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章 精神鑰匙 極樂解咒

  極樂解咒精神槍匙六大魔法系,每一個系統都有不同的特色,從學理上來說,六大魔法系都能做到同樣的事,只不過手法、途徑各有不同而已,而在發動魔法的過程中,不同系統的魔法,就要付出不同的代價。

  光明系的魔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代價低廉,只要透過長時間的持咒、唱誦,就可以發動大多數的魔法,如果要發動大型的魔法,也不困難,多找些人來持咒、唸經就成了。

  黑暗系的魔法,發動魔法的方式往往是獻祭,從血液、骨肉,到虛無縹緲的越魂、生命力,總之都是損人利己的法子,需要的時候,從旁邊拉個人過來宰了當祭品施法就成,雖然犧牲的都是別人,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被犧牲者的怨念形成反噬,令黑暗系魔法的凶險,遠遠高於其他系。

  另外的四大魔法系,乃至於各種稀奇古怪的魔法系統,都遵循著類似的原則,有所獲得,必有所付出,只是看怎麼付出而已,在等價交換這個大原則被打破之前,這個規矩相信是不會變的,所以,這就是我要問倫斐爾的東西。

  「姑且不論我有沒有這個能耐,我想先問你,你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六大魔法系,每個魔法系都有操控人心、類似洗腦的技巧,當然也每個有破除心靈控制、還原本來個性的咒法,只是效果強弱各有不同,某些系統要達成類似效果,事倍功半或事半功倍都有可能。

  黑暗系、水系,都擅長心靈操控,水系的特色是短暫迷惑,黑暗系則長於深層改造,而照理說,光明系的魔法之中,有—大堆破除幻象、消除迷障的技術,倫斐爾要救碧安卡,第一個肯定會找上慈航靜殿。

  只是,從日前四大聖僧、心禪大師先後為我做的幾次治療來看,慈航靜殿的心靈治療,效果實在是差勁得很,連個自我放逐的精神病都治不好,就更別說讓碧安卡清醒過來了,也難怪心禪大師要向倫斐爾推薦我。

  倫斐爾道:「我傷重昏迷了好—陣子,其實也剛醒來沒多久,心禪師父向我推薦你,說你一來身懷秘術,二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你才能解除碧安卡的心障,但當時你還癡呆未醒,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你清醒,沒想到你……」

  「別扯這些,你不是雷曼那個傻蛋,很清楚我在問什麼,你不給我答覆,要我怎麼動手?」

  我直直地看著倫斐爾,等待他的回答。我所指的代價,並不是單純的報酬,而是施行術法時的必然付出,如果是請慈航靜殿的光頭們,他們無非是來誦經、唸咒,碧安卡最多就是躺在那邊聽聽就算了,但我的淫術魔法……要我去施法,代價不是讓我姦淫,就是要反過來姦淫我,不管是哪一種,碧安卡是失身定了。

  看這小妞的模樣,十之八九還是處女一個,這種情形最是麻煩,若是清醒之後,發現自己不是處女,醒來又瘋了,到時候倫斐爾翻臉不認人,第一個找我算帳,我還要想辦法殺出這已經看不見樹的華爾森林,那可就糟糕得很了。

  「這個……我心裡有數了。」

  倫斐爾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看來很複雜,這方面我倒是能理解,好好的一個精靈王子,即將要成為國王的重要人物,把自己搞得像是在拉皮條一樣,還是拉自己妹妹的皮條,確實是很尷尬。

  「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

  我拉著倫斐爾,要把他給推出門去,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道:「幹什麼?」

  「你明知故問嘛!難不成你這淫蟲想留下來看實況演出?還是你希望我叫你大舅子,再擺兩桌酒,把親戚朋友都叫來慶祝一下?」

  「這個倒是不必,我……」

  「你什麼你啊,你出去吧!」

  不由分說,我把倫斐爾推出門去,再重重關上了門,讓這一層木塔內只剩下我與碧安卡兩個,跟著,我便陷入沉思。

  當初邪蓮被黑巫天女控制,以我的魔法修為,並沒有辦法破除黑巫天女的精神控制,之所以能讓邪蓮清醒,靠的是以黑吃黑,憑著地獄淫神,施加更強力的精神控制,把黑巫天女所施放的蓋過,奪取主控權。

  碧安卡的情形,看起來還不是太嚴重,依樣畫葫蘆我相信可以搞定,問題是,地獄淫神成本太高,不但每次需要特殊能源體來當觸媒,還需要我的自身魂魄做為代價,如果不是我非常感興趣的女人,我是不會付出這麼大代價的。

  把地獄淫神用在碧安卡的身上?這麼浪費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她雖然也是美人,對我卻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與意義。

  不動用地獄淫神,能處理眼前的問題嗎?換作是以前,那當然想都別想,我哪可能有這麼好的本事?但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每逢閒暇,我總是在想,將來回到現實世界後,要怎麼解決問題?就算不能把被石化的人還原,最起碼也要破除李華梅所受的精神控制。

  坦白說,如果我是被關在一座大圖書館裡頭,歷經千年,現在多半已經找到解法,無奈這些年來我無書可看,只是閉門造車,自己一個人憑空想像,又沒法做實驗測試,想出來的辦法到底有多少效果,連我自己都存疑,總算老天賞臉,我一出關,就送來了一個絕好的素材,讓我有機會實測。

  基本上的策略,仍是以毒攻毒,畢竟慈航靜殿的那些光明正法,我可不會,不良分子就只能玩不良分子這一套,只要用當初搞定羽霓的方法,把效力大幅增強,取得精神上的主控權後,再想辦法來塑造人格即可。

  塑造人格這個重建功夫,我倒是很拿手,不過記取前車之鑒的教訓,要先和倫斐爾把話說清楚,否則上次栽在羽虹手裡,為了她姊姊的事,捅我一刀,這次若是被倫斐爾也捅一下,我心臟可沒硬到可以整天被人捅來刺去。

  「行,該準備開始了,唔……哪種狀態比較好著手呢?」

  碧安卡現在就和睡著沒兩樣,沒有知覺,也不會反抗,雖然方便做事,可是血行速度相對減緩,對藥物與魔法的反應也會變得遲緩,儘管這是各有利弊,但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把結界咒縛解開,讓碧安卡清醒過來。

  控制這座木塔的法咒,我可不懂,但如果只是要輕微破壞結界,讓碧安卡清醒,就不是什麼難事,我隨手打壞上方的幾個魔力浮雕後,籠罩在碧安卡身上的魔力消失,她雙眼一睜,甦醒過來。

  「唔……」

  清醒之後,碧安卡發出一下輕聲的呢喃,目光左右游移,很快就定在我身上,跟著,眼神變得非常凶狠。

  「約翰?法雷爾!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你血債血償!」

  聲音淒厲,咬牙切齒,才剛說完話,就立刻撲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碧安卡此刻有幾成清醒,但至少這次她沒喊錯,找我報仇是找對了人,只可惜就是找錯了時間。碧安卡一拳擊出,迅猛兼備,卻是破綻大露,我輕而易舉地接下她的拳,仰身一拉,打亂她的重心,在她往前撲跌的時候,反向一扔,就讓碧安卡跌去撞牆壁了。

  若是以前,我不是碧安卡的對手,只有當沙包挨揍的分,但今非昔比,現在我們兩個的級數相等,純以力量而言,我還在她之上,更別說她心智已失,招不成招,我要擺平她,只要花些力氣就可以搞定,算不上什麼難事,甚至連獨臂的倫斐爾都比她難對付。

  連續交手十餘招,碧安卡不住搶攻,我隨手拆招,將她左摔右砸,也幸虧這座木塔有結界守護,相當堅固,不然被這麼砸來砸去,早就毀壞崩解了,但打了幾回,我也開始傷腦筋,畢竟目的是治人,這麼砸來砸去,若真把碧安卡砸成殘廢,本末倒置,這也傷腦筋。

  要重新建構人格,必須是在對方心靈臣服,並不反抗的前提下,換作是普通女人,重重挨一頓打,在極度痛苦中,就會屈服,但照目前情形看來,就算我打殘了碧安卡,渾渾噩噩的她也不見得會屈服,我如何重建人格?

  (當初能搞定羽霓,是用特殊藥物調瑩晶玉,搞到這女人上斑,心靈失守,但我手邊什麼東西也沒有,藥材什麼的,一時間也配不齊,就算奸了,中出內射了,也沒有洗腦的效果啊,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之前反覆想過,都只是想說要怎麼調配藥物,如何增強效果,卻沒想到出關之後,手頭沒有東西可用,又碰著這難關,真是讓我為難。

  正覺得為難,被我壓在身下的碧安卡,飛腿一踢,險些就踹中我小腹,我一下閃躲,感覺到腹側的異樣,這才一下省悟過來,連帶想通了該怎麼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真應該早點想通這一點,白起是算無遺策的人,他除了訓練我武功之外,也很有可能替我謀設後路,而我身上所有的法寶、道具都被收走,唯一還留在身上的,就是七聖器之一的霸者之證,這頂頭冠看似平常,卻是當今世上最強的心靈神器,在它的影響之下,能夠維持沖智清醒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要操控七聖器,這絕不是什麼容易事,但憑著我與霸者之證的千年相處,總算能夠成功發動異能,憑著沖器的威力,嘗試浸入碧安卡的意識。「啊!」

  像是被尖刀剌入肚子一樣,碧安卡尖叫一聲,臉部抽搐,我捫交手以來,美麗的精靈少女首次露出痛苦表情,也直至這時,我才有機會好好看一看她。

  碧安卡是個小美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而經過一輪打鬥,她的衣衫凌亂,那件單薄的絹服已有多處破損,半露出底下的嬌嫩胴體,別有一番性感風情。

  尤其是那淡綠色的短衫,緊緊裹著少女玲瓏浮凸的嬌軀,胸口被繃成渾團,幾顆小扣子仿沸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崩開,讓裡面的雪兔跳出來似的。從側面看去,胸襟衣料的褶皴異常明顯,能看到碧安卡一截雪白嬌嫩的肌膚,還有她裡頭的白色胸衣,更是勾起我的綺念。

  腰下的那條絹褲也破得不像話,腿根裂了幾個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幾乎包不住她渾圓翹挺的雪臀,從後面看,她臀瓣的下緣,連接大腿處,肌膺雪白瑩膩,一下收緊曲線,一雙玉腿被破碎布片纏著,雪呼呼的細皮嫩肉,似露非露的撩人樣子,讓我不自覺地連吞了幾口唾沫。

  我摟著碧安卡,輕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小心不被她頭上的獨角給刺著,一手攬著她扭糖似的蜂腰,另一手不顧她的反抗,直伸入了綠色短衫,一把抓上了她豐股渾圓的雪乳。

  精靈的身材,本來都是偏纖瘦,巨乳從來不是精靈這邊的傳統,不過,之前碧安卡落在馬德列的手裡,被他改造肉體,不但長了角,連胸部都圓潤了幾分,看起來格外養眼。

  伸手探進胸衣,握住了少女的左乳,渾圓雪乳仿沸一個溫熱滑軟的小皮球,稍稍用力,手指就嵌入了她白嫩的乳肉,指肚和手掌中同時傳來那綿綿酥酥,滑膩迭溢的肉感,而手稍稍放鬆,那繃彈緊致的乳球又會「啵」一下彈回原樣,乳廓恢復成結貿的完美渾圓,彷彿是小皮球般彈回掌心,讓人爽到了心裡。

  不過,有一點是非常奇怪的,我伸手探進碧安卡衣內,預備毛手毛腳時,她眉頭緊皺,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仇人奸辱,非常痛苦,可是當我一手抓住她圓滾滾的雪乳,開始揉捏,她的表情居然一下子改變,彷彿春花盛開,滿是愉悅、舒服,差點把我嚇到。

  同時,碧安卡的腦波也出現奇怪現象,好像我這一下搓奶,打開了什麼精神開關,透過霸者之證的接觸,我察覺到她原本緊繃的腦波,瞬間舒緩,與熟睡時的腦波極為相似,十分古怪。

  呆了一下,我隨即省悟,馬德列為了便於精神操作,在碧安卡的精神裡留下了隱藏指令只要被觸動,馬上進入這狀態。雖然用摸奶子來當指令,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不過反正是我佔便宜,也就沒什麼好說了,只是有些好奇,馬德列這變態傢伙會下什麼指令?看這模樣,應該不是只熟睡而已。

  「唔!哥……討厭……你要幹什麼?不要嘛……啊唔……

  身下的碧安卡,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嬌柔表情,又是害羞又是驚慌,略帶薄怒地嬌喚著,雪白的藕臂用力推著我,可是被我強力壓在身下,被我忽輕忽重地捏著雪嫩奶子,她就紅著俏臉,半閉著眼,口裡叫著「哥哥」一副羞窘交加的誘人模樣。

  (古怪,一口一個個哥哥,她把我當成是誰?這麼春情蕩漾的,總不會是約伯那死鬼,難道……是倫斐爾?還是雷曼?馬德列這傢伙,居然也好這一口?

  想到自身的狀況,我覺得有些諷刺,但此刻已不容多想,我和碧安卡肌膚相親,感受著她肌夫彷彿嬰兒般的細膩、像要滴出水一般的嬌嫩,而她嬌軟的掙扎,更是誘人欺凌,我索性將她的胸衣撕裂、扯下,一手環著她半裸的嬌軀,一手輕揉她的雪乳,拂過她平滑的小腹,最後就扯裂短褲,伸入了她緊閉的雪白腿根,按在了少女的恥丘上。

  我伸出兩隻手指,緩緩撩撥柔嫩的兩片花瓣,無限的嬌柔細嫩中,感覺到一股濕滑黏蜜的水潤,不用說,在「哥哥」的挑逗下,銀髮少女已經開始春心蕩漾了。

  「嗯,乖乖妹妹,把腿分開,讓哥哥搞你……哦,叫兩聲哥哥的名字,哥想聽聽。」

  我試探性地說著,看碧安卡嬌喘越發緊密,俏臉越發暈紅的迷人墨陽,輕輕吻上了她的唇,一手享受著他那隊酥軟嬌嫩的渾圓乳球,另一邊已然把中指伸入了她濕熱緊窄的花谷,又輕又緊的不住摳挖。

  「啊……哥哥……就是哥哥了……不要再這裡欺負人家嘛……啊啊……會被看到的啊……人家要羞死了……啊……」

  碧安卡嬌喘連連地呻吟著,雖然她在我懷中仍舊不住掙扎,可是胸前雪乳傳來的刺激,似乎已讓她漸漸力不從心,藕臂無可奈何地推著我的肩膀,一身本就破爛的衣衫,在我們的摩擦撕扯中,完全爛光了,露出了晶瑩剔透的少女胴體。

  (馬德列這老東西,還挺懂得玩的,套不出名字,霸者之證就沒法變化形象來配合……等等,該不會哥哥只是一個虛幻的形象,不是具體的人物?碧安卡說會被人看到,馬德列對她的調教是玩這套?英雄所見略同啊!

  調教的花樣,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大系統,儘管玩不成強姦少女的遊戲,讓我有些掃興,可是能夠嘗嘗馬德列的調教成果,也是樂事一件,當下心念一動,霸者之證得異能發動,在碧安卡的眼中,我變成一個臉部漆黑、面孔難辨的形象,體強力壯,將她壓在身下,周圍景物也起了大變化,從木塔陋室變為精靈王宮的大殿上。

  碧安卡與皇家關係極深,這個莊嚴的場所對她意義非凡,尤其是看到十尺外一堆灰濛濛的模糊人影晃著,彷彿精靈的皇親貴族都在看著,別說是碧安卡一下子張到冒冷汗,連我都興奮起來。

  看看左右,這確實是刺激,就在莊嚴的王宮大殿上,碧安卡近乎一絲不掛,赤裸地躺在正中心的大紅地毯上,被我緊緊壓在了身下。

  想到這些,我又是興奮,又是好笑,連肉莖都被這刺激弄得漲大了一圈,當下也不再浪費時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用力分開了碧安卡的雙腿,趁她還沒反過來,一下把火熱的肉菇頂在她雪嫩花谷口,在那粉嫩濕滑的—抹粉暈肉縫上磨蹭。

  我喘著粗氣,邊吻著碧安卡,邊在她耳邊喃喃著,「妹子,哥哥就在這地方搞你了,這裡大伙都在,請親戚朋友做個見證……」

  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好笑,親戚朋友都來見證了,接下來不擺兩桌酒請客,那可真說不過去了,但想到這裡,過去和冷翎蘭在一起的親熱畫面,閃過心頭,頓時一痛,連忙先把這念頭壓下,專心處理眼前的問題。

  「哥,你……這裡……這裡不……」

  看見周圍朦朧的人影,我的肉莖又頂上了她花谷口,碧安卡緊張地叫著,雙手用力頂著我的胸膛。

  「哦?這裡做不行,這樣做就可以囉?既然你也同意,哥哥就干你囉。」

  已是箭在弦上,看著碧安卡那副又是驚恐,又是羞怯的模樣,我更是欲罷不能,當下不顧碧安卡的反抗,強行壓制,一手鉗住她的雙腕,一手抓握著她的柳腰粉臀,急促地喘氣說話。

  「妹,哥哥進來了!」

  我感受著肉棒頂開那嬌嫩小肉唇的快感,腰桿一頂,「哧」的一聲,肉菇就伴著少女花谷溢出的晶瑩汁水,慢慢頂入了她濕熱濡滑的膣道。

  緊小的肉穴,彷彿只能勉強容納一指的大小,我的肉莖一寸寸擠入,花谷內那嬌柔濕熱的肉壁,立刻緊緊地裹住了肉莖,無數細幼的小肉芽擠壓著肉莖,濕濕軟軟,熱熱麻麻,舒爽得讓我魂飛天外。

  這種異常緊窄的感覺,再加上肉菇頂端碰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我確認碧安卡果然是處女,一如之前所料,只是有點想不通,以馬德列那妖人的狠辣,就算他真不好色,對女人沒興趣,也沒理由保著碧安卡的處女之身不破壞,他可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個性。

  (難道……大妖人是氣態生命的時候,軀體部分以黑氣型態存在,別人姦淫女性,是用性器官,這傢伙是氣體生命,身體也是空氣,怎麼進進出出女人肉體,都不會造成傷害,當然處女膜完好。呃!這樣一來,我到底是在給她開處?還是執二攤、穿舊鞋啊?

  碧安卡仍在我身下掙扎,雖然不曉得那些朦朧人影在她眼中,到底是誰的形象,不過,被親戚朋友圍著看洞房的滋味,大概真是很緊張,碧安卡雙手用力推著我胸膛,下身也夾得死緊,幾乎就要把我擠退出來。

  「哥,放開我,我……」

  「你什麼?哥都插在你裡頭了,現在你願意是干,不願意哥也要干。」

  一手按著碧安卡圓潤的雪乳,一手固定著她的鮮腰,我用力朝前一頂,碧安卡痛叫一身,眼角流下淚來,處女之身已被我佔有,他雪白的圓臀扭動著,似乎在逃避著痛苦,雙腿不自覺的地纏上上了我的腰。

  「為……哥,為什麼……這次那麼那麼痛啊……以前……」

  精靈少女的臉上一片慘白,因為疼痛的關係,精緻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眼角通紅,小瓊鼻上滿是汗水,紅潤的嘴唇緊緊咬在一起,神色暗淡的同時,似乎還有幾分如釋重負。

  看碧安卡流淚的痛楚模樣,我多少有些感慨,從當年在薩拉相識,那個英姿颯爽的精靈女將軍,到她此刻終於在我身下苞開淚流,真是經過了好長的時間,不過,若是當時就幹得到,滿足感應該會比現在強很多吧。

  我分開碧安卡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看著肉莖被她那開苞的處女美穴夾在裡面,滑膩膩的,粘稠稠的,滋味之美,膣道之緊密,著實讓我滋味深刻,處女花谷離得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我再也無法忍耐,然看到上面沾滿了紅紅的處女貞血。鮮血從花徑中流了出來,一滴一滴點綴在淺綠色的殘衣上,遠遠看去,如同——朵朵盛開的小花,十分的美麗。

  由於痛楚,碧安卡陷入短暫的失神,晶瑩淚珠滑落,銀髮垂散在地上,我趁機架住精靈少女的雙腿,扶著她的纖腰,肉莖一下進根透入,迫不急待地在碧安卡的花谷裡BBBBB 弄起來,看著自己肉莖不斷沒入她那粉嫩肉縫。

  初次破身的交合,碧安卡的膣道是那麼緊窄動人,裡面一圈圈嬌柔的嫩肉,就彷彿箍在肉莖上一樣,我看著身下半昏迷的碧安卡,挺著腰,把肉莖用力向她蜜肉中頂去。

  「嗯……舒服……妹子,你裡面太緊了……嗯……」

  處女膣道的緊窄感,還有這一聲聲的「妹子」,喚醒了我的記憶,恍惚中,碧安卡的帶淚容顏,與冷翎蘭瀕近高潮時的表情重疊,我心中一下痛如刀絞,可是一股莫名恨意,又驅使我加快動作,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

  「啊……哥,別那麼大力……疼啊……」

  在莊嚴而神聖的王宮大殿上,碧安卡白白嫩嫩的嬌軀,就完全赤裸地暴露著,兩腿大張,承受著眾多熟人的目光,甚至隱隱約約連聲音的幻聽都出先,這種精神極度緊繃的感受,刺激著我們兩個,我禁不住雙手挪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緊緊把她抱入懷中,朝她濕濡緊窄的膣道深處頂去,大肆抽插。

  碧安卡仰著梨花帶雨的秀面,全身赤裸的白皙肌膚上,滿是濕黏的汗跡,混著狼籍的淫液,她搖擺著青春動人的嬌軀,如同發情的小母狗一般,在我身下忘情地搖動著光潤的雪臀,扭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甩動著她白嫩傲人的乳肉,全身本是晶瑩白皙的肌膚,先在卻泛起一片桃花般的緋紅,綺麗而淫靡。

  「哥……哥啊……要……要尿啦……妹快尿啦……」

  斷斷續續的暢美嬌吟,碧安卡的樣子有些不妥,隨著快感的逐漸來臨,她肌膚的溫度狂降,不時也浮現一層黑色,違反常情。

  「咦?你這是……」

  我見情形不對,判斷情勢,決定加快將她送上極樂顛峰,看看反應,於是時而撫弄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時而抓揉她渾圓翹挺的粉臀,時而又探著身子揉搓她胸前傲人挺立的豪乳,時而又伸入她雪白的腿間,伴隨著抽插,一下一下讓她的呻吟越來越大。

  「動……哥……你動啊……啊啊啊啊……妹妹尿啦!」

  碧安卡放浪的婉轉嬌啼著,紅潤的小口邊咬著幾絲銀髮,平日那英氣勃勃的動人秀驗,現在已經變得說不出的淫靡嬌艷。

  在攀上極樂巔峰的一刻,我一下抱著碧安卡坐直起身,讓她改以女上位坐在我身上,她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雪白赤裸的玉體竭力上下起伏著,一下下用她酥軟圓翹的粉臀,緊緊騎在我肉莖上,把又挺又硬的肉莖整支吞入,最後,她仰著頭,發出一聲甜美與痛楚兼具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的同時,濃烈的黑氣自碧安卡五官、七竅中溢出,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樣,黑氣朝我蔓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