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三章 因果報業

  「呼……呼……呼……我、我才不要死在這裡!連水都十虎都被我幹掉了,怎麼可能會被一頭蜘蛛給害死!」

  我已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又不敢在原地多停留半分,兩腿像是風車一般跑轉不停,生恐被後頭的那只魔女龍蛛給追上。

  樂極生悲就是我如今的寫照。出盡絕招的九鬼鷹魔,被魔女龍蛛的銀絲透胸而過,當場幹掉,我理所當然地拍手叫好,卻忘記自己登時成為距離魔女龍蛛最近的活人,於是,那頭巨大的女體蜘蛛便調轉目標朝我攻擊……

  我身為召喚者一事,絕對有著影響。若非如此,龍蛛的超頻率尖嘯、能熔化精鋼巨盾的攻擊,早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絕不會讓我有機會逃命,從這說來,召喚獸所發動的魔力攻擊,大概都對我無效。

  但魔女龍蛛很快發現了這一點,改為近身的物理攻擊,八隻兩尺長的蛛爪,在飛快前進之餘,輕易破壞沿途樹木,當那響亮的樹幹折斷聲越來越近,我一點都不懷疑如果身體被蛛爪給掃過,會出現那種四分五裂、肝腦塗地的慘烈畫面。

  逃跑之初,我有叫喚過畫眉,要她出來幫忙或是早點逃跑,但草叢中一點聲音都沒有,看來若不是早巳逃掉,便是被那陣高頻率音波給震暈了。

  「媽的,武功這麼爛,還來報什麼鬼仇?幸好我把敵人都幹掉了,否則你一定貞操不保。」

  壓力太大,我必須找點事情在嘴邊說,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則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無論是短跑或者長跑,向來都不是我的專長,今天發現自己這麼能跑,這確實是個奇跡。

  倘若只是一般的敵人追在後頭,我還可以嘗試打帶跑,使用淫術魔法反擊,但是地獄淫神位居淫術魔法各項技巧的頂點之位,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異變狀態,想用什麼淫精靈、淫獸之類對抗的話,瞬間就會被秒殺了。

  濃密樹林本來對龍蛛的巨軀不利,但魔女龍蛛大張八隻蛛爪,破壞附近的障礙物,穩固而迅速的移動方式,像是一台無堅不摧的悍馬戰車,發著鬼哭神嚎般的厲嘯,拔山倒樹而來。

  雖然我沒時間往後看,但那一陣陣的尖嘯聲,確實聽得人頭皮發麻,就像成千上萬個沉淪地獄深處的怨魂一起哭泣、哀嚎,聲音裡濃得化不開的悲憤、怨恨、痛楚,讓人想起剛剛瞥見的那個怨毒眼神,明明是晴空朗日,但我卻從頭頂麻痺到腳底,彷彿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踩進地獄之底。

  (對了,這種怨毒的感覺,競技場上的那頭蛇蠍美人也是一樣……

  我想到了那天在競技場上,輕易消滅幾頭巨怪的蛇蠍美人。假如那頭東西與我背後這頭魔女龍蛛,同樣都是娜西莎絲口中的暗黑召喚獸,那麼我終於明白這些召喚獸的真面目了。

  不愧具有「暗黑」之名,這些召喚獸與淫術魔法根本沒有什麼關係,肯定是法米特使用黑魔法所創造出來的巔峰成就。我不曉得他究竟是怎麼做到,又是怎會擁有這麼強大的黑魔法修為,但是這些召喚獸無疑就是天地問的怨、憤、仇、恨所聚,無比邪惡,憑著萬載下滅的怨念眾合成形現身,所以一被召喚出來,便只想殺盡所能觸及的一切。

  (能夠創造出這種東西,不曉得犧牲了多少人命,真不愧是亂世……但換個角度看,如果這種東西出現在世界上,要想不變成亂世都難啊!

  這並非是感歎歷史的時候,因為魔女龍蛛完全沒有跑累的跡象,好幾次我險些給她連皮帶肉扯下好大一塊,情勢極度危急,而我在一輪奔跑後,赫然發現自己居然跑回了之前的起跑點,又繞了一圈。

  (不行,再不想出辦法的話,我就死定了。

  腦裡連續出現了幾個念頭,突然想到一點。以我如今的力量,斷沒有可能使用出這麼強的召喚獸,所以是黃晶石的輔助效果,才讓我的龍蛛產生進化,換言之,維持這頭召喚獸存在的根本,就在於黃晶石了,如果我把這個根源破壞掉……

  儘管可惜得想要掉眼淚,但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咬牙抓緊了法米特的遺產,就往旁邊的一顆大石用力敲下。

  「碰!」

  力氣不小,但黃晶石出乎意料地堅固,連敲幾下,竟是半絲裂痕也沒有。耳邊的淒厲尖嘯聲突然停下,我暗叫不妙,第一時間側身躲開,卻已經慢了一步,只覺得背心一陣劇痛,被掃過的蛛爪給傷到。

  「哇!」

  雖然沒有傷及內臟,但閃躲時一下咬破嘴唇,一口血便噴在黃晶石上。在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中,那個怎麼敲都敲不破的黃色晶石,竟然就這麼裂開了一道頗深的縫隙。

  「成功了。」

  在這一瞬間,我半回過頭,與魔女龍蛛的黑瞳複眼短暫交接,看見了裡頭所浮現的遺憾與不甘,跟著,在一聲滿溢著怨忿的淒厲嘯聲裡,魔女龍蛛的巨影漸漸淡化,消失無蹤。

  「呼,逃過一劫了……」

  這趟失控的過去之旅,似乎越來越危險,我現在只想早點回到未來,但是法米特的遺產就這麼損壞,確實可惜,不知道這麼裂開一個縫隙後,是否還能夠發揮原有的效果。

  我握緊染血的黃晶石,正要仔細看看,突然一樣細小東西打中我的手腕,黃晶石險些脫手飛出。

  「交出你手上的石頭!把法米特的遺產交給我,只要能掌握六大暗黑召喚獸,我就等於掌握了整個大地!」

  要奪黃晶石的人,一手撫按著胸前的傷口,狂怒叱喝著,正是理應死去的九鬼鷹魔。

  「你!你不是……」

  「哼,以為這麼容易就可以要我的命嗎?那頭召喚獸的毒絲雖然傷到了我,卻沒有穿透心臟,這點傷勢還不夠格取我的性命。」

  九鬼鷹魔滿面血污,衣衫破爛,成名的雙刀不知失落何處,連手都不敢離開胸口傷處,看來傷勢比我只重不輕,不過以力量來說,重傷的他仍有大把本錢壓住我,尤其是我連最後殺著都已失敗,更沒有本錢逆轉翻本。

  正構思著該如何脫困,我對面的草叢裡慢慢出現一道紅影,畫眉從那裡向我招招手,示意她會從背後攻擊九鬼鷹魔,要我配合。九鬼鷹魔已經重傷,如果把握機會攻他右胸要害,確實大有勝算。

  「不過也險得很,如果不是那頭妖物轉過去追你,沒有持續攻擊下去,我可能就真的死在那妖物手下,嘿,這就只好怪你自己運氣不好了。」

  九鬼鷹魔自顧自地說著,獰笑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還是說你一定贏嗎?怎麼贏啊?」

  「你別太得意,我還有最後的魔法,我可以……」

  一面說話,我一面比動手勢,裝作正在使用某種魔法的樣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讓躲藏在死角的畫眉能夠一擊成功。

  這個引誘相當成功,九鬼鷹魔跨前一步,要先下手為強,而畫眉就在這一刻持刀刺來,用著九鬼鷹魔失落的刀,人與刀化作一道冷電,直射九鬼鷹魔的背心要害,剛勇而婀娜的美姿讓人眼界大開。

  刀光在即將刺中的前一刻停住。九鬼鷹魔好像背後長了眼睛,突然回過身來,一下就夾住畫眉的刀鋒,反手一掌就擊在畫眉雪嫩的細頸上,重傷之餘,掌力仍是雄渾沉猛,一掌就把畫眉給擊暈過去。

  「哈哈哈,這點微末功夫也想報仇,你呼吸粗重,一丈以外我就發現你了。想偷襲……等我解決這小子以後,保證會把你給好好炮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嘿……」

  九鬼鷹魔在少女柔軟的身軀上,毫不憐惜地跺了兩腳,我雖然心疼,卻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因為九鬼鷹魔的眼睛始終牢盯住我。

  「怎麼樣?來自未來的蒙面小子,你的法寶沒有了,最後的伏兵也被我解決了,還有什麼伎倆可以保證你的勝利啊?如果還有的話,儘管全部叫出來,看看你除了美人和寶物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再奉獻給我的。」

  「別得意,我一定會贏給你看的,我……我一定……」

  「哈哈哈,贏?你憑什麼贏啊?難道法米特還會顯靈現身救你嗎?」

  「法、法米特……反正……反正會贏就是會贏啦!」

  被逼得無路可退,我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這句話,但卻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因為我突然發現一件很關鍵的事。

  在歷史不會被改動的大前提下,十二年後的我仍然健在,那只能保證幼時的我會平安生存、成長,卻不代表我不會死在過去啊!如果這項因果律不成立,那麼不管怎麼看,我現在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隆……轟隆……」

  就在我已經放棄所有希望的一刻,一陣奇異的沉悶氣爆聲,由遠迅速靠近,聲音也越來越大,彷彿是晴空之中的撼天霹靂,連續氣爆聲衝擊著我們的耳膜,更瞬間增強到如萬馬奔騰一般的呼嘯。

  在那霹靂轟雷一般的巨響聲中。兩道黑影由遠而近,速度極快,依稀是兩道人影,而且還在相當劇烈地交手過招,但是其中一方明顯落在劣勢,已經被壓著慘打,不住血濺半空。

  「哈,賊禿,居然膽敢與胤稹陛下作對,活該你今日慘死異鄉。」

  「孽、孽畜,老和尚就算涅盤歸西,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兩句令人費解的話語後,空中的閃耀人影,突然起火燃燒,跌撞在一起,化作一道熊熊分割天空的火焰流星,朝這邊墜射過來。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站在這裡的我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那顆流星越來越巨大,火光越來越亮,我才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在第一時間拔腿就跑。

  「轟!」

  一聲巨響震天撼地,我被那股衝擊力轟得離地數尺,重重滾落地面,全身疼痛欲裂。

  我辛苦地掙扎起身,嗆人的煙硝與焦臭直竄鼻端,回頭一看,地面上出現一個大凹洞,裡頭好像有著什麼,而九鬼鷹魔似乎被撞個正著,身體飛出二十尺之外,半邊腦袋更距離身體足足超過百尺……那當然是早就沒命了。

  「僕……仆街,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短暫驚愕過後,我樂得幾乎手舞足蹈,「你這狗屎東西,都說了我會贏嘛,你死都不相信,看吧,連老天都幫我,扔顆殞石下來砸死你。」

  正在對九鬼鷹魔耀武揚威的我,突然聽見殞石坑底傳來幾聲隱約的呻吟,心生好奇,緩慢靠近一看,赫然發現那裡頭居然有個重傷垂死的人,形貌依稀有些熟悉,那是……

  「大和尚?怎會是你?」

  那個已經快變成半個焦炭的重傷者,就是贈與我黃晶石的異大陸僧侶,看他變成這副慘狀,我連忙靠近,想聽聽看他的囈語在說什麼……那很可能是他最後的臨終遺言。

  「大和尚,你還有沒有什麼話想說?我或許能……」

  和尚看到我,昏沉的眼神漸漸回復清醒,像是認出了找,在連咳出幾口血後,他喃喃說,原來我並不是他在此地的接頭同志,真正的同志已經被幹掉,他大意之下循著暗號去追查,卻反遭到敵人狙殺,這才落得如此結果。

  這事一點都不奇怪,我本來就不是他的狗屁同志,只是搞不懂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誤認。

  「……但……施主並非我方同志……為何……為何能說出我方的暗號……」

  「暗號?什麼鬼暗號?我根本不知道啊!」

  「……善……善哉……貧僧被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

  「哎呀,大和尚,你都快要熟透了,還結什麼鬼緣?要結緣就留著到……」

  我說話到一半,突然整個人呆住了。想起了與這和尚初碰面時說的幾句怪話,「善哉。貧僧被殺,欲來向施主結個善緣。」

  、「施主,聽說你長年為了不孕所苦,貧僧有一部奇書,名為種玉訣,需得七七四十九名處女……」

  、「施主,你可是姓毛?」

  這幾句話,當時我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想來,難道那就是某種暗語?某種用來辨識身份的暗語?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昨天」早上我碰到和尚,開口對他說暗語,所以讓他把我當作自己人,毫無疑心,還把法術特的遺產交付給我?

  「……罷了……一切皆是因果報業,法米特的遺產落入你手中,沒有被他們奪走,也是我佛的旨意……」

  和尚口中的「他們」是誰,他自己又是被哪邊的高手傷成這樣,我剛想要出聲詢問,和尚已經吃力地看著我,斷斷續續說,他很感謝我交付給他的玄武真功秘笈,為了報答,要把他之前辛苦尋獲的《淫術魔法書》送給我,但這部淫書目前正在他孿生兄弟的手上,而他兄弟目前正在執行機密任務,要數年之後才能回來。

  「這麼說,那個和尚……是你的孿生兄弟?不是你?」

  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卻也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造化弄人,一應至斯。

  我為了追查月櫻的秘密,回到過去遇見這名僧人,由此結下的因緣,讓他的孿生兄弟在多年後將《淫術魔法書》送給我,而送書時候的試探暗語,則讓我在回到過去的時候,成為了我與他之間的溝通鑰匙。

  未種因者不得果,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來日之果卻成今日之因,這種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真是無法想像,因果律的錯綜複雜委實令人讚歎。

  不過……一個十多年都使用同樣暗號的組織,實在也……

  「……施主福緣深厚,望你好生善用法米特的秘寶……造福世人……」

  和尚可能是臨死之前神智不清,要我造福世人,也不想想他給我的可不是佛經,而是《淫術魔法書》要拿這東西去造福世人,那就是淫遍天下,私生子滿地都是了。

  我想問到底是誰設計狙殺他,或許將來叮以有機會替他傳訊,但和尚卻告訴我,他們渡海搜集秘寶的消息傳了出去,那名大魔王的手下得知,也遠渡重洋過來追殺攔截,他一時不查,終於落得如此下場。

  眼看著和尚已經入氣少、出氣多,神智也模糊不清,本以為他會像經書裡的高僧那樣吟唱偈語坐化,但聽他口中喃喃囈語,說的話沒一句我聽得懂。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放翁,你救得沒錯,人間界終究是要由人類來守護……終有一日……我們會再次從魔族手中守護人間……可惜,我看不到了……」

  和尚喃喃說著,終於悄然無聲。而在他呼吸完全斷絕的那一刻,整個身體也慢慢化為飛灰,點滴無存,真正地圓寂了。

  雖然我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法號、他的真名叫什麼,但我的一生卻受到他很大影響,而親眼目睹他的亡故,我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真的很愛他的故鄉……

  不勝唏噓,我站起身來,合掌拜了幾拜,正要享受一下勝利者的特權,去搜括看看九鬼鷹魔屍身上有沒有什麼秘笈,卻不料附近傳來一個聲音,似是女孩子在細細呻吟。

  我覺得奇怪,從凹坑裡走出去尋找,越來越覺得奇怪,因為這聲音聽來充滿情慾,是女性在慾火高亢時發出的嬌喘與細吟……難道是有人被淫慾結界的威力給波及,情慾難以自控嗎?但水都虎全軍覆沒,在這裡的人難道是……畫眉?

  循著嬌吟聲走進樹林裡,我很意外自己看到的畫面,確實有一名女性躺在樹下,雙頰酡紅,發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嬌喘,不過卻讓我提不起興趣來……如果我願意在這裡枯坐上十年,等眼前的小佳人長大,那麼絕對是一幕賞心悅目的景象,但我現在卻對一名嬌喘中的小女孩興致缺缺。

  其實,撇開年紀問題不談,小翎蘭的長相本就很討人喜愛。

  細膩白嫩的鵝蛋臉上,掛著俏皮可愛的甜甜笑容,一雙紫水晶似的美麗眼珠,神采奕奕,長長的睫毛上,兩道彎彎的細亮黑眉,再搭配上她秀氣挺拔的鼻子,柔嫩紅潤的小嘴兒,一口整齊的小雪牙,儘管年齡尚幼,卻是個很清純稚嫩的小美人兒。

  為了要躲在人群中幫姐姐送行,她今天打扮得很平民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短裙,裸露著兩條細緻的小腿,在繡著花朵的白襪底下,是一雙姐姐親手裁縫的小繡鞋;烏亮的頭髮紮了兩條小辮子,上面還有一對栩栩如生的黃金風凰髮簪。

  (媽的,這小丫頭還真是細皮嗽肉……

  我往前走上幾步,嘗試看清楚一點,只兒小翎蘭臉色通紅,口中吐著如麝如蜜的香氣,淺藍色的短裙翻起,露著小半個白皙肥嫩的香臀,黃色褻褲胡亂地褪至股溝,正趴在地上,表情很痛苦的滾來滾去。

  「小妹妹。你不舒服嗎?」

  「嗯……好熱……好熱……肚子好難過喔……」

  一般春藥挑動情慾的反應,就是小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所以小翎蘭的反應一點都不錯,只是未解人事的她搞不清楚而巳。問題是,看著她純潔中透著嬌艷、散發著媚人性感的童稚模樣,確實讓我不住怦然心動,而在我驚覺的的時候,一股火熱能量已迅速積蓄在胯間,起了反應。

  (呃……真想不到啊,怎麼會對這小丫頭有反應?

  吃驚雖然是吃驚,但有些問題不用去想,只要去感覺。人可以騙過大腦,但永遠也不能面對自己的身體說謊,想吃就吃,想睡就去睡,想上……就別浪費大好機會。

  (不過……這麼不道德的事也做,太沒人性了吧?這樣子豈不是禽獸不如?人家女孩子以後會受到很大的心理創傷,影響一輩子的……

  在做任何事之前,理智都會出來勸告,但在我身上理智並不是很有用,尤其是當我想到這麼做簡直禽獸不如、他媽的喪盡天良,一陣激昂的興奮卻湧上我胸口,感覺就像被千萬人當做民族英雄一樣的爽……看來我們法雷爾家族的遺傳實在非同小可。

  至於對女孩子造成很大的創傷,影響她一輩子……

  我瞥了瞥在地上不停嬌喘、環抱身體的小翎蘭,腦中卻想到在十二年後,這丫頭會變成專門生來克制我的女煞星,處處與我為難,雖然說這可能是因為她怨恨我沒有守住對月櫻的承諾,但不管怎麼說,我後來也被她欺凌了十二年,一報還一報,我搞不定變成女煞星的她,找她的小時候來討點利息,並不過分,更何況……

  「死丫頭,你姐姐玩了我幾年,我只玩你一次就好了,算起來你真是佔到便宜了。」

  我輕輕地微笑起來,雖然看在別人眼中多半是獰笑,不過這裡沒有別人,就連唯一看到我發笑的小翎蘭,都媚眼迷濛,一雙白嫩嫩的小手盲目地環抱著身體,想要藉著撫摸來紆解情慾,但卻完全不知道手該放哪裡才對。

  「小丫頭,不是這個樣子的,要這麼摸才會舒服喔!」

  「…你、你是誰?想做什麼?啊……」

  小翎蘭的教養很好,自我防衛心也很強,假如她意識清醒,絕不會讓我這陌生人輕易近身,但利用她神智不清,我很輕易就來到她身邊,把她纖細而火熱的香軀摟抱入懷。

  「小婊子,都叫得像是一頭發騷的母貓了,還在那邊裝個什麼?不許亂動,否則有你好受的。」

  稚嫩的女體,沒有半分多餘的肉,摸起來甚至有些單薄,但散著牛奶香氣的肌膚卻非常白皙細膩,摸起來就像素手拂過上等絲綢一樣。一雙小巧鴿乳才比核桃稍微大一些,當我輕輕用手揉捏時,並不像成年女性那般柔軟,裡面還好像有一顆小肉丸在來回滑動。

  我隔著布料在她胸前撫摸,接著往下越過小腹,輕而易舉來到她的小屁股。

  「啊……放手……嗯……我、我要告訴我父王……還有我姐姐……你……」

  「哈,小小年紀就想嚇唬人?告訴你,老子玩完你這小婊子之後,就把你先姦後殺,裸屍埋在這森林,就算十年八載後給人挖出來,罪名也是算在水都十虎頭上,你說你的父王和姐姐認不認得出你來?」

  威脅聲中,我用抱起小孩子把尿的羞人姿勢,揉搓著小公主的屁股。小翎蘭的雪臀渾圓而粉嫩,摸起來愛不釋手,我撫摸了一會兒,便掀開短裙,撫摸她的雙腿,慢慢地往大腿內側延伸過去。

  小翎蘭臉色紼紅,僅餘的理智讓她緊緊抓著我的雙手,盡力往外推,但淫慾結界的影響效果,卻讓她的小手使不出足夠力道,就趁著這空檔,我的手指巳隔著真絲褻褲,探到了女孩那柔嫩的小花谷。

  根據以前在妓館累積的經驗,這樣年紀的女孩,那裡肯定是異常細嫩,如果力氣稍微用大一點,都會惹得她們痛到哭泣,所以我只是用指頭隔著褻褲輕按,一直到泌出的蜜漿染濕褲底,小瓴蘭像頭可愛貓瞇似的嬌聲嗚叫,這才大膽地一把扯脫了白色褻褲,褪到腳踝,小小的屁股,非常白嫩細膩。尤其是兩腿間的小花谷,潔淨無瑕,像個小包子一樣,高高隆起在那裡,緊緊閉合的中間,是一道特別鮮明的細縫兒,我看得心頭火熱,將這幾日用來對付月櫻的調情手法,盡數改用在她可愛小妹的身上。

  「呼啊、啊呀、啊嗯……」

  女孩所發出的細微呻吟就像是小動物的嗚叫聲,每當我手指撫過她的嫩肉,她就會發出嚶嚀般的情慾叫聲。

  「討、討厭……腦子裡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短舌又口齒不清的聲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已被淚液溢滿,而更令我吃驚的是,她居然忍不住在我掌心上扭動著雪白的小屁股,追求更多—絲的快慰。

  「你這頭小母貓,才摸你幾下,就叫個不停?我代替你老爸好好整治你。」

  「不…不要……啊……我要尿尿了……」

  咕啾、咕啾……女孩胯間傳出了猥褻的潮濕水聲,快速湧出的處子花蜜,象徵著無瑕的純潔,剎那間染濕了我的手掌,更印上了她白嫩的小香臀。

  眼見時機成熟,我趕忙將褲子一脫,把急待了很久的肉杵解放了出來。先仔細看了一下位置,然後將紫紅色的肉杵前端,在她淫蜜汪汪的花谷口長摩蹭,不時往裡頭輕點、慢塞,象徵性地那麼幹上一下。

  這樣點了幾十下後,被淫慾結界迷紅雙眼的小翎蘭輕哼了一聲,嬌軀猛地一抖,一長縷黏稠的蜜漿,就從她白胖的小花谷裡,拉著銀絲流淌了出來。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當下往前一挺腰,就要讓這純潔花谷染上罪惡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