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章 靈肉買賣 廉價真愛

  不可否認,冷翎蘭提出的這個問題很棘手,甚至很要命。我們這些人突然進入索蘭西亞,像冷翎蘭還可以改作男裝,只要她不把霸海拿出來晃,旁人就算看穿她是女扮男裝,也不會立刻想到這事阿里布達的二公主親至……當然,我覺得這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索蘭西亞那邊有九成五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但比起冷翎蘭,琳賽是一個更藏不住的存在,任誰都可以看出她是矮人,三王子雷曼那邊也絕對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屆時,為了末日戰龍,雷曼方面就會要求我們交人出來,敵眾我寡,我們除了乖乖把人交出來,還能做什麼?

  當然,如果抱持著玉石俱焚的決心,我們可以當著雷曼的面,把琳賽幹掉,肉體也瞬間毀去,來個一拍兩散,誰也得不到藏在琳賽體內的秘密,這麼一來不但可以阻擾敵人,說不定還能讓末日戰龍無法組裝,皆大歡喜……只是,做到這一步好像誰都沒好處,唯一會高興的只有白拉登,未免太過本末倒置了。

  冷翎蘭道:「你也不可能用什麼人道理由來推脫,這種話從你口中說出,太沒有說服力,而且……對方來接人的時候,一定是用迎娶這個理由,你又怎麼拒絕?」

  這個……確實是讓我沒得反駁,我們本就是來送親的,現在人已經送到,要是雷曼來迎親,我很難說不行,況且,我們與琳賽非親非故,又憑什麼來替她出頭?

  「所以,你是在催我早點把她幹掉,大家一起肢解了矮人,看看有什麼東西好拿,早點拿了獎品回家睡覺,是吧?」

  「我沒有這麼說。」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

  冷翎蘭的態度讓我也搞不清楚,追問一句,就看她神色怪異,冷然道:「我也不知道,這次我是來協助你的,就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可以處理這些問題。」

  這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態,我難以理解這個變態妹妹的想法,不過這件事也確實改由我來處理。

  「琳賽那邊,我會去搞定,但有一個麻煩人物要扔給你,說不定你可以去和她聊聊。」

  「誰?」

  「夏綠蒂啊,你的女性同胞剛才差點被奸了,你這個公認的女性救星,總不會毫無表示吧?」

  我說冷翎蘭是女性救星,這話不假,阿里布達境內的女性,只要有了什麼冤屈,往往都會視圖向這位女性救星求援,雖然不是有求必應,但也替不少女性伸冤雪恨。

  只不過,我提她女性救星的這個外號,卻沒有什麼好意,因為整個阿里布達都知道冷翎蘭沒有男人,凡是男性說到這個女性救星,都當她是個搞同性戀的冰山女,這件事冷翎蘭自己也知道,聽我這麼一說,她當然曉得我的意思。

  「強者自強,我不是保姆,不是什麼地方有個女人哭,我就會跑去拯救,只有自己能夠站起來的女人,才值得我去幫一把。」

  「你覺不覺得自己很神經病?既然人家自己站得起來,又哪還需要你來幫忙扶?」

  這句話是單純找碴,我也明白冷翎蘭的意思,是幫忙扶起那些能站卻未站起的人,但她沒有受我這句找碴所困惑,冷冷道:「自己站不起來的人,我又能幫到什麼?」

  話很冷,可以看出來冷翎蘭著實看不起夏綠蒂,雖然碰到她性命危險,還會基於人道,出手救援,但要她去顧到夏綠蒂的心情……很明顯,冷翎蘭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我也不再說什麼,離開了這座營帳,出去尋找琳賽,腦裡卻在思考很多東西,之前冷翎蘭對夏綠蒂頗為重視,不但為她引薦,讓她去金雀花聯邦發展,就連在裝甲列車上戰鬥時,都為了夏綠蒂而住手停刀,這才中了暗算,被我所擒下。

  那時候,冷翎蘭是把夏綠蒂當成一名自立自強的新女性,欣賞她的人格特質,這才會對她青睞有加,屢屢扶持,但後來看見了夏綠蒂的醜態,發現她已經沉淪墮落,不可自拔,以冷翎蘭個性上的潔癖,自然不可能再對夏綠蒂有什麼好感,甚至還說得上嫌惡,如此一來,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冷翎蘭喜歡什麼人、討厭什麼人,都是她的自由,我管不著,但身為她的兄長,我其實有一個勸告相對她說。

  (你夠堅強、夠倔強,但人心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強,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如果是用這樣的標準來要求人,早晚有一天,你自己是會吃苦頭的啊……我覺得我的預測早晚成真,但話又說回來,我自己的仇家也夠多了,似乎沒有資格指點別人如果不被砍吧?

  那些白家子弟正忙著回收木橇,我碰到他們,著實慰問了兩聲,他們這一整天忙著揮電鋸斬人,實在是夠辛苦的了,不過,最後在山谷之中的那一仗,我確實很好奇,因為他們殺出山谷時,殺氣騰騰,勢若瘋虎的姿態,確實是非常驚人,把所有精靈們都嚇到了,到底他們為何能這樣戰意如虹呢?

  「我實在很佩服你們啊,如果天底下每個士兵都能像你們這樣勇猛,那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了。」

  我出言讚歎,哪想到此言一出,所有白家子弟臉色一沉,有幾個簡直是哭喪著臉,唉聲歎氣地過來與我拍肩膀。

  「我們真是羨慕你啊,想逃跑就可以逃跑,我們本來也想逃的……」

  「你以為我們真的那麼勇猛嗎?我們比你更想逃命,龍精耶!誰想去和那種東西硬碰硬啊!」

  「是啊,那麼恐怖的硬仗,如果能逃誰不想啊,但是……院長威脅我們要硬著頭皮上……」

  聽起來還是為了華更紗的威脅,眾人才豁出性命勇猛殺敵。然而,華更紗到底威脅他們什麼呢?

  「院長說,我們今天注定要血染全身地出山谷,如果有誰想臨陣脫逃,她就直接對大家下血咒,用我們自爆後的精血去摧毀敵人。」

  「這個……恕我多口,你們受到這麼殘酷的對待,難道都不會想要當逃兵的嗎?」

  意想不到,我這一問居然換得了他們的搖頭。

  「你有所不知,我們家侯爺也好,華院長也好,對我們而言都是傳說級的英雄人物,他們的做法可能我們無法認同,但我們相信,那是因為我們的智慧、見識不夠,所以才不能認同他們的做法,不過只要貫徹他們的指今,堅持到最後,結果一定是好的。」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這些白家子弟的表情非常平靜,甚至還說得上是堅定,最難得的還是每個人表情都一樣,這點著實今我心服口服。

  這些白家人並不是那種愚夫愚婦,透過與他們的相處,我知道他們都受過高等教育,學養、素質不俗。是文武雙全的優秀人才,儘管現在看起來像是嘍囉,不過只要他們的培訓結束,將來出任組織中的幹部,假以時日,都會是大人物。

  那麼,這樣的他們仍對白拉登、華更紗五體投地,近乎到了盲從的地步,這是因為素質越高的人越有盲點,更加好騙?還是因為白拉登、華更紗確實有通天之能?我相信後者的成分居多,但……前者的成分應該也吧?

  我本來以為,大地上最變態的人就是我老爸,不但自已是個瘋子,把第三新東京都市打造成上下一心,所有人對他完全擁戴、絕對服從的鋼鐵要塞,想不到還有別人也能做到這等效果,說起來若是將來有機會,我該好好向白拉登請教一下撫馭之術,看看到底是用什麼技巧,能讓手下如此尊崇自己。

  「嘿,辛苦了,你們忙吧,我去找矮人公主談點重要東西,哦,那個木橇如果不要了,千萬別劈了當柴燒,我對那東西有很大興趣的。」

  告別了白家子弟群,我去尋找琳賽,卻發現琳賽不在她被安排的營裡,這把我嚇了一跳,以為手上的這張王牌夫落,連忙發動白家子弟找,最後問起了附近的精靈士兵,聽他們說,琳賽似乎是一個人往樹林走去,我馬上跟著也朝樹林前進。

  要是琳賽失蹤,我們雖然少了一個燙手山芋,卻會因此完全失去主權,與末日戰龍的相關籌碼徹底沒了,很不划算。幸好,走進樹林沒有多久,就看到琳賽在前頭。與幾名精靈士兵一起講話,為首的一名是個毛頭小子,一邊和琳賽笑著說話,一邊拈著林中的花草樹木,似乎聊得很開心。

  「琳賽,你在幹什麼?過來啊!」

  聽見我的叫喚,琳賽揮了揮手,朝我這邊趕過來,而原本與她在一起的幾名精靈士兵,見到了我的出現,全都掉頭離去。對這些精靈來說,我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不管大祭司與我有多友好,他們對我的憎恨卻是不會改變,見到我靠近,自然是要全部走光。

  「琳賽,你和這些人在搞什麼啊?」

  「他們都是好人啊,我問他們是什麼人,他們說自己是三王子的屬下,我們就聊起來了。他們都很懂花草,我以前在國內的時候,每天都栽花種草,養了很多的花花草草呢,和他們談這些,他們都懂喔……」

  琳賽說的興奮,小小的臉蛋看起來容光煥發,打從認識她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好精神,想想著實很是同情她。

  在羅賽塔,這個少根筋的小丫頭,雖然有王家血脈,卻完全過著與世無爭的平民生活,要不是這一次被找到送貨,她這輩子也不會和陰謀詭計有什麼關係,現在她落到這種地步,雖不能說是我們的責任,但總覺得是……「你還是小心一點好了,那些傢伙都是軍人,平常殺人防火慣了,你這樣子與他們接觸,搞不好被他們在這裡輪姦八十遍,那時候想哭都來不及了。」

  「不會啊,我們一起討論花草,他們都是和善的好人啊,如果是兇惡的人,不會這麼親近植物的。」

  「哈,好笑,親近植物就是好人,那世界上最好的人豈不就是植物人?」

  我這句強辯真是說得有夠冷,真的要說起來,那些精靈士兵再怎麼不可靠,也不會比我們更危險,我們才是真正對琳賽有私心、有不良企圖的人。

  幾句話說完,終究不免要回歸正題,琳賽忽然沉默了下來,我想她也很清楚,我找她是為了解決問題,而解決問題和解決她快變成同一件事了。

  「嗯,琳賽,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送你來索蘭西亞,是為了送你來與三王子完婚,這也就代表……」

  「代表藏在我體內的東西,要被拿出來交給三王子了嗎?」

  琳賽平靜地說著,臉上的表情無憂無懼,平靜得甚至還帶點微笑,如果不是因為對她有點瞭解,我一定會把她當成白癡。

  「是這樣子沒錯,但我們也研究過,只要我們先把你體內的核心取出,對三王子那邊來說,你就失去價值,也就不會再針對你做什麼,你也就安全了。」

  「可是,華姐姐告訴過我,從我體內取出核心,這也意味著我會死亡,如果我就這麼死了,那三王子不管對我有什麼企圖都不重要了啊。」

  死鬼婆,平時說話也不見你那麼老實,怎麼對著琳賽就把什麼都說了?你這是想幫她還是想害我?

  「呃……事情也沒有那麼糟糕啦,有法故有破,我相信一定有不傷害你而取出核心的辦法喔,你別看我們這邊的人好像不怎麼樣,其實我們一個個都身懷絕技,就算放眼大地,也找不到幾個在專業領域上能與我們較量的。」

  「是啊,華姐姐也是這麼說呢。」

  真的嗎?這實在太好了,鬼婆雖然是鬼樣,但到底還是有一個「婆」字,還有點人性,關鍵時候還是會說幾句人話的。

  「華姐姐她說啊,根據她的專業判斷,我在取出核心時死亡的幾率起碼有八成五,不受傷害的可能低過萬分之零點一,還說她在這方面的專業能力,全大地上沒幾個能勝她的,她判斷會死的傷病患者,就絕對沒得治也沒得救,所以我是完蛋了。」

  真是夠了,這個鬼婆不但沒有人性,恐怕連人字怎麼寫都不知道,她以為這是對小孩子說鬼故事,說得越恐怖越好嗎?難怪她自稱只是打工大夫,如果她做專職,所有病人沒被她治好,就先被她活活嚇死或氣死了。

  「總之,你別煩擾這個,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

  話說到這裡,我忽然覺得自己很荒唐。找琳賽來說話,是為了讓她做好心理準備,不是為了向她承諾什麼,更何況,以現在的情況,我又能承諾她什麼?保護她嗎?姑且不論我的同伴是否會支持,我自己哪承受得起保護她而造成的損失?

  就在我感到遲疑的時候,琳賽卻主動開口了,「這樣子真的可以嗎?如果我不死,核心拿不出來,你們這樣不是會很困擾嗎?」

  「嘿,你腦子有病沒病啊,怎麼我覺得你一直很想尋死的樣子?用不著這樣吧?」

  「不是啊,我……我只是……」

  琳賽側著頭,很抱歉似的笑著,「我只是看到你們困擾的樣子就會覺得難過而已。你們也好,三王子那邊也好,都是辦大事的人,做的事情好像都關係到整個大地,我如果只想著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到大地上的所有人,一想到這個,我就……」

  琳賽不通世務是事實,但她絕對不是一個笨蛋,相反地,這個女孩其實很聰明,我們對她說什麼話,她不僅聽得懂,還迅速舉一反三,如果她不是什麼事情都先站在別人的立場來想,光是她的冰雪聰明,就有可能為我們增添許多麻煩。

  不過話又說回來,冰雪聰明的女人不可怕,倘使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聰明女孩,我早就動手把她頭看下來了,聰明女孩不難搞定,自以為聰明的女人更好擺平,偏偏就是這個笨頭笨腦的少根筋女孩,讓我每次手舉起來,都放不下去。

  說起來也很奇怪,我是為了要救阿雪,所以才牽扯入這些事端的,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阿雪的下落不明,我卻在這個矮人少女的身上,隱約見到了阿雪的影子。

  同樣的樂天,同樣為人著想,還有同樣的自找倒霉,真奇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嗯,這個……我想……」

  我忽然發現,沒法對琳賽說些什麼,既無法承諾,又不想鬼扯一些沒意義的東西,就連說謊騙她都覺得沒意義。那麼,我還能做些什麼?

  「約翰先生,我想要問你一件事……」

  「哦?什麼事啊?」

  「聽人家說……你在那個方面的本事,當世第一,能讓女人快活到不想活了,是不是真的啊?」

  「這……這這這這……你聽誰說的啊?還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琳賽的話,讓我覺得不知如何回答,總不能哈哈笑個兩聲。然後藉機誇耀自己的性能力吧?

  不過,否認又沒什麼意義,所以最後的選擇就是默認,只是我仍想不明白,琳賽問這個是想幹什麼?

  「我啊……其實是很怕死的。」

  「那就珍惜生命啊,又沒有人說你非死不可,你也別老是一副急著去犧牲的樣子。」

  「可是,沒有辦法啊,也不是我想努力活下去,就能長命百歲的,但不管怎麼說,即使是要死,我也想死得開開心心的,沒有遺憾。」

  琳賽捧著臉,笑得像是一個小傻瓜,我正想著她到底要說什麼,就看她轉頭對著我,道:「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呢,如果就這樣死掉,太可惜了,一定要找個專業人士來試試看。約翰先生在這方面是整個大地的名人,最專業不過了,能請你來幫我的忙嗎?」

  真沒想到,被人在這方面當成專業人士,那豈不是把我當成男妓嗎?換作是別人說這句話,我應該很火大,但如果是一個小女孩臨死前的要求,這個……我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吧?

  「不過……人家覺得這樣子怪怪的,因為之前都聽人家說,一男一女要有愛才能做那種事,所以才叫做愛……如果女人沒有愛也做,那……那就是小淫婦了,人、人家還不想變成小淫婦。」

  看這個矮人小可愛耍笨,是還滿有意思的,但她開的要求可不好搞定,一方面想要做愛,一方面又想要真愛,這真是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就連我也不曉得怎麼滿足這麼高的要求。

  換做是別人,我早就一腳把人踢飛出去,還順便踢下幾顆牙齒,但對著這個小笨矮人,縱使為難,我也得耐著性子來辦。

  從褲口袋裡取出一條手帕,我把手帕平鋪在琳賽的頭上,乍看之下,很像是一條白紗,我清了清喉嚨,用凝重的聲音,道:「約翰法雷爾和琳賽今日在此舉行典禮,約翰,你愛這個女人嗎?嗯,我愛。那琳賽你愛身旁這個男人嗎?嗯,我就當做你愛了。」

  一番自問自答後,我伸手揭開了琳賽頭上的手帕,隨便一扔,道:「禮成了,不用廢話,要做愛的就開始脫褲子吧,別浪費時間。」

  照我意思,這麼直接脫祥子上就可以了,但卻碰上了琳賽的激烈反抗,她似乎覺得這樣不符合她所期待的親熱模式,死也不讓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來,但在掙扎之間,我意外發現這個小笨妞的屁股圓圓,結實有肉,搞起來應該也滿爽的,就這麼開了她的處,想起來還挺值得期待的。

  「喂,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再拖拖拉拉,我就硬上了。」

  「不……不行啦……現在這樣子就干的話,人家就變成小蕩婦了。」

  琳賽說著,又發出一聲驚叫,褲子被我扯開了一道縫,露出了雖然不夠白皙,卻很渾圓結實的香臀,看得我色心大起,但還沒來得及伸手過去,就被琳賽遮住了。

  「約翰先生,你不是有藥嗎?」

  「是有啊,呃……說了半天,原來你是打這個注意啊,早點明白講嘛!」

  我這時才明白琳賽一直講愛啊愛的是什麼意思,如果直接餵她吃了「真愛」就算沒愛都可以生出愛來。說起來這些女人還真怪,明知道愛得不真實,還是前仆後繼地去追求,這到底是自己喜歡騙自己?還是……如果要使用「真愛」那也不是問題,我手上還有兩顆,一日玉與一生玉,這兩顆藥丸裡頭……一生玉的效果最強,即使不能真的有效一生,但看華更紗自信滿滿的樣子,維持個幾十年的藥效應該沒有問題,然而琳賽的一生……搞不好就剩下短短幾天了,甚至是幾個時辰,一生玉就這麼拿來用,太浪費了。

  這麼說起來,還是拿一日玉比較划算,吃下去以後過個浪漫的一天,然後搞個一夜情,處理快速,符合現代潮流。

  我打定主意,預備拿出藥來給琳賽吃,但才從懷中取出裝藥的瓶子,還沒來得及把藥瓶打開,忽然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怒吼,一個青年從遠方林木後大步路出來。

  跑出來的這個精靈青年,其貌不揚,雖然說不上丑,但在專出俊男美女的精靈族中,他的長相已經夠讓人搖頭了,身高也不高,五短身材,配合上一臉怒容,更是難看,我花了點時間才認出,她就是剛才與琳賽相談甚歡的那個精靈。

  他叫喊的聲音很大,用的是精靈語,我對索藍西亞的語言所知不多,只能依稀聽懂一些簡單字句,不過配合那名精靈青年的表情,我大概也猜得出來,他是在喊我離開這個女孩,別對她做一些卑鄙舉動。

  碰到這麼有正義感的精靈,還真是讓我感動,畢竟剛才又強扯人家女孩褲子,又拿出藥瓶搖晃,怎麼看都是壞人的動作,也就難怪有人想出來英雄救美了。

  換做是平常,我倒還真有興趣玩一玩,先把熱血的正義青年踢倒,然後當著他的面把琳賽給奸了,最後再撒尿在他臉上,讓他明白這個社會的黑暗面,從此心理扭曲什麼的,不在話下。

  然而,這個精靈青年不是獨自跑出來,後頭還跟著十幾個身著軍裝的精靈,每個人看來都是很氣憤的樣子,摩拳擦掌,大步朝這邊衝來。說來也真是奇怪,這些傢伙剛才都躲在樹木後頭偷看,現在才跑出來,那剛剛死在後頭做什麼?難道是想偷看春宮戲?

  不管怎麼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票傢伙明顯對我不懷好意,要是我蠢到繼續呆在這裡,那等一下就輪到人家來讓我見識社會黑暗面了。

  「琳賽,你和這些植物人慢慢聊花草,談情說愛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談,我先開溜……不,是先回去辦正事了。」

  扔下這樣一句話,我匆匆離去,覺得琳賽應該不會有安全問題,反倒是她提出的那個要求,為了安全起見,最好找華更紗瞭解情況,免得再用藥用出問題。

  「什麼?那個丫頭要你做這種事?」

  華更紗聽了我的要求,伸手摸著下巴,沉吟道:「真愛是我苦心鑽研的作品,使用上不成問題,不過……用在這小丫頭的身上,總覺得很浪費啊。」

  「將將就就啦,不用在她身上,難道要用在你身上嗎?」

  「不行啦,之前就說過,我是不能上的。」

  「干,我就算去上路邊的野母狗,也不會來上你的。話說回來,以前我是幹過女矮人,但沒有幫女矮人開苞過,為了不搞出什麼問題,我想你幫我再配點藥,看看是讓她吃了興奮發情,或者是麻痺不痛,總之就是讓她爽一點。」

  「做這種東西是不成問題啦,不過……」

  華更紗皺起眉頭,看起來像是非常困擾的樣子,喃喃道:「這樣一來等於是要我做好事,我平常是從不做好事的,現在來搞這種東西,很傷腦筋啊……再說,你自己也是藥劑大行家,何必要我來調?」

  「嘿嘿,你本事比我高,由你來動手,我才有機會偷師啊!」

  「那就交給我吧,不過我要再強調一點……我是不能上的。」

  「……我也再說一次,我就算去上路邊的野母拘,也不會來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