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嗚,嘀嗚」的長鳴聲中,十多輛警車呼嘯著開回了F市刑警總局。
最先的一輛警用麵包車車門打開,項目組成員們陸續跳了下來,人人臉上都是一副沮喪的表情,腳步疲憊的走向會議室。
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這次苦心策劃的「圍剿」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在動用了全局上百名警員,將九仙山幾乎翻了個底朝天的情況下,最後竟然既沒有救出孟璇,也沒能搜索到色魔的下落,這對警方來說實在又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尤其是王宇,一副懊惱之極的絕望表情,雙眼中的紅絲幾乎都要爆了出來,痛苦的不斷揪著自己的頭髮。
至於石冰蘭,自然也難掩失望之色,不過她似乎對這結果毫不意外,似乎這本來就在她預料之中……
「怎麼啦,一個個哭喪著臉幹嘛?」李天明故作輕鬆模樣,滿臉的肥肉硬生生擠出個難看的笑容,「雖然沒找到人,但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啊。抄到了色魔的巢穴,這本身就是一大勝利嘛,何況還新發現了不少重要的線索,只要把這些線索分析梳理清楚,說不定明天就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話頓時起了一點作用,刑警們也顯得鼓舞了一些,臉色舒緩了不少。
畢竟這次行動確實頗有收穫,經過地毯式的搜索,警員們在九仙山的一個偏僻山洞裡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除必要的生活用品外,還有大量女性的衣物。其中一套警服經王宇等人辨認後,證實是孟璇被綁架時穿的。單憑這一點已經可以推斷,這山洞極有可能就是色魔囚禁女性獵物的巢穴!
然而,山洞裡卻沒有一個人,顯然是色魔已經脅持著獵物們逃走了,而且逃走的十分匆忙倉惶,到處都是一片凌亂的痕跡。
李天明當即下令對整個山洞進行徹底勘查,技術人員在仔細檢驗後發現,色魔臨走時匆匆擦拭了山洞的絕大部分地方,似乎是在做清除指紋的工作。不過儘管如此,在少數幾個容易被忽略的地方還是提取到了明顯的男性指紋,以及一些人體掉落的指甲和毛髮。
這還是警方第一次獲得色魔身體上的「第一手資料」,可謂相當寶貴的線索了,因此李天明才說這次行動「本身還是一大勝利」。
回到會議室坐下後,刑警們又針對這些新線索、新情況討論了起來,大部分人都認為,在警方對九仙山完成包圍之前,色魔就已經匆忙逃走了。會出現這種意外,說明色魔對九仙山附近一帶的地形極其熟悉,以至於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刻驚覺,並且充分利用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小路、岔路,見縫插針的鑽出了警方尚未完成的包圍圈……
他們談的十分熱鬧,石冰蘭卻依然蹙眉坐在一旁不吭聲,彷彿滿腹心事。此外她還時不時用手機低聲打著電話,彷彿在確認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技術人員走了進來,呈上了指紋鑒定報告。報告上說經計算機數據庫核對,該男性指紋雖然不是任何一個累犯留下的,但是卻與兩年前鄰縣的一起入室姦殺案有關。該案一直未能破獲,當時在案發現場也遺留下了少量指紋和毛髮,經鑒別後可認定兩者確係來自同一人。
在報告的最末,還附上了兩年前那起姦殺案的詳情介紹。鄰縣警方雖未能破案,但畢竟還是調查分析出了許多有用的資料,只是由於一些原因導致案子半途被耽擱了,這才成為了一樁積壓的懸案。
項目組刑警們傳閱了這份報告後,都像被注入強心針似的,一個個重新精神大振了起來。因為從報告上看,這案子的兇手雖然心狠手辣,但犯罪的手法卻一點也不成熟,甚至可以說是很稚嫩粗糙,遠不像今天的色魔這樣處心積慮、還懂得一定的反偵破技巧。刑警們都認為,這很可能是由於當時是色魔第一次犯罪,心態和手段都還不成熟,所以才會留下了那麼多的破綻。
「這樣的案子都沒能偵破,縣局的警隊也太不負責了!要是換了我們,兩年前早就抓到色魔了,哪裡還會讓他至今都逍遙法外、繼續危害一方呢!」
「唉,縣局不比咱們市局啦!他們的人手、設備都不夠,領導的水平也低,平時只能抓抓一些偷車的小毛賊,不知道積壓了多少殺人放火的大案呢……」
好幾個刑警或是鄙夷、或是感慨的發表著意見,對鄰縣同行的工作成績嗤之以鼻。
「總之,案情有了最新的重大發現,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剛才就說了嘛,我們的『圍剿』行動雖然沒能抓到人,但是收穫還是巨大的……」
李天明瞇著眼呵呵直笑,滿臉的肥肉都快樂的顫抖起來,彷彿已經十拿九穩能將手銬戴上色魔的雙腕了。
他跟著宣佈,下一階段將把這起舊案與變態色魔並案偵察,並將工作重心和主要精力轉移到該案上去,即日起派遣人手與鄰縣警局充分合作,爭取以該案為突破口,搜尋出更多關於色魔的資料,從而最終將目標鎖定,云云。
宣佈完畢後就散了會,眾人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石冰蘭剛回到自己辦公室坐下,王宇就跟了進來,開門見山的道:「隊長,你是不是心裡並不同意李處長和大家的看法?」
女刑警隊長淡淡一笑:「你看出來啦?」
王宇點點頭,苦惱的說:「其實,我也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應該說從『圍剿』行動剛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但又不明白為什麼……隊長,能告訴我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麼?」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有接受的勇氣才好哦……」石冰蘭頓了頓,緩緩道,「我認為你從一開始就錯了!小璇在錄像帶裡偷偷敲擊摩斯密碼,這根本就是色魔故意設下的圈套!」
王宇大吃一驚,失聲道:「什麼?隊長你的意思是,那其實是色魔本人命令小璇敲擊的?」
「對!你想想就知道了,運用摩斯密碼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小璇又是那種大大咧咧、最怕記憶的女孩,雖然學過這門課程,但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們每個人都忘的差不多了,小璇怎麼會反而記得那麼清楚,臨陣就派上用場呢?」
王宇頓時醒悟,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為了慎重起見,我剛才還打電話到警校,查了小璇的理論課成績。關於密碼學的課程她是學的最糟糕的,補考了兩次才勉強通過呢。你說她怎麼可能在緊要關頭突然福臨心至,想起了『九仙山』三個字的密碼呢?」
王宇滿臉通紅,羞愧的說:「隊長,是我上當了……唉,我真是太沒用了,居然又中了色魔的奸計!」
「這不能怪你,是色魔太狡猾了!」
「那麼,我們找到的那些指紋、毛髮等,也都是色魔故意偽造的假貨了!」
「那是肯定的啦!可惜,李處長他們卻都認定是真的……」
石冰蘭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湧起了懊喪之感。
本來,她那次在「黑豹」舞廳與色魔直接正面交鋒時,有最好的機會可以取得對方的指紋,當時色魔並沒有戴手套,至少在三個地方必定會留下指紋。
第一就是在舞廳裡,色魔接觸過的地方是最多的,但是當他被抓走之後,舞廳繼續營業,大量客人早已將現場破壞無遺了,不可能再提取到任何清晰完整的指紋。
第二是在拉載色魔返回的那輛警用麵包車上,然而當時她急著要救王宇,加上認為可以很快抓回色魔,並不覺得需要去提取指紋,因此也沒有保護好現場。
第三則是在她被迫穿上的那件性感黑色連身裙上,色魔與她跳舞時也摸到了好些地方,但當時石冰蘭將那身打扮視為奇恥大辱,支持的警員們一趕到,她在換回警服時就面紅耳赤、羞憤交加的狠狠將連身裙揉成一團,像是拋棄最骯髒噁心的東西一樣扔到了垃圾箱裡。色魔成功逃脫後,她回想起這件事後悔不迭,趕緊派人去舞廳翻找,但是早已被清潔工處理掉了,白白浪費了一個機會。
這三個機會,只要隨便把握住了一個,這時候已有了貨真價實的色魔指紋,現在色魔設下的圈套就不攻自破了,李天明他們也就不至於上當受騙。
「唉,看來我們現在是完全落在下風,被色魔牽著鼻子到處走了!」王宇的情緒頗為消沉,苦澀的說,「我們在明他在暗,難道我們就只能被動的等著他一次次出手害人後,再來尋找他的破綻嗎?
「你也不要那麼悲觀,色魔雖然狡猾,但他設圈套這一招卻是弄巧成拙,不但沒能騙過我,反而使我有了兩個新收穫!」
「哪兩個?」
「第一,色魔為何會煞費苦心來佈置這麼一個騙局呢?這說明我原先的推斷是正確的,以我父親為線索會調查出某個不為人知的真相來,色魔對此產生了恐慌,所以才會想用圈套把我引到歧途上去……」
石冰蘭的語聲十分冷靜,清亮的眸子閃動著聰慧的光芒,使她看上去更有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第二,色魔必然是知道了我最近一段的調查方向,才會產生恐慌的。試問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行動的呢?我調查的時候雖然沒有千叮萬囑要保密,但也是刻意低調行事的。色魔平時也會注意我的動向,這固然不錯,但是他居然這麼快就對我的調查內容瞭如指掌……阿宇,你說這意味著什麼呢?」
王宇渾身一震,驚疑不定的道:「隊長,你是說……咱們警局裡有內奸?」
「內奸倒未必,至少在直接辦案的人員裡,應該沒有人有意跟色魔勾結,否則那次在『黑豹』舞廳裡,有內奸的協助,色魔要對付我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不會失手被我抓住了……不過我調查的內容洩漏也是個事實,這說明色魔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掌握我的行動,甚至能夠監視我是如何出招的,以便他在第一時間採取對策……」
王宇打了個寒噤:「隊長,這些話你有提醒過李處長麼?」
石冰蘭一聲歎息:「怎麼沒有?在去九仙山的路上,我就已經跟他反覆說過了。但他根本不相信……現在他認定鄰縣的舊案也是色魔所為,已經決定要以此為突破口全力偵破了,更不可能認同我的看法。畢竟我剛才說的那兩點僅僅只是我的推理,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支持,而同事們也都支持他……不過,李處長倒也沒反對我繼續沿著我的方向去調查,只是要他領導的項目組大力配合我,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沒關係,隊長,你還有我支持你!」王宇將胸膛拍的咚咚響,激昂的說,「無論何時何地,我一定都站在你這邊!」
看著他頗有些孩子氣的模樣,女刑警隊長忍不住笑了,不過她馬上就收斂了笑容,嚴肅的說:「非常感謝你,阿宇。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是關於我本人的身世謎團。本來我是不想跟任何人說的,可是既然我們要齊心協力的破案,我當然應該百分百的信任你,因為這謎團本身說不定跟色魔一案有某種關聯……」
王宇的心跳霎時加快了,熱血沸騰的幾乎不能自已。他為自己能得到石冰蘭的絕對信任而深感驕傲,這差一點使他又心神蕩漾起來,他忙用了最大毅力控制住自己,仔細聆聽起這女上司性感誘人的紅唇中吐出的每一個字……
*** *** *** *** ***
「啊啊啊……快停手!啊啊……別再揉了……我受不了啦……啊……」
陰暗的地下室裡,孟璇一邊流著淚羞恥的尖叫著,一邊卻發瘋般扭動著光裸的屁股,主動套弄著插入體內的粗大肉棒,令之一次次盡根沒入陰道最深處。
她感覺自己彷彿被魔鬼附體了,明明內心中充滿了抗拒,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種種醜態,沉溺在與色魔交媾的肉慾快感中。
「沒問題啊,只要你停止強姦我的雞巴了,我也就不再揉弄你的奶子了……我向你保證,你一停,我也馬上就停!」
阿威吃吃怪笑著,僅用一隻強有力的左臂摟著孟璇的腰肢,將她嬌小玲瓏的身軀整個凌空抱起,雙方的生殖器正在做著最親密的接觸,而孟璇的雙臂被反銬著,兩條圓潤美腿則自動盤旋在阿威腰後,緊緊的夾著不肯放鬆。因此這姿勢與其說是阿威抱著她,倒不如說是她自己靠雙腿的力量纏著阿威,像樹熊一般拚命掛在他身上。
而他空著的右手正抓著女警官的左乳肆意揉捏,大半個豐滿的球體盡在掌握之中,掌心和五指都充斥著乳肉的光滑質感與飽滿彈性,美妙的手感與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交相輝映,促使他越發的興奮起來,低頭在另一邊的乳球上加重了唇舌的舔、吸、吻、咬以及攪動的力道。
孟璇被刺激的大聲哭叫起來,不管她如何竭盡全力的想要停止屁股的扭動,都無濟於事,就彷彿大腦已經失去了對臀部的指揮權。
會出現這種狀況,自然是「原罪」造成的惡果了!雖然自從她屈服後,阿威就沒有再注射「原罪」來折磨她,但是她的肉體已經被強烈的藥效給改造了,特別是飽受折磨的雙乳,由於之前已習慣了靠阿威的手掌揉捏來止癢,現在竟已變的離不開這對魔掌了!然而在止癢之後,卻又總是會有一股強烈的無可抗拒的性慾狂湧而起,令孟璇迷失在極度快感的漩渦裡。
「瞧,是你自己捨不得停嘛!你就不要再扮純情了,嘿嘿嘿……」
阿威盡情享用著這可口的果實。由於孟璇接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而且還十分高明,那經過充分鍛煉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超常的柔韌,極其富有動感和活力,以至於陰部的括約肌也有著極強的韌性和彈力,令阿威爽到了極點,「被動」的抽送了數百下後,很快就在興奮的吼叫聲中爆發了。
而孟璇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猛烈洶湧的充實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湧來,噴灑向全身每一處血脈和肌膚。熾熱的慾望燃燒著女警官的肉體和意志,伴隨她一聲長長的狂呼,陰道最深處在「滋滋」聲中被澆灌了滾燙的精液,強大的衝勢迫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漲紅的俏臉流露出愉悅狂亂的表情,但悲痛的熱淚卻也在同時滾滾灑下……
射精結束後,阿威意猶未盡的拔出了疲軟的肉棒,放下孟璇的身體,退後兩步坐了下來,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香煙,徐徐的吐出了一口煙霧。
生理慾望發洩完了,現在他只感覺到一陣空虛,還有就是說不出的焦慮和煩惱。
就在幾個小時前,阿威先後得知了兩個不好的消息。雖然這兩個消息暫時都不至於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但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第一個不好的消息,是他從「原罪」藥物的合作研究者那裡證實了,最新發明的第四代藥物仍存在重大缺陷!這個缺陷其實是所有四代藥物共有的,但直到最近才被大量的試驗所證明。
阿威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一件怪事,就是他先後強暴了如此眾多的女受害者,居然沒有一個人因此而懷孕!起初他對此一點也不在乎,反而覺得省掉了很多麻煩,但是後來他卻逐漸萌發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就是將來要讓石家姐妹懷上他的種子!
——既然她們的父親曾無恥的令自己母親受孕,那理所當然的應該讓姐妹倆也嘗嘗這種滋味!將來就讓她們用生孩子的方式來贖罪,並以此結束幾代人的恩恩怨怨吧……
有了這樣的念頭,阿威開始在意起懷孕的事了。為此,他專程到醫院做了檢查,結論是他完全正常,沒有一點生殖方面的毛病。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只能是女方出了問題,而這麼多女性都出同樣的問題,罪魁禍首必然是在她們共同注射過的「原罪」身上。
幾小時前藥物合作者告訴阿威,他經過試驗後發現「原罪」的成份裡含有一種特殊激素,會抑制女性生殖細胞的功能,使其無法與精子結合受孕。而且糟糕的是這種激素關係到「原罪」最基本的構成,如果強行去除的話就一定會影響到刺激情慾的藥效,二者不可調和,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或許這就是天意啊!自古以來春藥都是有違天和的……非要用藥物激發慾望,最終只會導致無後……
合作者一本正經的書獃子語言,令阿威啼笑皆非,但一時間也束手無策,只能暫時作罷,等日後再重新研究解決之道。
第二個不好的消息,是老孫頭告知的。他稱得到可靠情報,石冰蘭仍堅持她認定的方向,繼續調查她父親生前曾得罪過的人,顯然是並未被阿威精心設下的圈套騙過!
這令阿威十分沮喪,他是費了很多苦心才佈置出九仙山那個假巢穴的,既要像是那麼一回事,又不能太著痕跡惹人懷疑,在各種細節上不知耗費了多少腦細胞。至於留在現場的那些指紋、毛髮,則來自於老孫頭手下的一個黑道人物,是從他手下那些身負命案的亡命之徒中,經過仔細挑選後找出來的「替死鬼」。當然這人現在已被悄悄「處理」掉了,就連屍首都已徹底消失。原本阿威以為這樣子的圈套已足夠了,功夫都已經做到家了,誰知還是瞞不過石冰蘭的眼光!
好在老孫頭安慰他說,雖然石大奶沒上當,但項目組的新任組長李天明卻深信不疑,指揮幾乎整個警局的力量往歧途上奔馳去了。石大奶缺乏足夠的支持力量,單靠她和幾個忠心的手下獨自努力,短期內必定難有什麼作為。
阿威聽了總算略感放心,但總是難免心情有些鬱悶,因此才會又到孟璇身上發洩獸慾,以排遣情緒。
抽完了一支煙,阿威沒精打采的站起身,離開了囚禁孟璇的這間地下室,打算返回自己臥室去休息。
他在陰暗的過道裡走著,經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住的地下室時,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熱鬧的聲響,有嬉笑、有呻吟也有浪叫,似乎鬧的不亦樂乎。
阿威聽出嗓門最大的是女歌星楚倩的聲音,心中一動,忙靜悄悄的走到了門邊,從門上的柵欄間隙向裡望去。
只見楚倩正站在地下室中央,手裡揮動著一根長長的皮鞭,對著趴在地上的林素真母女罵罵咧咧。她身穿性感的超短裙,雪白的大腿盡皆暴露在外,雙足踏著火紅色長靴,打扮的像個典型的日式SM女王一樣,充滿了妖艷的美感。
而林素真和蕭珊卻是赤身裸體,像兩條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趴著,並排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一邊挨打挨罵,一邊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
「啊……倩姐姐,別再折磨我了……快把那根東西插進來吧!快呀……」
蕭珊帶著哭腔回過頭來,一臉可憐的哀求著,同時急不可耐的搖晃著屁股。
然而她得到只是狠狠的一鞭,「啪」的抽打在背部,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鞭痕。
「你這下賤的小騷貨!真他媽的不害臊,一天到晚就只想著那根東西……」
楚倩板著臉厲聲訓斥,將皮鞭揮舞的呼呼作響,過大的動作使超短裙飄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的赤裸的屁股。原來她短裙內竟沒穿內褲,兩瓣豐滿雪白的臀肉間,赫然插著根粗大的仿真假陽具,正在輕微的震動著。
「求求你了,倩妹妹……」旁邊的林素真也漲紅著俏臉懇求起來,那成熟豐美的裸體上佈滿了汗珠,充滿肉感的大屁股搖晃的比女兒更劇烈,「我……我們真的……熬不住了……啊……求倩妹妹……可憐可憐我們……」
「誰跟你們姐姐妹妹的?不要臉的老騷貨,難怪你能生出跟你一樣不要臉的女兒來!」
楚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右手繼續揮動皮鞭,左一下、右一下的分別抽打著母女二人,令她們繼續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尖叫;而她的左手卻偷偷伸到自己股間,在假陽具的末端調整了一下。頓時假陽具震動的更厲害了,令女歌星也「啊」的一聲嬌喘,身軀猛然顫抖了起來,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這一幕情景落在了阿威眼裡,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這三個美麗性奴竟發展成了如此畸形的關係。
之前他給林素真母女注射了「原罪」,輕而易舉就將失憶的母女倆征服了。但是這也帶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就是母女倆每天藥效發作時,都必須經過一場激烈的性愛、肉體得到滿足後才能逐漸平息,否則就像犯了毒癮的吸毒者一樣痛不欲生,甚至狂呼濫叫,吵的人不得安寧。
起初這種情況正合阿威心意,調教起來也更方便多了,但他畢竟不是性愛超人,不可能天天都和母女倆打炮,再說日子久了也難免感到單調、厭煩。最近抓到了孟璇後,阿威的興趣更是完全轉移到了這小女警身上,愈發無暇去「光顧」林素真和蕭珊了。因此他索性叫這母女倆使用假陽具、皮鞭等道具,自己互相解決旺盛的性慾,並且還「好心」的叫來了女歌星楚倩,讓她在必要時從旁幫忙。
誰知幫來幫去,竟變成了這麼一個結果,這連阿威也始料未及,頗有荒謬的感覺。
「你們想要這根傢伙是嗎?行啊!」
只聽楚倩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她伸手將臀間的假陽具拔了出來,炫耀般在掌心中轉動。
「過來舔我的下身!舔的好,我就馬上如你們所願!」
林素真母女已經被慾火焚燒的忍受不住了,再加上失去記憶後大腦都有些迷迷糊糊的,雖然不至於是弱智,但廉恥之心和判斷力都大大降低,因此都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雙雙轉身爬了過來,分別跪在女歌星的身前和身後,用唇舌用心的舔著她的私處和屁股。
這舉動母女倆顯然「練習」過很多次了,配合的十分熟練,不一會兒就令楚倩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面色越來越艷紅,胸前半裸的美乳劇烈的起伏著,栓在兩顆奶頭上的乳環也一起上下抖動個不停。
——靠,這娘們還蠻有兩下子嘛!背著我狐假虎威的玩花樣,居然也能玩出這種成績來……看來她內心中也潛藏著很強的施虐欲嘛,要是能好好利用,說不定將來能幫我不少忙呢!
阿威一邊欣賞著地下室裡的表演,一邊突發奇想的產生了這個念頭。在先後抓來的這麼多獵物裡,楚倩是惟一一個沒有注射「原罪」,就已經在肉體上對他完全屈服的人,甚至可以說,在接受他的調教時,反應還相當狂熱、激烈,令他相當有成就感。不過,阿威還是有點疑心,不能確定女歌星是否是憑借身為藝人的高超演技,在刻意的討好和麻痺自己,其實內心裡卻別有算盤。
其實,阿威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楚倩的墮落速度之快、程度之深,比他想像中還厲害的多。她原本只是自暴自棄,放縱自己沉溺在肉體的極度快感中,來抵消被永遠囚禁的絕望感。而阿威強健的體魄、種種新奇的調教手法和性愛花樣,也令她的肉體的的確確被徹底征服了,甚至很快享受起被他玩弄的感覺來。
而那個時候,林素真、蕭珊母女還未失去記憶,很多時候不能像她那樣完全屈從色魔,導致經常遭受皮肉之苦。楚倩曾多次目睹到阿威是如何折磨這對母女的,起初她只是覺得恐懼而已,但後來不知不覺中她自己也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渴望,想要親身下去嘗試一下身為「主人」,盡情虐待性奴隸的滋味,而且這種渴望越來越強,到後來強烈到了連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的程度。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因為楚倩身為紅遍全國的女明星,這麼多年來擺威風慣了,猛然間被打落成性奴隸,身份的轉換令她有巨大的失落感,潛意識裡很想通過虐待其它奴隸來獲得補償;二則是因為阿威的SM調教對她起到了潛移默化的影響,激發了隱藏在楚倩心靈深處的變態慾望,使那股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
因此當她一獲得機會,就克制不住的將邪惡虐欲付諸實施了,興致勃勃的打扮成SM女王,將林素真母女肆意踩在了腳下……
「媽的,瞧你的屁股扭動的多淫蕩!什麼狗屁人大代表,我看你比妓女還下賤!」
楚倩的罵聲又響了起來,滿嘴都是髒話,雖然聽的很刺耳,但是配上她一流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以及這身火辣辣的打扮,看上去倒別有一種淫亂刺激的味道。
「啊啊……是的,我是妓女……求倩妹妹讓妓女滿足一下吧……啊……」
「什麼叫滿足?你乾脆去賣淫好了,騷貨!」
「是的,我是賣淫的騷貨……啊呦、啊呦,好痛……求你饒恕我吧……嗚嗚嗚……」
聲淚俱下的求饒非但沒有打動楚倩的心,反而令她的虐欲更加狂湧,她猛的將母女倆一起推開、踢倒,嘴裡不停的辱罵著,手中皮鞭劈頭蓋腦的揮向母親,而穿著長靴的腳掌則踩在女兒的雙腿之間,殘忍的壓著柔嫩的私處。
阿威看的嘖嘖稱奇,心想自己猜測的沒錯,楚倩這樣的瘋狂表現,已經可以算的上是一名「女色魔」啦。只不過,她是個容貌美艷的女色魔,雖然內心中已跟自己一樣充滿黑暗的慾望,但那豐滿勻稱的身體卻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欲滴,潔白的肌膚宛如凝脂,飽滿滾圓的豪乳更是極具魅力。
——看起來,是可以考慮將她培養成我的助手!她身為女人,自然更懂得如何才能讓女人最快的屈服……
阿威暗暗點頭,心裡已開始盤算該如何讓楚倩更加服帖、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的幫兇。就在他思考的同時,楚倩總算「發了慈悲」,將假陽具恩賜給了兩母女,不過她卻繼續揮動鞭子抽打著她們,於是地下室裡也就繼續上演著三個波霸美女的淫虐之戲,鞭打聲、哭叫聲和得意的浪笑聲不絕於耳的傳來,久久的在魔窟裡迴響……
驀地裡,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突然響起,打斷了阿威的思緒。他定睛一看,只見室內似乎發生了劇變,蕭珊雙手捧腹的倒在地上哀嚎,林素真驚惶的跪在她身旁又哭又叫,而楚倩卻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驚駭的完全呆住了。
阿威忙踢開地下室的門,大步衝了進去,喝道:「出什麼事了?」
楚倩嚇的手一鬆,皮鞭「啪」的落地,哭喪著臉道:「不關我的事,我……我只是輕輕踹了她一腳……」
阿威狠狠瞪了她一眼,推開她低頭望去,頓時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駭然瞧見蕭珊的身下赫然有一小灘鮮紅的血水,而兩條大腿之間也是血跡斑斑。任何一個稍微有婦科知識的人都知道,這是流產了!
這一瞬間,以阿威的見多識廣和心計深沉,也一下子傻了,過了好幾秒鐘才勉強回過神來。
——這是怎麼回事?蕭珊怎麼會流產呢?難道她……之前已經懷孕了?
阿威對此不能不感到震驚,因為從外表上他一點也看不出蕭珊懷孕的跡象,想必是懷孕還沒有多久。但是,蕭珊明明是注射過「原罪」的,其它所有美女都被藥物摧毀了生育能力,為何她一個人卻能夠懷孕呢?
要不是第一次強暴蕭珊時,確定她真的是個處女,阿威幾乎要懷疑在把她抓進來之前,這女高中生就已經偷嘗過禁果,肚子裡不知被哪個野小子下了種了。但是這種可能性可以百分之百被排除,因為蕭珊被擄來已經很久了,如果在那時就已「中標」,那現在的肚皮絕對已有了相當的規模。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蕭珊的體內或許有某種抗體,能夠抵消「原罪」裡那種破壞生育能力的激素,所以她能夠正常的受精懷孕!
阿威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本來嘛,任何藥物的功效都不是絕對的。現代醫學中所謂萬試萬靈的打胎藥,也還都有一時間打不下來的胎兒呢。每個女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原罪」對女性生殖功能的破壞固然強悍,但會出現極少數例外完全可以理解。
「主人,救救她……求你快救救她!」
林素真轉頭爬了過來,抱住他的雙腿淒厲的哭喊著,眼淚鼻涕一齊擦在了腿上。雖然她失去記憶後,已不記得蕭珊是她女兒,但血緣天性畢竟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母女倆平時自然而然就有種親切感,彼此十分維護。現在驟然見到蕭珊受傷,林素真不由自主的就感到悲痛、害怕之極,潛意識裡彷彿有種拼盡全力也要拯救對方的強烈念頭,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什麼。
「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上去,把繃帶藥品那些東西拿來?」
阿威衝著楚倩怒吼,後者如夢初醒,慌忙答應著奔了出去。而阿威則好言安慰了林素真幾句,蹲下身查看起蕭珊的傷勢來。
這之後的幾分鐘,阿威滿頭大汗、手忙腳亂,卻怎麼也止不住不斷湧出的血水。雖然他醫學、藥學的知識都很豐富,但對婦產科卻幾乎等於是外行,眼看著蕭珊痛苦的渾身顫抖,一聲高過一聲的呼痛,他卻束手無策,焦急的直跺腳。
「送她去醫院……主人,這樣下去她會失血過多的,你快送她去醫院!」
楚倩臉色煞白的提醒了一句,阿威卻暴跳起來,怒罵了聲「廢話!」,揮手就將她趕出了這間地下室。
「送醫院……就能救她是嗎?主人,那咱們快送她去呀!求你了……」
林素真彷彿被一言提醒似的,滿臉淚痕的望著方強,雙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阿威心知她失憶後很多常識也都忘了,只得耐著性子騙她道:「不能去!我跟你說過的,外面的世界都是壞人,只有呆在這棟房子裡才是安全的!如果你們出去了,那些壞人會把你們關起來,不讓你們回來我身邊的……」
這正是他平常用來哄騙林素真母女的話,母女倆對此也深信不疑,甚至對這魔窟本身都產生了依賴。有一次阿威故意發脾氣,假裝要將母女倆趕出大門,結果她們嚇的痛哭流涕,死也不肯離開半步。這令阿威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很得意自己只用一道無形的精神枷鎖,就把母女倆永遠鎖在了魔窟裡,心甘情願的永不逃跑。
然而現在這一招卻不管用了,林素真雖然面露恐懼之色,但只遲疑了半秒,就「撲通」一聲跪下,額頭咚咚的磕著地面,聲淚俱下的哭叫道:「救救她!主人,要是她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阿威被她吵的心煩意亂,一時矛盾之極。雖說這母女倆已被自己徹底洗腦過了,不會做出賣自己的事,但要送到醫院總是件冒險的事。但若不送的話,就只能眼睜睜瞧著蕭珊失血過多而死,搞不好林素真也會自尋短見,那是一下子損失了兩個最乖的性奴,而且還是如此完美的一對母女花,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除此之外,蕭珊還有更重要的作用,就是她竟然能夠懷孕,這一點對於下一代「原罪」的發明極具研究價值,說不定就要著落在她身上,解開這個難題呢!假如她死了,將來搞不好很難再找到這種「例外」,那就會遺憾終身了……
——罷了!為了確保將來能搞大石家姐妹的肚皮,這個風險還是應該冒的!
阿威幻想著石冰蘭、石香蘭雙雙挺著滾圓的大肚子、羞恥接受自己調教的畫面,不禁熱血沸騰起來,一咬牙,沉聲道:「好,我這就送她上醫院!」
「太好了,謝謝主人!謝謝……」
林素真喜極而泣,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這才爬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去攙扶蕭珊。
阿威一邊上前幫她,一邊鄭重其事的說:「你聽著,為了保證你們不被外面的壞人抓走,到醫院後的一切行動你都要聽我指揮!還有,我下面交代的這些話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全部給我記牢……」
林素真猶如雞啄米般不停的點著頭,滿含淚水的雙眼卻只是望著蕭珊,也不知是否真正聽清並記住了阿威的話。
五分鐘後,一輛黑漆漆的小車風馳電掣般駛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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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像!她跟我印象中的親媽差太多啦,我敢肯定不是她!」
寬敞明亮的客廳裡,石香蘭凝視著茶几上擺放的一張黑白照片,認真的說。
照片已經微微發黃了,一望而知有至少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上面是個衣著樸素的村婦,容貌端正,胸部碩大飽滿。
坐在旁邊的石冰蘭詫異的說:「姐姐,你上次不是說,已經完全不記得親媽的樣貌了嗎?怎麼現在一下子就能肯定不是這位唐阿姨呢?」
雖然姐妹倆都知道了父親的第二任妻子,其實只是她們的養母,但畢竟彼此相處多年,感情最為深厚,因此姐妹倆在提到她時都還是稱呼「媽媽」,而對於生母,她們就稱呼為「親媽」。
至於照片上的村婦,則是父親第一任妻子唐某。石冰蘭費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了她的一張黑白照片,今天特意拿來給姐姐過目。她原本覺得這唐某很有可能就是「親媽」,誰知姐姐只看了一眼就堅決否決了。
「雖然我不記得親媽的具體樣貌了,但我有個強烈的印象,就是……她是那種很有氣質、明顯來自大城市的人。而照片上的這位阿姨,一看就是個憨厚的、受教育不多的農村女性,二者是截然不同的!」
石冰蘭見姐姐如此肯定,只能苦笑了一聲,歎道:「唉,看來我是白忙了。原來我們的親媽,並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三個老婆中的任何一個,咱們姐妹倆居然都是私生女啊!過去只在電視裡看過這種情節,想不到竟千真萬確發生在咱們自己身上……」
石香蘭低聲說:「小冰,你是不是有些責怪爸爸太……太花心了?」
「何止花心,我調查起來才知道,原來爸爸他……他早年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幸好他晚年逐漸改邪歸正,又做了不少慈善來彌補,要不然我跟人談起來都會覺得臉上無光呢……」
石冰蘭悶悶不樂的說。一直以來在她心目中,父親都是個慈祥、和藹、盡職盡責的好爸爸,誰知那只是在家裡的形象,與社會上對父親的評價似乎有不小的落差。她彷彿直到現在才發現,父親原來在外還有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這令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冰!」姐姐溫和的責備她,「不管爸爸做過什麼錯事,但他都是我們的爸爸,何況你也說了,爸爸晚年都在盡量的彌補過錯,我們身為他的女兒,應該在有可能的情況下繼續幫他彌補才對,而不是指責他……」
石冰蘭臉紅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你說的對,是我錯啦……嗯,我們是應該替爸爸做出一些補償,就比如說小媽吧,姐姐你知道麼,在小媽還沒跟她前夫離婚的時候,爸爸就跟她有不正當關係了,而且這關係保持了十多年,甚至在我們倆出生之前就開始了……有一次爸爸在小媽家偷情的時候,被她的孩子當場撞見,結果被他一怒之下給刺傷了呢……」
「是啊,這事我知道。當時你還小,你記不記得有一年爸爸住院了一個多月才回來?爸爸不想讓你小小年紀害怕,就騙你說是胃病開刀,其實他就是在治療刺傷啦!」
「唉,果然是這樣,現在我全都明白了。後來小媽那孩子被判刑入獄,並跟小媽斷絕了母子關係,讓小媽傷心透了,這件事爸爸真的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可惜小媽那孩子出獄後就不知所蹤了……對了,姐姐,你有聽小媽說過那孩子的下落麼?」
「有啊,那孩子死於一場意外,小媽知道這消息後,曾悲痛的昏了過去,爸爸心裡也很不好受,幾天都沒吃下飯呢!」
石冰蘭「嗯」了一聲,看看手錶,說道:「很晚啦,姐姐你早點休息吧,我要回去了。有什麼新發現我再來找你!」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石香蘭將那張黑白照片還給妹妹,起身將她送到了門口。
在換鞋的時候,石冰蘭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取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姐姐,說道:「這是我手下兩個便衣的電話,從明天開始,你上下班的時候要提前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會一路上暗中跟隨、保護你!」
石香蘭愕然道:「出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要派人來保護我?」
「姐姐你沒聽說麼,本市出了個專門綁架大胸脯女性的變態色魔,而我正好負責緝拿他。我擔心他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這麼做是有備無患!」
「小冰你太過慮了吧?你也知道,晚上我一回家就會反鎖防盜門,任何一個生人來都絕不會開門的。而白天在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就算真有壞人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啦!」
「所以,我只派人護送你上下班,並不是24小時貼身保護嘛。你這裡到醫院必經一條僻靜的小路,有時候經過的人很稀少,還是不能不防呀。」
石香蘭清楚妹妹的脾氣,一旦認定了一件事就是說一不二的,於是也就不再違拗了,笑著答應了下來,然後揮手告別,目送妹妹下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