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七章 掌教伏威

  卓雲君的高潮持續了將近兩分鐘,程宗揚又狠狠挺動幾下,幹得卓賤人低叫連連,才拔出陽具。

  程宗揚獰笑道:「卓賤人,真不巧,你這位弟子看到她不該看的。為了免得走漏風聲,我只有一劍殺了她!」

  申婉盈通紅的面孔一下變得蒼白。她正是如花年紀,就這樣被惡徒殺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

  「不要!」

  卓雲君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她……她不會往外說的……」

  「嘴巴長在她身上,又不是你身上!少廢話!再囉嗦我連你一塊殺!」

  申婉盈心頭不住戰慄,眼看著師傅哀求半晌,那個兇惡的男子終於改變了主意,他打量了自己一眼,然後摸了摸下巴,「想留她性命也容易……」

  申婉盈心頭的大石剛落下,便聽到那男子獰笑著說道:「叫她也乖乖地讓我快活快活!」

  申婉盈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臉色一下又漲得通紅。

  卓雲君婉言道:「主人若想尋樂,便用奴婢的身子好了。奴婢伺候主人是應當的,盈兒年幼無知,請主人饒過她吧。」

  那男子把師傅往椅上一推,用力挺入,只頂弄幾下,剛洩過身的師傅就承受不住,臉上露出痛楚的神情。

  那男子嘲笑道:「好沒用的賤人,再強撐下去,不怕我活活幹死你?」

  卓雲君白著臉,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吃力地說道:「只要能替下盈兒,我這當師傅的,寧肯一命換一命。」

  申婉盈心頭一陣激動,禁不住流下淚來。

  程宗揚佩服地看著這賤人,難怪能混到太乙真宗的教御,如果沒有自己,以卓賤人的手段,也夠藺采泉喝一壺了。

  「少囉嗦!主子這會兒陽精未洩,火氣正旺!小心我給你這位漂亮徒弟來個先姦後殺!哼哼,你費這麼多唇舌,不若教她好生服侍我,如果服侍得我高興,說不定還留她一條性命。想明白了嗎!」

  卓雲君還在哀求,申婉盈頸下的穴道忽然鬆開,脫口道:「師傅!徒兒答應了!你千萬別傷了身子!」

  「徒兒……」

  卓雲君掙扎著過去,與申婉盈抱頭痛哭。

  半晌,卓雲君收起眼淚,「師傅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位程公子,是我們太乙真宗新任的掌教。」

  申婉盈驚叫一聲,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

  卓雲君柔聲道:「程公子得到上一任掌教,紫陽真人親傳的九陽神功,手裡又有掌教的親筆書信,自王掌教仙逝後,便是我太乙真宗的主人。不合師傅心高氣傲,未曾將主人放在眼裡,一連三次都完敗在主人手下。師傅做錯了事,心甘情願接受主人的懲罰,可是好徒兒,你又何苦呢?」

  申婉盈驚愕半晌,眼神變得又敬又畏。原來是掌教真人,怪不得以師傅沒有受制,也毫不反抗。想到那男子是掌教真人,剛才師傅種種無法理解的姿態,此時在她眼中都成了對宗派的忠誠和奉獻。

  程宗揚心裡嘖嘖連聲,這段話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卓賤人還真會把握弟子的心理。她親自開口認定自己的身份,由不得她門下弟子不信,輕易就把這少女騙得服服帖帖。

  「掌教才華橫溢,修為高深,年紀又輕,能夠得到他一星半點的傳授,便是我等之福。不是師傅不肯,終究你還是處子之身,那些雙修的法門,你如何又能學得?」

  申婉盈忽然臉上一紅,含羞垂下眼睛。

  卓雲君搖了搖頭,「你若願意,也便罷了。我太乙真宗門人十萬,又有幾人能有機會與掌教真人雙修呢?」

  說著她回過頭,柔聲說道:「盈兒已經肯了,多謝主人成全。」

  申婉盈身上的穴道還沒解開,卓雲君無力解穴,於是退到一旁,一邊朝程宗揚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笑意。

  外面忽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得真好聽呢,卓美人兒。」

  卓雲君臉上突然一白,再沒有絲毫血色。

  小紫輕盈地走進靜室,笑吟吟道:「卓美人兒,你又漂亮了呢。」

  卓雲君極力壓抑住心頭的恐懼,接著伏下身,低聲道:「女兒見過媽媽。媽媽吉祥……」

  「媽媽吉祥,你也吉祥。」

  小紫笑道:「這是你徒弟?好漂亮的小姑娘。」

  申婉盈訝異地看著這個精緻如玉的絕色少女,然後向師傅投過求助的眼神。

  卓雲君咬了咬牙,「這是紫姑娘,也是我們太乙真宗的主人。」

  申婉盈從未見過這樣的稱呼,心裡更為錯愕,卻無法再問。小紫笑道:「你徒兒被封了穴道,卓美人兒,你不幫她解開嗎?」

  卓雲君道:「主人親手點穴,奴婢不敢擅解。」

  「原來是這樣啊。」

  小紫笑靨如花地看著她,眉眼間似乎沒有絲毫怒意。

  卓雲君卻知道自己這次大敗虧輸,再難有機會逃脫。小紫笑得越開心,自己的下場越淒慘,若是被她痛罵甚至痛毆一番,反而有一線生機。

  不等主人開口,卓雲君便道:「掌教真人,紫媽媽,卓奴門下弟子盈兒,自願服侍掌教真人,伏請掌教真人允許。」

  程宗揚抱著手臂走過來,胯下陽物硬梆梆挺起,龜頭紫紅髮亮,引得申婉盈一陣臉熱心跳。

  上下打量了申婉盈一番,程宗揚挑起唇角,「很好。」

  小紫用指尖挑起申婉盈下巴,然後笑道:「不用怕,讓你師傅來服侍你。」

  卓雲君將申婉盈抱到靜室中央的蒲團上,然後抽下她的衣帶,將她的錦服褪了下來。被自己視若母親的師傅寬衣解帶,申婉盈臉色越來越紅。圍在領中的裘領分開,寒意浸入肌膚,忽然間身下一涼,貼身的褻褲已經被師傅除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

  申婉盈低叫一聲,雙手急忙抱住身體。她小腹白滑而平坦,白美的雙腿並在一處,腿縫中露出幾縷柔軟而黑亮的恥毛。往上是纖細的腰肢,潔白的胴體和圓鼓鼓的乳房。她玉臉飛紅,面孔害羞地扭到一旁,身體微微顫抖。

  卓雲君一邊伏身幫徒兒除去鞋襪,一邊翹起渾圓的雪臀,將自己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和水汪汪的鳳眼美穴展露在主人面前。

  這是雌獸表示臣服的姿態,這種姿態將最重要的性器官暴露給對方,完全放棄了對自己的保護,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攻擊性,同時也把性權力交給對方。

  她的姿態很快起到效果,當臀部受到第一次撞擊,卓雲君暗暗鬆了口氣,知道在主人對自己的肉體失去興趣之前,自己的性命暫時保住了。

  小紫一腳踩住卓雲君的雪臀,白花花的臀肉在她腳下抖顫著滑來滑去,那隻鳳眼美穴隨著臀肉的顫動不住開合,滴下清亮的淫水。

  卓雲君將弟子的衣襪脫除乾淨,柔聲道:「好好服侍主人,掌教真人是我太乙真宗的神陽,用心承受掌教真人的恩澤。」

  申婉盈羞怯地點了點頭。

  小紫笑道:「你是師傅,不教她怎麼會呢?」

  卓雲君明白過來,笑道:「盈兒,師傅來教你。用心學哦。」

  卓雲君挽住少女的雙膝,朝兩邊分開。申婉盈咬住嘴唇,臉上紅得彷彿火燒一樣,雙腿微顫著被師傅拉開。

  她性器乾乾淨淨,烏黑的恥毛,白嫩的肌膚,紅潤的蜜肉,色澤分明。她陰阜隆起,陰唇軟軟的,微微分開,散發出處子的芬芳,裡面是淺嫩的紅色。

  「盈兒,還記得《道德真經》麼?真經有云: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以前你說不懂,師傅也沒有給你講。今日師傅告訴你……」

  卓雲君撫住申婉盈的玉戶,輕輕一按,「這個便是你的玄牝了。勤字通盡,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女子的陰門,是天地的根本,綿綿不絕,用之不盡。」

  「大易有云:一陰一陽謂之道。若想修行精深,必從陰陽著手。當日講丹訣時,為師說過鼎爐,你的辟瘴丹藥便是從鼎爐煉出。但鼎爐不僅是器用,以身體為鼎爐,修煉元丹,便是內丹之法。」

  「一陰一陽鼎內存,靈龜入爐深更深。主人的陽物便是靈龜,盈兒的陰門便是玉鼎。玄關訣說:玄關一玄通真訣,乾坤辟破蓬壺闊。黃庭有個元翁客,抱琴侍守天邊月。二水清兮三水濁,金花開,兌頭缺,峨嵋山上紫霞飛,霞飛化了紅爐雪。龍吟逼,虎嘯迫,靈龜吸盡金烏血……金烏是至陽之精,盈兒只需打開陰門,讓主人的靈龜進入鼎爐,待掌教真人陽精注入,便是與主人同修秘法。」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的修為好精深呢。」

  程宗揚聽得似懂非懂,雖然自己練過太乙真宗最高明的功夫,但卓雲君這一大段究竟是真的,還是蒙騙人家無知少女,自己也分辨不出,但估計八成都是蒙的。

  申婉盈卻聽得目眩神馳,師傅這番話彷彿給她打開一扇大門,原來熟悉的經文口訣,突然間有了嶄新的含義。正思索間,忽然她嬌軀一顫,卻是被師傅的唇舌含住陰戶。

  小紫把卓雲君的面孔推到申婉盈下身,吩咐道:「裡裡外外都要舔到哦。」

  卓雲君玉臉埋在徒兒股間,細細舔舐起來,將她柔嫩的性器舔得濕潤。申婉盈身體像觸電般顫抖著,下身傳來奇妙的感覺,眼神越來越迷離。

  沐羽城悄然進入深夜,夜色下的茅草屋有著圖畫般美感,靜謐而又安祥。城中唯一一所樓閣,此時卻未曾入眠。

  樓閣上的靜室內,兩具美妙的女體並肩躺在一處,左邊是一個三十許人的美婦,她玉體裸裎,一身白肉光滑緊湊。右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同樣一絲不掛,潔白的肌膚顯得更加柔嫩。那美婦似乎剛歡好過,下體淫液橫流,充血的穴口微微鼓起。旁邊的少女玉戶也一片濕滑,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

  在她們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渾身赤裸,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女的穿著一襲紫衣,絕美的面孔彷彿夜間精靈般姣美而精緻。

  「師傅和弟子差不多高呢。不過師傅的奶子大很多,小徒兒要努力哦。」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卓賤人的奶頭比弟子深好多呢。」

  「那當然啦,卓美人兒被你搞過那麼多次,洩身的時候奶頭都快要漲碎了,顏色當然深了。」

  美婦一邊任他們觀賞著品頭論足,一邊柔聲道:「媽媽叫女兒卓奴好了,女兒只是主人的奴婢,當不得美人兒。」

  小紫笑道:「誰不知道卓教御是個大美人兒,有什麼好謙遜的?卓美人兒身子好白哦。」

  「師徒兩個皮膚都很白嘛,不過徒兒的更水嫩一點,師傅的雖然不夠嫩,但夠光夠滑,很出色的白肉美人兒嘛。」

  「卓美人兒,剛才說你下邊叫什麼名字啊?」

  「鳳眼。」

  卓雲君兩根食指按住陰唇,將秘處分開,「奴婢穴口生得小巧,裡面又淺,主人說叫鳳眼穴。」

  「真的呢,做師傅的小穴多生了那麼些年,反而比徒兒還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下體一涼,嫩穴敞開,柔嫩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她顫聲低叫道:「師傅……」

  卓雲君柔聲道:「盈兒,讓主人看看你的鼎爐。」

  說著她抬起眼,對程宗揚道:「掌教真人,你看盈兒的小穴像不像兩片紅蓮?」

  「好漂亮的紅蓮,卓美人兒,你徒兒的小穴比你的要鮮嫩呢。」

  小紫笑著將兩女的身子放在一處評論比較,然後宣佈道:「卓教御這個大美人兒是我的。那個給你好了。」

  程宗揚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間露出一絲緊張。程宗揚朝她一笑,「別怕,你師傅被我搞過那麼多次也沒事。不過你是第一次,破身的時候會有點痛。」

  申婉盈小聲道:「多謝掌教……」

  程宗揚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將龜頭頂在她紅蓮般的嫩穴中,輕輕一送。

  「啊!」

  少女痛叫一聲,顰起眉頭。

  被卓雲君舔舐過的穴口一片濕滑,陽具順利擠入穴口,硬梆梆捅進蜜穴,頂在少女未曾開苞的嬌蕾上。程宗揚微微退了半寸,接著用力插入。

  申婉盈只覺下身一陣劇痛,那根肉棒已經硬生生破體而入。程宗揚將她雙腿壓在身前,兩手抱住這個溫婉如水的少女,陽具像鐵棒一樣,深深干入少女未曾人事的嫩穴。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靈龜在自己嬌嫩的玉鼎中來回抽送,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勉強承受著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兒受不住了……」

  「你師傅的第一次,是被我們兩個一起開的苞,痛得她險些暈過去。你看她現在,是不是一點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

  申婉盈淚眼模糊地看過去,只見自己師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張著,正露著紅艷的嫩穴,被那個精緻的小姑娘插弄。那小姑娘腰間繫著一條皮革,皮革上挺著一根半尺多長,通體潔白的物體,卻是一根象牙製成的圓棒。圓棒頂端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烏龜頭,吻部微張,露出尖尖的舌頭,這會兒正在師傅鳳眼美穴小巧的穴口內不停進出。

  「這根象牙杵還是剛做好呢。卓美人兒,好好伺候它哦。」

  「多謝媽媽,」

  卓雲君挺起下身,一邊迎合象牙杵的進出,一邊道:「媽媽的象牙杵好精緻……」

  小紫腰肢一挺,粗圓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婦體內。卓雲君蜜穴被棒身塞得滿滿的,淫液被擠得從穴口溢出,下體水汪汪一片濕濘。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還缺什麼呢?」

  卓雲君望著插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強道:「沒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聲,把滴著淫液的象牙杵從卓雲君體內拔出,然後放到她面前,笑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說是不是?」

  卓雲君臉色微微發白,勉強道:「媽媽說的是。」

  「你們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麼好呢?五行訣好不好?」

  卓雲君輕聲道:「女兒修為未復,只怕刻上符咒也無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訣還是挺厲害呢。」

  卓雲君連忙道:「女兒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訣是格鬥的殺著,從來未曾用到這裡過……」

  「只有我才這麼天才,想到用五行訣幫你修煉鼎爐。還不謝我?」

  卓雲君只好道:「謝謝媽媽。」

  卓雲君接過珊瑚匕首,將五行訣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當她刻下最後一個字符,小紫將她手掌往匕首鋒刃上一搪,鮮血立刻湧出,將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紅。

  片刻後鮮血滲入刻痕,杵身恢復成象牙潔白的色澤。

  卓雲君雙腿筆直伸開,像觸電一樣劇烈的抖動著,淫液從緊窄的穴口湧出,將身下的蒲團浸得濕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滿符咒,變得凹凸不平,隨著杵身在穴中起落,身體無法自制地作出劇烈反應,把她所有的矜持都盡數撕碎。

  卓雲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動五行訣的,她只能感覺到那根象牙杵上五行不住變換,進入時堅如鋼鐵,彷彿要將自己的蜜穴搗碎,拔出時又宛如生出無數細小的籐蔓,將自己穴內的蜜肉扯得脫出。忽然間棒身變得其冷如冰,棒端的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傳來冰涼入骨的寒意,讓花心抽動著縮成一團,接著又變得火熱,整只蜜穴都好像要被燙化一樣。最讓她無法承受的是象牙杵運行到土訣的時候,棒身變得重逾千斤,自己小巧的蜜穴彷彿被一隻拳頭硬插進來,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緊緊塞滿。

  白色的象牙杵一端連在少女腹下深棕褐色的皮革上,一端插在美婦紅嫩柔膩的蜜穴中,那隻小巧的鳳眼美穴宛如泉眼,淫液順著棒身不斷湧出,水量驚人。

  隨著象牙杵在肉孔中進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閃動光澤,白、青、黑、赤、黃五種顏色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流轉。浸過淫水和鮮血的符咒彷彿與她的血脈連為一體,遊走在她肉體承受能力的極限邊緣。卓雲君感覺自己就像在被五個不同稟賦的巨人同時姦淫,每次她都覺得自己這回再無法承受,將會受到無法治癒的傷害,但當棒身再次進入,她都發現自己的蜜穴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樣敏感而完整,只有肉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旁邊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纖細的眉頭擰緊,破體的痛楚使她眼睛濕濕的,充滿淚光。卓雲君門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與異性接近,便裸裎相對,肌膚相親,而且對方又是掌教的身份,無論身體和心理都帶來巨大的震撼。程宗揚感受到她的緊張,刻意放慢了動作,緩緩抽送。

  男子強壯的身體壓在身上,結實的肌肉磨擦著自己的肌膚。在他強壯的身體下面,一根粗硬的肉棒以穩定的節奏在自己緊狹的蜜穴中進出,漸漸的,下體的痛楚雖然仍舊強烈,羞處卻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玉鼎內有一朵花蕾,在靈龜的頂弄下悄然綻放。身體如同在月夜下的小船上順著潮水時浮時沉,感覺時而清晰,時而朦朧。

  恍惚中,耳邊傳來一陣叫聲。申婉盈睜開眼睛,才發現是師傅在尖叫。申婉盈從未見過師傅這樣失態的樣子,她仰面躺在一隻蒲團上,雙腿大張著,被那個少女侵入下體。那少女用的象牙杵比掌教的陽具略細一些,但師傅的反應卻比自己強烈百倍。她白滑的肉體不停起伏,腰肢扭動著,竭力挺動下體,她股間敞露的蜜穴色澤愈發嬌艷,充血的蜜肉宛如怒放的鮮花,濕淋淋翕張開合。

  卓雲君發出的叫聲在室內迴盪,這間靜室四面都張掛著帷幕和壁毯,隔音效果極好,樓閣內隔了她們師徒也沒有其他人,叫得再大聲也不虞被人聽到。她雙手握住自己的豐滿的乳房,白膩的乳球被捏得發紅,一邊尖叫一邊拋動下體,那只渾圓的雪臀被淫水浸透,挺動時像淌水般汁液亂滴。

  申婉盈望著失態的師傅錯愕地張開嘴巴,忽然身下一痛,卻是被掌教真人盡根而入。

  掌教真人用嘲諷的語氣道:「看到了嗎?你把師傅當成雲中仙子,其實到了床上,這仙子就露出本相,著實比娼婦還淫浪幾分。」

  小紫轉過眼睛,笑道:「你師傅是在練雙修法,這支象牙杵,正好來煉她的玉鼎。人家趴著好累,卓美人兒,來換個姿勢吧。」

  在主人的命令下,卓雲君雙手按住椅面,兩腿張開,腳尖點住地面,那只白嫩的大屁股向後挺起,白生生翹在半空。小紫輕鬆地站著就能把象牙杵送到她穴中。這種姿勢更便於用力,小紫笑吟吟挺動腰肢,動作並不怎麼激烈,她面前的女體卻如受雷殛,那只水光光的大白屁股劇烈著哆嗦著,渾圓的臀球彷彿被一個巨漢侵入,被擠得膨脹起來,她的蜜穴完全張開,嬌嫩的鳳眼暴露在空氣中,紅潤而小巧的穴口夾住白色的象牙杵身,隨著棒身的出入像觸電般來回抽動,淫液四溢。

  那根光滑的象牙杵彷彿充滿魔力,小紫毫不費力就將那具熟艷的女體玩弄在掌股之上。卓雲君受傷的手掌緊緊抓住椅子,紅腫的雙乳懸在身前,前後甩動。

  她兩條大腿並在一處,豐滿而圓碩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大張的臀溝內,淫水亂濺,整只屁股就像一隻滴水的雪球,被頂得上下拋動,抖出一片豐艷的白光。

  這個仙姿佚貌的大美人兒紅唇圓圓張開,不停發出帶著顫音的淫叫,那具白滑的肉體就像一隻美妙的玩具,曲線豐腴又充滿彈性,隨著臀後的撞擊,來回屈伸。不多時,她的鳳眼美穴就在象牙杵的插弄下又達到高潮,穴口像噴泉般濺出淫水,打濕了小紫的衣衫。

  小紫嗔怪地在她屁股打了一記,「真討厭,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濕了。」

  卓雲君正處於高潮的戰慄中,下巴顫抖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程宗揚道:「就你自己不脫衣服,還怪別人。」

  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小紫,心想死丫頭也脫得光光的,與卓賤人淫狎媟戲,該是何等艷景。

  小紫笑道:「都脫了衣服就分不出誰是主人,誰是奴婢,誰在戲弄誰了。」

  程宗揚哼哼兩聲,擁住身下的少女,陽具長驅直入,一連干了小半個時辰,才大喝一聲,把精液射在卓賤人女弟子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