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六章 暗夜深淵

  我的運氣確實不錯,心禪眼中的驚愕,代表他看出了些什麼,但是他眼中的困惑,卻又代表他不能夠肯定,所以他並沒有再表示些什麼,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對阿雪說。

  阿雪、羽霓先後趕到,再加上方青書與尾隨的十八羅漢,人多耳雜,偽君子自然重新戴上了假面具。心禪義正辭嚴地表示,為了苦大師的安全,必須要請我們暫時扮演誘餌的角色,引出真正兇手,但靜殿會派人保護我們安全,一待苦大師甦醒復原後,會解除惑人耳目的通緝令。

  聽來還真是好寬厚的處斷,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反駁權,因為大和尚放完狗屁後就率眾離開,我甚至來不及抗議。

  心禪賊禿的那一席誦經好不厲害,雖然因為他沒能完成咒術,一度離散的魔力重回體內,讓我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傷,但卻也被搞得頭暈眼花,好一段時間手酸足軟,心裡暗暗驚於這老禿驢的本事。

  不愧是與黑龍王齊名的慈航靜殿掌門,我確實遠遠沒資格與他正面敵對,今後行事必須要更加小心才行。另外,從心禪的疑惑表情來看,只怕他也沒見過天河雪瓊的真面目,不過他應該還是認出了些什麼,我也得做些預防措施才行。

  這個問題固然要解決,但另外一個問題也很重要,因為橫想豎想,我與心禪的碰面都帶了點設計味道,不像是單純的偶遇,而最有可能在這裡頭扮演關鍵角色的人,就是茅延安了。

  「阿雪、羽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大叔談談。」

  「呃,賢侄,你的表情好怪,好不友善,有什麼事情嗎?」

  事情倒是沒有,單純嚴刑逼供而已。總之,茅延安最後招了出來,那個煙霧彈並非失手誤丟,他確實是刻意把我和阿雪、羽霓分散開來,讓心禪有機會與我來個單獨會面,而且……

  「什麼?心禪是你的老朋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一點說?不,我以前根本從來沒聽你說過。」

  「這種事情說了有什麼意義嗎?他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我沒事對你們說有這種朋友,你一定會恥笑我攀龍附鳳,不知羞恥。」

  「你本來就不知羞恥!」

  其實,這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茅延安與心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心燈與心禪早年又常常一同雲遊修行,照時間來說,茅延安與他們結伴而行的機會很高,要是我早點往這邊去想,不用茅延安說,我也會想到茅延安可能與心禪交情匪淺,甚至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說想要私下與你會晤,還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大叔我不能不賣老朋友的面子,所以就只好……嘿,他找你到底是說什麼東西啊?」

  「說你娘啦!」

  沒好氣地頂了茅延安一句,我招呼阿雪和羽霓,要她們提高警覺,因為碧安卡可不同於其它的追捕者,要是被她找上門來,難免又是一場惡鬥,但她剛剛被心禪的神掌震懾,在還沒搞清楚慈航靜殿與我這通緝犯之間有何關聯之前,應該會稍微安分一陣子才對。

  「碧安卡如果殺上門來,可能會和索藍西亞的特工合流,聲勢雷霆萬鈞,羽霓和阿雪,你們要把小尼姑們照顧好,別讓她們因此受到傷害。」

  漂亮的話說得容易,但其實另有打算,這票小尼姑的出身非富即貴,都是金雀花聯邦與其它國家的顯貴之女,要是碧安卡鬧上門來,隨便牽連宰掉幾個,後果非同小可,慈航靜殿勢必要拿她問罪,屆時就連索藍西亞都保她不住。

  哼,得罪到老子頭上來,想追著老子跑,我就讓你先被全天下人追得停不住腳!

  只是,站在大老遠外的滅絕賊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看穿我的企圖了呢?倒是不知道這個老太婆的武功如何,倘使她也是慈航靜殿的高手,說不定我還可以借刀殺人,把碧安卡給宰了。

  「然後,要做的第一個警戒工作……來人啊,把這個不良中年捆起來,倒吊到外頭的旗桿去。」

  「啊!賢侄,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敵人如果來了,大叔我豈不是糟糕了嗎?」

  「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武藝低微,敵人武功太高,來得無聲無影,我們沒法保護你,就只好請你保護我們了。敵人砍你的時候,你務必喊痛喊得大聲一點,如果我們及時醒來,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請你相信我,我這麼做也是很心痛的,看,我的眼睛都流淚了。」

  「你的眼睛是在流淚沒錯,但你的嘴巴在笑啊,你這麼作,就不怕別人說你過河拆橋嗎?」

  「拆什麼橋?你這老狗吃裡扒外,把我出賣給心禪,我剁了你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會做得很技巧的。喂,快點來人,拿塊白被單把大叔包了,再吊到外頭旗桿去,大叔大仁大義,剛剛向我自告奮勇,說他自願當晴天娃娃為大家祈福,你們現在可以鼓掌了。」

  在少女們熱誠的鼓掌聲中,茅延安被捆綁起來抬了出去,儘管他有發出若干哀嚎聲,但除了負責抓人的羽霓,完全沒有別人聽到。當這個有可能通敵叛我的反賊被肅清後,我才宣佈最後一個防備部署。

  「阿雪、羽霓,你們兩個最近要加緊修行,保持警戒,碧安卡不是普通的毛賊,又有精靈一族的神器護身,你們多提升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安全,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這些小尼姑的安危想想啊。」

  這些話的用意,是在規勸阿雪,同時安撫滅絕老尼,別讓我的真實意圖太早曝光,而那些搞不清楚真實狀況的小尼姑們,聽我說得嚴重,紛紛驚叫著圍繞住羽虹身邊撒嬌,要這名英武帥氣的師姊保護她們,特別是一名蘭蒂的金髮小尼姑,這兩天和羽霓走得最近,現在更是整個人都貼靠上去,看得我心中不住冷笑,一股邪笑幾乎從鼻孔噴出來。

  (是啊,大家都要加緊修行,提升自我,那我又該作些什麼修行,提升些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鍛煉法,我最需要修練的東西是地獄淫神,而最適合我的速成修練法自然就是……

  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在蘭蒂的房裡,俯視著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金髮少女。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蒂,她出身並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家,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身材嬌纖玲瓏,肌膚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髮飄動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粉腿優美跨動,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股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後面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蒂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股在灰色緇衣下突出性感弧線,每一步跨出,便扭擺得更蠱惑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鉤的一天,當我將蘭蒂摟在懷裡,她只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它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麼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我笑著開始吻蘭蒂,輕輕啜吻著少女的嫩唇,蘭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顫動,臉頰緋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脫下了蘭蒂的灰色緇衣,然後是內裡的白色褻衣與底褲,裸露出的嬌小身軀,曲線玲瓏,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小巧的乳房圓潤結實,曲線最誘人的臀部挺翹光滑。

  我撫摸她嬌嫩滾圓的香肩,然後又向下滑落至動人的玉臀,最後抱起那雙光滑如脂的粉腿,讓少女坐在我的懷中,金髮如瀑傾洩下來,輕輕抬起她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羽霓師姊……」

  猶自處於高潮餘韻中的少女,雖是未經人事,但肉體卻出奇地敏感,幾下觸碰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蒂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蘭蒂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玩弄,細軟金毛叢中那一條嫣紅的肉縫微微張開,容納了我伸出的食指。

  「請輕一點……羽霓師姊……」

  蘭蒂俏臉緋紅,喃喃道:「人家……人家還是處女……」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童貞告別吧。」

  我微笑著耳語,根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淫慾結界不可能失效,已經欲亂情迷的小尼姑根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羞澀,我果斷地將她平放到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埋首深入她的兩腿間,貪婪地開始舔吸她的濕潤花瓣,舌尖則刮弄凸起的花蕊。

  伸出手指,往小尼姑尚未開發的隱秘花徑內緩緩抽插,大拇指則按住那凸起的花蕊不住摩擦,在嫻熟的手指技巧下,蘭蒂早已濕潤的花谷更是如泉潺湧,只見她搖著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

  「……能把處女送給羽霓師姊……好開心……人家……」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畢竟那條誘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教炮製的。

  側過頭望向羽霓,她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著一切閒雜人等,發現我正在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彷彿挑逗似的望向我胯間,小香舌在紅唇上舔了舔,媚惑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蒂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蒂只是她用來換取主人寵愛的禮物,除此之外,對她根本不值一文。

  「看到沒有?小丫頭,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愛情都是盲目的啊。」

  揶揄聲中,地獄淫神的形象也隱約在我身後浮現,做好飽食蹂躪美肉的準備,我站起身,輕輕將小尼姑的雙腿架在肩上,然後將肉莖對準,用力前衝。

  「啊……」

  火熱的肉莖一下刺入蘭蒂體內,金髮少女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呻吟著,象徵童貞的薄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又迅速為地獄淫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蒂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

  我開始抽送,處子的流血膣道很緊,玩起來格外刺激,但想到蘭蒂的小翹臀,我就覺得這種正面姿勢有些遺憾。

  「蘭蒂,你起來……對,就趴在床上……嗯,就這樣,屁股翹高點……好,再往後靠一點……好,蘭蒂……你知道嗎?你的屁股美極了……又白又翹……你師姊肯定好愛你的小屁屁……」

  再次把責任推到羽霓頭上,我笑著搖頭,用力按著小尼姑的雪白玉臀,強悍地進入她的身體。

  蘭蒂的頭高高昂起,金色發瀑奔散披在肩上,雪白嬌小的肉體前後扭擺著,急劇的喘息和呻吟,聲聲入耳,那夾雜著痛苦和歡樂的興奮叫喊…

  「師姊……啊……好棒,你的手指好厲害……」

  這話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不急不忙的抽送,開始拍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

  「喂,天底下有這麼粗的手指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深感不滿,但意識迷亂的蘭蒂,確實只剩下胡說八道的能力,完全陷入她腦中的玫瑰色夢境中。

  「羽霓師姊……蘭蒂要把自己獻給你……哦,蘭蒂好愛你……你好棒。」

  「是啦是啦,你獻給她,她再獻給我,這就叫食物鏈啦。」

  不再浪費時間嘲弄,我專心進行抽插運動,過了相當時間,吸納的處子元陰輸往地獄淫神,再回流體內,通體舒泰,在極度的暢快中,身體整個放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漿,急速噴湧而出,射入小尼姑的神聖宮房內。

  「啊~~~~」又熱又燙的刺激,蘭蒂亢奮得不能自已,小嘴張開,在我的謹慎捂口下,愉悅地嘶叫了兩聲,隨後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哎呀,倒是忘記把獎品保留給你了。」

  回頭望見羽霓,與她滿是期待的目光相對,我才想起自己的錯失,想要安慰她幾句,但羽霓卻主動地背轉過身,柔順地彎下腰,只是撩起她的巡捕制服,露出那白嫩渾圓的小屁股。

  淫慾結界的粉紅光輝中,看得很清楚,玉臀當中的艷嫩花瓣,早已蜜漿潺潺,情動如火,說不盡的風流淫艷。

  美肉傀儡將白嫩的圓臀送到我面前,我當然也不客氣,往前撥開那兩瓣肉唇,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啊…」

  羽霓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叫,就迅速容納了我的肉莖,然後她開始前後動作,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衝進。

  從高往下看去,眼前的情景令我慾火中燒,一個相貌俊俏可人的美女巡捕,赤裸著下體迎接我的肉莖,美得令人驚歎的修長粉腿前搖後晃,白嫩的屁股在猛烈撞擊中,發出「辟啪…」

  的肉聲。

  我緊緊抓住那兩團粉嫩的臀肉,只是用力抽插,直至另一波的狂喜高潮到來,天地間的一切於我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

  最後,當我離開羽霓的身體,離開這個房間,在闔上門的那一瞬間,依稀見到羽霓坐在床上,蘭蒂依偎在她胸前,彷彿在母親懷裡撒嬌一樣,眼眸微睜,露出幸福歡愉的表情。

  而在房門關上之後,內裡隱約流洩出的嬌喘、呻吟之聲,既似悲傷哭嚎,又像黑暗深淵之底傳來的無邊歡喜……

  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裡出現了菲妮克絲,但這一次她不是用高利貸業者的套裝形象現身,而是在一片雲海之上,穿著明淨的白袍,背後掛著連結白袍的羽翼,頭上戴著用鐵絲串撐起來的光圈,手中拿著一隻前端冒火花的仙女棒,彷彿剛剛參加完派對似的,笑笑地望向我。

  現身夢中,以菲妮克絲的魔力,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化成天使或聖女,但她卻選擇用這種舞會天使的假形象現身,不曉得是嘲弄呢?還是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些古怪彆扭的地方?

  「參加化裝舞會啊?我發現你的個性和我滿像耶,都是那麼喜歡諷刺別人,刺傷人心的防備。」

  菲妮克絲笑而不答,夢中的她,比平時文靜許多,看來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教人心動。

  我問菲妮克絲有關第一個願望的詳情,菲妮克絲表示,她已經完全照我的願望辦理,讓阿雪墮落入黑暗之門,永不回歸於光明,從這點上來說,願望已經達成,案子也已經結束,除非許願主事先有言明,不然不得干涉惡魔的實踐做法,惡魔也有權保密。

  「……不然,我們把契約拿出來看看啊,這是契約上明白記載的喔。」

  「免了,那堆厚死人的契約,拿出來只是用來砸死我的。」

  「帥哥哥,你問願望的事,是怕你的小狐女有一天回復記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當初不直接許願,讓她永遠回復不了呢?不過也沒關係,只要你再許一個願望就好,我還是可以幫你把問題解決得漂漂亮亮喔。」

  不能回復記憶,並不代表就會墮落黑暗,更何況當時沒回復記憶的阿雪,根本快要墮到方青書那一邊去了,我當然會許個穩當一點的願。只是,即使墮落了黑暗,也不代表不會回復記憶,這點是我的失算了……唉……

  但再怎麼說,我不會為了這個向菲妮克絲許願。約定好的五個願望,已經用去三個,只剩下兩個,不管怎麼用都會很危險,不能用在這上頭,況且我也想試試看,憑靠一己的智與勇,來把問題解決。

  「帥哥哥你好過分耶,你為了你的小狐狸,用了兩個願望,又為了你的月櫻姊姊用了一個,人家也是你的女人啊,你怎麼就不肯為了人家而許個願呢?」

  「喂喂喂,這可不是酒店小姐要皮包、要帶出場啊,許個願望是要拿命去換的,大家平常當當打炮的朋友,但我們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啊。」

  不說沒事,一說就挨了一記拐子,扮成舞會天使的女惡魔站起身來,嬌嗔怪我不夠公平,一面繞著我說話,一面很自然地擺出種種動人體態,曼妙誘人、妖嬈惹火的背影,在我眼前晃來又晃去。

  柔若無骨的小蠻腰,在金色腰帶與白色絲袍的包纏與襯托之下,不但顯得纖細動人,而且還隨著她的腳步搖擺生姿;但更吸引我眼光的,則是那結實而渾圓的香臀,漂亮的外形加上性感扭動,讓我看得口水直流,更別說白袍下那兩截雪白嫩細的小腿,姣好形狀不遜於羽族,簡直就要勾走了我的靈魂!

  最近這幾天,我每晚都有年輕貌美的純潔處女伴寢,論臉蛋、論身材,這些出身富貴的千金小尼姑,都是百中選一的小美人兒,即使是我將她們剝得精光,恣意享受她們的青春肉體,所得到的興奮竟遠無法和此刻相比,但……我現在只是在凝視菲妮克絲叉腰扭臀的背影而已。

  該說是女惡魔獨有的邪艷魅力?或者雙方在美的層次上當真差距太遠?這實在很難講。然而,儘管我已經多次與菲妮克絲合體交歡,卻從不對她感到厭倦,反倒覺得這女惡魔一次美過一次,如今她對我的吸引力甚至不下於月櫻、阿雪。

  「不鬧了啦,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記得喔。這次車賽你會遇到很多潛伏在暗中的敵人,裡頭……甚至有關於你身世秘密的人,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忙的話,就大聲向我許願吧。」

  「啊?什麼?身世?什麼東西?」

  菲妮克絲沒有把話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而我也從這場夢境中醒來,只發現窗外天色微亮,自己平躺在床上,肉體猶自受到剛剛夢境刺激的影響,胯間硬挺得發痛。

  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反倒是我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掀開被子,發現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跟著就是阿雪飽滿火辣的胴體,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連身睡袍,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傲人曲線,偏生純潔如孩童的表情,讓人沒法生出一絲邪念。

  「喂!你怎麼睡在這裡啊?你房間又不在隔壁,為什麼會爬到這裡來?」

  驚訝莫名,我把阿雪喚醒,但她睜開朦朧睡眼,意識還沒回復清醒,純出本能的動作,便是就近靠到我兩腿間,嬌艷紅唇大方地張開,一口就把硬挺的肉菇吞含吸入。

  「哦哦哦哦~~~~~」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大清早的晨勃反應,迅速化為極樂快感沖頂,薄弱的克制力瞬間崩潰。本來阿雪就受過專門的口舌侍奉訓練,在羽霓加入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由她來擔起「活體鬧鐘」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感的位置與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經把今天的第一發完全發洩在她口中了。

  也直到這充滿情趣的鬧鐘享受結束,我才有機會問阿雪,為什麼會摸到我床上來。

  「因為……因為……人家也喜歡師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家和你一起睡的,後來有了羽霓,人家還是每隔幾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似乎是怕引來我的不悅,阿雪的聲音變小了,「從亞特蘭大開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家都沒有機會再和你一起睡覺覺、抱著說說話,人家……人家很想你嘛……」

  說到最後,美麗的小狐女流下了眼淚,讓我不曉得該是好笑,還是該心疼。

  自從在亞特蘭大與這支醫療團合流後,為了實現我的釣魚大計,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歡練功。論姿容,冬雪天女的絕色仙容,豈是庸脂俗粉能比,就連羽霓都遜色良多,更別說阿雪的巨乳與肥臀,是世上無人能取代的絕艷恩物,就算讓我反覆選上一千次,我也是選她。

  最近這一個月,我並不是完全沒有碰阿雪,她每次使用黑魔法,只要法力波動稍大,就會牽動肉體春情,泌乳不止,這都需要我去替她消弭平復,但最近幾次交媾歡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後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阿雪的心情,其實她的心思雖然質樸,但卻很纖細,更由於失去記憶與過往身世,她很容易受到傷害。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起來方便,但是對阿雪來說,睡在一起的時候,親親抱抱,聽我說著好聽的話,是一種沒有間隙的心靈交流,更說不定是她用以寄托心靈的儀式,我忽略了這一點,也就難怪她會不安。

  「對不起啦,今晚就換你陪我睡,我們再來說說話,聊些你想談的東西,哈,你連枕頭都抱過來了,真是準備周到啊。」

  安撫了阿雪,我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屋外去,哪知道一個不速之客正擋在我們面前,正是那個神憎鬼厭的滅絕老尼。

  平常總是要隔上老遠距離才肯與我說話的老尼姑,這次倒是靠近了許多,但態度一點也不友善。儘管沒有把話說得很明白,但她好像發現了我每晚的行動,話中隱約透露著指責意味,要我懸崖勒馬,及時悔改,這樣她還可以原諒我一次,容許我繼續與這醫療團同行。

  悔改這種事,我是絕對不幹的,但滅絕老尼是月櫻委託的人,面子我要留給她一點,所以口中唯唯諾諾,暫且虛應一下故事。滅絕老尼也看出我沒有多少誠意,卻偏生拿我沒有辦法,持著念珠念了聲「阿彌陀佛」後,就掉頭離開,留下一封信。

  信是月櫻親筆,告訴我說由於我的提供,那本植物大圖鑒已經被找到,幫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將趁議會休會的期間,提前趕來與我相會,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與我相會於紐奧良。

  「終於能見到你了,這才真是可喜可賀啊。」

  握著阿雪柔軟的小手,我心裡卻想起了月櫻,特別是想到幾天之後就能與她重遇,這幾天晚上教人怎麼有辦法睡得著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