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手機的鈴聲,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
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緊緊的摟抱著我,兩團彈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滑滑的玉腿蹺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髮騷弄我的股溝,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你的電話響了!」雅麗用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
「哎……聽到了……」回應一聲之後,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起手機的一刻,內心十分緊張,這個鈴聲期待已久,馬上按鈕接聽,大失所望,原來是陳老闆催我過澳門,而不是鄧財神找我。
「陳老闆,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等會見!」我說。
原來已經晚上了,這一覺睡得可真甜,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可是陳老闆的約會我又不敢推掉……「你要走了嗎?」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
「是呀!陳老闆要我到澳門,不能不去呀……唉……」我無奈的說。
「別走那麼急嘛……」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
「雅麗,不行了,我要趕著見陳老闆,恐怕今天我還要過夜,我想儲存一些精力,應付今晚的疲勞,下次再餵飽你……」我笑著說。
「嗯……好吧……」雅麗說。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但她瞭解我確實很趕時間,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悶氣,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麗這種大方且體諒男人的女人,真是難得!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我馬上取回偷窺器。
「雅麗,今晚你想留在這裡過夜嗎?」我問。
「不!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等會我便回去了。」雅麗說。
「我們一起走吧?」我問。
「不!我……想……多躺一會……」雅麗欲言又止的。
「雅麗,你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難道你想自已做一次?」我笑著問。
「嗯……不告訴你……免得你笑我……」雅麗臉紅的說。
「不笑你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來再和你聯絡。」說完,我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
「知道了,再見!」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我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計程車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闆,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影帶自己留下了。拿著影帶的時候,突然浮起一個報復陳老闆的念頭,但覺得時候還不到,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
計程車很快抵達港澳碼頭,付了車資後,我馬上飛快奔向約定的地點,原來陳老闆已經到了!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們進去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我問。
「是呀!」陳老闆回頭望著我說。
「陳老闆,我覺得坐船比較好,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況且水旺您呀!」我說。
「好吧!龍師父,就聽你的話改坐船。對了!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辦公室現在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地毯還沒換。」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想這兩三天吧!金磚您也準備了嗎?」我問。
「龍師父,早已經準備好了。」陳老闆說。
「陳老闆,等地毯工程完成後,您就通知我吧!」我說。
我和陳老闆過海關,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
我們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魚貫登入,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裡,而是來自吱吱喳喳「師奶」的嘴中,加上售賣零食的喧鬧聲,真是一片混亂。
偷偷望了陳老闆的褲袋,發現他兩手空空,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
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辦呢?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面對面的,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我馬上抬頭張望,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面!
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紅玫瑰,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寂寞且無助。
誘人的美唇塗上淡紅色的口紅,耳朵配戴兩顆大珍珠耳環,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或許她內心空虛,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過容,長長的秀髮染上部分似口紅的淡紅色,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的修長美腿,只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美中不足呀!
最遺憾的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無法看見她的雙眼。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
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屬於怨婦的機會較濃。畢竟這類的臉相,如果不是寡婦,便是只有半個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虛。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經結婚。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
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估計是用B罩杯吧!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著我露齒一笑,我只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裡為她取了一個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還是對陳老闆笑呢?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身旁又來了四名「師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吵鬧的聲音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專注,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
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
「陳老闆,靜雯怎麼也來了?」我向陳老闆說。
陳老闆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
「龍師父,沒理由,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她怎麼會來呢?剛剛上船的時候,我還和她通過電話,沒理由!」陳老闆說。
莫非人有相似?只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靜雯肯定會很高興。
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除了樣貌清秀之外,輪廓和鼻子也長得像靜雯一樣。最令我驚嚇的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外型似足靜雯,身材曲線簡直是複製出來的,似足一對雙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浮起一絲青線,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
幾次想向她們談話,可是沒有這份勇氣,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要不然她在我心裡的純潔形象便會徹底的毀滅。
「媽,你要嗎?」黃老師說。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都是吱吱喳喳愛說是非一族,不過她比其他兩位好看,臉型像黃老師一樣,身材肥胖了少許,乳房雖然飽滿,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象,皮膚保養得十分好,臉上也很少皺紋。
船終於開了,幸好這次沒搭乘直升機,要不然將錯失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兩位美女。
不想和陳老闆搭乘直升機還有個原因,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的事,這方面我屬於門外漢,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麗,不知道她回家了嗎?她自瀆的時候,腦海裡會想著我的分身嗎?
無意中想起了師父,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免得破壞我的大計。
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我是否該通知師父,關於我開店一事呢?
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她們的談話,眼睛望著對面性感的「茉莉女郎」,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只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澳門。
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陳老闆通過關後,便搭乘計程車直接到賭場。
計程車很快載我們來到葡京賭場門口,陳老闆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問起賭場的事,幸好我準備了功課,要不然可不好應付。
「龍師父,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你認為怎樣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
「龍師父,當然像個鳥籠啦!」陳老闆說。
「陳老闆,看見上面那個圓形的物體嗎?被很多東西插住的那個。」我說。
「有啊!是風水的設計嗎?」陳老闆細心的看著問。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間賭場的老闆應該是屬火,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蓋成一個鳥籠,因為鳥籠是裝鳥,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面,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賭場的老闆是屬火!」我說。
「龍師父,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陳老闆問。
「陳老闆,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所以先取一個葡字,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開移到右手旁,成了什麼字?」我問。
「龍師父,是不是變成木口了?為何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對!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樣排,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面,怎樣都是木口,由於是葡國政府的殖民地,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賭場的老闆在這片葡地上,可說是隻手遮天!」我說。
「龍師父,但這個木其實不是木字,多出一隻腳呀(京的下方是個「小」字)!」陳老闆說。
「陳老闆,所以說這個風水師,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裡,字的腳是踢向左邊,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我說。
「哦!原來如此解法,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陳老闆自言自語。
「陳老闆,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地理風水之說,先要定下五行格,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但此格只能助旺老闆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風水,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我說。
「龍師父請解!」陳老闆說。
這個陳老闆真是個風水迷,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
「陳老闆,風水最重要的是個「通」字。那個風水師很聰明,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這樣便能達到「通」的妙處。然而「通」也會變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這樣「空」就變成「剩」了!」「原來如此!難怪上面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陳老闆說。
「陳老闆,還有一點您不知道,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怕火太旺會令老闆有煩燥之心,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象,於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您看下一層的底部用金黃色,就是這個原理,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剩」讓賭場旺丁旺財!」我解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有方法解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一般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數破解,水克火,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清靜,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人口中說的「明燈」,就是這個道理!」「原來如此!」陳老闆點頭稱道。
「陳老闆,如果賭場的人太少,千萬不要賭,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輸了兩次,就要馬上轉換環境,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我說。
「對!謝謝龍師父指點,我們進去吧!」陳老闆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陳老闆進入賭場後,果然心平氣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只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希望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的縱影,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
陳老闆的手氣十分的好,輕易贏得數十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叫他見好就收,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陳老闆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陳老闆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
「龍師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她真的很旺我,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父的指點!」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腦裡不停的想,錢真的很容易賺。望著陳老闆得意的臉孔,內心就很氣憤,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自已變成戴綠帽的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