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十一卷 第六章 靜雯的真相

  大家喝過第一碰杯的酒後,開始進入談話的氣氛,鄧爵士也從意亂情迷的神態中,回到現實當他的東道主。

  「今天我實在高興,因為看見我師父在記者會上,狠狠的刺激了張家泉一番,後來令張家泉這隻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餘,還證明懂得風水神術,無意中做了師父的證人,氣得張家泉說不出話,我看了可痛快極了。」鄧爵士興奮的說。

  「我在電視中看見了,龍生和小剛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不過你講的話和當晚我們所聽到的可不一樣,到底怎麼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記者會上公佈,這點你應該明白,所以我改變策略,借用以牙還牙的方法,讓劉美娟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釋給邵爵士聽。

  「嗯……原來如此……處理得也算不錯……」邵爵士點頭說。

  「那我可錯過了精彩的一幕。」巧蓮笑著說。

  正當靜宜想說話的時候,服務生捧上一個裝滿冰塊,且會冒煙的水晶盤,好像座冰山似的。接著,再將各式不同,小小盤的生蠔,拼在冰塊的空格中,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接著,一名女服務生,捧著一支「馬爾戈」白酒,圍繞著桌子走一圈,讓我們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後為我們斟上。

  「大家慢用,這是美國……」女服務生很有禮貌,向我們介紹生蠔的品種。

  「乾杯!」女服務生介紹完畢後,鄧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說。

  這白酒確實不錯,畢竟「馬爾戈莊園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證。

  「大家不用客氣,來!」鄧爵士說完後,馬上拿個生蠔給雅麗。

  「這蠔確實不錯,很濃烈的海水味……」邵爵士點頭的說。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甜的生蠔,和平時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愛玲小聲的對巧蓮說。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點,別加那麼多蕃茄醬,會奪走蠔的鮮味。順便配點白酒……龍生……你也多吃點……很補的……」邵爵士笑著對愛玲和我說。

  「來……我幫你弄……」我對愛玲說。

  「謝謝!」愛玲臉紅的說。

  「靜宜,你怎麼不吃?沒胃口嗎?」我望靜宜說。

  「我不敢吃生蠔,腸胃不行……你吃吧……」靜宜說。

  「靜宜,不吃生蠔沒關係,你看龍蝦沙律來了……」我笑著說。

  「這個沒問題。」靜宜點頭說。

  「哇!龍蝦好大……還會動的……」愛玲興奮的笑著對巧蓮和靜宜說。

  座上每個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鄧爵士忙個不停,因為要弄生蠔給雅麗吃。

  吃完了一個頭盤,大家洗洗手,等著第二道菜,鄧爵士也總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電視看見碧蓮和靜雯兩人嗎?她們竟然和劉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說怪不怪?」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哦?我在電視上可沒注意,只是覺得有個女人很像靜雯,原來真的是她,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劉美娟不認識靜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今天我來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龍生左右為難。」靜宜說。

  「靜宜,慢慢說……不急……」巧蓮看著靜宜說。

  「對呀!靜宜是靜雯的妹妹,我怎麼會記不起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你現在想起另一個女子,你不怕雅麗小姐不高興,哈哈!」陳老闆風趣的說。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老陳原來會說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來。

  「靜宜,你繼續說下去。」邵爵士說。

  「是這樣的,昨天我撥電話給龍生,想告訴他我父親逝世的消息,但他說沒空,我便沒有告訴他,打算遲會再說。這時候,剛好我姐姐靜雯回來,沒想到她回來便大發脾氣,說父親想見母親最後一面,母親都不肯出來,氣得父親死不瞑目,並轉告我不准讓母親拜祭。我覺得母親也有錯,但也沒有必要做得那麼絕。」

  靜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結果我和姐姐大鬧一場,可是我撥幾次電話給龍生,始終找不到他,當時我誤會龍生和母親都避開我,於是我惱火的把電話關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訴我,母親找過她,而且說手上有幾百萬,叫我們不用擔心父親身後事的錢,我聽了更生氣,為什麼母親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靜宜,當時我在酒店的風水室和張家泉鬥法,地庫裡收不到電話訊號。」

  「龍生,我沒怪你。接著,姐姐罵母親的錢不乾淨,不但堅持不要,還說不准讓母親碰父親的身後事,接著不停的打電話給張家泉。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姐姐和張家泉是一夥的,姐姐還說是她獻計給張家泉,以收購陳老闆的公司,來綁死龍生的自由,我覺得我姐姐好卑鄙……」靜宜摸著我的手說。

  原來靜宜已經知靜雯是獻計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麼不用上班,一問之下,才知道她被陳老闆辭退了,而且還知道她臨走時刮花了龍生的車。後來,我姐姐竟主動聯絡母親,我當初以為她肯讓步,誰料到,姐姐是逼問母親的錢從哪裡來,最後逼母親介紹劉小姐給她認識,竟要和她聯手對付龍生。」靜宜全盤托出。

  現在我明白為何靜雯她們會走在一起了。

  「接著呢?」邵爵士問靜宜說。

  「沒多久,母親帶了劉小姐到我們的家,原來劉小姐跟我母親回來,是想探查我母親是否有騙她。後來她知道我父親真的逝世,相信我母親沒有騙她後,馬上便和我姐姐成為好朋友,還說我姐姐沒了那份工作沒關係,她會看著我姐姐,她還說會把股票全賣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龍生報復。」靜宜流著眼淚說。

  「等會才上……」鄧爵士對捧菜的女服務生說。

  「我當時勸姐姐別這樣做,我姐姐不聽,最後劉小姐叫我姐姐別逼我,並告訴姐姐,我已經是龍生的女人,氣得我姐姐一巴掌摑了過來。當時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聽見劉美娟說打得好,我悲憤得關上房門躲起來。這個家我實在待不下去,於是換了衣服打算回學校,當我來到學校大門口,我不知進去要做什麼,茫茫人海……」

  「接著呢?」我追問說。

  「接著,我覺得應該通知你,讓你可以防範,於是撥電話給你。當我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很可憐、很孤單,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當我聽到你說要給鄧爵士一個解釋,我便毫不猶豫的過來向各位說清楚,順便也想讓各位有防範。」

  「給我解釋?」鄧爵士感到莫名其妙的。

  「鄧爵士,你別誤會,當時的情形是這樣,我聽見靜宜父親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靜雯氣得面紅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來吃飯,她一定會推辭,但我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四處亂跑,於是想個藉口把她給騙了來。」

  「原來是這樣,一個小女孩四處亂跑是很危險的,師父,你做得很對,下次想要什麼藉口,往我這邊想就對了。」

  「靜宜……」雅麗小聲的叫了一聲。

  「雅麗,什麼事?」

  「靜宜,剛才我在車上,不知道你父親剛逝世,更不知你被靜雯欺負,還以為你高傲,所以才會以不好的態度對你,在此,我向你鄭重的道歉,這杯酒我自罰了,對不起!」雅麗說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驕人的氣概,好!我陪你!」鄧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嗎?」陳老闆補上一句說。

  「老陳,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盡拿我來尋開心。」鄧爵士笑著說。

  「靜宜,我雅麗當你面說,今後我和靜雯絕交,以後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都可以來找我,知道嗎?」雅麗站起來走過去和靜宜握手。

  「謝謝你,雅麗。」靜宜伸出手和雅麗緊握。

  「鄧爵士,你還不過去握手。」陳老闆笑著對鄧爵士說。

  「老陳,今天你怎麼老是拿我來開玩笑,是不是你的什麼軒賺大錢了?」

  「鄧爵士,這回你可說對了,你師父真的替我賺了筆大錢。」陳老闆開心的說。

  「哦?龍生怎麼替你賺錢呀?」邵爵士好奇的問。

  「還是讓龍師父說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你還是叫我龍生,事情是這樣的……」我將「碧桃軒」一事向邵爵士說。

  「原來又是使計賺大錢,不過,這招回收倒是不錯,既可賺錢又可打響公司的信譽,公司有了好的信譽,還怕賺不到錢?幸好沒有賣出呀!」邵爵士稱讚的說。

  「對了,雅麗,我想要你幫陳老闆改一改「碧桃軒」的圖,你有問題嗎?」我說。

  「龍師父,當然沒有問題,只是我把工作丟下那麼久,手指不知還聽使喚嗎?我盡量試試看。」雅麗笑著說。

  「哇!雅麗,你還懂得繪圖,真是多才多藝呀!」鄧爵士讚不絕口說。

  「鄧爵士,鵝肝放涼就不好吃了。」女服務生說。

  「涼了不會再做過嗎?」本性難移的鄧爵士,不慎又露出囂張的一面。

  「老鄧,不用了,邊吃邊談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務生上菜。

  「靜宜,這道雪梨醬鵝肝很不錯的,你試試。」我對靜宜說。

  「好的,謝謝,你也吃吧!」靜宜點頭的說。

  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醬鵝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著傳上魚子醬和芝士露筍,都是一級的佳餚。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著正在享用食品的愛玲,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就像當日初出茅廬的龍生一樣──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時!

  「今天還有一件事很興奮,張家泉不但露出馬腳,甚至答中問題,師父仍是沒有說出口訣的秘密,這招才夠辣的。」鄧爵士邊吃邊說。

  「哦?怎會這樣呢?答中又不說答案,不是很無賴嗎?」巧蓮好奇的問我說。

  「師父當然不會耍無賴,他念了一段什麼身又什麼珍的,聽到我的頭都大,不知張家泉猜到沒有?」鄧爵士問我說。

  「很難猜的嗎?那句話怎樣念?」雅麗好奇的問。

  「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我對著巧蓮念出來。

  「龍生,你說張家泉猜到了嗎?」邵爵士問說。

  「張家泉已經猜到了。」我點頭道。

  「師父,那答案是?」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你沒聽到有記者在後面喊著「現代賴布衣」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說得對,謎底就是賴布衣。」我說。

  巧蓮即刻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我沒說出「青烏序」三個字。」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沒想到龍生得到賴布衣的絕學,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麗,我師父的本事真強,來頭也挺夠罩的,你說是嗎?」鄧爵士望著雅麗說。

  「這當然是啦……」雅麗點頭的說。

  「照我看張家泉酒店的股價,明天必定會全面下跌,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擊,老鄧,你說怎麼樣?」邵爵士沉思後說。

  「這……你想出擊通知我一聲就行了,狠狠的把張家泉給拉下來。」鄧爵士說。

  「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勢怎樣,我們再決定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最後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見血,果然肉紅而不沾血。

  「靜宜,吃吧……我幫你切。」我對靜宜說。

  「嗯……謝謝。」靜宜微笑著說。

  「對了,靜宜,你有聽到劉小姐和你姐姐說會怎樣向龍生報復嗎?」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問。

  「邵爵士,當時我被姐姐摑了一巴掌,馬上回到房間,她們說什麼我沒聽見。」

  「龍生,你日後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關心的說。

  「嗯……對了,怎麼不見芳琪陪你來呢?」我突然想到為何芳琪沒跟著來。

  「琪兒最近很忙,現在還在開會。」邵爵士回答說。

  吃完飯後,服務生們送上甜品,接著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龍生,出去跳舞吧!」鄧爵士牽著雅麗的手,走出舞池。

  「鄧爵士,你先請吧!回頭我跟著來。」我禮貌的回應一聲。

  「老陳……跳舞!」鄧爵士叫陳老闆跳舞說。

  「我不會跳……不行……不行……」陳老闆推搪著。

  突然,音樂轉成「恰恰」的歌曲。

  「巧蓮,你不是喜歡跳「恰恰」的嗎?快和愛玲出去玩,別把她悶壞了。」我笑著對巧蓮和愛玲說。

  「好吧!愛玲我們出去玩!」巧蓮望了舞池一眼後說。

  愛玲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蓮沒等她回答,便把她強拖出舞池。

  「靜宜,以後不管怎樣,我都會好照顧你,要不出去跳個舞輕鬆一下?」

  「龍生,我父親剛逝世,這樣玩不是很好吧!怎麼說我都是有孝在身。」靜宜識得大體的說。

  「嗯……這也是,有孝在身絕不能在公眾場所玩耍,雖然說現在是千禧年代,但畢竟人言可畏,如果沒有外人就沒關係,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豎起手指逗著靜宜。

  我和靜宜以手指代腳的玩著,可是,她的心情始終很低落,沒多久便只顧著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接著,她又說要上洗手間,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點……」我只能這樣說。

  我望著雅麗和鄧爵士兩人跳舞,發現他們兩人舞步很合得來,也許是鄧爵士帶得好,又或許雅麗在跳舞這方面下過苦功。

  回頭看看巧蓮和愛玲兩人跳舞,突然發現愛玲的舞步很專業,從她扭動柔美的腰肢,迎合音樂拍子輕重之分的轉變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個。

  這時候,我開始留意愛玲,她身上穿著紅白色的短套裙,裙腳長不過膝,每當她轉身或扭動嬌軀的時候,短裙飄起,露出一對誘人的雪白粉腿,若隱若現的情況下,隱約探見小蜜區中,閃出一條似紅非紅的小內褲,十分誘人……愛玲紅白線條的短裙上,一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舞姿不停的震盪,每當巧蓮的身體或手碰觸的一刻,教我看得渾身火辣辣的,要是讓我親手摸摸她的豐乳,我相信必定過足手癮。問題是我的手掌,能否覆蓋如湯碗般大的豪乳?

  兩三首「恰恰」的歌之後,接下來又是慢四步,這類高級餐廳,多數以慢歌為主,那些什麼「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會派上用場。

  巧蓮拖著愛玲走回來。

  「龍生,怎麼一個人坐著不去跳舞,靜宜呢?」巧蓮望了一眼問。

  「靜宜上洗手間,我想她是躲起來哭吧……」我對巧蓮說。

  「我先去看看靜宜,愛玲,你陪龍生跳支舞。」巧蓮把愛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蓮這剎那的動作,可嚇到了我和愛玲兩人。

  「是呀!龍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想愛玲站著尷尬,只好勉強牽著愛玲走出舞池。我說的勉強不是沒有根據,畢竟愛玲是個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壓力會很大,除了擔心會跟不上她的腳步,更怕她做一些轉身動作,萬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過,牽著愛玲的玉掌,一種透心涼的感覺直入心房,這種感覺很怪,想著可以近距離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愛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這位舞林高手,和我這個半桶水的跳,實在過意不去,而且還是慢四步,我怕會踩著你。」我先鋪下一條後路給自己。

  「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我是高手呢?」愛玲很有禮貌且臉紅的問。

  「從你優美的舞姿看出來,我想你不是導師,便是參加過比賽的高手,是嗎?」

  「龍師父,真是厲害……來……我帶你……」愛玲垂下頭以羞怯的語氣說。

  「謝謝!」我將手搭在愛玲的粉肩上。

  「龍師父,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此刻,我不想跳正規的慢四步……可以嗎……」愛玲在我耳邊說。

  「什麼?不跳正規的慢四步?那該怎麼跳?」我好奇凝望愛玲羞紅的臉發愣。

  「這樣……行嗎?」愛玲突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摟抱我的腰,柔情的說。

  愛玲這剎那的動作,我整個人愣住了,我沒想過她會有此一著,直接把兩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真舒服,好像享受人體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戰戰兢兢的說。

  「抱緊我……」愛玲把頭貼在我肩膀小聲的說。

  我將僵硬的雙手環抱愛玲的腰。

  「愛玲,剛才你說什麼感謝我才對?」我好奇的問。

  「跳舞的時候,我可以叫你龍生嗎?」愛玲吹了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以……可……以……」

  「我感謝你當日送我的禮物,你記得是什麼禮物嗎?」愛玲繼續把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部,而她下體似在尋找我的龍根,不停把小禁區往我龍根貼摩。

  「我記得……」我不知該迴避愛玲的身體動作,還是拋開一切顧忌的往前迎。

  「是什麼……」

  愛玲簡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圍……和內……褲……」我戰戰兢兢的說。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興奮的禮物,我也從沒想到會有人送給我……謝謝……」

  「不客氣……」我敷衍的應上一句說。

  「你衝動了……」愛玲十指輕輕扭弄我兩旁的腰間。

  「沒有……」我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說。

  「有……我碰到了……我怕……」愛玲突然的說道。

  「你怕什麼……」愛玲沒說怕,反而我先怕的問。

  「我怕會弄髒你……因為……我也濕了……」愛玲把蜜桃貼在我的褲襠上。

  哇!多麼挑逗的媚語,體內興奮且澎湃的浪花,湧起直衝極點,帶來陣陣的快感,隨後是驚慌的恐懼,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忍受不了……幸好這時候樂隊的休息時間到了。

  「愛玲……我們回去吧……音樂停了……」我推開愛玲說。

  「這麼快……剛才失態……對不起……」愛玲滿臉羞紅,快速閃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當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靜雯的身體遮掩我下體的醜態,現在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愛玲的身體。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邵爵士說。

  「好的,我送雅麗回去。」鄧爵士搶著說。

  「我送陳老闆。」我說。

  「不用了,我自己乘計程車便行,不用送了。」陳老闆主動說。

  我也很開心今晚的飯局,成功把雅麗送到鄧爵士身邊,希望雅麗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盡早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