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31

  「果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這麼多紅,身子一定很虛呢,這個賞你,以後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幾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貴子哦。」

  蘇婉兒顫著手撿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懶地說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紅棗。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蘇婉兒象只受驚的小鳥,驚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後揚起蒼白的玉臉,用紅唇含著紅棗,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愛的夫妻哦。親熱點兒,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還在調笑取樂,忽然一個綠紗少女匆匆進來,「夭護法,葉護法命顏奴到丹樓去一趟。」

  夭夭一愣,葉護法怎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女奴有興趣?靜顏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葉行南的住所原本在聖宮,隨公主回星月湖之後,借口年紀老邁,不願久處石室,而在月島另一側建了丹樓。

  時已五月,聖宮內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幾分炎熱。靜顏沿著綠草如茵的小徑一路走來,粉頸中沁出細細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無力的嬌態,楚楚動人。

  踏入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材味道便撲鼻而來。但並非淳厚溫和的藥香,而是一種帶著肅殺意味的辛辣氣息。靜顏聞慣了義母房中的藥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這位星月湖第一神醫已經在十年前斷指立誓,終生不再行醫。如今做的不是炮製毒物淫藥,便是設法傷人肢體,毀人神智,所作所為與醫術截然相反。

  房中的銅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滿陰陽八卦圖案,縫隙處抹著紅褐色的六一泥,爐下精炭燒得正旺。一個老者埋頭查看火候,聽到兩人進來也不理睬。

  引路的綠紗少女指了指旁邊一張石榻,示意靜顏脫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膚貼在冰冷的石面上,靜顏不禁微微顫抖,美瓊瑤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輾轉哀嚎的景象掠過心頭。剎那間,自己彷彿是躺在昨晚那張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於瑤一樣,赤裸著美艷的玉體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懼,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鮮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爐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頭白髮,臉上滿是皺紋,看不出七十還是八十,那雙眼睛雖然精光閃爍,卻掩不住無盡的滄桑。靜顏注意到他的手指長而有力,很穩。

  靜顏嫣然一笑,「葉護法,您好。」

  葉行南從頭到腳緩緩看過,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顯然對這具顛倒眾生的美艷軀體毫不在意,淡淡道:「分開腿。」

  靜顏有意精心妝飾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結識的第一個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實實張開腿,露出陰戶。

  葉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靜顏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說道:「你出去吧。」

  少女應聲退下,掩上房門。葉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沒有動作。

  等靜顏醒來,老人已經離開。她小心地合上腿,覺得股間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

  回到聖宮,夭夭已經等得急了,連忙問道:「怎麼樣?」

  綠紗少女在旁羨慕地說道:「恭喜夭護法,顏奴還是完璧之身,公主見了定然歡喜呢。」

  靜顏未穿褻褲的下腹在紅紗間若隱若現,媚態橫生,若非親眼目睹,誰也不會相信這麼美妙的陰戶內,竟然藏著一根野獸的陽具。夭夭只以為靜顏天賦異稟,連葉護法也看走了眼,渾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憂心盡去,歡然道:「姐姐這樣的體態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當上聖使呢。」

  綠紗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聖使一職已經空缺數十年,三代宮主都未曾立過聖使。一個低賤的淫奴,想獲取教中正職已經千難萬難,何況是僅次於宮主的聖使呢。夭護法最喜歡摧殘女子,這個新來的賤奴不知有什麼本領,不但與她共渡數宿還是完璧之身,竟然還讓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貼,真是異數……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來,柔順地趴在靜顏腿上,一邊給主人揉捏手腳,一邊道:「人家已經把錦毛獅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撐大了,就等姐姐來動手了。」

  蘇婉兒面朝石壁跪在牆角,秘處赫然插著一隻僵直的狗腿。錦毛獅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時。但狗陽卻直挺挺伸著,根部繫著絲帶,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斃命。

  夭夭笑道:「我讓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雞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婦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淳於家群芳薈萃,也該請公主賞燈了呢。」

  自從知道沮渠大師的身份之後,靜顏便時刻墊記著一個纖巧的身影。宮裡的少女並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卻從未見到過那個雪花般純潔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還活著,也該是花瓣兒一樣的少女了。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這樣妖邪的地方度過十年,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夭夭,夭夭道:「有些長老供奉要用童女練功,教裡也搜羅了一些。多半用過就死了吧,能活下來也是送到各處當淫奴了。聖宮才不會要那些玩爛的賤貨呢。」

  靜顏知道島上還有一些供教眾洩慾的淫奴。她們以頸中的牌子分出等級,最差的也是銅牌。而練功用的鼎爐,是教中最低賤的淫器,多半連等級也不分的。

  夭夭點亮燭火,巨輪緩緩旋轉起來。「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說道:「龍姐姐,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靜顏望著自己一手製作的華燈,微笑道:「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燈吧。」

  「太好了!我們去請小公主來看!」

  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戶,除了當日的驚鴻一瞥,靜顏再未見過她一面,但那種驚艷的感覺她始終難以忘懷。靜顏不知道她是哪個女人生的。當時慕容龍身邊一個中年美婦,一個紅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樣子。也許美到極致,都是大同小異,回想起來,這幾個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氣質回然。

  那個美婦就像富麗堂皇的牡丹,雍容華貴;紅衣少女彷彿寶石雕成的玫瑰,顧盼間艷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卻多了幾分冷艷,宛如冰川上晶瑩剔透的雪蓮,不經意中就流露出傾城艷色。「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龍的女兒。

  玩弄起來一定很有趣……」

  「公主,燈籠已經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補充道:「都是靜顏做的呢。」

  公主一個人坐在案前,黑色的絲衣包裹著芬芳的玉體,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間拈著一枚圓潤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樣是黑白分明。

  公主隨手拂亂了棋局,一言不發地走出門去。靜顏小心地抬起眼,只見裙緣開合間透出如雪的膚光,果然是沒有穿褻褲。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樣子,被人干進去又是什麼樣的一幅騷態。

  「參見公主。」宮內伺候的女子紛紛跪在兩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隻冷艷的鳳凰,純黑的華裳彷彿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飄舞,宛如光華奪目的鳳翼。

  黑沉沉的地宮亮起幽幽的珠輝,珠輝下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過無數風華絕代的女子,也許有的比她們更美,也許有的比她們更加明艷,但很難再有人比她們的身份更為詭異。一個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主,一個非男非女的護法,還有一個雌雄合體,同時擁有女陰和獸陽的淫奴。然而她們的容顏又是如此美麗,彷彿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宮。

  公主對地宮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帶路,走在最後的靜顏盡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公主的體態。她的腰身很細,很軟,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線圓潤之極,隨著細小的步子一翹一翹,在薄薄的絲綢下滑來滑去。裙裾落下時,幾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縫。嬌小的身材比靜顏矮一些,整個人就像她腰間的玄玉,玲瓏剔透,走過處留下溫潤的馨香。

  突然間,靜顏下體一陣燥熱,深藏體內的陽具從陰戶間硬硬挺出一截,她連忙運功收斂心神,抑制住身體的異變。從心理而言,靜顏對男女間的性事厭惡之極,無論是做為男人還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過絲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陽具需要運功才能挺起。這是她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腳步,美目閃閃的凝視著那個被巨牛姦淫的艷女。夭夭回過頭來,走近兩步,討好地舉起明珠,「公主,要仔細看嗎?」

  公主看著她,靜靜說道:「滾開。」聲音雖輕,但那種鄙夷和不屑卻分外清晰。

  夭夭退開幾步,帶著金墜兒的耳垂隱隱有些發紅。靜顏沒想到小公主會這麼討厭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噁心似的。

  「找條綢子把它蓋上,免得落了灰塵。」公主的聲音又清又潤,就像流音溪的水聲一樣悅耳。雖然沒有回頭,靜顏卻聽出是對自己說的,連忙應了聲是,心裡暗自納罕,這裡深藏湖底,與世隔絕,哪有纖塵可落?

  夭夭遠遠說道:「靜顏姐姐做的三生花燈就在前面,比這個還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絲巾,扔在艷女媚笑的嬌靨上,緩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隱隱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朧朧的白光,籠罩著一具曲線優美的女體。

  河水寬近三丈,對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靜靜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體通體光明,散發出耀眼的光輝。

  公主有些驚訝地望著那具無瑕的玉體。很小的時候,她曾經見過這個女子——已經在江湖失蹤十年的玉凌霄。這些年來,她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眉目如畫。當然,她也不會再變了,但沒想到她們要把她保存得這麼好,幾乎看不出她所受過的折磨,連唇上縫合的針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飾了。

  不同的是,淳於霄的身體比那時輕盈了許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實雙膝並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間一支銀燭台托著陰戶,就將整個身體支在空中,除了頭顱,她整個軀體只剩下一層白皙的皮膚,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們用了什麼藥物,淳於霄的肌膚不僅保持著原來嬌美的形態,還充滿了彈性,就像一個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閃亮的銀柄從雪白的大腿間筆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個掌心大小的銀盤,穩穩托在秘處。光源來自玉凌霄的腹腔,潔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鮮艷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膚,能看到兩枝粗粗的蠟燭從銀盤伸出,分別由陰戶和菊肛進入空無一物的腹腔,頂端燃燒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蕩蕩的體腔被陽具般的蠟燭照得一片通明,更顯得肌膚勝雪,晶瑩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嬌艷奪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體就像一個架在銀燭台上的人形燈籠,精緻華麗,美倫美奐。

  夭夭躍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於霄殷紅的乳頭,「真像活的一樣呢。這麼白的皮膚做成燈籠,比以前還漂亮。」她扳動機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盤緩緩旋轉起來,將美人燈週身每個細節一一展露在眾人眼前。她雙手被一條紅綢縛在身後,若非腹中的燈火,就像一個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發落。

  公主沒有理會夭夭的討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燈影,想著什麼。靜顏的目光在她背後游移,最後停在雪白的柔頸中,久久沒有動作。

  河水沖擊著扇葉,巨大的輪台一寸寸旋轉著,將紋著凌霄花的燈籠帶入幕後。台上的陳設變得華麗起來,這是一間新房,不僅有大紅的囍字,還有披著紅蓋頭的新娘。

  「這是棠婊子的女兒,跟我的錦毛獅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說道。

  新娘的紅蓋頭掀起半幅,露出一張奼紅的玉臉。蘇婉兒嬌軀裸裎,側身坐在地上,臀下墊著一塊灑滿血跡的白布,腿間玉戶敞露,裡面嵌著一顆兒拳大小的熒石,熒熒青光映出落紅無數的美穴。新娘臉上的神情羞澀中帶著痛楚,一副剛剛雲收雨散,被新郎奪去童貞的動人嬌態。

  然而這場戲的主角卻是她身前的一對人獸。披著紅緞的新郎似乎還意猶未盡,又騎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則托著夫君的陽物,幫它進入母親體內。身懷六甲的美婦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兒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幹得淫態畢露。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臻首奮力昂起,紅唇圓張,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聽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兒的羞態,淳於棠成熟的肉體顯得更為淫蕩,不僅完全容納了狗陽,還主動掰著圓臀,讓新郎進得更深一些。

  金黃色的巨犬趴在美婦光潔的粉背上,威猛的軀體比淳於棠還要長上一些。

  它兩條前腿架在錦海棠肩上,後腿斜撐著地面,用盡全身力氣捅入美婦體內。透過白嫩的皮膚,可以看到那根血紅的狗陽撐開肉穴,一路頂入宮頸,直插到子宮裡面。

  與妹妹不同,淳於棠的子宮並未被摘除,她被製成燈籠時正懷孕待產,此刻鼓脹的子宮胎兒已被掏出,裡面灌滿了狗陽噴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將子宮撐成一個扁圓的半透明的球體,沉甸甸墜在空空的小腹內。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摻上油脂調合而成,不僅與精液相似,而且還散發出銀亮的光芒,黏乎乎彷彿剛剛射入子宮,還在流動。它的光芒如此強烈,連旁邊高燒的紅燭也黯然失色,插入體內的狗陽,美婦白膩的肌膚,女兒羞紅的俏臉,都被映照得纖毫畢現。

  由於淳於棠的子宮過於沉重,蘇婉兒另一隻手則從母親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宮。在她指下,美婦圓滾滾的腹球上,盛開著一朵錦繡般的海棠花。這是最為淫穢的一盞燈,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親,在洞房被一條狗先後征服,新娘處子之身方破,母親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滿子宮。

  看到錦海棠母女與巨犬合歡的淫狀,小公主並沒有象靜顏意料中那樣,興致盎然地觀賞她精心構織的艷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語,她看出小公主不怎麼高興,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讓她小心。

  輪台繼續旋轉,最後出現的是一幅溫馨的畫面。一張寬大的錦榻上,一個少婦嬉笑著與女兒擁在一起,烏亮的長髮似乎剛剛洗過,濕淋淋搭在肩頭。

  側面看來,少婦的肌膚晶瑩無比,雖然身無寸縷,但眉宇間蘊藏的優雅風情,一望便知是生長豪門,受盡尊寵的貴婦。女孩天真無邪的俏臉更是動人無比,小小的身子撒嬌似的貼在母親懷裡,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那種母女共浴之後相擁笑樂的純潔美態,連冰冷的石宮也顯得溫暖起來。

  靜顏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設計所打動。她心下冷笑,這小賤人親自下令,要把淳於家三朵名花搜羅一室,做成燈籠賞玩,心腸如此歹毒,竟然還裝出這副樣子,真夠可笑的。

  緊接著,母女倆身下的木台旋轉過來,露出另一面隱藏的細節。美瓊瑤嬌軀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攬著女兒腰身,手上還拿著一方鮮艷的紅巾,似乎正在給女兒抹拭身上的水跡。

  然而從正面看來,則能看到淳於瑤另一隻手卻插在菲菲光潤的玉股間。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擠得左右分開,連粉紅的嫩肛也鼓了出來。纖美的玉手從細嫩的陰戶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條雪藕似的小臂盡數插在女孩嬌小的身體裡面,還未長成的陰戶被撐得變形。淳於瑤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將女兒鮮嫩的體腔照得內外通明。

  而女孩的舉動也不像初看時那樣的天真,她一邊笑嘻嘻揪著母親的乳頭,一邊抬起腿,踩在母親膝上,屁股微微翹起,兩根細軟的小指頭插在肛中,那樣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兒,主動挺起嫩穴去套弄母親的手臂。

  淳於瑤玉腿彎曲著分開,嬌美的秘處向上挺起,身體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長的圓柱狀物體上。那是一條粗如兒臂的鐵製陽具,棒身上鑲滿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簡單的螢白,而是五彩紛呈。鐵棒底端與榻身連為一體,黑黝黝的棒身從少婦滑膩渾圓的美臀間筆直捅入,穿過紅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頂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腸壁像一層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鐵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將少婦下體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條腿垂落下來,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親光潤的玉戶內。美瓊瑤下體淌滿淫液般又滑又亮,紅艷艷的花瓣翻捲著綻開。透過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隻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整個踩在少婦陰中。緊密的肉穴彎曲著,緊緊裹在女兒綿軟纖巧的腳掌上。保留了花徑的女陰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內延伸的部分,被撐得改變形狀,就像一隻紅潤的小腳,孤零零翹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內。

  少婦體內上翹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鐵棒上,一直一彎,一白一紅,一豎一橫,女人兩個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蕩蕩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麗的瓊花,別有一番奇妙的美艷景象。母女倆把手腳插在彼此體內的舉動,不僅淫艷,而且殘忍,襯著她們臉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顯得妖邪無比。

  美瓊瑤雪嫩的玉體旋轉間艷光四射,雖然母女倆都被剔肉去骨,但通體上下看不到絲毫傷痕。膚光流淌間,淳於家特有的美白膚色,猶如凝脂般潤澤。髮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滾動著,彷彿被人遺忘的珍珠。當母女倆互相淫玩的姿態被漸漸遮沒,笑容中的純美與天真又回到兩人臉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漸漸遠去。

  整座三生花燈放在一架徑約兩丈的巨輪上,由水流帶動,循環旋轉,三盞燈又在架上各自旋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各具美態的名花輪番出場,用她們美好的身體,表演著無聲的淫戲。

  菲菲也許沒想到,命運會用這種方式實現了她的夢想。從此她不用再擔心自己會長大,不用擔心母親會老去。淳於家的女人會永遠保持著她們的美艷,作為世間獨一無二的華燈,被星月湖收藏在宮中,供人們賞玩。

  彷彿等了無盡的時間,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說罷扭頭便走。沒有再理會兩個辛苦多日的設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