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章 損友師父

  「剛才說要給你的時候,你不想要,現在你又跑來要,把我當成雜貨店嗎?如果你說要就有得要,那我的面子要放在哪裡?」

  見好不收,在這種時候藉機勒索,確實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覺,但話又說回來,能趁著我能得意的時候得意,這樣也才是享受人生啊。

  羽霓的陰火焚身症狀已獲得紓解,我為她所設定的虛擬人格也慢慢回復,更不容易被羽虹看出破綻,我顧忌盡去,好整以暇地慢慢逗弄羽虹。

  一度發洩後已經軟垂下來的東西,要再迅速硬挺起來,並不是什麼難題,但我卻把這問題的解答責任轉移,交給了羽虹自己。

  口交這種事情,羽虹不陌生,但在這種情形下作口交侍奉,她還是有少許的遲疑,這時,已經回過神的羽霓採取主動,牽著妹妹的手,把她帶到我胯間跪下,自己則搶著作示範,伸出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肉莖上的穢漬。

  「姊……姊姊……」

  羽虹像是很不習慣,但在本身情慾的煎熬下,她最終還是趴跪下來,像頭溫馴的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從姊姊的另一面開始舔舐肉莖。

  「唔。」

  兩條溫瑩香舌繞著肉莖刺激,我悶哼一聲,坐了起來,輕撫著兩名親姊妹的散亂金髮,摟住她們的螓首,低頭在她們的秀髮上親吻。

  羽霓和羽虹不斷扭動著雪頸,兩張毫無分別的美麗臉蛋,在我小腹上熱切摩擦,舌頭輕佻腫脹的肉菇。

  香津、唾沫,交纏落在肉莖上閃閃發光,發洩過後的肉體很快回復元氣,本能地尋找著獵物。雙胞胎姊妹一起作口舌侍奉的畫面,非常具有視覺震撼,我心頭一陣火熱,把羽虹的上身拉起來接吻,右手順著她的後背滑到腰上,然後鑽進武鬥袍的開叉裡,撫摸圓滾滾的結實小屁股。

  「嗯……」

  羽虹抱住了我的脖子,身體微扭,頭向斜上方仰起,雙眸虛虛的合著,情動異常,搶著把舌頭插進我的口中攪動。

  另一邊,羽霓把肉莖輕輕壓在我的小腹上,秀美臉龐深埋進了我雙腿間,豐潤小巧的雙唇包住了囊下雙丸。

  剎時間,我只覺得雙丸在羽霓的口中旋轉起來,彷彿有一根看不到的線延伸到自己的小腹,一拉一拉,營造出一種略帶痛苦的快感。受到姊姊的刺激,我一面施力重捏著羽虹的雪白小屁股,一面也伸手拍上羽霓的光裸俏臀,大力地連拍幾記。

  羽虹結束了與我的熱吻,重新又趴跪下去,自動地含住肉菇,在姊姊的對面開始吸吮肉莖。

  同胞雙生,心有靈犀相通,姊妹倆配合得天衣無縫,姊姊吸肉菇,妹妹就舔雙丸;妹妹舔肉莖,姊姊的舌頭就纏上了肉囊,一進一退、一上一下,兩張美妙的小嘴就沒有一秒離開過我的肉莖。

  胯下享受世上難尋的美妙滋味,我一雙手掌也品嚐著同樣的極樂,把玩著兩個手感、形狀完全相同的雪白屁股,眼中看著兩張帶著淫艷表情、媚眼如絲、一摸一樣的絕美臉孔,耳中聽見連綿不絕的嬌喘二重奏,多種不同的強烈刺激下,真是教人想忍都難。

  姊妹兩人都很熟悉我的肉體,從一些細小動作裡,就知道我即將要再次發洩,姊妹倆的反應截然不同,還沒得到滿足的羽虹,急著想要讓我盡快填滿她的渴望;但是已經嗅到瑩晶玉氣味的羽霓,卻全然不顧妹妹煎熬已久的身心,跪到我雙腿間,拚命捋著我的肉莖,用一章企盼的眼神凝視著我。

  「約翰,給我,快給我……」

  我多少有點故意作弄羽虹的心態吧,明知羽虹還在等著,卻故意放鬆了自己,一股強勁的濃精激射而出,首當其衝落在羽霓臉上。

  「啊!」

  羽霓歡喜的叫出聲來,相反的,羽虹瞬間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哭出來,還是她姊姊瞬間掉轉過頭,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妹妹的香唇,把含在口中的東西,一下子頂進羽虹嘴裡。

  「唔。」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羽虹咳嗽個不停,不過羽霓卻沒有再停下等她,自顧自地回去舔舐瑩晶玉入口;羽虹看著姊姊的動作,起初流露難以置信的眼神,跟著卻好像明白過來,也搶著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著白濁的精漿。

  「好多……」

  兩個親姊妹爭先恐後地埋首在我胯間,舔食著白濁的濃液,又互相把對方臉上的精漿舔淨,還貼心地用小嘴為我清理,或許是這樣的體貼與刺激,才軟下去沒多久的肉莖,迅速又回復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約而同流露喜色。

  然後……再然後……

  咳咳!

  回憶起來,這天真是超級疲憊的一日,沒給黑龍王活活打死,卻讓幾個妞兒纏得累個半死。

  霓虹的青春肉體確實是非常誘人,姊妹兩人輾轉呻吟,兩具難以分辨的骨感胴體交疊纏綿,在男人的撻伐下接二連三攀上極樂巔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湧沒身心時,姊妹倆就緊緊相擁,搓揉著手中的雪白乳房、吻著彼此的紅唇,讓洩溢出來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對方喉間。

  翻雲覆雨,魚水交歡,直至三人疲不能興,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紅色地毯上。

  看著羽霓、羽虹滿足的甜美睡臉,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覺得構想已久的事終於達成,而且知道這樣的事不會只有一次,還會有第二、第三,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頭就睡,讓疲憊身心得到休息機會,無奈我沒有這樣的餘裕,因為還有個阿雪被留在房門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牽掛。花在霓虹身上的時間太久,阿雪一個人不曉得怎麼樣,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燈居士,那就是畢生大憾了。

  只是,當我踏出房門,已經換上一身乾淨新衣的阿雪,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搶著迎了上來,遞給我一杯熱騰騰的參茶,讓我補充激烈消耗的體力。

  「阿雪,你……沒事了嗎?」

  我凝視阿雪的眼睛,發現裡頭雖然寫滿了羞澀,但卻清澈澄亮,看不見絲毫混濁情慾,顯然她已經完全清醒,從那近乎瘋狂的發情狀態中復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麼解決的?你……有沒有便宜到誰啊?」

  被這句話一問,阿雪突然羞得滿臉通紅,不待我再問,一把好大力氣將我推開,頭也不回地撞穿木門,推倒土牆,一溜煙地跑走了。

  「師父!你討厭啦」「喂,淫婦,不要跑!把姦夫的名字供出來!」

  我從後追過去,但腿酸腳軟的身體狀態,卻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飛,才剛停下來喘了口氣,就看到紫羅蘭高高翹著尾巴,好像很驕傲似的故意從我眼前走過,雖然它只是一頭雌豹,可是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該、該不會……

  不敢多想,也不應該再想,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到,與紫羅蘭交錯走開,獨自朝前廳走去,本來是要找阿雪說話,卻意外被茅延安給攔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會在這時候理他,可是當旁邊還有一個心燈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訕訕地坐下來,好像被人捉到奸似的等候訓話。

  「唉,女人真是好,有錢有得爽;男人真是慘,出錢又出力。」

  還沒開始說話,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沒頭沒尾的鬼話出來,聽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幸好,總是憂國憂民的心燈居士,一開口就是嚴肅的話題,表明黑龍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聯邦領域內行兇,真是無法無天之至,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強,卻不會禪定印法的高僧,受了這樣的重擊,早就斃命了。

  茅延安皺眉道:「我這老友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為什麼黑龍王能在敵人地頭還神出鬼沒呢?這可不是東海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那當然是有人罩啦,這還用得著問嗎?」

  話題說到這裡,心燈居士一聲長歎,似乎是甚為感慨,說心禪師兄從前並不是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為既高,又得合寺僧眾推崇,不曉得為什麼行差踏錯,到現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結黑龍會,做出這些十惡不赦的事,真是師門不幸。

  「心禪賊禿得到多數僧眾推崇?可是,我之前聽羽虹說,前任掌門不喜歡他,還考慮讓居士您這個俗家弟子接掌門位啊。」

  這問題似乎讓心燈居士難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沒得推辭,乾笑幾聲後,曾與心禪交情匪淺的他,簡單向我解釋,說是心禪年輕的時候,並不像現在這麼有高僧風範,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門就是因為如此,對這名弟子素有微詞,但由於心禪年輕時和氣豪爽,同輩僧侶都與之交好,相當受到歡迎。

  「哼,這老賊禿別的本事沒有,裝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扮高僧,裝虛偽,難怪現在還可以當個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時候了。」

  「咦?我只會畫畫和寫黃色小說,能幫到賢侄你什麼?」

  「你這個心禪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細嗎?你現在馬上去寫公告書,張貼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賊禿以前強姦老太婆,非禮小女孩,還有嫖妓吃飯不付錢的醜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錢的……唔!」

  說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滿臉尷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訕訕地道:「朋友兄弟之間是要講道義的,我和他怎麼說也是一起玩過的朋友,怎麼能不講義氣出賣他呢?」

  「義氣一斤值多少錢啊?就算值錢好了,難道會比整個黃土大地的生民百姓還重要嗎?你要拿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來換那不值錢的鳥義氣嗎?」

  「啊?這個……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側過頭,裝做有在思考的樣子,茅延安最後用力地點一下頭,道:「對,義氣是比較重要。」

  「死王八,敢頂嘴!」

  我怒髮衝冠,正想掐斷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搶先分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所重視的東西,不能強迫。

  「就好比賢侄你,要拿你心愛的小阿雪,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你換嗎?」

  「他媽的,我當然換啊,為國為民,俠大只者,你道我會為了小小的個人情感,置天下蒼生安危於不顧嗎?這就是大俠風範,怎麼樣?慚愧了沒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俠者。唔,那麼……如果要拿你心愛小阿雪的胸和屁股,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那你……」

  「什麼?」

  彷彿腦袋被鐵錘重擊,我踉蹌跌退數步,腦裡的天秤一經衡量,幾乎是瞬間就有了答案。

  「所以囉,能打動你的不是個人小小情感,是個人的大大慾望,而且還是色慾,賢侄你是欲重於情啊!」

  「喂!你們兩個!」

  我和茅延安並不是有意表演雙簧,是真的以嚴肅之心在討論問題,但或許看在一旁的心燈居士眼中不是那樣,所以他鐵青著臉,向我們發出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俠者,是俠之大者。」

  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到了最後,能出口的也只有這麼一句古怪糾正;在我們的眼中,心燈居士的表情看來實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對著一個難以抉擇的答案,而我不用怎麼思索,就能夠想出他的問題何在。

  「居士,我無意迫你,但如果再讓心禪賊禿戴著假面具,只會有更多人受騙,讓局面變得更糟。想要改變這種情形,只有讓每個知道賊禿真面目的人,都勇敢站出來指認他,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讓他奸惡的真面孔顯露出來。」

  「這件事……我沒有辦法那麼快回答,自我進師門開始,心禪師兄對我恩重如山,我……」

  暫時只能說到這裡,心燈居士還沒有拿定主意,說得再多也沒有意義,我只能催促到這裡,彼此的氣氛一陣死寂,最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茅延安突然開口,我心中一驚,生怕他提起在屋後熟睡的霓虹,讓我不好下台,哪知道卻是對面的心燈居士先他一步說話。

  「上次在阿里布達,我替約翰小友診斷時,沒有能夠把你醫好,但我之後回去潛心研究,發現了一些訣竅,或許有希望治療你的舊疾。」

  這還真是不可思議,因為我的肉體排斥反應,源於心理問題,心燈居士有什麼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約翰小友此次無辜被牽扯入我慈航靜殿的事端,增添了許多凶險,令我非常過意不去,說起來,都是慈航靜殿對你的虧欠。」

  說得好,慈航靜殿確實是欠了我很多,那麼大家就不要廢話,直接算算要怎麼補償我吧。

  「為了補償你,我有個提議,不曉得約翰小友你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由我將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呢?」

  什麼?

  這個晴天霹靂未免太過響亮,聽起來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燈居士何德何能,要錢沒錢,要女人沒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為師,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賢侄,這是大好機會啊,我這老友身懷絕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師,這次慈航靜殿面臨大動亂,他眼看即將生死未卜,一身絕學當然要找個傳人,你就勉為其難學一下吧。」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說得那麼難得可貴,自己怎麼不去拜他為師?

  他媽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看他兩個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當了他的弟子,未來一定像霓虹丫頭一樣光明。」

  幹你娘!這算是在詛咒我嗎?霓虹兩個人就是被教得傻頭傻腦,所以現在才會躺在後頭,一起被干到屁股發軟,連一雙腿都發抖了,幸好她們是女孩子,有得爽還有得賺,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燈門下,有同樣成就,現在會是什麼下場?

  越想越氣,我近乎怒火中燒,就要出言推辭拒絕,但茅延安卻突然貼近過來,在我耳邊陰惻惻地說著悄悄話。

  「賢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兩個徒兒一起幹,連一雙腿都發抖了,還不識趣跪下來喊聲師父,難道想倒杯茶捧上去,開始喊岳父了嗎?」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幾乎是屁滾尿流地跪了下來,重重磕上三個響頭後,淚眼汪汪地誠心拜師。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約翰法雷爾三拜,一拜、再拜、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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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突然拜心燈居士為師,這是一個事先沒有誰想到的變化,連我自己都給嚇到,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不過,拜師只是一個開始,當我正式成為心燈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訴我一些「不可姦淫」、「不可妄語」的狗屁門規後,就告訴我他拜入慈航靜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為師複姓南宮,名叫豪傑,這名字如今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了……咦,你們兩個人在笑什麼?」

  「哇哈哈哈!師、師父,原來你姓南宮啊?你們家以前有沒有人念到博士過啊?」

  「哈哈哈,老友,我認識你多年,現在才知道你叫這麼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該不會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嘲笑別人的名字,並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作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後翻,連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這陣張狂的大笑,不久之後也引出了羽霓、羽虹。聽見我拜在心燈門下為徒,羽霓表現得很高興,跑過來摟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發現她一臉百感交集的模樣,想必是為了我們兩人的關係總是牽扯不清而歎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總不能隨人所願,當你想要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無論你怎樣逃避、閃躲,他卻硬是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是緣?是孽?抑或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因果,這點我搞不懂,只能一個人苦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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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的大騷動,理所當然,震驚了金雀花聯邦內的各方勢力,畢竟事情鬧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閃電,還加上狂風掃過後,幾棟被摧毀成廢墟的破爛建築物,大半個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誰都不可能隻手遮天,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金雀花聯邦的幾家大報社,還有主流媒體,都不約而同地作出同樣解釋,那就是有盜賊夜襲,誤觸機關,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還摧毀了建築物,而金雀花聯邦政府也發表聲明,除了遺憾有人死傷,更嚴厲警告意圖盜寶的竊賊。

  這是大眾所知道的公開情報,不過明眼人都心裡有數,事情絕不可能會是這樣。

  對於有相當程度修為的武者或魔法師,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氣中無比充沛的能量衝擊,也會看見與電光同時閃起的黃金劍芒,明白正有絕頂強人全力交戰,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傾全力拚個生死勝敗。

  最強者級數的絕世高手屈指可數,九成的人看見那黃金劍芒,都能聯想到是心劍神尼離峰下山,而滿天的烏雲與雷電,也不難聯想到是黑龍王駕臨,所以從隔日起,各個勢力的情報管道就流傳一個消息,黑龍王奪寶被心劍神尼攔阻,兩大強者激烈火拚,兩敗俱傷。

  這個消息,充分刺激了人們的想像力,雖然說中了部分的事實,卻終究與實情相距甚遠。這也難怪,資料有限,多數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親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種種異象,其實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戰場。

  白起與黑龍王對峙、娘親武神決戰心劍神尼,前面的過程是我親眼目睹,至於後面的那一場,勝負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從心燈居士、茅延安的探聽瞭解,似乎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雙方打到一半,因為我們這邊黑龍王的離去,瘋瘋癲癲的娘親武神也棄戰而走,一場混戰不了了之。

  (這個娘親武神,來得莫名其妙,真是絕頂怪人……

  一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娘親武神究竟是什麼人,又是為何而來。這個時而瘋癲,時而正常的怪人,是讓我非常頭痛的問題。

  不過,另一個頭痛的問題也不小,為了釐清這個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談話,畢竟他與心禪、心燈都有私交,說不定也知道心劍神尼的隱私。

  「……哦,賢侄你說神尼在戰鬥的時候,認不得羽虹,卻認得羽霓?」

  我無法說出阿雪的問題,只好拿霓虹來舉例,而茅延安問了我幾項細節,包括心劍神尼打量人時候的目光方向後,一張本就奸滑的賊臉,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來,伸手掩著口,好像覺得自己不該笑似的極力掩飾。

  單單從這反應,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只不過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親口證實,我怎麼樣都沒法相信。

  「其實呢,本來我不該說的,因為這是慈航靜殿的一個大秘密,不過……」

  「不過為了不橫屍在地,你就老實把秘密招供出來吧,慈航靜殿的賊禿們會蠢得讓你知道秘密,本來就是他們的錯。」

  偷偷竊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個荒誕離奇的秘密。心劍神尼雖然清修於孤峰之上,不問世事,不過她有一項不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兩個字來形容,似乎不太精確,但普通人認人是看臉孔,心劍神尼記人、認人,卻是看胸口,從胸形與尺碼來認人。慈航靜殿裡頭多數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數十年如一日,這個倒不會發生什麼問題,但是碰上正處於發育期中的女性,心劍神尼的認人就常常出錯。

  「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醜聞,如果傳了出去,金雀花聯邦的百姓與信徒大概沒幾個人能接受,畢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的心劍神尼,怎麼能和這種醜聞沾上邊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實就是事實,別說是羽虹那丫頭,就算是心劍神尼的親傳弟子天河雪瓊,如果有一天胸部改變了尺碼,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見得認得出呢……咦?賢侄,你為何笑得這般古怪?有什麼不對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高手,一句話就命中我心裡最在意的事。不過,茅延安確實解答了我心中一個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進入金雀花聯邦根本無須如此提心吊膽。

  (真是連老天都幫我,想不到心劍神尼會認不出自己徒兒來,天底下居然有這種用胸部認人的怪眼睛,慈航靜殿怎麼專門培育這種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說了,羽虹在南蠻被我監禁調教時,也因為頻繁交合、長時間被淫蟲分泌液滲透肌膚,胸部變得比原先略圓、略鼓,和雙胞胎姊姊羽霓對照相比,就可以明顯看出差距,難怪心劍神尼認不出人來。

  更讓我高興的一點,是阿雪對心劍神尼似乎也沒什麼印象,這下子誰也不認得誰,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後。

  在那之後,我們的策略也開始實施。透過各種管道,我們開始釋放消息,讓心禪賊禿勾結黑龍會、謀害本派長老、弒師奪位的種種真相,在街頭市井中流傳,雖然一開始只被人當作無稽之談,可是透過各種手段炒作,推波助瀾後,這些謠言耳語的效果就開始發酵。

  照估計,最多再有個三五天時間,這些謠言就會變成一種聲浪,讓人無法忽視,而若我們能在那時說服心燈居士,讓他出面正式指證,這股聲浪將會變成席捲一切的狂濤,直逼慈航靜殿而來,使心禪老賊禿必須要給個說法,公開接受檢驗。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要拿出真憑實據的時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們就……

  不過,有一點是超出我預計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門來。就在我們抵達下一個賽場西雅圖的當天,方青書怒氣沖沖地不請自來,出現在我們的下榻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