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堅持要送我回家,我聽了心中當然大喜,畢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總好過孤獨一個人走。
當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靜宜一雙嬌嫩柔滑的玉手,已經搭在我的手掌。
此刻,已經不容許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動作,我默默享受從她手上傳來的那份親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樣走起路來會比較方便。」靜宜說。
「靜宜,我沒什麼事……」我扮難為情的說。
其實靜宜身上那套吊帶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麼會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礙於她是靜雯的妹妹,過份火熱的動作怕會引起她的誤會,萬一影響我和靜雯的發展,那不是會壞了大事?
我始終不敢以身犯險,除非是她堅持……「沒關係,來!」靜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時也把身體靠了過來。
「謝謝!」我禮貌的說了一聲。
沒想到靜宜會那麼大方,毫不猶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
觸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覺令我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嗅著從她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直覺癡癡入醉。
偶爾碰到她胸旁的乳球,雖然被胸罩隔著,但胸罩卻不能隱藏乳球彈而大的真實感,不知不覺中,內心泛起一絲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體靠在靜宜的身旁,而且盡量去觸碰她胸部飽滿的彈球。我知道這次乃屬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日後可能沒機會再碰觸這對豐滿的美乳了。
「龍師父,你的胸部還會痛嗎?需要休息一會再走嗎?」靜宜關心的問。
「靜宜,我沒事,我的傷不是很嚴重。」我勉強的說。
天氣悶熱,我和靜宜兩人身體靠著身體走著,沒多久走到一間幼稚園的門口,靜宜停下了腳步,從手袋裡拿了張紙巾,遞了一張給我。
「龍師父,天氣很熱,抹抹汗吧!」靜宜拿起紙巾,抹著額頭上的汗珠。
「是呀!天氣真的很熱。」我望著天空說。
天氣果然很熱,一路上我顧著碰觸靜宜的身體,沒有發覺我的上衣已經給汗水濕透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濕透,那靜宜的上衣也一樣,視線馬上朝她的玉體望了過去。
「呼……」靜宜不停的抹著汗。
靜宜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乳房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面前豎起。
她還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風,結果體內兩團飽挺的乳球和胸罩的蕾絲花邊透過汗水映出衣外。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我感到此刻真是熱上加熱。
「龍師父,我進去簽個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會。」靜宜說。
「靜宜,我不急,你慢慢來吧!」我說。
靜宜走進幼稚園的大門,剛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聽到靜宜稱呼她作沈校長,原來她是校長,難怪衣飾會那麼的古板且一副古老保守的樣。
無意中,想起在小學讀到「內有惡犬」四個字,記得當時我還把惡犬比喻在校長的身上,現在想起來便忍不住偷偷的發笑。
無可否認,將「惡犬」形容在莊嚴的沈校長身上,也是一點都不過份。
沈校長臉上戴著一副黑色橢圓型的塑膠框眼鏡,素色的唐裝套裙、一對半垂的乳房,纖細的腰下卻有渾大的肥臀,腳下穿著廉價的平底鞋。
唯一可取之處,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禮。不過,肥婆腰窄無子相,就是她這種類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這種老姑婆,很有機會培養出一位國家棟樑。
站在幼稚園門口,不禁想起當年背著書包的日子。雖然說沒有經濟的負擔,但卻要面對種種的考試和面對老師凶巴巴的臉孔,也算是個極沉重的包袱。
現在可好了,不但逃離那種不見天日的監獄,此刻還可以摟抱「靜宜老師」的玉體,觸摸「靜宜老師」的大乳,這種是否人常說的「天理循環」呢?
當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喂,是龍生嗎?我是陳老闆!」陳老闆用響亮的語氣說。
奇怪?陳老闆怎麼會叫我龍生呢?他一向稱我為龍師父,從他的語氣傳給我的訊息,有來者不善的感覺。
「打錯了!」我不客氣的說,接著馬上收線。
我關掉陳老闆的電話後,對剛才所做的舉動有些後悔。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氣上心頭,我不知道在生他什麼氣?
也許是他在醫院親了靜雯的臉,令我一股悶氣藏在心裡。現在發洩後,內心舒服了,想起未來的日子還需要他的扶持,畢竟鄧爵士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宜和陳老闆翻臉。
幸好,手機再次響起。
「喂!龍師父嗎?我是陳先生。」陳老闆用溫和的語氣說。
這次陳老闆改稱我龍師父了,而稱他自己作陳先生,我想難道這個世界是需要靠惡靠凶的嗎?
也許是時候我需要重新學習待人處世之道,不過,陳老闆這個電話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陳老闆,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禮貌的回答。
「龍師父,到底鄧爵士那件事是如何一回事,怎麼會上了報章的頭條呢?你怎麼沒向我提起呢?」陳老闆的語氣有些不滿。
「陳老闆,這件事是鄧爵士一再要求我守密的,我打算私底下當面向您說,畢竟隔牆有耳,我不敢通過電話告訴您,也很擔心讓鄧爵士知道,影響您和他的關係。況且這件事,可能已經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還是當面對您說吧!好嗎?」我假意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說的也沒錯,電話中很容易被記者們偷聽,我也不想和鄧爵士發生衝突事件,而影響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來公司,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就這樣,再見。」陳老闆說完,馬上掛斷電話。
聽了陳老闆的電話後,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訴鄧爵士關於鄧夫人打我一事呢?這件事我不能馬馬虎虎的處理,萬一處理得不好,情況會更惡劣……仔細想了一會,如果我報警的話,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
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拍下的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那我變成是賊了,怎麼能報警呢?
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都怪我自己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一點也沒有說錯。
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而不傷害我的臉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善男信女,我得小心應付為妙。
「黃老師,那位是你的朋友嗎?」沈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
「沈校長,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父,她是我們的沈校長。」靜宜介紹說。
我和沈校長握手問好。
「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父!看了報章上的內容,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存在,實在佩服!」沈校長笑著說。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我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沈校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難登大雅之堂。」我謙虛的說。
「龍師父,你太謙虛了!」沈校長說。
「龍師父,既然有緣來到這裡,你不妨指點一下這裡的風水呀!」靜宜笑說。
「龍師父,黃老師說得對,有緣嘛!」沈校長客氣的笑著說。
「既然有緣,那我就直說了。」我說。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心中萬二分的高興。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面前顯威風的機會,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
「這裡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這個大門立在南位,而南方屬火,偏偏大門漆上了紅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很容易為了些小事無故亂發脾氣,甚至在夏令時間還會出現流血事件,這點需要提防!」我說。
「原來如此,難怪……龍師父真是厲害。」沈校長點頭說著。
靜宜無故笑了起來,可能她心情愉快吧!她這個笑容真是甜美。
「沈校長,既然和你有緣,我再大膽的說,如果你想生兒子的話,就不要減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說。
沈校長聽了之後,臉上馬上紅透一片。
「龍師父,這一點我會謹記,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謝謝你的指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表示謝意,謝謝!」沈校長忙點頭說。
「沈校長,不客氣,我要走了,再見!」我說。
「龍師父,慢走。」沈校長揮手說。
回家途中,靜宜一邊走一邊笑,好像很高興。
「靜宜,有什麼好笑呀?」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我們的沈校長思想很古板,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龍師父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靜宜笑著說。
靜宜笑時臉頰浮現兩個酒窩,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實在可愛。最要命的是笑的動作,胸前兩座大乳波濤洶湧的震盪,差點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剛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龍師父,什麼事?」靜宜緊張得過來扶著我。
「沒事,只是氣門有些疼痛。」我說。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望著她額頭上的汗珠,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靜宜抬起頭望著我,一剎那間,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
突然,靜宜臉上泛起紅霞,身體貼到我身上,兩團飽滿的大乳正頂著我的胸膛。看著她那兩片濕潤的紅唇,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靜宜沒有避開,只是閉上雙眼。
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我不能一時衝動而亂了方寸!我馬上把頭縮回,強行把體內那股衝動壓抑下來。
「靜宜,你的頭髮髒了。」我假裝在她頭髮上掃了幾下,避開尷尬的場面。
「謝謝!」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靜雯的妹妹,該有多好呀!」我內心歎氣的說。
「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正當我們走向計程車站的時候,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門外擺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用來吸身上的瘀血可能行得通,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始終也不敢觸摸。
我和靜宜上了計程車後,腦海裡想著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機會叫她沖涼或用廁,趁機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體不成問題。
一念及此,想得心癢而偷偷向靜宜的大乳望了一眼,並告訴自己說,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正感到興奮的時候,計程車已經來到我家樓下。
下車後,手機響了。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想上來我家坐。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已經站在我面前。
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呢?如果不是要買水蛭,就不會遇上她,真是倒霉透了。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
「我沒事。」我急忙說。
「靜宜,龍生他發生什麼事?」雅麗問。
「你們認識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靜宜站在一旁說。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雅麗慌張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來開門。
雅麗在靜宜面前做了這個動作,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只希望靜宜不要將此事告訴靜雯,不過,我也不能要求她這麼做,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
靜宜看見雅麗熱情的動作,站在一旁發呆,最後說要趕去醫院看父親,很不開心的匆匆離去。
進屋後,我一直想著靜宜肯定很不開心。今天也不知道遇上什麼衰日,不但被人毒打一頓,現在還讓靜宜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相信靜宜肯定會告訴靜雯。
靜雯會不會怪我當日不告訴她雅麗辭職的原因呢?對於我和雅麗的關係,靜雯會怎麼想呢?如果她向我問起雅麗的事,我找什麼藉口好呢?
正在發愁的時候,雅麗脫了鞋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現在也不是考慮靜雯問題的時候,還是先處理鄧爵士的事吧!
「雅麗,你到廚房將這些水蛭倒進桶裡,好嗎?」我說。
「嗯……」雅麗拿了水蛭轉身到廚房去。
雅麗對我真是千依百順,望著她擺著美臀走路的風騷樣,我不禁心癢癢的。
拿起電話撥給小剛,想問他籌備記者招待會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當拿起他送給我的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手機,我心裡就偷偷發笑。
「喂!是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我正想找你,關於後天記者招待會的事沒什麼變動吧?我已經聯絡很多記者出席,計劃沒有變動吧?」小剛問。
「小剛,我找你,也是為了此事。現在我除了想把這個記者招待會辦得更加隆重之外,還要鄧爵士現場驗遺傳基因,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時間。明天你可以發放記者招待會的消息,將鄧爵士認祖歸宗事件推向另一個高峰。」我說。
「龍生,出席人物名單,現在可以給我嗎?」小剛問。
「小剛,關於出席人物名單一事,我要和鄧爵士談談,我想明天可以給你。對了,購買宅院一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有好消息嗎?」我問。
「龍生,我父親和太太已經去辦,應該沒有問題。」小剛說。
「這就好,還有我叫你偷的東西怎樣了?」我問。
「龍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偷死人的東西,有什麼困難呢?」小剛說。
「這樣就好,現在我找鄧爵士談談,有關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我說。
結束和小剛的通話後,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鄧爵士。
「喂!鄧爵士是嗎?我是龍生。」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今天的事辦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麼事?」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找您,是想商量兩件事。第一是關於邀請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和地點,第二是關於鄧夫人的事。」我說。
「龍師父,你想我出面邀請哪一位出席?」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想您邀請管理那筆基金的高斯會計師,還有安排可以當場驗遺傳基因的地點,我想來個即時揭曉答案,免得夜長夢多,您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也希望能一次證實,免得夜長夢多。高斯會計師他已經答應出席,關於地點就要找我秘書安排,應該沒有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請您通知我出席記者招待會的人物名單和地點,最好多請幾位有名望的官員或律師等等。」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有什麼關係?」鄧爵士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對您比較重要,當驗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親生兒子,那您的身份就是鄧夫人的親哥哥,您和鄧夫人的關係便是亂倫了。這點對您和鄧夫人甚至您兒子的聲譽十分重要,您考慮清楚了嗎?我為您著想,所以想多提醒您一次。」我拍著馬屁說。
我希望鄧爵士不會臨陣脫逃,要不然我一百萬美金的獎金就會泡湯,但我要試探鄧爵士是否如鄧夫人所說的一樣,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錢,所以他很需要得到這筆遺產。
「龍師父,亂倫這個問題,我已經掙扎了很多天,整個人幾乎要崩潰。我現在確實很需要那筆遺產,父親也瞭解我的處境,最後在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會遲了那麼多天才聯絡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這個消息讓我放下心中大石。
「鄧爵士,剛才我是為了您著想,不得不提醒您罷了。您可放心,我不但會支援您,日後還會把您的運程推向另一個高峰。」我拍緊馬屁說。
「龍師父,我拿到這筆遺產,肯定會好好對待你。有我鄧爵士的一天,你龍師父就有好日子過。」鄧爵士以激昂的語氣說著。
鄧爵士這句話,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總會他那一擲千金的豪氣,我畢生難忘。
「鄧爵士,至於鄧夫人那方面,您對她說了嗎?」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其實我找你之前的兩個小時,就和太太碧琪談過此事,沒想到她很大方的贊成離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她哥哥,都同意先行離婚。昨天我們還簽了離婚協定書,她這種異常反應,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鄧爵士說。
這就怪了,為何鄧夫人會先和鄧爵士離婚呢?在香港的法律條文中,妻子有權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財產,難道她不想分鄧爵士一半財產嗎?
如果鄧爵士拿到那筆財產,她就可以分到兩億五千萬美金,鄧夫人這個動作別說鄧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鄧爵士,既然鄧夫人事件解決了,您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不過,您可要先想好,日後您要人稱您鄧爵士,還是林爵士呢?」我說。
「嗯……我會好好想這個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單和消息,再見。」我說。
掛上電話之後,腦海裡一直想著鄧夫人的事,這個女人的心計十分高,目前我實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