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錯愕之後,一瞬間又恢復冷靜。
橫疏影說的並非沒有道理。他相信霽兒是好姑娘,很願意相信她會保守秘密,然而這樣的信任毫無保證,倘若她一離開此間,轉頭便向獨孤峰、流影城有名無實的大總管閭丘貫日等和盤托出,後果將不堪設想。
除非,霽兒與橫疏影一樣,也和他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更有甚者,乃是主僕同事一夫,並頭幹出了穢亂庭闈、淫艷苟且的勾當,追究起來是一體同罪。獨孤天威為保橫疏影,只有殺雞儆猴一途,二總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賤、誘主敗德的婢女卻是絕無活路。
做為發誓守密的擔保,時霽兒別無選擇,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為共犯。
但耿照仍一動也不動。
黝黑結實、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處,如山一般沉默。當夜在紅螺峪擁抱過的白皙女體,倏地又浮上心頭;他無法像面對染紅霞那樣,再一次看著楚楚可憐的霽兒流淚。
橫疏影彷彿看穿他的心思,絲毫沒有勉強之意,一手捻著霽兒淡如細藕、暈淺而圓的嬌嫩乳蒂,另一隻蛇般的修長玉手鑽入她腿間,輕輕將緊並的大腿分開,柔聲哄著:「傻丫頭,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
時霽兒被撫得迷迷糊糊的,脹紅小臉搖了搖頭,忽然「嚶」的一聲打了個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陣顫抖。
原來橫疏影摸進她的腿心,以食指和無名指剝開鼓鼓的的飽滿外陰,纖長的中指指腹從嫩蛤底部揉出一點水膩,順著黏閉的肉縫來回推滑,不多時縫間便漏出一抹晶瑩液光,發出濕潤的唧唧聲響。
「好……好難捱……」霽兒扭動身體,又美又慌,不禁哀聲討饒:
「二……總管!霽兒……霽兒好難受,您……您饒了霽兒罷!啊、啊……」
橫疏影哪裡肯放?趁著水潤,摁住蛤頂嬰指般的一團嫩肉,撫按琴弦似的一陣輕顫,捻、挑、勾、剔,紛呈迭至,機巧百變,既快又狠!她撫琴的技藝天下無雙,這疾如驟雨、輕似彈絮的輪指之下,連堅韌的弦箏都能迸出玉盤珠落般的絕妙音色,何況是少女鮮嫩的身軀?
時霽兒嬌軀一繃,迷濛杏眼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揪著榻被猛往前傾,腰低臀翹,整個人繃成了一隻誇張的雪玉如意,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的模樣卻頗嚇人。
橫疏影捉住她一隻白筍似的盈翹左乳,不讓小裸羊般的少女掙脫,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細小,奮力一捉猶難握實,指縫間溢出一抹雪白嫩肉,意外讓霽兒的胸脯顯出肉感,益發晶瑩可愛。
也不知抖了多久,霽兒脫力垂頸,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橫疏影從她腿心掏出一條黏漿,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液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她嚙著霽兒的耳垂,嘻嘻一笑:「好個淫蕩的賤丫頭!我一曲都還未彈完便濕得不像樣,你自己偷來時,也是忒多水麼?」
霽兒細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難搖頭,喘息道:「我……沒有……霽兒沒有……」身子驟軟,歪著玉頸偎入二總管懷中,吐氣如絲狀若半死,偏生大開的腿間汁水淋漓,被打濕的烏濃恥毛覆著一隻粉橘色的圓飽玉蛤,襯與少女的斷續喘息,淫靡得無以復加。
橫疏影用指甲輕搔她圓鼓的敏感陰戶,繼續在霽兒耳畔吐氣,笑得不懷好意。
「市俚有雲,毛髮越多的女子慾念越強。你小小年紀,腿心裡倒像躲了只黑毛兔兒,我從沒見過恥毛如此茂盛的女子,輕輕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淫媚,還說沒有?」指腹搔過蛤頂的小肉芽,霽兒不由自主一抽搐,連話都說不出,昂著玉頸呦呦哀鳴:
「二……二總管饒命!霽兒……霽兒沒……沒……呀!」
「不盡不實!罰你抄寫《女則》百遍。嗯嗯,先來研墨好啦。」
橫疏影改搔為揉,如磨墨一般,動作輕妍,感覺不如先前來得兇猛嚇人,霽兒漸漸嘗出了滋味,小鼻子輕哼著,細聲細氣呻吟:「呀……呀……」橫疏影微縮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屁股湊上前,飽滿的小陰戶輕輕挺動,不肯稍離。
「是彈琴好呢,還是磨墨好?」橫疏影故意促狹。
「磨……啊、啊……磨墨好……」霽兒閉眼呻吟,美得細細拱腰。
自品出了蒂兒的舒爽,忽覺那逼命似的一輪彈指亦別有滋味,想著想著,花房突然漏出一團清漿,霽兒心尖一吊,瞬間竟有魂飛天外之感,扭腰嬌喚:「彈琴……彈琴也好……啊啊啊……」
榻上一大一小兩個赤裸美人四唇相貼,吮得淫艷濕潤,分外誘人。
好不容易分開,橫疏影嫵媚一笑:「好了,換你服侍我啦。」將霽兒按在榻上,讓她半倚著枕墊,自己卻支起大腿,跨上霽兒的小腰板,捧著一雙雪白豪乳,將勃挺的嫣紅蓓蕾送到她面前,咬唇輕笑:
「吃得好了,再讓你嘗更好的。」
霽兒目眩神馳,近距離細看,那兩座綿碩雪峰著實驚人,任一邊都比她的小圓臉蛋更大,往前傾的姿態讓下緣更加沉甸,兩顆瓜實般的半球擠在臂間,滿滿佔據整個視界,連原本銅錢大小的淺色乳暈都撐脹得更大更淡,酪漿似的雪膩膚質透出淡淡青絡。
她兩手扶著外緣,不禁咋舌:「好……好沉!」
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乳該是堅挺飽實,如熟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誰知小手稍一撐托,沃腴的乳肉滿滿陷入掌心,觸感絲滑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簡直是愛不釋手。
「好軟……又好嫩滑!」
霽兒雙手一合,將兩隻雪白噴香的乳瓜擠出一道筆直深溝,掌間滑溜溜地抓著乳汗,伸出小巧的丁香貓舌細細舔舐,閉眼潮紅的小臉十足享受,彷彿被深舔細吻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豐臀盛乳的絕色尤物。
橫疏影抱著她的小腦袋,將霽兒的圓臉深深埋進乳中,巧妙操控著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嬌軀泛起一層薄汗,輕輕扭動腰臀,昂首微顫,發出滿足的嬌膩輕哼。
霽兒越舔越濕,橫疏影勃挺的乳蒂與光滑的乳暈上沾滿晶亮水漬,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還是二總管香汗如漿。交迭的女體在豆焰下只餘虛影掩映,斗室中淫靡的水聲頻傳,漿滑黏膩,伴隨著少女津津有味的貓舌輕咂,蒸騰著一片溫熱稠濃的朦朧色慾。
「來。」濃髮之下,橫疏影轉過小半張汗濕的雪靨,伸出修長的藕臂:
「快過來!姊姊……姊姊想你了。快……快來!」
耿照「骨碌」地嚥了口唾沫,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他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勃起的,綿密的色慾就像房裡潮潤的空氣,不知不覺將他團團裹住,束氣斷息,一條活路也沒留下。
他硬得疼痛起來,連射後的空虛,都無法稍稍阻擋撲天蓋地而來的高漲慾火,但他仍是動也不動。耿照其實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阻止了自己——或許「頑固」本身只是太過簡單的東西,沒有窮究因果的必要。
橫疏影噗哧一笑,活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來嘛!」她任性地撒嬌,咬著豐潤的唇珠:
「是姊姊想你了,不干她的事。」
耿照遲疑片刻,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一步邁出便再也無法停下,僵硬地走到榻前。
屈膝跪坐的橫疏影與他一般高,轉過嚴格舞藝訓練而得、既腴潤又結實的圓緊小腰,咬著唇吃吃笑著,伸手撫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以及緊窄有力的挺直腰桿,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滾燙勃挺的雄性象徵。
最後一道理智防線應聲潰決,少年一怔之間,伸手猛將她摟入懷中,兩人相擁深吻,赤裸的胸膛緊貼。
舔得暈暈迷迷的霽兒頓失目標,原本眼前令她神醉夢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見,卻憑空多出一具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肩寬腰窄、肌肉糾結,古銅色的年輕肌膚光滑油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被懷裡白羊似的絕艷女體一襯,只覺既剽悍又溫柔,說不出的好看。
她摸索著坐起,繼續親吻二總管的乳根腰臍,小手卻忍不住輕撫那強壯結實、猶如鐵鑄般的古銅色身軀,指尖滑過他窄翹的臀股,心中一陣砰然:「好……好硬!好硬……怎會這樣?」小腦袋瓜裡暈陶陶的,眼角不經意瞥見他腿間那條昂藏巨物,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麼害怕。
橫疏影與耿照親吻片刻,輕輕將他推開,膩聲道:「姊姊想了,你來……來吃姊姊。」見耿照雙手一托,低頭便往乳上啃去,不禁大羞,忍著雙乳酥麻打他一記。
「不……不是那兒!」猶豫片刻,閉著眼湊近他耳畔:
「到……後邊兒去!你吃……吃姊姊幾口。」
耿照會過意來,不禁慾念大盛,自她身後爬上床榻,推著姊姊白嫩的屁股壓低小腰,跪著湊近她股間,張嘴含住玉蛤。
他以舌尖剝開唇瓣、刨勾嫩瓤,輕點著那細小豆蔻,將舌板擠入膣口翻攪,一陣濃香撲鼻,鮮膩的花漿汩湧而出,轉眼將下巴頸項打濕,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霽兒身上。
霽兒頓覺小腹一涼,彷彿水盞兜頭澆下,不由得嬌呼。忽見二總管尖叫起來,雪潤潤的身子向前一挺,一對雪綿乳瓜緊壓在她身上,雙手牢牢攀著她的脖子,螓首亂搖,呻吟得一塌糊塗:
「好……好舒服……啊、啊啊……姊姊、姊姊不行啦!啊啊啊啊——」
霽兒心驚肉跳:「二總管怎會這樣?難道……真有這麼舒服麼?」嗅到一股瓜果熟裂似的甜香撲鼻而來,混雜了汗水、唾液的氣味。她不知橫疏影能泌異香,只覺氣味催情,渾身異樣,腹裡又燥熱難當,心頭一陣莫名狂跳,忍不住並腿摩擦,股下液感潮湧,濕透席被,宛若失禁。
總算霽兒還有一絲清明,羞愧難當:「我怎地尿……尿了出來?萬一被他聞到,那可怎麼辦?」掙扎欲起。豈料橫疏影往下一滑,用膝蓋頂開了她的大腿,將她攔腰抱得緊緊的,低頭銜住霽兒的乳尖。
霽兒呻吟起來,體內原本難當的燥郁感似有稍解,彷彿要她多親幾口才舒坦,糊裡糊塗間也不顧丑了,兩條白嫩的小腳兒勾住橫疏影的蜂腰,挺起胸脯任她肆虐,不多時便美得簌簌發抖,嬌啼聲一發不可收拾。
耿照正專心舔著姊姊細嫩的花瓤,但橫疏影委實泌潤太甚,他仰頭稍離,本已濕透的陰唇忽歙幾下,宛若一張活生生的鮮潤蛤嘴,稀哩呼嚕地吐出一注薄漿,通通流到霽兒平坦的小腹。
那稀漿水量極多,似鮮搾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氣泡,一望便覺淫靡。
連沉迷情慾的少女都被淋得一顫,嬌軀扭動,茂密的陰毛上一片漿濁。
他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發現少女的私處與姊姊大相逕庭,陰戶形似半枚杏核,中間的隆起飽滿光滑,便是沾滿淫水,看來仍是酥嫩的粉橘色;下端沒入雪嫩的臀瓣,肛菊細小,同樣也是粉嫩淡橘。
她恥毛異常茂盛,不但覆滿恥丘,更沿光滑飽滿的大陰唇往下,一路蔓至肛菊,居然生得十分齊整,非但不顯雜亂,反而襯得雪肌極白、陰唇酥嫩,說不出的精潔巧致。
耿照忍不住多看兩眼,橫疏影扭動雪臀,回頭嬌嗔:「你發什麼楞?姊姊……姊姊還要呢!」耿照猛被喚醒,趕緊掰開姊姊的肥美雪臀,俯低密愛。
這個姿勢卻比前度更難。橫疏影將霽兒抱了個滿懷,兩人下身迭合,耿照跪之難及,只得趴下,口鼻埋入姊姊噴香的陰戶,下頷卻無可避免的抵著霽兒;若舔的動作大些,嘴唇便自她的陰阜上滑過,有幾回甚至弄著了她勃挺翹出的蒂尖。
霽兒的妙物不比橫疏影柔嫩,倒是又滑又脆,稍碰即起,便如一隻嫩角。
耿照頭頸漸酸,不覺越舔越低,少女茂盛的烏茸卻出乎意料的柔軟適口,幼嫩一如初生嬰兒的毛髮,刮面酥癢。興許是毛髮旺盛使然,霽兒的氣味濃郁如麝,雖不及姊姊天生異香,卻也不甚難聞,混合了汗漬、淫水及肌膚上的淡淡肥皂香氣,聞起來格外催情。
回過神時,他驚覺自己抱著少女白嫩的屁股,舌尖正刮開肉縫,橫疏影不知何時已支起玉腿,穿過她雪白的股間望去,另一廂霽兒舒服得銜指呻吟,小臉酡紅一片,原本箍著姊姊細腰的小腳高高舉起,兀自伸直發抖,似將崩潰。
他悚然跪起,橫疏影卻只嬌嬌一笑,回臂攬他的腰。
「進來罷。」她瞇起貓兒似的星眸,高高翹起粉臀:
「姊姊……等好久啦!」
高漲的慾念已無法忍耐,何況是姊姊的軟語央求?耿照悍然深入,橫疏影的膣裡溫潤依舊、緊湊依舊,但她也同樣被高昂的色慾折騰欲狂,沒等緩過他驕人的粗長,蜂腰已奮力搖動起來,套著滾燙的巨物進進出出,放聲嬌啼。
「弟……好大、好硬!天啊……姊……姊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她身嬌體弱,前度交歡後尚未回復,失控浪甩片刻,軟軟趴倒在霽兒身上。
耿照抓著她白皙的臀股接手馳騁,每下都搗中花心,由輕而重,落點奇準。
橫疏影美得死去活來,身子軟綿綿地掛在他臂間,被推得發飛乳搖,連底下的霽兒都感受到她身後那股子火辣囂狂,酥得腿麻身軟:「那到底是什麼滋味?怎地……怎地二總管像要死了一般?」攤平的小圓乳被失控嬌啼的二總管搓來揉去,花底更是頻頻漏漿。
驀地橫疏影尖叫一聲,被推得昂起身來,胸前兩團雪綿巨乳彈蕩不休,宛若兩頭活蹦亂跳的兔子;同時膣裡一縮,花漿盡漏,暈涼涼地洩了身子。
耿照雄風不減,憐惜地為她抹去背汗,徐徐退出,橫疏影卻捉住彎翹的硬杵,往身下一摁,腫脹的龍首滑過汁水淋漓的股間,滑過一片柔軟細茸,陷入一條淺膩肉縫裡。雞蛋大的鈍尖潤著汁水,不費力氣便剝開了黏閉的小褶縫,卡著一圈小嘴兒般開歙的緊韌肉圈。
霽兒「嚶」的一聲仰頭,小手抓著枕被,死了心似的茫然睜眼,身子不住發顫。
「你是她第一個男人,要讓她明白男人的好處。」
「姊,我不想做這種事。」耿照強忍著滿腔慾念,咬牙輕聲道。
霽兒的玉蛤直如一張小嘴,杵尖不過陷入些許,肉縫便不停開歙啜吮,就連飽滿的外陰都像蚌殼兒般微微夾著,蓄有一股溫熱吸力。「我不想……再這樣強奪女子的貞操了。」
橫疏翻過汗濕的胴體,偎在霽兒身側。
「你要不先問她……」美艷絕倫的嫻雅麗人揉著少女乳上的一點嫩肉,捻得她嬌喘絮絮,蛤口不住吸啜,邊咬唇低笑:「……想不想你進去?你怎麼知道,這丫頭不是千百個願意?」
彷彿呼應她的挑逗,滿臉酡紅的少女別過頭去,敏感的身體卻更加濕潤,兩條高舉的細腿彷彿不堪酸軟,微微屈膝放落,飽滿的粉橘陰阜往下一摁,竟又將杵尖噙深了些。
僵持著危險姿態的兩名少年少女,不禁同時仰頭輕哼——耿照咬牙忍耐,硬到彈顫不休的彎翹怒龍逼得他微向前俯,痛苦的神情宛若傷獸;霽兒卻是春情勃發,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又被挑出一小團乳狀花漿。
她膣內緊湊,從未遭男子臨幸的處女花徑內不住抽搐掐擠,竟自行將清澈的愛液磨成了乳沫滑漿,淌出來便是濃濃膩膩的一團,猶如調稀了的、溫熱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嘗,入口怕還是甜的。
橫疏影臉都紅了,掩口笑罵:「真是!怎會……怎會這般丟人?」伸頸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癡丫頭,我讓他退出來好不?」
霽兒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亂搖著的小小腦袋無關「好」或「不好」,不過是反映嬌軀的如潮春情罷了。
橫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長的玉腿,用足趾去夾耿照胯下的巨物,小巧渾圓如玉顆般的腳趾頭自然奈何不了粗長的怒龍,只推得一陣上下滑動,攪得小小肉縫裡水聲滋實。霽兒身子一顫,忽然仰頭嬌喚道:
「磨……磨墨好!霽兒要……磨……呀、呀……」
「還磨!」橫疏影噗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
「都不知問到哪兒啦,你這丫頭老想著磨墨!」貓兒般慵懶爬起,從身後環住耿照,兩團汗濕美乳壓上弟弟的結實裸背,一手抱著熊腰,一手握住龍杵根部,嬌軀打浪似的輕推著他。
「這丫頭要不要你,你還看不出來麼?」
她軟膩的語聲迴盪在耳邊,雖帶一抹勾人嫵媚,卻隱有些淒楚。
「女人最寶貴的,並不是貞操。處子僅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卻須得男人疼愛百次、千次、無數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紅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麼?」幽幽一笑,輕吻他頸測,一抹溫熱悄悄淌下,滑至他結實的胸膛。
耿照驀地心痛起來。姊姊的身世猶如飄零的落花,他已發誓要讓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陰影、刀光劍影的武林基業,甚至飄零無根的茫然無助中。他想為她成為一個更好的男人。
「為了姊姊,」橫疏影將面頰貼在他背上,用滾燙的淚液濡濕了他:
「你要成為一個能讓女子無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來,姊姊便能心甘情願,為你而死……」
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彷彿著魔一般,杵尖剝入了半顆雞蛋大小,霽兒下意識地抬起小屁股迎湊,兩條細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腳安心似的擱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緊繃又綿軟。
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淺的杵尖輕啄著,沾著淫水前前後後,不住揉著濕漉漉的陰戶。霽兒抱著他的脖子,抬頭索吻,兩小緊密交纏,難捨難分。
「霽兒……」也不知吻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著黏潤寸寸而入,動作極輕極滑順,不冒進貪功,光這般廝磨兩人便已舒爽難言,與當夜在紅螺峪不可同日而語。
不知不覺間,整顆白煮蛋似的光滑龍首已沒入大半,前尖後圓的形狀,再加上底部如菇傘般的一圈刮人膨起,進出之間變化更劇。霽兒從未有人採擷的花徑口被撐得忽圓忽緊,內壁貼肉伸縮,擠出大把大把淫水,堪稱高潮起伏。
「好……脹!好大、好大!怎會……怎會這樣的?啊、啊、啊……」
「舒服麼?」耿照不忙著突破禁地,繼續輕點疾送,邊大著膽子問。
霽兒快美間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將小臉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情慾益發高漲,忍不住哀求:「霽兒……還想更舒服……啊、啊……好滿……好脹……霽兒要裂開啦,要裂開啦……啊啊!」
短短一喚身子繃緊,寶貴的處子已被一舉貫穿。
耿照並未停步,他原本進出便十分輕巧,並未大聳大弄,反像小雞啄米一般,泌潤多時便深入一些,女孩兒一皺眉頭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點觸,輕如指頭顫動,仗著自身過人的粗大,也可令她迴腸蕩氣,美不可言。
霽兒一被破瓜,膣中卻未遭巨物蹂躪肆虐,耿照依舊溫柔挺動,沒仗著堅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並用,不住愛撫。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蓋,嫩瓤裡液湧如舊,漸漸不再疼痛。
她一顆芳心又羞又喜,全飛到男兒身上,一時竟忘了二總管還在旁邊,彷彿又回到屋裡只有兩人相對用飯、自己一口一口挾菜伺候他的時節,伴著兩腿間溫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氾濫之中別有一番濃情溫馨,早將什麼生死逼迫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小小的身子折迭起來,霽兒正自暈陶,赫見一根紅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裡進進出出,驚奇一剎間蓋過了恐懼,失聲道:「怎……怎這麼大!啊、啊……你拿……拿這麼大的東西弄我……壞……啊啊啊啊……」她恢復了古靈精怪的調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際,居然還分神與他拌嘴。
耿照不覺失笑:「方纔一進去,你自己就說「好大」了,我哪有騙你?」
霽兒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內快美難言,但嘴上卻一點虧也不肯吃,兀自辛苦爭辯:「那……那不算……啊、啊……我沒……沒看見……這麼大……嚇……嚇死人了……」偶一回神,還不肯死心,咬牙問道:
「都……啊、啊……都進去了麼?這麼大的東西,怎能……啊、啊……你壞!」
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進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許。
「啊啊啊——感、感覺到了!」霽兒揪著錦被哀叫,嬌細的童音十分淫靡:
「你……一直變大……這麼大……好硬、好硬……霽兒……霽兒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掙扎,繼續穩穩的、輕快的進出著霽兒的身體,然後隨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霽兒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頭嬌吟,一回神便緊盯著兩人交合處,彷彿不相信那麼大的凶物能全然入體;忽覺一陣空虛,耿照長長地退了出去,又緩緩插擠進來,濕黏的肉壁劇烈反饋著陰莖的粗長與形狀,一直插到了快感的盡頭——只是這一次耿照並未退出,那撐擠深入的快感持續挺進,深到霽兒難以想像之處。
「全……進來啦!好大、好深……怎麼還在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顫著丟了身子,領略平生頭一回的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還未停止。
耿照的龍杵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麼滑溜溜地貫穿了她,霽兒如遭雷殛,四肢緊纏著他,終於杵尖像是頂到什麼,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酸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湧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艱難嬌喚:「要……還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顛峰。
耿照福至心靈,將她牢牢抓緊,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貼肉相擊,擠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她,每一下霽兒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彷彿刀刃入體,啪啪啪啪的漿水擊臀聲迴盪在斗室中——
◇ ◇ ◇
在霽兒美得數度暈厥,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將少女翻了過來,捧著她的小屁股從後面深深插入,又讓她騎在身上,雙手撐著她水嫩尖翹的小美乳,教她奮力扭腰馳騁;最後,連橫疏影也禁受不住,扭著白皙的雪股跨騎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噴香肥美的濕潤陰戶,她卻與霽兒捧乳廝磨,乳尖對著乳尖貼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齊攀上了顛峰。
「好嫉妒她呢!」橫疏影偎在他懷裡,咬著唇膩聲輕道。一旁的霽兒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動人,連被二總管的指尖輕輕劃著也不得醒,十五歲的美貌少女兀自銜指細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領略這等美妙滋味。世間有多少婦人,終其一生也沒丟一回身子,這丫頭倒是洩得死去活來的,看來她腿心裡不只藏了黑毛兔兒,合著還有一隻水罐。」笑著歎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姊姊老啦,過得幾年,你便不愛了。」
耿照搖了搖頭。
「不是她年輕,是我變厲害啦。」
橫疏影噗哧一聲,咬唇輕打他一記。耿照笑著受了,雙臂收緊,低聲道:「我不會說話。可在我心裡,姊姊永遠都不老;便是姊姊老了,我也老啦,到時候,我還是只愛姊姊一個。」
橫疏影心裡甜絲絲的,咬著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不會說話。會說話的,沒有你的真;不會說話的,又不像你老說進人家心坎兒裡。」她嬌嬌地偎了一會兒,抬頭正色道:
「姊姊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麼?」
耿照凝然不語,年輕的面龐除了剽悍之外,還透著一股山一般的沉肅。
這樣的若有所思並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橫疏影點了點頭,輕道:
「女人是女人,貞操是貞操,兩者之間,並無孰後孰先。好比姊姊的初夜不是給了你,你會不會覺得,姊姊是殘花敗柳,是不乾不淨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皺起濃眉:「打比方也不許你這樣說。在我心裡,姊姊是世上最最寶貴的,誰也比不上。」彷彿那些話還插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勝刀割。
橫疏影暈紅雙頰,乖乖任他握著;低頭片刻,纖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霽兒一比。
「那……你會不會覺得霽兒是個輕佻隨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敗壞,從此只愛勾引男人?」
耿照搖頭。
「霽兒本就待我很好,是個心地善良、體貼率直的好姑娘。」
「那麼,若有女子把貞操給了你,教你為她殺人放火,說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搖頭。橫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並非難如登天,又或不傷俠義道、甚至是有益蒼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頓時遲疑起來,正自沉吟,橫疏影又道:「倘若這名女子求你幫忙的,乃是濟弱扶傾、大大有益於天下蒼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只是事成之後,並無一具千嬌百媚的處子嬌軀能奉獻給你。如此,你做是不做?」
「當然要做!」
耿照擊掌脫口,驀地一愣,彷彿心底有一處被人觸動,旋又陷入沉思。
橫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見,事情做與不做,和貞操一點關係也沒有。同樣的道理,當夜在紅螺峪,是染家妹子自己決定要活下來,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個,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擇,你又虧欠了她什麼?」
耿照心思極快,一經點破,茅塞頓開。
他未必覺得染紅霞一事自己毋須負責。男兒磊落,本該不欺暗室,說到了底,二掌院的紅丸終是教他盜了去,這份牽扯只怕終生難斷,只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於懷,染姑娘每回見了我,才覺得心裡難受。我若胸懷磊落,莫要鑽牛角尖,說不定……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自出得紅螺峪,這件秘密困擾他許久,無人可問、無處訴說,一路盤桓至此,才終於撥去陰霾,找到方向。
橫疏影見他眉宇開解,神色疏朗起來,歡喜之餘伸手摟他脖頸,嬌聲埋怨:「都是你不好!為開解你的心事,姊姊賠上一名貼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個爭寵的小情敵,還要替你一夜風流、有合體之緣的美貌佳人說事,好教你撥雲見月,將來能把人家又哄騙回來共枕鴛鴦……更氣人的是,她們個個都比我年輕貌美!」
耿照笑了起來。
「這話不盡實。要說美貌,誰也比不上姊。」他把佳人摟得緊緊的,耳鬢密密廝磨:「這下,是我姊姊吃醋了麼?」橫疏影閉目嬌喘:「吃!怎麼不吃?你……再不多愛姊姊一些,姊姊一輩子恨你!」
兩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纏,求歡本就十分方便。橫疏影三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勃挺的怒龍杵插得滿滿的,跨在耿照腰後的兩條修長玉腿不住輕顫。
「別……別在這兒!你是姊……一個人的……」她美得欲死欲仙,攀著他結實的背:「到……後邊兒去!」美眸一橫,既羞又浪,更有幾分火辣狠勁、任性嬌蠻,唯恐熟睡的霽兒忽然醒來,又要爭搶那滾燙勃挺的昂角巨龍。
縱使兩人已親密無間,「到後邊去」這句話裡所隱含的曖昧淫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興奮,依舊令耿照下身勃挺,脹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橫疏影婉轉嬌啼,被他捧著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她仰頭浪叫,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過短短幾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滿室異香。
耿照抱著斜頸顫腿的雪玉佳人,跨進一間四面無窗的偏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裡佈置著繡墩鏡台、懸衣長櫃,瀰漫著淡淡熏香及一絲脂粉甜膩,竟是橫疏影日常梳妝之處。
房裡居中置著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床,剩餘的空間尚且不容轉身。
耿照將姊姊輕輕放倒,把兩條雪白香滑的小腳兒跨上烏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挺動。那床搖得極是厲害,橫疏影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雙腿上下一開,膣中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姊姊裡……裡邊兒好酸……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壞……」她扳著扶手拚命甩頭,連一雙雪團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圓了,只能隨著兇猛的撞擊四向亂甩,彷彿兩頭受驚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壞啦!你……你要把姊姊弄壞啦!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猛然一刺,龍根暴脹起來,毫無保留地將精華通通射進了姊姊體內。
這回交媾的時間極短,兩人卻極是盡興。耿照精疲力竭,臥倒在她酥嫩柔軟的大胸脯上,半晌橫疏影才稍稍回神,隨手從鏡台下取了條絲巾,溫柔地替他抹去頸背上的汗珠。
「這裡是姊姊的秘密房間,平日連霽兒都不許進來。」她輕喘未止,閉眼道:
「姊姊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姊姊最親密的人,有什麼心事,開心的、不開心的,以後姊姊都讓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動,沉默不語。橫疏影兀自叨叨絮絮,淨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說,一邊為他抹汗順發,既像溫柔的大姊姊,又像是照顧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輕聲喚道:「姊姊……」聲音悶在柔嫩汗濕的乳肉間,酥麻的微震令橫疏影渾身一顫。
「什麼事?」
「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麼?」橫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著聽。
耿照搖了搖頭,抬起一張無比凝肅的面龐,彷彿終於下定決心。
「是「琴魔」魏無音前輩。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門奇妙的武功,說是指劍奇宮的不傳之秘,名叫《奪舍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