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傳說 泯情圈套 第五章

  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捲曲著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電視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有什下場,請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你們是什人?為什要這對我?救命……」

  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兒知道我們是什人。我們只是抓你也只是為了找她,明白?」

  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螢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

  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索著。當了這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男人的這句話……

  紅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更大的買主?

  「呵呵!」

  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雖然老了點。」

  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你們敢?

  「不要……」

  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著臉,一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好醜……那東西……長了這大,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

  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發,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

  女人悲慘地哭著。

  「谷隊長……」

  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姦的美妙鏡頭。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一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的衝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佈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壯的傢伙,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裡。

  噁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只覺胃裡十分不舒服。

  「嗚……」

  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抬了起來。紅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你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一下給老子看……」

  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幹!」

  「嘔……」

  紅棉看著特寫的醜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裡,她一個箭步衝入衛生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辦?怎辦?紅棉一邊乾嘔著,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她一邊飛快去思索著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紅棉強抑著胸中的怒氣,辛苦地作著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一定會要我交回那批貨的。他們這幫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一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

  廳中又傳來一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

  女人顫聲大哭。

  「啪!」

  男人手裡拿著一隻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姐!」

  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會一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我的弟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一個曾經當紅的歌星的,哈哈!」

  「混帳!」

  紅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巧的花瓶帶著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

  「你可以不理,」

  男人的聲音說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過癮的樣子,好像不用你擔心呢。哈哈!」

  可紅棉看到的,只是媽媽遍佈淚痕的臉和滿身的傷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發上面氣喘不休。難道就讓他們這凌虐媽媽嗎?不行!可難道真的把贓物交回去嗎?我怎能姑息養奸?我是堂堂一個警察隊長!

  電視中好像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不過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姦的鏡頭。過氣的女歌星唐羚,不斷地被變換著捆綁的姿勢,以供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著。

  「啊……啊……救我……女兒救我……」

  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肛門。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著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傷痕纍纍的女人除了流淚哭泣,只有聽任著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發洩著獸慾。

  紅棉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痛苦地聽著媽媽的哭聲。男人還沒有交代她怎樣交貨,她只好忍著悲憤,繼續聽下去。

  「我受不了啦!」

  紅棉大叫。擺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東西,都全給她掃倒在地板上。

  我絕不會向罪犯妥協的!我發過誓,我這輩子就是要以撲滅罪行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媽媽守寡守了那多年,都是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個闊佬再嫁一次的,她是個漂亮的歌星啊!現在她又因為我受到這樣的凌辱,我該怎救她?我該怎救她?

  紅棉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要做一個優秀的執法者,就必須犧牲自己的親人嗎?我能犧牲自己的母親嗎?

  媽媽從小對我很嚴,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為我不乖,我淘氣。要不是她約束得我這嚴,我怎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呢?

  媽媽,你也希望女兒永遠都做一名優秀的警察,做一個正義的執法者,是不是?

  媽媽,你也不會希望女兒做一個懦弱的人,為了私人問題,而讓罪惡的人繼續作惡,是嗎?

  電視中,女人那可憐的眼神正對著鏡頭,好像正向罪犯求饒。

  也好像在向女兒求救。

  「救我啊,女兒!」

  女人終於哭著求了起來,在男人的指使下,開口了。

  媽媽!紅棉眼淚奪眶而出。

  「女兒不會向罪惡低頭的,但女兒一定會救您出來!」

  紅棉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說。

  電話鈴適時地響起,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但男人卻不知道,堅強的女警官已經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說:「我們想知道那批貨現在在哪兒?還有,我們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們活活奸死,就先做好準備吧。」

  「準備什?」

  紅棉冷靜地說。

  「你先拿幾斤樣品給我們。」

  對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還有,替我們考慮好拿貨的方法。」

  胡炳認為自己已穩操勝券,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

  「這個不……」

  「我會再聯繫你的!嘿嘿!你媽操起來可真過癮啊!哈哈!」

  胡炳不待她說完,狂笑著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著陰森森的笑聲消失了。電視中,只剩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哀求聲。男人們持續不斷地玩弄著她女人的象徵處,好像決意要把她玩死一樣。

  「女兒,救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紅棉平靜地關了電視機,把錄像帶取了出來,裝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臉,補了一點妝,挺著胸膛走出門去。起碼現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個神采奕奕的幹練女刑警隊長,沒人知道她懷著沉重的心事。

  那批贓物,要交給誰,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頂頭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長的辦公室。這是一位正氣凜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夠幫助她的。

  「谷隊長,樣品拿到了嗎?」

  第二天,電話聲中男人問。

  「OK!我現在想知道我母親的安全。」

  冷靜的女警察隊長說。

  「沒問題!」

  胡炳陰陰笑道,「不過令堂大人正在給我插屁眼,聲音可能有點異常。哈哈!」

  混蛋!紅棉強抑著怒火,聽到電話機中的求救聲:「女兒……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興奮了。不過谷隊長應該聽得很清楚吧,她現在很安全,還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們先放開她。我什時候能接她回來?」

  紅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我們拿回貨之後,會告訴你去哪裡找她。」

  胡炳道,「現在請告訴我們貨物被寄存在什地方。」

  「西衝警署的保管倉裡,很快就會銷毀了。」

  紅棉順口編道,「你們拿不到的,我勸你們回頭是岸。」

  她打算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少廢話!」

  對方吼道,「馬上告訴我那裡的警衛佈置情況!」

  「這個我也不清楚……」

  紅棉推托道。

  「這個慢慢再說,現在帶著樣品和你的手機出門口,然後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個人帶著那多的白粉出門?」

  紅棉裝作有點驚慌。

  「少廢話!十五分鐘後給你電話。」

  對方砰的一聲掛了電話。紅棉深吸一口氣,察看了一下掛在內衣襟上的竊聽器,拖著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門去。

  「看到地上有一個紙袋沒有?裡面有一個手機,把它揀起來,然後把你自己的手機扔掉。」

  十五分鐘後,紅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現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個公巴站。你走過去。」

  綁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

  躲在紅棉家附近的汽車裡的警長聚精會神地從無線接收器接收著最新的消息。

  現在,紅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通知弟兄們,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動態!」

  警長調兵遣將。

  但七個站之後,紅棉下車了。她走到馬路的對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輛384路公巴。

  「這幫傢伙跟我們玩躲貓貓?」

  警長罵道。他那已去掉警車標識的警車,小心地跟在紅棉的後面。

  公巴又從紅棉家門口經過,又過了兩個站,紅棉下車了。現在,她必須按指示搭上一輛的士。

  「馬上查這架TAXI的車主資料!」

  警長聰明地好像領悟到什,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車站!」

  這是從竊聽器中聽到的紅棉對的士司機的話。

  火車站很快佈滿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車站之後,紅棉卻一轉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這次是去機場。

  機場又很快地,也佈滿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為上。」

  警長謹慎地對他的下屬說。新的TAXI司機資料也很快查到,並無可疑。

  機場遠在30公里外的郊區,警長的車遠遠地跟在TAXI的後面,在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飛奔著。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觀察,也不能離得太遠,無線的竊聽器會接收不到。

  但機場仍然不是目的地,紅棉在機場又上了一輛回城的中巴。

  從早晨轉到下午,眼看已近黃昏。紅棉繞著城市東西南北已轉了幾圈了,她強抑著怒火,沉聲質問匪徒究竟玩夠了沒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車,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長也十分光火,因為此時,他的司機報告說,一天中跑了這多路,他的車汽油就用光了,必須馬上找地方加油。

  現在所處的是一條僻靜的郊外公路,警長十分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在他的車必須停下來一會兒,因為誰都知道一輛沒有汽油的汽車是跑不動的。

  紅棉也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實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靜的公路上,很難得才迎面來了一架空的TAXI,怎能不上?

  紅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車後座的沙發上,然後她馬上就發現了這是一輛賊車。

  她聞到芬芳的氣味,於是她的頭腦開始暈眩。她看到司機的嘴角露出了狡獪的笑容。

  「停車!」

  紅棉喝道。連日的奔波,已經使她的身心極度疲勞,但久經考驗的女刑警隊長還是馬上作出了反應。

  她從後座撲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機的脖子,喝道:「馬上停車,我不想勒死你!」

  手臂暗暗運力,她必須讓司機感受到她的威脅。

  但司機卻似乎豁了出去,儘管他的舌頭已經因為呼吸困難而長長吐出,但仍然堅韌地操縱著方向盤,沒有一點停車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強悍,但車廂中的迷藥也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胡氏藥業精心配製的秘方,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美貌佳麗失身在這個車廂裡。

  現在,斗的是耐心。他讓自己相信,沒有一個人,敢讓自己坐在一輛沒有司機卻正在狂奔著的汽車裡的。他繼續踩著油門,加速起來。

  他努力忍受著難以呼吸的痛苦,等待著女人昏迷過去。

  汽車循著不規則的曲線,以每小時六十公里的速度飛奔著。

  「我叫你停車……」

  紅棉頭上冒上陣陣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正在一點點地消失,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深知落入敵手的後果,彷彿間,她又似乎聽到算命先生的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

  她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寧可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

  但,司機的臉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壓力,正在明顯地迅速減退。

  突然,頸上猛的一緊,令他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手上的方向盤一鬆,朝向路邊的山坡猛衝而去。

  「完了!」

  他腦中絕望地閃過死亡的恐懼,使盡全力地打著方向盤。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女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和勇氣。他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腦中一陣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機使盡全力,轉著幾乎已經無法控制的方向盤。

  就在最驚險的那一刻,頸上的壓力在一瞬間鬆脫了,身後的女人終於支持不住,昏厥過去。

  就在紅棉昏厥過去之前的一秒鐘,她腦中又浮現起一個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劃腳地作著不詳的預言:「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汽車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內,在公路上彎了一個極其誇張的曲線,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紅棉,在這一猛烈的搖擺中,倒到了後座的沙發上。

  汽車沿著正軌,飛馳而去。

  警長眼睜睜地看著前面車輛的特技表演,絕望地看著TAXI從他的身旁擦過,但汽油還沒有加好。TAXI裡面,他看到女刑警隊長歪著頭倚在車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車擰緊油箱嘴、司機跳上司機座、開鎖、發動引擎、啟動、掉轉車頭、加速、再加速……之後,警長發現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蹤跡。

  胡炳叉著手,陰著臉坐在籐椅上,面前無聲地站著六條大漢。一口被翻開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裡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辦?」

  胡燦小聲問。

  「他…的!」

  胡炳沉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一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你!」

  紅棉一見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

  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找尋脫身的方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賊贓我是拿不到的。你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

  胡燦惡狠狠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衝著我來吧!」

  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沉的眼神盯著紅棉,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要我的貨!我不管你用什辦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貨。難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

  手裡的遙控器一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的一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

  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對準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裡不停發出著淒涼的哀號。

  「我告訴你,不要逼虎跳牆。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你說的那個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你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裡是什地方?」

  紅棉低著頭,嘴巴對著自己胸部大聲說。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這是什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地方!」

  胡炳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東西丟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你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一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搜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一紅,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只要你們去自首,我會幫你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現在是你在我的手裡,不是我在你的手裡。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我只要知道我的貨要怎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

  紅棉奮力地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傢伙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胡炳另一隻手猛的一下在紅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你也不怎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讓你自己來嘗嘗滋味吧!什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你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你們很大罪的!」

  紅棉咬著牙罵道。

  「那你猜我會不會怕?」

  胡炳冷笑一聲,反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弟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

  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一隻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們不可以這樣!」

  紅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

  胡炳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

  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紅棉只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

  紅棉一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住……住手……」

  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嚥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一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裡?」

  「已經交……交給政……」

  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腳,紅棉再也忍耐不住,「嘔」的一聲,從嘴裡流出一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

  紅棉喘著氣說。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胡炳將手一甩,紅棉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地上,頓時痛得發暈。

  「吊起來!」

  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索分開捆緊,身體「刷」的一聲,成Y字形倒吊而起。

  「說不說?」

  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回答。

  「啪!」

  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啊……」

  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

  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餘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

  被暴揍一頓的身體彷彿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陰部在劇烈地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慾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

  胡炳再問。

  「喔!喔!」

  紅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

  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殺你?嘿嘿!」

  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纍纍的陰部。

  「啊!」

  紅棉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一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佈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一個未經開發的小肉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嚥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一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著她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干什,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回,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得發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一隻手指頭,用力地鑽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著,美麗的臉孔冷得駭人。

  那一張沾滿汗水、但卻顯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張開著,似乎在呼喊著什。

  但是什也沒有喊出來,只聽到她的喉嚨間在格格作響。

  連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頑強。但這並不代表著饒恕。

  「很好,是個處女!谷隊長果然守身如玉!」

  胡炳滿意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紅棉全身一鬆,頭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這奶頭。」

  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隻被繩子緊勒著的乳房,道,「怕是還沒給男人碰過呢!我來碰一碰!」

  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紅棉似乎對此沒有什反應,胡炳卻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著。

  繼承了母親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紅棉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姐姐那碩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乳房不僅碩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堅挺,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

  胡炳一邊玩弄,一邊「讚歎」著。

  紅棉仍然沒有作聲,她現在又在緊咬著她的銀牙。強烈的恥辱感並沒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轉而略為漲紅的臉上仍然在頑強地抵抗著。

  更痛苦的凌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絕不能對壞人屈服,寧死也不能!

  因為,她是紅棉!嫉惡如仇、永不屈服的紅棉!

  「能為你這個又漂亮、又本事高強的女警長開苞,實在是在下的榮幸!」

  胡炳將肉棒在紅棉汗如雨下的身體的拭抹著。

  紅棉突然張開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氣。

  她要為忍受即使來臨的苦難做好準備。

  那痛失貞操的一刻,馬上就會到來。

  汗水、血痕,將胡炳那根兇惡的肉棒塗得色彩斑斕,觸目驚心。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現在就頂在谷紅棉的陰道口上,正嘗試著向裡插入。

  很緊!裡面乾澀澀的。但胡炳並不心急,反正是手心裡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時間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艱難地撐開那兩片傷痕纍纍的小陰唇,憑藉著女刑警隊長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潤滑,旋轉著用力向前挺進。

  紅棉的小口痛苦地作著費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那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綿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胡炳伸著雙手,握住了紅棉垂在身下的一對乳房,一邊揉搓著一邊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了。」

  紅棉緊緊咬著牙關,此刻再說什話都沒有用了,要她幫助毒販劫髒物,簡直是天方夜譚!

  紅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了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嘿嘿!」

  胡炳冷笑一聲,對方的頑強他是早有所聞的,只是沒想會到這種地步。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肉洞裡,實在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聲,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肉棒擦過紅棉陰道裡那乾燥的肉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裡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肉膜,佔據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喔!」

  紅棉緊鎖著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了,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曲了,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著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禁閉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姦了!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一個毒販剝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強姦!

  紅棉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紅棉。

  身體上的痛,紅棉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裡,來回地磨擦著。當它抽出的時候,帶動著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撞擊著女人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著鼓著氣的心臟一步步走向破碎。

  紅棉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苦,已經使她一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紅棉再次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著最粗暴的對待。

  胡炳悠閒而有節律地抽送著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了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弟弟。帶著強姦女刑警隊長的興奮,小弟弟現在堅硬似鐵。

  「被強姦的感覺怎樣?」

  胡炳企圖進一步折辱紅棉。這個女人的姐姐,已經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現在輪到妹妹了。一想到美麗堅強的姐妹倆,一起匍匐在他的腳下,乖順地等待著他姦淫的場面,胡炳不禁血脈賁張。

  但紅棉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更會有成就感!

  有著冰柔那樣一個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會繼續成功。畢竟,血紅棉也不是一個泛泛的腳色。

  再次使用藥物就沒意思了,現在,胡炳決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這個美麗堅貞的女刑警隊長,在能自制的清醒狀態,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回答是不是?」

  胡炳並不理會紅棉的反應,一邊慢慢姦淫著紅棉,一邊滔滔不絕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錯了,不過奶頭小了一點點,不夠性感!你的小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一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你的陰毛亂七八糟的,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紅棉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來如此點評。被強姦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了,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你……你這混蛋!你……」

  氣得直喘氣的紅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谷隊長,你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啊啊……」

  胡炳淫笑著,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你……」

  紅棉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要是換了平時,膽敢對她稍微表現出有點輕薄的傢伙,都免不了一頓好打。可現在,人在對方掌心,而且還正被強姦著,紅棉明白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強行吞下。

  「對了,再這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了……」

  胡炳桀笑著,紅棉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了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

  紅棉使盡力氣,壓抑著衝動的心臟。絕對不能讓這王八蛋得呈,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刑警隊長受傷的陰戶中衝刺著,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語侮辱著受辱的女人。紅棉竭力緊咬著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盡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殘酷的凌虐,堅挺的紅棉絕對不能倒下。

  胡燦一直叉著手站在一邊,欣賞著他親哥哥如何奸虐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從他在陸豪處脫身以後,這個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燦並不否認,他心中強烈地渴望著,有朝一日,他會擁有這具美妙的身體,只是他想不到會這快就到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體,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擊打著女神脆弱陰部的一鞭鞭,以及那處女被奪走時候顫抖著的屁股,猶如一股股激流,從胡燦的襠部來回閃過。

  在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失去了勃起能力時,胡燦曾是如此的絕望,絕望於他的夢想被擊得粉碎,絕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發洩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經如此賣命地鞭打著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樣。

  但是,這一切彷彿馬上就要過去了。胡燦驚喜地發現,在紅棉受虐的場景面前,他那萎縮的陽具,似乎又重新開始有動靜了。

  眼前,胡炳已經滿意地在紅棉的體內噴發了,他得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讓他的手下繼續對這個女人進行持續的姦淫。他相信,再堅強的女人,在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之後,肯定沒法繼續堅強下去的。

  新的肉棒對準女刑警隊長那個傷痕纍纍的陰戶,插了進去。胡燦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陽具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縮已久的東西,確實地,正慢慢地,一點點地粗壯起來。胡燦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他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紅棉面前,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這張受辱中的秀麗面孔。

  紅棉不屈的眼中,雖然已經濕潤了,但仍然堅定地盯著胡燦,這個她冒險從綁架犯手中救出來的人。

  好美!雖然看上去有點虛弱,但還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這個表情更美!胡燦心中狂叫著,他捏著紅棉的雙頰,揉捏著她美麗的臉蛋。看著女神的臉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無助地扭曲著,胡燦心中充滿著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紅棉的耳朵,捏捏紅棉的鼻子,還伸出手指,鑽進她緊閉著的嘴唇中,拭抹著她整潔的牙齒。紅棉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她用無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著面前這個卑鄙的人。

  但胡燦並不介意,他愛不釋手地捧著紅棉的臉,禁不住低下頭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輕輕地握著女神兩隻堅挺秀勃的乳房。

  好溫柔,好舒服!胡燦簡直就要陶醉了,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沉迷地欣賞著那玲瓏曲致的身段。

  紅棉突然感到一陣噁心,雖然她半裸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算什秘密,雖然那處女的肉洞已經不止一根肉棒插入過,但胡燦這種入迷的表情,簡直令人生嘔。

  好美啊!胡燦繼續地撕著紅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體徹底變成全裸。

  那圓滾滾翹著的屁股,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彷彿是這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聽到紅棉的哀號聲,就像冰柔那種歇斯底里的哀號一樣,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個人,繼續著對紅棉的輪姦。是第四個,胡燦數得很清楚。

  紅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胡燦知道她越來越虛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燦突然感到一陣濃烈的醋意,那根新的興奮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陰戶裡。

  這應該是我的!胡燦鼻孔間已經酸酸的了,而同時,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東西,猛的一下英偉地挺立起來。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燦一把推開那個正在姦淫著紅棉的傢伙,不顧他還根本沒有盡興,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紅棉那悲慘的陰戶之中。

  好溫柔!好爽啊!胡燦好像感到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直升上腦,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終於得到這個女人了!胡燦突然一陣激凌,就在他插入紅棉身體的十秒鐘後,隱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飛噴而出,熱切地噴射在顫抖女神體內的最深處。

  紅棉再一次被吊了起來。從被捉到現在,她已經被整整折磨了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中,不停的捆綁、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輪姦,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陰部悲慘地撕裂,更多的血跡漫布在不久前還貞潔無瑕的處女地上,但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在對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現在已經夜深了,打紅了眼的胡炳,絲毫沒有暫停對女刑警隊長施虐的意思。

  紅棉現在又被痛苦地吊著,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隻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佈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

  胡燦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

  他得意地揉搓著紅棉的乳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著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欲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你這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處。」

  胡炳陰著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

  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裡,我根本沒法幫你。」

  她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一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渺茫。

  「放…」

  胡炳揉搓著紅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棄這漂亮的美女!再說一放你我還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裡,怎進去就行了。」

  「你進不去的。你放了我媽,我就帶你去。」

  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一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從此告別這世界,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只能勉強做著努力。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

  胡炳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紅棉的一隻乳房,冷冷地道,「這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你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著。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一隻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

  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發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一聲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一隻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扎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蝟。

  紅棉只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一刻,只是一隻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著,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仍然緊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紅棉的眼前搖晃著。

  「這一根,會從你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你以後喂不了奶!」

  胡炳陰陰說道。

  「唔……」

  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隱隱顫抖著,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

  胡炳沒有見到她表現出一點願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著紅棉一隻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進去。

  「啊……呀呀……」

  就像整只乳頭被割掉了一樣,紅棉感覺自己的乳頭彷彿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

  胡炳陰陰一笑,把持著插入紅棉乳孔裡的銀針,輕輕搗了一搗。

  這一下紅棉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痛苦的干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裡,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

  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著的胡燦突然說話了。女刑警隊長受苦的悲慘表情,如同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摸著那張扭曲著的漂亮臉蛋。

  「聽說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

  胡炳不緊不慢地笑著,又拿一根銀針,刺入紅棉另一隻乳頭的乳孔裡。

  「啊……」

  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胡燦色淫淫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纍纍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鬆了一鬆,將紅棉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胡燦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裡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佈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點點紅跡。

  胡燦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紅棉身體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著銀針在紅棉的眼前晃動著,紅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彿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刑警隊長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誇張地彎曲著身體已經酸痛欲斷,紅棉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

  胡燦滿意地說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過了測試的悲慘陰道。

  「呀……」

  紅棉皺著眉頭輕叫一聲,痛苦、羞辱交織在一起。毫無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姦,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紅棉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彷彿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一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裡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中,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谷隊長,現在該合作了吧?」

  胡炳覺得紅棉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

  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紅棉了。

  「嘿嘿!」

  胡炳手中的銀針,對著紅棉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面。

  「喔!」

  紅棉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著劇痛。

  胡燦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裡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繼續忍耐著被蹂躪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

  在紅棉竭力忍著劇痛的時候,胡燦興奮地大叫著。女人全身緊繃著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姦淫著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著,將侵入裡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

  胡炳似乎有點心得。

  「混……混蛋……啊……」

  紅棉羞憤地呻吟著,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摧殘著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合作,你會後悔的,谷隊長!」

  胡炳卻不理她,捨了銀針,拿出一根小竹籤。

  「你……你這王八蛋……天殺的……」

  紅棉隱隱猜到了他要干什,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阿燦,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們!」

  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紅棉被捆緊在竹棍上的左手,穩穩持著竹籤,從紅棉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啊……」

  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蝟的女人再也沒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著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扎起來,從口裡迸發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

  胡燦興奮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盡快感。這曾經看上高高無上的女警察,現在正被自己肆意姦淫著,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瘋狂地哭叫著,胡燦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紅棉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顫抖著,那根讓它受傷的竹籤,仍然插入在裡面。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籤,示威般地又在紅棉眼前晃動著。

  「你……你不得好死……」

  紅棉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誰先死!」

  胡炳繼續製造著紅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竹籤,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

  胡燦興奮地大叫著,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著,「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會抖喔!還一下一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紅棉被輪姦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一次慘叫。胡炳捏著女刑警隊長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你只要說一聲,我馬上放開你,替你上藥。不然的話,你的手……嘿嘿,還有你這對美麗的奶子,就等得爛掉好了。」

  「你……你這折磨一個女人,算什英雄!你只是一隻狗雜種!」

  紅棉倔強地怒視著他。

  儘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從後面姦淫著,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胡炳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一根一根的竹籤,一一刺入紅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紅棉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著竹籤的刺入,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姦淫著她的胡燦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

  胡燦舒服地哼著,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衝刺著,熱滾滾的液漿,在紅棉的無盡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發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戶深處。

  「爽好了?」

  胡炳對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現在輪到你來炮製這女警察,我來爽了!」

  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紅棉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你的身體真是棒啊!」

  胡燦嘻笑著,撫摸著紅棉光滑的後背,「我玩過那多的女人,你是最讓我興奮的一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無……無恥……」

  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十隻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

  胡燦淫笑著,手掌撫過紅棉那插滿竹籤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

  胡燦捏起紅棉一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一按。

  「啊……」

  紅棉一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準備好了嗎?老大?」

  胡燦轉頭對胡炳道。

  「好了!」

  胡炳一笑,肉棒在紅棉佈滿傷痕的陰部擦了一擦,藉著弟弟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勁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樣?」

  胡燦對著紅棉的臉裂嘴笑道,一把將她左手小指頭上的竹籤撥了出來。

  「啊……」

  紅棉現在似乎只懂得慘呼了,綿綿不盡地襲擊著她心臟的劇痛,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

  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只剩下這些,那她為什還要活著?活著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繼續接受著姦淫和折磨。眼前,剛剛姦淫完她的胡燦,拿著一把鑷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著。

  「寶貝,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撥下來……」

  胡燦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著紅棉的耳朵輕聲道。

  「你……你不是人……」

  紅棉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一團,竭力地忍受著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

  胡燦微笑著搖了搖頭,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撥!

  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扎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我向你保證!」

  胡炳愜意地抽送著肉棒,對著弟弟笑道,「你剛才玩她的時候,肯定沒有現在夾得這爽!嘿嘿,好像裡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

  胡燦微微笑著,撥出紅棉左手無名指的竹籤,用鑷子將這片指甲也撥了下來。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

  他端詳著紅棉兩根已經沒有指甲的手指,把頭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鮮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瘋子……你們是魔鬼……魔鬼……」

  紅棉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著的牙根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嚥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彷彿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著他預測的準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變成人了。」

  胡炳一邊用力插著紅棉的陰戶,一邊喘著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

  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被姦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

  胡燦對著哥哥聳一聳肩頭。

  「他…的!這女人這硬朗都會暈!」

  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上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

  肉棒在紅棉的肉洞中抖動著,一股高湧的快意沖了腦膜,他噴發了。

  「把她弄下來吧,這好的女人別搞壞了。明天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吧。」

  胡炳喘著氣道。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髮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了,只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了紗布,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索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纍纍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隻鱷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著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一隻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

  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

  紅棉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姦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姦、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洩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裡,正被攪動著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纍纍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姦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一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種就殺了我吧……」

  紅棉喘著氣道。經受了那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

  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你他…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人在我手裡,我想對你怎樣就怎樣,一不高興,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你!」

  胡炳一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一邊揪著她的頭髮,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你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

  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了這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胡炳一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了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你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你……」

  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作著無助的掙扎。

  「想不想見見你媽呢?」

  胡炳繼續一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著她的情緒,「母女倆一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你這混蛋!」

  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你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下場!哈哈哈!」

  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著雪糕,一邊向裡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著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棍和木板,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棍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棍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只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裡不停地嗚咽呻吟著,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索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上掛著的兩隻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

  紅棉發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姐姐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

  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裡發出一聲哀叫,拚命地搖著頭。從紅棉那佈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

  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髮,「能同時玩到這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你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樣!放開她!」

  紅棉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洩慾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幹了什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只是微笑著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嗚……」

  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裡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裡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飢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慾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

  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隻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

  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一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裡假陽具的末端,一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

  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

  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

  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家姐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漂亮,身材都是這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

  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裡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裡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

  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姦之後,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慾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兩碼。」

  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棍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慾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

  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一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你們……你們無恥……」

  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

  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一隻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

  「人家姐姐都給你玩了幾個星期了,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了!哈哈哈!」

  胡燦「噗」的一聲,將冰柔陰戶裡的小黃瓜撥了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這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緊,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

  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裡猛地撥了出來,上面卻沾著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哈!」

  「啊!」

  紅棉不禁一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仍然乾澀的陰道,帶動著裡面那鮮嫩的肉壁,一下子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彷彿有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了自己那飽遭蹂躪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了!」

  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慢慢來,你也會像你姐姐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姐姐一樣那多,不過就是亂了一點,有空我幫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樣?哈哈!」

  「不錯啊!」

  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姐妹倆的陰阜,笑道,「一對沒有毛的漂亮寶貝,很過癮嘛!」

  姐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焚燬著她們的腦部神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著,平日英氣勃發的兩個美麗幹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扎著。

  「真漂亮!」

  胡炳一邊玩弄著姐妹倆,一邊由衷地讚歎著。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復甦。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著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說!」

  胡燦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著的花蕊之中。

  「嗚……」

  冰柔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進一步發洩著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飢渴。柔美的長髮隨著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著。

  在妹妹面前被姦淫了,冰柔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姐姐……」

  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一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堅強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姐妹倆,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

  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得更浪一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是真正的叫床。」

  一旦能夠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了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

  胡炳淫笑著,捏一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裡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

  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發出尖聲的呻吟。被大力抽插著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慾望燃燒著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著她淫蕩的模樣。

  「你們……你們……放開她!你們這批王八蛋!」

  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他們……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做了什,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會突然間變得這淫賤?意識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你一次。」

  胡燦格格笑著,肉棒沾滿著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

  冰柔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流露出飢渴的懇求。

  「不要什?」

  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周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

  冰柔輕輕地哭泣著,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微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給我……啊……啊……給我……」

  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喉中發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

  胡燦得意地看了一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

  冰柔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哀求。

  「姐姐……」

  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冷傲的姐姐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

  「聽到沒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

  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紅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對準冰柔的顫抖著的陰戶,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

  冰柔從喉中發出一聲嗚咽,顫抖著的身體稍稍平復一點,但繼而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姐姐……」

  掩飾不了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

  胡燦呼呼喘著氣,雙手壓著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著。

  胡燦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頭看了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的紅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裡推進。

  「嗚……不要……不要……」

  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了性慾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慾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一次籠罩著可憐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發出一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你調教這娘們可辛苦了!」

  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幹上兩三次,你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邊玩弄著紅棉的乳房,一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弟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姐妹花,怎樣?嘿嘿!」

  胡燦陰陰笑著,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

  紅棉憤怒地叫喝著,奮力掙扎著身體。

  「能玩你這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樣!哈哈!」

  胡燦哈哈大笑,硬綁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裡抽回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回復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著,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發揮至極致了。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著,從裡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無助扭動哀號著。

  胡燦卻不再理她,逕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了下來,將姐妹兩個重新按到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扎,但她的強壯的雙臂一直被緊緊地反綁著,而經受了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躪,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的束縛。

  於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並排著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弟兩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了出來,整整一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注視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裡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慾的細胞再一次被激發。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製作這一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亮的女人並列著綁到上面,一點也不感到侷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一樣的狼狽。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棍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三根木棍則從上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合適的著力點,僅僅憑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夾住雙腿的木棍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一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隻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隻鱷魚夾,仍然殘忍著夾著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扎著,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凌辱著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你們這些混蛋!」

  紅棉倔強地怒喝著,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只顧著將她的姐姐跟她一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一模一樣的姿勢。

  「嗚……」

  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著,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炮製這對姐妹花?一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

  胡燦拍拍手掌道。

  「好!」

  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你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

  胡燦說。

  「嘿嘿!」

  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歡就給你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好你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一下了。」

  胡燦嘿嘿一聲,手掌輕撫著紅棉圓滑的屁股,挺著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扎著,但扭動著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慾。

  胡燦的手指順著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著紅棉傷痕纍纍的陰部。疼痛和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躪過的陰戶裡,溫暖而緊窄,那繃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著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兇猛的抽插,絲毫不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

  紅棉緊鎖著眉頭,痛苦地從喉中發出一聲悲鳴。又被強姦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抽搐著。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一邊抽送著肉棒,一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著慢慢向裡塞。

  「嗚……」

  紅棉瘋狂地搖著頭,使盡力氣夾緊屁股,阻止著那可恥的異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

  胡燦滿意地淫笑著,手指繼續用力,一個指節已經進入女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你……變態……」

  紅棉漲紅著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過兩次肛交,一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一次是剛才姐姐當面被插。這羞恥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只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著肛門,像拉大便一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你,從現在起,你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搞你就怎搞你,明白?現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

  胡燦冷笑著,手腕運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

  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痺了,正被強姦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著。紅棉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地糟蹋。

  「別那對妹妹……」

  旁邊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姦淫下,又開始浪叫起來了。胡炳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弟弟玩弄女刑警隊長,一邊將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弟的興高采烈,跟兩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這對漂亮能幹的姐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經好像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著繼續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緊貼著中指,不顧一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裡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一個人同時插入,粗暴地抽動著。兩個肉洞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彷彿就快要被磨爛了一樣,又疼又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著的小嘴中,艱難地發出一聲聲沙啞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豐滿乳房,在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著。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你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

  胡燦發狠般地,用力姦淫著紅棉的陰戶,兩根手指猛的一下撥出,堅鋌而粗壯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裡強行插入。

  「混蛋……」

  紅棉從喉中痛苦地發出一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一向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發狂。她使盡剩餘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扎著。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

  胡燦欣賞般地享受著紅棉的掙扎,已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衝開一切障礙,向著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著摸索進去。

  「感覺怎樣?」

  胡炳一邊姦淫著冰柔,一邊笑笑著問他的弟弟。

  「太棒了!」

  胡燦胸口微微喘著氣,紅棉那乾澀的直腸中沒有一點潤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他忘卻了那一點點的不舒服,肉棒盡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混蛋……」

  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著。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著點點的淚花,可綻紅的臉蛋卻充滿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隻豐碩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顫抖一跳一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著,給那深入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你姐姐吧!」

  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

  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

  胡燦的一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著眼轉頭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著,那淫蕩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姐姐……」

  紅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聲,一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著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一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著,突破著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了,連續不斷的摧殘和虐待耗盡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著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凌虐底下輕輕地顫抖著,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定,剩下的只有無從發洩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弟倆,就這樣站在一起,同時對谷家這對美麗的姐妹進行著瘋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裡,而哥哥則開始享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號叫著,插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狂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裡跳著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衝擊著她。現在連屁眼裡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著,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像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一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靜,只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靈帶來的巨大的衝擊,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她性慾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只裝作什都聽不到,任由那污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著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一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樣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視著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對她的輪姦嗎?紅棉痛苦地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褻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一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哄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多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事情了。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一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圈牽著,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裡。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佈滿著被揉捏過爪痕,兩隻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動搖晃著。一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較細,下面一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姦著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棍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腳,準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裡的木棍,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

  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姦淫著的姐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發洩。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著淚,她似乎掙扎著要爬起身來,但一隻穿著皮鞋的腳踩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回地面。

  「媽媽……啊啊……」

  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一波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姦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兒怎樣侍候男人。」

  胡燦大聲嘻笑著,撥出冰柔陰戶裡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著!」

  「嗚……」

  唐羚顫抖著慢慢爬過來,張開她並不大的小口,牙齒咬緊假陽具的兩側,像狗叨骨頭一樣,將那根沾滿她女兒淫液的東西咬到口裡。

  「乖了!」

  胡燦呵呵笑著。

  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已經遭受到了他們的輪姦虐待,但親眼見到媽媽被這樣作賤,紅棉還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紅著眼睛,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口裡似乎想喊出什話來,但最終卻只是從喉嚨中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經將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陰戶裡,在母親面前被強姦的悲痛,令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心隱隱地顫抖著。

  冰柔卻無暇顧及這些,失去假陽具的陰戶又重新開始了地獄之旅,僅借屁股洞裡傳來的那一點快感,根本不足於滿足她獸性的慾望。可憐的女人口裡開始發出連聲的哀嚎,無法夾緊的雙腿孱孱地抖動著,被緊緊按住的屁股奮力上挺,似乎想去尋找那能夠讓她滿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嗎?」

  胡燦面對著唐羚,一邊用力抽插著冰柔的屁眼,一邊高聲問。

  「要!要啊!啊……給我……」

  彷彿已經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連聲答應。

  胡燦嘿嘿一聲,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裡猛插幾下,慢慢地抽了出來,對準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

  「荷……」

  冰柔緊繃著的臉平緩了下來,從口裡吐出一聲舒服的呼聲。隨即便看到母親正用悲涼的眼神在看著她,冰柔羞恥的感覺立即重新湧了上來,羞愧地低了了頭,但口裡的呻吟卻仍然連綿不絕。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經爽透了的肉棒,瞬間在她的陰道裡噴發了。

  「嗚……還要……」

  冰柔不甘心地抖動著身體。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經軟下來的陽具撤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高吊著的大腿上磨擦著。

  「主……主人……」

  唐羚流著淚,悲哀地看著大女兒,爬在地上向主人問好。連續不斷的輪姦虐待,看起來這母親遠不如女兒般堅強。

  「嗯,你的兩個女兒都很棒,以後就有人陪你給我們玩了。」

  胡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身體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紅棉的陰戶戳了幾下,一股新鮮的精液噴射入唐羚小女兒的陰道深處。

  「是……是……」

  唐羚低著頭,輕輕說了一聲。

  「媽媽……」

  紅棉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親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親眼看到敬愛的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女兒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給我舔乾淨!」

  胡炳挺著沾滿精液和紅棉鮮血的陽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媽媽……」

  紅棉心中無法忍受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著。

  但,她的母親,正如她所不願意看到的那樣,乖順而低賤地跪在地上,手輕輕扶起那根骯髒的傢伙,慢慢將它送入口中,舌頭慇勤地在上面掃動著。

  兩個女兒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她們尊敬的母親,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做著這羞恥至極的事。唐羚不敢正視女兒們的目光,她紅著臉地低著頭,仔細地吮吸著這根剛剛插入過兩個女兒四個肉洞的醜陋東西。

  「嘿嘿!」

  胡燦顯然對在女兒面前凌辱母親的勾當頗感興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將他髒兮兮的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這活兒剛剛破了你小女兒的屁眼,髒得很哪,弄乾淨!」

  「嗚……」

  唐羚只好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握著胡燦的陽具,一併往嘴裡送去。

  「哈哈哈!」

  胡燦仰天長笑,轉回頭去欣賞紅棉和冰柔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現在他們兄弟倆,正將剛剛姦淫完她們兩姐妹的陽具,同時插入她們母親的嘴裡,讓恥辱的母親去做那淫賤的清潔服務。

  冰柔的臉上越來越是迷亂,空虛熱癢的陰戶又在折磨著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後,不僅和妹妹一起被同時輪姦,還讓她們的母親也一樣被剝光衣服一起凌辱。佔據她心內的,羞恥的感覺已經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徹底踐踏了尊嚴的女人,現在充滿著絕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體,都已經成為他們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經拚命維持著的那一點自尊心,被殘酷的現實擊了個粉碎。痛苦的性慾幾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經機智的思想,冰柔但願自己都忘了這一切,就任憑自己在性愛的快感中被吞沒吧!再去執著於面前的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

  胡燦忽著。

  「急什?」

  胡炳一時未悟。

  「急這個……」

  胡燦陰陰笑著,突然將陽具從唐羚的口裡退回來,對準紅棉的臉部,一泡熱尿向著那美麗的臉蛋直射過去。

  「嗚……」

  紅棉還沒弄明白是什回事,一股強烈的腥臊味已直撲上臉。

  是尿!這個混蛋在自己的臉上撒尿!紅棉一領悟到這一點,頓時氣得全身直抖。這混蛋,不僅強姦了她,還這樣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閃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頭髮,淋上了她的臉,還噴了幾滴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裡。

  女刑警隊長的俏麗的臉蛋已經氣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夾住的頭卻絲毫不能動彈。

  「哈哈哈……」

  胡炳看得興起,也掉轉槍口,塗滿唐羚口水的陽具對準冰柔的臉,也是一泡熱尿射了過去。

  「啊……」

  冰柔驚慌地一張開嘴,那臭氣騰騰的液體毫不客氣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憐的姐妹倆,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綁在那兒,聽任著臭不可聞的尿液在她們的臉上亂噴著。兩具美麗的肉體翹著屁股顫抖著,無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兒臉上的尿舔乾淨!」

  胡燦甩著雞巴,讓剩餘的幾滴尿都滴到紅棉的臉上,轉頭對唐羚淫笑道。

  「嗚……」

  唐羚苦著臉,慢慢朝女兒身前爬過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間,兩根分別插入她肛門和陰戶的木棍,正隱隱地顫動著。

  諾大的房間中,悲慘的谷家姐妹倆,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是美艷異常。踴躍而上的男人,正圍住三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瘋狂地將他們興奮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裡。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姐妹倆,無言地喘著氣,忍受著新一輪的輪姦。而她們的母親,一邊被同時插著屁股和陰戶,一邊可憐地替兩個女兒舔著臉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淚水。

  「小棉,跟他們合作吧……媽媽受不了了……」

  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憊了。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還像一隻母狗一樣整天忍受著輪姦和虐待,紅棉從心中對母親懷著深深的愧疚。

  但她還是默默地搖一搖頭。她深知讓胡炳他們去劫毒品,將會是一件多嚴重的事情,她絕不能答應,就當是為了幾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況,母女三人都已經這樣了,她難道還怕敵人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嗎?

  死,她已經豁出去了。再說就算她肯合作,這幫惡魔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們三母女的。

  紅棉的心中劇烈地翻滾著,她知道她所做的犧牲,對她自己、對她最愛的母親和姐姐,是多大的傷害。

  淚水滾滾地下,此時此刻的紅棉,彷彿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創傷,忘記了自己正被輪姦著的事實,她的心已經碎了。面對著母親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頭。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樣。乳房上的鱷魚夾子被取了下去,換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著她豐滿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經讓他們凌辱夠了,紅棉沒有再掙扎。

  胡炳卻坐在一旁跟胡燦喝著紅酒。

  「你說這女警察會不會投降?」

  胡燦問。

  「真想不到她的骨頭這硬。」

  胡炳搖了搖頭,「再試試吧……不然的話,我只好跟哥倫比亞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團……唉……」

  「讓他們收購?」

  胡燦黯然道。

  「不說這了,現在不管這個。要死也得先開心個夠!」

  胡炳岔開話題。能同時玩到這美艷的三母女,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吧,不管他的麻煩大到什程度。再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就是哥倫比亞毒販最後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

  胡燦道。

  「嗯……我一定要讓這女警察投降!」

  胡炳狠狠說道,眼睛瞪著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艷的胴體。

  他只得到她的身體,他一定要得到她整個人!

  三個肥大的屁股,並排著趴在房間的中間。三個敞開著的陰戶裡,分別插入三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一陣陣的騷動。

  還有三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三個顫抖著的屁眼裡,在閃閃的火焰中,三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了紅蠟。

  母親在中間,兩個女兒在兩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索拴到了一起,翹著大屁股,等候著胡氏兄弟新一輪的凌辱。

  「生日快樂!HAPPYBIRTHDAYTOYOU……」

  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兩個女兒,本來是打算在這一天回家跟母親溫馨地團聚的,可是現在,她們卻以這樣恥辱的形式團聚了。

  紅棉痛苦地緊鎖著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了的殘酷折磨和輪姦,現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但是和母親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覺,仍然不停折磨著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內心。尤其是耳邊不停地傳來媽媽和姐姐淫蕩的呻吟聲,更令紅棉在傷心欲絕的漩渦中艱難地掙扎著。

  皮鞭輕輕地打著母女三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紅棉深深地體會到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凶極惡的敵人手裡,會受到何等恥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輪流鞭打著三母女。雖然這些天來,性慾有些過盛,但親手凌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動了。

  胡燦進來了,牽著一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三母女高翹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

  胡炳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個屁股最漂亮?」

  紅棉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一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啪啪」有聲。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看都散發著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紅棉花紋身,讓人一看就充滿著撲上去姦淫的強烈慾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兩個女兒都更肥大,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一條比兩個女兒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一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

  胡燦將狼狗交到旁邊的小蔡手裡,走到三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細地端詳著,「媽媽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圓,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結實!」

  伸手在紅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

  胡炳依次撫摸著三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還有反應呢!」

  「我倒覺得是妹妹更性感!」

  胡燦道。

  的確,紅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蕩,雖然早已被剝光衣服凌辱了那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侵犯的傲性。

  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更有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