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潔梅自睡夢中醒來,發現兒子與己相擁而眠,腦袋直埋在自己雙乳間,顯然對母親的肉體十分依戀。
恍如初嫁為人婦的喜悅,白潔梅對這兒子情郎有說不盡的濃情蜜意,愛惜地吻著他的面頰、嘴唇,將他喚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後,從本日起,開始修煉滅絕三式。
滅絕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極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則是西域歡喜魔教的鎮教寶之一。
歡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歡喜聖教」,該教中人自稱聖教,而中土人士則稱之為歡喜魔教。歡喜教的教義,只有兩項,「血」與「性」,教眾相信,人血是真神賜予人類最神秘的寶物;而交媾,則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歡樂,所以應該用心研究奧秘、盡情享受歡樂。
該教位處關外,勢力雄踞西域,號稱教眾十數萬。總壇歡喜千佛洞,據說」是世上肉慾橫流、茹毛飲血的極邪至陰之地。男女老幼終日亂交,號曰「修歡喜禪」,旨在拋棄一切外加束縛,棄聖絕智,使男女兼愛,借由交媾明性見心,共參大道;又說教徒皆是真神兒女,無分輩份,更無倫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妹,更當相互交媾,使體內血液更純,提升靈格,死後便可涅盤永生。
近親相奸產下的胎兒,若是身心正常,則稱為「聖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調教,個個悍不畏死,馴服如羊,以效忠真神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殘障,則稱為「聖品」,可飲其血、啖其肉,滋補養顏。
歡喜教會定期侵略周邊,美其名曰招納信徒,其實,卻是憑武力誅滅敵對勢力,將俘虜擒回教內,與其餘叛教之徒,齊貶為奴隸,稱作彘、犬,從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憑教眾奸辱、凌虐。
這樣的教義、行事,怎樣辯解都脫不了魔教之名,關外無其他勢力能與之抗衡,中土武林雖有心將之殲滅,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教中高手如雲,單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號稱即位以來未嘗敗果,而麾下的主教、聖使,也個個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敵各大派掌門的人物。
要知道,屍血、嬰兒、童男女,此三物是邪術中最滋補的寶貝,偏生此三物在歡喜教中垂手可得,數十年的修練,教中高手幾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輩。
以此雄厚實力,莫說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誰能當。總算歡喜教不耐關內環境,又忌憚中土近百年內不世高手疊出,因而未曾內犯,雙方得以相安無事。
白潔梅是婦道人家,宋鄉竹見識未廣,對歡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曉其劣跡,否則一見秘笈乃歡喜教之物,便即焚燬,看也不看一眼,更別說此後飽受心理糾葛。這時亂倫孽戀已成,兩人決心修練,仔細閱讀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
秘笈裡,有關滅絕三式的敘述極為簡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合而不衝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於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徵栩栩如生,看得甫結合體之緣的母子倆,面紅耳赤。但將文意全數瞭解後,兩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鄉竹首先出聲,雖已有了夫妻緣份,但他仍然難以改口,白潔梅雖覺怪異,卻又不適應其他稱呼,反正大錯已鑄成,其餘小錯就將錯就錯吧。
「您看這段話的意思,孩兒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您的身體。」
白潔梅看了兒子一眼,緩道:「娘卻更擔心你,照上頭所說的……唉!」
滅絕三式是一種並兩人甚至多人內力於一身的武學,但事實上卻不僅是合併那麼簡單,照上面的意思,當兩人坐床行功,白潔梅的內力會漸漸轉移到兒子身上,待得功成,她畢生內力盡失,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鄉竹也不好過,縱然練成,三式連發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卻只得一次,而且當第三招發出的瞬間,他將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損,雖不知確切情形,但看來也是命不久矣。這並不奇怪,因為滅絕三式本就是用來拚命一擊的武學。
「娘,我們要不要放棄這功夫。」宋鄉竹囁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剛享受到與母親相愛,實在捨不得太快結束生命。「不如我還是練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潔梅目中隱現怒意,最後仍歎息一聲,輕撫著兒子臉龐,道:「男子漢怎麼可以如此沒有志氣,既然下了決心,就該義無反顧。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宋家的事,就該報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還三心二意,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後悔,不該把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決,白潔梅雖已無顏再稱什麼貞烈女子,卻也懂得三從四德,只要殺了袁賊,當竹兒你嚥氣的那刻,娘立刻會來陪你,咱們娘兒倆就在地下做鴛鴦吧!」
一番話如醍醐灌頂,宋鄉竹由衷慚愧,同時也暗下決心,如果不能達成娘親的期盼,真是枉為男兒身了。
商量既定,兩人準備妥當,開始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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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白潔梅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知道今日將與兒子交歡練功,起床時僅是隨意披了件衫裙,不時暴露出的豐腴曲線,看得宋鄉竹暗吞唾沫,短褲一除,陽根立時朝天矗立。
兩具身體輕柔地交疊在一起,宋鄉竹正值發育,身高不及母親,看上去好像依偎著母親不放的孩子。他握著陽根,不熟練地在母親腿間亂碰,臉色尷尬。
「傻孩子,等會兒對娘輕一些。」白潔梅羞澀一笑,握著兒子手掌,將那肉桿兒移至穴口,輕推一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鄉竹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後,閉上雙眼,照著秘笈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難以集中,但憑著一股決心,漸漸地凝神集志,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白潔梅靜靜地躺著,口訣中只要她默運自身玄功,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並未多提。看著兒子專心一志,運功無礙,心裡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並未抽插,但牝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
顫動一波接著一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幹一番,來填滿穴裡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穴裡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一塊濕痕。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鬆,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彷彿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裡的肉莖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回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鬆。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湧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裡,給龜頭上的小孔一開一合地全吸進去。同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餘韻,自己竟不覺疼痛。
「娘,娘,您怎麼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象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只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沉沉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採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裡,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瞭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飢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裡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麼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餵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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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幹一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一點一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幾乎沒有射精過。起初的一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乾了骨髓一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輪流採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幹,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尋常女子,早已不堪這一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皙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髮髻,叫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艷,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癡纏,固然日盛一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後,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臥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肉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一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裡,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蕩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艷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這場亂倫孽愛裡,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後,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來動作。
交媾時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於慾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疊股,穴心就有千隻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一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個親娘回來。現在的娘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癡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主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合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深山無人跡,母子倆放縱著情慾,不住地合體交歡。
有一回,白潔梅至溪邊洗滌衣衫,兒子跟在一旁,拿樹枝舞動雪花劍法,招數輪轉,無不如意,這時看到母親俯身洗衣,那對又圓又翹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實,誘人地起伏搖擺著,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說,就將娘親強抱至旁邊一隻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氣地將陽物插入。
「唉呀!」
白潔梅嬌嗔一聲,責怪兒子魯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但愛子心切,仍是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乖乖地翹起屁股,嘴裡輕哼出聲,方便兒子直搗穴心。
讓母親洩了一回,男孩意猶未盡,將女體翻轉,不顧反對,解去她身上多餘衣縷,讓娘親的美艷胴體迎著日光,驕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見慈母若仙,玉體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帶著大膽,期盼愛郎雨露恩澤,情景猶似畫中。
他賣力抽插,讓親娘平躺在大石上嬌吟不絕,幾下動作過大,竟將放在一旁的衣衫掃入水中,男孩大為驚訝,但被激情中的母親摟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著衣衫,給湍急溪水沖得沒影。
待得雲雨事了,周圍早已無片縷遮身,白潔梅羞愧無地,本想編織些葉子,但一來兒子鼓勵,二來離住屋不遠,兩人於是裸著身體,攜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著驕人日光,母子二人將赤裸軀體驕傲地暴露在大氣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態,心裡安逸。而粉紅乳尖與腿間嫩肉,直接與空氣接觸,每當微風拂過,白潔梅舒服得兩眼微瞇。
「娘,怎麼你光著身子反而大膽,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樣子,娘是從小看大的,有什麼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樣子,孩兒可是百看不膩的。」
瞧著對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樣,情動之餘,不覺失笑,但看著彼此腿間穢跡斑斑,凝成漬塊,又是害羞得兩頰緋紅。
愛兒胯間肉莖低垂,隨著步伐直晃蕩,這時瞧在眼裡,實是說不出的可愛,在兒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潔梅終於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獻出嘴上貞操,捧起肉莖兒,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間美味。
自此,母子倆放開顧忌,更愛上了這種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內僅披寸縷,後來甚至一絲不掛,每當雙方慾念升起,目光對望,心領神會,立刻挺腰相邀,搖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無分時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遼闊天地。
老樹蔽日、清溪流舟、花叢探蜜、冷瀑灌頂、古籐纏身……
在山野各處,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愛痕跡,每一處皆有不同情致,說不盡地風流旖旎。
時光匆匆,轉眼半年之期即過,這令母子二人如嘗神仙滋味,卻又暗中為之心碎的歡喜神功,終究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