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第七部 雪芍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褲子仔細一看,那道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肏,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玩兔子了?」

  他扳起龍朔的下巴,一邊嘖嘖讚歎,一邊搖頭道:「這副臉蛋,活脫脫的美人兒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雞巴,也變不出屄來……」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衣褲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體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撥開,露出殘缺的秘處。

  那道人輕蔑地一哂,「道爺對後門沒興趣,小兔崽子,留著等別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銀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幾縷纖細的秀髮散亂開來,絲一樣垂在臉側,隨著女孩緊張的呼吸微微顫抖。

  那道人眼神變幻不定,似乎也不忍傷害這個純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後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難得生得這麼標緻,一進宮這輩子不知道該有多少雞巴光顧這小嫩屄……」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唇上一舔,獰笑道:「還是讓道爺先嘗這第一口!」

  晴雪兩隻小手抱在胸口,細緻的眉峰僵在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著面前獰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樣透明,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對一個五歲的女孩來說,晴雪還無法理解自己將要受到的傷害,更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失去了親人的保護,這個嬌弱的女孩就像一塊被遺忘在街頭的無瑕美玉,會被任意一雙骯髒的大手玷染,卻無從反抗。

  龍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麗的眼睛噴火般盯著床上。那道人武功遠在柳鳴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練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時師父師娘已經去遠,在這偏僻之處,即使呼喚店家相救,也不過是白白送命。

  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晴雪在面前被人姦淫嗎……

  那道人掀開晴雪的外衣,把那根絲絛結成小腰帶從女孩柔軟的身子上細細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親對她疼愛萬分,一層層的小衣裳無不做工精巧,長短合度。那道人埋頭嗅著女孩暖暖的香氣,禁不住伸出舌頭,在晴雪粉嫩的小臉上一舔。

  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龍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個沒雞巴的小兔崽子有個屁用!小婊子,一會兒有你哭的呢……」

  「道爺……」身後響起一個柔媚的女聲。

  那道人一回頭,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牆腳伏著一個鮮妍的少女,漆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一張千嬌百媚的俏臉,明眸皓齒,嬌艷如花。

  纖美的玉腿彎曲著斜坐地上,晶瑩的美目波光漣漣。她媚笑著伸出白嫩的纖手,輕輕按在大腿中部,沿著腿部優美的曲線,挑逗般地撫到足尖,褪去衣褲。

  她的動作有種刻意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這種生硬,使這個十幾歲的少女顯出一種久歷風塵的媚艷。而她赤裸的下體和上身殘留的男裝,更加深了這種不協調的媚態。

  轉眼間,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變成一個妖嬈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來,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把一個貨真價實的小美兒當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嬌媚的一笑,柔柔側過身子,揚手將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隻曲線玲瓏的粉臀。那是一隻萬中無一的美臀,形狀渾圓,肌膚光潔滑膩,白生生翹在半空,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道人一會兒望望牆腳妖冶的美臀,一會兒又看著床上玉雪可愛的女童,委實抉擇不下,心裡暗道:禿驢從哪兒收羅來這兩個尤物,毛還沒生出來,就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再大上兩歲那還得了?想著,他心念一動,朝晴雪問道:「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晴雪小臉雪白,頰上兀自掛著淚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女孩……」

  「別是假的吧,來,讓道爺摸摸。」說著伸手解開晴雪的內衣。

  「龍哥哥,龍哥哥……」晴雪嗚咽著小聲叫道。

  龍朔揚聲嬌喚道:「道爺,您瞧……」

  她極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兩手扶著臀緣,扭頭露出一個媚惑的笑容。這些年變態的孌童生涯,使她清楚地瞭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態,來取悅男人。

  女孩翹起一根蔥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後掰開雪嫩的圓臀,將濕淋淋的指尖插進紅嫩的菊洞內。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艷的紅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動,滑嫩無比,顯然已經被人無數次侵入過,才會如此柔軟。

  細白的手指在肛洞裡時進時出,洋溢著淫靡的肉慾。女孩將指上的口水盡數抹塗在肛洞上,然後揚臉嫣然一笑,媚聲道:「道爺,讓小婊子來服侍您好嗎?」

  望著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艷景,那道人鼻息漸漸粗重,心裡暗道:「能把一個不男不女的孌童調教成這個樣子,那禿驢還真有幾分手段……」

  龍朔見他還站在床邊,手裡扯著晴雪的衣衫,不由心裡發急。他一咬牙,口鼻間發出一聲柔媚入骨的輕叫,手指一送,整個鑽入肛洞。然後操縱著肛肉,像小嘴一樣猛然收緊,接著一寸寸將玉指吐了出來。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慾火,當下放開晴雪,大步走到龍朔臀後,掏出硬梆梆的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暖潤的肛肉象絲綢一樣滑軟地分開,裹緊火熱的肉棒。龍朔咬緊牙關,將足以令人瘋狂的羞恥一一嚥下。她恨透了自己的無能,沒有力量保護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樣擺出種種不堪入目的醜態,用肉體去勾引敵人。自己一個大好男兒,卻要靠賣屁股維持生存——「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慕容龍!」

  那道人一邊在龍朔體內抽送,一邊拍打著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鬆,屁眼兒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緊又嫩,比女人的屄還好玩!小兔兒,你也甭練什麼功夫了,再練也練不出什麼名堂,還不如就當個婊子,靠這屁眼兒,也夠你飛黃騰達的。」

  龍朔心頭一疼,她做夢都想練成絕世武功,然後踏遍天下,尋找星月湖的蹤跡。結果先是被柳鳴歧污辱數年,後來雖被義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絕,卻又把自己送到九華山,以致於莫名其妙地遭到這番姦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為男子卻屢受淫辱,龍朔不由眼圈發熱。

  沒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擇手段地生存下去。龍朔咬牙想到:「連婊子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縮在床角,害怕地望著那個骯髒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東西插在龍哥哥屁股裡面,一下一下用力捅著。小女孩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但看到那個小小的洞口被撐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龍哥哥一定會很疼。

  晴雪雖然只有五歲,但由於她非同尋常的血統,而聰慧無比。她明白,龍哥哥是為了自己才那樣被人欺負的。看著那根猙獰的肉棒,在龍哥哥柔軟而又弱小的身體裡面肆虐,晴雪不禁淚盈於睫。

  肉體在滑軟的腸壁上來回磨擦,帶來陣陣酥爽地快感。這個不喜歡後門的道人被龍朔的屁眼兒夾得快意無比,尤其是那只嫩肛靈巧的動作,更使他陽具發漲。

  小腹撞擊在粉嫩的雪臀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肉響。不多時,白膩的臀肉便被撞得發紅。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絲絲血跡。

  寒風吹來,案上的燈燭一閃而滅,只剩下火盆中紅紅的火光。

  一具仍顯稚嫩的身體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亂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張姣麗的面頰貼著地面,白嫩的圓臀翹在半空,被人姦淫得眉頭擰成一團。疼痛不住襲來,女孩咬緊細白的玉齒,不僅沒有逃避,反而挺動粉臀,配合著身後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細長的肉腔緊緊裹住,沒有半分空隙。隨著雪臀的旋轉,那只屁眼兒也時收時放,靈巧之極地吞吐著肉棒和龜頭。

  道人冰涼的手指沿著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頭上重重一捻,「肏,一點肉都沒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養一對好奶?這乾巴巴的,摸起來實在沒勁。」他怪腔怪調說道:「小兔崽子,當婊子可得上養一對大奶。主子們玩起來才高興……」

  肉棒的進出越來越快,龍朔強忍著痛楚,極力收縮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直直射進腸道深處。

  道人氣喘吁吁地抱著那只銷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內不住律動。那只已經紅腫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緊,像一隻貪婪的小嘴般,搾取著肉棒裡的殘精。

  「小兔崽子,還真他媽的賣力……」道人享受著屁眼兒充滿彈性地收縮,直到精液盡數流出,才懶洋洋拔出發軟的陽具。

  只一頓飯工夫,那隻小巧的菊蕾已經腫了一倍有餘,肛竇吐露,圓鼓鼓翻起一團紅肉,上面沾著幾縷精液與鮮血混合的液體,黏乎乎垂在臀間。此時,被搗成渾圓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將翻出肛竇收回體內。

  道人「呸」的一口濃痰,正吐進蠕動的肛洞內,「小賤種,怪不得讓割了雞巴,就個屁眼兒還這麼騷!」

  洩了慾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個可愛的娃娃,頓時精神一震,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就算不幹,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還帶著奶香,水靈靈的,可嫩得緊呢。

  道人怪笑著走到床邊,俯身望著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經被道爺斡了,這會兒輪到你了。起來,把衣服脫了,讓道爺聞聞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懼地看著那張醜陋的長臉越貼越近,能聞到他嘴裡發臭的氣息……

  那道人頭一低,趴在床上,腦袋幾乎壓住了晴雪的小腳丫。晴雪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兩手摀住嘴巴,一對烏亮的大眼瞪得渾圓。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在他身後,是一張俊美的面孔。

  龍朔眼中平靜如水,手裡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後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穩穩拔出匕首,手指沒有半分顫抖。龍朔把手指豎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擦淨匕首上的血跡,納入懷中,接著穿上衣褲。他的動作從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剛剛殺過人,就如同那日虐殺薛欣妍時一樣,神色間談淡的,若無其事。

  道人的屍體就伏在腳邊,晴雪雖然怕得要死,還是乖乖地閉著嘴,一聲不響。

  龍朔結好頭髮,帶上武士巾,然後套上靴子,走到窗邊,拉開窗戶,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後是一片雜亂的樹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聽不到半點聲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氣,緩緩挺起胸膛,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閃亮起來。

  晴雪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林中,手裡緊緊攥著龍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盤根錯結的樹林裡走得十分艱難。好在龍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龍朔拖著那道人的屍體,一直走到叢林深處才停下來,找了雪深的凹處,把屍體放在裡面。

  那道人兩眼圓睜,臉上凝固著驚訝、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龍朔冷冷盯著他,然後解開衣帶,蹲下身子,將他留在自己體內的痰跡、精液,盡數排在那張可憎的醜臉上。

  白花花的液體夾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從紅腫的肛洞中緩緩淌出,又黏又稠,在絕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亮痕,妖淫而又怪異。

  看到這麼可怕的壞人竟然被龍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靈裡不禁充滿了崇慕。她覺得這個剛認識的龍哥哥又厲害、又勇敢,又好看,對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來的東西……樣子好奇怪……

  「不要對別人說。」龍朔囑咐道。

  「嗯。」晴雪使勁點了點頭。

  「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你娘,還有沮渠大師。」今晚的事太過蹊蹺,龍朔心裡隱隱覺得不妥。這道人究竟是誰?從哪裡來?來這裡幹什麼?這些疑問都沒有答案。朦朧中,他直覺地感受到一種可怕的氣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辮子垂在胸前,花瓣兒似的嬌靨在夜色中發出珠寶般的膚光,認真說道:「晴晴對誰也不會說的。」

  看著女孩眼中流露出來的認真,龍朔沒來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從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準備抹淨臀縫間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卻碰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那是一個奇怪的冊子,只有龍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層淺紅色的皮革,掀開來卻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淺白軟皮,魚鱗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線下,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圖案和文本。龍朔隨手一翻,裡面掉出一張素白的信箋。

  ◆◆◆◆     ◆◆◆◆

  沮渠大師和琴劍雙俠得到消息,群雄約定於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陽城外的流寇大營,刺殺賊酋。

  第二天,沮渠大師與九華眾人在三水鎮分手,逕直北上。先將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趕赴洛陽。

  此地離洛陽已不甚遠,六天時間盡可從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點龍朔功夫,還有種種行走江湖的經驗。

  過了鄭縣,三人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路上逃難的人群漸漸增多,周圍的市鎮也多遭焚燬。提起那伙流寇,眾人都驚恐萬分,說他們多半都是胡騎,兵強馬壯,來去如風,所過的城鎮都被他們屠掠一空。

  聽起來這正是流寇作風,但周子江卻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洛陽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周國又值盛世,一夥搶掠為生的流寇怎敢圍攻洛陽?

  二十八日午間,洛陽已然在望。離城還有十里遠近,周子江突然勒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順著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上空無人跡,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著什麼東西。

  周子江騰身而起,在雪上幾個起落,已經掠到那處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揮,半尺厚的積雪象被狂風吹過般應手捲起,露出一排整齊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來晚一步,流寇撤軍了。」

  「不。」周子江扭頭望著遠處平靜的洛陽城,沉聲道:「洛陽已經陷落。」

  龍朔略一思忖,已經明白過來。這些鹿角如此整齊,顯然不是被人攻破營寨。假如流寇主動撤軍,洛陽的周國軍隊至少會來破壞這些防禦營盤。那麼這些整齊的鹿角只說明了一種可能:流寇已經進入洛陽。

  「怎麼辦?」凌雅琴小聲問道。

  周子江凝視著隱約可見的城池,緩緩道:「你帶朔兒到後面的鎮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

  琴劍雙俠成親以來,並肩行走江湖從無片刻分離,但城內此刻波譎難測,帶著朔兒徒增變數。凌雅琴依言撥轉馬頭,依依不捨地說道:「師哥,小心。」

  周子江點了點頭,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洛陽奔去。

  ◆◆◆◆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鎮,雖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經逃亡一空。凌雅琴帶著龍朔,在入鎮處找了間酒肆,拴了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許是因為市鎮空了多日,一隻五彩斑斕的錦雞竟然飛到鎮中覓食。兩人一進來,錦雞咕咕叫著飛上屋脊。凌雅琴正擔心龍朔吃不慣所帶的乾糧,當下一緊衣帶,飛身朝丈許高的屋簷掠去。她的姿勢優雅而又婉妙,那只錦雞翅膀剛剛張開,就被一隻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龍朔又是羨慕又是崇敬,叫道:「師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兒這樣稱讚,凌雅琴不禁玉臉微紅,「師娘這點功夫比你師父可差遠了呢。」

  龍朔的功夫由師娘傳授,極少見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問道:「師娘,師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師父武功雖強,天下第一可不敢稱。武林中高手輩出,各懷絕技,單是大孚靈鷲寺的圓字輩高僧,修為就不在你師父之下。」

  她一邊剝洗錦雞,一邊道:「單以武功而論,恐怕沒有哪個門派能勝過飄梅峰了。流霜劍風晚華,寒月刀林香遠,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話,那該是飄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說著凌雅琴歎了口氣,可惜飄梅峰四大弟子先後落入星月湖,隨即下落不明,連雪峰神尼也杳無音信。道消魔長,實非武林之福。

  過了一會兒,龍朔忽然問道:「我義母呢?」

  凌雅琴將錦雞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香藥天女醫術通神,至於武功深淺……只怕無人知曉。」

  連師娘也看不出來,義母的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了。想到義母是為雪峰神尼而來到中原,連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龍朔心頭一時火熱,一時冰冷。她一身武功,為何還要把自己送到九華學藝?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條烤熟的雞腿遞給龍朔,憐愛地說道:「趕緊吃吧。這一路朔兒受了不少苦呢。」

  龍朔揚臉一笑,「謝謝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