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記 第五章 獻媚

  秦檜以為程宗揚私下會雲丹琉,其實猜得不遠。這會兒程宗揚正在雲家小姐的閨房裡促膝談心。

  「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來的,你瞧,顏色這麼紅。用它喝水據說有定驚、解毒的功效。這是象牙球,看著是一個,其實裡面有十幾層,每層都雕著不同的圖案和符號,轉過來才能看到。還有這個!」

  程宗揚拿起一對葫蘆形的珍珠。「好看吧?這是沉香珠,不但香氣撲鼻,夜裡還會發光呢,只不過沒有夜明珠那麼亮。單顆都罕見,眼下正好是一對,最適合當耳墜。」

  程宗揚放下珍珠耳墜,小心翼翼地說道:「喂,你不生氣了吧?」

  淡淡的龍涎香霧從鏤空的錯金博山爐中裊裊升起,繚繞在佈滿飛禽走獸的山形爐蓋上。淺紅紗帳低垂,懸紗的一彎銀鉤在榻側輕輕搖動。繪著蘭花的白紗燈罩上,燈光與月光交織在一處。

  雲如瑤一側面孔映著淡淡月光,光潔如雪,明淨眸子彷彿蒙著一層朦朧水光,讓人捉摸不定。她看著案上琳琅滿目的南荒奇珍,抬起眼輕聲說道:「不要騙我了。」

  程宗揚心臟頓時漏跳一拍,強笑道:「我沒有騙你啊……」

  「我已經問過了。」

  雲如瑤道:「你已經去了江州。」

  程宗揚大大鬆口氣,連忙道:「其實我明天才走。因為上次的事……所以過來看你,給你賠罪。你不要生氣了。」

  一縷髮絲垂到臉側,雲如瑤下意識地用手指繞住,似乎有什麼事猶豫不決,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後不會來了吧?」

  「誰說的?只要我回來,肯定會來看你。」

  程宗揚笑道:「說不定我每個月都回來幾次呢。」

  雲如瑤似乎下定決心,她摘下髮釵,讓長髮滑落下來,說道:「江州離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揚沒想到江州有這麼遠,正想著怎麼回答,雲如瑤忽然起身。

  一陣香風襲來,瞬間,程宗揚發現自己已經跟雲如瑤滾到一張榻上。

  雪白狐裘鬆開,露出少女柔嫩的雙乳。程宗揚驚愕地發現,雲如瑤裡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蟬翼的霓龍絲衣,還是上次自己帶來的,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隔著透明薄絲紅紅的乳尖潸晰可辨。

  程宗揚咽口唾沫,「瑤小姐……」

  雲如瑤仰起臉,「還記得你上次做的事嗎?」

  程宗揚乾咳一聲,「上次我真的是幫你打通經絡……」

  雲如瑤玉頰升起兩片紅暈,口氣卻不容置疑,「幫我脫掉。」

  程宗揚只覺喉嚨發乾,期期艾艾道:「這樣……不好吧……」

  雲如瑤望著他,然後分開狐裘,露出雪滑腰肢。她裡面穿著一整套霓龍絲製成的情趣內衣,上面是低胸乳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絲織內褲,還有同樣質地的長筒絲襖,從纖巧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絲內。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獸了。程宗揚強忍想流鼻血的衝動,勉強抬起頭,忽然看到紗帳後面那幅畫。

  上次看得不仔細,這會兒又貼近了些,才發現那幅畫作竟然是浮世繪,描繪櫻花怒放的盛景,風格與閨房大相逕庭。

  程宗揚脫口道:「這是哪兒來的?」

  「是我娘親手繪的。」

  「你娘是日本,不……東瀛人?」

  雲丹琉點了點頭。

  程宗揚腦中像跑馬燈似的轉開。雲如瑤獨居深閨,從未見過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從朋友的角度來說,這麼做似乎挺不厚道。雖然小狐狸常拿聖人來戲稱自己,但程宗揚知道自己跟聖人沒什麼關係,論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撞到這種自投懷抱的事,有道是有殺錯無放過。何況……雲如瑤的生母竟然來自東瀛!

  自己心儀多年的色情聖地——……瀛!

  自從面對大浦安娜精彩的愛情動作片奉獻自己的童貞之後,程宗揚對那些充滿奉獻精神和人間大愛的東瀛女優有著強烈興趣,更別說搞一個日本妞素來是所有亞洲男人共同夢想,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品嚐日本妞的味道。

  沒想到自己多年的夢想竟然在這裡突然成為現實。一個有東瀛血統的美妞主動要和自己交歡。這麼好的機會,如果自己聖人氣大發而錯過了,不但自己後悔一輩子,恐怕連雲如瑤也看不起自己。

  程宗揚道:「你娘是不是說過,如果你十六歲還是處女,會讓媽媽擔心?」

  雲如瑤搖頭。「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經不記得她了。」

  說著她雙腿柔柔分開,將包裹在薄絲下的秘處錠露出來,「幫我脫掉,好嗎?」

  程宗揚只剩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你可想清楚了……你還是處女吧?」

  「所以才要給你!」

  雲如瑤語氣堅決地說:「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經願意了,難道你不敢嗎?」

  真被她看扁了!程宗揚心一橫,幹就幹!這個日本小妞都不怕,何況我程宗揚又不是沒有擔當的人!

  程宗揚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絲壞笑。「你娘沒有告訴你嗎?按你媽媽那裡的風俗,女孩子要自己鋪好床、脫掉衣物,才好邀請男人。如果我幫你脫就是強姦了。」

  雲如瑤看似柔弱,卻是極大膽的女子。程宗揚一說,她主動解開乳罩,露出兩團酥軟雪乳,再把那條白絲內褲褪到膝下,一邊翹起玉腿,將內褲從腳尖摘了下來。

  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心醉神迷,何況眼前的少女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古典美人。她長髮盤成鬟髻,櫻唇玉齒,眉枝如畫,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個小小玉塞,嬌美容顏配合性感現代的情趣內衣,充滿異樣的香艷魅力。

  紅色的花梨木榻間香氣撲鼻,雲如瑤躺在那條厚厚狐裘上,白玉般的嬌軀赤條條裸露出來,在燈光下彷彿散發出迷人玉光,將淡紅紗帳映照得一片明亮。

  她肌膚瑩潤潔白,兩條纖美玉腿像梔子花瓣白嫩,腳掌纖巧瑩潤,宛如冰玉琢成。在她腹下,性器還有幾分女孩般的稚嫩,嬌美陰唇柔柔並在一起,彷彿呵口氣就會化成一汪春水。

  在程宗揚熾熱的目光注視下,雲如瑤大膽地張開雙腿,將嬌嫩玉戶綻露出來。

  她下體白白嫩嫩,因為身子氣血不暢,下體光溜溜沒有一絲毛髮,竟是天生的白虎。

  程宗揚對白虎沒有什麼忌諱,相反,光潔無毛的嬌嫩性器能激起自己更強烈的衝動,丹田一片火熱。他張開手,見雲如瑤沒有反對,逕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體,包住那光滑如玉的性器。雲如瑤像被燙到一樣並起雙腿,夾住他火熱的手掌,目光落在他臉上,喉中發出嬌細的呻吟聲。

  程宗揚這幾天跟熟女搞慣了,無論麗娘、芸娘,還是芝娘和卓美人兒,一上來就是大開大闔地猛干。這會兒面對雲如瑤不得不耐住性子,手掌按住那團柔嫩輕輕揉弄。光潔玉阜握在掌中,手感像剝殼的雞蛋一樣光滑軟膩。

  雲如瑤的反應卻讓他大出意料。她星眸半閉,呢喃道:「你手上好熱……再用力些……」

  程宗揚剝開她白嫩陰唇,捻住那粒嬌紅欲滴的肉珠在指間揉捏,漸漸用力。

  雲如瑤肌膚繃緊,乳尖硬硬翹起,唇瓣變得鮮紅,顯然已經情動十分。

  即使卓雲君那樣的成熟女人,與自己裸程相對還免不了害羞。這個不出深閨的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卻沒有多少羞澀,不僅坦然,而且有種與生俱來的媚意,讓程宗揚禁不住懷疑她早逝的母親究竟是什麼人?

  看來這丫頭要粗暴點才能滿足。程宗揚抓住她一隻光滑玉膝,用力將她雙腿分開。雲如瑤低叫一聲卻順從地放軟肢體,將玉戶敞露在他指下。

  程宗揚心裡多了些把握,一邊揉弄她的性器一邊道:「這是什麼?」

  雲如瑤媚眼如絲,用嬌媚聲音道:「是人家的牝戶。」

  「是從書上看的吧?」

  程宗揚笑道:「那段是怎麼寫的?」

  雲如瑤咬住唇瓣,眼睛水靈靈望著他,笑道:「才不告訴你!」

  程宗揚抓住她的雪乳,用力程了幾下,「說不說?」

  雲如瑤吃痛地顰起眉,軟化下來。「好啦,人家說啦……」

  雲如瑤在他的揉弄下,用嬌滴滴的聲音道:「那婦人解去小衣,翹起兩條粉嫩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戶,笑吟吟任那漢子捫弄把玩……啊呀——你的手好燙……」

  程宗揚放輕力道,笑道:「是如瑤的牝戶太涼了。」

  雲如瑤摟住他的脖頸,嬌喘道:「蕭哥哥,人家學書裡的樣子,把牝戶給你把玩,哥哥高興嗎?」

  「當然高興。」

  程宗揚笑道:「如瑤的牝戶好嫩。告訴哥哥,這麼嫩的牝戶被哥哥玩,如搖開不開心?」

  「只要哥哥高興,如瑤就開心。」

  雲如瑤沒有多少少女羞態,這會兒被他摸得渾身發軟,嬌聲輕笑道:「哥哥的手指好熱,如瑤的牝戶都要化了……」

  說著她打個寒噤。

  程宗揚心生憐意,溫言道:「你身上好涼,我來給你暖。」

  說著他展臂把雲如瑤抱在懷裡,燥熱身體頓時傳來一陣涼意。

  雲如瑤軟軟依在他臂間,嬌小胴體纖巧又嬌弱。沒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與自己身體的熱量交融相遇,頓時嬌驅輕震,無法抑制地微微顫抖。

  程宗揚感覺自己像抱了 一大塊寒冰。那具嬌小身體內正散發出絲絲涼氣。他緩緩吐納,丹田氣輪疾轉,催動氣血運行,化去侵入體內的寒意,低聲道:「你身上這麼涼,不難受嗎?」

  雲如瑤搖頭,「我已經習慣了。」

  人是暖血動物,她體溫這麼低,難怪氣血運行不暢,容易昏厥。程宗揚擁著她柔軟身子,鼻端嗅到一絲少女清幽的香氣,不由心頭激盪。這丫頭的症狀與月霜好像……雲如瑤蜷縮在他懷中,呢噥道:「你身上好熱……」

  程宗揚禁不住摟住雲如瑤的頸子,與她唇舌相接。雲如瑤胸口急劇地起伏幾下,並沒有掙脫。她唇舌的動作很生疏,顯然沒有和人親密接觸過,但聽話地配合他的吸弄,吐出微涼舌尖,讓他用唇舌含住挑動。

  這丫頭對身體的接觸並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幼喪母,上面幾個哥哥把她藏得嚴嚴實實,又沒辦法教她,還是因為身上一半的東瀛血統,倒沒有尋常女子那種心裡千肯萬肯,面上還要嬌柔作態的樣子。

  程宗揚被她的嬌態挑逗得心頭火熱,拉開褲子壞笑道:「你上次問什麼是玉莖,摸一下就知道了……」

  雲如瑤手掌被他引到身下,摸到一個硬硬的物體。觸手的熱燙感令她渾身一顫,小小地驚叫一聲,「好大!」

  陽具被那只涼滑小手握住,強烈的刺激使程宗揚氣血翻湧,喘口氣道:「你剛才背的,接下來是什麼?」

  雲如瑤握著他的陽具笑啐道:「他們做的不是好事。」

  「誰說不是好事?」

  程宗揚挺了挺下身,火熱的陽具怒龍般在她柔荑中滑動幾下,「不是好事,寫書人幹嘛還費那麼多筆墨?我告訴你,這種事無論男女其實都是喜聞樂見的……」

  雲如瑤涼浸浸的纖手握著他的陽具,忽然禁不住笑了 一聲:「著稜跳腦,紫強光鮮,沉甸甸甚是粗大……」

  程宗揚哈哈大笑。「好你個雲丫頭,看這些黃書也能過目不忘。」

  「什麼是黃書?」

  「就是你看的這些。」

  程宗揚一邊說笑,一邊使出細緻手法在她下體挑弄。

  雲如瑤玉臉緋紅,在他的「捫弄把玩」下,不時便露淫春心。等程宗揚鬆開手,白淨玉戶已經蓓蕾初綻,花瓣微微張開,透出一抹嬌艷紅色。

  雲如琉鼻尖微微發紅,望著程宗揚道:「人家牝戶被你摸得好熱。」

  「是嗎?」

  程宗揚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麼多,該怎麼做?」

  雲如瑤大大方方地翹起一條美腿,將玉戶綻露出來,然後一手扶著他胯下那根玉莖,送到自己下體。

  這也是書上寫的,這丫頭學得還真快,做起來似模似樣。程宗揚提醒道:「開始會有一點痛,忍一下就好了。」

  雲如瑤驚訝地眨眨眼,「怎麼會呢?書上說,他們不是很快活嗎?」

  「你是處女哎,第——次會落紅的。不過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

  程宗揚一手握住陽具,龜頭沿著肉縫在她嬌嫩的玉戶間撥弄。少女小巧精緻的性器被龜頭擠壓,微微綻開,露出裡面紅膩蜜肉。雲如瑤咬住唇瓣,忽然蜜穴一緊,火熱龜頭沒入花唇,擠進下體嬌小滑嫩的穴口。

  「痛嗎?」

  雲如瑤搖搖頭。

  程宗揚慢慢用力,龜頭擠開淫膩而緊湊的蜜穴,頂住裡面一層韌韌薄膜。

  雲如瑤眉頭微微顰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揚連忙停下來:「是不是很痛?」

  雲如瑤忽然一笑,雙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壓,一邊下體向上挺起,主動送上嫩穴,那根又熱又大的陽具頓時落下來,重重撞入自己處女的蜜穴。

  雲如瑤小小痛叫一聲,手臂卻摟得更緊。小巧滑涼的嫩穴與陽具緊緊相接,再沒有一絲縫隙。

  程宗揚完全沒想到這個處女在床上如此熱烈。未經人事的雲如瑤毫不掩飾自己的痛楚,但在破體的劇痛中仍然竭力挺動下體,讓粗熱陽具擠進自己蜜穴深處。

  程宗揚側身抱起雲如瑤一條雪白玉腿,壓在她纖美胴體上,陽具在她嫩穴中用力進出。雲如瑤白嫩屁股微微翹起,一抹殷紅血跡從穴中淌出,流到光潤如雪的臀溝間。

  雲如瑤蜜穴又滑又涼,緊緊裹住肉棒。隨著陽具挺動,體內深處的寒意一點一點被激發出來。她緊緊顰著眉峰,摟住身上男子的腰身。他腹下那根粗硬陽物在自己體內不停挺弄,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熱量,寒冰似的身體一點一點融化。

  程宗揚把她兩條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挺動腰身。雲如瑤腿上還穿著透明的白色絲襪,她雙腿纖美柔潤,抱在懷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熱的陽具怒龍般昂起,在少女禁地進出。雲如瑤光潔無毛的牝戶被肉棒擠得圓圓張開,陰唇緊貼棒身,隨著肉棒出入時張時收。殷紅血跡從穴中不住溢出,光潔玉股間沾滿落紅。

  雲如瑤尖叫著顫聲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瑤兒的牝戶……」

  程宗揚在她緊狹的蜜穴內越干越猛,幾乎忘了她還是剛破體的處女。忽然雲如搖抱緊自己,弓起腰肢,接著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齒咬住。

  程宗揚也興奮起來,抽送越來越快。雲如瑤被他的陽物搗弄得花枝亂顫,幾乎喘不過氣來,突然間玉體一軟,柔頸歪到一邊,就那樣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股陰森寒意從她蜜穴深處湧出。程宗揚情不自禁地打個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這是寒毒!難怪自己剛才想起月霜!

  雲如瑤身體症狀與月霜酷似,只不過月霜跟在王哲身邊,有那個精通九陽神功的大高手時時照應,情形比雲如瑤好得多。月霜為了 一勞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頭刺血。結果……不知道她有沒有到長安去……

  程宗揚用力晃了下腦袋。如果雲如瑤體內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自己用生死根轉化的真陽濃郁無比,只要把精液射在她體內,比什麼補品都強百倍。

  程宗揚又大力抽送百餘下,雲如瑤吃嚀一聲,醒轉過來。她穿著絲襪的纖足彷彿一對小巧精緻的玉勾,在程宗揚肩頭搖晃,圓潤又雪嫩的屁股高舉,被程宗揚撞得發紅。破體的元紅隨著臀溝淌到榻上,丹流席間。雲如搖搖著雪嫩雙乳,在他的挺弄下發出不成字句的低叫,體溫忽高忽低。

  「別擔心,」

  程宗揚道:「一會兒你體內的寒毒就會壓制下去。」

  雲如瑤似懂非懂地點頭。狹窄而富有彈性的蜜腔被陽具撐滿,蜜穴深處的柔嫩花心在龜頭撞擊下滑來滑去,帶來陣陣酥軟的快感。忽然程宗揚渾身一震,陽具跳動,在雲如瑤體內噴射起來。

  滾熱精液射入花心,雲如瑤被燙得嬌軀一顫,蜜穴情不自禁地收緊,緊緊裹住陽具。

  程宗揚呼口氣,擁著她滑涼玉體。雲如瑤玉頰紅霞未褪,蜜穴有節律地收縮著,似乎還沉浸在性交的歡愉中。她用嬌柔聲音道:「好熱……從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

  程宗揚道:「你剛才是寒毒發作,這會兒是不是好多了?」

  雲如瑤道:「以前寒毒發作的時候,所有的血脈彷彿凍住,痛得昏過去才好受些。這會兒人家血脈好像都化開了……」

  說著她一手撫住下體,露出痛楚表情。

  程宗揚憐惜地說:「還痛嗎?你還是處女呢。」

  雲如瑤美目光芒流轉,「人家又嫁不了人。」

  她擁住程宗揚精壯熾熱的身體,露出動人笑容,「這兩日如瑤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若錯過今晚,如瑤一輩子也不知道書裡寫的是不是真的……」

  這丫頭真給了自己一個驚喜。平常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在床上卻是另一番姿態。初次交歡就這樣火熱,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別說她沒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搶過來。至於雲老哥,不介意自己當他的妹夫吧?

  「那我們說定了 ,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給我。」

  「好啊。」

  程宗揚亮出肩頭,「瞧,這是你咬的。」

  「人家下面都給你了。」

  雲如瑤偎在他懷中道:「人家穿上你帶來的內衣,就是想讓你親手把它們脫下來。你偏偏讓人家自己脫。」

  「瑤兒自己脫光給我看才好玩嘛。」

  雲如瑤嬌媚一笑,拿起那條潔白褻褲,一點一點抹去自己下體的血跡。褻褲上紅紅白白,沾滿她楚楚動人的落紅和自己的精液。

  「你射了好多……」

  雲如瑤紅著臉說:「人家裡面都是你的味道。」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剛才還暈了 一次,還是要補補。」

  雲如瑤擁住他的頸子,在他耳邊細聲道:「哥哥的大肉棒就是人家的補品,人家被哥哥搞過,裡面暖暖的,好熱呢……連人家的寒毒也被你制住了。」

  雲如瑤動情地說:「你去了江州,莫要忘了如瑤。」

  「怎麼會呢!」

  程宗揚忍不住想揭破自己的身份。但這會兒正兩情相悅,說這事未免太煞風景,「你休息一會兒吧。」

  程宗揚還沒說完就被雲如瑤拉住,「不要!」

  幹完就走確實有點不厚道,程宗揚笑道:「那好,我和你一起睡。」

  雲如瑤伏在他臂間道:「人家睡不著。」

  「那你想幹什麼?下棋?看書?還是講故事?」

  雲如瑤揚起臉,嫣然笑道:「人家要再做一次。」

  看著少女嬌美面孔,程宗揚張大嘴巴,半晌才吐口氣。幸好你碰見的是我。如果真是小狐狸,這會兒當場就掉鏈子了。

  雲如瑤元紅新破的嬌態早引得自己慾火高熾,還準備回去找卓美人兒或芝娘再干一炮。這會兒玉人有約,程宗揚不再客氣,俯身壓住雲如瑤的嬌軀,陽具雄風再起,笑道:「瑤兒最愛吃的補品來了。」

  雲如瑤嬌喘吁吁地說:「人家已經不是處女了,哥哥再用力些……」

  「好啊!你是覺得我剛才不夠用力嗎?」

  「啊呀……頂得好深……人家裡面又熱起來了……哥哥,等你幹完,一會兒讓人家在上面好不好……」

  「好啊,」

  程宗揚壞笑道:「等會兒讓瑤兒也來個倒澆蠟燭……」

  夜涼如水,月色溶溶,閨房內蘭香四溢,春意濃濃。

  從小樓出來已經過了子時。程宗揚熟門熟路地貼著院牆西行,在牆角輕輕一縱,攀住牆頭。

  這些天程宗揚早已把雲宅這一帶摸透。雲宅看守最嚴密的是雲六爺住的迎風堂和藏金的庫房,其他地方也和尋常人家差不多,只要小心點就能瞞過護衛的耳目。

  程宗揚掠入一處假山, 一邊等護衛過去,一邊想著剛才激烈的一幕。雲如瑤那樣一個弱不經風的淑女,在床上活脫脫換了 一個人。那情熱如火的樣子讓自己想起雲丹琉在舟上衝殺的英姿。

  那丫頭不僅膽大,而且好奇心強,什麼花樣都敢試。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一點克制力,知道她剛破體不能做得過分,險些連她的後庭都用了。

  等護衛走遠,程宗揚從假山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影,心裡頓時格登一聲,冷汗差點出來。

  雲蒼峰背負雙手,仰頭看著天上月影,像是沒留意背後有人,自言自語道:「今晚月色不錯啊。」

  夜路走多了,少不了要撞上這一鋪。看情形雲蒼峰已經等了不少時間,這會兒想躲也來不及。程宗揚硬著頭皮走過去,「雲老哥也在啊,哈哈——」

  雲蒼峰一臉訝異地回過頭,「原來是程小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程宗揚乾咳一聲:「有事要找老哥商量,一時著急就自己進來了。雲老哥不介意吧?」

  「怎麼會介意呢。」

  雲蒼峰大度地擺擺手,促狹地笑道:「不過小哥這趟來未必是找我的吧?」

  看著程宗揚尷尬的樣子,雲蒼峰哈哈大笑,「我說丹琉這幾日怎麼會轉了性子,整天在房裡,門都不出。」

  程宗揚連忙道:「老哥別誤會啊!」

  「不會!不會!」

  雲蒼峰神情輕鬆,好像一點都不把他偷偷摸摸的行逕放在心上。程宗揚想解釋都解釋不了,總不能說我不是找你侄女,而是專程把你侄女的小姑姑搞了吧?

  程宗揚轉過話題:「雲老哥,有件事找你商量。」

  雲蒼峰笑道:「不用急,不用急。丹琉回來還沒幾日,在家裡也沒待多少日子,待過了年再提也不遲。」

  親娘哎,我不是來提親的!程宗揚苦笑道:「雲老哥,咱們先不說大小姐的事。我是說幾家作坊。」

  「哦?」

  雲蒼峰認真起來。

  程宗揚坦然道:「我這邊人手不夠,石灰坊、織坊,還有建樓、籌備商號的事,祁遠一個人砍成四個也忙不過來。我想了 一下,不如把銅器坊還給雲老哥,我只要一成干股便夠了。」

  這等於讓雲家壟斷拉鏈的生意。雲蒼峰徐徐呼口氣:「一成未免太少了些。」

  程宗揚道:「我只是拿了件樣品,一點力氣都沒出,一成已經夠多了。」

  雲蒼峰點頭:「這樣吧。等小哥的臨江樓蓋好,除了上面的佛像,樓裡的裝飾也由我雲氏一力承擔。」

  程宗揚大笑道:「雲老哥這麼大方,乾脆把大佛塑成雲老哥的模樣吧。」

  雲蒼峰莞爾道:「自從臨川王下定決心做個賢王,我便將你的主意透給六弟,六弟一聽之下,也大加讚歎。如今六弟遊歷諸地、遍訪諸侯,正以此待價而沽,有意者頗為不少。」

  程宗揚道:「建個佛還不容易?這也能奇貨可居?」

  雲蒼峰笑道:「十八丈水泥樓可是獨一無二。此樓若是建成便是建康第一勝景。樓頂佛像平地高出二十餘丈,數十里外便能看到。到時夜間在佛前點燃長明燈,更可作為船隻往來的燈塔。」

  雲蒼峰玩笑道:「你放下銅器坊也好,我現在只盼你的臨江樓能早日建成,好看看我那間寓所風光如何。」

  「沒問題!」

  程宗揚笑道:「明年這個時候保老哥住進去—如果一切順利,說不定能趕到明年夏天完工。」

  雲蒼峰怔了 一會兒,搖頭歎道:「小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我念著此樓若能建成,最快也是三年之後,小哥竟能一年完工。那水泥真有如此奇效?」

  祁遠計算過,使用水泥,建造速度比木石結構快了數倍。除了水泥要燒製,其他竹子、沙子在建康都是不值錢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這些天解散的軍士也不少,人力充足。算下來, 一年時間真能把樓建起來。這會兒程宗揚不好把話說得太滿,「到時候老哥就知道了。」

  雲蒼峰笑道:「祁遠試澆水泥之事我已經聽說了。此物若真如小哥所說,利潤只怕還在拉鏈之上。」

  「水泥帶來的不只是利潤……」

  程宗揚笑著,心神遠遠飛開。

  他已經想好要把水泥交給一個人。在他們手裡,水泥將成為克敵制勝的碉樓和牢不可摧的堅城,為這個世界帶來劃時代的改變。

  時間一日近似一日。這天下午祁遠早早便從石灰坊回來,在工地照應的易彪已經在廳裡等候,旁邊是新婚不久,喜氣未除的吳戰威和小魏。秦檜和吳三桂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 ,神情凝重。蘭姑、芝娘、翠煙這幾名女子也都出來在廳裡坐著。

  程宗揚進來看了看周圍。「怎麼了?這個月的工錢不是發了嗎?先說好啊,你們要是因為遞了雙份禮,想預支工錢可沒門兒!」

  秦檜咳了 一聲,站起身道:「屬下已經看過,九月十六是黃道吉日,諸事皆宜。公子若要遠行,午時最好。」

  「原來是這事啊。」

  程宗揚笑嘻嘻坐下來,說道:「我正想找個機會跟大家商量一下呢,正好大夥兒都在。」

  他看看周圍,死丫頭竟然沒來,真是好事!趕緊把事情交代清楚,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答應她的拉鏈坊就去找雲老哥好了。

  「先說幾個作坊。銅器坊我已經交給雲家,拉鏈的生意由他們打理,我們只抽一成利潤……」

  祁遠插口道:「程頭兒,你說多少就多少。可建康的生意剛鋪開,八字還沒一撇,你就要去東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戰威粗聲大氣地說道:「不管程頭兒去哪兒,我老吳肯定要跟著去的—做生意我不行,跟著牽馬、劈柴總成吧?」

  吳三桂道:「大哥,你剛成親就丟下嫂子?這說不過去!程頭兒,你就是去東海也得等這邊生意做起來再說吧?」

  「行了,大伙別吵,聽我安排!」

  聽說家主突然要去東海,眾人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程宗揚打定主意,非要去看一眼才死心。

  「水泥坊老四看著,小魏給你幫忙。工地那邊,彪子!我都交給你了,一年時間給我建成!有什麼事搞不定就找吳大刀商量著辦。」

  易彪與吳戰威對視一眼,只好答應道:「是!」

  「長伯,咱們的商舖等樓蓋好再說。我已經跟雲老哥說好了,那些東西你也不用帶兄弟守著,都送到雲家的庫房裡,這樣把你的人手也騰出來了。這個家就交給你,有什麼事多找雲老哥商量。明白了嗎?」

  幾個人雖然都不怎麼情願,但陸陸續續答應下來。

  幾件大事安排完,程宗揚笑道:「我去東海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會之,你再帶一名兄弟,咱們三個就行。」

  秦檜道:「織坊怎麼辦?」

  程宗揚扭頭道:「這個要嫂夫人幫忙了。」

  柳翠煙一怔:「我嗎?」

  「反正織坊都是女子,做的又都是女人用的衣物,嫂子只用照看一下,再加上蘭姑、鶯兒她們幫你,怎麼樣?」

  蘭姑有些心動,抿嘴笑道:「只要主子不嫌棄,我們就試試。」

  柳翠煙也笑了。「那好。我們便試試,做得不好,你們可不許笑我。」

  「那怎麼會呢?」

  程宗揚笑道:「有蘭姑幫你,做些衣服還不容易。」

  蘭姑道:「說起霓龍絲衣,我倒有些主意呢。」

  她笑著住口,顯然那些主意不適合在大家面前說出來。

  程宗揚笑嘻嘻道:「我等著看你做的衣物了。還有,別墅也要有人打理,芝娘,那邊就拜託你了。」

  芝娘柔聲應了 一聲,「是。」

  程宗揚想了 一下。「那邊清靜,如果那位天竺阿姨在這邊待不慣,也一併遷過去吧。加上雁兒,你們三個好作伴。」

  芝娘微笑道:「奴婢知道了。」

  程宗揚雖然沒提,其實還是不放心姓卓的女子一個人在島上。

  「後天就是九月十六,別的人也不用通知。長伯,你給石少主、張侯爺遞個帖子,說我走得匆忙,不及面辭,回來再向他們兩位賠罪。」

  程宗揚站起來,一身輕鬆地拍了拍手,「慢則五個月,快則三個月,我就回來!到時候樓也該蓋得差不多了,好好商量一下怎麼裝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