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七章 侵筋入脈 焚情香膏

  「哇啊啊啊……我……我頭在否?我的頭還在不在?腦袋有沒有被砍成兩半?」

  驚惶失措的叫喊,換來腦門上挨了重重一擊,手勁奇重,我差點以為自己腦袋要凹陷進胸膛,但這樣子也有好處,至少我腦袋還在不在的這個問題,就有答案了。

  「你要殺我啊?下手敲那麼重,頭被你敲掉怎麼辦?」

  「你在做惡夢,要把你弄醒,手勁當然要重一點,你能醒過來算是不錯了,要是我這一下手勁不重,你醒不過來,那就不只是腦袋不見,整個人都要變兩半了……你這個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與我挺像……」

  「是啊,所以她與鬼婆你一樣討人厭……」

  我歎一口氣,搖了搖頭,把混亂的思緒平復,望向華更紗。她知道冷翎蘭的下手方式,顯然在我做夢的時候,她有辦法從外窺視,把整個夢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釋什麼了,倒也省事。

  「我那個妹妹怎麼了?我這邊清醒過來,她總不會還在做夢吧?」

  「那倒是沒有,她也已經清醒,只不過……有一點點小狀況。」

  華更紗把手一擺,灑在車頂的水灘再現光明,水鏡重開,顯現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蘭了。

  夢境中的她,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開了她,就算在現實中清醒,傷勢也有限,我並沒想過會看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她,然而,她雖未遭到重創,卻著實狼狽,因為她最後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現實中也同樣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沒有人,這一刀卻將她所騎乘的獅鷲砍落腦袋。

  獅鷲斷首,倒楣的冷翎蘭便跟著那斷頭屍體一起從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著霸海重劈地面,抵銷大半摔墜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眾手下面前搞出這些,也算是非常狼狽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沒事,好像還滿開心的?」

  華更紗的這種問話,我已經非常習慣,大概又是想說什麼以我這樣的壞人形象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不夠壞、不夠邪惡。對於這種人,我已經懶得解釋,隨口道:「沒什麼,隨便表個情而已,沒有特別意義,你要是看了不滿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齒給你看,反正現在你最大,想看我什麼表情隨便點就是,別太在意。」

  「嘿……你妹妹說的事情很有意思,從這些情形看來,你父親對她的影響很大,甚至可能還大過對你的影響。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問個清楚,不過有些謎題。是只有你父親才能回答的,哈哈,你們這一家人真是難得,要找個比你變態的人容易,但要找個比你們家更變態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華更紗笑得歡愉,但她所指出的問題也沒錯,冷翎蘭那些沒有來得及說出的話,聽起來與變態老爸關係甚深,如果不找他問問,恐怕難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與冷翎蘭這樣談話,那可是千難萬難,她有了戒心,故技難以重施,不會輕易上當,再見面的時候,只會回到大家拔刀對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這種就話的機會。

  至於變態老爸……要從他口中問話的可能性,遠比從冷翎蘭那邊問什麼更低,不管是力敵或智取,變態老爸都是佔盡上風,我想不出任何可能從他那裡套出話來……除非是他自己想說。

  「現在最大的收穫是,成功干擾了你妹妹的追擊行動,等她再追上我們,估計已經是抵達邊境的時候了,那時……」

  華更紗的冷笑突然變得很詭異,那個意思我也心裡有數,冷翎蘭到時候追趕上來,一戰難免,這次不能再用夢境取巧,勢必是一場激戰,要怎麼過這關就很費思。

  不過,手上的籌碼不少,硬碰硬我雖是極力想避免,但真的發生了,也未必會落在下風,就是要看到時候拿什麼籌碼來周旋了。

  「對了,我們到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份量你調得過重,抹上去太長時間不處理,肉體上的刺激會傷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潰都不奇怪。」

  「你怎麼知道我調的份量過重?」

  「我可不像你這種業餘貨色,我是專業人士,那種事情只要聞一次就曉得了,怎麼?難道你非要把東西塗抹在人身上,才能確定藥量是太多還是太少?」

  華更紗道:「還有,剛才那些刺客襲擊我們,人來得詭異,我想你心裡應該有點數了,當心一點,我們很快又會見到這批人的。」

  正如這個無良鬼婆昕言,我確實是心裡有數,但現在也不用多說什麼,就與華更紗一起下了車頂。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個場面絕對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打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那是汗味、唾液、女性淫蜜所綜合組成的氣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綠蒂,兩具雪白的胴體,彷彿在玩女性摔角一樣,交織迭在一起,看到我們進來,羽霓還能直起腰桿,向我點了點頭,夏綠蒂卻像是什麼也聽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軀不住痙攣,大口喘著氣。

  「哦,進度如何呢?」

  把女記者的兩腿分開,仔細觀察。在我離開的時間裡,羽霓把夏綠蒂的肉體當做尋歡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發紅,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撐開,肉瓣邊緣被揉得紅腫,蜜肉間淌滿清亮的淫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經完全被淫蜜衝開、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讓年輕的女記者此時情動十分,淫蜜以從未有過的熱情源源而出,殷紅的肉穴彷彿一張滑嫩的小嘴,不住張合,吐出一股股濕潤的液體。

  恥毛被淫蜜浸透,一縷縷整齊地貼在花谷上,柔順之極。濕淋淋的陰戶被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雪膚蜜肉,紅白分明,在燈光下顯得越發嬌艷;玉體泛起一層艷紅,下體一鼓一收,擠出大量溫熱的液體,連大腿內惻也一片濕滑。

  我湊近一看,羽霓也順勢手指動作加大,只聽見夏綠蒂一陣陣尖銳叫聲,高亢入雲,而肉穴就像無法控制般蠕動不休;隨著手指的撫弄,那些熾熱的嫩肉不住戰慄傳來陣陣難耐的飢渴。

  「效果很不錯啊,焚情膏已經全部被血肉吸收了……」

  我確認完狀況,摸了一下夏綠蒂的大腿,發現體溫高得異常,再看夏綠蒂的表倩,發現她在連續的高潮下,已經兩眼翻白,意識不清,嘴裡說著不成句的囈語,這情形相當危險,必須要進行處理。

  華更紗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喂,你的靈藥還真靈啊!不過要是搞到實驗體發瘋,你的藥還有什麼用嗎?」

  「你別管那麼多,我自己也知道,這些問題我會處理的。」

  「唷,用藥用到對實驗體傷害這麼大,太沒人性了吧?」

  「別妨管我,再囉唆小心我在你飲食裡頭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進行動作,「嗤」、「嗤」兩聲輕響,兩根細針飛射而來,分別插入夏綠蒂的頭頂,針一沒入,急促的喘息聲就停頓,夏綠蒂兩眼閉上,竟然已經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極強,其實我還沒有完全創造成功,基本上這藥膏是一種失控的作品,藥力被血肉吸收後,猶如脫韁野馬,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次使用本就帶有試驗的意思,現在雖然還在估算狀況內,但是被塗上焚情膏的肉體,一直維持在情慾高亢的狀態,別說是睡眠,就算想暈也暈不過去,現在兩針入腦,夏綠蒂立即停止動作,這法可不尋常。

  兩支細針插在頭頂,短短幾秒,細針就消失不見,乍看之下……好像是沒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適才針插之處隱約有幾分涼意,這才明白華更紗所用的針是凝冰而成,遇熱即化。

  「讓開!」

  冷冷一聲,華更紗閃身出現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無形氣流將我推開,她右手連閃,冰芒在夏綠蒂腦門閃現七次,七支長短不一的冰針插入腦門要穴,迅速溶解。

  冰針雖然熔解,但蘊含在針內的氣勁卻順勢入體,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脈,這是極高明的醫道手段,配合不同內勁的運用,效果變化萬千,我也無法推算。但從華更紗手上用出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好用途。

  「胡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這你也看得出來?」

  「你的眼神就寫滿了這種意思。告訴你吧,這種技術是我經過長久實驗,專門開發出來,定魂凝神,幫助人們穩定心神所用,可以說是用來救人的。」

  「哦?看不出來啊,你也會做一些對全人類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這一套技術用在什麼人身上呢?」

  「一般時候是戰犯,問話比較容易,只要幾根針連紮下去,別說是鞭打、鐵烙,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面,把他們的肉體給生生活剮了,他們的精神也都會被強迫鎖定清醒,沒法藉著發瘋來逃避的。」

  這……確實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過強大的打擊時,精神會隨之異常,或是發瘋、或是失憶,這都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用來阻斷「傷害」的進一步發生,如果用外力強行終止這些保護機制,那傷害就會繼續發生,對人體造成更大的破壞。

  把人的意識強迫鎖定在清醒狀態,無論遭遇到怎樣的身心傷害,都不會暈倒或是精神崩潰,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技術,假如這種技術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調教師、拷問師都會欣喜若狂,從這點來說,華更紗還真是開發了一門魔鬼的技術。

  「……你……你哪有資格說我沒人性?」

  這句話還有一個意義,普天下任何技術的成功開發,都不可能只憑研究者的天資聰穎。再怎麼有才華的研究者,如果不經過長期而繁複的實際測試,所研究的理論永遠只是空談,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理論。

  華更紗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肯定經過不曉得多少次的實測,我估計不會少於上千次,甚至是數千次。每次的實驗都需要實驗體,以她的個性來推測,實驗體一定是人類,換句話說,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起碼犧牲了上千條人命。

  這也牽涉到另一個問題,要搞那麼多人來做實驗,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行事極為隱秘,從某些偏僻山村開始,數月之間讓幾個山村雞犬不留,就算有人發現也為時已晚;另一個方法就是背後有國家級的勢力作靠山,那別說區區上千人,就算幾萬人也不成問題。

  白家子弟對華更紗的稱呼是「院長」這樣聽起來,第二種可能性較高,就是不曉得她在什麼地方任職了。

  「不用想有的沒的,這個作品等於是我們聯手製作,我很期待最後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作品。」

  「嘿,我從頭忙到尾,你只是來這裡插幾支針而已,什麼叫做聯手製作?就算講聯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聯手,你靠旁邊站吧,現在來講聯手,難道是想來分這個作品以後的賣肉錢?」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這女記者橫看豎看也不是名妓的料,賣了她能賺多少錢?這點小錢我豈會覬覦?」

  「……意思是說,如果是大錢,你就要殺人奪物了?」

  「這……多言無益,先前在茶館你胡扯什麼暗殺拳,我後來經過苦思,入境隨俗,創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讓你見識見識。」

  華更紗輕喝一聲,我以為她要向我出手,卻不料她半途轉向,一指點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離太近,這一下根本來不及閃躲,羽霓正專心與夏綠蒂接吻、搓乳,也反應不過來,我大吃一驚,生怕華更紗把羽霓怎麼了,但這一指似乎只是虛晃一下,沒有真的碰到人體就收回,回過神要進行防禦的羽霓也一臉困惑,不曉得發生何事。

  「嘿,沒有感覺嗎?這就是我獨創的暗殺技法……」

  華更紗冷淡說道,忽然神色正,對羽霓緩緩道:「你……已經射了!」

  話才一說完,華更紗身形閃動,一下子就出了房間,我和羽霓面面相觀,正覺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變,眼神變得迷濛,臉上慢慢浮現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雖然詭異,卻可以感受到她正處於極大的歡愉中。

  跟著,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修長的大腿、結實的美臀尤其抖得厲害,我大感詫異,本來想靠近去看,卻又想到華更紗匆忙離開,必是有問題,連忙退後數步。

  剛剛一後退,羽霓嬌呼一聲,結實的肉臀一陣緊縮,一道半透明的晶瑩清泉自她兩腿間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燦爛的拋物線,險些就噴得我一頭一臉。

  如果是沒知識的土包子,大概會以為羽霓是失禁噴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樣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間爽到潮吹?這個厲害,如此暗殺技……怎樣都不能錯過啊!」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大步奔出房間,追著華更紗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裡去了?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這招暗殺技吧!喂,師父,你在哪裡啊?」

  拜師學藝的事情沒有成功,看似無所畏懼的華更紗,卻對收徒弟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聽,據說華更紗之前曾經收過一個徒弟,貌醜如豬,卑鄙似狗,是一條絕頂的廢柴,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青出於藍,成就遠遠大過了她這個師父,華更紗自覺踢到大鐵板,難以釋懷,從今之後再也不收徒弟。

  「……這個世上啊,沒有幾個好人,連神也沒有幾個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顧著搓奶,也不會分點好處給師父,太沒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開一點嘛,最起碼你的徒弟沒有反咬你一口。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過來殺師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標準降低一點,就會快樂得多啊。」

  「你抱持這種理論來拜師,還指望我會答應你嗎?」

  「為什麼不會?你看我說話說得多誠懇,這麼直接的話都說了,起碼不用擔心以我說謊騙你啊。」

  這樣講,但我也自知沒多少希望,倒過來再想想,以華更紗這樣的辣手與狠辣,她對徒弟有怨言,卻沒有付諸實際行動,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你……沒有去宰掉你徒弟嗎?就算他武功再強,總可以殺得他防不勝防吧。」

  「哼,那傢伙武功不強,比你還弱,只不過我殺不到他而已。」

  「呃?為什麼?」

  「因為……他已升天了。」

  原來是早就已經掛掉了,這就難怪華更紗會遺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裡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情感頗為複雜,好像不是只有單純的憎厭心情,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情,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奔馳,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物,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感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當時就被邪蓮幹掉,後頭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對很多人來說,這樣應該也比較好,因為我的存在對這片大地而言,帶給人們的不幸應該遠多於幸福,不過不管是幸福與不幸,這個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沒理由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別跑去死。

  以現在而言,在這部裝甲列車上,至少夏綠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說不定……哪天我運勢低,特別倒楣的時候,真會如她所願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沒有特別成全她心願的理由,甚至她整個身心都被我把弄於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過霸道的藥物,塗抹之後,經歷多次高潮,已經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後頭我再塗抹幾次,如此反覆之後,藥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來再高明的醫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聽懂了嗎?這就是告訴你,你的人生、你的夢想,將從這一刻開始發生改變。你也應該感覺到了,身體現在變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撥一下,水就流個不停;想要性交的慾望,怎麼做都減不下來……嘿,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濕淋淋的吧?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美滿人生。」

  夏綠蒂注視著我,死咬住嘴唇,什麼話也不說。仍是赤裸著身軀的她,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她的調教,帶她去沐浴沖洗,把身上的污穢洗滌乾淨。

  肉體上的污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污穢的肉體卻不可能再乾淨。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的夏綠蒂,最初是渾渾噩噩,過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才慢慢回復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記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那種目光彷彿看到了一雙男女惡魔站在眼前,但沒過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許勇氣,就讓夏綠蒂想要開口說話,而從她眼神中的憤怒與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麼好話,所以沒等她開口,我就搶先打斷。

  「你要說的東西是什麼,我大概心裡有數,不過……你以為自己是李華梅還是冷翎蘭?放話嗆聲得要靠實力,你有什麼實力來報仇或是堅持理想?是你的筆還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著,伸指到夏綠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紅色的乳蕾上彈了一下,痛楚立刻讓女記者叫出聲來,眼角也閃現淚光。

  「或者……是靠你這具淫蕩的肉體呢?」

  整天對女人淫笑實在不太好,可是現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別是當我指頭彈於去,這具徉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不但乳蒂迅速翹直挺立,像是一顆腫脹的小葡萄,兩腿間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強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應。

  「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必然要面對的東西是什麼?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本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瘋掉,但現在是不會了。以藥性發揮的情形來看,我想你以後要多喝水,因為……停不下來的性刺激,你的肉洞會一直流著水,再也不用擔心乾燥的問題了。」

  我道:「這只是外部的生理徵兆,再深化下去,藥效會永久性地改變生理,繼而響心理,你腦子裡除了性交,就再也沒有別的念頭,理智盡失,連吃飯睡覺都會忘記,為了爽一下,你什麼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東西,你就會開始流口水。到了那時候……」

  聽我講到這裡,夏綠蒂忽然露出一種極度驚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頭大聲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這樣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來,那種感覺實在是很糟糕,尤其當那個未來還是殘忍到極點。完全背離人道時,光是聽見就會想要發瘋了。如果想發瘋又瘋不起來,那麼人就會發生改變,畢竟……為了掙扎求生,人的適應力有時候簡直強到可怕。

  我不再說話,一句話也不講,只是靜靜地站在這裡,俯視著夏綠蒂,看她從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來,然後,我發現她的呼吸聲有點粗重。

  因為是坐倒在沖洗的水泊中,夏綠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並沒有察覺到異常,直至聽出夏綠蒂的呼吸聲混濁,這才一下子省悟,仔細去看,果然就發現她兩腿之間的濕漬,不是沖澡的冷水,而是開始流出淫蜜,發出飢渴的呼喚。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揮手攔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變什麼,你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我……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一旦開口,有些事情就會有所改變,徹底地改變,夏綠蒂開口有些結結巴巴,顯示了她的猶豫,可是一且開口,已鬆動的意志就如長河潰堤,就連她自己也阻擋不住。

  「這個嘛,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其實都是看自己的抉擇,命運這個東西並沒有注定的……」

  已經出現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導,潰堤之勢就會驚天動地,果然在我這一句之後,夏綠蒂有了動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幫我做一件大事,對付一個麻煩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負責讓你的身體不再惡化。但在那之前……你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綠蒂遲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煉,掏出我的肉莖,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開始吸吮,動作很生澀,臉上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陶醉,但眼角卻有兩行滴清淚橫流下來。

  這幕畫面……真是讓人興奮到不行,我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快興奮到想要射出了。

  「你這樣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算了,要用舌頭來舔,就像這個樣子。」

  做指點的人不是我,是站在一旁的羽霓。彷彿被夏綠蒂的動作所刺激,她也跪了下來,就跪在夏綠蒂的身邊,把臉湊近過來,伸出溫軟的小舌,靈活地舔舐著肉囊。

  和女記者相比,羽霓簡直就是口舌侍奉的專家,舌頭在肉囊上纏繞滑溜,仔細地齜著每一道細紋,甚至還引導著夏綠蒂,兩個人分別從左右,一下一下地舔著肉莖。

  從這個角度俯視,兩名面露歡喜表情的美少女,就像是兩頭舔著牛奶的貓兒,可愛溫順,只不過和普通的貓兒相比,她們除了舔舐,更擅長吸吮,而當最後濃濃的白色液體濺遍她們頭臉,從眉間、鼻端橫流下來,那種性感的模樣,讓我忽然覺得……養寵物也是一件不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