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士 第九章:作繭自縛

  我猛地掀掉討厭的被子,將如月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被朝上,臀舉高,擺成跪姿狀,左手托祝她結實的小腹,右手的五指間燃起五團火焰。

  「史上最強的女人的開苞儀式沒有燈光照明怎麼行呢?」

  我彈出了火焰點燃了室內所有的晶石燈,整個室內頓時亮如白晝。由黑暗的環境回到了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本能的閉上雙眼。而早有準備的我,事先早已運轉了龍力,把眼睛調整到了適應光明環境的狀態,此時絲毫不受影響。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舉動之前,佔據位置上風的我此時搶先採取行動,雙手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晃地頂在她的兩扇玉門之間,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了如月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密道之內。

  失神狀態的如月招遇異變的反應仍然很快,她高叫起來:「我說過不准點燈…唔…」

  當如月還在為點不點燈而爭執時,我的肉莖以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豬頭,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願來進行!身為堂堂的男子漢,此事涉及了男性的尊嚴問題,沒什麼好商量的!」

  我心裡得意的奸笑著,此時前進的肉莖已遇到了處女膜的阻攔,運足力量的全力一擊,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經歷,我知道女龍戰士的這層薄膜堅韌異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燈光下,雖然眼睛暫時看不清,但如月平感覺還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正擺成她最不願意,亦是羞人的跪姿,她理所當然地做出了反抗。好不容易平息的戰火,終於以另一種方式再度在我們之間展開。

  「開玩笑,我受盡屈辱,忍辱負重才等到了這一刻,怎麼能讓你鹹魚翻身?」

  一時捅穿不破如月的處女膜,早有準備的我雙手托著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來,這個動作另如月下身朝上而頭朝下,空有一身力氣卻無處使喚。任她怎麼掙扎,地利上的劣勢是怎麼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的掙扎了幾下,發覺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棄了。這讓心地險惡的我倍感遺憾,因為我想多看看他努力掙扎卻無功而返的模樣。

  「楞什麼楞,想要就繼續!你這個混蛋,別玩這種變態的心理遊戲」

  如月很生氣,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來了,這個女人智能本就不在我之下,今天的失敗只是因為她對性愛方面的之事一無所知,才讓我趁虛而入。

  停止了掙扎,眼睛又迅速的回復視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現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把,我那根千錘百煉,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陽具,散放著通紅的熱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經塞進她的陰部裡,又漲又痛的感覺肯定很不好受吧。

  為了顯示自己的男性雄風,我用意地將自己的肉莖膨脹到身體所能承受的最大極限,如此具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過有卡尤拉的經驗,我知道女龍戰士的體格非常人,收縮性和擴張性都非同一般,絕對可以承受我的巨物的。

  我溫柔無比的對如說到「公主,等下會有點痛的,你忍著點」

  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得了便宜就別賣乖,此時此景,就別太囂張了!

  「我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臉貼在枕頭上,一副氣呼呼不服氣的模樣,她的雙頰通紅,顯然前次的高潮還未完全退去。

  「被蚊子咬一口?總算沒有說成是被狗咬一口,好像還有回轉的餘地阿!」

  得意非常的我此時已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如月的那層薄膜不但堅硬而且韌性極強,我的肉莖頂著他不斷地向前突進。如月的處女膜頑強的抵擋著我的入侵,雖然其在不斷地變薄,卻怎麼也不肯破裂。

  以如月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斷臂割肉的巨痛而不發出半聲痛哼,但這種從未嘗過的破瓜之痛仍然讓他吃足了苦頭。他雙手握著枕頭,僅咬牙關,全身的肌肉因為痛苦而崩得緊緊的。

  「好堅韌阿,就像你的主人一樣頑強,很好,對手難求,我會像征服你的主人一樣的征服你的」

  我心裡發出不足為外人道的讚美,猛吸一口氣,奮力將肉棒推入最深處。雷鳴電閃的一刻後,我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阻力突然減小,肉棒猛地完全刺入到最深處,最後頂在一團柔軟異常的嫩肉上。

  「行了,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此生無憾矣,近二十年的仇恨,都可以在此刻一笑泯之矣!」

  當我得意洋洋的胡亂感慨時,吃足了苦頭的如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呼,他痛的全身發抖。我放下他腰肢,讓其雙膝著床,能夠趴在床上慢慢地回氣,熬過處女破身最痛苦的一刻。

  不過如月就是如月,要強的他比世間任何女人都能忍受痛苦,這份不適與痛苦,他很快就忍住了。

  「達克,修達耐,你今天是勝了我,不過我不服,你只不過是打敗了最弱狀態的我,而且到了最後,你還使詭計,勝之不武」

  「拜託這只是做愛的一種姿勢,和詭計有什麼關係」

  嘴上不承認,我的身體卻順勢壓在如月的背上,雙手握著她的乳房,不住地把玩著粉紅色的雙丸。我的巨龍此時已完全進入如月身體的最深處,被密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系,前進和後退都很困難,體外的玉門被我的巨龍撐開病極度向外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被另外一種鮮紅色所取代。

  「少來這一套,事情應當還沒有完成吧,快點,我就當是不小心頭被門撞了」

  都這樣了嘴還是這麼硬,低頭看著我與他身體接合的部分,一滴鮮血正慢慢地從那兒滲出,順著我肉袋向下滴,最後落在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上。

  「算我不對好不好,你說得沒錯,我是勝之不五,若不是你作繭自縛,我也不會勝。」

  (讓如月以這種他最不願意的姿勢破身,我已經佔了大便宜了,言語上就沒必要再與他爭什麼就太沒風度了)

  「今晚是你勝了,但勝利不會永遠屬於你的,繼續來吧」

  說著,如月回過頭不再看我一眼,將身體放鬆。

  「拿得起放的下,如月果然是如月,公主,你知道嗎,我發覺我是越來越欣賞你,喜歡你了」

  「少來了,你知道你的話很噁心嗎?」

  「能不能別老用噁心這個詞,你都快成噁心公主了」

  「我就是愛用,你管不著」

  就在彼此的叫罵,鬥嘴聲中,我正式開始了與如月公主,我命中的宿敵第一次的交歡。

  「這麼慢幹什麼,你不知道我很痛嗎」

  「我是怕弄痛你才這麼慢的」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爭吵中完成處女第一次的交歡,我不敢說侍候無來者,但肯定是前無古人。我本想用最溫柔對待如,讓他較輕鬆和完美地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可是倔強、不服輸又極度缺乏性愛之事的他,卻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既然這樣,我就可只顧自己盡興享受了。拋開故記得我,奮力抽送下身,享受著女龍戰士花徑那種強厲的收縮感和緊窄感。

  連續而有力撞擊下,如月雪白的屁股上上下下顫動著,想到我是這種跪姿征服了這個女人,成就感和滿足感更是達到了最高的境界。卡尤拉的蜜壺是我經歷過的女人最完美的,層層迭迭的螺旋蜜穴,至今都讓我回味無窮。而如月的蜜道與其相比,也絲毫不遜色。每次插進去,不但陰道內壁會自發向內擠,推擠我的陰莖,前方更會產生一股強大的犀利,吸扯得我直噴射。

  「果然是名器,不過我一定要忍住,早洩的話肯定會被這個女人笑話死了」

  我緊所精關,奮力抽送著下身,心裡卻在胡思亂想著:「卡尤拉現在是魔族的女皇,而如月是帝國未來的女皇,世間最有權勢的兩個女人都和我上過床了。如此豐功偉業,就算是偉大的雷茲在此,也會羞愧的趕緊找塊破布蒙住臉躲起來,不敢與我相比」

  「不是要顯示你男性的威風嗎,怎麼變主意了」

  「我怕你太痛了,所以想把你的傷治好後再繼續。」

  我對如月的好心,一半是憐惜,另一半卻是出於內心的不安。破身之後,如月流了很多血,本來暗黑龍的肉莖遇上這種情況會自動分泌令處女止痛止血的體液,可是出於讓如越多吃苦頭的心態,我有意識地把這份身體機能強行停止。

  沒有再已被動的跪姿被我壓在身下狂幹不休,如月馬上就變回從前那高傲的架勢了。發覺的我的眼睛仍然賊賊的盯在她兩腿之間,他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蓋住下身,當我的目光因此而上一時,他馬上用手遮住胸部,到了最後,他更變本加厲的用被子裹住全身,不再讓我看到絲毫的春光。

  我要替他療傷,就只能把手伸進被子裡,憑感覺施放聖光術。

  「鹹魚翻身立刻翻臉不認人,就像當初在潘傑爾谷地一般」

  我心裡恨的牙癢,只後悔剛才沒有多干幾下,應當把她的菊花也開了。

  不知為什麼,就在此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為什麼他對我總是這樣,凶巴巴的,難得見他溫柔地對我笑,為什麼對拉法就這麼好,如果這傢伙還活著,今晚是他與如月共渡春宵,他會這樣子對待他嗎」

  小公主曾對我說過:「姊姊被拉法哥哥抱在懷裡的時候,可是一臉幸福的表情哦」

  「如月對拉法一直都很好,可是對我,為什麼總是這麼凶呢,我老是怪他不夠溫柔,可是自己就真的沒錯嗎,我是不是也該自我反省一下了」

  雖然一直自恃甚高,不過平心而論,與拉法相比,溫文儒雅的拉法確實很適合如月。即使是因為嫉妒的因素而常常在心裡貶低他,但在內心深處,我仍然不得不承認,和如月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拉法的死我要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想起這讓我感到很不快,但一想到最後還是我把如月弄上床了,這分不快馬上就消失了。

  「拉法對如月,應當是賓賓有禮的,很細心,很溫柔的吧…哥裡德說過,我在如月心裡是作為對手存在的,而拉法是作為緩衝點。唔,我明白了,柔能克剛,如月需要的,是一個溫柔細心體貼的男人,而我…他或許喜歡我吧,不過我於他一樣的臭脾氣、映脾氣,到頭都只會讓彼此撞得滿頭是包…」

  現在想想,母親當年說過,男女交往時都不能太自我,要主動地為對方著想,果然是寓意深遠的至理名言阿。

  「喂你在想什麼」

  我睜大眼睛抬頭望著天花板思考,無意冷落了如月。在燈光下看她的裸體他不同意,冷落了她一樣會不滿。

  「我在想一些事情…」

  「先把你的髒東西遮住了再想」

  我仰著頭,盤腿坐著,沒有完成任務的下半身仍然高高聳立著。如月看不過,隨手抓過一個東西丟到上面想要遮住,卻沒想到扔的居然是那條沾滿處女血的蕾絲內褲。

  這一重大失誤頓時讓如月感到無地自容,好強的他又不會像普通女還那樣,用被子把臉遮起來。他紅著臉,板著臉,強撐著準備硬受我的嘲弄。

  「謝謝了,我會好好的保存他」

  我拾起內褲,心想這東西紀念意義重大,說什麼都要保存好。此時如月臉上除了害羞還是害羞。

  不過由拉法想到自己,此時我以真正明白該以何種方式與如月交往,我沒有再趁機落井下石,反而裝出一副沒注意到的模樣。

  「公主,不,是琳阿,在新的開始到來之前,我也有見識想跟你說清楚」

  「有話快說,不過你別再佔我便宜了」

  先前吃過虧,如月現在是一副警惕的表情。

  我學小公主撒嬌時的模樣,獗著嘴,眼睛盯著天花板,自顧自說道:「其實男女之間的交往,想騎在對方的頭上,都是不對的,這個道理你我都懂,可是我們總是忘記。」

  「…」

  「你很好強,我也一樣,過去和現在我們一都是這樣硬碰,結果又怎樣」

  「…」

  「雖然說與人斗其樂無窮,但老是這樣,我已經厭倦了,從明天,不從現在起,我想換一種方式對你」

  「你終於說出一句人話了」

  我一把將如月推在床上,按著她的肩膀,提議道:「我的琳,我們別再為一時的意氣而做無謂的鬥爭了,今晚就像正常的男女一般,平等遞來一段熱熱鬧鬧,轟轟烈烈的戀愛吧」

  在我期待的目光的注視下,如月退縮般地閉上了言經,數秒後,當雙目再度睜開時,原先那雙充滿堅強,高傲諸多因子眼睛,以便得有如水晶般澄清。

  「是小公主嗎?」——

  風月原版第9章(附青蛙說明)

  PS:先說個題外話,其實H如月的第九第十章,寫得不好,一個月前在蛙居放出時,蛙居內一片指責之聲,他們不大滿意,期望太大,失望也就大。先前我將讀者的胃口吊得太高了,H的手段沒有突破,也就造成這種場面。

  被他們說了之後,我信心盡失,連重看的勇氣都沒有了,直到前天都沒有重修過,直今天看到這麼多的認真回復,所以青蛙才稍稍地把手上的原稿重看一遍,刪刪減減處理後再貼出,希望能滿足各位淫民的期望。

  不過這回重看時我才發現當時自己的錯誤,過份地注重兩個人的個性、關係,青蛙無意中忽略床戲,過多的對話讓整場床戰變得破碎。難怪連弄玉也客氣地表示不滿。

  嗨……

  一切只好在二十二集兩人關係如漆似膠時來補償了。

  至於刑場那一章,達克罪名之一調戲公主,本來就是指調戲小公主的。如

  月被調戲了,這種事怎麼可能公佈出來。至於達克的回憶,確實稍有點問題,不過沒辦法,這就是連載的壞處了,出BUG也沒法改。

  如月的第一次,在青蛙本來的設想裡,確實是想等到二人徹底翻臉成仇,達克以仇人死敵的身份打敗如月後,由達克她強暴,奸了又奸。這是剛開始寫龍戰士時青蛙自己的預想。在十集之前,如月的形象其實一直很單薄,除了強悍凶狠之外,她的愛、恨、人生觀,青蛙一直都沒寫好,為此小色鱉一再地指責我。好在經過近兩年的思考後,我總算把如月的臉譜在心裡畫好了。

  可是當一切畫好之後,青蛙自己才發現,如果這樣的話,在結局時如月就很難和達克和好了,劇情的合理性就會受到破壞。在寫第十七集時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提前吃了如月,後來青蛙為此又想出了兩個版本,一個就是大家現在看到的,另一個則是放在托布魯克之戰後,如月奪走達克兵權,心中有愧疚,以身相許算是補償。思想了三個月後,終於決定在這一集吃了如月,哪怕為此造成BUG也不惜。

  至於22集,女主角仍然是如月,碧姬的事,差了兩章,得拖到23集才能喝她的湯了。其實龍戰士整個故事裡,我本來是最喜歡的希拉的,可是卻變成最失敗的角色,她的形象一直沒描寫好。戲份太少是個硬傷,另一個原因希拉本是早期型的人物,那時青蛙剛學寫作,經驗不足也沒有刻畫好。其實就連安達也有這個毛病。好在安達提前退場,而後面還有戲份,還來得及補救而希拉發展了二十多集依然是這樣,成長的空間已經很小了。嗨,失敗,嚴重失敗。加上現在正在重寫的前傳和外篇,時間精力已不夠,實在沒有勇氣再像重前般重塑希拉的形象了。

  在22集,青蛙有意地把劇情推進速度加快了,希拉的身世,達克和如月關係的進展,都集中在一集內完成,主要的劇情是如月的新政改革。以及她和達克的互動正在寫的23集裡,碧姬將正式登場取代如月的位置,按計劃碧姬一登場就被達克吃了,喝湯的手法、過程實在很老套,希望大伙能夠承受。(沒辦法,阿碧也快和安達一樣,暫時要拿退場紅包休息一會兒了)其實,在龍戰士的故事,青蛙最喜歡的角色,就是熟女的碧姬和現在的如月(寫著寫著,我發現我是越來越如月了)

  在這兒透露一個小秘密,在龍戰士的故事裡,其實最強的龍戰士,並不是達克、如月,或者將來長成的尼諾,而是碧姬。嘿嘿嘿……就連路西法、米伽勒,都不是碧姬的對手,嘿嘿……

  怎麼回事呢?

  聽聽青蛙唱歌吧:決不告訴你!決不告訴你!決不告訴你!

  嘿嘿……——

  「我的女王,今天晚上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噁心!少來這一套,要來就快點!」

  「真是的,這叫調情,辦這事前一定要製造情緒!如果男女做愛前不好好地調情,等下會很痛的。」

  「你這個噁心的傢伙少來,我不怕痛!」

  「這可不行,和美麗動人,強大無比的如月公主做愛,是件非常偉大的事業,可不能草草了事!」

  「既然你這麼犯賤,那就先舔我的腳趾好了!」

  「遵命,女王殿下!」

  「我還沒登基呢,別叫我女王,聽著噁心!」

  「明白了,我的琳!」

  「……」

  「不滿意嗎?那小甜心,小甜心,琳兒……嘔……」噁心的話說到最後,連我自己都想吐了。

  一起並肩躺到了床上,熄了燈,身上蒙著被子,我和如月的初夜就以這麼一種方式開始。

  吧吱吧吱,吻如月香唇,吮吸其口水的聲音。

  「唔……你不是要舔腳趾嗎?怎麼又碰我的唇?」

  「我的琳!我是在先預支!」

  「預支?」

  「是這樣的,我擔心我舔完你的腳趾頭後,又不忍不住吻我美麗動人的琳的唇,到時候美麗動人的琳就要通過我的嘴嘗自己腳趾頭的味道了,這樣不太好吧?」

  「你……」

  我和如月打架總輸,不過鬥嘴卻從未敗過。當如月被我氣得語塞的時候,我已抬起她的一條長腿,架到肩膀上,舌頭和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巡遊。

  月亮不知何時已被烏雲遮住了,房間裡重陷入伸手不見的黑暗中。視覺喪失,人的觸覺就變得相當敏感。說實在話,武學天才的如月對性愛的瞭解程度,連她那可愛的妹子都不如。此時她能做的事情就是放鬆身體,任我擺佈。房間裡變得靜悄悄的,唯一聲音就是我愈發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我撫弄如月的身體發出的微聲。

  我的嘴巴順著如月起伏的曲線,從光潔的額頭開始,順著鼻尖、嘴唇、粉頸、乳房,小腹,大腿腳,一直吻到了腳尖。我仔細地親吻著長腿的每一分肌膚,品味著晶瑩光滑的肌膚所特有的彈性和甜美。至於她的腳趾——將來和她洗完鴛鴦浴後肯定會好好地把玩吮吸一番,但現在嘛……用手摸摸捏捏就可以了,再說如月也不想嘗到自己腳趾的味道,沒必要真的這麼頂真吧?所以我的嘴巴大部分的任務,還是在她那對飽滿結實的乳房上停留。

  「很完美的乳房,又飽滿又渾圓又結實,真恨不得天天握在手中,含在嘴裡!還有這雙長腿,雙長又結實又有力,等下夾緊我的腰時,一定很爽……」

  先是長腿和乳房,接下來的就是如月身上那處最敏感,亦是最神秘的三角地帶。當我的手摸向那條白色性感的蕾絲內褲時,如月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鼻腔也發出緊張的呼吸聲。

  「親愛的,我可以碰這裡嗎?」

  到現在為止,我對如月的稱呼一變再變,每換一種叫法,往往都會招來「噁心」二字的響應,不過我現在都已習慣了,她不罵我,我反而覺得似乎少了什麼。

  沒有回音,黑暗中如月身體側翻背對著我,右手拉扯起被子,蓋在了臉上。儘管在黑暗中,她仍然不敢赤裸著面對我。

  「嘻嘻,想不到在這種事上,如月竟比希拉還害羞!」

  我心裡暗笑,把頭鑽進被子裡,吻著如月光潔的後背,手指慢慢地伸進內褲裡,指尖觸摸到了毛茸茸的陰毛。此時的如月,因為內心的緊張,就像是處於警戒狀態的雌豹,全身的肌肉崩得緊緊的。

  我溫柔的把嘴湊到如月耳邊,吹了口氣,耳語道:

  「琳,我的琳!親愛的,還早著呢,這只是調情,沒那麼可怕。」

  「誰緊張了……還有,別叫得這麼噁心,越來越噁心了!」

  如月的反擊幾乎是鼻腔裡擠出來的,含糊而低沉。

  如月在心靈上的對抗越來越弱,我愈發興奮。可恨的是,她不肯點燈,無法仔細欣賞到花唇此刻的美景,一切只能憑手指觸摸去感受。其實我現在最想看到的,並不是如月的美妙絕倫的肉體,而是想瞧瞧當她全身赤裸地偎在我懷裡,任我把玩身體時,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急什麼急啊,來日方長,將來我有得是機會啊!」

  在心理上我仍然想徹底地征服這個女人,所以她的第一次,我認為一定要做得相當美滿。探入秘處後,我的手指開始作惡,憑著指尖的觸覺,我拔開花唇,觸弄到那顆嬌嫩無比的的陰蒂,捏著她開始輕柔地拔弄。我的五根手指就像是辛勤的農夫,在這片處女地來來回回地耕耘著。

  在我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如月身體終於被喚醒了。雖然她一直努力地保持鎮靜,睡美人般地任我擺佈不肯做出半分主動的反應,但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夾緊的雙腿不自覺地鬆開,皮膚開始發熱,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我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濕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一些清澈透明的液體……

  「嘻嘻,如月,你到底是個女人,也有情慾啊!」

  我心裡暗喜,如月有了正常女人的反應,我更加放肆了,手指頭直接插入到溫熱濕潤的密道內進行撩撥、挑逗,用指尖去觸碰那像貞潔的隔膜。把被愛液濕潤的右手食指往如月的唇一抹。

  「感覺怎麼樣?這是你自己的氣味。」

  「唔!」

  啪的一聲,如月拉過枕頭,蓋住了臉。我的雙手拉著褲腰向輕輕地向下扯,如月沒有搞拒,任由我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除去。我頭塞到了如月的身下,準備用舌頭對去探知這處隱秘之處。當我要把頭塞進去時,又遇到了如月的抗拒。

  「你在幹什麼?」

  「這叫口交!」

  「我不喜歡這樣,換別的!」

  「不喜歡不行!因為你是第一次,這是必須的!」

  四年前,純潔的小公主已讓我「大開眼界」,但那時她還小,而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其姐在此事上的白癡程度,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和她做愛,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像是要教小孩子識字般,什麼都要事先解釋一番。

  「你在宮廷裡長大,應該懂得,女王是最喜歡男寵做這種事的!」

  這句話純粹是為了哄如月開心而說的,我暫時性的「戰略撤退」,是為了爭取最後的勝利,成為如月的「男人」。

  「別說得這麼噁心!還有,別把我和那種噁心的女人混為一談!」

  我的「好心」撞上了釘子,如月一口一個噁心,從上床到現在,她已不知說過多少次了,重複率之高,足以媲美當年的「影響」大師。

  「怎麼不動作了?繼續!」

  「我想點燈!」

  「不行!」

  「太黑暗了,看不清……」

  嘴上說不做女王,但是如月的行為,卻完全和真正的「女王」沒有兩樣。我沒有再和如月多爭辯,臉頰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舔吸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慢慢的貼近私處。

  這時如月沒再抗拒,身體反倒放鬆了,繼續享受我這位「男寵」的侍侯。

  「笨蛋公主,以為我按你說的我就真的變成你的男寵了嗎?男人之所以會無能地墮落,成為女人的男寵,那是因為他自己在主觀上放棄了做個頂天立地男子漢的念頭,才會自甘墮落的!現在先讓你得意一下,等下……嘿嘿……」

  心裡盤算著待會該用何種姿勢替如月破瓜,我的唇此時已吻在了嬌嫩的玉門上,觸感相當地好,毛茸茸的體毛觸碰著鼻尖,處女的幽香夾雜著淡淡的腥味,舌頭輕舔,感覺此處嬌嫩無比,於是我「滋滋」的吮吸起來。

  在我的舌頭和嘴唇接觸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痙攣起來,雙腿又一次本能的夾緊,雙手緊緊地抓牢了床單。

  「你這混蛋,你在搞什麼鬼!」

  顯然,這種感覺她還是第一次嘗試,我極有耐性的解釋道:「剛才這種感覺,就是做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繼續吧!」

  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虐的下體和頭一起蓋住,讓一切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進行。

  隨著著我動作的持續,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卻又緊咬銀牙,不肯發出本能的呻吟。

  嬌嫩的陰唇被我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的自愛穴流出。我嘗了一口,淡淡的,帶著點腥味。

  「多吸點,多弄點,等下讓這個性愛白癡的女暴龍,嘗嘗自己愛液的味道。」

  發現了如月對性慾一無所知的「弱點」,抱著這個念頭,我舔得更起勁了。舌頭來來去去,酥、麻、癢,種種新奇的感覺由下體傳來,如月愈來愈支持不住了,牙齒「格格」作響。

  「怎麼還沒完?」

  「這是前奏!」

  「哪有這麼多的前奏?」

  「不弄濕的話,等下你會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你痛……」

  如月一下子沒聲音了,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我怕你痛?這是什麼話?只有喜歡一個女人才會這麼說的,見鬼了,我何時喜歡上她了?

  我們倆一起陷入沉默,我專心致致地用舌頭對付如月的,而如月則繼續咬緊牙根,任我胡為。

  如月並非是沒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體的反應相敏感,我的舌頭在花穴裡進行出出,四處活動,輕易地就帶出大片的汁水。她應當已經開始嘗到做女人的快樂吧,很想大聲的呻吟,可是如月顯然是把這種感覺當成是軟弱的像征,咬緊牙關強忍。只有在身體實在忍不住時,才勉強地用鼻子輕哼一聲,喘口氣。那副強行自製的樣子,連我看了都覺得累。把做愛當成是受刑,咬牙苦撐,這個女人也實在夠可以了。

  「如果到時候她還是這麼一動不動地躺著,不發聲,那我幹她,和奸屍有什麼區別?」

  我好想對她說,跟你妹妹學學,多看幾遍《阿里不達年代記》,別再鬧這種笑話了。二十多歲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打架,連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識都不懂,說出去會笑死人的。不過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謂人力有時而窮,平日裡要分心於政事,又要在武藝修行上花大量的精力,其它方面一無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這個時候都會哼出來的,這是正常的反應。」

  我向如月這麼解釋,是為了能聽到她嘴裡發出的呻吟聲,對男人來說,世上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女人叫床聲。而如月這個世間最強的女人,她的叫床聲在我聽來,肯定比夜鶯還動人。

  然而智能不在我之下的她卻不是這麼好哄的,我的話剛說完,一隻手伸進被子裡,揪住了我的耳朵。

  「少來了,你在想什麼,我都猜得出來!噁心的傢伙,你想得倒美!」

  狠狠地一擰,差點把耳朵揪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舉動仍然不失從前天之驕女的本性,不過剛才我那句「錯話」的後果,現在已顯露出來了。要是從前,她識破了我的詭計,應當是一腳將我踢下床,而不是拉拉耳朵這麼簡單。

  「別再發問了行不行?老是這樣中斷,半途而廢,做到天亮都完不成任務的!」

  一邊做愛一邊發問,不,是質問,終於讓我不勝其煩。這話出口後,我總算獲得清靜,如月公主性知識的掃盲活動,也就此告一段落。

  我的口舌繼續活動著,如月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緊張地相互絞動著。我想她現在的心情,肯定是又愛又怕,又想嘗試又要抗拒,處於矛盾激流中。而她對我的感覺,想必也是如此,既想接受,不想這麼輕易被我佔有,矛盾的女人,矛盾的感情,矛盾的關係……

  在矛盾的心態中,如月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我正在其下體活動的舌頭,感覺在她下身的肌肉一陣痙攣,嘴裡終於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洶湧的洪水,由愛穴中噴射而出。

  「呀!」

  被強制壓抑的呻吟在達到巔峰的一刻突破所有的抑制,化為長而低沉的尖叫,噴發出來,濺了我一臉。

  「好強的水流啊!果然是個量多的女人!」

  被如月的初潮濺了一臉,這份刺激比什麼春藥都管用。直直豎起的肉棒越來越粗硬,已遠遠超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是時候了!」

  嘗到人生中初次高潮中的如月,此時正處於短暫的失神狀態,剛才我屈曲求全,讓她享受了這麼久的「女王待遇」,現在該輪到我來威風八面的男人了。

  我猛地掀掉討厭的被子,將如月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背朝上,臀舉高,擺成跪姿狀,左手托住她結實的小腹,右手的五指尖燃起五團火焰。

  我邪惡而又得意地想著:「史上最強的女人的開苞儀式,沒有燈光照明怎麼行?」

  我彈出火焰,點燃了室內的所有的晶石燈,整個臥室頓時亮如白晝。由黑暗的環境回到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本能地閉上雙目。而早有準備的我,事先已悄悄地運轉龍力,把眼睛調節到能適應光明環境的狀態,此時絲毫不受影響。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舉動之前,佔據位置上風的我此時已搶先行動,雙手牢牢地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晃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如月守護了二十多年的秘道內。

  失神狀態的如月遭遇異變的反應仍然很快,她高叫起來:「我說過不准點燈……唔……」

  當如月還在為點不點燈而掙執時,我的肉莖已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豬頭,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願來進行!身為堂堂的男子漢,此事涉及到男性尊嚴問題,沒什麼好商量的!」

  我心裡大聲念著男子漢的誓言,此時前進的肉莖已遇到了處女膜的阻攔,,運足力量的全力一擊,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經歷,我知道女龍戰士的這層薄膜堅韌異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燈光下,雖然眼睛暫時看不清,但如月憑感覺還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正擺成她最不願意,亦是最羞人的跪姿,她理所當然地做出抗拒。好不容易平息戰火,終於以另一種方式再度在我們之間展開。

  「開玩笑,我受盡屈辱,忍辱負重才等到了這一刻,怎麼能讓你鹹魚翻身?」

  一時捅破不穿如月的處女膜,早有準備的我雙手托著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來,這個動作令如月下身朝上而頭朝下,空有一身的力氣卻無處使喚。任她怎麼掙扎,地利上的劣勢是怎麼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掙扎了幾下,發覺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棄了。這讓心地險惡的我倍感遺憾,因為我想多看看她努力掙扎卻無功而返的模樣。

  「愣什麼愣,想要就繼續!你這個混蛋,別玩這種變態的心理遊戲!」

  如月很生氣,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來了。停止了掙扎,眼睛又迅速回視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現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吧。我那根千錘百煉,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陽具,散放著通紅的熱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經塞進她的陰部裡,又脹又痛的感覺肯定是十分地不好受。

  為了顯示自己的男性雄風,我用意地將自己的肉莖膨脹至身體所能承受的最大極限,如此巨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過有卡尤拉的經驗,我知道女龍戰士的體格非常人,收縮性和擴張性都非同一般,絕對可以承受我的巨物。

  我溫柔無比地對如說道:「公主,等下會有點痛的,你忍著點!」(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得了便宜就別賣乖,此時此景,就別太囂張了!)

  「我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臉貼在枕頭上,一副氣呼呼不服氣的模樣,她的雙郟通紅,顯然前次的高潮還未完全退去。

  得意非常的我此時已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如月的那層薄膜不但堅硬而韌性極強,我的肉莖頂著她不斷地向前突進。如月的處女膜頑強的抵擋著我的處侵,雖然其在不斷地變形,變薄,卻怎麼也不肯破裂。

  以如月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斷臂割肉的劇痛而不發出半聲痛哼,但這種從未嘗過的破瓜之痛仍然讓她吃足了苦頭。她雙手握著枕頭,緊咬牙關,全身的肌肉因為痛苦而繃得緊緊的。

  (「好堅韌啊!就像你的主人一樣頑強!很好,對手難求,我會像征服你的主人一般地征服你的!」)

  我心裡發出不足為外人道的讚美,猛吸一口氣,奮力將肉棒推入最深處。雷鳴電閃的一刻後,我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阻力突然減小,肉棒猛地完全刺入到最深處,最後頂在一團柔軟異常的嫩肉上。

  「行了!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此生無憾矣!近二十年的仇恨,都可以在此刻一笑泯之矣!」

  當我得意洋洋地胡亂感歎時,吃足了苦頭的如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呼,她痛得全身發抖。我放下她腰肢,讓其雙膝著床,能夠趴在床上慢慢地回氣,熬過處女破身時最痛苦的一刻。

  不過如月就是如月,要強的她比世間任何女人都能忍受痛苦,這份不適與痛苦,她很快就忍住了。

  「達克·秀耐達,你今天是勝了我!不過我不服,你只不過是打敗了最弱狀態的我,而且到了最後,你還使詭計,勝之不武!」

  「拜託,這只是做愛的一種姿勢,和詭計有什麼關聯?」

  嘴上不承認,我的身體卻順勢壓在如月的背上,雙手握著住她的乳房,不住地把玩著粉紅色的雙丸。我的巨龍此時已完全進入如月身體的最深處,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和後退都很困難,體外的玉門被我的巨龍撐開並極度向外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被另外一種鮮紅所取代。

  「少來這一套!事情應當還沒有完吧?快點,我就當是不小心頭被門撞了!」

  我心想如月你都這樣了嘴還這麼硬,低頭看著我與她身體接合的部分,一滴鮮血正慢慢地從那兒滲出,順著我肉袋向下淌,最後落在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上。

  「算我不對好不好?你說得沒錯,我是勝之不武,若不是你做繭自縛,我也不會勝!」

  (讓如月以這種她最不願意的姿勢破身,我已經佔了大便宜了,再爭什麼就沒太風度了。)

  「今晚你是勝了!但勝利不會永遠屬於你!繼續來吧!」

  說著,如月回過頭不再看我一眼,將身體放鬆。

  「拿得起放得下,如月果然是如月!公主,你知道嗎,我發覺我是越來越欣賞你,喜歡你了!」

  「少來了,你知道你的話很噁心嗎?」

  「能不能別老用噁心這個詞?你都快成噁心公主了!」

  「我愛用,你管不著!」

  就在彼此的叫罵,鬥嘴聲中,我正式開始了與如月公主,我命中的宿敵第一次的交歡。

  「這麼慢幹什麼?你不知道我很痛嗎?」

  「我是怕弄痛你才這麼慢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爭吵中完成處女第一次的交歡,我不敢說是後無來者,但肯定是前無古人。我本想用最溫柔對待如月,讓她較輕鬆和完美地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可是倔強、不服輸的她,卻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既然這樣,我就可只顧自己盡興享受了。拋開顧忌的我,奮力抽送下身,享受著女龍戰士花徑那種強力的收縮感和緊窄感。

  連續而有力撞擊下,如月雪白的屁股上上下下顛動著,想到我是這種跪姿征服了這個女人,成就感和滿足感更是達到了爆棚的境界。卡尤拉的蜜壺是我經歷過的女人最讓完美的,層層迭迭的螺旋蜜穴,至今都讓我回味無窮。而如月的蜜道與其相比,也絲毫不遜色。每次插進去,不但陰首內壁會自發向內擠,推擠我的肉莖,前方更會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吸扯得我直想噴射。

  「果然是名器,不過我一定要忍住!早洩的話肯定會被這個女人笑話死了!」

  我緊鎖精關,奮力抽送著下身,心裡卻在胡思亂想著:「卡尤拉現在是魔族的女皇,而如月是帝國未來的女皇,世間最有權勢的兩個女人都和我上過床了。如此豐功偉業,就算是偉大的雷茲在此,也會羞愧得趕緊找塊破布蒙住臉躲起來,不敢與我相比!」

  如月的忍受能力真的很驚人,除了開始時的第一下外,在其它的過程中,她一直咬著牙強忍,儘管痛得臉上直冒冷汗,可是她硬是咬緊牙關,不發出半點哼聲。以至到了最後,連只顧享受的我都覺得心理上過意不去,最終主動放棄了用「跪姿」完成她的第一次的想法。

  「不是要顯示你男性的威風嗎?怎麼變主意了?」

  「我怕你太痛,所以想把你的傷治好後再繼續。」

  我對如月的好心,一半是憐惜,另一半卻是出自內心的不安。破身之後,如月流了很多血,本來暗黑龍的肉莖遇上這種情況會自發地分秘令處女止痛止血的體液,可是出於讓如月多吃苦頭的心態,我有意識地把這份身體機能強行停止。

  沒有再以被動的跪姿被我壓在身下狂幹不休,如月馬上就變回從前那高傲的架勢了。發覺的我的眼睛仍然賊賊地盯在她兩腿之間,她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蓋住下身,當我的目光因此而上移時,她馬上用手遮住胸部,到了最後,她更變本加厲的用被子裹住全身,不再讓我看到絲毫的春光。

  我要替她療傷,就只能把手伸進被子裡,憑感覺施放聖光術。

  「鹹魚翻身立馬翻臉不認人,就像當初在潘傑爾谷地時一般。」

  我心裡恨得牙癢,只後悔剛才沒有多干幾下,應當把她的菊花也開了。

  不知為什麼,就在此時我突然起了一個人。

  「為什麼她對我總是這樣,凶巴巴的,難得見她溫柔地對我笑,為什麼拉法就這麼好?如果這傢伙還活著,今晚是他與如月共渡春宵,她會這樣子對待他嗎?」

  小公主曾對我說過:「姐姐被拉法哥哥抱在懷裡的時候,可是一臉幸福的表情哦!」

  「如月對拉法一直都很好,可是對我,為什麼總是這麼凶呢?我老是怪她不夠溫柔,可是自己就真的沒錯嗎?我是不是也該自我反省一下了?」

  雖然一直自視甚高,不過憑心而論,與拉法相比,溫文儒雅的拉法確實很適合如月。即使是因為妒忌的因素而常常在心裡貶低他,但在內心深處,我仍然不得不承認,她和如月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拉法的死我要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想起這讓我感到不快,但一想到最後還是我把如月弄上了床,這份不快馬上就行消失了。

  「拉法對如月,應當是彬彬有禮,很細心,很溫柔的吧……哥裡德爾說過,我在如月心裡是作為對手存在的,而拉法則是作為緩衝點。唔,我明白了!柔能克剛,如月需要的,是一個溫柔細心體貼的男人,而我……她或許喜歡我吧,不過我與她一樣的臭脾氣,硬脾氣,到頭都只會讓彼此撞得滿頭是包……」

  現在想想,母親當年說過,男女交往時都不能太自我,要主動地為對方找想,果然是寓意深遠的至理名言啊。

  「喂,你在想什麼!」

  我睜大眼睛抬頭望著天花板思考,無意冷落了如月。在燈光下看她的裸體她不同意,冷落了她一樣會不滿。

  「我在想一些事情……」

  「先把你的髒東西遮住了再想!」

  我仰著頭,盤腿坐著,沒有完成任務的下半身依然高高聳立。如月看不過,隨手抓過一個東西丟到上面想要遮住,卻沒想到扔的居然是那條沾滿她的處女血的蕾絲內褲。

  這一重大失誤頓時讓如月感到無地自容,燈光下,好強的她不會像普通女孩那般,用被子把臉遮起來。她紅著臉,板著臉,強撐著準備硬受我的嘲弄。此時如月的臉上,除了害羞還是害羞。

  「謝謝了!我會好好保存她的!」

  我拾起內褲,心想這東西紀念意義重大,說什麼都要保存好。不過由拉法想到自己,我已真正明白自己該以何種方式與如月交往,我沒有再趁機落井下石,反而裝出一副沒注意的模樣來。

  「公主,不,是琳啊,在新的開始到來之前,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說個清楚。」

  「有話快說!不過你別再沾我便宜了!」

  先前吃過虧,如月現是一副警惕的表情。

  我學小公主撒嬌時的模樣,撅著嘴,眼睛盯著天花板,自顧自說道:「其實男女之間的交往,想騎在對方的頭上,都是不對的!這個道理你我都懂,可是我們總是忘記。」

  「……」

  「你很好強,我也一樣,過去和現在我們一都是這樣硬頂著,結果又怎麼樣?」

  「……」

  「雖然說與人斗其樂無窮,但老是這樣,我已經厭倦了!從明天,不,是從現在起,我想換一種方式對你。」

  「你終於說出句人話了。」

  如月總算開口了,雖然語言仍然不大友好,不過聽口氣,已經溫柔了很多。

  我一把將如月推推倒在床上,按著她的肩膀,提議到:「我的琳,我們別再為一時的意氣而作無謂的爭鬥了!今晚就像正常的男女一般,平等地來一段熱熱鬧鬧,轟轟烈烈的的戀愛吧!」

  在我期待目光的注視下,如月退縮般地閉上了眼睛,數秒後,當雙目再度睜開時,原先那雙充著堅強,高傲諸多因子眼睛,已變得有如水晶般澄澈。

  「是小公主嗎?」

  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懷抱著的人是小公主。因為如月現在的眼神,就和四年前的小公主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是一雙多麼純淨的眼神啊,彷彿從未被這污穢穢的世界所沾染,湖水一般的透明無瑕。

  面對著我火辣辣的眼神,如月羞澀無比地用手臂掩住臉轉過頭,低聲道:

  「你這傢伙,臉皮好厚!」

  不僅是眼神變了,表情變了,就連說話的口氣,也發生翻天復地的變化。米蘭達能在瞬間轉換自我的個性氣質,但這是她的職業所決定的,但在如月身上居然也發生了這種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我差點以為自己是身在夢中。

  我驚訝地問自己。

  「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長公主還是小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