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
「說!……大聲說出來……」
「小穴……」
「完整的說一次……」男人沒有就此罷休。
「……請……插我的小穴……」
法庭上那個威儀莊重的審判長,閉上美麗的雙眼,強迫自己說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男人們終於鬆了口氣。
賴炳解開女法官的所有繩子,手指賴文昌的方向喝道:「爬過去……」
韓冰虹彷彿活在地獄最黑暗的底層,但一切似乎剛剛開始。
赤裸著迷人的身體,曾經驕傲的女法官在慾火的驅使下,竟忘記了身份一步步地爬到男人跟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當日法庭上端莊威嚴的大法官。
「轉過來,把屁股抬高了……」
「啊……」韓冰虹長長的歎氣,就像苦盡甘來的怨婦。
優秀的人民法官摒棄了女人最基本的廉恥心,調轉身體,趴低上身,把肥白的大屁股向著男人高高舉起,由於陰道裡的騷癢在持續,屁股不顧廉恥地扭動。
「啪……」賴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
「唔……」韓冰虹頭一仰,發出母獸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動。
賴文昌全身精赤,渾身的冗肉垂下來,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卻屹然舉起,呈六十度角上翹,炮身發著黑光,三角形的龜頭粗突無比,有如毒蛇「飯鏟頭」。為了避開女體內的催情藥他戴上了避孕套。
賴文昌跪在女體後面,大手按住盛臀,肉棒頂在濕淋淋的穴口上。
「嘿嘿……濕成這個樣子了……你這個淫貨……」
「喔……」韓冰虹已經聽不到男人在說什麼了,這一刻她只是盼望盡快的被插入,感覺到肉棒的存在後,她扭動著屁股,想讓自己的穴口對上龜頭。
「韓法官看來很欠操啊……是不是老公餵不飽呢……」
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企圖,肉棒並不急於刺入,而是若即若離地研磨著洞口綻開的花瓣,偶爾觸及女體的陰蒂,令女人的焦燥升溫。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身心就快崩潰的女法官幾乎是在哭求。
「真淫賤啊……」賴文昌無情地辱罵高貴純潔的女法官,突然像大炮上膛一般,肉棒一搗到底。
「啊……」花心一顫,一股酥麻甜暢的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韓冰虹象曠久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緊鎖的眉頭一舒,迫不及待地聳動屁股逢迎。
「嘿嘿,韓法官你別猴急……主人今晚攢足了料,慢慢餵你,包保你到時吃不了兜著走……」男人看著急需交配的女法官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說了……」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剎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佔據了她的整個軀殼,把一切的道德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像低等動物一樣完全不須顧忌地交配,而不用理會交配的對象是誰,只要他是雄性的同類有陽具就行了!
「人和畜不同的地方是什麼?韓法官體會到了嗎?」身後的男人無恥地問,粗大陽具如滑膛炮一樣衝擊著女法官的陰道,堆積了大量多餘脂肪的肚腩不斷撞擊女法官的美臀,發出羞人的肉聲。
「噗哧……噗哧……」肉棒進出陰道發出水聲。
摩擦帶來的快感填補了女人的飢渴。
「啊……」韓冰虹象迷失了本性一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慾海中,捲入肉慾歡愉的漩渦裡,追逐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肉棒在充滿油膏和淫水的腔道裡順暢地出沒,龜頭每次戳中子宮,女人都發出甜暢的哼叫,快感的電流波及身體的每個毛孔,在淫藥的雙重作用下,高潮提前來到,當盆腔區出現熟悉的收縮,女人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但男人駕馭著局面,當女法官流露出高潮的徵候,肉棒卻放緩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女法官發覺了男人的意圖,拚命地聳動屁股套弄,但肉棍殘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龜頭留在洞口處。
韓冰虹幾乎急出眼淚,屁股挺聳追逐著肉棒,想要把這根又愛又恨的火熱肉棒吞回去,但男人無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離顛峰只有一步之遙的女法官絕望地往下墜落。
「現在是回答問題時間……」賴文昌一把揪住女法官的秀髮,把那張迷茫的俏臉拉了起來。
韓冰虹象從雲端跌下,痛苦地扭著頭,悲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說,你叫什麼名字……」賴文昌扯了一下頭發問道。
一向思維敏捷的大法官似乎沒有從男人的遊戲中轉過彎來,仍然沉浸在肉慾的餘韻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賴文昌手上加力扯動頭髮。
「對大家說你叫什麼名……」問題重複了一次。
頭皮的撕痛令女法官回復了一絲清醒,這裡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連被奸都要先付出代價。
意識到身處這樣的現實中,以往剛強的女法官不得不放下尊嚴,嘴角顫動了兩下,無力地擠出三個字:「韓……冰……虹。」
話一出口,女法官想起了自己原來的身份,從肉棒插入後她已經不想記起這些了。男人在此時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識,是為了反覆打壓她的自救心理。
賴文昌深知這個堅強的女人只是暫時喪失了意志力,一旦藥力消失她本來的思想意識還是要恢復的,所以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必須反覆折磨她的心靈,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就像捉一個人溺水一樣,按下去,提上來,再按下,如此反覆,使其在恐懼中精神支柱逐漸瓦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完全破滅,從而放棄內心的抵抗,最終死心塌地的臣服。
「好一個韓冰虹!你身為國家幹部,高級法院的審判長,濫用職權,知法犯法,為了私利向丈夫提供法院機密。你縱容丈夫參與賭博,出謀劃策大量盜賣國家機密,謀取不義之財,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你該當何罪?」
「不……不是……」韓冰虹大叫著想申辯,這一下果然激起她的反抗欲。
賴文昌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用力一扯狗鏈,韓冰虹馬上被勒得說不出話。
「你道德敗壞生活腐化,亂搞男女關係,置法律的威嚴不顧,竟然在法院候審室與證人通姦,做出豬狗不如的勾當,情節特別嚴重,人神共憤,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你該判何罪?」賴文昌嚴歷地迫問。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欲哭無淚的女法官竭力抗議,想要反駁卻一時無從說起。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賴文昌沒有讓女法官開口,把上面的罪狀強行定為事實。
「你現在正在做什麼?」賴文昌繼續發問。
多麼無恥的誣蔑啊!韓冰虹欲哭無淚,怨屈但無助,還想要為自己的人格辯護,但男人強迫性地進入下一環節。
「快說,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低級之極的問題,這對一名大法官來說實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復了神智的女法官對這麼無恥的問題卻不知如何回答。
「跟大家說,你在做什麼…」賴文昌喝問,手起掌落打得女法官臀肉顫動。
「啊……」女法官痛得叫出來,大腦進一步清醒。
「啪啪……」接二連三的掌擊。
「說不說……」
「啊……別……別打……我說……我說……」女法官連聲求饒。
「……在性交……」女法官扭開臉,避開圍觀的男人眼光。
「說得好……」男人突然起動,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韓冰虹沒有任何防備,嬌嫩的花心受到重創。
男人完全插到底後又停住。
「龜頭現在頂到你什麼地方?…」賴文昌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連續地發問。
「啊……好難為情……為什麼要這樣……」韓冰虹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賴文昌狠狠地擰女法官的臀肉。
「不……不要……」女法官痛得大叫。
「說……」男人歷聲喝道。
「……子……宮……」韓冰虹羞得要死。
「誰的子宮!」
「……」女法官語塞。
賴文昌見女人不說,抽出肉莖,然後揪住女法官會陰裡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女法官殺豬似的失聲痛叫。
「韓冰虹的子宮……」這次女人不敢再猶豫了。
女法官說完羞忍難當,低下頭讓頭髮擋住了自己的臉。
「求求你……別問了……別問了!」韓冰虹幾乎是哭著哀求。
女法官已經被迫入靈魂深處的死牢,再問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好……回答全部正確,現在給韓法官頒獎,獎品是高級狗圈一個,外加精美狗鏈一條……」賴文昌說著拉起女法官的身子,從一旁拿起一隻頸圈戴在女人的頸上。
「不……不行……」韓冰虹發現時已遲,一隻狗圈已套在自己瓷白的頸項。
賴文昌牽著狗鏈開始了第二輪的姦淫,韓冰虹被陽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裡,腔道摩擦帶來的愉悅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麼樣……大法官……吃出滋味了嗎?」賴文昌這次集中火力戳殺。
女法官剛才的餘韻未消,被男人一帶動,很快就投入肉博戰,溫暖緊實的陰道肉璧滋滋地滲著水,粘膜不停收縮蠕動,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洞口嬌嫩纖弱的花瓣沾滿透明的淫液,被肉莖強力的抽插帶動,反覆地捲入又翻出,在無情的摧殘中綻放著艷光。
龜頭連續戳擊花心產生的麻癢感,甜美難耐,盆腔深處發出的電流引發肌肉群的節律性收縮,強烈的快意直衝腦門,女法官瘋狂起來。
「啊……不行了……快……」
肉棒象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高速抽插,陰道裡過多的淫水油膏不時被擠出。
「啊……啊……」
韓冰虹雙眼冒出興奮的火花,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彷彿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聲浪叫,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丈夫那裡體驗不到的,丟失自我的幻覺開始出現。
「啊……」
「啊……好。好美……」女法官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腦,電流一波波地襲來。
「……殺死你……淫貨……」賴文昌咬緊牙關,攻勢如潮,直殺得女法官丟盔棄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
「……死了……死我了……呵……」女法官叫聲如泣似哭,不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
「啊!啊!啊……別……哎呀……到了……」叫聲越來越短促,語無論次。
「法官韓冰虹,生性淫賤,我現在代表人民政府宣佈,母狗是你第二個終生身份!」男人大力衝殺。
「不……不是……別說了……」女法官哭求。
她不想再辯解,好像所有的分辯都是徒勞的,因為連她自己也開始覺得男人的話好像是對的,眼前的事實就說明了一切,她內心中的堤防已全面崩潰,幾十年來形成的傳統意識形態,思想道德觀念被肉慾的洪流沖得無影無蹤。
「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越戰越勇,槍槍入肉,直插得女法官哭喪似的大呼小叫。
「呵…呵……呵……不要了……哎呀……哎呀……」韓冰虹上氣不接下氣,大白屁股不顧一切扭動,胸前的豐乳隨著身體動作瘋狂亂甩,淫穴不顧廉恥地絞纏男人的陽具。
女法官一顆心兒好像就要被頂出來似的,命好像也要丟了。
「啊……」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花心在連連受創後陰精突然噴出,韓冰虹尖叫一聲,身體連連抖動,隨即像死過去一樣僵住,身體象飄在雲端……
……
男人服下強精藥,稍作休整,也不等女法官回過氣來,就開始第三波攻勢…
……
夜是那麼的黑暗,
韓冰虹驚歎於自己身體的秘密,對肉慾的渴求原來是如此的旺盛,蘊藏於身體深處的精能被男人全面開發。
賴文昌變著法子姦淫她,有幾次高潮幾乎把她擊得昏厥,陰精洩了又洩,到最後直把她插得像爛泥一樣灘死在地板上。
韓冰虹只感到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被插散了,在意識中她依稀地感到這具身體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