九流術士 第三章 殺雞儆猴

  「家主大人……我好想你……想要你……勇猛地干人家一回呢……」

  百野兔滾燙的嬌軀像一張膏藥一樣,緊緊黏在江水寒身上。她雙臂像靈蛇似的纏住少年脖頸,在他耳畔說著最大膽、最熱情的情話。

  從早上七點開始,百野兔就坐在這裡等候家主大人駕臨,甜蜜的期待讓她變成一顆熟透的蜜桃,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馥郁香氣,催發著少年體內躁動的情慾。

  毋須過多前戲,也根本沒人在乎這裡是執政官辦公室、外面還有一群人等候,短短三分鐘時間,兩個人就已經裸身相見。

  「家主大人……唔唔……真好……您的肉棒真是又長、又大、又粗……頂得人家……好舒服……好棒……啊……」

  美人兒少婦的衣裙散亂堆在地上,粉紅色的迷人褻褲則掛在她纖美腳踩上,一具宛若凝脂的雪白嬌軀以最淫靡的姿態伏在書桌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打開呈一字形,股間蜜穴毫無遮擋暴露在空氣中,少年堅挺剛硬的肉棒就杵在水淋淋嫣紅肉穴中,富有節奏的快速抽插頂撞著。

  掌握著戈多羅城統治權力的執政官大人,原本就是江水寒男爵大人的妾室,用肉體取悅她的家主大人才是她最根本和最重要的職責!

  光潔渾圓的大腿和豐滿雪腴的美臀,任由少年的雙手愛撫褻玩,臀縫末端毛茸茸的球形短尾興奮地顫抖著。除了她愛慕的家主大人,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夠欣賞這樣淫靡誘人的美景!

  「不要……不行了……家主大人……您的大肉棒……太厲害了……人家要投降了……嗚嗚……」

  獨享家主大人的恩寵可以充分獲得肉體與心理上滿足,可是少年的肉棒何等雄壯威猛,沒有別的姐妹幫她分潤恩寵,柔媚嬌軀很快被干到綿軟無力,只剩下哼卿求饒的力氣。

  「啵……」

  伴隨著清脆聲響,肉棒從滑膩蜜穴中拔出,緊接著就抵在百野兔臀縫中!

  「家主大人……請您……溫柔一點……那裡比前面……還要敏感呢……」

  美少婦知道接下來就是後庭調教時間,滿懷羞窘的嘌嚀一聲,卻不敢稍有抗拒。

  乖巧翹高雪腴美臀,讓少年將火熱堅挺沒根貫入她緊窄後庭。

  「嘿嘿,小寶貝,經過我的辛勤耕耘,你的胸脯和屁股比原來大了不少喲!」

  江水寒將整個身體都壓在美人嬌小嬌軀上,一邊把玩胸前柔膩豐滿的晶瑩玉峰,在她耳邊說著色色的情話。

  「才沒有呢……只大了一點點……」

  百野兔紅著臉反駁,只是並不堅定的語氣顯得她有些心虛。

  她從少女蛻變成少婦以後,下體兩處肉穴已經多次被少年恣意侵犯,身材怎麼可能不發生變化?她在沐浴後對著全身鏡觀察時,就已經發覺乳房和臀部都比少女時期要更加豐滿和挺翹。

  「要想擁有誘人的好身材,就要多跟家主大人做那種事情哦!」

  這樣的流言在江家內宅早就流傳數年之久,像那些有著漂亮臉蛋但是胸脯不夠大、屁股不夠翹的女僕,就一直期盼著自己得到家主大人恩寵的那一天。

  「只是一點點喔?那我再勤快一點,幫你塑造出像桑德拉那樣的大屁股!」

  江水寒下體富有節奏的抽動著,享受著胯下美臀的豐潤柔膩,還有那緊窒菊蕾的緊箍快感。

  「嗚嗚……不要太粗暴……那裡……人家的那裡……很敏感呢!」

  江水寒的身體重重壓在她的嬌軀上,讓她全無反抗的餘地,只能維持著現有的淫靡姿態,被動承受少年侵犯。

  江家美女們為了迎合江水寒的癖好,幾乎每個人的後庭都植入淫慾植物,保證那裡像蜜穴一樣清潔膩滑,讓少年任何時候都能夠恣意享受後庭調教的快樂。

  可是對於一些體質敏感的美女來說,緊窄的後庭往往比蜜穴還不堪撻伐,江水寒往往只稍微施加一點技巧就讓她們欲仙欲死,百野兔恰好就屬於這樣敏感體質的美女。

  對家主大人的後庭調教充滿期盼,可是當大肉棒真的進入那裡卻是又愛又怕的矛盾心理,愛的是那快美難言的滋味,怕的是無法承受快樂的極致,身體被弄得徹底崩潰。

  「只想要我這樣深深留在你身體裡不要動嗎?我的小心肝兒,那就報告戈多羅城的政務給我聽吧。」

  江水寒在百野兔的耳邊輕輕呵著熱氣,一隻手則握著她胸前的挺拔玉峰用力揉捏,讓那團溫香軟肉在掌心變化著形狀,盡情享受著指間溢出的豐盈與柔軟。

  「嗚嗚……啊……太……太爽了……家主大人壞死了……你弄得人家身子又軟又麻……靈魂都美得飛起來啦……怎麼可能向您報告政務嘛……」

  百野兔喉嚨裡發出無比歡愉的呻吟,光潔如玉的臉頰上暈紅似火,一雙美眸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真是一個難得的床上尤物!

  「哦?那麼我叫人進來念文件給我聽?」

  江水寒用雙手托住她的大腿,用給嬰兒把尿一樣的姿勢將她抱起來,然後穩穩坐在執政官座椅上。

  「不……不要啊……」

  百野兔慌亂的扭動著屁股想要從少年懷裡掙脫,這麼羞人的景像要是讓別人看到,她還怎麼好意思在人前露面啊!

  「哈哈,原來你還有不少力氣呢。」

  江水寒臉上全是舒爽表情,百野兔全身懸空無處借力,小蠻腰一番用力扭動,緊窒的窄小菊蕾頻頻夾緊,讓他又舒服的享受一回。

  「嗚嗚……家主大人欺侮人家……我要向奧黛麗姐姐告狀去……」

  百野兔本來就是富有心機、多智善變的小美女,知道上了江水寒的當,立刻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

  這也虧得她有著魔獸血統,體質迥異常人,如果換成別的美女被江水寒這樣恣意撻伐許久,早就沒力氣調笑談情啦!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盡情享受交歡的快美滋味,直到充分得到滿足才開始談及正事。

  「家主大人權勢日隆,戈多羅城周邊大小貴族都有依附臣服之意,然而您長久在外征戰,至今不曾舉行一個正式儀式接受他們的效忠,這讓不少貴族心懷忐忑,擔心您將來會藉機剝奪他們的權力……」

  百野兔說的第一件事就是極為重要的「根基」問題。江水寒雖然是割據一方的地方諸侯,可是他統治的領地面積何等廣闊,必須獲得地方貴族效忠、依靠他們對村鎮的影響力和控制權,才能確保家族基業的長久穩固。

  「我最討厭那種徒有形式卻毫無意義的儀式了,他們要向我表達忠心的話很簡單,就用行動證明。家裡有女兒的就送來讓我干到爽,有兒子的就進軍營幫我賣命。如果沒有繼承人,就早點把位置騰出來吧!我有一大票親信下屬要提拔重用呢!」

  江水寒這番話真是霸氣十足,充滿土皇帝的蠻橫,可是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以他現在掌握著的軍力和權勢完全有能力對地方貴族們施行高壓統治,逼迫一批搖擺不定的中立派貴族徹底融入江家統治集團!

  何況清洗掉一批口是心非的上層貴族,換上一批忠心依附的低層貴族,對江家日後的統治更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知道怎樣做了。」百野兔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對於那些只會說漂亮話卻不肯做事情的地方貴族,是該殺上一批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商業發展的問題。誰都知道江水寒很寵愛自己的女人,不容她們和她們的家人被人欺侮,可是她們一些品行敗壞的親屬就利用江家權勢威逼恐嚇同行,達成壟斷。

  「其實家裡很多姐妹都不知道家裡人的作為,像裴琳達姐姐的一些遠親,利用她的名義做生意,無論是本地商人還是南洋商人都不敢跟他們競爭。」

  百野兔將掌握的情報逐一敘述,其實這些內幕她早就瞭如指掌,只是因為涉及閨中姐妹,她才不便出頭處理。

  她性格謹慎、心思縝密,戰略方面的決策能力或者稍遜,但在內政方面確實是第一流的人才。

  江水寒先是稱讚百野兔一番才說道:「本著利潤均沾的原則,南洋的利益不可能被我們江家獨佔,如果某個家族想憑借關係壟斷某個行業,更是不會被允許。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培養一批自己的家族商人,並且制訂一個有序公平的商業規則。

  「這次我從黑石城帶回一名商業女神的眷愛者,他為了報答我對他的救命之恩,會為江家執役二十年,幫我建設一個成熟的大型商會社團,將來任何商業行會組織都要服從商會社團的規章制度!」

  百野兔美眸中閃過一道異彩,輕聲道:「我懂了,家主大人是要借助商會社團的制度,將行業壟斷的權力抓在我們江家手裡,這樣即使有新興的隱密暴利行業,也完全不會脫離我們掌握……家主大人,您才是真正的商業天才,只憑借您制訂的這一制度,別人就得乖乖送錢上門啊!」

  江水寒撫摸著百野兔光潔如玉的大腿,霸氣十足的笑了起來:「別人未必想不到這一點,可是他們沒有我的權力——只需一句話就能讓人破家滅門的權力!」

  是啊!

  江水寒名義上只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可是實際上卻統治著南方行省七分之一的土地,更有浩瀚的南洋作為退身之所。就算有帝都十二豪門作為後盾的超級財團,也不願意跟這樣稱霸一方的地方諸侯為敵!

  至於第三件事情則是有一些奇人異士前來投靠江家。他們大多是出身卑賤的下層人士,空有一身本領卻難以得到上位者賞識與重用,聽說南方行省的這位少年男爵權勢日隆,又連最卑劣的地精都肯重用,紛紛遠道而來,想要在江水寒這裡謀求一份稱心的工作。

  「魔劍士希曼來自北方行省,據說他體內有冰霜巨人的血統,雖然現在還是地階高手,卻擁有匹敵天階高手的實力;魔塔術士肖恩來自西方行省,他知道如何建造能發射熾熱光線的魔法防禦塔。」

  百野兔取過一疊文件,用柔美嗓音為江水寒逐一介紹來到戈多羅城請求出仕的各種人才,這都是她精心篩選過的可用之才,他們能否得到期望的職位,全在少年一念之間。

  正所謂時也勢也,當初江水寒手下人才匱乏,連膽怯卑鄙的地精騎士都要委以重任,如今連具有半神血統的高手都上門請求出仕,這一切都是少年用智慧與勇氣拚搏出來的局面!

  「具有真才實學的人才,不論出身來歷都要給予重用,無論金錢、美女、權勢……什麼都可以賞賜給他們。但是最重要的是,要給他們一個遠大的夢想,要讓他們懂得只有忠心耿耿追隨著我的腳步,才能讓他們實現夢想!」

  江水寒大手撫摸著百野兔胸前兩座雪白柔膩的豐滿玉峰,霸氣十足的宣示著將天下英才納為己用的雄心壯志!

  「家主大人英明神武、雄才偉略,將來必會成為主宰西大陸的一代霸主!」

  百野兔兩頰暈紅似火,神情嬌媚的恭維著自己的夫君大人。不管江水寒將來有著怎樣顯赫的權勢,她只想像今天一樣,乖巧溫順地伏在少年胯下,既羞且喜的接受他的恣意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