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搭計程車前往鄧夫人給的地址的別墅。
此刻的心情,可說是心花怒放。內心湧起一股喜悅感,我不禁笑了起來︱︱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來岳母的好感,還可以得到靜雯全家人的尊敬。
不過,這十萬元花在爛賭的靜雯母親身上,難免有些心疼而且還有一絲隱憂,擔心靜雯母親日後會陸續向我要錢。
真的不應該第一次就給靜雯母親十萬元,後悔!
靜雯那份鎮定和剛直的性格,確實令我難以入手︱︱她的智慧和鎮定,正是相師的剋星。
僥倖的是,靜宜對我印象還不錯,她不但對我毫無戒心,而且望著我的時候,雙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應該較容易接近,萬一真的追不成靜雯,總算有她妹妹靜宜當後補。
問題始終是問題,鄧夫人約我見面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會不會要求我勸鄧爵士不要公開認回親生父親呢?
可是鄧爵士是我的貴人,沒理由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這大好良機,況且我和陳老闆之間已經出現惡劣情形,這個鄧貴人我不應該放棄。
我很清楚在這段時間,不應該和鄧夫人見面,免得動搖內心的決定,但想起鄧夫人高貴、溫和、香韻的一面,加上她胸前那對誘惑的豐滿乳房,實在難以抗拒和她單獨見面的機會,更何況這次屬於秘密性的約會,存在著共聚一室的可能性,令我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幻想。
但我還是要先分析清楚整件事為妙。鄧夫人有一億的遺產和房產收入,如果我向她要一百萬美金的補償,她肯定會給我,甚至要求和她上床,也許她會勉強的滿足我。
但我留在鄧爵士身邊發展,情況必定會更理想,魚與熊掌真教我難做出決定,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呢?
這個辦法確實不容易想出來,仔細的想了一會後,決定先假意和鄧夫人合作,先要錢,再用上床的條件為難她。
如果她真的肯犧牲和我上床,那我就先來個人財兩得,好好享受這位美人,反正她會顧著身份,事後肯定不會告我強姦罪,到時候我說鄧爵士不聽我勸告,大不了把錢還給她算了,她也奈何不了我。
這個決定是最好的,我忍不住要稱讚自己夠聰明的。
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計程車已經抵達目的地。下車後,發現這一帶並不是什麼豪華別墅,只不過是鄉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層的村屋,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呢?
我立刻拿出地址問附近的人,地址果然沒有錯,他們指示著方向教我走。
鄧夫人選這個地點和我見面,也算相當隱蔽,只是沒想到高貴的鄧夫人會藏身此處。
沿著種滿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著,四處也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約莫走了二十分鐘,眼前出現一幢古老的大屋。
對了門牌的號碼,應該是這間大屋了,於是按下對講機按鈕。
「找誰?」對講機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是龍生,鄧夫人約我前來。」我說明來意。
「我是管家,你推門進來直走就行了,順便把門鎖上,謝謝!」管家說。
「好的,謝謝!」我關上鐵閘門,望望四周,便直走進去。
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兩旁雖然種滿很多鮮花,可是我沒有心情觀賞,心裡只希望盡快見到高貴的鄧夫人,而且希望她會穿著低胸的上衣,讓我有機會窺視她胸前那條誘人的乳溝。而且,也不停的祈禱,希望鄧夫人會接受我的條件,允許我的龍根藏在她胯間那條暖道裡。
女管家已經在屋內等候,她看見我走進來,立刻上前為我帶路。
大廳上散發出清香的薑花味,不禁使我想起「茉莉女郎」章太太,為何那些高貴的太太們都喜歡花香味呢?
「龍師父,你來了?」後面傳來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
「鄧夫人,您好!」我向鄧夫人請安。
鄧夫人果然如我所願,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低胸暴露的隙縫處露出兩團豐滿的雪白乳球,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艷雪白,有如盛開的冰山雪蓮。雖然鄧夫人臉上只是化上淡妝,卻隱藏不了臉上那份誘人的韻味!
鄧夫人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裙,顯示她的心情較為沉悶,可能是受報紙發放的消息所影響吧!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嚴重的打擊,她能撐著和我見面已不簡單,情緒低落是難免的。
鄧夫人坐在沙發上蹺起腳的一刻,我無意中窺見她裙內那對雪白大腿的內側,不禁慾火中燒,胯間小龍這時候也按捺不住的慢慢勃起。
「鄧夫人,您約我前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鄧爵士他在嗎?」我迫不及待試探的問。
「鳴天他不在,是我單獨約你的。」鄧夫人望著窗外說。
果然這是個單獨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約會。
「鄧夫人,有什麼事是我可以為您效勞的?」我壓抑內心的興奮,盡快入題。
「哎……」鄧夫人歎了一聲。
看到鄧夫人臉上那份失落的神情,我內心實在替她難過,同時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如果鄧爵士事件不是已經開始行動的話,我也許會為她放棄一切。
「鄧夫人,有什麼事要龍生效勞的,但說無妨。」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我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拜你龍師父所賜,你不是已經為我效勞了嗎?」鄧夫人以嘲笑的語氣說。
鄧夫人以這種語氣說話,我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但我想她只不過是想罵罵我來發洩內心的不快罷了,憑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我暗責自己大驚小怪的。
「鄧夫人,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就是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罷了,我沒有做錯。當然,整件事您確實成了受害者,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錯,畢竟我不是你們的媒人,您不能全怪我呀!」我解釋說。
鄧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慣抽的雪茄,含在唇邊點火。望著她那兩片誘唇含著雪茄不停吮吸的動作,我不禁全身發燙。要是她含著我胯下的「紅雪茄」,該有多好呀!
鄧夫人從潤滑的紅唇中噴出香濃的雪茄味,使我想起剛剛看過一套法國的春宮片,同樣是高貴的少婦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抽著雪茄、一隻手拿著紅酒杯,而下體赤裸裸的打開雙腿,讓一隻貴賓狗舔她的蜜穴。
此刻鄧夫人的坐姿和戲中的女主角簡直一模一樣。望著鄧夫人的玉腿,我願意當戲中的貴賓狗。
熱血沸騰的我,開始有些按捺不住,喉嚨無比的乾渴,很想衝上前拉下鄧夫人的內褲,吮吸從她的蜜穴流出的瓊漿。為何她遲遲不向我提出條件呢?
「鄧夫人,您想要我怎麼做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引出話題。
「龍師父,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鳴天出來承認嗎?如果我真的害怕,兩天前我已經找你了,怎會等到報紙公開一切之後才找你呢?」鄧夫人笑著說。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原來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簡單。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問。
鄧夫人對著我的方向,噴出一團雪茄煙霧。
「龍師父,我今天看了報紙,接著受到無數記者們的困擾,他們甚至發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記者騙走,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約你前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罵你!」鄧夫人極凶的說。
聽到鄧夫人這番話,我知道剛才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開始還以為會有意外的收穫,甚至妙想天開可以人財兩得,沒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門給她罵。我一直以為和藹可親、高貴的鄧夫人是斯文有禮的,現在她親手毀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貴形象,女人變起樣真是可怕!
「鄧夫人,我的出發點是好心替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呀!」我替自己解圍說。
「如果不是想著你的出發點,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鄧夫人冷笑說。
突然感到眼前這位鄧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面是我無法想像的。我的內心開始顫抖,只想盡快離開此處。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現,您父親的錢還落在基金委員會手上,這點相信您也會很清楚,畢竟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我拚命邀功的說。
鄧夫人臉色一沉,接著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這個動作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憤怒,而我的處境相對變得更惡劣。
幸好她是女流之輩,就算打起架來,相信我應付得了,唯一擔心的是怕她身上有槍,擔心她有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
「龍師父,那天在鄧府裡,你看見鳴天是怎樣對我的。他天性風流而且是虐待狂,我飽受他的摧殘。可是,我爸爸是名門望族,把名聲看得很重要,我幾次想提出離婚,爸爸都極力反對。他老人家還說,如果我離婚,遺產一分錢也不留給我,我就這樣默默的忍受,直到現在。」鄧夫人紅著眼說。
「鄧夫人,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我說。
「解脫?我忍受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拿到爸爸的遺產、正式和鳴天離婚,我還算出到時鳴天沒錢,肯定會為錢對我低聲下氣,那我就可以報復當年他折磨我之苦,誰料到你的出現……」夫人握拳痛恨的說。
想不到在人前恩愛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麼的複雜。
「鄧夫人,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驚。
「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不過他揮霍成習,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對我也百般呵護,原因是為了向我要錢。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裡雖然很傷心,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復,便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沒想到你……」鄧夫人氣憤的說。
我終於明白,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了!
「沒想到你的出現,不但破壞我的報復機會,將我爸爸的五億美金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還要我無立足之地,沒臉見人,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昨晚他喝醉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你為他鋪設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
鄧夫人也算倔強,竟然忍下內心的悲傷,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
「鳴天他要和我離婚、要把我鄧夫人的頭銜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報復、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能放過你?!」鄧夫人大聲的罵。
鄧夫人這種語氣,令我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身旁跑出兩名大漢,我還來不及說話,他們二人就拿起布袋將我蓋著,眼前一黑,胸口即刻遭到重擊,當場腳軟軟的倒在地上……「別打……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大聲的喊叫。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我想他們是用腳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飛魄散。氣門受創後,我也喊不出求饒聲了。
「別……打……」我護著臉,奄奄一息的求饒。
「好了!別打了,不要弄死他。」鄧夫人說。
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嚇了一跳!
「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此時,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啟動褲袋中的長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口酒味,手裡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復了,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了。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父!」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你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她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龍師父,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個謊。
靜宜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宜,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
「龍師父,你太偉大了,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你走了之後,她不停的稱讚你是大好人,沒想到你為了我們,付出那麼多。」靜宜激動的說。
靜雯母親當然會講我的好話,她收了我十萬元呀!
神色慌張的靜宜,靠點關係,總算讓我不用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
這位關師父果然名不虛傳,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靜宜聽了關師父陳述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幸好你來得早,要不然就很難斷尾。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所有鹼、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這段時間只能用暖水清洗身體,清洗後還要用吹風機的熱風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馬上到醫院,知道嗎?」關師父交待說。
「關師父,謝謝您!」我禮貌的說。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果然不比那些專科醫生便宜。
「龍師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放下東西後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靜宜說。
「靜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說。
「不行!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靜宜堅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靜宜說得也對,萬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麼辦呢?
「靜宜,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是我們害你成這樣。不說了,走吧!」靜宜扶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