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30

  九華山,試劍峰,凌風堂。

  一個美婦憑欄而坐,怔怔望著山澗繚繞的雲霧,美艷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經半月有餘。隱如庵那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門,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欄邊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個人躲在房中,連潛心劍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歡。

  「還在想朔兒嗎?」周子江柔聲問道。

  凌雅琴回過頭,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眉宇間卻凝著化不開的憂愁。望著愛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從得知自己無法生育之後,他越來越不敢面對妻子,除了頻繁的閉關,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練劍,獨自住在後堂。妻子最華美的年紀受到這樣的冷落,做著有名無實的掌門夫人,似水年華虛擲,仍沒有半句怨言,一想起來,他便難以釋懷。

  「朔兒與沮渠大師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周子江寬慰道。凌雅琴回來後依著妙花師太的吩咐,將建康之行敷衍過去,只說沮渠大師會派人上山報訊。至於半路離開的朔兒,她謊稱是隨沮渠大師在江湖歷練,過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兒,不疑有他,又勸慰幾句,扶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山風有些涼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動了動,正待開口,突然玉臉一白,一手掩著紅唇,喉頭呃呃作響地乾嘔起來。周子江連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遞給妻子。

  凌雅琴玉容慘淡,美眸中透出驚駭欲絕的神情。連日來的擔心終於成為現實,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能懷胎生子,在丈夫著呵護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在這種情形下做了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誰是的孩子父親。

  她記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輪姦過,她只記得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那些天,子宮滿滿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可能是孩子的父親,甚至還包括那個白癡小孩。所有親近過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恥辱和恐懼襲上心頭,一瞬間,凌雅琴忍不住淒聲叫道:「師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訴丈夫,失貞和懷孕的恥辱使她嬌弱的身體再無法支撐,而使她更害怕的,則是生理和心理的變化。那些淫藥和無休止的輪姦,已經在她體內埋下邪惡的種子,這樣沉淪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無法抑止慾望徹底征服,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你的氣脈這麼散亂,是不是途中受了風寒?」周子江劍眉緊鎖,九華劍派極重養氣,除非有大的變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絕不會被邪氣侵體,難道是朔兒……

  凌雅琴垂下頭,小聲道:「師哥,我先回房去。」

  房門緩緩合上,周子江在廳中站了良久,最後低歎一聲,緩緩離開。廳角那尊白玉觀音靜靜臥在紫檀木座上,菩薩慈悲的雙眼地望著世間,流露出無限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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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好了,起來吧。」

  夭夭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看著它一點點縮入秘處,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在靜顏光潤的玉戶上吻了一口,仰起臉,嬌喘細細地說道:「夭夭愛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還這麼漂亮,肯定是蓬萊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腳下的紫微護法,靜顏不屑中又有種隱約的滿足感。這麼淫賤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會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龍竟然把這種賤貨封為護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經意地問道:「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歡男人的。」

  「哦?」靜顏聽她說小公主六歲就跟男人上床,還以為她是個縱慾無度的淫娃,「那她喜歡……」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送到聖宮的處子第一夜都是跟她過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給姐姐開苞的時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證能把她幹得服服貼貼。」

  靜顏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喜歡被姐姐干屁眼兒,憂心忡忡地說道:「她的屁眼兒還沒人碰過呢,萬一她不喜歡,夭夭就見不到姐姐了,還是別讓她知道好了。」

  「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嗎?」

  「她的太一經已經練到第四層了,神教歷代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這麼快的。」

  她當時身子不動,單靠真氣就將自己制住,武功絕對在師娘之上,就算是師父,也難言必勝。自己認識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義母,只怕無人能勝過她。

  夭夭小聲笑道:「若是讓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說不定會找葉護法,給她也接上一條陽具呢。」

  「葉,行,南?」靜顏很早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頭兒!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罵了一聲。

  「他也是護法,職位不是還在你之下嗎?」三垣以紫微居首,連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後。

  「那不一樣啦,鳳神將見到小公主還帶理不理的,遇到葉老頭兒比狗還乖呢。」

  星月湖四神將分別是麟、鳳、龜、龍,沮渠展揚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為屬,鳳神將的權勢聽來比沮渠展揚還強上幾分。那個當初要看《房心星監》的葉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領,讓人如此畏懼?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來吧。」

  一張明艷的玉臉從她股間緩緩抬起。淳於瑤唇上沾滿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陰中的鮮血在雪臀間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帶上,淳於家那兩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靜顏披上輕衫,正要穿上褻褲,卻聽夭夭說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許穿褲子的。讓小公主看見,就不好了。」

  靜顏想起在宮裡遇到的女子,連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褻褲,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沒穿啊。」

  靜顏想起抱住她時那種溫香軟玉的感覺,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縷的胴體,剛剛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幾乎挺了出來。連你也迫不及待要幹那個小賤人呢。靜顏咬牙一笑,將褻褲扔到一邊。

  淳於瑤緊緊摟著女兒,隨兩人來到聖宮中心的穹廳。她連一件蔽體的衣物也沒有,比那些未穿褻褲的女奴還不如。美瓊瑤不自然地邁著步子,雪白的雙腿間淌滿黏液,狼藉的下體,陰內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恥得抬不起頭。

  夭夭躍上太極圖,兩腳踩在陰陽魚的雙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極圖旋轉著分開,露出一條深深的信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盤旋的石階朝神秘的石宮低層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聲道:「這下面很大呢,當初整理的時候,用了三個月時間也只看了個大概。裡面到處都是屍體,葉護法推測,還是當年太沖宮主與大敵同歸於盡,封閉起來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沒打開過了。」

  踏入星月湖,靜顏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玄奧。千餘年的積累,使它每塊岩石下都埋藏著無數秘密。單是這座石宮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擁有傾國之力……

  一個念頭突然掠上心頭,靜顏剎那間明白了慕容龍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滲出冷汗。

  「你聽。」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陣隱隱的水聲傳入耳中,聽得出水流很急。「那裡有一條地下河呢。本來我以為是通向湖底,順河走了好遠,也沒找到源頭。」

  熒熒的珠輝外儘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遠。靜顏穩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於瑤木偶般跟在兩人身後,甚至沒想過兩個姐姐怎麼會住在這裡。

  「小公主嫌這裡太空曠,又不喜歡人多,住上面儘夠了,沒有再整理。」說著已經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現了石雕的宮室。夭夭舉著明珠東繞西拐,指著一條寬直的大路說道:「那邊有一個出口,外面是懸崖,現在已經堵上了。」

  靜顏心念電轉,她原本想瞞過小公主,伺機接近慕容龍,此刻她改變了主意,只有將小公主收為己用,才有機會報仇。她明白過來,慕容龍之所以放棄星月湖宮主之位,是因為他還有一個顯赫異常的公開身份。這個發現,使她報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於瑤一聲驚呼。

  轉過彎,黑暗中驀然出現一頭巨牛,它昂首奮蹄,角如尖刀,雙目足有拳頭大小,色澤血紅,看上去駭人之極。更駭人的則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張如花玉臉。

  那女子星眸半閉,嬌軀雪樣潔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種恥辱的姿勢舉起雪臀,彷彿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麼叫?一頭死牛,一個死賤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彿睡著一樣,秀髮輕搖,口鼻間似乎還在呼吸,雪膚香肌看上去滑膩而又溫暖,體香撲鼻。這樣美艷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屍體……

  「她是以前的宮主呢,因為太淫賤了,才被這頭巨牛活活幹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長鬃,露出艷屍與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兒臂粗的牛陽還插在艷女體內,將精美的玉戶撐得渾圓,幾欲撕裂。

  淳於瑤心頭陣陣發冷,不知道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過,死後的屍體還被如此糟蹋。靜顏卻笑道:「這麼難得的美物,該讓人好好欣賞,怎麼放在這裡?」

  「小公主說是怕光照。其實宮裡見不著太陽,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會照壞呢?」夭夭不滿地說。

  靜顏笑盈盈打量著艷屍,「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幹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艷女臀間摸去,「屁眼兒還軟著呢,姐姐喜歡,夭夭就把她取出來讓姐姐來幹。」

  「這會兒不必了。」靜顏瞟了淳於瑤一眼,「瑤阿姨該等急了呢。」

  地宮內寒意侵人,身無寸縷的淳於瑤禁不住顫抖起來。被人強行奪走真元之後,她的身體比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還弱。她努力抱緊那具發冷的小身子,維持著女兒所餘不多的體溫。

  夭夭在前面走得飛快,水聲越來越近,忽然聲音一沉,腳下已經踏上了一座石橋。靜顏見她對道路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來這裡嗎?」

  「只來過兩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過一遍就能記住哦。就是這裡了,瑤阿姨,進來啊。」夭夭本來管淳於瑤叫瑤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圓潤如玉的纖足踩在冰冷的石階上又酸又疼,淳於瑤從未赤足走過這麼遠的路,神竭體虛,只想坐下休息一會兒。聞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輝映出一張石榻,淳於瑤抬眼四顧,只見角落裡兩具玉體漸漸亮起,奶白色的肌膚泛出動人的光澤。然後她看到兩張鮮花般的俏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餘年,終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們怎麼……啊!」淳於瑤終於看出異樣,淒厲地叫喊起來。聲音未落,懷中的女兒已經被夭夭一把奪走。「還給我!」淳於瑤手腳被靜顏拉住,只能徒勞地掙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張開白白的小手,驚慌地叫道:「娘……」

  夭夭嬌媚地低笑起來,雙掌一合,將女孩嫩嫩的身體夾在掌中。菲菲叫聲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親,眼中流露出無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從細嫩的陰戶中直射出來。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來,稚嫩的身體在夭夭掌中軟的彷彿一團乳汁,她的骨骼、內臟、血肉都被黑煞掌盡數化去,變成濃稠的黑血從陰中湧出,在石榻上縱橫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體漸漸委蛻,最後頸部以下只剩下一層精緻的皮膚。

  夭夭瀝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膚,跟你阿姨一模一樣呢。」

  眼見活生生的女兒頃刻間變成一張空蕩蕩的人皮,淳於瑤嬌軀一軟,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靜顏托著她細軟的腰肢,笑道:「夭護法好功夫啊,給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膩聲道:「人家的黑煞掌對付骨頭嫩嫩的小女孩還可以,美瓊瑤這樣的大美人兒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來動手,小母狗在旁邊幫姐姐。」

  靜顏一笑,將淳於瑤放在污血橫流的石榻上,分開雙腿,從懷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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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凌風堂冷月無聲。周子江坐了兩個時辰,始終無法收斂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廳側的臥房走去。

  房內靜悄悄不聞聲息,周子江輕輕一推,門是閂著的。他站了片刻,萬般滋味從心頭滾滾湧過。與琴兒成婚已經十餘年,昔日嬌俏的小師妹在他身邊一點點變成個成熟的婦人。聲名、地位、榮耀應有盡有。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卻永遠無法給予。這真是個莫大的諷刺,九華劍派掌門,天下第一劍,卻是個無用的男人……

  他苦澀地握住手腕,扭頭離去。突然房內傳出一聲充滿痛苦意味的悶哼,似乎是病痛難忍的呻吟聲。莫非琴兒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輕輕巧巧取下了門閂。

  淒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體彷彿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雙目緊閉,嘴中咬著被角,秀髮被汗水打濕,絲一般沾在頰上。待看清妻子的舉動,周子江心頭象鐵錘猛擊,鼻中一酸,剎那間熱淚長流。這是他一生中最為屈辱的時刻。

  獨守空閨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處,一手掩在高翹的雪臀間,不住起伏。她頭頸支在榻上,銀牙咬緊被角,鼻翼微張,竭力壓抑著自己飢渴地叫聲。待看清妻子拿來自慰的竟是一截燒殘的紅燭,周子江喉頭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鮮血,悄然退開。

  沉浸在肉慾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經來過,令人瘋狂的刺癢從肛中一直延伸到腸道深處,區區一截蠟燭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無濟於事。她顫慄著撐起身子,披頭散髮地扶著門框,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跌跌撞撞朝廳角的玉觀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還在旁邊,盡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樣的醜惡,更看出大孚靈鷲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實。但他已經離開凌風堂,獨自登上試劍峰的萬丈懸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細枝上一口口吐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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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湖沒有拂曉,沒有黎明,也沒有陽光。這裡有的只是永恆的夜晚,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雙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纖指上漂起絲絲縷縷的血跡。「娘、爹爹。孩兒在這裡。」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血跡,旁邊的銀盤內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長短,精緻的象牙柄上鐫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鋒刃又細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靜顏撫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靈……」

  夭夭倦極而眠,蜷伏在她腳邊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掛著甜蜜的微笑,那根無數次勃起的小肉棒軟軟垂在腿間,白蠟般又小又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新娘子來拜見您了呢。」

  夭夭從夢中醒來,抬眼四下張望,待看到靜顏的身影頓時笑逐顏開。她爬過去在靜顏的小腿,膩聲道:「好姐姐,夭夭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姐姐真的在這裡……」

  靜顏淡淡一笑,「新娘來了呢,還不快起來。」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靜顏足上一吻,仰臉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她不願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邊扯起錦被掩在身上,一邊道:「進來吧。」

  蘇婉兒與那條金黃的巨犬並肩爬了起來。帶著書卷氣的清雅面孔低垂下來,癡癡望著地面。細白的玉體襯著身長體壯的錦毛獅,就像一個嬌小溫婉的妻子。

  她的長髮與錦毛獅的鬃毛纏在一起,鬆鬆挽了個結。

  夭夭擁著被子坐在椅中,晶瑩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蘇婉兒。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說是這種未經風浪的少女,就是闖蕩江湖多年的女俠也一樣被調理的服服貼貼。

  蘇婉兒和結髮的丈夫爬到「婆婆」腳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攤開,讓「婆婆」

  欣賞上面殷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