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櫻的再會,並不如預期般那樣容易,因為這一天傳出了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偶染小恙,往後幾天將不出席原先預定的觀光、致詞行程,在驛館休養的消息。這很明顯,月櫻在躲我,雖然這在我看來屬於正常反應,不算壞事,不過當我被她那蠻橫而臃腫的無能老子找去,那就是兩樣的心情。
「嗯,長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為……因為……所以……」
情形發展成這樣,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國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談過,當和平會談結束,要讓月櫻姐姐留在國內,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雀花聯邦的婚姻制度中,有離婚這檔子事,所以只要月櫻或萊恩其中一個人願意離婚,那就成了,但我雖然已經成功地讓月櫻跨出背夫偷漢的第一步,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超乎掌握,這就是問題所在。
如果要老實報告「陛下,我已經成功把長公主幹得欲仙欲死,計劃完成第一步了」那麼我的腦袋馬上就有機會和身體告別,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說長公主是憂心婚姻,這才感染小病,讓國王陛下哭得涕淚縱橫地送我出門。
光是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夠煩了,而身為保安指揮,還有其它任務。
前天發生的連續姦殺案件,雖然大家檯面上不說,但是誰都知道是伊斯塔人幹的,冷翎蘭上門諷刺查探時,娜西莎絲就用使節團遇襲的兇案來反諷,幸虧我國軍部不是完全的飯桶,能夠立刻提出辦案進展,不然真是給伊斯塔人弄得啞口無言,悶聲吃暗虧。
襲擊伊斯塔使團的陰謀事件,根據幾天的調查,雖然最後線索全部斷絕,一點確切證據都沒有留下,但我們仍推測出來,刺客群背後有著黑龍會的身影。
黑龍會的力量,居然不僅限於海上,連阿里布達境內都有他們的人陰謀活動,這實在是很驚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蘭和娜西莎絲的臉色都很不好看。而這也顯示了,黑龍會對於這次諸國會議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為了破壞這個即將成形的同盟,先發制人。
我們沒有真實的證據,不過與會諸國似乎也不怎麼需要證據。當眾人已經討論了十多天的圍堵黑龍會策略後,諸國早已經將之當作假想敵,現在鬧出這件事來,即使沒有真憑實據,諸國使臣仍是心中有數,尤其是伊斯塔人。
當我們在聯合會議上,說出我們掌握到的證據與推測,娜西莎絲先是保持沉默,經過片刻考慮後,開始說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獨佔的信息。
這些訊息說是家醜也無妨,娜西莎絲表示,約莫在將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經出現過叛徒,試圖逃離出國,當時王室派出高手追殺,以為將那叛徒殺死,但事隔多年後,根據種種跡象判斷,那個叛徒不知怎地死裡逃生,投奔黑龍會,現在正藏身於東海。
「黑龍王的來歷神秘,我們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強大,是個人修為,如果沒有得到那個叛徒所偷帶出去的技術,短短時間內,不可能把黑龍會發展到這個田地。」
娜西莎絲的話裡,還有許多不盡不實之處,可以想見,由於家醜加上軍事機密,她只能稍稍簡述這件事。而光只是這樣,就已經夠駭人聽聞了,因為這代表了伊斯塔的巫師團中有人叛逃,並且將伊斯塔的技術,交由黑龍會發揚光大,等若是黑龍會的實力之後,出現了伊斯塔的身影。
會談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稱娜西莎絲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這個黑魔法之國,魔女是敬語,就等同我們俗稱的聖女,而當我私下詢問茅延安,這才終於弄清楚,娜西莎絲是伊斯塔特別栽培出來,專門對付慈航靜殿的繼承人。
她眼下仍在進行修業,當她巫術大成,日後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長,即將繼承皇權,君臨伊斯塔。如果說光之神宮費盡心思栽培的傳承者,是天河雪瓊,那麼命中注定將與她相對立,互為光暗一方的宿敵,就是娜西莎絲了。
念及此處,我還真有些慶幸,沒有讓阿雪出來拋頭露面。娜西莎絲是專門針對天河雪瓊訓練出來的魔導師,有很大可能見過天河雪瓊,要是把人認出來,那就已經夠麻煩了,更別說萬一她趁機下手,阿雪可沒有抵禦之力。
會談氣氛也因此產生了改變,萊恩在群眾的狂熱氣氛中,仍保持著清醒,但商討到最後,也同意應該採取更為主動的做法,來防止黑龍會的登陸,甚至考慮協助東海的義軍復國。
諸國的聯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個超然組織作統合,減少紛爭,而最理想的組織,就是光之神宮了。
然而,光之神宮的立場,是希望解決紛爭,維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動對黑龍會掀起戰端,這點並不合光之神宮的出發點,身為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萊恩會怎麼做,這點令眾人很好奇。
「其實,光之神宮對於大地上的邪惡勢力也有所警覺,雖然基於立場問題,不能參與鬥爭,但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目前新一輩的子弟們,成立了一個研討組織,希望能夠有幫助。」
萊恩似乎有點猶豫,但仍是朗聲道:「他們的想法與信念,和在座的各位類似,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淨念禪會。」
當萊恩·巴菲特說出「淨念禪會」這個名詞,與會的各國代表並沒有多大反應,這顯示他們之前對此毫無耳聞。
光之神宮是整個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頭,自然不免有許多細流分支。比較大型的,會在其它國家成立組織;其餘不具規模的,就是少數人組成,類似社團的研修會,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個人。
茅延安曾對我們提起過,各種研修會隨著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發展。有些專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學禪道,也有些研究醫術,成就傑出的還可以從慈航靜殿得到經費補助,這也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學術百家爭鳴的理由。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害處啦,太過自由的結果,也誕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來客與異界生物,還有幾個新興宗教,高唱什麼回歸人類母星,擁抱什麼球之類的,前一陣子還鬧過集體自殺事件,怪裡怪氣,叫做地什麼教的……」
慈航靜殿在極度強勢之下,國內居然會出現新興宗教,這點不能不說是了不起的寬容。但寬容種子未必就一定會誕生美好果實,至少淨念禪會就讓我覺得不安。
聽到萊恩的話,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霧谷村事件中,發現到這個組織並不單純,如果要把統合諸國的任務交到那邊,恐怕會引發什麼問題。
包括娜西莎絲在內,幾個大國的代表看來若有所思。以現今的局勢,中小國家的軍部,情報搜集頂多只限於國內,無力伸展到國外去,也不會知道外國的一個組織有什麼問題,但伊斯塔、索藍西亞這樣的大國,自然知道得多一些,決策也更為謹慎。
「光之神宮的和平立場不改變,但是神宮中的高僧也覺得該因時制宜,不墨守成規,所以在神宮的基礎架構下,另外成立淨念禪會,希望洗滌世上的邪惡,教化蒼生。」
萊恩簡單地介紹了淨念禪會。內容與我們在霧谷村聽到的差不多,淨念禪會是近年來在光之神宮中竄起的組織,短短時間,發展得好生興旺,獲得年輕子弟的大力支持,踴躍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紹,萊恩似乎希望能夠盡早建立共識,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經來到,這會議就不可能再讓金雀花聯邦輕易主導,儘管我國那毫無政治常識可言的國王陛下立刻出聲支持,但伊斯塔也與索藍西亞串聯,表示茲事體大,沒理由讓金雀花聯邦說了就算。
結果這天的會談就如此告終,沒有什麼共識,只是讓與會諸國都體會到,前頭將有一段坎坷談判路要走。
一場國際強權之間的角力,眼看就要發生,不過我才不在乎到底哪邊怎麼樣,最好他們僵持在那裡,我才有更多時間和月櫻相處。
儘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與月櫻見面,可是理智告訴我,一段時間的隔離有其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來,下身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知覺,在這些懊惱狀況回復之前,我什麼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與月櫻分開後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見到這令我魂牽夢縈的美人姐姐。
月櫻並不想見我,這點我也曉得,可是,她沒有把那天的事情鬧開,也沒有人找我算帳,這就代表她的寬恕與仁慈,遠比羞怒來得強,而這樣的矛盾,就是我唯一的機會,所以在大叔的幫忙下,我們藉著調換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閒雜人等支開,佈置出一個沒有人干擾、可以為所欲為的時機。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床邊,月櫻只穿著一襲白色的純絲睡袍,黃金般的秀髮也散亂披在肩上,沒有梳理,臉色蒼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的楚楚可憐樣,看在眼裡,竟是如此的美麗,又如此的讓人憐惜。
以驛館的警備森嚴,不可能有意圖不軌之徒闖入,這可以說是常識,無奈被色慾蒙蔽雙眼的男人,並不是可以用常識規範的生物,所以當我推開門,野蠻地直闖進去,萬萬意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的月櫻,只是瞪大眼睛,渾然不知所措。
「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關門,快步奔上前去,還反應不過來的月櫻,甚至說不出完整句子。
「別過來,我不想見你……我們兩個都做錯事了……那天的事,我……」
沒等月櫻把話說完,我已經閃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摟吻,封住她的櫻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請你當作是一場夢,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之類,老套得近乎煩人的俗套話語。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櫻,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驚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搖晃著頭,躲避我的親吻,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小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對她的驚呼充耳不聞,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香艷柔軟的玉乳上揉搓。
像是一頭發情的雄性野獸,我如癲如狂,把月櫻的嬌弱香軀推倒在柔軟大床上,身體跟著攀壓過去,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硬挺起來的肉莖,隔著雙方的衣服,頂在月櫻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強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姐姐為我嬌吟。
「姐,請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這幾天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發生什麼,我一定要做你的男人,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身體的接觸和尷尬的下身摩擦,月櫻的身體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隻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們姐弟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弟,姐姐已經有丈夫了,雖然他……但我們到底在神明之前許過誓言,我不能對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當弟弟一樣,你別……別……」
雙手隔著單薄的睡袍,在月櫻美麗的胴體上摸索,我喘息道:「姐,我從小就喜歡你了,深愛著你的時間,比那頭變態基佬更長,為什麼你不能給我機會?那個基佬不能給你幸福的,姐,我喜歡你,這裡沒有人看見的,你不用怕被人知道,我只想要你給我一個機會!」
月櫻不再掙扎,雙手捂著臉,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以為她終於默許了,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用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也欺侮我……姐姐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麼東西,等姐姐斷氣以後,任你為所欲為吧。」
輕輕的幾句話,聽在耳裡像是給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滿腔澎湃慾火都給壓了下去,我遲疑半晌,最後輕聲道:「姐,我答應你不會亂來,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要瘋了,你就讓我親親你、抱抱你好嗎?沒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會真的和你……和你……」
很荒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賭月櫻的理性,而是在利用她疼愛弟弟的母性。
當我擺出了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強硬態度後,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月櫻,應該會做出些許容忍。
過了一會兒,當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絆扣,她只是閉上眼眸,像具沒有生命的雕像般,動也不動一下。
這就很足夠了。
熟練的動作,我把月櫻身上的睡袍解去,讓底下的雪白胴體暴露出來。
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不已;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猶自沾著未干的雪瑩珠淚;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婦酥乳。
顫巍巍的高聳玉乳,像一對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雖然未算豐滿,卻很惹人喜愛,頂端兩點稚嫩的乳蕾,殷紅如血,含羞初綻。
晶瑩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白絲的褻褲,能看見一蓬金黃的陰影;兩條修長的粉腿交迭緊夾,遮住花谷中的醉人春色。
這幕情景足以讓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房間內迴盪著狂野的喘息聲,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著她的正被揉弄的乳桃,似要將那兩顆綴著紅尖的雪白吞進肚裡,而月櫻固執著她的貞潔,始終不發一聲,默默地把頭偏向一邊。
如果是在幾天前,我確實會束手無策,但是與月櫻實際歡好過後,我發現她天生媚骨,身體遠比一般女性敏感,很容易就對挑逗有反應,又不像羽虹能用內功壓制慾念,像這樣的情海角力,她根本不能頑抗多久,這是她身為女性的悲哀,卻是我的幸運。
只是,月櫻的頑抗,有點出乎我預期。在我急切的舔吮前戲中,她渾身香汗淋漓,卻約莫過了快半刻鐘,她的肌膚才隱隱顫抖起來。
好不容易看到這絲意志缺口,我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動著早已翹立的乳蕾,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幾下之後,月櫻再不能維持冰冷堅持,暢美地呻吟出聲,輕輕地扭動起柳腰蜂臀。
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快喪失理智,但我畢竟沒有忘記此行目的,柔聲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當初你嫁到金雀花聯邦時,我心裡有多難過?你對你的基佬丈夫根本沒有感情,為什麼你寧願這樣封閉自己,放棄本來可以擁有的幸福,卻不給我機會喜歡你?」
竭力在肉體的熾烈欲潮中維持清醒,月櫻閉著眼睛,顫聲道:「小弟,你說得對,我從來不曾愛過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愛過一個男人,與他約定終生,他答應過有一天會來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這還真是峰迴路轉的變化,雖然我突破了月櫻的心防,得知了她心裡的秘密,但卻完全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假如她已經有了互定終生的真愛情人,那現在對她做著這些的我,豈不是變成大反派了?
當下我顧不得會否傷害到她,急問道:「那他為什麼不來接你呢?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心愛的女人成為別人妻子,我就絕對不能忍受,他為什麼不來接你?如果他不是個騙子,那他就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說,這也是任何人都會有的結論,月櫻不答話,只是緊抿雙唇,任著晶瑩的淚珠滑過白皙面頰。
再多說下去,相信不會有什麼進展,要是讓月櫻回復了清醒,我這次冒險就白費了,所以趁著她還緊閉雙眸,信任我不會亂來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褻褲移挪出一條縫,肉莖前端撥開火熱的花瓣,藉著濕滑的蜜液,將整根硬挺肉莖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濕又滑膩的牝戶。
膣道內突如其來的腫脹,月櫻驚得尖叫一聲,卻已太遲,給我的肉莖破開重重阻隔,進入她花房的深處。
「不要!你快拔出來……你明明說過,如果我不答應…啊…」
我緊抱住月櫻,吻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動肉莖在她牝戶中抽插。
月櫻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淚水,哭道:「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插,順勢將她的褻褲用力撕爛,兩手撐開她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清楚看著我下體粗硬的肉莖,快速進出她的玉戶,帶出陣陣的淫液,使我興奮到極點。
身下的月櫻,只是睜著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條的身軀一動也不動,做著沒有反應的抵抗。
「對不起!我實在太愛姐姐了,我忍不住……」
說這句話的我其實很想笑,因為如果哪個男人做到了這一步還肯放手,他一定是個白癡,但我不用得了便宜還賣乖,適當時候還是得說些話來哄哄,因為世上有某種生物,即使正在被強暴,還是喜歡聽些愛呀愛的謊話。
太過靈敏易感的肉體,又是久曠未得滋潤,稍微遇到一點撩撥,就會像野火燎原一樣,起著種種激烈反應。已經知道這一點的我,充滿信心,變化著姿勢與體位,將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插,一面把玩著高聳的玉乳。
不久,月櫻的雪白美腿不自覺地纏上我後腰,我則趁勢吻上她的柔唇,將她嫩嫩的舌尖納入我口中,吸吮著她的香津。
月櫻的交媾經驗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幾下子就在歡好中失去意識,本能地開始旋轉挺動下身,無意識地收縮玉戶夾磨著我的肉莖,舒爽的感覺,美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只有更加賣力的抽動來報答。
想起來,我真羨慕萊恩·巴菲特,擁有這麼一個在外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的美妻……只可惜他性癖不同於常人,無福享用。
月櫻雙手抱緊我,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呻吟道:「快點,用力插我…用力一點……」
看她這副渾然忘我的艷媚模樣,我趁機問道:「姐,弟弟的雞巴大不大?弟弟幹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說笑,當我用加重語氣說著「弟弟」兩個字,月櫻的反應似乎特別亢奮,搖擺著金黃的長髮,嬌聲縱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點…再快點…」
月櫻不斷的輕哼,半昏半醒中,照著肉體本能來反應,一聳一聳地拋抖著雪白屁股,肌膚泛上一層粉紅艷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動作一停,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別再怪我說話不算話了,你現在可是心甘情願的喔。」
這話彷彿是暮鼓晨鐘,月櫻突地身子一顫,大力想要推開我,嗚咽哭了起來,我當然不會給她推開,卻慌忙摟著她,讓她嬌弱的香軀在懷裡顫抖,啜泣道:「你、你長大了,就只會欺負姐姐…我好後悔…嗚……嗚……」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狂幹著她鮮嫩滑膩的玉戶。
月櫻「啊」的一聲痛呼,雙手死命推擠我的胸部,但我恃著身強力大,反壓過去,下身更是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靠著對她敏感處的瞭解,很快就讓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識,縱情享受狂喜的高潮,像抽搐一般,上身彈簧般地仰起,胡亂的親吻我、咬我,雙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亂搔亂抓。
我喘著氣說:「姐,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這當然只是用來增加情趣的玩笑話,但當我要將肉莖拔出月櫻體外之時,她卻將兩條美腿死命地纏緊我的腰部,玉戶用力向上挺,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我肉莖前端的頸溝。
月櫻在呻吟中狂叫道:「不、別射進去,我…啊啊…」
怪異的言行,充分顯示她意志與肉體兩相背離的窘狀,我雖然摸不著她的真正意思,但在肉莖持續的麻癢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肉冠馬眼已經緊頂在她的雪雪花心上,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聖潔的子宮。
月櫻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淚流滿面,緊緊抱著我,語無倫次的哭道:「姐姐是淫婦…姐姐是自願的……我好舒服…我還要……我還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月櫻整個人都癱瘓了,我對她的肉體有著高度依戀,在高潮的餘韻中,搓揉她高聳柔軟的乳桃、撫摸她圓潤修長的粉腿。
月櫻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中,儘管她什麼話也不再說,胯下的玉戶卻緊緊咬著我的肉莖,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想把我每一絲精力都擠搾乾淨。
雲消雨散,月櫻背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面容,饒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卻不住刺激我的慾望,讓我想要不顧一切,再幹一場。
可是這個誘人的遐想,卻不能實現,因為門口突然響起幾下敲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膽跳。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這該是茅延安來提醒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無限依戀地往床上錦被中的赤裸女體,再看了一眼,跑出去應門。
「怎麼了?我們不是約好……」
話止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才打開門,門口就伸進來一個死人頭。茅延安面色緊張,一手更緊緊拉住我領口,雖然一句話沒說,我卻已經知道大事不妙。
「幹什麼?至少也讓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個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嗎?」
茅延安不是會大驚小怪的人,會這麼說一定事情有變,但我第一個想到的,卻是仍趴臥在床上,嬌軀赤裸的月櫻,連忙跨前一步,擋住茅延安的視線。
「什麼事?快說。」
「大難臨頭,你的姦情被萊恩給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