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變態老爸

  其實我早就應該要想到了,培養工匠、開發技術,需窮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雖然財雄勢大,但卻不以軍事技術見長,更別說弄出一台這種超越當代軍事水平的黑暗跑車出來。

  依照我的觀察,阿瑪迪斯的製造技術,不曉得消耗掉多少條人命當實驗,這等研發資源唯有出自黑龍會、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連這兩個國家級的邪惡勢力,都未必能開發出阿瑪迪斯,那……黃土大地上還有誰能夠?

  本來應該是沒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卻多出了一個理想答案,一個之前不為人所注意,卻在一夕間成為各方矚目焦點的軍事要塞,荒漠裡驚天動地一戰,天鷹戰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東京都市!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在要塞裡閒坐著沒事幹,居然會把魔爪伸到我身上,月櫻現在任國際聯盟要職,為了處理諸國事務,必然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有聯絡,這點我原本也有想過,但近日來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該死之至。

  (他老母的,專門作一台要別人命的賽車給我,這是什麼意思?給兒子的成年禮物嗎?太晚了吧!

  想到變態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兩個便宜姊妹給我不夠,還送一台便宜賽車來,難道非要玩死我才甘心?

  越想越是火大,我對月櫻表示,無論去偷去搶,都會幫她把獎項拿到,但是要我開這輛跑車參賽,那卻是萬萬不能。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說這種話無異飲鴆止渴,倘使阿瑪迪斯當真無損於我,那麼開阿瑪迪斯參賽贏獎,這才是最妥當的良策,但我卻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

  「小弟,有一樣東西,有人希望你看過之後再做決定……」

  我本想開玩笑說「除了天下第一美人的肉體,任何東西都不能使我改變心意」但月櫻卻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之後,一個很大的布幕緩緩飄降拉開,而她像是要迴避似的先行離開,我才正想追上去詢問,背後的布幕上突然出現影像,一個熟悉的聲音令我如遭雷擊。

  「很久不見了,兒子。」

  不曉得多久沒聽過的聲音,讓我瞬間整個身體僵住,從脊椎到後腦全都冷颼颼的,難以置信地轉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現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室,但中間的桌子與其說是辦公桌,其實更像一個講台,而我那變態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憶中的那樣,十指交迭,半遮住面孔,坐在講台之前,如冷刃般銳利的目光穿透眼鏡片、穿透魔法布幕,直直地朝我望來。

  紅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鏡、微亂的黑髮、滿臉的大鬍子,這些深烙於我記憶的東西,就算十幾年過去,也沒有任何改變,這個男人就與當年一樣,隔著一張厚重桌子,冰冷而遙遠地看著我,理所當然地下著單方面的命令。

  「這次找你來金雀花聯邦,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要你駕駛這輛阿瑪迪斯。」

  多少年的別離,久違的父子重逢,沒有寒暄,沒有問候,就是這麼自以為是的下命令,雖然我不指望他會表現出什麼父子溫情,但並不代表我就喜歡他現在這種口氣。

  「哎呀,這句話還真是耳熟啊,記得以前也曾聽過呢,那時候你也是對我說,找我來沒有別的事,只是要把什麼東西給我練,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時候我是怎麼回答的?不重要,應該也是像我現在這樣,要你回去撞牆兼懺悔吧,老爸。」

  裝模作樣地敲敲腦袋,我大笑起來,「哈哈哈,接下來你會怎麼說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樣,要我既然不願意幹,就滾回家去吧?那好到極點啊,大家以後不聯絡了,有什麼婚喪喜慶之類的,千萬別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縱然被我這樣惡意嘲諷,變態老爸也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維持那個姿勢,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冷漠而平靜地俯視著我,直到我大笑結束,才不急不徐地開口說話。

  「既然你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反正也還有替代方案……」

  變態老爸的替代方案,出現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窗口,那是一個比我小著幾歲,與星玫年紀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纏著繃帶,看來傷得不輕,半露出的面孔倒尚稱清秀,很有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這副繃帶纏身的模樣,大概是前幾個阿瑪迪斯車手的固定裝扮,只是我弄不清楚變態老爸這麼做的意思,難道他認為讓這少女來開車,我就會心生同情,因此改變主意嗎?這真是太可笑了。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我倒不會把希望放在這上頭,之所以讓你見這女孩,是用來給你做個示範。看她的傷,傷得不輕吧?如果你拒絕為父的要求,肯定會傷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這算是什麼?威脅嗎?」

  「這當然是顯而易見的威脅,還是你覺得為父沒有能力實現這個警告?」

  真是渾帳畜生,面對自己兒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脅迫恫嚇,一點起碼的人性都沒有。

  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高手如雲,這畜生本身又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當真想要殺什麼人、傷什麼人,只怕黃土大地上再沒別人護得住,問我信不信他的威脅,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鏡之後的目光,依舊鋒銳如刀,低沉嗓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頭猛獅在咆吼,讓人整個肚腸都糾結起來。當彼此不是同一陣線,我益發能感受到源堂·法雷爾的可怕,光是透過屏幕,源源不絕的壓迫感就讓人喘不過氣來,假如是面對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討厭被人追得無路可走的感覺,但卻不得不承認,在過大的實力差之下,我與這個男人的差距,就像一頭雄獅與一隻兔子,無論心計、實力,我都沒有辦法與他抗衡,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答應,不然……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氣之爭,豁出一切來對抗父親?這確實是勇氣可嘉,但威脅的目標並不是只能針對你個人。你可能自以為本事不錯,被傷成全身包繃帶還可以迅速康復,但你那個嬌嬌嫩嫩的月櫻姊姊呢?如果換做是她重傷了,你說她要花多久時間痊癒?有沒有機會痊癒?」

  「你敢?」

  「兒子,爹要告訴你一件事,沒有實力作後盾的口舌之爭,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應該很清楚爹敢與不敢,有沒有能力作到說出的話。現在你可以開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承認,或許生命中真是有天敵這回事,打從一見面開始,我就整個被源堂壓得死死,半點翻身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作為他的親生兒子,我不敢說自己很瞭解他,但至少我知道一點:這傢伙是瘋子!他絕對沒有什麼事是不敢作的。

  結果,事情就只有回歸原點,滿心不悅的我答應駕駛阿瑪迪斯參賽,至於是否能夠贏得獎項,那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天曉得這輛邪門東西會不會開到一半自己爆炸。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正確來說,不只一件事。在東海斬殺武間異魔的那一手、冷翎蘭與星玫的出身問題、為何專門替我作一台賽車的幕後真相,還有我幼時前往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失落記憶,這些問題的核心都繞著變態老爸打轉,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但是,這畜生還真是只以自我為中心,全不顧及旁人感受,把他要辦的事情辦完後,根本不留下聆聽我的問題,整張布幕就自動焚燒起來,在眨眼功夫內化為灰燼,我根本就來不及問。

  「渾蛋!畜生!你這頭狗東西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明知道這樣子的怒吼,只等於落敗狗的淒慘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來。久別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這種形式畫上句點,雖然我從不期望他會表現得像個父親,但現在這樣也未免太差勁了吧?

  長年來不曾關心,不曾問過一句,只會不停給兒子製造麻煩,現在還直接威脅到我頭上,這麼無恥的畜生,怎麼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媽的能不能換一個啊?

  惱火起來,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瑪迪斯的車門上,冰涼堅硬的奇異金屬分毫無損,反而是我的手一陣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這許多,剛想再一拳捶下去,一隻輕柔細嫩的柔荑伸過來,溫柔地安撫著我的怒氣。

  回轉過頭,月櫻就站在我身後,靜靜地不發一語,美麗的眼眸籠罩著一層水氣,彷彿要落下淚來,這樣的悲傷表情,何止是讓人心疼,簡直是讓人整顆心都痛了起來。

  然而,在心疼之餘,這表情卻又給人一種刺激,一股猛烈的原始慾望,從小腹狂熱燃燒,直竄腦門。在我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前,我已經把月櫻壓倒在冰涼的黑色車門上,追逐著兩瓣豐嫩的紅唇,瘋狂地吻著她。

  「嗯……小弟……唔……」

  月櫻發出了微痛的呻吟,但卻沒有拒絕我的粗暴,放任我解著她衣衫上的鈕扣,當紅色外套被我脫去後,月櫻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裡面穿著的白色襯衫和套裙凸現出她嬌柔的身段。

  狂吻暫時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燒的火焰卻更為熾烈,我讓月櫻轉過身,她就無力地向前傾去,只用雙手勉強撐著透明的車窗,淒婉的表情十分動人,而兩條修長玉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繃得緊緊的,竟像包著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欲滴。

  女孩子家的臀部,除了基本的形狀美感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肉,看來就越性感,這也就是所謂豐乳肥臀的審美觀。阿雪、邪蓮就是這一類的代表人物,屁股又白又肥,柔軟多肉,扭腰擺臀時的視覺刺激,定力稍差一點都要噴鼻血,月櫻在這方面雖然不能相提並論,但相較於一般女性,她渾圓挺翹的美臀卻也肉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翹著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撐得圓滾滾,顯得異常豐盈。我伸出兩指,隔著套裙,在最柔膩的地方一捏,圓繃繃的屁股頓時一陣肉緊,撲簌簌地顛顫起來。

  「姐姐,把裙子脫下來吧。」

  我貼在月櫻耳邊低聲道:「讓我看看是什麼在動。」

  「哪…哪有什麼在動?我不知道啊…」

  月櫻面紅耳赤,很羞澀地低聲抗辯著,但卻像是挑逗似的,搖擺著柳腰,把屁股用一個最美的角度送到我面前。

  順應這邀請,我的雙手撫了上來,撩起她的絲質襯衫,解開她的腰帶與拉煉,從腰間褪她的裙子。當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頓時閃出一片瑩瑩的白光來。

  沒有看到任何像是內褲的東西,在白色的套裙底下,月櫻只貼身穿了一層連臀絲襪,也是白色的,而此刻,這層透明絲織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姊姊,你真好。」

  月櫻又不是沒腦子的花癡,怎麼可能會不穿內褲上街,現在這樣的情形,就是考慮到我們相會後的必然發展,先做好了方便的準備,這麼樣的高體貼度,令我滿心感激。

  「……特別為你準備,已經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沒有動作,姊姊也是會著急的呢……」

  「是我不好,馬上就讓姊姊你滿足。」

  我低聲笑著,將手伸向兩腿間濕熱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壓迫那柔軟而散發著熱氣的美肉,隔著布料感覺到震顫和濕氣,隨即頂向上,用力地揉搓…

  恰到好處的揉撫,立刻引發了少婦壓抑而甜美的呻吟,像短促的驚悸,輕輕細細,聽起來很舒服,而這美臀如此渾圓,充滿了活力和誘惑,也讓我胸中的陰暗情緒找到發洩之所。

  我的手掌高舉著,然後輕輕落下,拍在了向後撅起的美臀上。摑打成熟女性的屁股,無論視覺或觸覺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歡上的一個嗜好,但對於月櫻,我終究略有顧忌,落手力道遠不及與阿雪、羽霓玩樂時來得重,饒是如此,圓滾滾的屁股還是「啪」的一聲響,月櫻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來,臉色也一下漲得通紅。

  「啊……」

  急促的一聲驚呼,但我並沒有停手,而是連續不絕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輕,每一下都與月櫻的悶叫聲同時響起。

  月櫻的悶叫聲脆嫩,像嫩葉發出的哀鳴,聽起來非常悅耳,比任何上好的樂器還要動聽。我凝視著眼前柔膩雪白的顫抖豐臀,又一下輕拍下去,白嫩的臀肉受激盪而妖艷地扭動起來,在手掌下發出嗶哩叭啦的響聲,彷彿白皙的波浪般翻滾著,應聲跳動。

  藉著這些動作,我發洩著與源堂交涉受挫的怒氣,這些粗暴動作其實很沒道理,但月櫻卻毫無保留地承受了,整個過程中,她靜靜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著我的每一絲憤怒情緒。

  溫柔的嬌軀,俯身在堅硬光滑的黑色車門上,我的手掌輕掠向正在輕輕蠕動的臀部,滾圓的、充滿肉體彈性的屁股無法躲避,在摑擊之下猛然一挺。

  沒有聲息,也沒有驚叫,少婦如秋水般的眼眸無聲回望,清秀面孔卻燒著樣的赤紅。

  顫動的睫毛下,目光迷濛,看來像是馴服,卻又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

  屋頂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風輕,半個身體被覆蓋在黑暗中的美麗少婦,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裡。

  無聲無息的靜逸旋律中,皎潔的月色透過天窗,水一樣照在月櫻曲線起伏的嬌軀上,為這纖柔美人兒鍍上了一層銀白的清輝。

  月櫻的雙腳慢慢地蹭動著,引誘我撫按在她美臀上的雙手,漸漸移往下面,在嬌嫩的美肉上擠壓。

  當我終於接觸到那片濕潤,兩條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開了,不停地來回曲伸…

  早已情動的肉體,不需要太多的撩撥。月櫻喘息著,潺潺蜜汁快要淹沒了我的手指,一聲急切的嬌喘,在光滑車門上緩緩掙動的兩隻雪白小腳,猛然繃直,月櫻發出了一聲嬌軟無力的歎息,眼睛緊閉著,身體微微打著顫兒。

  雪白嬌艷的屁股無處躲藏,完全展露著,最後,只剩了透明絲襪還緊緊地包覆在少婦股間,沒有內褲的遮掩,從後面直接看見兩片鮮嫩濕滑的肉唇,粘乎乎地擠在一層薄薄的白紗裡。

  「姊姊,我要進去了。」

  對於我的徵詢,月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就不再言語,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多浪費時間,想要去脫那一條褲襪,直接在臀部中心一揪一扯,撕裂開一個大洞,紅艷艷、濕滑滑的兩瓣美肉自然暴露出來。

  「……輕、輕些……」

  尚未進入,月櫻的呻吟中有些微痛楚,月光下看得真切,雪白柔膩的美臀略顯紅腫,剛才雖然放輕了力道,但時間一長,還是造成了傷害,只是這火辣辣的異樣痛楚,卻似乎更刺激到成熟少婦的情慾,讓她用鼓勵的眼神,催促我做下一步動作。

  我扶著自己硬直的肉莖,輕輕摩擦月櫻那已突起的濕淋淋花蕊,月櫻的眼睛半睜半閉,口中則是發出媚人的細微喘息,短暫的調情之後,驀地一下強烈的衝擊,灼熱肉莖深深地插入淫蜜濕熱的花谷中了。

  「啊……啊……啊……喔……」

  反應極為強烈,彷彿積壓許久的情慾瞬間解放,月櫻整個背弓揚起來,盤纏成髻的金髮一下子傾洩下來,在背後散成一片黃金的波浪。

  月櫻的上半身衣著完整,絲質襯衫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際,這種穿戴整齊的歡好形式,我之前與月櫻從沒試過,首次嘗試起來,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櫻胸口還別著國會議員的胸章,令我特別有褻瀆女議員的倒錯快感。

  (議會不曉得在什麼地方?應該是首都吧,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在金雀花聯邦的議會裡和姊姊幹一次。

  懷抱著這個令人興奮的遐想,我控制著抽送的速度,很有節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插著身下雪白豐滿的少婦。

  月櫻身體顫抖著,任我伸手一個一個地解開她襯衫鈕扣,半回頭向我輕聲催促道:「小弟……你快點好嗎?」

  這等香艷請情,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抽動速度由慢變快,一下子便弄得兩人交合處汁液亂飛,發出「咕唧……咕唧……」

  的淫蕩聲音。

  「啊……小弟……快點…快……再快一點……啊……姊姊一直在等你……喔哦……一直在等著你……」

  用力擺動纖腰和雪白的玉臀,隨著胸罩的解開,月櫻胸前的那對美乳也晃動不已,乳浪臀波劃出美麗的弧線。

  屈指算來,自從薩拉城一別後,至今已經快滿兩年,這之間月櫻完全沒有被男性抱過,已被充分開發的熟美肉體,應該是處於極為飢渴難耐的狀態,也就難怪反應這麼激烈,好似一頭奔馳中的狂野悍馬。

  想到這裡,我快速狂插,一次就是幾十下,在月櫻縱聲嬌啼的時候,猛地將她攔腰抱起,橫放在阿瑪迪斯的黑色車頭上。流線型的車體在首端縮窄,躺坐在上頭很不容易穩住身形,會自然地向兩側滑動,為了不跌下去,月櫻不自覺地緊抱住我,下半身也因此與我結合得更緊更密。

  美少婦的雪白玉臀一上一下地瘋狂套動著,彷彿是一張吃著肉腸的紅嫩小嘴,吞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再吞進去、吐出來,給人很愉悅的遐想。

  我俯視著月櫻一身豐滿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搖擺著,肉呼呼的屁股摩擦著冰冷車頭,胸前一雙渾圓如桃的美乳,隨著我們的結合而搖蕩不停,粲然金髮左右甩動,白嫩的臉蛋兒也被春潮覆蓋,酡紅艷麗,微睜著媚眼看著我。

  當我們這雙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弟,終於目光相觸,月櫻臉上綻放了艷媚的笑靨,用她那蔥白的手指,劃著我的臉,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還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呢……」

  「是嗎?那這就是第一次了,我們以前在馬車裡作過,這次換成賽車,感覺也不錯啊。」

  「嗯,但你之前那樣……姊姊的屁股還很疼呢。」

  「因為姊姊你是名符其實的冰肌玉骨、細皮嫩肉啊,我已經刻意放輕手了,而且……姊姊你除了痛,應該也有別的感覺吧?不然怎麼會濕得那麼厲害?」

  當月櫻通紅著臉點頭後,我用力地挺動著下身,每一次肉莖都深深地進入月櫻體內,把熟美動人的少婦重新送上極樂。

  「姊姊,告訴我,我這樣子搞你,你舒服嗎?」

  「啊……舒服……整個身體都飄起來了……哦……姊姊…好舒服……」

  暢美的呻吟聲中,月櫻忘情地擺動著細腰,迎接著我的抽插;我完全放開手,不扶住她的身體,只讓她靠著挪動臀部與抽插結合,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而放開的雙手則趁機移往她跳動的雙乳,一面揉搓,一面捻動著挺立的乳蕾。

  一再的快感衝擊,月櫻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又是百餘下的抽插和挺動,銷魂的快感衝擊著她全身。

  「小弟…姊姊…姊姊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啊啊啊~~~」驟轉高亢的嬌吟聲中,月櫻收縮了膣道內的肌肉,雪白屁股激烈在黑色車頭上摩擦,留下清晰的水漬;月光清輝照映下,美麗的大眼睛裡飽含著幸福。

  這一幕性感之至的景象,讓我完全失去自制,背後尾椎一陣酥麻,終於化作痛快淋漓的噴發,在激烈的喘息聲中,一洩如注。

  遭受噴射的最後刺激,月櫻的手勾上我頸項,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粉腿也纏上我腰間,高度親密地緊緊相擁,就這麼維持了好長一會兒,已經身疲體軟的我們,只是擁抱著對方,相互的親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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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香艷旖旎的時光,終究會回歸平淡,不過,如果說我對阿瑪迪斯這輛鳥車曾有強烈反感,現在也總算稍稍沖淡,畢竟托了它的福,我有了一段不錯的回憶,能在賽車上搞女人,這可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呢。

  變態老爸真是渾帳,只提供香車,不給我美人,假如他準備好一團性感艷麗的賽車女郎,再要我去開阿瑪迪斯,這麼好的條件,我可能就糊里糊塗地答應下來,不會拒絕了。

  躺靠在阿瑪迪斯的黑色車體旁,我把月櫻摟在懷裡,與她靜靜享受狂暴後的寧靜,親吻她的額頭與耳朵,輕聲細語地說話,利用這個機會,澄清心裡的一些疑惑。

  國際聯盟主席的位置並不好當,如果不是因為月櫻的人面極廣,各國領導人都樂意賣她的面子退讓、妥協,剛成立的國際聯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在當前的諸國問題之中,除了黑龍會的外患,就以伊斯塔與南蠻的問題最是嚴重。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嚴重。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的實力,倘使國際聯盟沒有獸人族的參與,那麼整塊版圖就會缺上一大角,但幾次派使者與南蠻商議,獸人族提出的條件卻極為刁難。

  這固然是雙方缺乏互信的結果,但裡頭最主要的一個條件,卻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內大量豢養的獸人奴隸,然而,對伊斯塔而言,這個要求足以動搖國本,當然不可能答應。

  伊斯塔與南蠻為此已起多次會議衝突,連帶造成國際聯盟的不穩,幸好恰逢荒漠一戰,天鷹戰士大破巨神兵,伊斯塔舉國震動,氣焰頓斂,才沒有與南蠻進一步發生糾紛。

  荒漠一戰,冷翎蘭狼狽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後,月櫻親自與第三新東京都市聯絡,一方面是向長輩求教,想詢問如何應付,一方面也是想瞭解我那變態老爸的動向。

  就在這次的會面中,我那變態老爸主動提出,他可以協助月櫻贏得一級方程式的獎項,不過唯一的條件,卻是必須由我坐上駕駛座,因為只有法雷爾家族的血統,才能夠把那台開發中的神秘賽車效能發揮到最大。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狀況下開始進行,終於演變到今天的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