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京城,白潔梅感慨萬千。將近一年的時間,景物改變頗多,而自己身上的變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來此京路上,她才曉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數月來的焦點。謠言三人成虎,現在整個武林,都傳說自己是歡喜教護法,因為被丈夫發現,弒殺親夫後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圖不詭,使黑白兩道、水路綠林,甚至就連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對此沸聲騰騰,四處追蹤。
被污蔑成歡喜教徒,這不意外,以魔教之惡名昭彰,向來是什麼壞人、壞事都栽它頭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終是把持不住心魔,與兒子通姦孽戀,真的成了傳聞中歡喜教妖人的作為。
今晚是袁慰亭壽辰,他大擺宴席,廣邀武林同道參加,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刻,母子二人也預備在今夜,一報宋家血仇。
在京城裡,白潔梅不敢聯絡舊日鴻門弟兄,因為江湖謠言喧囂甚盛,許多鴻門子弟均惱恨兩人敗壞名聲,加上袁慰亭勢大,眾人日益歸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著兒子右手,白潔梅心下淒然。世間雖大,卻無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現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該到宋家祖廟去祭拜,但兩人心中有愧,無顏面對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之後,不自覺地來到京城裡極為靈驗的姻緣廟,該處香火鼎盛,自來便是年輕愛侶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個中年書生,白潔梅與兒子一齊步出大殿,看著兒子臉上的熱切,不覺惻然。
「唉!傻孩子,菩薩再慈悲,又怎會保佑咱這樣的母子!」
日頭毒辣,白潔梅微覺不適,自從全身功力幾乎烏有後就很容易覺得疲累。她曉得,每日給兒子吸去的,不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關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耳邊傳來聲痛叫,一名擺攤相士給人痛打一頓,又揭了攤子,倒地哀嚎。
「娘,咱們去看看好嗎?」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瑣,看上去像只油膩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潔梅心中猶豫,卻不便拂逆兒子興致,兩人一起來到算命攤子前。
胖子相士一邊咒罵一邊重新安好桌子,見著是兩名俊美儒生,先打量兩眼,嘿嘿笑道:「兩位姑娘是要問姻緣呢?還是要解籤?測字?」
白潔梅一愣,隨即明白,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裝,卻誤認兒子的俊美面貌,將兩人都當作是女兒身了。她心中沒由來地煩躁,便想離去。
「好,我們就來測字。」不知為何,自進城後男孩的情緒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摟著母親的手,故意道:「姐姐,我們就測個字吧!」說著,隨手拾起地上樹枝,塞進母親手裡。
白潔梅對於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姐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一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一眼,沉吟道:「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你!」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捨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後,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煙裊裊中,他驀地兩眼翻白,嘴裡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念道:「若問此後身何寄?一做狗來,一做雞,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臉上,再一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見背後不停大罵:「天殺的,是你們要我直言的!」
匆忙來到廟後頭窄牆裡,白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麼像個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把的啊!」白潔梅淒然笑道:「連你娘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羅殿裡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裡,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你。」白潔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擺,將袍子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撥開兩瓣嬌艷花唇露出滲珠蜜穴口,媚笑道:「來,乖兒子,把你的雞巴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你的牝屄發洩,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一面掉眼淚,一面卻瘋狂地在穴裡橫衝直撞,拚命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幹你的穴……幹你的穴……」
也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母子倆縱情交媾,作著最後的發洩。白潔梅婉轉承歡,背抵著牆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肥嫩雪臀,用力衝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一起。
生前犯過亂倫罪的人,死了之後,下輩子是一定會投胎當畜生的。
但無論變成什麼畜生,娘都會守在你身邊,繼續呵護你,繼續與你相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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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進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時在黑白兩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門都來祝賀,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來賀。除了祝壽,也一併商討近日江湖大勢,以及關外、苗疆兩處,邪派高手蠢蠢欲動的事端。
宴席開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當世高人。鴻門自孫中武手中興旺,成為江北第一大幫,但武林中能人輩出,江湖盛傳的十大高手,鴻門僅佔其四,餘下實力超過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為數眾多。
如果可以,白潔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將袁慰亭的罪狀公諸天下再取其命。但這想法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論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護衛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殺平添不少難度。
滅絕三式號稱的,並非純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僅是一瞬間的集中爆發力,如果沒把握好那一刻,犧牲就是徒勞。所以成算最高的時機,就是等袁慰亭離席的那一刻。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時機。
酒過三巡,場面氣氛正熱絡的當口,袁慰亭驀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眉騰騰,似是與人發生衝突,接著在眾人錯愕中,他獨自走到場地中心,朗聲道:「關於我宋家二嫂和侄兒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擔,今後再有誰膽敢對他們言語不遜,那便是與我姓袁的過不去……」
這番話立刻引起一陣嘩然,而蓄勁已久的宋鄉竹更幾乎氣炸了肺,趁此良機他飛身直下,兩掌一併,直往袁慰亭所立處擊去。
群雄正為其一番激動言語所震驚,全然不料有人同時發動偷襲,登時大亂,而功力高的感應到敵人擊出的力量,更是失聲驚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滅絕第一式,破魂煉獄,配合著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圍十丈內立即陰風慘慘,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當場就給迫爆身軀,血濺魂斷,而袁慰亭顯然沒料到有人行刺,運功不及,倉促間與敵人一對掌,悶哼一聲,已然受了內傷。
「保護慰帥。」
「擋住刺客。」
事情變化太過迅速,眾人直至此刻方才來得及有所反應,而適才一招波及賓客,死傷十數人,袁堡護衛與一眾鴻門子弟急忙搶上救援。此時,敵人已回氣將發第二招。
白潔梅在暗處窺視,見愛子大發神威挫傷敵人,著實欣喜。基於某個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擁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計決擋不住第三式,今晚實已穩操勝券,她手中握緊配劍,只待兒子力盡,便即相從於地下。
宋鄉竹祭起第二式,斷龍煉獄,週身泛起一層殷紅血光,全場群豪如墜冰窖冽寒刺骨。隨著第一式發出,他感覺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驚喜的發現,仇人沒有估計中厲害,力量強而不純,如若估計無錯,第二擊可以將他重創,第三擊便能輕取他性命。
第二式發出。
「哇!怎會這樣?」
「四十重天力量!」
在連串驚叫同時,終於有人認出了武功來歷。
「血影魔功的滅絕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這是怎麼回事?
旁觀的白潔梅心中一凜,愛子已追及敵人,凌空下擊。眾多護衛紛紛出掌搶攻,但面對四十重天的強橫力量,掌力還未攻至便已潰散,同時兒子雙拳如雷,重重轟在袁慰亭胸口。
「嗚啊!」
慘叫一聲,袁慰亭護體罡氣被破,胸骨連帶脊骨一齊斷裂,倒插腑臟,給轟得倒飛出去,所經之處,觸者皆斃,本人在半空中便鮮血狂噴,傷勢重得無以復加。
白潔梅大喜,萬萬料不到計劃如此順利,仇人連拿手絕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傷欲斃;哪想到,就在敵人飛退的同時,兒子猛地止住身形,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後,仰天劇吼,自體內暴放出驚人氣勁,失控地向周圍橫掃出去,十數丈內死傷狼藉。跟著,他口噴鮮血,仰首便倒。
「竹兒!」
明顯的走火入魔,白潔梅驚惶失措,往愛子身邊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敵人對兒子發動攻擊。
南海派掌門白千浪、無極拳門主藍辟塵,兩人貪生怕死,在敵人飛天襲來時抱頭鼠竄,這時見得有便宜可撿,對望一眼,分別自前後攻向宋鄉竹。
碰!砰!
兩聲悶響,勁力如泥牛入海,二人驚見情形不對,才想撒手後退,足以冰魂凍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傳來。
旁人見到兩人得手,卻流露驚恐表情,跟著就像爐火旁的蠟像一樣,由腦門起,整個身體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鮮紅膿血,中人欲嘔,均是大驚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這兩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種嗎?他們果然是魔教的!」
白潔梅慌忙搶至,扶住兒子身體,想殺出重圍,但群雄已各執兵器,將兩人團團圍住,放眼望去儘是強敵,自己功力又失,實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蒼天庇佑,竹兒已殺了那奸賊,縱使我母子今日斃命於此,也不枉了。」
正當白潔梅已放棄希望,場中忽然大亂,數名蒙面人自東方殺來,口中高呼「休傷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來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著重兵器大砍大殺,當者無不披靡,又趁著場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邊,沒幾下功夫就殺開了條血路。
白潔梅大喜,呼道:「是我鴻門弟兄義伸援手嗎?」心中感激,總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為袁賊所欺,記得自己丈夫的恩義,在這緊要關頭挺身而出。
一行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便殺到兩人身邊,蒙面人之首朗聲道:「夫人與少主請退,此處由我等斷後。」
情勢危急,又記掛兒子傷勢,白潔梅雖覺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幾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後定會報答幾位高義。」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無名小卒,只要能為真神傳道,為教主盡忠,我教教眾個個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這番話只驚得白潔梅魂飛天外,駭然道:「你們……」
蒙面人之首乾笑兩聲,以能遠遠傳出的聲量,高聲道:「此次顛覆鴻門的任務圓滿成功,中原鬼子一敗塗地,教主十分歡喜,請聖妃與少主速歸總壇。」說完,絲毫不給白潔梅發言的機會,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殺去。
聖妃之稱,是歡喜教中對教主妃妾的尊稱,這人如此說法,自然是將她與兒子,當成魔教教主的嬪妃與親子,又在群雄面前說得響亮,這不白之冤,今後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腳下有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白潔梅一時失魂落魄,回不過神來,直到愛子呻吟聲傳入耳裡,這才驚醒。一咬牙,背著兒子,飛快地離開現場。
而背後響起的,是無盡的指責、唾罵,與殺聲震天的修羅屠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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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堡內大亂,白潔梅背起兒子,找到了間窄小的倉庫,地處偏僻,一時三刻不會有人走來。小心地弄開門鎖,兩人躲了進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發著微光,兒子外表無傷,但氣血紊亂,鼓蕩不休,全身冰冷,漸漸地罩上一層白霜,臉色青得像是萬年玄冰,不住打顫,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洩不去的勁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著,「我……好難過……」
白潔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級數的高手在此,可憑內力強行將逆走真氣壓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對這血影神功知道的實在有限啊!
「娘!」
冰涼雙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沁寒。白潔梅知道兒子要的是什麼,心下不禁猶豫,此地是絕險敵境隨時有人會來,怎能在此……
又是一聲呻吟入耳,愛子已氣若游絲,口鼻溢血,當下再也顧不得羞恥,先是幫他拉脫長褲,赫見胯間陽物漲成兒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樣猙獰,如不盡快施救,說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潔梅幾下動作,鬆開腰帶,褪下長褲、褻褲,隨手放在一邊,露出晶瑩如玉的下半身,看準位置,往兒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紅色的淫美肉穴,緩緩吞入冰冷淫根,白潔梅悶哼一聲,除了漲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進穴裡,遍體生寒。
但就這麼一做,兒子呻吟聲減小了,顯然確有其效。白潔梅索性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下,再為兒子解開上衣,兩具肉體赤裸相偎。跟著,用自己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輕輕趴在男孩身上,肉穴裡含著陽根,乳房摩擦著胸膛,讓兒子藉著母親體溫祛寒。
兩人肉體相連,默運真氣,一過就是幾個時辰,當東方天空晨曦初現,男孩止住呻吟,紊亂的真氣也有漸漸平息的現象。
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裡,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衝撞,嚇得她急忙回復原姿勢不動,心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霉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弟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可不是嘛!袁門主這幾年拼著一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主他心裡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喂!曠老六,你說門主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主吧!」
「呸!烏鴉嘴,給香主們聽到准有你好受。不過,門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主說,門主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當前生死未卜啊!」
僕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裡,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一敗塗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什麼他妻子兒子,你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麼多人後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白潔梅眼前一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後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麼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一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裡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麼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弟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一聲吆喝後,所有人走得乾淨。當周圍恢復一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繃之後的放鬆,兩腿間流出一大片濕滑滑的黏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麼?
正自羞慚,一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一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一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一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一些。」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回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衝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裡。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與上次不同,數百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一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裡交錯,瞬間的心裡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台的時候,她手裡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癡如醉地仰望著這正佔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麼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樑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覆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