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雪閉眼嗚咽,勾著膝彎的兩條粉臂不敢放開,腴到極處的下半身宛若堆雪,漾起一片耀眼酥白。
開腿屈膝的羞恥姿勢,加倍凸顯出大腿和屁股的豐滿。覆滿剛毛的恥丘高高賁起,無論飽滿的形狀或乳白的肌色,均像極了甫出蒸篋的新炊饅頭,怕觸感亦是相差彷彿,恨不能輕咬一口,試試有多綿多嫩,多化嘴舌。
龜頭撐開肉圈,銀雪嗚咽著蜷起身子,擠出粉致致的小肚腩,與傲人的胸乳同樣盈手,非但不顯臃贅,反倒說不出的玉雪可愛。白兔若修煉成人形,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眼前美景極之撩人,杵尖所抵,更是濕濡溫熱,似吮似拒,但真正掐著耿照心尖兒、不住升溫欲焰的,卻是他身後推送的任宜紫。
自進車廂,兩人頭一回如此貼近。耿照為破「留情血吻」之制,著意留心任宜紫的一舉一動,此術雖奪去四肢活動的能力,不知為何卻增強了五感知覺。
任宜紫一掠而至、解去他左手鏈縛時,一縷異嗅隨之漫開,如蘭焦桂皮,又似丁香麝囊,決計不臭,甚至頗為好聞,但頭一個印象卻非是香,而是那股子鑽入鼻腔的微刺,彷彿在迷人的野地芬芳中,透著若有似無的辛辣刺麻,能將汗水的鹹、血肉的溫,乃至膣肉的腥甜調和起來,混成一股令人欲罷不能的神秘氣息。
回神少年貪婪地汲滿胸臆,「想要更多」的衝動仍不住敲打心版,強大到令他以為能就此恢復自由。
若非嘗過媚兒的好處,耿照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
相較之下,伏象公主如鞣革般鮮烈的愛液氣味,也就不顯得那般狂悍不羈,危險得獨樹一幟了。很難想像出身名門、身份高貴,從相貌到打扮無不精緻超凡,無數男子魂縈夢繫的任大小姐,膣中竟能流出這種野味兒的淫水來,不知流了多少,才得這般辛刺濃烈。
任宜紫轉至身後,一手握住陽物,確保它抵入銀雪的陰戶,另一隻手卻按耿照腰眼,滑膩的指觸如塗布了滑石堊土,半乳半糜,輕滑過少年的黝亮肌膚,足教他倒抽一口涼氣,舒爽得微微顫抖。
任大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替銀雪丫頭破瓜」這事上,大半個身子壓上耿照背門,推著他的腰臀往前抵。
耿照只覺那催情的辛麝一股腦兒鑽進鼻腔,猶如揉碎整叢的焦蘭腐葉,腥甜的香氣在胸臆裡炸開,只想狠狠啃舐少女的汗肌蜜肉,以滿口鹹潤稍稍平抑,才覺舒坦——
直到背上傳來溫軟肉感,意識到是任宜紫的雙峰,握在少女手裡的陰莖一脹,硬得向上挑起。
銀雪嗚咽一聲,雪臀欲避又不敢避,不覺抬起,沒入小半截的龜頭被任宜紫一推,「噗!」整顆貫入,撐薄了的小肉圈兒吞入肉菇傘冠,褶口如袋兒般一束,旋即汩出一抹鮮紅,淌下雪股。
銀雪痛得臉都白了,白晃晃的乳丘不住晃顫,她膣中觸感不同於姊姊金釧的嬌軟,又滑又脆,吮勁極強,彷彿全是肌束,夾得人又疼又爽,意外地沒甚阻礙,杵尖既入,龍杵隨之排闥破關。
任宜紫手底加力,陽物「唧」的一聲捅到底,混了血絲的愛液溢如清泉,龜頭前端像是撞著一團極富彈性、又韌又脆的肉心子,周圍隱約有肉芽搔刮;銀雪身子一搐,又將受力褪出的肉棒吸進來,擠出小股泉水,寡少的落紅又衝得更淡。
近距離直擊巨物進出的衝擊力,要比想像強烈許多。任宜紫眼角眉梢水汪汪一片,春情滿溢,興致盎然,推著耿照的屁股進進出出,見銀雪昂頸抽搐,連叫都叫喚不出,哄道:
「乖,進去了……不疼不疼……你瞧!這不是挺滑順的麼?來,再插會兒……對了,就是這樣。瞧你美的……哪來的小浪蹄子,淫蕩成這樣!你姊姊淨喊疼,就你爽成這副德行……來,賞你點甜頭吃……插這麼快美不?要不再快些?」
「啊、啊……小……饒……啊、啊……不……啊、啊、啊……」
銀雪喘著粗息,是那種瀕死般的急促,彷彿下一霎便要斷氣似的;偶爾迸出幾個破碎的單音,聲調似尖實啞,混入氣聲無比銷魂,要比浪啼著「干死人家了」更具說服力。
任宜紫臉烘耳熱,股間液感更濃,偏捨不下眼前誘人的風光,並緊了腴嫩的腿根,免得尿出。
見耿照進出間臀肌如鐵,說不出的威猛好看,腿心裡一陣哆嗦,彷彿真漏了點什麼出來,濕滑滑、黏潤潤的,美得她半身發軟,嘴角不禁微勾,玉靨緋紅,明艷不可方物,可惜車內三人無一得見。
回過神來,她整個人靠在男兒背上,見陽物推到了底,沒露分毫在外,銀雪美得渾身顫搖,不知怎的掠過一絲妒意,氣自是出在耿照頭上,「啪!」扇他屁股一記,趴上背門輕咬他耳垂,甜甜笑道:
「給本小姐硬著呀,我家銀丫頭還沒爽夠哩。接著插……哪兒舒坦往哪插,我沒說『好』之前,可不許你停!聽見沒有?」在他腰背間一陣撫按,又嬌又狠地推送起來。
銀雪膣肌異常發達,金釧若是欲凝未凝的酥酪,她便是半截鱆管,還不是活生生的又黏又軟,是先在沸滾的清澈上湯裡汆過,燙得半熟後急急冰鎮,絕頂的鮮甜與美味全鎖在這一霎方寸裡,又彈又脆,鮮爽宜人。
初時分泌不豐,進出亦不如何滯澀,滑溜的膣管自行將肉棒掐出,往覆利索,苦楚不多。抽添幾下淫水自生,幹起來無比滑順,天生適合快進快出。
只是這麼一來,卻苦了初初開苞的銀雪丫頭。
任宜紫的推送並未考慮雙方感受,耿照本就持久,射過之後兀自堅挺,洩意全無,完全是打持久戰的架勢。銀雪勾著膝彎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然放脫,高舉過頂,死揪著雲褥;自抬了兩腿大大分開,蜷起姣美的足趾,一逕發顫,齒縫間迸出「嗚嗚」氣音,竟已狠丟了一回。
此生首次的高潮,遠超過少女所能禁受,銀雪癱似爛泥,若非雪乳劇烈起伏,看來便似沒了氣一般。
昏厥的金釧嗚的一聲,人未睜眼,身子已顫抖起來,搖著濕發勉力支起,向前爬得尺許,大腿忍不住並緊磨擦,最後氣力全失,只能翹著屁股趴在原處,承受著倏忽而來的快感。
——孿生一心,同享知覺。
銀雪破處的疼痛不甚劇烈,蓋因任宜紫不管她死活,硬插硬推,快刀斬亂麻,居然也就過去了,隨之而來的高潮才是難當。銀雪或分了一半過去,也可能是失神後悉由姊姊承受,美得金釧嚶嚀醒轉,奮力爬近的當兒,四度洩出陰元;本已暈厥的銀雪驀地大搐起來,小腰狂扭一陣,昂奮得異乎尋常,倏忽癱軟不動,硬生生被從姊姊處傳來的高潮弄丟了身子。
連環丟洩之下,姊妹倆俱是手足酸軟,酥麻到了連動動手指都難的程度。銀雪直接淌著涎唾翻白杏眼,像是去了半條命,按理該比她更軟的金釧苦苦撐持,艱難開聲:
「小……嗚……小姐……小……心……」才吐出幾字,便即無聲,卻是對任宜紫說。
任宜紫本想嘲諷兩句,心念微動,急戳耿照背門的心俞、腎俞兩穴,欲閉控制體內氣流的關竅,突然間少年一轉身,任宜紫想也不想,指尖轉刺左眼!耿照閉目運功,任宜紫尚未戳實,已被護體的碧火真氣震麻指臂,彈飛前橫遭攫住,如入鐵箍,五內血氣翻湧,幾欲暈厥,再難造次。
「你……」任宜紫勉力吐納調息,難掩驚駭莫名,啞道:
「怎……怎能解開血吻?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被「留情血吻嚙空魂」放倒以來,百骸失宰,五感卻未喪失,反被憑空放大數倍,疼痛、快美等無不遠勝尋常,再加上把持之力銳減,面對金釧沒頭沒腦的獻身,居然意猶未盡……以耿照志堅,當中必有蹊蹺。
少年未於雙姝魔性般的肉體迷失,憑借一絲理智,在插入銀雪之際遁入虛境,總結已知的線索——
遭麻沸散或蒙汗藥麻痺,絕不能在仆倒時伸手撐地,遑論挺著堅硬的陽具捅破銀雪,在她強有力的緊迫膣肌裡一輪抽添,插得少女魂飛天外,不旋踵間便迎來了高潮。
與「五感未喪」一節合觀,背後的答案出乎意料地簡單——由頭至尾,就沒有「百骸失宰」這回事,仆倒是耿照撐的地,奪其初紅、將銀雪插到失神將死,自也只有耿照才能辦到。
且不論青面神已臻化境的幻術,便在江湖郎中間也有所謂「懾魂」一門,利用藥物致幻,乃至人身既有的官能錯覺迷惑眾生,以行詐斂。
銀雪小小年紀,就算天賦異秉,斷無可能練到媲美青面神的境地,必是在口裡藏得迷藥,以咬破油皮使藥性入血。化驪珠號稱百毒辟易,蓋因與宿主同命,遇上足以危害宿主性命的外物,自會予以排除;用於宗教秘儀、使人陷入迷離幻境的懾魂藥物,未必會危及性命,七叔與蕭老台丞炮製刀屍時也用了各種秘藥,事後均驗之不出,約同此理。
耿照被下藥後,產生了「百骸失宰」的錯覺,實際上是行動無礙的,只是受迷惑的意識反應不來,就像惡夢在被驚醒前,偶現的魘壓之感。
銀雪負責下藥,控制人的法門,卻是操控在任宜紫之手。耿照從背上的指觸,推斷是類似子午流截脈閉穴的手法,觀察當下所為,慢慢摸索理路,以意志喚起穴點週遭真氣、脈流,乃至筋骨肌肉,如從魘壓中強迫自己甦醒過來——
金釧昏厥前的隻言片語,許是發覺少年神情有異,忙向小姐示警,無奈慢了一步。
其實耿照尚未全復,百骸如浸深水,兀自遠漂,又像用著別人的身體,總之是不合拍;偏生眼觀耳聞、膚觸鼻嗅等被恣意放大,敏感異常,還有那邪乎的慾火也是。若任宜紫未存傷人之念,第一時間破門竄出,以他這咬弦不上的身魂,也只能任其自去。
耿照用力搖了搖腦袋,忽聽任宜紫哀叫道:「你……要勒死我啦!好疼……好疼!」如受傷的小動物般,清脆動聽的喉音叫起來格外撩人。
他警省過來,連忙鬆手,任宜紫全未辜負期待,趁懷臂間挪得一絲空隙,膝頂肘捶、拳腿齊至,啪啪啪啪幾下全中。耿照連防禦架勢都沒擺出,單臂一收,又將她原樣箍住。
「疼、疼……好疼!」嬌啼中隱帶哭音,這回應該不假。
「……又是哪兒疼?」
「肘……肘子疼……膝蓋也疼!」誰叫碧火神功發在意先?耿照神魂離契,連想撤去護身氣勁亦不可得。這四下任宜紫結結實實打在完全防禦的碧火功罩上,好在咫尺之間本難施力,所用勁力不過平日的二三成;真打實了,立時便是碎骨斷脈的下場。
耿照定了定神,極力控制箍束的勁道,以免身體不聽控制,勒碎了她的背脊胸肋,但被極致放大的五感卻令他難以專心。臂間少女的胴體十分苗條,明明個頭與金銀姊妹花相差彷彿,卻在金釧的健美與銀雪的嬌腴間取得巧妙平衡,小腰似無一絲贅肉,挺翹的小俏臀卻渾圓彈手,肉得恰到好處,連掙扎顫抖都充滿野性與生命力,不斷踢動的修長雙腿也是。
兩人身子緊密相貼,不僅體溫交滲、彼此的心跳隔著兩副腔子怦怦互擊,她那異常催情的野性體香更是兇猛襲來,遑論汗澤及淫蜜的氣味……耿照的鼻腔顱內被刺得隱隱生疼,心煩意亂,只想趕快擺脫眼前怪異已極的情境,忍著勃然咆吼的狂暴慾念,刻意不去看她,啞著嗓子道:
「說出你要帶我去哪兒,這裡就沒你們的事了。」
任宜紫垂著雪膩的粉頸嚅囁幾句,耿照蹙眉道:「你說什麼?」稍稍俯近,螓首倏忽撞來,這地痞打架似的混賴招數在任大小姐使來,簡直熟練得令人咋舌。無奈殺意一起,碧火功感應自生,耿照仰頭避過,沒防到少女「呸」的一聲,一口香唾正中面門。任宜紫哈哈大笑,眸光卻狠:「就憑你這下賤東西,還沒資格問本小姐的話!」轉頭怒罵癱軟的姊妹倆:「你們兩個沒用的蠢才,快給我起來!拾奪不下這廝,讓你們做窯姐兒去!」銀雪動也不動,連眼睛都睜不開;金釧的手臂微微動了動,終究沒能抬頭起身。
耿照忍無可忍,厲聲道:「她們雖是婢女,可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偏教你這般糟蹋!」任宜紫柳眉一挑,狠笑道:「就你這德行,好意思說我?」目光乜低,所對正是男兒沾滿落紅愛液的昂翹肉棒。
耿照一時語塞,胸中怒火更熾,將她往雲褥上一扔,揚起右掌,作勢欲摑。
任宜紫被他箍得半身發麻,驟然解困血液回湧,酸得起不了身,卻絲毫不怕,惡狠狠地瞪著狂怒的少年,俏臉上滿是釁意。「你打啊,我才不怕!我娘說男人全是畜生,早晚要對女人動手的,只看什麼時候撕破假面,露出豬狗原形罷了……你也一樣!」
耿照聞言一愣,理智恢復,再也摑不落手。任宜紫趁他微怔之際,突然撐地疾起,手足並用,翹著小俏臀掠向廂底之門!眼看就要碰到門把,左踝突然一緊,又被少年拖回。
任宜紫尖叫踢腿,狀若瘋狂,耿照從捉住左踝、攫住左膝彎,到壓制住她的左側腿股,只勻出一隻左臂擋下她發狂似的踢蹴,無論怎麼喊她就是不聽制止,拖行間屢屢踢中臥倒的金釧銀雪,也不知是無心或故意。
耿照心頭無名火起,雙手分抓兩踝,捉小雞似的吊起一摔,趁著她眼冒金星抓上膝頭,擺成翹臀趴臥的模樣,「嘶」的一聲裂帛勁響,將她腰下裙裳撕開。
內外幾層布耷黏著一塊離體,露出結實渾圓的雪臀。掌裡的大把布片濕到淅淅瀝瀝地滴著水,還從桃裂似的淺潤蜜縫牽了條晶瑩液絲,比鮮切的蘆薈漿液更加黏稠,拉到六七寸遠依舊相連未斷,不住朝彤艷艷的、劇烈充血的肉縫滑降液珠;那股蘭麝也似的誘人騷香撲面而來,塞滿胸臆,幾令少年喘不過氣來。
任宜紫臀底一涼,只覺厚重的濕冷液感驟然襲至,眼前金星漸淡,忽意識到是那姓耿的賤狗——母親說世上男子全是豬狗。耿照出身卑微,好在生得不是癡肥臃腫,自是賤狗而非蠢豬——撕了自己的裙,那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事,自也被瞧……心尖兒一吊,又窘又怒,踢腿尖叫:
「放……放開我,你這死賤狗!本小姐的身子,豈是你能……哎呀!疼……好疼!」
啪的一聲俐落脆響,臀上熱辣辣一燙,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激痛。任宜紫瞠目一霎,毫無預警地暴哭起來,彷彿稚兒撒潑。「嗚嗚……你……賤狗!嗚……連我爹……我爹都沒打過我!嗚嗚……疼死人了!嗚嗚嗚……啊!痛……啊!嗚嗚嗚……別打了……啊!嗚嗚嗚嗚嗚……」
耿照連抽幾下,打得她幼嫩的臀膚上鼓起指痕似的浮腫紅印,甚至微微滲出血絲。任宜紫的雪股的確極富彈性,扇落的手感不遜於渡河用的生羊皮囊,是充血的肌束會狠狠回擊手掌,倔強地將外敵彈開的程度;只是雪肌卻無此強韌,一下便已破皮滲紅,配合少女哀淒婉轉的哭叫,居然令耿照興奮起來。
金釧聞聲掙起,咬牙迸出幾個字:「莫……莫欺……小……」無奈氣空力盡,挪前不過寸許,終究癱軟難動,只餘微弱吐息。任大小姐雖哭叫不休,卻無討饒之意,哭喊的內容全是辱罵之語,耿照不理她罵自己,但任宜紫見得金釧無力出手,轉而詬罵金釧銀雪不絕,饒是他腦袋昏沉,實也聽不入耳,猛將任宜紫翻將過來,直視她雙眼,寒聲斥道:
「她姊妹二人忠心耿耿,偏生你如此糟蹋,才落得無人援手的窘境。你不思己過,倒把她們罵得一文不值……水月停軒是這麼教你的麼?」
任宜紫不甘示弱,噙淚狠笑:「你個侵凌女子的賤狗,有臉說『糟蹋』二字!這倆廢物蠢丫連命都是我的,我愛怎的便怎的,你知平望大戶裡,多少僕役只須主人一句話,刀裡火裡也都去了……我錦衣玉食的供養她倆十幾年,習字練武一樣沒落,你說我怎麼糟蹋人了?」
耿照心底一陣刺痛,怒極反笑,森然道:「十年相處,便養貓狗都有感情了,你編的那些無聊說帖,真以為銀雪姑娘是信了你,才言聽計從麼?金釧姑娘一聽你哭便著急,都……都成那樣了,還想著來救你……你有沒有珍惜過身邊這些個照顧你、珍視你的人?有沒有想過,自己值不值得她們這樣為你,有沒有跟她們說過半句感謝的話語?」說到後來濃眉蹙起,聲音瘖啞,終至無言。
任宜紫冷笑道:「睡過她倆之後,倒知道替她們說話了?男人就是這般沒用!管不住胯下丑物,幹過了又變得軟弱起來,婆婆媽媽淨是造孽!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倆蠢丫出身賤,只合配你這等賤狗!你們仨一般蠢賤,短灶歪鍋,難怪你滿口替她們說話。料想七玄妖女和我那蠢師姊也——」
「……住口!」
耿照怒不可遏,跨騎在她赤裸的膝腿間,雙掌分執兩隻皓腕,摁在墊褥上,低頭瞪視,咬牙切齒。任宜紫胸膛起伏,纏腰早隨撕碎的下裳鬆脫,失去腰束的薄雲衫裹不住渾圓玉乳。耿照這才發現她上圍發育豐滿,月餘不見,身子長高不少,峰壑傲人,直追阿妍姑娘,不愧是一父同出的親姊妹……
任宜紫頓覺腹間一條長物彈跳拍打,怕人的熱度炙著平坦的小腹,餘光瞥見他胯間巨物猙獰,蔑笑道:「」說了半天你只是想幹我,是不?我也逃不了啦,別找忒多借口,你想幹就干。「最末一句幾餘氣音,吐氣如蘭,股間濕熱蒸騰,香騷馥郁,誘人已極。
耿照的慾念實已至臨界——現在,他幾乎有九成的把握,「留情血吻嚙空魂」乃以藥物施就。身魂分離說不定只是副遺,將知覺極致放大,持續堆疊,進而讓憤怒的更加憤怒,恐懼的益發恐懼,才是真正目的。用於逼供折磨,此藥的好處簡直令人不敢再想。
留情血吻本身並無催情效果,它只是將男兒久積的陽亢之火放大至極,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壓潰理智。耿照深知毫無節制、恣意在女子身上洩慾的自己,是多麼危險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現在不想忍。
他緩緩俯低,任由少女明艷無儔的臉蛋在視界裡暈開,終至散華。任宜紫的胸口劇烈起伏,兩眼放出異光,光是這樣她已小小尿了一注,臀底溫溫濕濕地浮挹一片腥麝濃香。少年湊近她小巧細嫩的耳珠,嚙咬似的輕道:
「……哪有這麼便宜?」霍然而起,拎貓兒似的將任宜紫往廂底一扔!
任宜紫驟失重心不及叫喊,就看著兩條筆直的玉腿凌空甩分,足趾抑平,光裸的股心裡拖開長長的液弧,在雲褥上灑落一整道噴濺水痕;背脊「碰!」一聲猛撞開兩扇閉鎖的門扉,任宜紫五內翻湧,被倏亮的陽光刺得閉目,淚水不自覺湧出,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瞎了。
眼皮裡的刺亮紅暈未褪,少女身子一頓,被一股巨力拉回,兩股相互拉扯的對反力量像要撕裂身軀,五臟六腑被扔來甩去,任宜紫半身俯出車門,毫無徵兆地乾嘔起來,可惜腹中空空如也,除了些許酸水,什麼也沒嘔出來。
「你……干什……啊呀!」裂帛聲落背心一涼,薄羅雲衫、抹胸系結等俱被扯去,前胸衣裳順勢搭滑落地,少女頓時一絲不掛,裸成一頭雪酥酥的玲瓏白羊。
任宜紫被按著腰背動彈不得,連蹬腿後蹴亦不能夠,只能翹著俏臀趴在門邊。雙眼好不容易習慣了光線,驀聽周圍蟬聲轟起,眼前是桐蔭底下的一片烏瓦白牆,艷陽滿照,正是晌午時分,省起是城中不知何處的街航一角,突然明白耿照企圖,嚇得死命掙扎;本欲尖叫,唯恐引人來,壓低聲音哀求:
「不……不要!不要在這兒……把門……把門關起來……不要……啊!」忽然腿心裡一陣劇痛,彷彿被烙鐵貫穿會陰,眼前一黑,處女初紅已被男兒奪走。耿照惱她心黑情薄,兼且慾火難抑,捅破她緊仄的薄肉膜子後一搠到底,將十七年來未緣客掃的處女花徑猛然撐開,密密塞滿,隨即大聳大弄,挾著血潤盡情抽插,任宜紫痛得幾乎暈死過去。
她將恥毛剃得乾乾淨淨,陰戶不像金釧絲嚴合縫,肉貝不露花唇,也無銀雪的肥潤,艷如染櫻。粉蛤微隆如桃,頂端夾著蛤柱,其下花唇齊整對稱,便似一朵粉雕玉砌的雌蕊,好看是好看極了,殊不知其中大有文章。
處子破身,女子跪姿的「虎步」或趴臥的「蟬附」二式插入甚難,皆不合適。耿照無意憐香,全憑蠻力捅入,任宜紫蛤口窄小,一插之下受創甚重,鮮血劇湧,加上先前流得一塌糊塗的騷水,居然也一搠到底,毫無阻礙。
只是花徑前半、突破肉膜後的那一小截,竟比入口更狹,彷彿一分為三,首插時略唯一偏,突入左路,其中又緊又窄,夾得男兒仰頭長嘶;禁不住好奇,刻意退至蛤口再進,這回選得是右路,黏糯曲折,亦是快美難言……
就這樣,每回退到蛤口才又直插到底,感受俱異,如入諸女。蛤口分岔更如謎般,有時分明是三岔,再入時又覺似兩岔,同樣緊湊,卻是次次新鮮,怎麼都插不膩。
任宜紫的花徑尺寸在女子中已屬嬌小,豈能再分成數管?世間也無這般女陰構造。會產生這樣的錯覺,蓋因花徑入口半寸處,膣壁上下各生一枚豆粒大小的肉糰子,管壁剖面遂成一隻橫置的葫蘆形;肉團受力歪倒,刮著龜頭傘冠,便生岔分之感。
這般名器,在風月冊中有個花名,管叫「狐窟葬」。一說名器之主無比狐媚,堪葬男兒無數,也有說此穴令人欲罷不能,不分晝夜地插將下去,恁是何等英雄,終有葬身溫柔鄉的一日。
至於次次感受不同,乃膣中肉褶豐富,盤腸周折、峰迴路轉,亦是世間女子中罕有。只是較之遍殺英雄豪傑的稀世名器「狐窟葬」,也就不值一提了。
耿照不知有這些名堂,插得酣暢淋漓,只覺蜜膣裡越見滑順,任宜紫的哼叫越來越膩,小俏臀搖將起來,漸曉迎湊,偏不想教她這般享受,一摑粉臀,冷哼道:「你教賤狗幹成了這樣,算是什麼?比起金釧銀雪勝在何處?」
任宜紫揪著車緣呦呦哀鳴,挺著小屁股死命迎湊,被插得汁水飛濺,分不清是尿液或愛液,總之是氣味濃烈,居然鐵了心相應不理,死活只要大肉棒抽添。
少年氣不過,一邊加力,一邊大聲道:「你若不答,我讓人來評理便是。喂!那邊的兄台,煩請來此一敘——」
任宜紫驚叫:「不、不要!啊、啊……別……唔……好、好爽……怎能……啊啊啊啊————!」卻是耿照一頂,狠狠撞進花心子裡。少女酸得勾起小腿,不住晃搖,彷彿這樣猶難抵受,藕臂撐起上半身,整個人快扳成了一把粉艷弓弧。
耿照雙掌穿入她脅下,握得滿掌酥盈,柔嫩的雪乳直欲溢出指縫,單掌竟握不住一座乳峰。穿著衣裳時,全然看不出有這般飽滿碩大,以其乳肌結實彈手,只怕尺寸還在乳質細綿的銀雪之上。
男兒狠捏了一把,掐得她蹙眉痛呼,膣裡大搐起來。
「你的奶子比銀雪姑娘還大,那是淫蕩得很了,拿什麼說人家?沒干你就濕成這樣,還說不是母狗!」無視少女正值高潮,抱著她的臀乳起身,彎翹的肉棒還緊緊嵌在蜜膣裡。
這一動直將任宜紫頂上了天,平坦的小腹劇烈痙攣起來,忽擔心耿照就這麼插著自己跳下車,雙手攀住車門頂沿,兩條懸空的細直美腿無法自制地往後勾,卻連雲褥都踮不著,難遣膣中逼人快感,被插得幾欲發狂。
耿照踮起腳尖,一手環著飽滿的乳球,一手按住她光潔無毛的腹底,肉棒奮力向上挺聳,插得唧唧作響,無比漿膩,邊在她瘋狂晃搖的耳畔說道:「教全越浦城的人,都瞧瞧你任大小姐是什麼樣的賤貨。你猜以後在東海武林道上,乃至京城平望中,人們看你的時候,心裡都在想什麼?
「嗚嗚嗚……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嗚嗚嗚……」少女哀求著,花徑的收縮卻益發猛烈。
「你看看你,居然興奮成這樣……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的了。」
任宜紫被插得高潮迭起,數不清丟了幾回,花唇被干到腫脹翻出,整個陰部都是艷麗的紫紅,實難聯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潤。猩紅的破瓜之證沾於膝蓋和小腿內側,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幾片了,四處噴濺如失禁般的愛液和汗水沖去絕大部分的痕跡。
反正她週身上下已找不到絲毫處子的模樣。
這片街航悄靜得令人心慌,以致於任宜紫浪叫、嬌喘、哀求的聲響大到連蟬鳴都遮掩不住,始終沒真的有人走近。
少女嬌嬌地承受著肉棒的刨刮,只覺它在身體裡仍不斷在脹大,變得更粗也更硬,殘忍到令她渾身發軟。
「你真是好運氣啊,任大小姐。只好變個法子,讓更多人明白你的淫蕩了。」男兒喘著粗氣,灼熱的氣息噴入她耳蝸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卻越插越重,每一下都直搗花心;掌中的挺翹乳峰被他恣意揉捏變形,挺翹的乳頭硬如櫻核,忠實反映著少女奔騰的慾望。
「譬如……大著肚子可好?」
任宜紫杏眸一瞠,不知是嚇得魂飛魄散,還是持續堆疊的快感終於潰堤,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在蜜膣深處炸裂開來,她眼前一白,彷彿真有什麼東西嵌入子宮之中,迅速膨脹長成,化成她貪戀肉棒、與賤狗癡纏的鐵證——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