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的血脈 第十六卷 第五章:目標鎖定

  門被打得「砰砰」直響,聲音中傳出一股焦急和匆忙的味道。

  利奇連忙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賓得,在他的身後跟著馬龍和另外二1個人。

  「亞爾諾動身了……」賓得急促地說道。「進去說。」馬龍推了賓得一把,他還朝著四周看了看。

  周圍有人,不過都是自己人,就算這樣馬龍也不是很放心。進房間的就只有賓得、馬龍和亞伯拉罕三個人,另外兩個人一前一後站在門口。

  周圍的人看到這番景象,全都知趣地遠遠走開了。到了房間裡面,馬龍一屁股在床沿邊坐了下來,他拿起利奇的杯子一口氣把裡面的水全都喝光,這才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亞爾諾是兩個小時以前動身的,事先沒有告訴任何人,他走的是四十五號公路。」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地圖,嘩啦一聲把地圖抖開舖在桌子上,只見地圖上已經畫了一條紅線,這條紅線一路向南,很顯然不是前往邊境。

  「他總不可能投降聯盟那邊吧?」利奇問道。往南是前線,此刻聯盟已經推進至離裴內斯不到三百公里的地方。

  「這是不打算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他連一個親信都沒有帶,只帶了十二個士兵和那六個騎士,車上原本用來聯絡的裝置也被他下令拆掉了。」馬龍解釋道。

  「這條老狐狸。」賓得破口大駕起來。利奇有點傻眼了,當初計劃得很好,一直以來也挺順利,沒有想到亞爾諾簡簡眾單的1招就讓所有的佈置白費。

  「實在不行的話,等他逃出來之後,再把他幹掉?」利奇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這可不行,亞爾諾必須死在共和國的領土上,只有這樣,各國才沒有借口插手。要不然,他們可以當做刑事案來辦。」賓得直接否決了利奇的提議:「實在不行的話,只能放他—條狗命。」

  馬龍指著地圖說道:「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那輛車上裝著六部戰甲,人有十九個,大部分人只能待在車頂上,想要不把人顛下來的話,這輛車跑不太快。再加上現在仍舊有不少逃亡者,而且軍隊也開始往後撤了,走主要公路速度會更慢。」

  他用指甲在地圖上劃了幾下,每—下都代表著一條路,其中的一條就是利奇他們來的那條路:「我們可以在這幾條路上賭一下。」

  所有的人都看著利奇。

  利奇被看得心裡發毛,他知道大家的意思,誰教他可以在天上飛呢?

  問題是,就算發現了亞爾諾的蹤跡,又能怎麼樣?那個傢伙帶著六個騎士一起上路,其中有一個是榮譽騎士,另外還有兩個王牌騎利奇從馬龍的嘴裡已經知道,內務部的騎士是怎麼保護那些要人,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其它時間那些騎士全都待在戰甲裡面。他就算想偷典都做不到。利奇原本打算借助正在試驗的這部戰甲的瘋狂速度,在那幾個騎士反應過來之前,強行擊殺亞爾諾,然後飛速遠遁,但現在想要從空中發現亞爾諾的蹤跡,就只有用「夜叉」,靠「夜叉」去刺殺亞爾諾,簡直就是自殺。想到這些,利奇,的怒火冒了上來。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只是利奇,其它人同樣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房間裡面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同時守住這麼多條路,根本就不可能,既然要賭,就賭一條路。」打破沉默的是亞伯拉罕,他在地圖上一指,指的地方是共和國西北方突出的一角:「我賭亞爾諾會從德昂走,這條線路最為偏遠,一路上的城市也少,不過從德昂到帕金頓或者羅梭托都很近。」這是一個理由,不過不是絕對的理由,亞伯拉罕算了一下可能性,走德昂的可能性也就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左右,比走其它幾個方向要稍微高一些。

  「就這麼辦了。」

  利奇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去借一輛車,要帶聯絡裝置,再讓艾米麗跟著你。」

  馬龍說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氣像是在下命令,連忙變得緩和了一些:「說不定半路上會發生變化。」

  借車,對利奇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原本他打算找薇利亞借,不過馬龍卻提議找馬努埃姆幫忙,馬努埃姆的車全都有特別通行證,大部分崗哨都能夠通行。

  德昂離施泰因的距離可不近,現在出發已經晚了,就算連夜趕路,想要趕在亞爾諾前頭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巴爾默王國走。

  巴爾默是一個小國,正因為小,所以公路修得四通八達,德昂是位於巴爾默西面的一個入境口,在德昂和施泰因之間就有那麼一條公路。

  馬努埃姆非常爽快,他只是隨口問了一聲:「你要車幹什麼?」

  「很抱歉,我不能說,我也不想騙你。」

  利奇歎了口氣,他不是不會撒謊,只是不想對這個老頭撒謊。

  馬努埃姆似乎猜到了什麼,他沉默片刻,好半天之後突然拍了利奇一下:「既然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記住一件事,那枚大師徽章最好戴在身上,那東西可以幫你解決很多麻煩。」「我會記住的。」利奇笑了笑。

  把車開回營地,利奇讓馬努埃姆身邊的那幾個騎士幫忙把改裝的第二部「大力神」搬了上去,別的戰甲全都能自己上車,這部不行,它甚至連慢慢地走路都做不到。

  剛把戰甲弄上去,薇利亞就找來了。她是聽手下的人說有一輛裝備車進了營地,又聽說利奇往上面裝一部戰甲,所以過來看看。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那個金髮女騎士,另外一個就是當初第一個突破瓶頸的那個女騎士。到了這裡,三個人恰好看到艾米麗和其它人告別,薇利亞和那個金髮女騎士同時感覺1有地方不對頭。「你到底搞什麼鬼?想要離開這裡嗎?」薇利亞一把將利奇拉到了旁邊質問道。

  「有點小事……」利奇正打算解釋。

  薇利亞突然一伸手,從他左側的口袋裡面把地圖抽了出來,這是為了行動準備的巴爾默交通圖。

  對巴爾默,利奇一點都不熟,不準備這東西,很容易迷路。

  利奇想搶,已經來不及。薇利亞的手很快,一下子就把地圖抖了開來。

  這張交通圖非常普通,只要兩塊錢就可以在鎮上的任何一家雜貨店買到,唯一顯眼的是,從施泰因到德昂畫著一條紅線,中間的一些很可能走錯的岔道還用紅圈標了出來。

  「你要去德昂?」薇利亞有些奇怪,她猜測過利奇要去哪裡,但是德昂卻在她的猜測範圍之外。

  薇利亞發愣的時候,那個金髮女騎士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交通圖,又看了一眼利奇,最後目光掃到了艾米麗,從艾米麗的臉上,她看到了一絲惶恐。

  雖然不知道利奇去幹什麼,有一點她倒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去測試戰甲。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麼匆忙需要連夜趕路,看來你們有急事。既然這樣,就幫你們一個忙,由我們兩個人幫你們駕車,怎麼樣?」金髮女騎士問道。

  利奇感到非常頭大,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對這些女人多少有點認識。

  薇利亞為人非常大氣,還有點粗線條,絕對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不過她的纏勁也很厲害,一旦被她纏上,別想輕易脫身。她身邊的這個金髮女騎士則是個相當精明的角色,是這群女人裡面的智囊。

  這兩個女人一旦聯手,他根本沒可能唬弄過去。

  「好吧,既然你們願意幫忙,就謝謝你們了。」

  利奇乾脆讓這兩個女騎士上車,反正到了地方就把她們倆打昏,對自己的身手,他還是有幾分自信。

  雖然這兩個女人裡面有一個人也是王牌騎士,不過王牌和王牌並不完全一樣,這種剛剛晉級不久,修煉的功法和戰技都只是普通貨色的王牌,他用—隻手都可以打敗兩、三個。

  利奇這麼爽快,反倒讓薇利亞和那個金髮女騎士有些摸不著頭緒,但是話已經說到這裡,再想更改已經來不及,更別說這三個女人心裡都充滿了好奇。

  一行人終於出發了,開車的是那個女王牌騎士,艾米麗坐在最後排,緊靠著通訊器,那邊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她馬上就可以知道。

  利奇和金髮女騎士面對面坐著。

  馬努埃姆借的這輛車並不是專門給騎士用的,車門開在後面,兩邊兩條長凳,中間的地方頗為開闊,原本是運人裝貨兩用。

  兩個人這麼坐著,一開始沒什麼感覺,一個小時之後,利奇的心裡癢了起來。

  他以前和這個女人也面對面坐過,而且不止一次,不過那時候,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緊靠在一起,下面更是緊密相連。不想還好,一想之下,他就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利奇不舒服,坐在對面的女騎士更不舒服。

  雖然利奇坐在那裡沒動,不過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意思仍舊被她清清楚楚感知到了。金髮女騎士把臉別了過去,她不敢看利奇,儘管自作鎮定,她的臉仍舊不由自主地變得暈紅,左腿也下意識地擱在右腿上,似乎要把兩腿之間那重要的部位保護起來。突然利奇跳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這兩個女人可不是他請上車的,她們倆也都知道他是個大色狼,既然明知道這樣,仍舊上來,肯定要做好被生吞活剝的打算。

  這樣一想,他突然一把將金髮女騎士拉了過來。

  金髮女騎士嚇了一跳,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利奇抱在腿上。

  如果是在平時,她絕對不會在乎,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利奇摸遍了,身上可以被插入的地方早已被利奇的精液澆灌過。不過平時是平時,她從來沒有素著臉和利奇相對過,就算知道那樣一張小小的面具,根本不足以遮擋什麼,但是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戴上那個面具,她就感覺不再是原來的她了。那個時候的她再大膽狂放、再淫蕩無恥都沒有關係,但是現在卻不行。

  一想到這些,她猛地發力,想要從利奇的懷抱之中掙脫。利奇預料到金髮女騎士會掙扎,卻沒有想到掙扎的力量會這麼大,他環抱的手臂居然一下子被掙開了。他的反應還算快,兩條手臂連忙運力重新收攏。兩個人就這樣較上了勁。突然利奇感覺掙脫的力量又增加了許多,差不多有一倍。他已經運起金剛力,仍舊被有些撐開。「砰」的一聲悶響,一記沉重的肘拐打在利奇的胸口,這一擊的餘力傳到地面上,讓整輛車都震了一下。利奇的臉一陣扭曲,這一下挺疼。要不是練成了金剛體,這記肘拐足夠讓他在床上躺半個月。這個女人的狠勁讓他咋舌,不過更令他驚詫的是她的實力,還沒到王牌,實力卻出乎想強悍,恐怕比突破前的莉娜還勝過一籌。他和這個女人合修過許多次,所以知道這個女人前前後後修煉過兩種功法,一種比較差勁,頂多就是中級功法,還是偏下的水準,另外一種是高級功法。這並不奇怪,很多人有機會找到高級功法,都會忍痛廢棄以前一直苦修的功法。

  這樣修煉起來雖然比別人費力許多,不過起點高,未來更加光明。

  不過這兩種功法都不可能讓她擁有差一點掙脫的實力。

  「你怎麼做到的?」利奇用力收緊了雙臂,他已經感覺出來,這個女人有些後力不濟,剛才她肯定用了某種短時間爆發的秘技。果然金髮女騎士抵抗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放棄了抵抗。

  「哎呦——好痛。」金髮女騎士一副淒苦的模樣:「你的小女朋友在那邊呆著,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別扯開話題,我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我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雖然不是王牌騎士,但是普通的王牌騎士恐怕還對付不了你。」利奇絕對有這樣的把握,因為105小隊裡面很多的是這樣的人物。翠絲麗和莉娜這樣的角色就不用說了,黛娜、玫琳同樣也有這個資力,三姐妹如果可以一起上的話,也能夠做到。這只是一種運用力量的竅門,只是把力量進行疊加。金髮女騎士說得很輕巧。利奇可不那麼好唬弄,羅莎練的「千絲千線」、蒂迪家的「細雨十連環」全都是這類法門,不過那都是將一分力拆成幾份,然後再疊加在一起,只是因為攻擊被集中在一點上,所以顯得威力很強,而這個女人剛剛施展的,明顯是一種力量成倍增加的疊加技巧。「這是家傳的武技。」金髮女騎士就是不肯多說。利奇也不能多問,打探別人的家傳武技,絕對是很忌諱的一件事。

  輕輕解開皮帶的扣子,他把那個女騎士的褲子褪了下來,不過沒有完全褪到底,只到膝蓋的部位。

  重新把皮帶收緊,騎士的皮帶是兩層皮革當中鑲嵌著一條薄薄的軟鋼帶,絕對牢靠,收緊之後連動都動不了。原本以為那個女騎士會再一次掙扎,沒想到,她居然動都不動,利奇感覺很奇怪,他抬頭看去,就看到金髮女騎士正盯著他。「你練成了「金剛」。」金髮女騎士的目光似乎要將利奇穿透一般。利奇感到胸口一澀,緊接著他感覺到車子一晃,然後猛地停住了。

  一直在駕車的女騎士滿臉驚詫地轉過頭來,不過驚詫轉眼變成羞澀,她的臉上原本就有一片紅暈,現在更紅了。原本想把練成金剛當成是自己的底牌,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就被看破了。

  雖然秘密洩露,利奇仍舊不肯承認,而且對這個揭破秘密的女人,他越發覺得有必要給予懲罰。把這個女人橫著抱在懷裡,利奇翻了翻那條脫下來的內褲。那是一條皮質內褲,襠部墊著一塊小毛巾。這對這東西,他並不陌生,105小隊的女人幾乎一人一條這樣的內褲,和他做過愛的女人,下面都會變得異常敏感,很容易變得泥濘一片,如果是普通的褲子,絕對會濕透。利奇看了一眼駕車的女騎士,他有些好奇,是不是這些女人現在也是一人一條這樣的皮內褲?

  順手也把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用這根皮帶把這個女人的雙手牢牢鎖住,利奇鬆開了他的手。他屈伸了一下麻木的手臂,剛才那一下絕對不好受,他撐得比顯露出的要辛苦得多。剝開皮內褲將那條小毛巾抽了出來,利奇笑嘻嘻地將這條帶著女人特殊味道的東西,塞進金髮女騎士的嘴裡。探手在她的陰部上摸了一把,那裡早已經濕滑一片,利奇撥弄了一下那粒柔軟的凸起,金髮女騎士的陰蒂有赤豆大小。和他經常做愛的女人陰部會變得異常敏感,陰阜變得肥厚豐滿,陰蒂會漸漸變大,陰道和肛門會變得很有彈性,這些全都是他留在女人身上永久的記號。

  托住金髮女騎士的腿彎,很溫柔地把她抱起,然後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最深的插入。

  既然是懲罰,當然不可能像以往那樣「溫柔」,利奇把以前沒有用過的那些手段全都用了出來。他的手在這個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揉搓著,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莉娜她們不允許他施展的禁招,也拿了出去。金髮女騎士的身體拚命地扭動著,她現在總算知道,自己落到了一個多麼可怕魔鬼的手裡。

  這個可怕的魔鬼用可怕的手段折磨著她,但是她更怕的是,她會對這種可怕的折磨上癮,希望有更多這樣的折磨,希望這個魔鬼經常這樣折磨她。

  沒過多久,金髮女騎士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她發現利奇停了下來。這絕對是最可惡的一招,參與合修的女人們全都對這招深惡痛絕,但是此刻她總算是明白了,以前利奇根本沒有全力對付她們。

  這招最厲害的地方不是吊住她們的胃口,而是能夠把刺激的感覺累積得更高。

  正在苦熬的時候,突然她感覺到底下像是開了道口子似的,體內的鬥氣正迅速地飛洩而出。那個女騎士想阻止,可惜阻止不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別說收束住飛洩的鬥氣,她剛剛發現,自己的身體正不知羞恥地挺動著,像是在祈求那根可惡的東西插得更深一些。

  和戴著面具時的淫蕩和大膽不同,此刻的她高傲而且羞澀。她只希望一切可以快一些結束。幾個小時過去了,金髮女騎士的神情漸漸變得呆滯,她的身體居然仍舊挺動著。

  這樣的耐力和忍受能力讓利奇咋舌不已,在105小隊裡面,能夠支撐這麼久的恐怕也就只有莉娜和諾拉兩個人。眼前這個女人可沒有練過什麼性技,甚至連做愛的次數都不是很多,能夠支撐到現在,靠的完全是意志力。

  這樣強悍的意志力甚至讓他感覺到有點可怕,擁有這樣意志力的人絕對不簡單。

  更別說是女人了。好在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體內,鬥氣正在漸漸凝聚成絲。他雖然得罪了這個女人,卻也讓她突破了瓶頸。在合修的時候突破瓶頸,是最好的突破方式。想了想,又感覺不保險,利奇把金髮女騎士抱了起來,將碩大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面抽了出來。朝著前面和後面偷偷看了兩眼,利奇看到那個駕車的女騎士一動都沒動,艾米麗則閉著眼睛板著臉裝睡。

  他悄悄地從口袋裡面摸出了兩顆藥丸。藥丸有花生米那麼大,他把其中的一顆塞進金髮女騎士的肛門裡面,另外一顆塞進陰道裡面。藥丸的主要成分就是瓦雷丁人給那些美女犬注射的藥劑。當初他逃出來的時候,順手牽羊取走了一些,後來英格瑞她們這四個做媽媽的將其中的一支稀釋了許多倍之後,給艾米麗她們幾個注射,這幾個女孩才終於能夠承受住他的愛撫,讓他任意交合,予取予求。之前的那段日子裡面,他也用過一顆藥丸。那顆藥丸用在阿麗亞娜她們的身上,三百多個女人共耗去了一顆藥丸。

  藥一放進去,金髮女騎士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那些藥劑已經被金髮女騎士吸收,利奇重新將陰莖插入她的身體裡面,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使壞,而是在她的體內射精。

  他的精液同樣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做完這一切,利奇解開了那兩條皮帶。現在用不著再綁著了,將金髮女騎士摟在懷裡,他細細地品味著這個女人的美妙。這個女人很漂亮,和諾拉、克絲琴娃、愛莎同一級別,但是論氣質,她又超出那三個女人。說到神秘感,這個女人和諾拉也有一拚。只要一想到剛才那股強橫無比的巨力,還有那韌勁十足、怎麼也摧不垮的意志,他就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女人修煉的功法並不顯峰露水,好似非常平淡,但是深究下去,卻會發現,猶如無底深潭般深不可測。他曾經聽圖書管理員大叔談起過,有一類非常厲害的功法就是這種特性,這類功法看似只是高級的水準,卻比一般的高級功法難練許多。不過一旦有所成就,就會發現它們比大部分的頂級功法都強悍得多。這類功法難修難練更難得到,很多出身名門的人都不知道有這東西。

  薇利亞手底下的女騎士幾乎全都是騎士世界之中的草根階層,十個人裡面至少有六個修煉的是公開的功法。這個女人應該和其它人一樣,她最初修煉的也是很差勁的功法,肯定是後來另有機遇。從薇利亞和她兩個人在這些女騎士中如此有威信,再從那麼多人能夠靠低級的功法修煉到騎士頂層,差—點就能夠晉陞王牌的程度,薇利亞和她肯定幫了很多的忙。

  這倒是和阿麗亞娜她們有幾分相似,又有點像是青年軍。

  正當利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嘟嘟的輕響將他驚醒過來。

  他順手把金髮女騎士放在旁邊,讓她在長凳上躺好,然後幾步走到了艾米麗的面前。艾米麗同樣也被嘟嘟的輕響驚醒,她的臉上瞬息之間連變了幾下,先是略帶愧恐的蒼白,緊接著是滿臉沉思之色,最後又漲得通紅。

  臉漲得通紅是因為利奇就站在她的面前,因為太匆忙的緣故,利奇根本沒有來得及把性器塞回去。「有人看見一輛很像的車剛剛駛過塔尼亞佐德。」艾米麗埋頭低聲說道:「馬龍推測,目的地可能是伯尼貝利。」利奇迅速掏出地圖,嘩啦一聲抖開就著車頂的一盞燈看了起來。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他的老二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地方。低頭看去,只見艾米麗雙手捧著他的睪丸,嘴裡含著他的陰莖舔弄著。艾米麗似乎也知道利奇在看著她,目光流轉間帶著無盡的媚意。她的舌頭輕盈地滑過龜楞和那條軟溝,上下兩排牙齒則輕輕噬咬,讓利奇感到異樣的刺激,卻又不會傷到他。玫瑰社的女孩裡面,以前只有金妮和梅麗莎練過性技。金妮完全是因為好玩,再說這個小妖精天生就膽大放浪,有點不知羞恥為何物:至於梅麗莎,這個早熟的女孩一直對自己的地位非常擔憂,練性技完全是為了固寵。但是最近,利奇的身邊一下子增加了這麼多女人,讓女孩們覺得受到了威脅,所以連艾米麗、卡羅琳這樣一向矜持的女孩,也開始練性技了。雖然是張巴爾默的交通地圖,不過鄰近的共和國城市也全都被標記了出來。雖然標記不是很詳細,但是一些大城市肯定會有。在地圖上找了一會兒,利奇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叫塔尼亞佐德的地方。他們原來猜測的德昂在施泰因的西面,而這個塔尼亞佐德卻在東面。有好幾條公路在這個地方交會,從那裡有不止一條路可以通到伯尼貝利。和德昂比起來,伯尼貝利沒什麼優勢,唯一的好處是,伯尼貝利是邊境上最大的城市,通往那裡的路很多。想要逃離險境,確實是走德昂安全,但是想要不讓別人逮到行蹤的話,走伯尼貝利是更好的選擇。現在又是晚上,亞爾諾挑這個時候出逃,為的就是不容易被發現。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樣居然也能夠被發現。慶幸的同時,利奇也暗自驚詫。塔尼亞佐德的消息能夠這麼快到馬龍的手裡,肯定是動用了官方的通訊系統,看來馬龍已經將觸角神得很遠了。「掉頭,去伯尼貝利。」利奇朝著那個開車的女騎士喊道。

  車已經開了這麼久,現在再掉頭,要走的路就遠了。

  車廂裡面重新變得沉寂,金髮女騎士躺在長凳上,利奇坐回原來的座位。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金髮女騎士醒轉了,她的眼神中噴吐著怒火,不過轉眼間怒火化為驚喜,顯然她發現自己突破了。充滿恨意地朝著利奇瞪了一眼,她把褲子拉了起來重新穿好,然後盤腿坐在長凳。突破之後的時間最為寶貴,和那個正在開車的女騎士突破時的喜出望外比起來,她的這份克制力絕對令人驚歎。「要不要我幫你?」利奇連忙示好,剛才那凶厲的目光,讓他知道這個女人還記著仇。金髮女騎士又瞪了他一眼,有心拒絕,不過她畢竟是一個理性遠遠多過感性的人,對合修的好處更是一清二楚。經歷過剛才那番蹂躪,金髮女騎士已經沒什麼可在乎的了,那個戴著面具的她和平時的她變成了同一個人。

  隨手解開褲子的搭扣,任由褲子落到腳邊,金髮女騎士赤裸著下半身站立在利奇的面前,雙腿分開,用一隻手握住那碩大的陰莖,對準了自己的花徑入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似乎還覺得刺激不夠強烈,她抓住了利奇的雙手,將這兩隻邪惡的魔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看著這個前後判若兩人的女人,利奇突然間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心悸。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多想,這個女人給了他一個豪放的熱吻,—條香軟的舌頭徑直伸進了他的嘴裡。合修很容易讓人忘記時間,不只是那美妙的感覺讓兩個人不想分離,同樣因為合修時那種鬥氣充盈的感覺,對於騎士來說,實在是一種誘惑。一直到車突然間停了下來,四周響起了一片嘈雜聲,兩個人這才清醒過來。

  金髮女騎士的眼神之中仍舊帶著一絲恨意,不過除了恨意,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前面就是伯尼貝利。」開車的女騎士轉過頭喊道。利奇還沒有回答,金髮女騎士就已經站了起來。她彎腰從地上撿起褲子,用一稀充滿了誘惑的姿勢,將褲子穿了起來,然後在對面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就在坐下的那一瞬間,她用很輕細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們之間,還沒完。」還沒完?利奇琢磨著其中的味道,這句話可以有各種解釋,有些讓他毛骨悚然,有些又令他充滿期待。幸好他還記得到這裡來是幹什麼的。和施泰因不一樣,伯尼貝利這座邊境城市在共和國邊,後面就是邊境崗哨。

  —眼看去,這裡的感覺還不如施泰因,有點像施泰因還沒有施行軍事管制的那段日子。

  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帳蓬,到處都是點著的火堆,到處都是亂扔的垃圾。

  「這裡人太多,我們還是往前走吧。」利奇說道。車又開動了起來,開得很慢,一路上全都是人,甚至還有一些帳篷就搭在路邊。

  直往前走了好幾公里,人還是很多。利奇看了看,感覺到不能再這麼下去。從地圖上只能夠看到有四條公路匯聚伯尼貝利,但是此刻他卻已經看到十幾條路和這座城市相連,大部分路都不怎麼寬,不過通過一輛車絕對沒有問題。

  讓那個女騎士把車開上了一座小山丘,停了下來。山丘的四周長著幾片雜木林,都是很小的樹木,長得非常緊密,就像是籬笆一樣密密麻麻,樹身濕滑,成群的小蟲飛來飛去。因為有這些飛蟲,所以沒人願意在這裡紮營。飛身躍上車頂,利奇把綁在車頂上的滑翔翼解了開來。這東西是馬努埃姆來了之後,利奇請他幫忙,按照伊洛留的設計圖製作的。和以前用的滑翔翼比起來,這架滑翔翼要小得多,機翼後掠的角度也更大。

  既然把這東西帶了過來,伊洛製造的那部夜叉當然也在。

  只花了兩分鐘,利奇就把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

  那兩個女騎士站在旁邊看著,負責駕車的那位臉上明顯露出好奇的神情,那個金髮女騎士始終冷著臉,不過她的眼睛也一刻沒有離開過。她們倆都知道這東西的存在,今天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別碰那部戰甲。」出發之前利奇特意警告了一下,他暗中留意那個金髮女騎士,現在他有些後悔。在車上的時候不應該得罪這個女人,萬一她做些手腳,完全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放心吧,我以後會找你算帳。」金髮女騎士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等於是給了利奇一顆定心丸。

  順著山坡一陣狂奔,滑翔翼飛了起來利奇感覺到起飛比以前好像困難了一些,跑動的距離拉長了近一倍,所需——速度也提升了很多。但是等到他飛起來之後,那一點點的抱怨就全都消失了。

  因為飛得不夠高,他幾乎是擦著樹梢掠過,那速度著實嚇了他一跳,比起以前來,至少快了兩倍。全力發動「御風」隨著兩股強勁的旋風噴發而出,滑翔翼猛地一靂,原本已很快的速度,一下子又加快了許多。平日聽慣的「咻咻」風聲,變成了如同布匹被撕破時的那種尖銳刺耳的聲音。

  突然利奇聽到底下饗起了一片驚詫的呼喊。一大群人從帳篷裡面湧了出來,全都朝著他指指點點。

  現在是黎明時分,天色半亮,這樣居然也有人能夠發現他的蹤影,利奇賞在說不出話來了,不過想到亞爾諾更加倒霉,如此隱秘也會被人發現行蹤,絕對比他更倒霉。微微抬起翼面,他開始往上爬升,只有飛到雲層之中,才不會引起騷亂。

  和以前那種緩慢的爬升比起來,現在明顯要快得多,只用了五、六分鐘,他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在地面上,三雙美麗的眼睛,盯著利奇消失的地方。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金髮女騎士歎息了—聲:「我小時候也有過在天上飛的夢想。」「又不是沒機會,讓他帶你上天不就可以了?反正我是這麼打算的。」整晚開車的那個女騎士說道。內心之中,她更希望能夠自己飛翔,不過她曾經聽薇利亞提過,只有修煉風屬性功法的人,才有可能那麼做。「你認為他有這個時間?」金髮女騎士笑了笑:「接下來他恐怕有得忙了。」

  「你指的是他和我們……」開車的女騎士滿臉暈紅欲言又止。

  「你別瞎想。」金髮女騎士輕啐了一口:「你到現在還沒有猜出他來幹什麼嗎?」另外那個女騎士實力倒是不錯,只是為人有些迷糊,一路上她又被車上正在上演的活春宮弄得心煩意亂,根本沒工夫想這些。金髮女騎士瞟了旁邊的艾米麗一眼,淡淡地說道:「他是來殺人的,一個從裴內斯逃出來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大人物。「大人物?會是什麼人?赫肖嗎?」迷糊的人就是迷糊,已經說到這種程度,開車的女人仍舊沒有猜到答案。不過艾米麗的臉色卻已經變得慘白。金髮女騎士拍了拍艾米麗的臉頰,安慰道:「你儘管放心,我也不怎麼喜歡他要殺的那個人,那個人如果死了的話,我或許還會小小慶祝一下。「到底是誰啊?」開車的女騎士大聲嚷嚷起來。「除了亞爾諾,還會有第二個人嗎?」金髮女騎士毫不在意地說出了答案。

  那個女騎士居然也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是輕輕地「喔」了一聲,似乎她聽到的不是共和國前總統的名字,而是一隻雞、一條狗,一頭沒人會注意的畜生。

  隔了大概有兩三分鐘,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不對啊,亞爾諾出行的話,身邊總是有一支保鏢隊,為首的那個……」金髮女騎士朝著車上呶了呶嘴:「肯定和這有關。」她轉頭朝著艾米麗笑了笑問道:「我沒說錯吧。」

  艾米麗感覺到陣陣發冷。她看過很多聰明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夠和這個女人相比,更令她感覺到難受的是,這個女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馬龍。

  【第十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