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二章 媚奴

  淵內岩漿奔湧,整座鬼王峒都浸浴在暗紅色的光線裡,山峰蒼黑的邊緣猶如正在淬火的刀鋒。

  炙人的熱浪即使在驛館也能感覺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腰間,光著虎斑縱橫的上身,困獸一樣在廳內走動,瞧誰都瞪著眼,一副隨時想跟人較勁的模樣。商隊的漢子們都不作聲,一個個拿出暗藏的兵器,埋頭把刀鋒磨得雪亮。

  廳外響起花苗女子的歌聲,只有她們仍顯得旁若無人,似乎沒有任何恐懼和煩惱。

  「那個巫師到底去了哪兒?」

  程宗揚問道。

  他和兩名鬼僕回到紅苗人居住的洞窟,只見蘇荔在洞口等著,那個紅苗漢子伏在地上昏迷不醒。巫師和丹宸都不見蹤影。

  蘇荔說巫師施完術就帶著丹宸離開,不知去了哪裡。生著狗頭的鬼僕將信將疑,程宗揚可是一點都不信。他壓下疑問,回到驛館才開口。

  蘇荔鮮紅的唇角微微翹起,「被我吃了。」

  「哈!一程宗揚嘻笑著搖了搖頭,但看到蘇荔的眼神,他不禁打了個突!這女人是玩真的?

  「你不信?」

  蘇荔走到程宗揚面前,「你聞,我嘴裡還有他血肉的氣味。」

  說著她張開口,輕輕呵了口氣。

  蘇荔的氣息香馥嫵比,看著她豐潤而嬌艷的紅唇,程宗揚嚥了口唾沫,乾笑道:「是武二的味道吧。」

  蘇荔啐了一口。過了會兒,她忽然道:「謝謝你。」

  「我有什麼好謝的?」

  「如果不是你,我也會和丹宸一樣。」

  蘇荔低聲說著,眼裡流露出深深的屈辱和恐懼。

  想到丹宸的舉動,程宗揚也無法理解,「她怎麼會……」

  「他們把骯髒的東西灌輸在她心裡。」

  蘇荔說:「她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紅苗女子了。」

  蘇荔失聲一笑,「我們確實太天真了,以為來到鬼王峒就能殺死鬼巫王。可我們連那個惡魔的面部沒見到,紅苗人就已經成為他的奴僕。」

  蘇荔握住自己的手腕,「婁蒙讓我殺死他。他是個勇敢的男人,像樹一樣強健,像水一樣聰明,可他連自己的妻子都無法保護。」

  蘇荔貼近過來,輕聲道:「你能保護我嗎?」

  「我?」

  程宗揚笑道:「武二爺可比我強多了。」

  「你的血液……很奇特,好像充滿了生命的力量。」

  蘇荔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陰煞懼怕的人類。」

  這女人的直覺真是驚人。程宗揚笑道:「要說生龍活虎,還得數二爺吧。」

  「是嗎?」

  蘇荔展顏一笑,笑容艷麗得讓程宗揚心頭一陣亂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天蘇荔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十分曖昧。

  「我們花苗女人……」

  蘇荔呵氣如蘭地說:「婚前可以有很多男人。」

  這種赤裸裸的暗示讓程宗揚有種玩火的感覺,她可是武二的女人啊。和武二那頭惡虎搶女人……這曖昧搞得也太刺激了吧?

  蘇荔雙臂抱在胸前,明艷的鳳目波光轉動,她挺起身,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經意地從裙縫中探出,大腿上端的紋身鮮明無比,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力,媚眼如絲地說道:「阿夕只是個小孩子,還不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

  程宗揚呆了一會兒,然後苦笑道:「蘇荔族長,你就別逗我了。讓武二郎看見,我可麻煩大了。」

  蘇荔充滿挑逗地瞥了他一眼,「這裡很安靜。」

  程宗揚歎了口氣,「大姐,我不知道你怎會想拿我尋開心。不過你這肢體語言也太明顯了吧?雙手抱胸,那是典型的防禦姿態。你要真想跟我上床,用不著這麼戒備吧?」

  陂他說中心事,蘇荔身體微微一僵,接著緊繃的肢體放鬆下來,又露出媚惑的笑容,「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那你肯定是有其他目的。好了大姐,有什麼事咱們直說吧,只要我能幫上忙,絕不推辭。色誘就免了,我不是怕你,實在是怕武二。那傢伙見樹還要踹三腳呢,在他嘴邊奪肉,嘿嘿……」

  「膽小鬼。」

  蘇荔輕啐一口,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悠悠道:「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上床。」

  「我的朋友呢?」

  閣羅低沉的嗓音傳來。

  程宗揚正瞪著蘇荔,聽到聲音立刻跳起身,他一邊用力揉著臉,抹去發呆的表情,一邊迎了出去。

  閣羅皺起眉頭,「朋友,你有心事嗎?」

  程宗揚哀聲歎氣地說:「閣羅老兄,你該提醒我一下。看到岩漿突然噴發,我嚇得差點轉身就逃。」

  閣羅哈哈大笑,「是鬼巫王大人神聖的力量,給我們帶來光明!」

  他驕傲地說道:「來自地火深淵的烈焰,使我們能夠不停地把礦石冶煉成武器,成為南荒最強盛的部族。」

  程宗揚好奇地問:「有了鬼巫王大人才有岩漿噴發嗎?」

  閣羅撫摸著腦後的鬼角,「在鬼巫王大入之前,我們鬼王峒都生活在黑暗當中。

  他淘汰了族中的弱者,讓我們長出堅固的鬼角,與龍神結盟,使我們變成最強悍的戰士,征服了一個又一個部族……他的功績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七天七夜也無法說難怪走慣了南荒的祁遠和雲蒼峰對鬼王峒都不是很瞭解,聽閣羅的口氣,鬼王峒的崛起也就是最近十多年的事。不過它膨脹的速度實在駭人,短短十幾年,就從深居地下的弱小部族成為南荒的王者。

  「我聽彌骨說,你昨天沒有盡興,這讓閣羅很遺憾。」

  閣羅道:「我已逕讓碧奴去調教那對女奴,教她們學會怎麼奉承主人。今天晚上……」

  看著閣羅目光投向自己身後的蘇荔,程宗揚心叫不妙,連忙岔開話題,乾笑道:「鬼巫王大人實在太偉大了,也只有那位出色的石匠,才有資格為鬼巫王大人雕刻紀念。」

  閣羅贊同地點點頭。程宗揚不等他把話題引到蘇荔身上,接著說道:「還有這座館舍,比起六朝的宮室也不遜色。不知道它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

  閣羅猶豫了一下,「是一位外地客人。」

  「外地的客人?」

  程宗揚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拍拍額頭,「是和那位石匠一起的吧之這漾的高人,不知道鬼巫王大人是從哪裡請來的?」

  「不必問了,我的朋友。他們很快就會離開。」

  說著閣羅摸了摸下巴,命令道:「花苗的女人,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閣羅根本沒有理睬蘇荔是否答應,就轉頭對程宗揚笑道:「我們可以一起來享用這個花苗的族長,把她調教成聽話的奴隸。」

  程宗揚就是怕這個才轉移話題。回頭的一剎那,他清楚看到,蘇荔眼中一瞬間殺機大盛。程宗揚連忙拉住閣羅,低聲道:「其實……我對昨天的碧奴念念不忘。呵呵,那樣艷麗的舞姬實在太奇妙了,除了偉大的鬼王峒,世間再找不出第二個。」

  閣羅被他誇讚得滿心得意,接著程宗揚話鋒一轉,一臉慚愧地笑道:「只不過小弟性子有些內向,昨天那麼多人,實在放不開。如果老兄能安排我們私下見見面,小弟就感激不盡了。」

  閣羅大笑道:「你們六朝人最是拘謹,絲毫不知道怎麼享受女人。彌骨!你帶程商人去見碧奴,讓她用心服侍我的朋友!」

  程宗揚涎著臉拍了拍蘇荔肥翹的屁股,在她臉色轉變前連忙放手,對閣羅說道:「這個女奴我也很有興趣,不如我們改日再找個機會一起上她。哈哈,能和閣羅老兄閣羅雖然不捨,但還是大度地說道:「朋友,你今天盡情享受吧,明天我們再來品嚐這些新鮮女奴的滋味。」

  程宗揚鬆了口氣,蘇荔也收斂了眼中的鋒芒,裝作羞澀的低下頭,一邊親密地擁住程宗揚的手臂,報復地狠擰了一把。

  碧奴的住處並不遠,門外立著那個鐵塔般的鬼武士。彌骨朝他比了幾個手勢,然後討好地替程宗揚拉開簾子,一股充滿肉慾的香氣撲面而來。碧奴細柔的聲音在簾後響起,「舌頭要來回轉動,嘴唇含緊……」

  眼前的洞窟雖然比不上驛館相會所華麗,但比奴隸們住的洞穴乾淨得多。比照鬼王峒對待奴隸的粗暴,看來碧奴的境遇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不堪。

  程宗揚玩笑道:「這裡的女奴不用木籠嗎?」

  彌骨咕咕笑道:「只有不聽話的女奴才會用木籠。碧奴是最好的女奴。」

  轉過一個彎,面前出現一道水晶簾,透過簾子,一個嬌媚的麗人側身臥在軟上,那對姊妹花中的一個伏在軟旁,正捧著她雪白的玉腿,含住她的腳趾小心舔舐。

  「好了。」

  碧奴柔聲道:「放到你妹妹身體裡吧。」

  美婦吐出玉趾,捧起碧奴的纖足,放到妹妹白圓的臀間。與她一模一樣的孿生妹妹赤身跪在地上,挺起屁股,臉上露出羞痛的表情。

  「碧奴!」

  彌骨跳進去,飛快地說明來意。

  碧奴從達古妻子臀間拔出腳趾,笑盈盈抬起身,「北方來的客人……」

  她的嗓音與小紫有著相同的韻律,每個字都在舌尖旋轉一下,然後輕盈地從齒間吐出,讓程宗揚想起那個波光粼粼的夜晚,化身為人魚的小紫依在礁石上,指尖滴下殷紅的鮮血。

  彌骨沒有停留,交待完就匆忙離開。

  碧奴知道程宗揚是閣羅的貴客,依過來柔媚的笑道:「客人,讓我們三個一起來服侍吧?」

  那對姊妹花赤條條跪在軟榻旁,兩具白美的肌體下差分毫,美態讓人心動,但看到媚人笑容後的驚怯眼神,程宗揚下禁心裡一軟,臉上故意堆出色迷迷的表情,一把摟住碧奴的腰,淫笑道:「有你就夠了。」

  碧奴胸前仍懸著那條什麼都遮不住的薄紗,聽到他的話,這艷姬咯咯輕笑,兩團豐滿的乳球不住顫抖。

  程宗揚抬手一扯,只見輕紗真是掛在她金色的乳環上。碧奴眉梢眼角儘是濃濃的春意,她媚然挑起輕紗,輕輕從乳頭上摘下,然後聳起乳房,把乳頭放在程宗揚手中。

  那枚乳環東在她奶頭根部,星狀的凸起貼著乳暈,使乳頭隨時保持著挺翹的姿態。一枚小小的乳釘從她乳頭中部穿過,下面懸著銀鈴。

  碧奴嬌媚地聳動著豐挺的雪乳,飽滿的乳球在程宗揚手中豐腴地顫動,乳鈴輕跳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程宗揚仔細看著她眉眼問的神情。這個女人的妖艷足以與蘇妲己媲美,唯一的區別是她神情問全無心機,只有赤裸裸的妖淫和媚意。

  程宗揚掠起她的髮絲,笑道:「聽說你在北方給人做過姬妾?」

  碧奴似乎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嬌笑道:「碧奴自己都快忘了呢。」

  「能娶到你這樣的美人兒,肯定不是個平常人了。」

  程宗揚試圖引誘她提到那個岳帥,碧奴卻無動於衷,低笑道:「好多年了,誰還記得呢。」

  「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碧奴思索著說:「他有一處很大的宅院,裡面有很多竹子,每天都有討厭的沙沙聲。每個月僕人會送來各種花色的絲綢,可以隨便挑選,然後有人裁製成新衣。還有一些好吃的……炙肉、魚羹……哦,我想起來了,我還得了一對很大的紅寶石耳環……」

  碧奴翻來覆去說的只是自己在那裡吃的什麼,用的什麼,有什麼漂亮的衣物和首飾,對程宗揚最關心的卻只一語帶過。程宗揚耐著性子聽了一會兒,「那個男人你還記得嗎?比如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個子有多高?」

  「好像是姓岳……啊,對了!」

  碧奴忽然掩住口吃吃笑道:「他總有很多花樣,還請了人來教我跳舞。每次我做出來新花樣,他就給我做新衣服。搞我的時候他都好大聲,有一回他在葡萄架下把我綁起來,搞得我流了好多的水……」

  下,張口含住他的陽具。被她柔黏的香舌一捲,肉棒迅速在她口中勃起。

  碧奴腰身一旋,紅唇含住程宗揚的陽具,變成面孔朝上的姿勢。她跪在程宗揚腿間,頭頸後揚,下巴微微翹起,雪白的玉頸向前伸出,將陽具吞到喉中。

  充滿黏性的香舌從肉棒上捲過,柔軟的紅唇含在陽具根部,龜頭深深捅入喉中,被滑膩的軟肉包裹著。

  碧奴靈巧地做著吞嚥動作,用她嬌嫩的腮肉磨擦著龜頭。她肢體柔軟異常,吞吐片刻後,柔頸一昂,紅唇含著他的肉棒,身體旋轉過來,變成跪伏的姿勢。

  碧奴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她喉頭鬆開,吐出龜頭,然後用紅唇裹住肉棒,舌尖在肉棒上打著轉,一邊捧起豐膩的乳球,用乳肉磨擦著棒身。

  碧奴的肉體又香又滑,那對嵌著星狀乳環的美乳像水一樣柔軟,紅嫩的乳頭抖動著,上面的銀鈴不時輕響。

  面對這樣妖淫的美婦人,程宗揚把那個岳鵬舉拋到腦後,兩手抱住碧奴的纖腰,將她按在軟上,然後挺起陽具,奮力挺入碧奴體內。

  碧奴雙膝跪地,兩手扶在榻側,一邊聳動雪臀,迎合程宗揚的進出,一邊發出媚叫。她的蜜穴軟膩之極,隨著肉棒的進入,蜜腔的膩肉層層疊疊裹住陽具,同時分泌出大量淫液。

  程宗揚吸了口氣,陽具長驅直入,重重頂住花心上。身下的碧奴浪叫一聲,柔頸透出一層困脂般的紅暈,連耳根也紅了起來。

  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這種狀況自己只在凝羽身上見過,一般女人只有與心愛的男子肌膚相親時才會這樣動情,可她騷媚的樣子一點都下像偽裝。顯然她的肉體對性事極為敏感。

  碧奴香噴噴的肉體伏在程宗揚身下,她挺起雪滑的臀部,一邊扭過臉,美目水汪汪看著他,隨著陽具的進出低聲淫叫,聲音又濕又媚。她眼角隱約能看到淺淺皺紋,但那種熟艷的風情足以讓任何少女相形見絀。

  碧奴主動聳動雪臀,迎合著陽具的進出,豐滿的臀肉在小腹上不停磨擦,她扭過頭,媚眼如絲地看著程宗揚,一邊伸出手,玉指蘭花般翹起,用指尖撫弄著雪白的臀溝。柔嫩的肛洞不時鬆開縮緊,每次收縮,蜜穴都傳來一股讓人想要射精的吸力。

  程宗揚慾念勃發,兩手抓住她的臀肉,將碧奴肥圓的美臀用力掰開。碧奴嬌笑連連,臀部扭動得更加賣力,讓他觀賞自己性器被陽具插弄的艷態。

  碧奴體內滑爽的快感,讓程宗揚幾乎無法停止,他一口氣干了五六分鐘,速度越來越快。

  程宗揚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忽然精關一震,龜頭猛地向上昂起。程宗揚大叫不妙,碧奴的肉體太過誘人,自己竟然像個初次性交的男孩一樣,絲毫不知道克制,短短幾分鐘就射出來,這下可糗大了。

  忽然碧奴花心一緊,像一個肉箍套住龜頭。她昂起頭,屁股緊緊貼在程宗揚小腹上,將陽具完全納入體內,花心有節律地抽動著,反覆擠壓龜頭。

  隨著擠壓,射精的慾望漸漸消退,幾乎衝開精關的精液重新回到陰囊。程宗揚深深吸了口氣,把陽具留在碧奴體內,等待射精的慾望平復。

  「呼……」

  程宗揚長長吐了口氣,用力頂著碧奴的屁股,「你竟然能用它控制男人射精……」

  碧奴騷媚地扭著屁股,媚聲道:「這是鬼巫王大人調教的,只要你願意,在碧奴屁股裡搞一天部可以。一程宗揚大笑著拍了拍碧奴的屁股,「再來!一碧奴花心鬆開,浪叫著挺起屁股,被他幹得淫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