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裡,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看來上次方潔說她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佈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鬆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她狼狽地喘著氣,艱難地說道:「回長老,奴婢認識。」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南遊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喔。」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把她騙到教裡好玩弄的。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是處子。」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靜顏搖了搖頭,「不。」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因為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開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幹幹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鬚,頭上燒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挺起肉棒,對準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如煙的秀髮,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小婊子,好生舔。」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裡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感。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佔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幾分。不過她乳尖附近佈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時,太湖飛鳳標緻的玉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種放蕩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裝成怯生生的樣子,站在旁邊的靜顏不覺「啊」的低叫一聲。尼姑生子已經是奇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生的……靜顏越想越糊塗,這妙花師太是沮渠大師的妻子,不但主動拉來女人讓丈夫玩,而且還夫妻同玩一個女人……沮渠大師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妙花師太也美艷得緊,可生下的孩子卻是個發育不全的殘胎……這是對他們兩個玷污佛堂的天譴吧。

  「哥哥,人家想再給你生一個……」

  沮渠大師在靳如煙肛內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這些年你已經流了四胎了。」

  「人家這次會小心的,懷上胎兒,我就到你的清涼山去住,不亂走也不亂動,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過兩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來的寶兒又……明蘭,這是天譴啊,畢竟我們是嫡親兄妹……」

  靜顏嘴巴張得老大,他們竟然是嫡親兄妹,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又亂倫生下來一堆死胎、殘廢……

  震驚之餘,她心裡卻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欣然。自從被柳鳴歧強暴以來,她被視為妖精,後來再練《房心星監》,從肉體到內心都變化極大,連靜鶯妹妹也無法接受她的樣子,把她當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樣,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卻掩藏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無論是師父師娘還是義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處,也把自己認做一個為復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這妖邪之極的星月湖,靜顏感覺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點點溢出,與周圍瀰漫的邪惡氣息水乳交融。那種如魚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經歷過的。

  「嫡親兄妹怎麼了?她生下來的不好端端的嗎?她能生,我為什麼不能生?」

  靜顏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看到沮渠大師臉色沉了下去,「住口!他們受著上天眷顧,我們能比嗎?」

  妙花師太不敢再說,只恨恨挺起下腹,壓著股間那張俏臉用力研磨。靳如煙口鼻都埋進那只肥厚的陰戶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師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靳如煙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夾又揉,配合著肉棒的挺弄。片刻後,沮渠大師獨臂一緊,緊緊按著靳如煙的腰臀,在她屁眼兒裡劇烈地噴射起來。

  「我來。」妙花師太跪在沮渠大師身前,眉花眼笑地張開小嘴,把哥哥剛在女奴屁眼兒中射過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細舔舐。靳如煙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艷尼臀後,把臉埋在白膩的臀縫內著力親吻。那只剛被姦淫過的雪臀正舉在靜顏面前,靳如煙的菊肛被捅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色澤鮮紅。那些濁白的精液正隨著腸壁的蠕動,緩緩流出。

  沮渠大師舒適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測地望著靜顏。靜顏裝做害羞地低下頭,心底卻突然浮起一張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間,她明白過來,十年前那場刺殺只是一個圈套,但她無暇去想那個圈套是為誰而設,她只想著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樣了?她找到娘了嗎?還是……

  往事頃刻塞滿心頭,那個叫做靈塵的道人並非偶然來此,而是與沮渠大師約好會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房心星監》,是他專程送給另一位護法葉行南的禮物。

  她記得晴雪的母親是以刺繡為生,與江湖並無糾葛,多半是沮渠大師見晴雪生得美貌,才設計把她擄入教中。靜顏也不知道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為何會有如此份量。

  也許是因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輕輕哈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樣一個天真純潔美玉無瑕的小女孩,在這妖邪的星月湖,會受到什麼樣的殘虐……

  「龍朔!」

  正擔憂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心神不定的靜顏情不自禁地嬌軀一顫,抬起頭來。

  沮渠大師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見,本座就看出你是個丫頭,還想瞞過我?」

  靜顏只跟他見過兩面,想著他多半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會把自己當成女子,印象極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鎮定下來,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大師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裡面呢。」這些年來她一直以色媚人,無論笑容、語調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綻,艷光照人。

  閱女無數的沮渠大師也不禁心神搖曳,笑道:「好個迷人的尤物,不當婊子著實可惜。」說著臉一板,沉聲道:「哼,九華劍派的高徒,來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師太和靳如煙都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美貌少女竟然是九華劍派的弟子。

  妙花師太手一翻,從床頭摸出一把短劍,九華劍派的弟子混進來,絕不能讓她走了。

  靜顏笑靨如花地說道:「妾身當然是來貴教當婊子啊。」

  妙花師太把短劍架在靜顏粉頸上,冷笑道:「來當婊子為什麼還推三阻四?」

  靜顏毫不反抗,只羞澀地說:「夭護法說,要親自給妾身開苞,妾身……」

  妙花師太冷笑一聲,短劍當胸劃下。這淫尼手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靜顏只覺胸前一陣寒意掠過,劍鋒貼身而過,卻未傷及肌膚。

  翠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她香肌勝雪,膚滑如脂,胸前那對玉乳堅挺高聳,雖然不及妙花師太的碩大,但豐潤合度。乳頭粉紅嬌嫩,果然還是處子的模樣。

  妙花師太短劍不停,一路向下劃開靜顏的羅帶、褻褲。靜顏驚叫一聲,連忙掩住下腹,接著滿臉飛紅。雖然只是一瞬,眾人都看到了她秘處鮮美的嬌態。沮渠大師暗道:等那小妖精給她開了苞,非把她弄來好好玩上幾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劍雙俠的親傳弟子,前途無量,怎麼想起來要到神教來當婊子呢?」

  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喜歡當婊子吧?靜顏只好避重就輕,裝出羞澀難言的嬌態,輕聲道:「妾身與夭護法一見鍾情……」

  沮渠大師哈哈笑道:「難道你是想當夭護法的老婆嗎?哈哈……告訴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親娘,也是誰都能幹的臭婊子!」

  這話卻是虛言恐嚇,星月湖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是誰都能碰的,但靜顏如何知道?只好硬著頭皮小聲說:「等妾身侍奉了夭護法,自然會來侍奉大師……」

  「這婊子倒是乖巧,對一個妖精一見鍾情,還先許了諾,讓人輪流幹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師冷笑道:「你那點心思,還想瞞過我嗎?」

  靜顏心頭一涼,不知道何處露出了破綻,此刻想恃強硬闖,只怕也難以脫身……

  「他媽的!」沮渠大師忽然罵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現在弄得乾坤顛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來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靜顏罵道:「不要以為巴結上那個小妖精就能飛黃騰達,她算個屁!」

  靜顏這才明白過來,一向女子為奴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當成了藉機入教,欲求顯位的女子……想到這裡,她頓時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無論夭護法還是北神將,還有妙花師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個讓主子玩的賤奴……」

  沮渠大師冷冷看了她半晌,緩緩道:「好一個聰明的婊子。可本座還是信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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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朔靜靜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風堂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也沒有顏色,但他卻彷彿能聽到迴盪在歲月中的擊劍聲,看到師父穩如淵岳的氣度,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華氣息。就像母親一樣香甜溫暖……

  東方的山巒隱隱透出一線光明,山腰響起潮水般的松濤。靜默中,院門微微一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龍朔展顏而笑,初升的陽光灑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顯得燦爛無比。

  「朔兒!」凌雅琴又驚又喜地奔過來,一摸他的肩膀,只覺濕漉漉的滿是水跡,她連忙扶起愛徒,「來了多久?怎麼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龍朔沒有起身,「徒兒昨晚才到,師父師娘都安歇了,徒兒不敢打擾。」

  「啊?你在這兒跪了一夜?」凌雅琴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濕的,她心疼地說道:「快起來到堂裡換換衣服。傻孩子,著了涼可怎麼得了?」

  龍朔搖了搖頭,「徒兒要等師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師父還不原諒他,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匆忙回凌風堂去找師哥。

  周子江聞言眉頭一揚,眼睛露出喜色。他對這個徒兒也是十分在意。朔兒性格堅毅,悟性過人足以接他衣缽,有徒如此,夫復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卻只收了這一個徒弟。當日龍朔在壽宴上殺死元英,周子江的憂急也跟凌雅琴一樣,但他是一派掌門,不能不為本派聲名考慮。為此他親赴華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聽說徒兒回到山上,周子江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盡自心中高興,周子江臉上仍是淡淡的,慢條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連聲催促,又道:「朔兒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濕透了,你可別嚇他。」

  周子江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妹,你這樣寵溺,遲早會慣壞了他。」

  凌雅琴不服氣地說:「我是看著朔兒長大的,這孩子知書守禮,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寵生驕絕不會有的。好了好了,趕緊去吧,我去給朔兒做些吃的。」

  周子江緩步出門,本想哼一聲,說句:你還有臉來見我。但看到龍朔渾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心軟了,只說了句:「進來吧。」

  龍朔恭敬地磕了個頭,拖著僵硬的雙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邊給他布菜,一邊關切地望著他,看徒兒是否瘦了病了,那雙晶瑩亮麗的美目中透出無限柔情。「這是你愛吃的香菇,多吃一點。」

  龍朔感激地說道:「謝謝師娘。」

  周子江講究的是食不語,凌雅琴卻不理會這些,只一疊聲問道:「這一個月又到哪兒去了?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個朋友呢?見著了嗎?」

  「見到了。徒兒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誤了這麼久。」龍朔不動聲色地說著。

  然後放下筷子,正容道:「師父、師娘,徒兒在建康見到一個人。」

  「誰?」

  「沮渠大師。」

  「哦?方丈大師不在清涼山嗎?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問道。周子江也留了意,這些年靈鷲寺雖然略顯頹勢,但在北方武林還有莫大的勢力。他親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緊的大事。

  「沮渠大師道此事極關重要,需要與師父面談。」龍朔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來。

  周子江緩緩讀完,把信遞給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皺,「沮渠大師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趕緊告訴瑤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說:「敵人勢力極強,沮渠大師窮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驚蛇。」想起當日那個大漢,周子江還心有餘悸,這十年他苦修劍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漢若也苦練不輟,勝負難說得緊。

  凌雅琴問道:「沮渠大師是如何說的?」

  「沮渠大師隱身建康,只等師父趕到,便來相會。」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輕離九華。」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師身為靈鷲寺方丈,已經親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況且月前我剛下過山,也沒出什麼亂子。難道沮渠大師還比不得這個劣徒嗎?」

  龍朔慚愧地低下頭,對師父的大義凜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澀。他們怎能想到,這是沮渠大師和他這個兩人一手調教的愛徒共同設下的圈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