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九部 丹杏 18 姦情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這會兒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隻空酒罈裡。示意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來。」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回來,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不唸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甕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甕,還能跳這麼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孫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說著當先離開。

  丹娘暗地裡鬆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麼濕了?」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時就已濕透。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灑上的。你聞聞,是不是有股酒味兒?」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一層薄絲擋著。兒子鼻子往臀後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液體。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做飯。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忙退開,讓他先進。

  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幹過,但對杏花村這株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

  「幫你娘做飯啊?」

  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髮沒有盤髻,而是挽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

  「是你自己繡的?」

  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

  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這種羞怯怯的嬌態,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發熱。

  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後,他拍開酒甕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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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牆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道口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就飛了起來。

  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斷你一隻手。」

  何求國心裡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察過,鐵枷的接口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

  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糊塗,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含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裡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靈為何要那麼做?

  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姦淫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測。那麼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急躁,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化為烏有。

  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裡一放,立刻遠遠躲開。

  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不顧,得知父親的死訊後,她主不再節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餘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在……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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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裡,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板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

  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裡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裡的明亮和安適。

  此時坐在軒中,執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裡,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隻乳頭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

  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

  她本來已經洩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淫水從穴內不住湧出,順著兩腿直淌得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淫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東西插在裡面就是好的。

  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控制著雙腿不發抖,但下體的生理反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後不過半刻鐘時間,丹娘卻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了。

  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蓮見丹娘神情恍惚,幾次險些切著了手,不由喚了一聲。

  丹娘聞聲一驚,她放下菜刀,想穩一穩心神。孰料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幅畫面:自己自己赤條條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手指剝開秘處,淫態十足地膩聲叫道:天羽哥,來插我啊……

  丹娘下體一震,淫液猶如開閘的泉水,猛然濺出。玉蓮站在後面,眼看著娘親臀後的雪白絲裙洇出一片濕痕,迅速擴大,最後貼在腿上,竟似沒有穿褻褲。

  腿間的涼意使丹娘醒覺了過來,不用看女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醜,下體的飢渴越來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會更難堪。她顧不上開口,轉身離開廚房。

  從廚房到臥室,一共幾十步路,丹娘卻像是大病了一場,兩腿軟得邁不開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裡,剛要掩門,卻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無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兒,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娘歇一會兒好嗎。」

  「嗯。」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說著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房間裡一張掛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淨手用的馬桶。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她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儘是淫液。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屏風後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藥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那只浸滿淫液的繡鞋。

  孫天羽俯下身,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是不是?杏兒。」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回房,搶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後。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乎爆裂。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捅在那只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裡,狠命挺動。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頂住花心來回亂搗。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彿燙化一般。在淫藥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後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兒子叫你呢。」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合中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合,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彿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衝猛刺,總不離蜜穴方寸。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洩如注。孫天羽又抽插幾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兒子還在等你呢。」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麼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白乎乎粘在下體。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麼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髮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沒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剛才的交合中,她身體被淫藥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繃到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彿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