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八章 碧奴

  雪白的粉臀間,妹妹雛菊般小巧的屁眼兒戰慄著收緊。程宗揚並沒有動作,她的戰慄是因為閣羅正在對她身下的姊姊進行肛交。

  看得出,閣羅的動作很粗暴,姊姊臉上交替浮現出痛楚和屈辱的表情。沒來由的,程宗揚想起另一張臉。那張帶著刀疤的扭曲的臉。程宗揚還記得,那是自己親手殺死的第一個人。

  利刃刺進對方腹中,自己冷靜得沒有絲毫感覺。而這一刻,程宗揚彷彿聽到自己血脈中咆哮的獸性。

  充血的陽具愈發脹硬,一股本能的衝動湧上心頭。程宗揚獰笑一聲,拔出陽具,用力頂入身前的嫩肛中。姊姊的面孔一瞬間變得蒼白,接著流露出痛楚之極的表情,與自己正幹著的女人一模一樣。

  那張白美的雪臀凹陷下去,龜頭撐開充滿彈性的嫩肛,在小巧的屁眼兒中越進越深,一直頂到直腸深處。

  程宗揚渾身的血液都彷彿被點燃,他強暴一樣姦淫著身前緊窄的肛洞,心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周圍的一切都被拋到腦後,心頭只剩下衝動的本能。程宗揚奮力挺動身體,在緊密的肛內抽送。陽具像燃燒一樣灼熱,似乎一旦停止,身體就會被焚燒殆盡,只有肉體的摩擦才能帶來片刻安慰。

  不知幹了多久,程宗揚猛地停了下來。

  身前的雪臀已經被自己頂得發紅,柔嫩的菊肛被幹得發腫,鮮紅的艷肉向外鼓起。下面姊姊美麗的面孔充滿敬畏和痛楚的表情,她緊緊咬著嘴唇,似乎要哭出來。她清楚感受到妹妹所受的痛楚,但她還是主動把妹妹臀肉掰得更開,讓這個陌生的客人能盡情享受與自己妹妹肛交的快感。

  閣羅早已停了下來,他驚訝地看著程宗揚,眼中還有一絲欽佩。

  「你很強,我的朋友。」

  閣羅由衷地說道。

  幸好自己停了下來,如果再幹下去,身下的嫩肛肯定承受不住會受傷。程宗揚心頭湧上一股歉意。

  「我有些太粗暴了。」

  程宗揚尷尬地對閣羅說道:「你知道,商隊裡沒有什麼女人。」

  閣羅大搖其頭,「你不需要道歉。她們的屁股都被人用過,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強的男人。」

  他大笑起來,「達古那傢伙太弱了!和你比起來,達古的傢伙就像根牙籤,哈哈!」

  他拍打著姊妹倆的肉體,喝問道:「是嗎?」

  「是的。」

  姊妹倆同時點頭,她們帶著痛楚,羞恥地說道:「尊敬的客人,你的陽物太偉大了,就像迅捷的獵豹,征服了你的奴隸……」

  「沒用的廢物。」

  閣羅不屑地說道:「達古太寵愛你們了。我應該在你們屁股裡塞上木製的陽具,無論是走路還是吃飯都必須帶著。」

  姊妹倆同聲哀求,願意用自己的肉體讓主人和客人高興。閣羅卻毫不客氣地把她們踢到一邊,然後羨慕地說道:「你很強壯,我的朋友。」

  程宗揚低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自己的陽具比平常脹大了至少一倍,直挺挺就像一根紫黑的大絲瓜。額角的傷痕又開始跳動起來,似乎鬱積的死氣都匯聚過來。

  「朋友,不要被她們敗壞了興致。這個夜晚還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高興起來!」

  閣羅摸了摸下巴,忽然喊道:「彌骨!」

  「你的奴僕在這裡!」

  彌骨從姊妹倆身上收回毛茸茸的爪子,跳到閣羅面前。

  閣羅命令道:「把我們的舞姬帶來!」

  彌骨扮出一個鬼臉,飛快地跳了出去。原本屬於達古的鬼僕奔跑著取來臥具和軟墊,服侍自己的新主人和客人坐下。

  程宗揚冷靜了一些,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滿懷不解。那一刻,自己似乎被一頭來自洪荒的猛獸佔據,心裡充滿殺戮和征服的慾望。唯一的解釋也許是這幾天憋得太辛苦了,再加上這裡濃郁的死亡氣息,才會失去理智。

  程宗揚定了定神,決定還是先辦正事,「閣羅大人,我們還是談談生意吧。你們需要的兵器……」

  「不用著急。」

  閣羅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難道你不想見見碧奴嗎?」

  程宗揚心跳幾乎漏了一拍。

  武穆王曾經的姬妾,小紫的母親,鬼王峒最美妙的性奴……自己興趣不是一般的大。不過這會兒實在不是個好時候。畢竟自己不可能像閣羅一樣放開懷抱,盡情享受。

  程宗揚乾笑一聲,「趕了幾天的路,實在是太累了,我……」

  「你還沒有獲得快樂!不要讓人說閣羅怠慢了自己的朋友!」

  閣羅打斷他,然後叫來那對姊妹花,「過來服侍我的朋友!」

  鬼僕搬來的臥具有些像豆莢,躺在裡面十分舒服。程宗揚和閣羅並肩躺在一起,那對姊妹花像一對溫順的母狗臥在他們腳邊,用自己柔軟的唇舌和豐潤的肉體為他們消除疲累。

  華麗的大廳、豪奢珍貴的物品、美艷順從的女奴一這一切都令自己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自己進入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裡,享受著異族王侯奢華荒淫的生活。

  鬼僕拿來的每一件器具幾乎都令閣羅憤怒,「哦,這個傢伙!他的物品甚至超過了鬼巫王大人!但願鬼巫王大人見到這一切!」

  當鬼僕取來飲酒的水晶盞,閣羅大聲道:「朋友!你確定真的殺死了達古那傢伙了嗎?如果沒有,閣羅會把他撕成碎片!」

  程宗揚沒想到閣羅這麼激動,隨口道:「很漂亮的酒具……」

  「鬼巫王大人不許鬼王峒人飲酒!我敢打賭,達古還私藏著美酒!」

  閣羅的猜測很快成為現實,當鬼僕捧來酒漿,閣羅大罵著揭開泥封,用力吸了一口,嘟囔道:「達古這個混蛋!」

  程宗揚道:「鬼巫王大人經常閉關嗎?」

  閣羅大口吸著酒香,喉結上下滾動,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最後還是把酒罈扔給鬼僕,喝道:「拿走!拿走!」

  「唔,」

  閣羅回過神,「鬼巫王大人很少閉關。不過這一次,對我們鬼王峒很重要。」

  「哦?」

  程宗揚感興趣地問道:「為什麼?」

  閣羅搖了搖頭,「我不能告訴你,朋友。如果我說了,鬼巫王大人會先擰掉閣羅的腦袋,再把你切成碎片。」

  這麼嚴重?程宗揚識趣地轉移話題,「我在上面一層,看到很多南荒部族。他們是在這裡居住?」

  「那些都是奴隸。」

  閣羅指了指那對姊妹花白光光的肉體,「和她們一樣,都是被征服的部族奴隸。感謝鬼巫王大人,是他帶領我們闖出黑暗,成為南荒的王者!」

  閣羅口氣中充滿了對鬼巫王的敬意。程宗揚道:「我很好奇,鬼王峒的人數並不是很多,為什麼能征服這麼多部族?」

  閣羅眼睛瞇了起來,「我的朋友,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疑問?」

  「我是商人。坦白地說,客戶的實力對我們很重要。對於有實力的客戶,我們有很多優惠。」

  「優惠?」

  程宗揚笑咪咪道:「比如余購。你可以付一部分錢,而拿到所有貨物。」

  閣羅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是不相信我們鬼王峒的實力嗎?」

  程宗揚笑容滿面,言辭間卻寸步不讓,「只有得到更多訊息,我們才可以做出正確評價。」

  閣羅思索了一會兒,慢慢道:「我們能夠控制更多部族,甚至整個南荒。朋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哦?」

  程宗揚暗暗提起精神。瞭解鬼王峒的控制方式,對他們下一步行動很有用。

  「你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閣羅滿意地說道:「我們需要這樣的商人,但不是現在。」

  閣羅笑了起來,「現在,你應該放鬆下來,好好享受。哦,我聞到了碧奴淫蕩的氣息。」

  程宗揚晚了幾秒才察覺到廳外的聲息。前面一瘸一拐蹦跳的是彌骨,後面的腳步聲卻很沉重,完全無法與舞姬輕盈的腳步聯繫在一起。

  彌骨跳進來,竄到主人背後。閣羅不悅地說:「你去得太久了!」

  彌骨吱吱怪笑著比了個手勢,沒等程宗揚弄明白,一個龐大的黑影便擠了進來。那是一名體格健壯的鬼武士,他站在門口,山一樣的胸腔起伏著,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在他岩石般的肩頭,坐著一個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著一條碧藍的絲絨,將身體包裹著,只露出一雙妖媚的美目和一隻白玉般美麗的纖足。

  與她目光一觸,程宗揚心頭頓時搖曳起來。自己曾經見過一雙帶來類似感覺的美目,那是在五原城外,單是一雙眼睛,就美得令人驚心動魄。但那個女人的美,讓人感覺凜然不可侵犯,而眼前這個舞姬,卻美得讓人慾火升騰。

  廳內的燈盞被全部點亮,映出地上暗紅的地毯。扇形的客廳猶如舞池,程宗揚和閣羅倚在寬大的絲綢臥具上,面對著廳中半圓形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許高,兩側擺放著一人多高的珊瑚狀銅燈,將大廳中心映得亮如白晝。

  舞姬纖足探出,身體水一樣從鬼武士肩頭滑下,輕盈地落在地上。她目光笑吟吟從廳中掠過,妖媚的眼中滿是濕淋淋的媚意。

  「這是我的朋友。」

  閣羅命令道:「碧奴,讓他高興起來!」

  碧奴如水的眼波朝程宗揚瞟來,「他就是閣羅大人的朋友嗎?很強壯的年輕人……還很乾淨……」

  她聲音又細又輕,一般人用這樣的音量說話,很難讓人聽清楚。但她喉中帶著奇異的共鳴,語調像歌唱一樣,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程宗揚的身材早已看不到以前那個廢柴小白領的影子。來到這個世界之初,自己曾猜測過這些古人身高肯定不會太高,但在左武第一軍那些剽悍的士兵中,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毫不起眼,更不用提武二那種變態的粗胚。不過在南荒,自己的身高還是很夠瞧的,即使閣羅也矮他半個身子。

  這一路跋涉,程宗揚肌肉迅速結實起來,肩膀和胸膛的肌肉稜角分明,腹肌清晰。一見,如果在以前,夠水準混個內衣男模。

  碧奴目光漣漣地看著程宗揚,然後掩口嬌笑,媚態橫生,「陽物也好大。」

  閣羅慾望勃發,拉過姊妹花中的姊姊,讓她斜躺在自己腰上,像抱著一具白玉琵琶一樣,陽具從後面干進她屁眼兒,一手摟住她上身,撫弄她圓翹的雙乳,一手伸到她腿間,玩弄她的性器。

  這邊妹妹膽怯地看了客人一眼,然後依偎過來,張口含住他的陽具。程宗揚呼了口氣,已經勃起的陽具被滑軟的唇舌撫慰著,傳來陣陣快感。

  碧奴好奇地道:「這是達古大人那對美麗的孿生妻子嗎?閣羅大人。」

  閣羅施虐一樣揉捏著懷中的肉體,傲然說道:「達古那個沒用的傢伙已經死了!她們現在是我的奴隸。」

  閣羅舌頭像蛇一樣捲動著,嘲諷道:「很快會變得和你一樣。」

  「達古大人嬌妻的後庭嬌花好像被干腫了呢。」

  正在為程宗揚口交的女子瑟縮了一下,羞恥地把屁股移到一旁。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鬼王峒尊貴的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達古的死,閣羅的情緒一直顯得很亢奮,他對程宗揚道:「你會喜歡的!我的朋友!」

  舞姬嫣然一笑,掩在絲絨下的玉手從頸下伸出,輕輕一分,藍色的絲絨從頭上滑下,露出一頂精緻的珠冠,龍眼大小的明珠嵌在中間,周圍用米粒大小的細珠串成菱形,然後用珍珠細煉連在一起,攏住秀髮。幾條細碎的珠串懸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散發出耀眼的珠輝。

  燈光下,珍珠的光澤愈發璀璨,然而她的面孔比明珠更奪目,第一眼望去,程宗揚就覺得舌頭發干。

  她面孔像雕塑一樣鮮明而美艷,皮膚瑩白如玉,眉眼如同寶石一樣精緻。她五官與小紫十分相似,但比小紫更多了幾分成熟的艷麗。燈光下,她粲然一笑,就像一朵鮮花冉冉盛開,艷光四射。

  程宗揚發乾的喉嚨動了一下,費力地嚥下一口吐沫。從小紫的年齡推算,她至少也有三十歲,正是風韻十足的年紀,僅僅往那裡一站,就顯得風情萬種,妖嬈得令人驚歎。

  鬼武士龐大的身影沒入黑暗,所有的燈光似乎都集中在舞姬身上。

  碧奴卸下碧藍的絲絨,露出胴體上薄如蟬翼的舞裝。她上身幾乎完全裸露,嬌軀白滑的肌膚欺香賽雪。只有一條碧綠的透明輕紗掛在她豐挺的雙乳一程宗揚敢發誓,絕對是掛在乳頭上。那條輕紗僅僅遮住乳頭,從乳峰間彎垂下來,彷彿風一吹就能從乳尖滑落。

  雖然猥褻,那條碧紗卻是精心裁製的舞衣,它精緻的從舞姬胸前繞過,僅僅掩住乳頭,讓兩團渾圓的乳房盡可能多的裸露出來,然後在乳下收緊,勾勒出舞姬曲線玲瓏的腰身。

  舞姬豐潤的乳球幾乎一覽無餘,一條紅寶石項鏈從她頸中垂下,一直垂到豐膩的雪乳間。那一對豐挺的乳峰高高聳起,尺寸比起樂明珠那對豪乳也不遜色,滑膩的乳肉像盛滿香甜的汁液一樣豐盈,白光光又圓又大。

  她腰間繫著一條長長的舞裙,色澤比上身的碧紗更深,長裙從腰側開口,一直垂到腳了。舞姬纖柔的腰肢輕輕扭動著,款款走來。搖曳的裙縫間,一條雪白而筆直的美腿若隱若現,依稀能看到她大腿外側搖晃的珠鏈。

  舞姬抬起手臂,纖美的玉手頭頂輕攏,像水一樣擺動著款款走來。她的舞姿簡單卻充滿動人的韻律,指尖輕柔的動作從手臂一直延伸到足尖,胴體每一條曲線都隨之扭動。那對碩大的美乳微微聳動,碧紗隨著乳肉的輕顫,在乳尖搖曳生姿。

  閣羅一手握住達古長妻的乳房,大聲命令道:「碧奴!轉過身去!」

  舞姬笑吟吟轉過身體,她束胸的碧紗在腰後繫了個漂亮的花結,赤裸著美玉般的背脊,下面是雪一樣瑩白的肌膚。

  程宗揚陽具猛地一脹,撐滿了身下溫潤的小嘴。碧奴裙後空出一塊心形,白美的臀部整個裸露出來。她臀部豐滿異常,有著堪稱完美的曲線,纖細的腰肢向後彎出一個月牙狀弧度,又圓又翹。深綠的絲裙緊貼著臀側,那張又白又大的美臀更顯突出,彷彿一團雪滑的膩脂,白生生嵌在裙中。

  碧奴臀肉雪白而又豐滿,肌膚像塗過油脂一樣晶瑩,散發出白花花耀眼的膚光,她刻意扭動著腰肢,豐膩的大白屁股妖艷地跳動起來。在她光潤的臀溝間,嵌著一串瑩潤的珠鏈,從後面看來,就像穿著一條珍珠串成的丁字褲,掩住她最迷人的部位。

  來自碧鯪族的性感女奴在台上妖嬈起舞,艷麗的胴體帶著水一樣的韻律,在燈光下蕩漾出迷人的肉波。程宗揚幾乎看不清她的舞姿,目光完全被她跳動的乳房和雪臀所吸引。

  碧奴兩手舉在頭頂,作了一連串柔美的舞姿,然後一手輕撫雪乳,一手按著珠冠,身體向後彎折,將雙乳聳到高處,淫艷地聳動起來。那兩團肥美的雪肉隔著透明碧紗,彷彿赤裸的懸在半空,肉感十足地左右搖擺,帶著沉甸甸的肉感,不時碰觸著乳間的紅寶石項鏈。

  接著她揚起手臂,彎折的身體像隨波浮蕩的水草一樣婉轉輕舞。一串細碎的鈴聲從她挺翹的乳尖響起,越來越快。忽然她身體一旋,長裙鬆開,白滑的下體彷彿從裙中脫出,一瞬間便裸露出來,碧綠的舞裙萎謝在地。

  碧奴雙腿修長白滑,光潔如玉,不等程宗揚看清,她就踮起腳尖,飛快地旋轉起來,鈴聲突然變得密集,在她纖美的腰間同樣繫著一條珍珠鏈,上面懸著無數細小的銀鈴,伴隨著她腰肢的動作,銀鈴同時上下跳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碧奴媚然瞟了程宗揚一眼,然後嬌笑著兩手撫在頸後,挺起胸,開始有節奏地聳動雙乳。那對渾圓的乳球每次跳動,掛在她乳尖的碧紗便鬆開一縷,束紗下的銀鈴便更響一分。她抖動越來越用力,懸在乳尖的碧紗也越來越松,最後輕煙一樣飄落,露出兩團白光光的碩乳。

  碧奴的乳房又圓又大,彷彿不受地心引力一樣高高聳翹起來。在她嫣紅的乳頭上,嵌著一個星狀乳環,一支銀色的乳釘從她乳頭穿過,下面懸著銀鈴。碧奴伸出指尖,捻住自己的乳頭,然後輕聳雙乳。兩團肥白的雪乳跳動著,充滿迷人的彈性。

  程宗揚正看得眼花繚亂,一個灰撲撲的人影忽然闖進來,筆直走到台邊,眼睛直勾勾盯著碧奴。他頭上挽的髮髻亂篷篷的,手指被鐵鑿磨出厚厚的老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閣羅和那些鬼僕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沒有一個人過去阻擋他。

  這個來自六朝的石匠盯著碧奴看了半晌,忽然又轉過頭,盯著那對姊妹花。

  他的目光很集中,只偶然移動一下,有種近乎瘋狂的專注,讓程宗揚想起發瘋的梵谷。

  忽然那人從席間抓起幾個瓜果,飛快地吃了下去,然後走到角落裡,和衣躺下,不一會兒就發出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