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傳說 泯情圈套 第六章

  「而且,襯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

  胡燦注視著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你無恥……混蛋……」

  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你喜歡這女警察。」

  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紅棉的後背,看著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姐姐好像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

  胡炳又將皮鞭輕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

  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她真的想像不到。身邊的母親和姐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像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COMEON!」

  胡燦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

  狗大吠起來。

  「什……」

  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凌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

  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裡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

  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著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媽媽哦,哈哈哈!」

  胡炳對著紅棉笑。

  「你這混蛋……帶開這條狗……」

  紅棉羞憤地吼著,「不要這對我媽!」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

  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貨。

  「混蛋!你要是敢這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你怎不放過我!」

  牽引著狗繩,叫胡燦著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隻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

  唐羚大哭著掙扎,「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干……」

  「媽媽……」

  紅棉垂著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裡挺,但被後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你們……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

  紅棉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裡會是什樣子,她焦急地掙扎著,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躪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裡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

  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裡了,唐羚拚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

  紅棉木然看著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

  唐羚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

  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深重的折磨凌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姦,還……還被狗……

  母親含著淚花的眼,仍然帶著期望看著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隻狗強姦了。

  「老母狗,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不錯吧?」

  胡燦大笑道,「你看,它那條東西這粗,又這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你,它應該會讓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

  胡炳陰陰笑著。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傢伙,畜生!」

  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

  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你再這不乖,一會兒會輪到你的!嘻!」

  「你……」

  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裡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

  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

  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

  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裡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裡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幹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姦著,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

  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進你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

  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

  冰柔哭著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可怕的大蛇,鑽入自己的陰戶裡?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

  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你……」

  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姦淫著,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你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

  她紅著眼罵道。

  「捨不得、捨不得!」

  胡燦獰笑道,「這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

  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

  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

  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讓它來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奸是什樣子!」

  「你……你這樣作賤我們,你……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樣讓我們放過你吧!只要你合作!」

  胡燦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裡,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

  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

  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裡,慢慢地向裡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

  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

  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洩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

  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隻動物姦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噁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彿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痺、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裡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

  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

  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

  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

  BOB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嘍囉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嚐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

  紅棉低聲地哀歎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姦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幹出來!」

  胡燦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

  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姦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姦著紅棉,龍兒強姦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

  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裡,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彿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你……」

  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捲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姦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裡。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姦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幹的兩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慾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徵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佈。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髒的東西污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彷彿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深重的凌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嚥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隻動物輪姦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裡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一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隻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一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裡,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你會舒服的,像你姐姐那舒服。」

  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隻手握著紅棉一隻乳房揉搓著,另一隻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姦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

  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操她都沒什反應!」

  「不……」

  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姦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慾望。而且,他們的強姦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慾神經,但姐姐……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

  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姦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姦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

  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

  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你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彷彿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裡,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裡。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裡,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一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你還舒服吧?」

  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

  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幹出什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你終於來救我了嗎?」

  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面臨著非常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裡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場。哥倫比亞人既然凶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姦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只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

  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裡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

  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後面奔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像根本包不住,這兩隻乳房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

  紅棉一手牽著母親,一手回頭抓緊姐姐,朝著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像有路。」

  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

  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這裡不能久留。」

  「嗯!」

  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前。

  「快點啊,姐姐!」

  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

  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

  紅棉看到姐姐那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

  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

  紅棉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

  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著,唐羚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覆地凌辱姦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

  紅棉流著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瞭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沉默。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彿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一聲哀歎,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

  胡燦一發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衝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髮,「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只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

  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囉,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裡搜。被他們幹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

  胡燦道。

  「他們這次……」

  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

  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

  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逕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一回事,為什胡燦好像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為什?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抬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抬出了這片樹林。

  「媽媽……為什……」

  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裡,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為什!這是怎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

  媽媽這樣淫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裡。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

  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

  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你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了父親。

  「不!」

  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姦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姦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貞潔的母親,會是這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蛇都這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為什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家裡,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媽媽為什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姦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裡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你,殺死了我哥哥!」

  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

  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活下去,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

  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

  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裡。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裡,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只能做一隻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

  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姦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裡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姦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裡,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

  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一隻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慾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湧而上,彷彿便要將她焚化。

  「嗚……」

  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慾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慾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幹,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時刻散發著性慾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慾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扎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你,可我畢竟還是你親生的女兒啊!你怎忍心看著你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彷彿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鬥,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有著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姦下傷痕纍纍的陰道中,終於湧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

  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著的母親,怎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紮著一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

  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一聲媽。

  媽媽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

  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裡說出來的。

  「為什?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你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

  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你連我們買給你的禮物都不要,你怎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

  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你的禮物?」

  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買不起好東西,才叫你不要買!你瞧,這串珠子多漂亮,你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

  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媽媽!你不是!」

  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

  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為什!我怎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你出來!」

  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

  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你……你這狗雜碎!」

  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

  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

  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

  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

  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慾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

  正被姦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被輪姦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姦。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媽……」

  冰柔奮力掙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餘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

  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姦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髮,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

  聽到這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事都行!讓狗來強姦我,讓蛇來強姦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

  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

  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

  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你變態……」

  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慾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一鬆,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

  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

  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裡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

  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

  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

  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折磨人!」

  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

  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

  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下得了手?

  「嘿嘿!」

  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去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彿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

  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裡。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往日被姦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裡,似乎是要說著什。

  「到中指了,嘿嘿!」

  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

  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

  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只好我來鋸咯!」

  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

  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只鋸成一次?」

  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

  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

  「不要!」

  冰柔急劇地掙扎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

  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

  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

  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

  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

  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

  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

  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為什命運對她們這殘酷?為什?冰柔怎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

  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彷彿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戶。

  「啊……」

  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隻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

  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鋸!」

  「哇……」

  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將雪白的骨胳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干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游絲。身上的力氣,彷彿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姦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洩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姦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衝擊著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彿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

  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

  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們那狼心狗肺嗎?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

  她從心裡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裡,更加瘋狂地滴著血。

  劇痛,仍然是永恆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骯髒的地上,還噴滿了那雙拿持著電鋸的罪惡之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表情,她的腦中彷彿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一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彷彿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就拿在她的手裡,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了妹妹的一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回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著,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闆玩得這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姦仍在繼續。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衝擊著她的心脈了,她彷彿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姦她,冰柔正拿著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著姐姐。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髮,口裡輕輕說著安慰的話語。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了!」

  「你這母狗!你沒人性……」

  紅棉燃盡著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棉也就暈了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著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著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慾的媽媽,原來蘊藏著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只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毀在她的手裡,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誰叫她有一個這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裡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姦著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著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衝擊著女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她手裡的電鋸,仍然沾滿著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游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了另一個未明的空間,好像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

  她突然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裡。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線瘋狂。她彷彿感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志卻又好像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她彷彿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裡,瘋狂地舔著,舔著……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衝雲霄!

  胡燦志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裡作著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燦一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裡。秘書三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繫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裡,愉快地玩弄著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

  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隻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你真是個淫賤的母狗!」

  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隻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

  性感的秘書嘴裡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地哼著,一隻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你,遲早會被你搾乾!」

  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幫我爽一下。」

  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一隻乳頭揉了起來。

  「唔……」

  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慾裡面這多年的女人,兩隻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隻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準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裡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他…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你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裡,拉上拉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癡得很。他們口裡不乾不淨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癡似呆。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

  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

  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裡,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彷彿正快樂地扭動著。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裡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紅棉的手裡。」

  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你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裡。你應該不冤了。」

  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你玩!」

  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佔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臥在別墅天台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裡面,豐滿的乳肉有些鬆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台。她就這樣一邊按摩著,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一色!」

  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台上說道。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

  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

  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著牌,一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捨得回來。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裡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裡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餵你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裡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你……」

  將一包胡氏藥業特製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裡,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你過來。」

  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一隻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傢伙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

  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

  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裡!

  「啊……」

  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

  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

  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裡。

  「白兒好乖的!」

  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餵了藥呢!」

  「乖!」

  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係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著的慾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一邊親吻著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體。孤寂的日子裡,只有別墅裡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隻母狗一樣,翹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裡,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隻手,一隻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一隻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

  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淫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裡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

  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瞇著眼亂叫著。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藥業又研製出了一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慾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彿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牆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姦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

  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裡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

  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嚮往啊……啊啊……」

  她的眼神中散發著迷茫,她的嘴裡一邊呻吟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彷彿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台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僕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

  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裡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裡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餘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

  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信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裡。每向著陰暗的裡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裡。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裡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裡,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髮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彿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

  女人彷彿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污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彿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樣?」

  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淒苦,拿著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彿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裡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插,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

  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

  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隻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髒的污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

  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餵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彿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

  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你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彿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裡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朱顏血的第四滴紅淚,於焉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