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傳說 懷璧其罪 第六章

  年輕而美麗的女警察,穿著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臉悲憤,仇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不時吸著流著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寸肌膚,隨著男人的觸碰,敏感地搐動著。

  男人拿著明晃晃的水果刀,輕輕佻開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鈕扣都掉了下來,刀尖才挑著睡衣,向兩旁掀開。

  「你真白。」

  男人說。呈現在眼前的,是扭動著的美麗女體。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兩隻已然堅硬立起的小櫻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顫動。男人俯下頭去,一鼓處女的乳香撲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男人丟下水果刀,雙手摸上了那對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軟、好滑、好飽滿……男人粗大的手掌環繞著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著,從溫柔地愛撫,漸漸轉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

  女警察羞恥地躲避著,儘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裡感到無比的厭惡,可是她的肉體,卻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難受。現在,的確舒服多了。

  「別說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

  男人握著乳房用力地揉著,好有彈性,好像真的還沒被別人玩過……

  「你……你無恥……你給我下藥……不要……」

  女警察粉臉潮紅,無力地呻吟著。她筆挺的鼻樑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張著的小嘴裡,好不狼狽,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阻止。

  男人好像沒聽到,他只知道,他長久以來想得到的東西,正在他的手裡: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擺佈。這對美麗的乳房,他曾經隔著衣服撫摸過,但當他企圖伸進衣服裡的時候,被乳房的主人無情地拒絕了。現在,沒人能夠阻止他,只要他喜歡,他想幹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嗎,今天早上,我抓著一對四十多歲的成熟奶子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想,她年輕貌美的警察女兒,奶子有沒有她那麼大?玩起來會不會更過癮?要是母女倆可以同時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

  男人突然說起別的話題。

  「你王八蛋!你會天打雷劈的……」

  女警察悲憤地哭叫著。一想到她那慈愛的母親,昨天剛剛被這對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滿腔的悲憤泉噴而出,不由放聲大哭。

  「想你媽了嗎?」

  男人笑著,「說真的,你媽那對奶子,是我玩過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個年齡,還能保養得那麼好,難怪老頭子當年對她那麼癡迷……姓孫那賤人那對奶子雖然形狀最漂亮,可還沒你媽大呢!」

  一邊說著,手掌一邊從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像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樣。

  「放開我……嗚……你沒人性的畜生……」

  女警察哭著掙扎,可是體內的燥熱,卻使她的身體在對方的愛撫之下,時不時地顫抖著。

  男人依舊不理她,只管說著令她羞辱萬分又悲愴不已的話:「可是你這對東西,雖然也算不錯了,但玩過你媽的豪乳,你這兩團肉相差得還真不少喔!說實在的,讓我有些失望,我還以為女兒就算不如母親,也不至於相差這麼遠吧?誰知道,連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氣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的憤怒、羞恥,加上滾熱流竄著的血液,已經令她的頭腦熱氣騰騰,無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膚的接觸,更令她開始不間斷地發出自己都不願聽到的呻吟聲。

  「不……不要……」

  她心中痛苦地哀叫著。可男人還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這樣悲慘地被他凌辱過,也這樣悲慘地死在他的手裡!

  「慧慧還是個處女呢!我本來還以為她的胸罩裡面一定墊了東西,誰知道原來沒有耶!對啦,你應該也是處女吧?」

  男人說,「慧慧那對乳房,真的給我好大的驚喜。害我差點下不了手殺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壞蛋……」

  女警察哭著呻吟。這個王八蛋,已經污辱殺害了妹妹和媽媽,現在又輪到我!

  我……我……他真的會強姦我之後,殺死我嗎?我不……

  女警察眼裡露出恐懼的神色。她緊夾著雙腿,腰不停地扭著,騷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不想這樣,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輕撫著她的乳頭,突然輕輕一彈。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發出一聲尖叫,一股濕熱的感覺竄上褲襠,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

  男人壞笑著,「好了不糗你了。其實不管別人的乳房有多好,我最想要的,還是這一對!你知道嗎?我想要它們已經想了好久好久了,因為它們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說真其實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女警的雙乳,甚至把臉埋進乳溝,盡情地廝磨著。突然,張嘴在嬌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

  女警察又是一聲尖叫,口水和著鼻水噴出。不止是因為疼痛,更是因為這種驟發的刺激。

  「這種極樂的享受,你沒試過吧?喜不喜歡?」

  男人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在她全身摸索著,然後伸入她的褲裡,「濕成這樣,你真是個騷貨呀!」

  「不要……不要碰我……」

  女警察眼淚緩緩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媽差不多……呵呵,總說你奶子沒你老媽的大,現在終於有樣東西跟她差不多啦!」

  男人說著,剝下她的褲子。

  女警察的雙腿徒勞地蹬踢著,直到她已經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經摸上她的陰阜,她仍然徒勞地蹬踢著。

  「顏色好漂亮喔!」

  男人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注視著她的陰唇,「上次操慧慧時太暗了,這次終於可以看清楚一個處女的下面是什麼樣的……」

  「不要看……喔……你走開……走開……嗯……不要……」

  女警察的台詞,現在只能如此,沒法變得出新花樣。只是她的身體,好像已經越來越敏感。

  「對了,還沒確定你是不是處女……媽的,別先讓那姓張的警察給偷吃了……」

  男人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濕暖的陰道。

  女警察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喉嚨發出尖悅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雲霄的快感灌進她的腦膜,可她的腦子裡想的卻是:「早知道,下午在車裡,我就給了他……我為什麼不給他?」

  但是,後悔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當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壯的肉棒時,她瘋狂地亂扭著,挺著屁股蹦著,像一條活魚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絕對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著。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讓她有那麼大的反應,這根東西……

  男人得意地笑著,她這個樣子似曾相識。對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好一對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艷福不淺……

  女警察的腿被扳著分開,一切的掙扎扭動都無濟於事,她濕漉漉的下體給了對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間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或者說的興奮。還差一點,他就要佔有這個自己苦戀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屬於他的,永遠都是!

  肉棒頂上了陰唇,男人興奮得脖子漲紅,女人緊張得面色漲紅。男人的扶著肉棒的手微微顫抖著,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劇烈地搐動。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聲痛哭著,可她的哭聲,被她自己的無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斷。

  肉棒猛的一戳,沒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聲輕哼,女人卻是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沒有疼痛。沒有!

  女警察只覺自己的身體裡面有一股股溫暖的氣流上下竄動著,彷彿把她的身體輕飄飄地托起。那種感覺,奇特無比,說不出的舒服又說不出的難受,讓她好像發瘋一樣,身體不停地亂搖,口裡不停地亂叫。

  男人的肉棒緩慢地抽插,當肉棒抽出時,底端沾上的鮮紅液體讓男人喜在心頭。可女警察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運動,那種奇癢入腦的感覺,她絕對無法忍受。

  她癢的不僅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膚,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陰核,隨時隨刻會把她帶上性慾的高潮。

  「我說過,我要讓你在和我做愛時發出最動聽的叫床聲!」

  男人悠遊地姦淫著女警察,肉棒的每一點輕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發生不可思議的反應。他的願意達成了,他一輩子也沒聽過這麼激烈的叫床聲。

  沒有比這個更激發男人的性慾了,他很快就覺得自己要射了,他不應該一上來就太盡興。

  糟糕!他馬上發現了問題,立即把肉棒抽了回來。他還沒有戴套。

  奪走她處女的一槍,無論如何絕不戴套,但現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這短短的瞬間停頓,已經讓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現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來形容:她現在蹦動著的身體,已經不是砧板上的活魚,而是熱鍋裡的活蝦。

  「嗷……啊啊……救命……呀……」

  用文本,已經不能表述她的叫聲。

  但男人並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輕撫著她的身體,揉著她兩隻發漲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

  他壞笑著問。

  「啊……殺了我……呀呀……我要死了……」

  女警察淚水和鼻涕橫飛,她僅剩的神智,苦苦支撐著不要讓自己崩潰。

  男人的肉棒頂上了她的陰戶,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動著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肉洞去迎合對方的侵入。雖然口裡否認,但身體是誠實的。

  肉棒輕輕地插入少許,然後停止了。男人說:「叫我操你!」

  「不……」

  女警察聲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調,可是她的下身,卻主動地向下挺著,向肉棒的方向頂去。

  「不說,就算了!」

  男人使出最無賴的一招,肉棒只在肉洞裡磨來磨去,並不插入,挑逗著女警察行將崩潰的神經。

  「不要……」

  女警察扭著屁股,失聲哀叫著,她也不知道這個「不要」,指的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肉棒又頂入少許,說:「叫我操你,我就插進去!」

  「不……」

  女警察的殘存意識仍然頑抗著,可是聲音已經小了很多。極度的飢渴,令她的身體彷彿就要崩壞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體,是多麼需要一根肉棒的插入,來舒緩她的難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說:操我!」

  男人引導著,進入肉洞裡的肉棒前端輕磨著,讓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進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她的陰戶傳來的一浪浪怪癢,已經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終於,她一聲大哭之後,瘋狂尖叫起來。

  「操我!哇……操我哇……嗚……」

  她的眼淚在不停地流著,混雜著鼻涕、混雜著口水。

  「要說請祥哥操妍妍!」

  男人得寸進尺。

  「嗚……嗚……請……請祥哥操妍妍……」

  繳械之後,女警察已經沒什麼抗拒的能力了。

  她除了繼續痛苦地扭動之外,很難保持住自己的意識了。

  男人的肉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經令女警察又是發瘋般地浪叫起來了。即使,這仍然遠遠不足地舒緩她的難受和痛苦。

  男人覺得很過癮,十分的過癮。當初她拋棄他的時候,可曾想到有這麼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為了這一天!

  他不會讓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須在他的指揮下。

  男人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慢,停停頓頓,激奮的女孩那初經人事的陰道裡不僅緊密柔嫩,而且還一直強烈地搐動著。要不是男人剛剛早有預見地吞下一顆壯陽藥,現在恐怕早已經洩到十萬八千里了。

  好難得的一次機會,怎麼可以不盡量久地享用?何況,他還要好好享用下這個夢中人的後庭花呢!自從食髓知味之後,他深深地為放棄前面那幾個女人的後庭而遺憾,對於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遺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號著,對於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這樣,她感覺就像做著一場噩夢。

  就算時而襲人的快感令她飄飄然而上雲霄,可是,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丟掉自我的自己。

  何況,每一點快感,都來得如此難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為什麼不給我來個痛快?她心中哭叫著,此刻的少女,早已經丟棄了矜持、丟棄了尊嚴。

  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隻在慾海中掙扎著的淫獸。

  男人的手指沾滿了她滿溢的愛液,慢慢挖進她的肛門。但是,她好像沒有感覺到。

  她的腦部神經,已經完全被滾滾湧來的性感佔據,別的感官彷彿已經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號著扭動不停,那根現在令她愛恨交織著的肉棒,仍然淺嘗到輒止,仍然禁錮著她洶湧澎湃的慾望。

  「殺了我……我要死了……殺了我……」

  女警察口裡含糊不清地叫著。她扭動著的雪白胴體,明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淫婦,她那扭動著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著、蹬著,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淺淺磨動著的肉棒,她要它深深地進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並不願意滿足她,他更願意戲弄她。看著她發情的樣子,他滿意極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進她的肛門裡,那個強烈收縮著、彷彿要將他手指夾斷的菊花洞,令他充滿著期待。

  他另一隻手握緊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淺插在淫水氾濫肉洞裡的肉棒轉了一轉,猛的一下沒根而入。

  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後,第一次深插。

  「啊……」

  女警察迸發出一聲尖叫,一聲彷彿要把所有壓抑瞬間釋放的尖叫。她的雙腿同時猛的一夾,盤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雙手能夠活動的話,她一定會把男人整個抱住。

  可是,快樂只是一瞬間。男人一插之後,竟把肉棒抽了出來。

  「嗚……」

  女孩的叫聲充滿著哀怨,她的淚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

  女警察含糊地哭著,她的雙腿失魂落魄般地亂踢著,然後她說,「給……給我……」

  「你說什麼?」

  男人被她的主動小小嚇了一跳。

  「求你給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給……給……」

  女警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就快熔化了。

  「說你是個賤貨,要大雞巴!」

  男人順勢而上。

  「嗚……你……你是個賤貨,要……要大雞巴……快啊……」

  女警察漲紅著臉哭。她確實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你媽的,你才是賤貨!」

  男人低估了對方的迷亂程度,一不小心變成了賤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肉棒頂在她的屁眼上,調整著姿勢。

  「快……嗚……要大雞巴……」

  可憐的女警察猶自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她真的很想要大雞巴,她可憐兮兮地哭著、催著。

  「大雞巴來了!」

  男人冷笑一聲,用力掰開圓滾滾的屁股,肉棒藉著力向裡捅入。

  「呀……」

  女警察終於感覺到發生什麼事了,一聲哀叫,那不是她期望發生的。她無力地扭著屁股,從空虛的陰戶裡汩汩而出的清澈細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肉棒上。

  但肉棒已經不再需要潤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經滿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愛液。未經人事的肛門急促地一張一合,可是絕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嗚嗚嗚……不是的……不是的……不要……」

  女警察這一次,真的號啕大哭起來。剛才雖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夠力,可是,畢竟多少讓她有一些感覺。現在,什麼也沒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漲、很難受,可是這些都已經被拋諸腦後。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來的情慾種子,已經在遍體上發芽開花。但,這個時刻,男人卻轉移了目標!

  「不是的……嗚……不是……救我……」

  女人渾身戰抖著,被銬住的雙手四下亂甩,撞得床頭嘩嘩直響,她椒乳上那兩隻硬得發疼的小櫻桃,彷彿風箏一樣搖曳不定。她美麗的臉上扭曲著,散亂的長髮覆到臉上,說不出的哀怨動人。

  如果她的愛人看到現在她的臉,一定會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這個男人不會。

  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佔據了有利位置,已經能夠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給他帶來的緊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夠支持到現在,他已經對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

  他雙手緊緊抓住女警察的一對乳房,無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動,有節奏地挺動。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經讓他和她相戀的歌。歌,已經成為過去,但節拍,卻在此刻重現。

  他感到自己在跳著舞,她哀號的哭聲就是伴奏,他勇猛的肉棒就是指揮棒,指揮著他的快樂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這種感覺,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湧入了大腦,而他的丹田好像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束縛。他的肉棒怒張著,好像大了一圈,從體內噴射出的慾望一路暢通無阻。

  「喔喔喔!」

  女警察一頓一抖地叫著,她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空虛的炙熱感漫延在體內的每一個角落,那漲痛的肛門裡發生了什麼事,彷彿事不關己。她知道的,只有當男人插入時,偶爾觸碰到她或許也已經變得淫蕩的陰毛時,帶給她的無盡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肉棒依然堅挺。

  女孩沒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經知道哀求是沒有用的,她只剩下哭聲。

  男人的肉棒離開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滿勝利象徵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後,換上新的一個!今天,一炮是不夠的。對於這個女孩,他要盡可能地玩到最徹底。

  女警察現在一個人躺著,下身兩個肉洞水光閃爍。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張的嘴唇裡發出沒人能夠聽懂的聲音,濕成一片的臉上狼狽不堪,她那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地搐動著,一下、又一下。

  「還要不要?」

  男人笑著問。

  「嗚……嗯……」

  女警察從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豎著的肉棒,身體猛的一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女警察紅著眼流著淚,她早已徹底放下她的高傲,現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經失去高傲的資格了。

  「會讓你爽的!」

  男人陰森森地說,「你會達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時候死去,是不會有痛苦的。」

  「不……不要……」

  聽到死字,女警察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

  「不要啊……求你……不要……」

  她大聲地哭著。漸漸回復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倖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聲地哭,聲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別的反應。

  「該換個姿勢了,鼻涕妞。」

  男人把她的手拷從床頭解下,重新拷住她的雙手,讓她翻了個身,俯趴著翹起屁股。

  女警察沒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經根本無力反抗。她的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擺佈。

  「讓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

  男人摸著她的屁股,「再過十年,你的屁股也許會像你老媽那麼肥那麼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號啕大哭著,她的鼻涕好像已經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淚從來沒有停過。

  她還知道,她的哭中,不僅僅帶著恐懼,還帶著期待。她知道,那根兇惡的傢伙,已經來到她的胯下。

  「噗通!」

  清脆的一槍。

  「啊……啊啊呀……」

  女人驟然間發出驚天動地的浪叫聲,把她的哭泣、她的憤恨、她的恐懼,通通擠得無影無蹤。男人兇猛的一槍,不僅捅入她肉洞裡的最深處,而且重新撩起她體內澎湃的性慾。

  這一次,沒有再挑逗,男人只是盡情地抽送著,在讓自己痛快的同時,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

  女警察放聲浪叫著。她就像一艘驚濤駭浪中孤舟,在這個時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體、她的所有感覺,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滿著慾望的感覺,她知道,這一次她會滿足。

  但她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視著男人的舉動。不知道什麼時候,當自己飛上最高峰時,那雙罪惡的黑手,會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體真的很淫蕩……」

  男人喘著氣說,他還不想立刻殺她。他知道自己不會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讓這個快樂延長得久一點。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斷。因為,他聽到了外面的門被踹開的聲音。

  〔SCENE6OVER〕張貴龍一腳踹開門,然後,他馬上聽到了秦妍的哭聲。

  真的來了!真的已經來了!張貴龍氣血上湧。萬幸的是,秦妍還沒有遭到毒手,她還活著、她還活著。

  張貴龍大踏步進入秦妍的臥室,然後臉上驟然間變成豬肝色,他發出一聲怒吼。

  他心愛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愛的女孩,正一絲不掛地哭叫著,被一個男人姦淫著。

  是鍾祥,果然是鍾祥!這個王八蛋!他拿著一把手槍,張貴龍認得那是秦妍的槍,一邊指著秦妍的太陽穴,一邊用力地姦淫著她!

  「把槍放下!張警官!」

  鍾祥陰笑著說,「想欣賞免費春宮片可以,到那邊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沒看到我正忙著呢,我槍握著不是很穩,會走火的……」

  「放開她!王八蛋,你放開她!」

  張貴龍紅著眼,聲嘶力竭地怒吼。

  「為什麼要放開她?你沒看到她正爽著嗎?」

  鍾祥示威般地捏著秦妍的乳房,肉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讓秦妍又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龍……阿龍救我……」

  秦妍流著淚,失神的眼睛帶著淚花看著張貴龍。你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你放開她!我叫你放開她!」

  張貴龍的聲音咽噎著,他握著手槍的手不停地顫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開槍!放不放?」

  鍾祥用槍管敲著秦妍的頭,肉棒繼續抽插著。他知道,他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盡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後才死。

  他不怕死,從來都不怕。只是在幾十億遺產眼看到手的時候死,實在太可惜了!

  「小妍……」

  張貴龍銜著淚,叫著秦妍。他的心,一陣一陣地絞痛著。

  「龍……噢……」

  就像經典的電影場面一樣,男女主角哭著叫對方的名字,距離雖然近但卻又遙不可及。只是秦妍的聲音中,夾雜著太多不和諧的音符。

  鍾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聲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個遊戲,鍾祥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揮權感到十分滿意。他感到自己已經操縱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勁地姦淫著她,在她的愛人面前姦淫著她,讓她的感官在跳躍中沸騰著,讓她的浪叫聲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滾。

  「小妍……」

  張貴龍放聲大哭,顧不得惡魔就在欣賞。

  「啊……啊啊……龍啊……啊……救我……」

  秦妍臉色潮紅,她的陰道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暢快過,她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極樂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張貴龍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嗚……啊啊……別……」

  她的鼻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流了下來,她美麗的面容,散佈著凌亂的髮絲,哭出得紅腫的眼眶裡不停地流著淚,看上去淒慘無比。

  「喔喔喔……」

  她的羞恥感覺,從心裡的底處蒸發而上,彷彿已經佈滿肌膚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紅,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聲。

  不能,就算叫著小聲一點,也不能。

  「放下槍!」

  鍾祥再一次對張貴龍發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靜的夜晚驚動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響自己現在高漲的興致,要不是為了享受秦妍更豐富的窘態,他早就對他開槍了。

  張貴龍猶豫著,他現在心神不定,根本難以冷靜地思考。繳械嗎?還怎麼救小妍?他雙眼血紅,噴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鍾祥燃燒。

  「別那麼看著我。」

  鍾祥用力地姦淫著秦妍,他剛剛射過一次,現在狀態非常好,還有心情戲弄張貴龍,「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著多歡,給我操得多爽!哇,這奶子還很圓很挺呢,你沒摸過吧,很有彈性呢……」

  在他手上的一隻雪白乳房,被揉得稜角凸現。

  「嗚……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

  秦妍哭著正要說話,馬上又被猛力的一連串抽插中斷,變成了一串淫蕩的浪叫聲。

  「不要叫了!」

  張貴龍大聲叫著,他實在無法聽得下去,他真想摀住耳朵,「小妍別叫了……」

  那是他心愛的女孩,卻在別人的姦淫下發出這樣淫猥的叫聲。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氣,他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再這麼下去,他不知道還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可援兵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才趕到。為不懂事的屬下生氣過之後,警長終究還是帶了人跟來。等得太久,張貴龍還沒有消息,他只好帶著所有的下屬,衝了上來。

  沒人統計過秦妍的同事們中,有多少人是喜歡秦妍的:更沒人知道他們中間,誰曾經幻想著秦妍的身體手淫過。在一群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中間,有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事,這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現在,不管是否喜歡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對秦妍的身體有過幻想的人,他們現在都應該感到滿足。十幾二十個壯年男人,包括已經不再年輕的警長,對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憤怒,但更多的是心癢。

  有的年輕大男孩,胯下已經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純美麗的女同事,正赤身裸體地被兇徒強姦著,還發出著難以置信的高昂叫床聲!

  她哭泣的臉龐沒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對不停抖動著的乳房,是那高翹著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體……

  更沒人注意到羞憤交加、正氣得全身直抖的張貴龍。

  鍾祥一看這陣勢,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他的傑作,有了更多的觀眾!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

  鍾祥毫無懼色,突然笑著對房間外的一大幫警察問話。

  「是。」

  不知道是誰答的話。張貴龍憤怒地吼了一聲回過頭來,卻找不到目標。

  秦妍羞慚得要死,她不僅被強姦了,還在這麼多天天接觸的熟人眼前,一絲不掛地展示著她被強姦中的裸體!她真的要昏了過去,她親愛的同事,這個時候還能夠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裸體!

  「來,叫得更歡快一點,跟你的同事們說,你有多淫賤!」

  鍾祥哈哈大笑,抓著秦妍的頭髮,強迫她的淚臉朝向外面,然後又是一輪兇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

  也許是藥力太厲害了,也許是剛才慾望被挑逗得太久了,當身體能夠被充分滿足時,秦妍的慾望被完全地揮發出來,她的身體充滿著性感,衝擊著她體內的每一處,衝垮了她禁錮著激情的堤壩。

  她充滿愉悅和恥辱的叫著,高揚在每一個人的耳際。她不想這樣,可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沒有辦法,她的體內、她的血液裡面,滿滿的都是淫蕩的種子,淫蕩的跳躍中的種子。

  秦妍只覺身體滾滾發熱,強烈的羞恥感就快衝破腦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鍾祥,你已經被捕了,馬上棄械投降!」

  終於,警長醒悟到他的職責,他大聲地叫道。

  「是啊,放開人質,馬上投降!」

  秦妍那幫可愛的同事們,也開始大聲地喝叫,除了張貴龍。他雙手狠抓著頭髮,他就要氣瘋了。

  「免費欣賞的機會不是很多喔,急什麼呢?」

  鍾祥早已沒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盡興,「是不是看不清楚不過癮呢?那好吧,我就滿足觀眾要求……」

  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條腿,高高抬著,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穩私部位,呈現到眾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

  秦妍痛哭著,瘋狂地搖著頭,她塗滿淚水、鼻涕和口水的臉龐污漬一片,她沒臉見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並不能因此停止。迷濛的目光中,她看到一雙雙充滿野性的眼神,那一雙雙多麼熟悉的眼神!現在,那些眼神,正在看著自己毫無保留暴露出來的裸體,被強姦著的裸體!

  她的尊嚴,在同事中的最後一絲尊嚴,已經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還在不停地發出可恥的聲音。

  秦妍劇烈地顫抖著,那些眼光,怎麼會這樣冷漠?怎麼有人的嘴角,還能露著可怕的笑意?怎麼所有的眼光,都是這麼色迷迷的?他們在看我的乳房嗎?在看我被揉玩著的乳房嗎?他們在看我的陰戶嗎?在看我被羞恥地插入著的陰戶嗎?

  秦妍的頭腦嗡嗡作聲,她覺得自己好賤,真的好賤。她的臉皮,好像已經被剝開了一層又一層。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她不敢接觸那些令她無比恥辱的眼光,但這樣就能減弱她的恥辱感嗎?

  不能!永遠不能!

  激奮的快感,繼續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大腦,令她幾乎無法呼吸。卷體而來的恥辱感覺,從腳趾尖席捲入大腦。秦妍已經不勝負荷了,在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叫之後,頭一垂,昏了過去。

  「小妍!小妍!」

  張貴龍發瘋般地狂叫著,撲進房間裡。

  「站住,不然開槍了!」

  鍾祥把槍對著秦妍的頭喝道。

  張貴龍剎住腳步,呆了一呆,身體抖了兩抖,突然大吼一聲:「你這王八蛋……」

  不顧一切,撲了上去。

  小妍已經被他害死了嗎?死了嗎?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張貴龍龐大的身軀倒了下去,鮮血從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槍聲轟然響起,鍾祥剛剛開了一槍的手還沒歸位,頭上已經中了一槍,緊接著,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撐的秦妍從床上滾落地上,她睜開了眼睛,在耳旁轟鳴的槍聲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張貴龍。

  「龍……阿龍,阿龍……」

  秦妍哭叫著爬向張貴龍,她嚇得面色青白,她嚇得把體內那些討厭又可愛的慾望,擠到黑暗的角落裡。

  「你不要死……不要死……」

  秦妍抱著他的頭痛哭失聲。

  「叫救護車!救護車聽到沒有,還看!沒看夠嗎?」

  警長不愧是警長,馬上清楚現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邊還在傻看著秦妍裸體的下屬,生氣地喝罵著。

  「小妍……」

  張貴龍努力地睜開眼睛,含情地看著秦妍,「你……你沒事了嗎?」

  「我沒事,沒事了!你要挺住啊……」

  秦妍抱著他的身體,抱得緊緊的。

  「你……你沒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不會的……挺住啊,救護車就來了……挺住啊……」

  秦妍泣不成聲。要是,要是連他也死了,那,我還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愛你……小妍……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張貴龍的聲音顫抖著,可他努力地說著,他怕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說了。

  「我……我知道……你會好的,會好的……」

  秦妍哭著,不停地哭著。外面還有很多人,可是她沒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沒有人找件衣服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給我嗎?」

  張貴龍顫抖著說,他的眼神充滿著期待,深情地望著秦妍。

  「你……你不嫌棄我嗎?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女孩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秦妍的心裡滴著血。

  「我不……我永遠愛你……不管發、發生了什麼事,我永遠愛你……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張貴龍用盡力氣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我願意……」

  秦妍大哭著,緊緊抱著他,緊緊地,「我願意!我願意!我也愛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會支持住……我會……我會的……我要娶你……」

  張貴龍心中大聲地叫著,「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會永遠愛護你、保護你、永遠給你幸福!我會!」

  三年,三年過去了。三年前那個夢魘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體和心靈上,烙上深刻的印記。

  她和他遵循著諾言,他躺了一年醫院之後,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鮮紅的地毯,她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紗。

  即使,他已經半身不遂。那粒罪惡的子彈,摧毀了他的坐骨神經,他將永遠在輪椅上度過下半生。

  她沒有介意。他,是為她受傷的,使他受傷的子彈,是從她的手槍裡發出的。她更知道,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她對他的愛,已經永遠沒法改變。

  他也沒有介意。或者他已經沒有資格介意,雖然他的妻子,曾經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強姦過,曾經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發出那麼羞恥的浪叫聲。可他已經是一個廢人,能夠娶一個美麗的億萬富婆為妻,他還能介意什麼呢?他只有無盡的懊惱:他承諾過要一輩子照顧她、給她幸福,可是現在,為什麼事情剛剛相反,被照顧的人變成他自己呢?

  每個本來溫馨浪漫的夜晚,張貴龍摟抱著自己美麗動人的嬌妻,卻什麼也幹不了。還談什麼給她幸福?現在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給她!她是如此熱情似火,她是如此嬌艷動人。張貴龍知道她多麼的想要,他的心裡充滿著愧疚。

  「小妍,你還這麼年輕,就算你再另外找個男人,我絕對不會怪你。」

  張貴龍不止一次對愛妻說過這句話。

  「我不!」

  秦妍的回答從來沒有絲毫猶豫,「我是你的,就永遠是你的!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我,絕對不會!」

  「你很辛苦……」

  張貴龍心中流著淚。

  「我討厭那種事,我討厭……」

  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而且,我能忍……」

  她說最後三個字時,聲音已經變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來越難忍。她不知道,她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她救助過醫生,用過各種辦法,可是,折磨她的頑疾,一天更比一天嚴重。醫生說,當年你喝的那種藥,藥性已經植根在你的腦中,已經和你的血液溶為一體。

  沒辦法移除,沒有。

  每當接觸到男人的肌膚,每當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當置身熙熙攘攘人群,聽到紛紛擾擾的驚歎聲、接收到注視過來的眼光,她身體內那被植下的淫蕩種子,便迅速地生根發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將去參加父親的喪禮。受到致命打擊的富豪,身體再也沒有康復過來。他臨終前,把公司留給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億萬身家,留給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他從前沒有好好照顧她的這個女兒,但現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給了她。

  雖然太晚了。

  喪禮的主持人,在傾說著逝者一生的光榮和業績,但每個人的心裡,想到的卻是他的不幸。

  為什麼這樣殘忍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讓他在突然間,失去了美艷得讓人心眩的嬌妻、失去了疼愛得如掌上明珠的愛女,還失去了送給他一生中最美回憶的心愛女人。

  是因為他太有錢了?是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億萬身家:他連累了他最愛的親人,她們是如此的年輕美麗,卻被殘忍地殺害。她們也懷著璧,她們的璧,是她們的遺產繼承權。

  人們開始歎息他的不幸、開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開始責罵兇徒的冷血暴行,也開始流淚。

  秦妍戴著墨色太陽鏡,但她沒有流淚。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沒有給哭留下空間。

  她不願意來這種公眾場合,自從那個可怕的夜晚之後,她害怕來這種公眾場合。

  她曾經想繼續當她的警察,那是她從小以來一直的夢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險,她是怕那種可怕毒素,不知道會不會在什麼關鍵時刻突然發作。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病人,病人是不能當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來,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狀況絕對不適合來。

  主持人的聲音越來越激昂,台下的歎息聲和嗚咽聲越來越刺耳,她的身體也越來越顫抖。

  她想逃離這裡,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撐著。

  她不敢睜開眼睛,她害怕一睜眼,看到的是一雙雙淫視著她的慾望眼睛。

  她的身體更劇烈地顫抖,誰都以為她是傷心過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熱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廝磨著,挑逗著她那行將崩潰的神經。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經一絲不掛,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姦淫著。

  她彷彿聽到自己浪叫聲,正震天動地地嘶叫著,尖銳地盤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確切地感到,自己體內那淫蕩的血液,已經幻化成一隻隻淫蕩的跳蟲,侵蝕著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條神經。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臉透紅、她雙唇緊閉、她額頭滲汗、她鼻息紊亂、她鮮艷待放的陰唇奇癢難當。

  只有深深的插入、兇猛的抽送,只有讓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變形,只有讓她的陰戶裡不再空虛……

  都沒有……只有夜深人靜時,她背著丈夫流著熱淚,對自己陰戶的玩命摧殘。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緩她的痛苦和難受於萬一。

  沒人知道,在熟睡著的丈夫旁邊,赤身裸體地捏著自己乳房、挖著自己陰道的美麗少婦,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經習慣了不作聲,因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會令他和她都非常難堪、非常難受。

  是的,不作聲,即使多麼想哭叫出來,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肅穆而哀傷的殯儀館裡,唯一的孝女在父親的遺像面前,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

  「嗯……」

  她沉悶地哼了一聲,她的三隻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經濕淋淋的肉洞裡。

  她的頭腦開始閃晃,但她能夠保持住最後一絲神明。她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可是她的身體不知道。

  主持人流著淚,他已經泣不成聲。

  所有的人都垂下頭,以表示對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兒,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努力蹂躪著自己的陰戶,讓那涓涓不斷的淫水,流滿著本著灑滿熱淚的地面。

  她的動作越來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頭腦中突然熱血一湧,她知道一股熱流正在衝擊著她淫穢的手指。

  「啊……」

  她發出一聲低鳴,腳心一軟,屁股跌坐到濕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慮著如何掩飾。

  可是,沒有考慮的空間。

  那些關注的眼光,令她想起當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們……他們在看我的裸體嗎?她開始重新顫抖。

  剛剛稍微平靜下來的身體,開始重新顫抖。淫蕩的毒素,開始了新一波的衝擊。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揪著自己的頭髮,放聲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著痛不欲生的孝女,沒人知道,孝女的一隻手,又重新摸進自己的裙子底下。

  飄飄欲仙的快感,一浪緊接一浪,撲到她的身上,吞噬著她每一絲意識,考驗著她每一根神經。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許永遠不會……

  〔SCENE6WILLNEVEROVER〕(THEEND)寫這篇東西,源於突然間的一個念頭,在看電視劇時突然彈出的念頭。

  那部劇是《刑事偵緝檔案IV》其中有一個案子,講一個侄女謀奪伯父遺產,事先色誘一個無關的人,上床後帶走他的精液,然後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輕伯母陰道裡。

  進一步激發我思路的是一句對白,在警察們調查伯母弟弟時說的:「該不會變態到姦殺自己的親姐姐吧?」

  真是個好主意!劇集沒有真正的強姦,但我的文章裡可以有:劇集沒有姦殺親姐姐,但我的文章裡可以有。劇集的情節太簡單,可以發揮一下。那一集電視還沒有看完,整個故事已經在腦裡成型了。於是決定放棄寫了一萬字的另一篇東西,把這個故事作為今年的徵文。

  採取這樣一種寫法(用SCENE、DIALOG的方式)是提筆時驟然的靈感,似乎還沒有過類似的寫法吧(如果有,請恕我孤陋寡聞)不過具體效果如何,就請大家評定了。

  其實,這篇東西還是寫得太快太粗。原本的意思,是在案件的進行中,盡量利用各種支線來擾亂警方(和讀者)的視線,讓兇手是誰這個疑問不要太快暴露。其實文中象孫碧妮的弟弟孫耀輝、鍾文貞的男友蘇銳、鍾肅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兒子、喬國傑等,都也已經設計了一些劇情,讓人感到他們很有殺人的可能性。不過最後寫成現在這樣,是簡略了太多啦,除了時間趕之外(本文截稿日交稿,差點趕不上今年徵文)作者自己也急著直奔主題,主題部分思路較好寫作慾望較高,另外也怕太多沒肉戲的支線不受喜歡,本來這一篇的肉戲就已經不是太多了。

  DIALOG20太刻意?也許。但總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過程吧,雖然勉強一點,也只能如此安排了。電影和電視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總是長篇累牘地說起自己的作案經過嗎?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嗯,還要說什麼呢?作者現在最想看到的,是讀者對懸疑案件的觀感,閣下什麼時候才認為鍾祥是兇手呢?不會等到他暴露時吧?那樣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

  還有,這次寫了條愛情的支線,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