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團員的下落 第十七章

  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週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輪姦。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抬頭,看見對面掛著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裡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儘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周響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裡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一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周立即響起一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一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裡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一處來回摩擦,過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鹹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麼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一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一起,「咂咂」地親了起來。一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一股腥氣從大姐嘴裡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嚥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裡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鐘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隻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一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一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一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一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麼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佈:「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抬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你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一沉:「怎麼,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一次的刮蹭都會帶來一陣戰慄。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衝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一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的衝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洩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沖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裡像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捍面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裡「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將身體衝向大姐,陰道裡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

  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裡,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點,讓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進去,可牛軍長並不滿意,踢著我的屁股說:「動大一點!」

  我無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捍面杖都退出來,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一聲,尺把長的捍面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一起,發出「呱嘰」一聲悶響,水花四濺,四周響起一片叫好聲。

  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得滿頭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點都不會打彎,每插一下都疼痛難忍,不一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

  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陰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會兒,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裡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陰道。

  土匪們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裡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

  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一邊,一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那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

  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洩的對象,在地獄般的日子裡煎熬。天天都要被姦淫,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一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

  幾個月後,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們一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馬上就又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儘管鄭天雄一再證實她們倆第一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一胎才算數。於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一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受孕。

  當時施婕22歲,小吳年僅17歲,已經分別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的試驗品。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後,儘管頻繁地被姦淫,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非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我雖然總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

  我倆成了那一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歎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供他獨自玩弄、姦淫。

  連續生下四個孩子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的論斷。施婕和小吳就像當初被殘忍地連續受孕一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一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佈的玩偶,是豬狗不如的性奴。

  不過老金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吳竟在20天後又懷孕了。

  儘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馬上她又懷上。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法阻止這個只有18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6胎。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三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

  光陰似箭,我們在牛軍長軍營中的性奴生活年復一年地重複著,5年以後,1956年春天,我們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銘心的重創。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賣毒品。

  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場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了這裡後,為了聚斂財富,陸續幹起了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開始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每個營區都有自己的提煉廠。

  那年春節剛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為牛軍長口交,一個匪徒門也沒敲便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一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見牛軍長「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一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

  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去,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一直暢通無阻。

  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凶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像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幾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裡姦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

  連著十幾天一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淨,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一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我一眼後說:「軍長,我知道你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一時半會兒過不去,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麼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一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多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裡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裡,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裡,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姦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供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草屋,發現隔壁的房裡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不少匪兵,隊子都排到了門外。

  我們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剛好靠牆,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那裡,她被銬在一張竹床上,一個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況下他們很少白天姦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裡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姦。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姦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大妞二妞軍長捨不得,小東西肚子又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歲,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得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操,把口乾大點,好往裡裝!」

  天啊,我聽明白了,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有人抽插施婕的陰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門,我默默地數著,大半天時間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下20人。

  午後,他們開始往屋裡運東西,施婕已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被他們吊在房樑上,從前後兩個肉洞中流出來的漿液糊滿了她的下身。

  匪徒們忙活了一陣,把施婕放下來,開始給她灌腸。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裡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淒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她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們認為滿意,然後她又被吊起來晾乾。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

  施婕平躺著被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塞進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裡,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裡「啊……啊……」地不停慘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裡都塞得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軍長大概看得有點乏味,讓人把我帶了過去,他半躺在一張竹躺椅上,讓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著鄭天雄幹活,一面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鄭天雄指揮幾個匪兵將毒品包成長條的小包,用細繩牢牢扎死,然後把幾十個小包用結實的線繩連成一串。準備好後,他們用細竹棍將小包一個個捅進了施婕的肛門。

  這種裝法無異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動身體,但根本無濟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氣哀求他們:「求求你們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漲死我了……求求你們啊……」可這伙滅絕人性的匪徒沒人聽她的哭求,只是一個勁地把小包往她肚子裡塞。

  最後,施婕被塞得直嘔酸水,兩眼翻白,鄭天雄見實在塞不進去了,才罷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個皮球,躺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個馬上要生產的孕婦。

  牛軍長滿意地拍拍鄭天雄的肩膀,帶著我回房了,鄭天雄親自帶人連夜啟程了。

  從那天開始,不管是被壓在匪徒們身下還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們都惦記著施婕,不知她怎麼樣了,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十幾天後,鄭天雄帶著人回來了,施婕是用擔架抬著。

  她被送回草屋的時候虛弱得連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下身的陰道口大敞著,大得可以塞進拳頭,肛門則被不知什麼東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無聲地痛哭起來。

  沒有人再拉施婕去姦淫,他們只讓她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開始灌腸、洗刷陰道、肛門,再次給施婕的肚子裡塞滿了毒品,又啟程了。

  我預感到,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施婕就全完了,還不如現在就殺死她。我幾次趁著牛軍長高興,跪在他腳下哭求,求他放過施婕,可他總是搖頭,在他心目中,金錢比一個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這樣四、五個月過去了,施婕被用作裝毒品的「容器」在泰緬邊界往返十幾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終於出事了。

  那是一個潮熱的傍晚,鄭天雄帶著運毒品的隊伍抬著擔架回來了,鄭天雄一臉的沮喪。他見了牛軍長垂頭喪氣地報告,貨只運到了一半。

  牛軍長大驚,忙問:「為什麼?」

  鄭天雄指指擔架上的施婕,說:「塞在這娘們屁眼裡的貨繩子斷了,掏不出來。」

  施婕被抬下了擔架,她臉色鐵青,氣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門裡的毒品掏不出來,匪徒們已經幾天只給她喝水、不給她吃飯了。他們打開施婕的腿,顯然為把她身體裡的毒品掏出來已經試過很多方法,她的肛門佈滿傷痕,紅腫得可怕,還在不斷向外滲血,連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環、竹竿、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

  牛軍長問他:「你說怎麼辦?」

  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被銬在草屋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眼淚「嘩」

  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啊!

  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你!」

  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張檯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出聲。我們在屋裡「哇」地哭叫了起來:「不……你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

  鄭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閃著寒光的刀尖插進了她已十分鬆弛的陰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著鮮血「呼」

  地湧了出來。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拚命掙扎,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檯子上。施婕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殺死我吧……你們殺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顯然,他對那些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終於,一聲歡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割開的下身拉出了一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一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掉出來,流了一地。

  沒有人再管她,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吳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

  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後,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

  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五個戰友一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她們同去。

  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

  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弄得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

  時間像流水一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對雙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賣掉了。

  1960年夏,我們受難整整10年的時候,緬北一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天天叫嚷著要反攻大陸,牛軍長還幾次揚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被我們的軍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像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可以馬上結束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們叫囂了一陣就無聲無息了,我們仍然是營妓、是性奴,是他們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兒被寄養在鎮子裡一家老鄉家裡,從孩子會說話,大姐就再也不願見她了。

  牛軍長威脅大姐說:「你乖乖的聽話,我就讓她平平安安地長大,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她來認娘,然後和你一起在這伺候弟兄們。」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經十來歲了,養父母常帶她來營區玩,這肯定是牛軍長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長得像大姐,漂亮極了,每當她歡快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大姐就會淚流滿面。孩子甚至知道在這男人充斥的軍營裡有幾個漂亮的女人,因為我聽她好奇地向別人問起過。可她不知道,那個整天以淚洗面、任男人姦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親,她曾是一個堅強的女軍人,現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腳下,竟都是為了她。

  自從反攻大陸的希望破滅後,軍營中開始瀰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們忽然又開始亢奮起來,我預感到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1962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他們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姦淫和羞辱。

  當時小吳正懷著她的第15個孩子,懷孕和被男人姦淫已是家常便飯,那年她27歲。

  牛軍長已經老態龍鍾,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裡像一堆肉,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

  鄭天雄還是那麼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我們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猙獰。但仔細一看,那長的一端竟是一個活龍活現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龜頭簡直像個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翹起來的大麼指,但比麼指要粗、要長。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一條電線,開動一個開關,發出令人心裡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

  匪徒們一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麼樣的羞辱。

  鄭天雄淫笑著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裡歡聚一堂。前些日子一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

  他們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一張小方凳上,鄭天雄一打開開關,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像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匪兵們哄笑著大喊大叫,牛軍長也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也看出了端倪,恐懼得臉色慘白。

  鄭天雄低頭跟牛軍長商量了幾句,牛軍長點點頭,他直起身向我們走來,看著他狼一樣的眼光,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他兩眼死盯著我,我心裡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頭。

  那個令人噁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袁小姐,你來試試!」

  我心裡一遍遍地詛咒這條惡狼,但只能順從地抬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著他來到方凳旁。

  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醜惡的假陽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後,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這樣的東西,我怎麼坐得下去!

  我含著淚看著鄭天雄,哀哀地說:「我不會……」

  他陰險地一笑說:「你也算經歷了無數男人了,連這都不會?不會沒關係,我教你。」說著他摸了一把我的陰唇說:「你聽著,這大棒對準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門摸索起來:「小棒對準後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後就像伺候男人一樣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們哄堂大笑,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好轉過身,面對坐得黑壓壓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緩緩坐下去。

  手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我試了一下,還沒接觸假陽具就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岔開雙腿,也顧不得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觸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使它對準正中。我低垂下頭,繼續坐下去,眼睛看不見下面,只能摸索著移動身體,終於假龜頭碰到了陰唇,我身上一個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時刻來了。

  一些匪徒圍了過來,彎下身子觀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淚圍著眼圈轉,但我不敢停下來,一咬牙坐了下去。軟中帶硬的大棒戳進了我的陰門,陰道口撐得生痛,可竟然沒有坐進去。被俘十多年來,插進我身體裡的肉棒數都數不清,這根棒子坐不進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鄭天雄的惡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沒有生育過的,雖然也被反覆輪姦,但陰道是幾個人中最緊的,只有讓我來坐,他們才會得到最大的樂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勁坐了進去。那大棒真粗,撐得我的陰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來,圍觀的匪兵們卻看得興致越來越高。

  「啊……啊……呀……」我低聲叫著向下坐,「噗」地一下龜頭坐了進去,隨後棒身進去一大截,身體好像要被分成兩瓣了。我哀叫著繼續坐下去,小棒也觸到了我的身體。

  設計這東西的肯定是個魔鬼,對女人的身體瞭如指掌,小棒的頂端絲毫不差地頂進了我的肛門。兩根棒子的大小剛好是兩個肉洞擴張的極限,它讓你痛不欲生,可又絲毫不爽地完全進入你的身體。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累得滿頭大汗,終於使兩根棒子都全部沒入了自己的身體,全身脹得滿滿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發抖、抽搐,可我不敢動,一動就痛得鑽心,我像被叉住一樣動彈不得了。

  鄭天雄見我已完全坐了進去,朝牛軍長使個眼色,他撿起扔在地下的開關,「啪」地一聲打開了,「嗡嗡」的電流聲響起來。

  「媽呀……」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兩根棒子同時在我的身體裡扭動起來,我的陰道和肛門本來被它們塞得滿滿的,這一動就像要把我的身體生生撕開。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來,可兩隻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鄭天雄,他壞笑著,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大叫:「不行!放開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兩隻大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按得更緊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頂住一陣陣襲來的疼痛。

  奇怪的是,隨著兩根棒子的攪動,疼痛逐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無法抑制的空虛感,好像肚子裡的東西都被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縮陰部的肌肉,扭動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讓我感到一點實實在在的東西。我好像離不開這個醜陋的東西了,慘叫聲也變成了淫蕩的哼哼。

  可就在這時,鄭天雄一使眼色,兩個大漢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來,我全身像突然掉進一個空洞,沒著沒落。我下意識地夾了下腿,發現假陽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還在起勁的扭動著,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讓我坐下!」

  牛軍長哈哈大笑:「幹這小娘們這麼多年,頭一回見他這麼浪啊!讓她接著浪!」

  抓住我的手鬆開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陽具坐進了身體,這才好像有了支撐,勉強撐住了自己。我覺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連凳子都濕了。

  鄭天雄拍拍我的臉說:「動起來!不然不讓你坐這了!」

  我真怕他們再把我拉起來,趕緊自己上下搖動起身子。兩根棒子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插得我忘記了一切,竟毫無顧忌地叫了起來:「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飛。

  忽然間,一股熱流衝破了閘門,匯聚到下身,從棒子和肉洞的縫隙中洩了出來。我洩了,洩得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渾身頓時軟得像攤泥。

  我被從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陽具上拔出來,癱倒在一邊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們對大姐可沒有那麼「客氣」,直接把她吊了起來。

  鄭天雄從凳子上取下假陽具,上面沾滿了我身體裡流出來的黏稠液體,在燈光下泛著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從一個小瓶裡倒出一些清亮的液體,塗在假陽具上。兩個匪兵拉開大姐的大腿,鄭天雄舉起濕乎乎的假陽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陰道裡。

  大姐到底生過孩子,陰道比較松,假陽具三下兩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也插進了她的肛門。兩個碩大的棒子插在身體裡,她難受得來回扭動身體,但她被吊的腳離地將近半尺,怎麼使勁也沒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聲,牛軍長又打開了開關,假陽具開始活動起來,從露在大姐身體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東西一邊震顫、一邊像蛇一樣來回扭動,大姐的整個下身都在隨著它起伏。

  她的臉越來越紅,開始還拚命憋著,張開兩腿好像要把那東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喲……哎喲……」地呻吟,腿用力夾緊、摩擦;不一會兒她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們殺了我吧……我要啊……快給我呀……啊……」

  她的兩條修長的白腿拚命絞在一起,陣陣抽搐,腳尖繃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脹的乳房不停地顫動,紫紅色的乳頭上竟自己掛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軍長玩得興起,一面把開關開大了一擋,一面問鄭天雄:「老鄭,這娘們今天怎麼這麼浪?」

  鄭天雄詭秘地一笑,答道:「泰國來的特效春藥,任她什麼貞潔烈女也頂不住的!」匪徒們聽了哈哈大笑。

  這個狼心狗肺的壞蛋,竟然如此陰損!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求求你們……給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軍長「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這騷娘們!」

  大姐馬上被放了下來,剛一著地,一個彪形大漢迎了上去,當眾脫掉褲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還在扭個不停的假陽具,「嘩……」的一聲,一大股淫水沖出了大姐的陰道,竟像撒尿一樣。

  大姐還在不依不饒地叫著追尋已經被拿走的假陽具,卻被那大漢硬挺的大肉棒擋住了,她竟不顧一切地用下身頂住肉棒,「噗嗤」一聲戳了進去,圍觀的匪徒們都狂笑了起來。

  牛軍長吃力地站起身來,朝匪兵們大聲宣佈:「弟兄們,大家盼望的好消息來了!國防部已經批准咱們122軍馬上撤回台灣!」

  匪兵們一片歡呼,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他們這段時間如此亢奮。

  我馬上意識到,我們最後的日子也要來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瘋狂了。想到這兒,無限的悲哀中竟湧起一絲輕鬆,終於一切都要結束了。

  牛軍長指著大姐惡狠狠地吩咐:「這騷娘們讓弟兄們敞開玩兒,人人有份,給我往死裡干!」接著把小吳交給鄭天雄,特別吩咐要留她一條命,然後命人把我帶到他的房間。

  那天,這個老傢伙變著各種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時候,我精疲力竭地被拖回飯堂,吃驚地發現匪徒們正瘋狂地輪姦肖大姐,他們半小時換一個人,晝夜不停地抽插她,一個人插她的陰道,另一個人同時插她的肛門,一天下來,進入過大姐身體的匪兵竟達上百人。

  我被分配給軍官們,雖然每天只有十幾個,已經讓我覺得死過幾次了,看來他們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這殘暴的輪姦一直持續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姦淫過大姐了,她竟然還活著,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