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二十七卷 第九章 條件的真相

  當我知道珍納和芳琪曾私下接觸後,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大事要我幫忙,所以準備向珍納問個清楚。

  「珍納,我還沒有開出條件之前,記得你是為了我的遺肝而來,後來知道我的功力後,你父親卻不惜一切要我將神功傳給你們,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們有什麼用途,我要瞭解這方面的問題,才會提出我的條件。」我直接的問說。

  珍納低著頭猶疑了一會。

  「怎麼,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談好的嗎?為何還要猶豫呢?」我追問說。

  「好吧!原本這是我國的事,不該對外人透露,可既然我們現在需要你的相助,我只好說出原因,相信父親也不會怪我。」珍納點點頭說。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珍納站起來走進房間,很快拿了些照片出來。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珍納把照片遞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張照片一看,發現全是黑人,或者說像是未開化的土人,身上沒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獸皮之類的東西作遮掩,但他們手裡拿的,不是長矛,而是拿著真正的手槍,其中還有一個身穿白服,長滿鬍鬚的六十歲男人,看來似像首長之類的人物,長有一副陰險的面相。

  第二張照片,可嚇了我一跳,剛才那位首長不知舉行什麼僅式,穿得十分古怪,頭上還戴著一對牛角,手持兩把利刀,似在進行些殘酷的僅式,而前來參加僅式的人數,少說也有幾萬之眾,實在大開眼界。

  第三張照片,我不敢看,太嚇人了,我馬上把照片交還給珍納。

  「他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我問珍納說。

  「他們是我們的叛軍,而當中這位酋長名叫拉巫,他是這群吃人族的首長,目前對我國虎視耽耽,曾在邊境發動幾次攻擊,幸好我們都沒什麼損傷,但我們最近收到消息,他們背後似乎有人支持,並找來大批軍火準備策劃什麼的,應該是想霸佔我們的領土,父親對這件事,終日寢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納說。

  「你們為何不通知聯合國,合力剷除他們呢?」我問珍納說。

  「我們主要是出產鑽石和海產,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傳出後,就沒有人肯冒險工作,而萬一消息傳出國外,後果更不堪設想,再也沒有人敢前來做生意,我們的經濟就會出現大問題。除了他們之外,聯合國對我們也虎視耽耽,畢竟我們是鑽石王國,每個人都想霸佔我們的領土,只要霸佔我們的國家,等於有用不完的鑽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國,聯軍怎會放下口中的肥肉,我們怎能向外公佈?」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聽了之後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難道你們的軍隊無法鎮壓嗎?」

  「如果是真槍實彈,那可就好辦多了,我們肯定會打贏他們,但他們似乎懂奇門異術,好幾個軍人遇上他們,便自動繳械投降。最可怕是他們聚集的山頭,我們的軍隊根本無法進入,個個好像著了迷似的。而他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們除了封鎖消息,亦苦無良策。」

  這件事聽起來真不簡單,打起戰來可不是說笑,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的鑽石山大本營,不就剛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險?

  「你想我怎樣幫忙?」我假裝很鎮定的說。

  「我希望將神功傳授給軍隊們,讓他們趕走這些吃人族,徹底消滅拉巫這個邪惡組織,免去百姓握受炮彈之苦,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納坦白的說。

  「你不是為我的遺肝而來,對嗎?」我望著迷人的珍納說。

  「對!當日我看見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異神功,心想也許你能對付拉巫這個邪漢,於是表面上是為遺肝而來,但真正目的是找機會認識你,想和你私下談論此事,這也是我為何私下找謝大律師的原因。」珍納說。

  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張家泉我已經難應付,還要面對他背後的師父,況且這麼危險的事,我沒有信心能辦妥,萬一我出了事,芳琪她們幾個往後怎麼辦?我不能自私不為她們著想,但鄧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話似乎也太沒人情味,真教我左右為難。

  「原來如此……」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答了珍納一句後,即刻轉身走到窗邊,避免她苦苦的追問。

  望著窗前的海洋,想起當初到芳琪的家裡,也是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但那次的條件,只不過是片影帶,比起這次可容易辦多了。這次的條件,隨時會出現生命危險,並不是鬧著玩。而最糟糕是,我當日曾說過將神功傳給他們,這只不過是我想再次見到珍納的藉口,試問怎能傳此神功給他們呢?

  「龍師父,你有問題嗎?」珍納很快又追問說。

  「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我歎了口氣,坐回沙發上。

  「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兩個人一起想的話,也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珍納說。

  望著珍納懇切的態度,繼而窺了她胸前高聳的乳峰一眼,我決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納,既然你坦白告訴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訴你,當日我說將神功傳授給你們,其實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講究機緣,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我兩個徒弟也無法學到,更何況是外人?」我坦白的說。

  「什麼!外人是無法學到?那你為何要在六國專員面前開出這個玩笑,你是想戲弄我們?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過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說服父親讓我出來一趟,還以為我可以為國家做點事,沒想到卻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麼向父親交代,還要他一場歡喜一場空,你為何要這樣呢……」珍納指責我說。

  出事了!沒想到這個玩笑,竟會鬧出這麼大的問題,如今面對公主的斥責,我是否該說一聲奴才罪該萬死呢?面對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過真命天子之說,覺得十分滑稽。

  「珍納,你知道我身上背著一件官司,我為了自己的處境,才會利用你們六位專員向我國官員施加壓力,並不是說只為了開玩笑,但我這個玩笑,對其他五國並不會造成傷害,而你剛才說的問題,那是早已出現在你們身上,可千萬別說是我害了你們,況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也不會想到這個條件……」

  「什麼?因為我的出現,所以你才會開出這個玩笑?此話怎麼說呢?」珍納好奇愕然的瞪著我說,「沒錯!因為你的出現,我才會想到這個條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說。

  ,目的是要珍納集中精神追問,以舒緩她心中的不快,這也是從朝醫生身上學到的。

  「怕我怎麼?」珍納緊接著追問道。

  「我說出來之後,希望你別怪我幼稚可以嗎?」我分散珍納的注意力說。

  「當然,我不會笑你幼稚,你快說……」珍納說。

  「當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會失望得馬上回國,所以故意借個話題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這個機會,讓你來接觸我。

  「就是為了這個原因,不會吧?」珍納質疑的說。

  「我還需要騙你嗎?」我反問珍納說。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國,又想我主動與你接觸,你的目的是什麼?」

  珍納這個問題真夠直接的,既然她這樣問我,那我就單刀直入,要她來個措手不及,看她如何應付。

  「我當然是看上你,對你的身材有好感,況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難免我對你會有所動心,有種好奇的佔有慾,相信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我大膽的說。

  珍納聽我這麼一說,果然臉耳羞紅,十指緊扣的不知所措,也許她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

  「龍師父,你不會是想要我的人,當作是你的條件吧?」珍納臉紅的說。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體作條件,但我當時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許我不敢這樣做。」我回答說。

  「龍師父,你真大膽,現在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別忘記剛才曾說過,外人無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機緣一事,就算我肯答應,你也無法履行你的承諾,你現在怎還會開出這個玩笑?」珍納搖頭說。

  事到如今,我只能頂著頭皮上,見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納不單止生我的氣,還會笑我無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壞印象,萬一日後我到了南非,恐怕她與我為敵,那就大事不妙。

  所謂俗語說得好,「慣騎馬的慣跌跤,河裡淹死是會水的」,她要挑起這個話題,我就在這話題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對我的惡意。

  「珍納,這你就說錯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對大會可沒有半點影響,但我為何如此重視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問題,剛才才向你追問,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煩。

  而雖然我的神功無法傳授給你們,但我可以親自過去幫你們解決,難道這個不算是回報嗎?」我頂著頭皮說。

  「你的意思是說,肯親自到我們那裡,幫我們解決問題?」珍納驚訝的說。

  「當然,要不然我怎會開出一個無法履行承諾的笑話呢?」

  「其他五國開出的條件,你也會考慮嗎?」珍納問說。

  「當然不會,你們六國能提出什麼條件吸引我的?如果說身份的話,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後政府還會煩勳章給我,若要說金錢,我的家產已有半百億之多,試問還有條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除了我……的……身體……」珍納臉紅的搖頭說。

  「沒錯,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你說我好色,但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上眼,如果說我佔有欲強,那我要求的是選美小姐,但我為何對你情有獨鍾,應該是我倆的緣分,要不然我們隔了那麼遠,又怎會千里迢迢的碰面?由於你是外地而來,時間上不容許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體涼我對你的無禮,我是沒有辦法,好比你們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樣,進退兩難……」我無奈的說。

  相信我這個解釋,珍納應該不會生我的氣,亦不會與我為敵了吧!

  「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緣分,要不然在這段非常時期裡,我們是不可能碰面,另外好笑的是,你身邊如此多美女,還對我有興趣,難道我身上有那麼強的吸引力,竟讓你開出這個玩笑的條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問你一次,你要求的條件就是我,就是這麼簡單嗎?別再戲弄我……」珍納認真的說。

  「是!但你不能用「簡單」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體,應該以天下無雙來形容,也許你不懂得欣賞你自己,但我已經認為你是天下無雙。」我加上兩分誠懇的表情說。

  「我的天,只有你一個稱讚我是天下無雙,謝謝……」珍納有些手舞足蹈的說。

  「你確實是天下無雙,亦只有你的肉體能打動我,甚至讓我為你去冒險,也許我會因為你而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無怨無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何你身邊的女友對你如此著迷,包括我也是一樣……」珍納歎了口氣,臉紅的說。

  珍納這麼一說,表示答應我的條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該怎麼做。

  「珍納,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條件?」我問珍納說。

  「嗯……」珍納轉過身,背著我點點頭。

  「真的嗎?你別戲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說。

  珍納急得即刻轉過身,一對誘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說:「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當條件的話,你怎會在泳池看見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終無法過得了自己心理那一關,更無法用自己的肉體當作條件的犧牲品,所以回到房間,我換上長褲,不再性感的暴露,並以「純潔」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

  「那你現在……」我有些失望的說。

  「我現在也不想以肉體當條件的交換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應你,至於,你肯不肯幫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我不會勉強你。彼此間,沒有任何的承諾,你明白我說什麼嗎?」珍納臉紅羞怯的說。

  「明白,你的意思,我們純粹是友誼……而……上……床……對嗎?」我興奮的問珍納說。

  「嗯……但只有一次,不會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壞你和芳琪的關係,更不想傷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關於我們這次的事,同時,不能愛上我……」珍納說「珍納……」我望著珍納可愛的臉蛋,差點激動的流出眼淚。

  「你還等什麼?」珍納羞怯的說。

  「現在?」我驚訝的問。

  「我現在需要……我怕這剎那的激情過後會改變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個好的回憶。

  」珍納說。

  我望了手錶一眼,應該還有時間,在這高級的商務房作愛,倒是不錯的環境。

  「珍納……」我坐到珍納的身邊,準備吻向她的小嘴,誰料卻被她的手阻擋。

  「怎麼了?」我問珍納說。

  「我想喝點酒,太緊張了。」珍納小聲的說。

  「這裡沒有酒……」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

  「櫃裡面有小瓶的酒樣本,你拿過來,順便把燈熄掉……」珍納望著窗外的大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