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章 羅剎鬼母 黑暗慈心

  在與無頭騎士的戰鬥爆發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來的信,信裡開頭是打屁問好,順便閒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聯邦每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愜意又舒爽,開名車、住豪宅,晚上開派對,燈光美、氣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讓人羨慕不已的閃光話後,不良中年開始在信中懺悔,說什麼自己不該玩未成年的學生妹,不該勾引良家婦女,更不該把清純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打胎錢……在扯了半天與其說是懺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後,信中說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來歷成謎,她並不像許多成名人物那樣,有一個完整的經歷軌跡,從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漸名聲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之間就出現,沒有任何背景,以高超醫術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無數人們的支持與擁戴。

  但這些風光事跡的背後,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個謎團,而在她活動的這段時間裡,與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燈居士與霓虹,這點作為他們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過。

  如果彼此的關係那麼密切,而心燈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龍王,那麼,白牡丹的身份是黑巫天女,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練光明魔法,照理說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龍會近年來突破魔法修習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這個刻板想法反而會成為我們的盲點,讓我們對黑巫天女視而不見。

  茅延安說,他不願意懷疑良友,但事關重大,倘使我掉以輕心,有可能一著錯,滿盤輸。為了讓我確保平安,他不得不把這個想法告知於我,要我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邊抽得出時間來,說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會看到他本人來援。

  讀完信的我,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類似的事情這個不良中年以前也幹過,當日慈航靜殿一戰,戰前就是茅延安臨陣倒戈,洩了心燈居士的底,讓羽虹在萬眾之前說出,令得心燈居士再難推托,最後才惡貫滿盈,死在慈航靜殿,現在他臨開戰前送這封信來,其意義與上一次相同,都是趕在最後一刻之前棄暗投明。

  其實,這個懷疑我很久以前也就有過。在思考黑巫天女的表面身份時,我曾不只一次想過白牡丹這個可能。

  第一,白牡丹說自己與黑巫天女是親姊妹,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她一個人說,沒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證實,換句話說,她今天講是親姊妹,明天講是本人,這根本都是隨她在講,做不得準。

  第二,白牡丹追著無頭騎士行醫,屍毒瘟疫散播到哪裡,她人就趕到哪裡,為各地病患無償治療,從不說半個累字,百姓對她的義行感動得當她是活神仙一樣,雖然是伊斯塔主動邀請,但沒人知道她是何時到來,如果把前後順序顛倒一下,就變成她走到哪裡,無頭騎士也殺到哪裡,這裡頭就大有文章了。

  這一類的懷疑,我確實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立刻岔開出去,沒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斷告訴自己,這種事情絕對沒有可能,因為魔法的定律是鐵則,一個人不可能修練光系與暗系的魔法,黑巫天女與白牡丹絕不是同一個人。

  隨著與黑巫天女的幾次戰鬥,我發現這個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還是不願把這問題深想下去。

  因為這個可能性若成真,那我就要立刻進行處理,誅殺黑巫天女,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床去,大被亂交的美夢就會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花費偌大心血,忍耐那麼久的辛酸,豈不是全部白費了。

  這種事絕不能發生,否則我的心血就付諸東流,而且錯過了白牡丹與霓虹,我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這等上乘絕配,雙胞胎美少女加母女同床,花重金去妓院找都未必找得到。所以,為了我一己私慾,我決定拿伊斯塔千萬民眾的性命賭下去了,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美夢。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在每次下決定的時候、在每次午夜夢迴時、在每個沒人陪伴的獨處時刻,都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聲音,來自我心底,悄聲間著我自己。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真是廢話,除了這個理由,還會有什麼別的嗎?白牡丹又不是我老媽,叫她丈母娘也只是乾爽時候玩玩而已,如果不是為了搞她們三母女同床亂交,這夢想實在太誘人,我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留一個要命的敵人在身邊?

  「……你對羽霓、羽虹怎麼交代?」

  交代?要什麼交代?羽霓是個沒有意識的美肉娃娃,羽虹是個我隨便操著玩的賤貨,這兩個人我需要向她們交代什麼?她們自己運道不好,母親什麼不好當,偏偏當個壞事做盡的恐怖份子,現在快要惡貫滿盈,人人喊打,我順水推舟,替天行道,宰了人都還有榮譽錦旗可以領,有什麼不對?

  「……但是,霓虹承受得了這個打擊嗎?」

  她們承不承受得住這個打擊,關我屁事啊?我自己的麻煩還不夠多嗎?黑巫天女又不是沒有仇家,這邊說要殺,那邊也說要宰,難道我就能對他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看在霓虹的份上,放黑巫天女一條生路吧,殺了人家母親,做女兒的會很傷心的」嗎?

  「羽虹……一定承受不住的,她現在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這個母親了,她為了守正辟邪,已經付出太多東西,如果連母親都失去,就一無所有了。」

  那只能怪她自己蠢嘛!什麼目標不好選,偏要整天發正義春,鏟奸除惡就這麼有性高潮嗎?既然這麼愛正義,那就接受該有的後果吧,死個老媽當作是付學費吧。

  「這個學費太貴了,可能會是毀滅性的打擊,到時候的羽虹……其實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捨不得她的。」

  住口!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要生氣?每一次羽虹掉眼淚,你的心也都很痛啊,難道不是嗎? 」閉嘴!不要在我腦裡說這些話!

  「這個事實很難承認嗎?你因為想讓羽虹開心,所以漠視白牡丹的危險,盡量給她們母女相處的機會,承認這件事,並不會讓你軟弱啊。」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

  類似的聲音,反覆在我腦海裡出現,每一次都讓我無比焦躁。在白天,我只能用理性去壓制,去忽視這些聲音,但是到了夜晚,我大口大口飲著烈酒,或是與阿雪、霓虹瘋狂地做愛,用肉體上的縱情歡愉,讓自己不去注視那些應該注意的東西。

  然而,再怎樣欺騙自己,也得有個盡頭,當菲妮克絲告訴我,「太過沉溺於慾望的話,你就會看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明明是那麼明顯的謊話與破綻,你卻視而不見」我就不得不正視問題,發現到自己的思考出現盲點,不能夠玩得那麼過分,把自己與身邊的人性命都賠上去。

  再收到茅延安的一封信,我的懷疑得到九成肯定,終於做出了決定,在大戰中派霓虹去對付黑巫天女,收到了奇效,黑巫天女不敢對自己女兒下重招,給逼得手忙腳亂,為我們爭取勝利贏得了寶貴的機會。

  現在,戰鬥已然結束,但善後的工作卻才要開始,李華梅也發現了白牡丹的秘密,更逼我做出交代。她是東海反抗軍領袖,長年與黑龍會交戰,和黑巫天女仇深似海,絕不可能放黑巫天女活命,而我也不可能為了黑巫天女去和李華梅翻臉,便順理成章來處決白牡丹。

  嬌滴滴的大美人,如果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橫豎都是要死,死前再干最後一次,這樣不會浪費,樂人樂己,是最好的安排了。

  應該是吧……

  「簡單來說,當初你說的那些謊話,一下子姊姊的女兒,一下子又是自己和姊夫偷生的,這些全部都是謊話,事件的真相只有一個,當初心燈居士出使伊斯塔,在巴格達遇見了你,然後……」

  當時是伊斯塔重要人物的黑巫天女,與心燈居士一見鍾情,兩人衷心相戀之下,黑巫天女叛離伊斯塔,遭受追殺。

  照時間來推算,讓黑巫天女下定決心背叛祖國的理由,很可能是因為她珠胎暗結,懷了羽霓、羽虹,為了不想讓兩個女兒一出生就淪入黑暗,黑巫天女冒著極大風險逃出伊斯塔。

  心燈居士當時在金雀花聯邦光芒萬丈,極受矚目,不可能與黑巫天女結合,甚至連公開撫養兩個女兒都不行,只得把兩個女兒托付給羽族。這實在是個愚蠢的爛招,哪怕是隨便交給一戶平凡人家撫養,都比交託給窮途末路的羽族要好,以心燈居士的智慧,為什麼會蠢成這樣,我到現在也想不通。

  後來,心燈居士成為黑龍王,黑巫天女也正式出現在黑龍會,這兩者哪一個先、哪一個後,我不得而知,要詳細追查才能有定論,但他們兩夫妻就這樣攜手合作,在這十幾年裡成為動亂的根源。

  純以實力來說,這對夫妻可以說是大地上最強的惡人夫妻檔,只差一點點,大地就要落入他們手中了。可惜,在種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影響之下,最終他們兩人還是沒這福分,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

  心燈居士在慈航靜殿身亡後,黑龍會陷入激烈內鬥,很快地就走向衰敗覆亡,倘使在這時候,身為第二號人物的黑巫天女挺身而出,把局勢給穩定下來,黑龍會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完蛋,可是痛失愛侶的她,腦裡只有兩個念頭:復仇、逆天改命。

  復仇,是報復所有與她有仇的對象,從伊斯塔的故人,再到那些害死心燈居士的兇手,全都不能放過,而憑藉著無頭騎士的恐怖戰力,這個目標應該是不難達到。

  逆天改命,就是打破自然規律,令死者重生。這可不是光憑力量就能了事的,為了達成這目標,黑巫天女花費了偌大心血,最後選定在伊斯塔執行計劃。

  如果不是伊斯塔,那就沒有辦法汲取到如此多的亡魂怨念,令無頭騎士的力量臻至顛峰,如果不是伊斯塔,也找不到另一個能配合天時地利,進行開啟異界通道的術法。

  黑巫天女做了正確的選擇,精準地執行計劃,並且設計把主要仇敵引來伊斯塔,預備一舉殲滅。論起這個計劃的大膽瘋狂,還有執行這計劃時的艱辛凶險,黑巫天女堪稱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女中豪傑,然而,在復仇的同時,她也碰到了阻礙,這阻礙來自於她的內心,而造成這阻礙的關鍵,是她的兩個女兒。

  在黑巫天女的心裡,母愛絕對是存在的,事實上,她本就是一個極深情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會為了要讓心燈居士復生,做那麼多的事。

  黑巫天女很愛這兩個女兒,甚至可以為她們犧牲尊嚴,甘願以一個弱女子的身份,被可恨的仇敵所凌辱,只求能夠維持眼前短暫的假象,多與兩個女兒享一刻天倫之樂,到了最後,可以說也是因為這兩個女兒,讓她整個計劃功敗垂成。

  「封靈島上我還覺得奇怪,怎麼你這麼不把羽霓當成人看?當眾要她脫褲子干老和尚,什麼名譽都毀了,後來換個角度想,才發現這是你作媽的一片苦心。在黑龍會裡,名譽和形象算什麼?實力才是硬道理!老和尚的百年功力彌足珍貴,肥水不落外人用,你把這天大的便宜交給自己女兒,嘿嘿,這份母愛別人看不出,但你女兒不曉得能否感受到啊。」

  我把白牡丹壓在身下,像個打樁機一樣,如顛如狂地抖動腰部,把這具女體不住送上激情的顛峰,快感如湧,全身香汗淋漓,抽搐不停。

  這些是純肉體的反應,屬於自己所克制不住的那種,但白牡丹的眼神可就是另一回事。之前白牡丹與我相對,都還像個有德醫者,雖然不喜歡我,卻不失禮數與溫和,但如今……真面目被揭開的她,眼中所顯露的,是赤裸裸的仇恨。

  如果讓我早點見到這雙眼神,我應該一早就能把人認出,因為黑巫天女一向就是用這種怨毒的眼神在瞪我!

  過去我不太理解,因為要說與黑龍會為敵,李華梅才是黑龍會的大敵,黑巫天女要恨也該是恨她,為什麼對我這個小卒有如此深仇?更奇怪的是,封靈島一戰之前,我並未見過她,何以一見我就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現在我終於明白,黑巫天女之所以恨我,那是因為她兩個清清白白、走在光明路上的好女兒,被我自玩白干,不但先後喪了處女之身,還被我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心疼女兒被玷污,又不能直接找我報復,害怕暴露身份,這份怨毒累積起來,自然是非同小可。

  後來白牡丹利用我垂涎她的美色,設計迫奸,她也故作柔弱,將計就計,想要把我幹掉,讓我死得不明不白,但也不敢使用魔法,生怕殺了我之後被人發現破綻,誤了大事。幸虧我吉人天相,又有未來那個臭小子貼身保護,白牡丹幾次狙殺都未能得手,就連出動無頭騎士殺我,都被我逃過。

  「多的事我不想說,但心燈居士之死,是鬼魅夕下的手,我們當時被他打得連命都快沒了,當眾揭露他陰謀也不是我們存心,完全是個意外,你為了這種事情來恨我,我能理解,但也還是沒什麼道理啊。」

  我喘氣道:「至於你兩個女兒,是被我干了沒錯,但她們也從我這邊撈到不少好處,要不是我,霓虹哪一個能活到今天?大家各取所需,算起來她們也沒吃虧,還爽得很啊!要是她們跟著你入了黑龍會,今天早被千人騎、萬人干,還清白個屁啊?」

  這句話一說出,白牡丹的反應更大,像憤怒的母獸一樣低吼出聲,雪白的侗體猛然生出一股大力,細滑的柳腰、白嫩的雙臀劇烈顛動,差一點就要把我掀翻下去。

  幸好,我早料到這一點,在白牡丹挺腰抖臀的瞬間,我抽腰後撤,跟著再重重地死命頂入, 且鑽入腔道深處,白牡丹高叫了一聲,兩眼一翻,險些暈去,我順勢把手一揮,將她右手牢握的短匕揮落地面。

  肉莖被體道緊緊夾住的感受,又濕滑又火熱,確實是爽得沒話說,至於我敢這麼膽大妄為,那也絕不是我色慾熏心,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而是有十拿九穩的理由。

  這個黑龍會的二號人物,呼風喚雨的黑巫天女,如今……雖然不至於手無縛雞之力,但也與廢人相差無幾了。

  「你不用虛張聲勢,要是你還有之前的力量,剛才你也不用和我談什麼條件,隨便一出手就能把我幹掉。你從戰場上僥倖逃脫,我沒對別人說起,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付出了什麼代價。」

  當時,我看到封住黑巫天女的金像出現裂痕,心知不妙,肯定黑巫天女使用某種奇異魔法逃生,但經過仔細觀察,我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金銀絕掌能在數百年前橫行天下,絕不是單純唬人用的,一旦被打中金封,後果就是必死無疑。當然,什麼神功異術都會有例外,也確實是有某種方法,能在被打中之後仍能倖存脫險的。

  只要能在被打中的瞬間,以純能量凝於體外,罩住週身,不讓肌膚血肉與金封氣勁接觸,那就能保住一命。之後,持續放出能量,再另外設法從內部破開金屬封印,那就可以逃生出去。

  說起來好像很簡單,做起來卻很困難,因為要維持一個籠罩全身的純能量護罩絕不容易,如果讓武學高手來做,基本原理形同散功,換做魔法師要達到這效果,付出的代價更大也更慘。

  光是一瞬間的能量釋放,已經是大損元氣,更別說還要維持一段時間,直至從內部破開金屬封印。觀察現場的痕跡,我所得到的結論,就是黑巫天女的力量幾乎消耗殆盡,沒有個幾年的勤修,別想再掀風作浪,如果倒霉的話,她可能這一生也練不回舊有力量。

  正因為看出了這些,我才敢如此大膽,只身前來與白牡丹談判,甚至是用這種逼姦對方的形式,一面幹她,一面說話。

  我與白牡丹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一時間可以說得清楚,而我也不是來這裡說恩怨的。趁著有機會碰到黑龍會的頭目人物,我想把一些困擾許久的事問個清楚。

  「告訴我,當年鳳凰島陸沉,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們黑龍會幹的?為什麼你們要滅鳳凰島?」

  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白牡丹聞言,只是甩一種不屑的眼神,一語不發地望著我,什麼也不說。

  我跨下抽動,頂得白牡丹弓起了腰,傲挺起兩團香滑乳肉,我舔扭起乳尖蓓蕾,嫩紅的乳蕾迅速變了顏色,白牡丹額冒冷汗,但承受著巨大痛楚的她卻一句也不說,我迫於無奈,只好威脅說她若繼續這樣不合作,最後倒霉的只會是她兩個寶貝女兒。

  白牡丹不是個好人,卻是個好母親,聽到我這麼威脅,她放棄堅持,說出了當年的秘辛。

  「……滅鳳凰島……是我和黑龍王合力做的……」

  一如我當初所料,滅鳳凰島是兩個究極魔法的合作,施放魔法的是黑龍王與黑巫天女這對搭檔,當世兩大魔法師連手,做到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結果。

  攻破鳳凰島的一大目的,是為了奪取島上的魔法成就,別的不說,只要黑龍會也能弄個飛行島嶼,那從此在東海就霸權永固,真正無敵了。然而,這個基本目的卻沒有達到,儘管鳳凰島上的防衛力量被徹底殲滅,但不曉得鳳凰天女在最後關頭做了什麼,整座鳳凰島連同上頭的羽族一起消失不見。

  這件困擾無數人十幾年的大謎團,終於揭曉了真相,不過我卻沒有太大的驚喜,因為先前早就料到是這樣,現在不過是證實了推測,卻無助於找到我母親鳳凰天女的下落,看來還是得先前往鳳凰島遺跡查探,才能往下推敲。

  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我並沒有打算從白牡丹口中間出別的東西。那些關於黑龍會資源的情報,李華梅、娜西莎絲應該會很有興趣,卻與我無關,至於醫治伊斯塔的百姓,這也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關心。

  黑龍王死,黑巫天女也成廢人,黑龍會的人物除了那些海將軍,就只剩下兩大人形化身還能掀風作浪了,醉仙罌粟的真面目是什麼?鬼魅夕為什麼要刺殺黑龍王?這些事情要問嗎?照理來說,我應該要把事情問個清楚,但我算了算時間,覺得再繼續問下去,可能會來不及做事,便放棄這個打算。

  這樣一想,我決定盡早完事,在我不停抽插的帶動下,白牡丹的身體一下下前後抖動起來,胸前的那雙美乳,波浪一般抖動著。

  我嚥了口口水,雙手抓了過去,雪白的乳肉從我手指間擠了出來。我開始用力揉動那挺拔的雙丸,下面則用力頂到最深處,然後慢慢的向外拔出,幾乎整個肉棍,帶出一大片甘美的淫汁,沾濕了我們下方的床單。

  拔出又插入,在這樣的高頻率衝刺下,我的刺激感覺越來越強烈,在我身下的白牡丹,像一尾裸身的白魚,扭個不停,粉白的美乳、屁股上倘滿汗珠,也處於強烈的官能衝擊中,只不過……我想她的快感應該有限,畢竟是和仇人交媾,心情又矛盾,不可能把整個身心投入享受。

  最後,我抓住自牡丹的腳踝,把她渾圓多肉的屁股盡量抬高,與我下身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緊跟著,便在一聲悶哼中,把所剩無多的精漿全數注入她宮房內。

  「唔……」

  白牡丹發出一聲淒然痛叫,似乎滾燙的精漿澆入宮房內,讓她痛楚不已,這裡頭心裡痛苦的成分,相信是比肉體要多。

  我放開了白牡丹,開始迅速地穿衣服,道:「不要廢話了,趁著還有時間,你盡快離開這裡吧。你的魔力所剩無多,但要讓人家找不到你,無聲無息消失,應該還是做得到吧?」

  「你……你說什麼?」

  白牡丹瞪大眼睛,似乎意會不過來我的話,我搖搖頭,道:「你別管我說什麼,也別問我為什麼這樣做,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之,要命的話,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立刻給我走。你一走,從今晚開始,我就當作黑巫天女已經死了。」

  這些話,都是事實。一個被拔去毒牙的黑巫天女,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我保證各方勢力都很想把她弄到手,透過她得到黑龍會的秘密資源,換句話說,放走她對我絕無好處。

  儘管知道這點,我也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情,現在我就是想把人放走,不理好處,不管後果。我也懶得對白牡丹說什麼以後要改邪歸正之類的屁話,一個人如果想做壞事,勸也勸不住的,我放走她不是為了讓世上多個好人,只是為了……

  「我答應過李華梅,絕不讓黑巫天女活命,你離開之後最好隱姓埋名,如果繼續作惡,就算我不對付你,也會有別人找你算賬的。」

  我這樣的說法,白牡丹當然聽得懂,在短暫的驚愕後,她終於理解過來,喃喃道:「你……你真的讓我走?」

  「同樣一句話你要問幾次?如果不打算轟你走,剛才就不會多干你一次了,我如果要抓你、殺你,那起碼還可以多干幾十次,剛剛不用急著干……算了,你快滾吧。」

  我沒把握白牡丹以後會否再找我復仇,現在也顧不得這些,時間若拖得太久,被李華梅給找上門來,那放生就放不成了。

  白牡丹穿好了衣服,走到門邊,像是想對我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我以為她是要我幫忙照顧霓虹,便揮手說霓虹我會每天照三餐來幹,請她做母親的不用擔心,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這話我也不知道白牡丹愛不愛聽,但她臉色一變,彷彿要發怒,卻還是忍下來,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話。

  「其實……黑龍王並不是你們知道的那樣,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