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二十七卷 第八章 總統的女兒

  離開了朝醫生的醫務室,剛走到巧蓮的房外,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

  「龍生,怎麼又回來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正準備要離開醫院,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她們怎麼不陪你呢?」

  「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巧蓮說。

  「是呀!玉玲最喜歡裝扮,以前我在師父家裡當學徒的時侯,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反而在我們家,卻十分的檢點,這點我很高興,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家的時侯,她負起所有的家務,這點教我十分意外,現在她們瞭解你在家的辛勞,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不過,日後仙蒂便是你的傭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巧蓮歎氣的說。

  「是呀!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不過,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應該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對了,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巧蓮笑著說。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

  「我當然不是想取回,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記得「青烏序」說過我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說我還要介意什麼,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

  「巧蓮,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看來我真沒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沒想到你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後流了不少眼淚吧……」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

  「沒有……我沒有……」巧蓮說著沒有,但眼角已湧出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

  「龍生,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心裡沒有我,不會掉下眼淚。我很高興認識你,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今生……無怨無悔……」巧蓮摸著我的頭髮說。

  「巧蓮,我愛你……永遠……永遠……」我忍不住痛聲大哭。

  「龍生,別這樣,快去辦你的正經事,眼前你雖然殺死了豺狼,但面前站著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惡夢現在才開始,你要處處小心,家裡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快去辦你的大事。」巧蓮遞了紙巾給我說。

  「嗯……我聽你的話,現在就去辦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愛你……」我送上一吻。

  離開巧蓮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想了一想,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

  「龍生,什麼事?」鳳英看見我,即刻從沙發站起來。

  「媽!是不是龍生來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進來是通知你,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我冷冷的說。

  「龍生,我要去,你帶我去……」仙蒂吵著說。

  「龍生,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你現在進來說這些,是什麼目的?」鳳英問。

  「媽!你別吵,扶我去龍生的身邊。」仙蒂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麼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後在家裡乖乖聽話,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現在你好好養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復再說,要不然給你,你也看不見。」

  「是!你說過只要我聽話,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我會好好的聽話。」仙蒂忙點頭說。

  面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真是失敗……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就這樣……」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說完後便走出門外。

  「嘩!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他好威風呀!」仙蒂發出大聲的讚歎說,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

  聽了仙蒂的讚歎後,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

  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來到酒店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便直接去找珍納。

  我來到泳池旁,並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隨便向泳池望了一眼,發現池中有一位游著蝶式,雙臂有力,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顯然是個游泳健將,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

  我估計這位游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心想這裡沒有其他單身女性,這些隨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應該不會是別人的。

  我坐在沙灘椅上,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不知不覺坐了十多分鐘,她終於游向岸邊,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熱血迅速湧上腦門,幸好我腳力夠穩健,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裡。

  「珍納小姐,別著涼了。」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

  「謝謝!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珍納離開泳池,走向沙灘椅。

  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彈實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暈,淘湧露出罩外,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然而,泳褲並沒有鬆緊帶箍著,只在腿與腰之間,結上白色的小絲帶,搖搖欲墜,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布,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十分誘人……

  「龍師父,請坐。」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指著身旁的沙灘臥椅說。

  「謝……謝……」我以急促的語氣,回答了一聲,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

  珍納正面對著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敞開的玉腿,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布邊鑽出褲外、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一身的古銅色肌膚、雙峰插雲的誘景,這性感誘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來……

  「龍師父,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呢?」珍納挺起胸部,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我禮貌的說。

  「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珍納好奇的問說。

  「是的。」我回答說。

  「對於你的激請,我感到很榮幸,不知其他五國……」珍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

  「不!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來邀請,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我尷尬的說。

  「明白了,原來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邊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對嗎?」

  「對!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一說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賞臉呢?」我不想麻煩去解釋,隨便應酬一句就算了。

  「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了你,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要不我們一起上去,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好嗎?」珍納笑著說。

  「好的,請……」我站起身,禮貌的說。

  「謝謝,一起走吧!」珍納穿上浴袍說。

  「珍納小姐,你的秘書怎麼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隨便找個話題說。

  「龍師父,你叫我珍納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珍納解釋說。

  珍納的身份可不簡單,總統竟會親自找她,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為何會跑去游泳,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這段時間非游泳不可?

  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麼,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雖然這裡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裡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慾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麼,只是怪怪的。我們這裡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係,在自己的房裡……」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裡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裡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

  「謝謝。」珍網從冰櫃裡拿了一罐可樂給我。

  「謝謝,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可樂比較少喝……」

  「好的。」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

  「謝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

  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

  「龍師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體不適呢?」珍納關心的問。

  「你怎會這樣說,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我笑著說。

  「不!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裡感覺罷了,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

  「是呀!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絕我的激請,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我打蛇隨棍上問道。

  「龍師父,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份出席,還是以朋友的關係出席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有分別嗎?」我好奇的問。

  「當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只有我一個出席,那其他五國的專員,不是很沒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說對嗎?」珍納說。

  「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我隨即回答說。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納直接的問我說。

  珍納提起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榮幸,同時亦很尷尬,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

  「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他不但是我們這裡的首富,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係,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認識他,我父親和他很要好。」珍納點頭說。

  「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難怪你……」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係,而當上了專員。

  「難怪什麼?」珍納問我說。

  「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便能當上專員一職,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你實在不簡單。」我誇獎的說。

  「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係,出任專員一職吧?沒錯,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係,我父親是總統,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有什麼困難呢?」珍納大方的說。

  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我還以為又遇上什麼奇異女子,這回真是粗心大意,沒留意她權貴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長相,真是貪色之過。

  「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失敬!失敬!」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別和我客氣了,剛才說當你的女伴,只不過和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份,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嗎?」珍納拿起水杯說。

  「明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

  「龍師父,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那你在六國專員面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不知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單刀直入的說。

  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如果隨便的答應,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若開出我要的條件,她必定怪我敲詐,有損二人友好的關係。不過,我開出條件一事,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有個好朋友關照。

  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議,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錯一步棋,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還未面臨投降的局面,若要反勝一局,就要先嚇唬對方,方能反敗為勝。

  我暗中提起內勁,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裡,雖然濺出少許的水,但杯子裝的水不多,非但不會失禮,整個動作亦算順暢。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

  我若無其事的喝水,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相信她腦海裡不停重複我吸水杯的畫面,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納,你想我給什麼優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珍納反問我說。

  這個尷尬問題,彼此間都你推我讓,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

  此刻,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還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說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具有威脅力,稍不留心便被她佔了上風,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成功嚇唬了她,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不能讓她牽著我走。

  「珍納,你貴為總統的女兒,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然而,你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我,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我反守為攻的說。

  「是的,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所以說出我的身份,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會害你。」珍納說。

  原來芳琪見過珍納,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氣。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氣,亦不可以生她的氣,因為我愛她,所以我要原涼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你說說是什麼條件吧!」我點頭說。

  「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他聽了十分的高興,並說只要是他能力範圍之內,他都會全部答應你,所以我才問你要什麼條件。」珍納說。

  珍納的父親給這麼樣的答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解決,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

  現在仔細的想想,從她私下見過芳琪、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面、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游泳,種種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還是要先弄清楚,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