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蘭「哇」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地掙扎著,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制住,根本動不了分毫,而男人的肉棒卻已貫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懼地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全進入到女兒的肛門裡面,一滴鮮血滴到她臉上,她知道女兒已經受傷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聲來作最後的抗議。
壯牛在她們母女二人的哭叫聲中,只覺性慾正急劇地膨脹著。他的肉棒開始用力地插著女中學生的屁眼,飛濺的血珠落到她母親的臉上,又誘發著更加劇烈的哭聲。
可憐的小姑娘臉色發青,咬牙忍受著這難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覺屁股好像要裂開了,火辣辣地疼得厲害。她的上半身終於支撐不住,無力地垂下,她的臉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但她沒有感覺到,她已經暈了過去。
程妍清只覺陰戶上一熱,女兒的臉貼到自己的陰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呼出,正好噴在自己的陰核上,一陣激凌的感覺。
壯牛的肉棒享受著十六歲的屁眼中那緊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慾。他的肉棒繼續用力抽插著,直到他發現這小姑娘已經一動也不動了。
程妍清從自己陰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兒還有氣息,但她已經嚇得大叫起來。而壯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卻是為這小姑娘的臉貼在她母親的陰戶上而開心地笑著:「哈哈哈!你的女兒在用嘴強姦你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著,不敢作聲。壯牛把小姑娘從她母親的身上抱下來,丟到地上,然後又騎到女督察的身上,肉棒在她嘴唇上抹一抹,道:「來,嘗嘗你女兒身上的東西!」
程妍清紅著眼看了男人一眼,默默地張開口,肉棒馬上便進入她的嘴裡。女兒被強暴固然令她心碎,但這也許也是小蘭蘭能獲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得罪這傢伙的時候。
肉棒上傳來一陣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卻如絲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著。這根肉棒剛剛才插過女兒的陰戶和肛門,現在卻含在自己的嘴裡,等一下很可能還會進入自己的陰戶,也許還有屁眼……程妍清心裡浮起一點怪異的感覺,她幾乎便想用力一咬!但她終於忍住了,她明白這一咬的代價將會是兩條性命。
壯牛肉棒在女督察的嘴裡搗弄著,腦裡又浮現起當年她那輕蔑的一笑。一股無名火再度升起,為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榮稱號!他受夠了,怎麼報復她都不過份。壯牛就這樣想著,他拉扯著她的頭髮,喝道:「含緊!」
開始抽插著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裡不停地嗚咽著,更加激發著壯牛的野性。他將肉棒深深地插入程妍清的嘴裡,他感覺到龜頭肯定已經貫穿了她的食道了。壯牛微笑著看看她的臉,果然已經漲得通紅,她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似乎正在竭力抑制著掙扎起來的衝動。
看著程妍清狼狽而又淫賤的樣子,壯牛哈哈大笑。是時候嘗嘗這臭婆娘的身體了,十八年來,他有多少次在夢中把這臭婆娘活活奸死,他數也數不清了。
壯牛將肉棒抽了回來,移到程妍清的下體。龜頭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陰門,程妍清「嗯」的一聲,閉上眼,將頭別向一旁,淚珠從眼裡緩緩地流下,被強姦的一刻馬上就要來到了。
壯牛笑咪咪地看著羞恥的女督察,他的肉棒可以盡情地去征服這個他恨之入骨的漂亮女人了。他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對高聳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著。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不能抗拒這一切,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兩旁,迷人的肉洞正敞開著準備迎接入侵者。
「接下來我應該幹什麼?程督察。」
壯牛不依不饒。
程督察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但她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她曾經恥高氣揚,她曾經目空一切,她更曾經視這個下賤的農夫如豬狗,而現在她必須用她的身體來回報這一些。程妍清的腦海裡掠過一個個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時的模樣。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會被剝光衣服,被一個低賤的男人淫玩著,有如最下賤的妓女一樣,乞求他的肉棒來插她的小穴!
「干……干我……」
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這兩個字的,以往種種,竟恍如夢境一般,她辛辛苦苦經營了二十年,最後仍然成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腦中已經模糊一片了,只有一個念頭:女兒就是一切。她已經無力去指揮自己的言行了,她的意識中,服從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體告訴她,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在撐開她那幾年沒使用的陰道,向裡面插進,乾澀的肉壁傳來一陣扯痛,使她不由打了個冷戰。她的乳房被玩弄著、陰戶已經被肉棒侵入了,但她連一絲絲的性感也沒有,她好像覺得有一頭豬正騎在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陣反胃,她想吐。
壯牛不緊不慢地插著女督察的陰戶,他驚歎於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擁有一個這麼緊窄而有彈性的陰戶。他並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時,她是如何一次次地拒絕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這個高傲的女人眼裡,身體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尊嚴的一件事,即使面對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壯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對美麗的乳房成為著力點,他的肉棒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女督察陰道裡的每一點觸感。美麗的女人張大著口,喉裡咕咕作聲,表情十分痛苦。壯牛認為這是因為羞恥和疼痛帶來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其實是因為想吐!
但無論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鐵鉗般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她的乳房,把那對圓滑的肉球捏得發紫,他的肉棒開始加快頻率,一下下猛力地衝擊著女督察的肉洞。太痛快了!壯牛突然之間充滿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沒有獲得一絲快感,她只覺她的陰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喜歡這樣的性交了,尤其像壯牛這樣的暴力。她想吐,但這只是錯覺,她根本吐不出來。被姦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難受極了,她彷彿覺得身體中的悶氣正在吹漲,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開始呻吟了,聲音是如此的淒涼。她的身子也開始掙扎著、扭動著,她無法平靜,她只有祈求這一切快快過去。她知道壯牛就是喜歡看她痛苦、看她掙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壯牛仍然陷於極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肉體讓他的肉棒興奮,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快樂得就要爆炸了。這麼多年來,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而他為這個夢想忍辱負重了十八年!
他盡情地享用著女督察的身體,把女督察低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號哭。她哭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用哭聲最大限度地發洩著,但男人的肉棒一再地將她推向痛苦的深淵。
壯牛得意地享受著程妍清的身體,還有她的哭聲。他開始驚訝於自己的肉棒竟能這樣持久。這根東西剛才已經連續干了張庭蘭的前陰後庭,還讓程妍清的嘴巴好好的服務過一回,而現在仍然沒有一點要洩的感覺。
向漂亮的女人報復,最好的工具當然是肉棒。壯牛深知這一點,他正在把這工具的威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陰戶仍然是那樣的乾澀,磨得他的肉棒有點疼,但壯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氣使每一下抽插都直衝到底。他感覺自己似乎正飄浮在半空,每一個毛孔都是如此的舒暢。豆大的汗珠佈滿了壯牛全身,一滴一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聲已經嘶啞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她臉上的肌肉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抽入輕輕地扯動著,漸漸已再沒力氣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伴隨著女督察喉中的一聲聲輕哼,壯牛也感到他的快樂已經跨過了巔峰。
炮彈般的精液猛烈地轟擊著子宮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顫動著。完事了,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覺一般,一動也不動,脫身而去的靈魂此刻還沒有歸竅。
壯牛滿意地從程妍清的身上爬下來,他發覺自己好像也要虛脫了。強烈的復仇快感增加了他肉棒的持久力,但卻超出他體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著氣,看著程妍清那微微紅腫的陰戶裡緩緩地倒流出自己的精液,他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劇痛將程妍清從渾沌的狀況拉回到現實,她全身都感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發覺自己正被橫著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腳被兩根繩子分別吊在樑上,她的右手和右腳也有重物向下拉著,整個身子變成了一個打橫的「大」的。而那個男人,正笑嘻嘻地拿著一個鐵鋏,正在伸向自己的陰部。
下體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鋏子上夾了幾根毛。自己的陰毛!程妍清「啊」的一聲,又羞又疼,身體一陣掙扎。忽然身體下面也傳來一陣呻吟聲,她向下一看,險些又暈了過去。她的女兒右手跟自己的右腳綁在一起,右腳跟自己的右手綁在一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樣,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下面的一隻手和一條腳卻是被綁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敢稍作動彈,咬緊牙根忍著劇痛。女兒的裸體在顫抖著,她的呻吟聲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著。但這還沒完,她很快地發現女兒的下體有些異樣,從她幼嫩的陰戶中伸出一點黃色的東西來。那是什麼?女督察下意識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中被塞著滿滿的,那是一根香蕉。那個男人正一邊用香蕉姦淫著自己,一邊用鐵鋏撥著自己的陰毛。
程妍清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她知道女兒的陰戶裡一定也一樣插著一根香蕉。陰阜上幾根陰毛被一下子扯了下來,她連一丁點扭動的餘地也沒有,劇烈的抽痛使她無法控制自己,她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慘叫聲響成一片。
壯牛開心地慢慢撥著女督察的陰毛,他的動作是這樣輕鬆,他夾著那幾根無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著。被拉長的陰毛繃得緊緊的,將程妍清陰阜上的皮膚一併拉起,直到脫身而去,然後幾點血珠便從毛孔中滲了出來。壯牛知道這比一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憐的女督察臉色發青,那漂亮的臉龐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她劇烈地顫抖得身體,扯動著跟她連在一起的女兒也一併晃動著。她的慘叫聲也感染了可愛的小姑娘,女孩的哭聲和著她母親的慘叫,充滿了整棟房子。
程妍清萬萬沒料到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劇痛加上自尊心的淪喪,使她連正在被香蕉玩弄著的陰戶也沒有感覺了。
壯牛越來越開心,他的報復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企圖在肉體和精神上一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沒想到殺傷力會這樣大。剛才程妍清被強姦時那呆滯的眼神告訴他,這個外表剛強的女人已經開始崩潰了,以致直到兩個小時後,陰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靈魂歸竅。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殭屍一樣毫無知覺地聽任他擺佈她的身體。
吃了兩個麵包補充了體力之後,壯牛決定除去這婆娘陰部的遮掩,讓她的陰戶光禿禿地暴露出來。他很滿意撥陰毛這種手段,這看起來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範圍。
「饒了我吧,我要死了……」
女督察苦苦地哀求著,但這只能增加壯牛繼續幹下去的興致。他繼續著他的手段,但在他撥光程妍清的陰毛之前,女督察已經因為劇痛而昏了過去。
壯牛拍拍程妍清的臉,沒有反應,他又用力掐了幾下她的乳房,仍然沒有反應。奸笑著的壯牛丟下鐵鋏,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已被撥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幾根陰毛,突然將它們抓緊,猛地一扯,只聽「哇」的一聲大叫,因疼痛而昏過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轉,她原本濃密的陰毛已一根不剩,餘下光禿禿的陰阜上還在冒出連串的血珠。
壯牛繼續用香蕉插著程妍清的陰戶,笑吟吟地看著她由大聲的哀號轉為連綿不絕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壯牛,期望得到一絲寬恕。但這顯然只是奢望。撥陰毛的痛楚尚未褪盡,女督察陰戶中的香蕉繼續著她的痛苦。冷冰冰的感覺,程妍清現在才發覺她這其實也曾帶給她快樂的陰戶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難受。
「爽不爽?」
壯牛笑著對程妍清說。女督察口裡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說得什麼,她的氣力已被耗盡了。
壯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陰道裡,拍了拍手,開始解開連接著母女二人的繩索。程妍清驚慌著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當二具雪白的肉體被解除束縛丟在地上的時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癱著身子難以動彈了。壯牛坐到地上,一把扯過十六歲的少女,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幫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幹你娘的屁股!」
聽到這話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輕輕一顫,壯牛道:「翹著屁股爬過來,給我舔腳趾。舔乾淨一點!」
他滿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聽話地把自己要求的東西含到嘴裡。胯下的張庭蘭笨拙地舔著自己的肉棒,而她的母親卻將他那幾天沒洗的腳趾頭含在嘴裡。
「用舌頭,慢慢吸。」
他一邊指導著女中學生,一邊玩弄著她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乳房。可憐的女孩無助地扭著屁股,用她即將耗盡的最後一點力氣擺動著腦袋,吮吸著這可怕的陽具,但她陰道中的香蕉仍舊刺激著她的感官。壯牛滿意地看著張庭蘭嬌羞的窘態,把她那對圓鼓鼓的堅挺肉球抓來搓去,富有彈性的嫩乳正好被他一隻大手完全握住。
壯牛突然感到一絲遺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機就好了……母女二人現在的模樣太值得紀念了,尤其是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為他舔腳趾的樣子。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用舌頭纏繞那髒黑的腳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來程督察的樣子就是這麼下賤的!」
明晃晃的淚珠從程妍清臉上滴下,當她將男人腳趾頭的污垢吞下肚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很下賤。「我這是怎麼了?」
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來大喊大叫,她滿身的煩悶苦惱無處發洩,只能和著這平時打死也不願碰一下的髒東西一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陰道中的香蕉持續地提醒著她,她是一個正在被淫玩著的女人!
「好舒服啊!」
壯牛得意地笑著。他放開了女孩的一隻乳房,摸到她的陰戶上,提著露在外面的香蕉頭,開始輕輕地抽送著。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轉到女兒的下體,壯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兒的身材這麼好玩,你當初為什麼不多生兩個,讓俺可以多樂一樂!哈哈!」
「嘔」的一聲響,程妍清突然將頭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嘔起來。腳上的臭氣平時她聞一聞都想吐,何況還在含在口裡!她終於忍不住了。
壯牛冷冷地看著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還是無法停止嘔吐,早上吃的一點東西很快就吐光了,她還在繼續地嘔著,滿嘴都是苦水,卻沒辦法停下來,她懷疑膽汁也已經嘔光了,但胃中似乎還在翻滾著。
然後她看見壯牛一把推開她的女兒,挺著高舉著的肉棒站起身來。壯牛一把抓住還在嘔吐但已經什麼也嘔不出來的女督察,向後拖去。吐後留下的穢物太臭了,最好離遠一點。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離女兒越來越遠。那可憐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著氣,而她的母親卻翹著屁股被按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嘔吐已經使她虛脫,她發現自己全身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了。她跪在地上,上身無力地伏下,喉中還在乾咳著,她狼籍不堪的陰戶裡還插著一根黃黃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等待著男人的肉棒。
女督察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她的力氣已不足於保護她的屁股。當巨大的肉棒撐開她的肛門時,又一陣劇痛籠罩著她的全身,但她卻無力叫出聲來。隨著肉棒的深入,疼痛在體內越積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根本不能減弱絲毫的痛楚,她只覺頭腦發漲,身體輕飄飄的,在肉棒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之時,她又昏了過去。
壯牛顯然不會憐香惜玉,他只覺得這婆娘的屁眼夾得他的肉棒好舒服。「這臭婊子,我連她的屁眼也幹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
壯牛得意地笑著,他的肉棒在乾澀的肛門中橫衝直撞,強烈的磨擦幾乎磨破他的皮,但壯牛卻把這一點刺痛也當成快感。他雙手按在程妍清的肩頭,下身一下一下的猛插著,強烈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滿了他的腦袋,他竟然沒有發覺這女人已經又昏了過去。
當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轉時,她發現她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了。她正仰天躺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進行著又一輪的姦淫。
又過了多久?程妍清突然頭疼得很厲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想喝水。她面前牆上的時鐘告訴她,現在已經五點鐘了,她已經被連續折磨了七個小時!
程妍清艱難地扭了扭身子,骨頭好像要散開一樣。面前男人那醜得像頭豬的臉正咧大著嘴朝著她笑,她厭惡地別過頭去……
「嗯!」
程妍清口裡一聲悶哼,男人的肉棒又一次猛力的插入。程妍清覺得她的陰道裡所有的細胞好像都已壞死了,都已不屬於她了,這個女人最隱晦的部位,現在只能聽任一個天下最醜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裡冒出,程妍清只覺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經擁有的一切、她曾經為之驕傲的一切,現在都被丟進垃圾箱裡,成為這個蠢農夫手心裡的玩物。
「我完了……」
程妍清心裡發出一聲哀鳴,屬於她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她的存在實在是太多餘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男人!
「但是女兒……」
女督察倏然驚覺。她的存在還是有用的,起碼要換取女兒的未來。她只有十六歲,她還很年輕,她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的!程妍清只能堅信這一點,她絕不能讓女兒因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跟著自己一起毀滅!
謝天謝地!女兒就在旁邊。程妍清轉過頭去,她那嬌柔的女兒半閉著眼,微微地喘著氣,男人一隻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著。她的小蘭蘭臉上紅得像火燒一樣。
「是媽媽害了你。」
程妍清努力地移動著她那酸軟無力的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小蘭蘭太無辜了,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的。女督察無法竭止地哭起出來。
慢著,有什麼不對?程妍清發覺她的手很燙,不對,是女兒的臉很燙!她發燒了,燒得很厲害!「小蘭蘭!」
她嘶聲叫著,但女兒只是微弱地輕輕應了一聲。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醫院吧……」
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姦淫,苦苦地哀求著。但她失望地沒有得到一點回應,男人仍舊只顧著賣力地抽送著,將他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猛烈的痙臠使她的身體抽搐著,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經不是痛苦,她的女兒正在發高燒。
「求求你放過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隸,性奴隸!我會聽話的,你想怎麼樣玩我都無所謂,求求你放了她吧……」
可憐的母親已經拋棄了一切的尊嚴。
「是嗎?」
男人開口了,「等我玩完再說。」
他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陰戶裡,雙手抓到她的腳踝上,將她兩條腳高高舉起,肉棒猛地撥出,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門之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猛插。
無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著她疼愛的女兒,小蘭蘭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斷傳來陣陣的刺痛,她只能苦盼著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慾慢慢地吞噬著她的心。她並不知道,她恥辱的肉體,對於他來說,是一劑藥效奇佳的興奮劑。
男人的肉棒輪番抽插著她兩個肉洞,絕望的女督察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無法面對這一切,但她又必須去迎合他的性慾。她只能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他最後的一絲憐憫。
程妍清覺得肉棒已經差不多插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還沒有想洩出來跡象。這陣苦刑要到什麼時候,她不敢想像。
終於,程妍清感到下體一空,充塞著她陰戶的肉棒抽了出來。她張開眼睛,用最可憐的眼光看著他。他知道她在哀求著什麼,她只能期望他能滿足她最後的這一點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兒了,程妍清緊張地注視著。但是那隻大手,最終又落在小蘭蘭那對可愛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兒的乳房在他那雙手掌的擠捏之下不斷地變形著,她又要開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聲了:「嘿嘿!果然是燙得很厲害,連奶子都這麼熱。」
壯牛陰陰地笑著,手掌繼續玩弄著這對他最喜愛的乳房。
「把你女兒抱上來,扶住她讓我再干一炮,幹完就放了她。」
壯牛坐在地上說。幹完之後會不會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這時候我想幹嘛就幹嘛,最重要是折磨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兒,她的臉已經擔心得發青。女兒現在身體這麼弱,經受得起嗎?但她沒有選擇。
程妍清使盡吃奶的力氣,抱起女兒放到壯牛的身上。她分開女兒的兩條腿,讓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兒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著,被她的親生母親指引到男人的肉棒上面。
程妍清覺得自己已經崩潰了,現在她正幫著這男人姦淫自己的女兒,最疼愛的女兒!是她親手把女兒送到他的肉棒上的!程妍清顫抖著身子,一手扶著那根朝天高舉的巨大肉棒,抵到小蘭蘭的陰戶上面。
「好了!」
隨著男人一聲令下,程妍清閉上眼睛,扶住女兒的身子向下一拉。聽得小蘭蘭的一聲嬌喘,男人的肉棒已消失在女兒陰戶裡面。悲慘的女督察再也禁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但她的雙手,還必須抱著女兒的身軀上下運動著,去讓這醜惡的男人盡情享受女兒柔美的肉體。
「哈哈!哭什麼?我的奴隸的女兒就是給我奸的,有什麼好哭?是不是哭沒生多幾個女兒讓我奸啊?哈哈哈……」
壯牛肆無忌憚地侮辱著她,她的眼淚太讓他開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和警犬的吠叫聲。
壯牛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嚇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來……」
「裡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
一陣亂糟糟的聲音過後,外面的警察開始對著喇叭叫喊起來。
壯牛一把抓過手槍,抱起張庭蘭,一邊幹著一邊走近窗戶。外面十幾輛警車已將這幢房子圍得死死了。有許多警察,他數不清有多少,舉著槍伏在車後瞄向大門。在外面還不時閃爍著鎂光燈,是記者,很多記者!
警察們聚精會神地盯著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還是沒有動靜。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條明明寫的是這兒,難道逃犯轉移了?這是一名危險的越獄逃犯,他們不敢絲毫大意。雙方對恃著,靜寂,還是靜寂,只有電視台的直播記者面對著鏡頭正緊張地說著什麼。
大門「吱」的一聲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馬上集中過來,無數什麼照相機或攝影機的都將焦距調正到大門口,是逃犯協持人質出來了嗎?沒有。幾分鐘過去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正在帶隊的警官開始考慮這會不會是一個空城計的時候,目標出現了!
所有的槍支做好了發射的準備,但出現在門口的並不是悍匪。
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一個爬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女人!男人們的眼睛開始發亮,鎂光燈閃成一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來,在一片驚訝而好色的眼光中,仰著頭爬了出來。
「是程督察!」
不知是誰喊道。人群中一片噪動,從女人仰著的面容看來,那的確是程督察!
怎麼會這樣?高貴雍容的程督察,怎麼會這樣不顧廉恥地這樣爬出來?記者們賣力地謀殺著菲林和膠卷,警察們緊張地警戒著,但他們一樣都感到自己的褲襠裡東西似乎已經不太安份了。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男人們讚歎著。
「香……香蕉……」
一名年輕的女警察尖聲叫了起來,然後所有人都看見程督察的屁股上插著一根香蕉,哦不,是兩根,另一根插在……插在她的……
精明的警官開始感到手足無措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尷尬了。逃犯在打什麼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繼續警戒著。
程督察翹著屁股爬到包圍圈中間,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淚珠,她臉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後她說話了,她在說著一個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惡毒地誣陷了一名無辜的農夫,把這名剛剛失去妻子的可憐蟲打入監獄。她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她的臉漲得血紅,但她沒有遮掩她赤裸身體的任一個部分。她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誰都可以看出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體因為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著。她不時地回頭望向屋裡,她在關心著一件事。她的同僚們都明白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兇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兒來威脅著來做這樣喪盡尊嚴的下賤事!
有人哭了,他們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這個犧牲太大了,大到足於摧毀她的一生。而那個無恥的惡人,卻還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不過仍然有人在暗暗竊喜,這個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這樣的一天。他們受她的欺凌也夠了,現在不妨樂於好好欣賞一下她這淫賤的肉體!他們的肉棒已經翹著老高,這個夢中被他們強姦了幾百回的女強人,身材原來長的是這個模樣。
她陰戶和屁眼中插著香蕉,要是換成我的肉棒……有人已忍不住面露著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機會把肉棒插到她的騷穴裡去!程督察在講完故事後,說:「我是一個不可饒恕的女人。為了懺悔,我願意把我的身體奉獻給任何一個人,請大家用你們高貴的陽具,來插穿我下賤的騷穴和屁眼吧!」
她竭盡全力說完這句話,高高地翹著屁股,等待著男人們的肉棒。
大家面面相覷,這實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裡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壯牛已經開心得不能抑制自己,開懷大笑起來。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說出來了,她真聽話!為了獎勵她的聽話,壯牛用肉棒狠狠地插了她女兒已經紅腫的陰道幾下。在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外面的情景時,他的肉棒從來沒有閒過。女孩的陰戶真是緊,他愉快地享受著,即使現在他的注意力並不在這兒。
壯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過了十來分鐘,女督察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但卻沒有一個男人上去姦淫她。
站在外圍的警察們已經開始驅逐記者了,這種場面實在不太適合攝入攝影機中。那幾位剛才還在夢想姦淫程妍清的人現在卻不敢動了,他們知道這時候上去,她一定不會反抗,但他們的前途,就會跟她一樣,馬上隨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寧願把這一切留在腦海裡回家打手槍,沒人願意自毀前程。
可憐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連最羞恥的話都說了出口,她知道她徹底完了。
她這時候多麼希望面前這些同事們就在壯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輪姦,即使她的內心其實極不願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根毫毛。但是為了女兒,她必須忍受。
沒有人敢上來,她不安地顫抖著。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沒人上來姦淫她並不是她的錯,但壯牛接受這個結果嗎?他會因此放了小蘭蘭嗎?她不知道。
壯牛的聲音傳來了,但他的話令她感到一陣昏厥:「嘿嘿!你這個爛婊子,你這麼下賤,有誰願意把他高貴的陽具插到你那骯髒下賤的騷穴裡面?我看你還是找條狗干你好啦!你們不是有很多狗嗎?隨便找一條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這傢伙瘋了!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啊……」
程督察迸發出一聲淒厲的號叫,用盡她所有的力量大叫著。她的淚水沾濕了一大片地面。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麼辦,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從對方驚異的眼睛裡,誰都沒有找到答案。
「BOB!BOB!」
裸體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著,朝著一頭警犬撲了過去。她已經迷亂了,除了知道盲從於那個控制著女兒的男人之外,她沒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況現在即使她還能思考,她也已不顧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訴人們,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歡欣地跳躍著,它很高興見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亂的狀態它當然不明白,主人這樣的樣子有什麼不妥它也不覺得,它搖著尾巴親吻著主人的小腿。
「嗚……」
BOB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它不明白它的主人為什麼將手摸向它的陽具,而不是像往常一樣輕撫它的頭。
將BOB牽在手裡的是一位年輕美貌的女警察,眼前這淫亂的場面把她嚇壞了,她腳邊的警犬不停地騷動著,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發、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撫弄著這條警犬的陽具。小警花粉臉飛紅,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是搶上去把醜態畢露的女督察拉開來嗎?沒有敢這麼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會感激他的好心。但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樣不可思議的醜事發生嗎?是的,的確有人樂於看到,不僅僅是那個瘋狂的逃犯,他們自己人當中也有一些人期待著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場面出現。領隊的警長發現他碰上了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無論他怎樣做,都難以擺脫被譴責的命運。他開始後悔帶隊來執行這次行動了,因為這將令他聲名掃地。
壯牛興奮地看著他的仇人,那個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亂地撫弄著那條狗的陽具。那條莫名其妙的警犬,發著一聲聲的哀鳴伏在地上,奇怪地看著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動。壯牛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充滿著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女中學生的陰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現身於窗前,只能躲在窗邊注視著這一切。距離遠了一點,而且角度不太佳,壯牛感到有一點遺憾。他胯下十六歲女孩的肉體已漸漸失去反應,但他並沒有察覺到。
尷尬的警官看著他的女同僚躁動的身軀,那個女督察的手並沒有使BOB產生反應。然後所有人都看到更驚奇的一幕,這個一絲不掛而且下體兩個肉洞還插著兩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頭去將那條狗的陽具含到嘴裡,賣力地吮吸起來。
警察們的阻擋仍然無法阻止記者們靈活的身子,鎂光燈仍舊在不停地閃爍著。但女督察已經對此免疫了,因為她已經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只留下這一絲信念……
「干我吧,BOB,我要救小蘭蘭……」
BOB的陽具終於漲長起來了,它不安的吠著。這感覺太奇怪了,BOB還是不明白主人想幹什麼,但它也沒有抵抗。
男人們嚥下了滿嘴快流出來的口水,經典的一刻就要來到!
女督察飛快地一下子把自己陰戶裡面的香蕉抽了出來,丟在一旁,張開雙腿,對準警犬的陽具坐了下來。緊張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陽具是如何逐步進入女督察的陰戶裡的。
迷亂的女督察沒有對此產生特別的反應,反而是那條狗,它「嗚」的一聲突然站了起來,開始把它那幸運的陽具在它主人的陰道裡抽送起來。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歎聲,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沒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裡喃喃的低語。
「BOB,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壯牛又是高聲大笑起來,他太開心了,他並沒有殺死這個女人,但他覺得他的復仇行動已經圓滿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來的最狠毒的方法徹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著,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氣,都將在這笑聲中徹底地發洩完。他機械地挺動著下身,肉棒仍然猛烈地抽插著那年輕的陰戶。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記了警戒。他抱著那沒有動彈的肉體,在屋子裡歡呼雀躍,他忘記了這樣會將自己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
精明的警長察覺到這一點,這是一個大破綻!他心想。那個兇徒還在屋子裡姦淫著程督察的女兒,而他卻沒有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警長決定採取行動。
「砰!」
一聲槍響,子彈穿過窗戶,準確地命中目標!太陽穴!警長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自己的槍法一向是那樣的自信,他確實打中了那個男人的頭部,而沒有傷及那個正被姦淫著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裡壯牛龐大的身軀倒了下來,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驚覺。
「小蘭蘭!小蘭蘭!小蘭蘭……」
她掙扎著身子,企圖脫離BOB的肉棒。
這一槍沒有打到小蘭蘭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顧一切,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即使她其實已剩不了多少力氣了。
BOB驚訝地看著主人突然離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發瘋一樣撲向屋子裡。她的陰部在滴著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裡面。
剎那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警察們、記者們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著陰戶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體消失在大門內。直至裡面迸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地響徹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驚覺,爭先恐後地衝入屋子裡面。
鎂光燈繼續閃爍著,將慘絕人寰的一幕重複著寫入膠卷。哀號不停的女督察緊緊地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小蘭蘭,可憐的女孩已經永久地閉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親那已不再溫暖的懷抱中,承受了母親從前的過失帶來的報應。這本來不是應該由她來承當的,但她卻以她含苞欲放的肉體償付了這一切,她是被活活奸死的!
旁邊倒著壯牛龐大的身軀,他被一槍擊中了太陽穴,鮮血伴隨著腦漿汩汩流出。他的雙眼安詳地閉上,就像他是壽終正寢的一樣。他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猶自朝天高翹著,彷彿在向世人作著他最後的示威。
不久之後,城市的街頭經常遊蕩著一個瘋瘋顛顛的女人。從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經無從辨認出這曾經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誰。
她永遠在尋覓著一種東西——狗!她瘋狂地尋找著,當她發現目標時,她就直撲過去,朝著狗的陽具直撲過去。但她總是失敗,有時她不幸碰上的是一條母狗,但即使是一條公狗,她過激的動作會將它嚇得直跑。
女人全身傷痕纍纍,佈滿了狗爪抓過的紅痕。但她永不會放棄。
偶爾她也會成功。當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公狗的陽具納入自己的陰戶之中,她就會喃喃地低語著。如果你仔細去聽,就會發現她永遠重複著同一句話:「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