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11章 有卿足矣

  第二天一早,武翩躚仍繼傳授小玄《靈犀訣》,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玄悄鬆口氣,專心修習,過了數日,再又突飛猛進,馭劍距離赫然攀升至三、四十里之遙。

  與此同時,他還繼續悄悄修習《玄祖逍遙拳》、《歸墟本訣》及《脫厄百法秘樞》、《帝令真旨》、《水界御真契》、《聚神會元真誥》等法門,不知是因為這秘境中的靈力豐沛非常,還是靜下了心,均是大有進境。

  這日一早,武翩躚忽把小鬼叫到跟前,問:「那個風聲樹林,你去過沒有?」

  「小的怎敢去那!」小鬼答道,「這山中的老輩都在傳,那裡有很可怕的妖魔,但凡敢闖進去的,俱是有去無回!」

  「知道在哪裡麼?」武翩躚繼問。

  「在接天嶺上的雲深峰,那裡可算是秘境中的最高之處,小的雖沒去過,但在哪裡大致還是知道的。」小鬼道。

  武翩躚沉吟了一陣,道:「你帶路,我們現在就去。」

  小鬼吃了一驚:「那雲深峰地勢無比險峻,氣候變化比別愈劇,沿途還有許多害人的魔物……」

  武翩躚不由分說,起身就朝室外走,在離地數十丈的洞門前召出雲水車,引領眾人飛身登上。

  「師父是懷疑,天庭築造的一殿一壇在那裡?」駕車飛馳的小玄問。

  「凡是這秘境中沒去過的地方,我們都要去瞧瞧,一處一處的排除。」武翩躚道。

  「那裡真有不老泉嗎?」小玄又問小鬼。

  「真有真有!山中好多老輩都說有!我曾親耳聽一個老熊精說,他小時候就喝過幾口那不老泉,因而活了上萬歲還好好著吶。」小鬼羨慕道。

  小玄心中一陣雀躍。

  數個時辰後,在小鬼的指引下,眾人終於來到了那座巍峨高大的接天嶺,才飛昇至半山,已將茫茫雲海盡拋腳下,待上到那直插天際的雲深峰,更是一覽眾山小。

  眾人從車中望出去,但見山勢峻危,峰巒崎嶇,果然險絕異常。

  「到了到了!」小鬼指著前方的一片密林叫道,「按傳說,那風聲樹林就隱藏在其深處!至於具體在哪裡,小的便不曉得了。」

  小玄遂飛降落地,武翩躚收起雲水車,一行人摸索著朝林中深處尋去。

  林中樹木蔥蘢繁密,籐蘿四掛,野卉叢生,除了雲霧瀰漫寒氣逼人,風雨說來就來,一行人行進得煞是艱難,眼見大半天過去,仍未發現那所謂的風聲樹林。

  紅葉裙靴俱濕,還沾染了少許泥漿,身上又冷,正走得有些垂頭喪氣,忽聽身旁的小鬼叫了起來,指著一處道:「姐姐快瞧!」

  紅葉抬頭望去,見前方有道小小山澗,自箬竹披覆處飛瀉而出,瞪眼道:「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瞧那!那!」小鬼道,「就大石旁邊上那株生著紅色果子的草!」

  紅葉仔細看去,見那簇草兒葉細且尖,狀似蘭葌,綴著幾顆細小的朱紅色果子,除了葉尖的一點金黃有些惹眼,並無什麼奇處,皺眉道:「那草怎了?」

  「那個就是荀草呀!」小鬼叫道。

  「荀草……」紅葉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吃了能讓人變好看的仙草啊!」小鬼道。

  紅葉猛然想了起來,哎呀一聲道:「它便是傳說中『服之美人色』的荀草麼?」

  小鬼不住點頭,又對小玄道:「小的沒有撒謊吧,之前就說過,秘境裡有這些珍物對吧!」

  小玄頓時也來了興致,道:「真是荀草?其貌不揚吶……」

  「聽說荀草只在天界及天外海才有,怎麼此處也有這種寶貝!」紅葉眼睛發亮,快步朝澗邊的大石走去,蹲下去細觀。

  小玄同小鬼也走了過去。

  紅葉越瞧越愛,伸出手去就要摘采,突聽武翩躚叫道:「留神!」

  紅葉陡感旁邊有什麼物事晃動,身上倏地一緊,整個人已給提上了空中。

  小玄同小鬼正走到近旁,猛見紅葉身側的一棵通體覆滿綠蘚的大樹動了起來,甩出長枝捆住了紅葉,皆俱一驚。

  「暗魎!」小鬼失聲驚呼,只唬得魂不附體,小玄反應極迅,真氣提時,人已追上了空中,數掌擊出,幾根長枝立時燃燒起來,大樹發出一聲怖人的嗥叫,將捲住的紅葉拋落下來。

  小玄張臂接住,大樹陡然一傾,主幹上的某個突起猛然爆開,朝兩人噴出大蓬綠霧。

  兩邊相距極近,避無可避,小玄疾側身護住紅葉,將她遠遠推出,整個人已給裹在一團濃綠之中。

  大樹雷霆般朝他撞來,小玄聽得風聲,反掌推出正中樹身,看似輕輕一擊,赫將大樹轟得離地拔起,週身爆出熊熊大火,竟然不倒,拖著火焰,踉踉蹌蹌地奔入密林之中。

  「你怎樣了?」紅葉奔回小玄跟前,望著他身上驚問。

  小鬼卻遠遠地不敢靠近,只驚叫道:「別過去,會生病噠!」

  小玄通身皆綠,覆滿無數粉狀細未,只覺得眼中陣陣辣痛。

  紅葉急伸手去幫他拍打,倏地痛叫一聲,把手縮了回去,卻是指尖觸著那些綠粉,竟如刀割火燎一般,低頭瞧去,竟已燙著似地紅了起來。

  「你別碰我!」小玄忙道,心知有異,走出十數步外,真氣暴吐,將身上的綠未震飛抖落。

  「小玄!」紅葉叫了一聲,急得眼圈都紅了。

  「沒事!小爺從來就萬毒不侵!」小玄應了一聲,微笑張臂以示無虞:「瞧,好好的。」

  紅葉瞧瞧紅腫起來的指尖,又望望若無其事的男兒,一臉錯愕。

  小鬼更是目瞪口呆。

  「運轉下真氣試試。」武翩躚臉色凝重道。

  小玄遂運提真氣,閉目內檢,須臾笑道:「沒事,好好的。」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天地靈物,果然都是精怪守護。」小玄走回大石旁,五指輕輕一插,將那株荀草從地裡連根挖了出來,送到紅葉跟前,遞與她道:「咱們帶回去,看看能不能種活它。」

  紅葉雙手接過,捧在懷裡,有些哽咽道:「為了這個,竟害得你受傷……」

  「哪裡受傷了,沒傷,那毛怪的一點粉未能奈我何!」小玄洒然笑道。

  「那魔物就是暗魎,比心魍還更可怕,見者必疫,上仙萬莫大意!」小鬼始終遠遠地站著,不敢靠近。

  紅葉一聽,旋又緊張起來,盯著男兒臉上道:「眼睛呢?你眼睛怎麼這樣紅?」

  小玄有些不適地眨了眨眼,只覺視線有些模糊,道:「我沖衝去。」走到山澗旁蹲下,掬水洗目。

  他沖洗了一陣,竟感依然甚不舒服,便又用袖口去擦拭。

  武翩躚皺了皺眉,從懷中掏出方雪白汗巾,把紅葉叫過來道:「拿去給他。」

  紅葉微愕,接過汗巾,送到小玄跟前道:「用這個,娘娘給你的。」

  小玄驚喜地接過汗巾,汲了澗水再去沖洗兩眼,鼻間嗅著絲絲難以形容的香甜,不禁心底一蕩。

  「眼晴痛不痛?」紅葉問。

  「不痛,感覺好多了!」小玄將汗巾洗淨,走到武翩躚跟前恭恭敬敬地送還。

  武翩躚沒接,似是嫌汗巾被用過,只淡淡道:「你就留著用吧。」

  「那就多謝師父啦!」小玄心花怒放,美滋滋地將汗巾收入袖內。

  一行人又朝前行,繼續搜索小鬼所說的風聲樹林。

  到了傍晚,眾人坐下來吃乾糧。雖然天氣看似不錯,但仍尋了片背風的山壁生火歇息,以防萬一。

  天色迅速暗落,小玄身上別處還好,就是眼晴越來越不舒服,且不住地流淚。

  原來那暗魎的毒未果真非同小可,又極是古怪獨異,加之眼晴乃所有生靈的薄弱之處,小玄雖已近乎百毒不侵,眼睛卻是禁受不住。

  眾人又憂又急,小玄也知有些不妙,遂盤膝打坐,只盼能通過運功之法將毒逼出。

  武翩躚則凝眉守在一旁護法。

  耗了近兩個時辰,終見小玄撤了功法,眼睛似乎舒服了一些,沒再繼續流淚。

  眾人這才稍稍放心,因白天走了許多山路,個個皆有些疲憊,先後在篝火旁沉沉睡去。

  武翩躚卻是睡得甚不踏實,到了下半夜,隱聽小玄似乎呻吟了一聲,趕忙起來看他,赫見雙目竟然高高地腫了起來,眼縫都擠做了一線,不由唬了一跳。

  她急到附近的小溪邊洗了洗手,轉回來掰開小玄腫脹的眼皮查看,見眼底殷赤如血,佈滿絲絲綠痕,心中愈發驚懍。

  武翩躚將身上所帶的藥石全數取出,鋪放在一顆大石之上,腦海裡飛速地搜索學過的解毒之法,沉吟少時,終於開始動手調配。

  很快,一劑膏藥終於調製完成,她拎著藥瓶走到小玄身旁,望著他那腫成桃子般的眼睛,卻怔怔地發起愁來。

  藥是弄出來了,可是眼睛不比別處,身邊沒帶可用之物,該怎麼給他上藥才好?

  她思量再三,心中忽地一動,臉上漸漸地熱了起來。

  迷迷糊糊間,睡得異樣難受的小玄似乎聽見有人叫喚,這才昏昏醒來,猛感眼中劇痛,竟然連睜都睜不開,不由心中一驚,就要伸手去摸。

  「別碰,你眼睛裡的毒發作了。」是武翩躚的聲音。

  「師父,我眼睛一點都睜不開了……」小玄有些著慌起來。

  「知道,這就給你上藥,你起來。」武翩躚小小聲道。

  小玄支身坐起,又聽她道:「隨我來。」

  小玄摸索著站立起身,正不知該往哪裡去,腕際忽爾一涼,已給一隻嫩滑的纖手牽住。

  「別出聲。」武翩躚輕聲道。

  小玄跟她往前走。

  兩人走到一棵大樹後,武翩躚見地上綠草如茵甚是平整,便道:「你坐下,我給你上藥。」

  小玄盤膝坐下,依言等著,鼻間忽聞芬芳臨近,一隻手扶住了臉頰,緊接著又有一隻手在輕輕地掰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只覺難受之極,眼皮用力地眨了眨,卻痛得有如刀割,不由低哼了一聲。

  「別動。」武翩躚輕聲道。

  小玄忽感眼中一酸,似有什麼貼到了眼膜之上,軟軟地將藥膏抹入眼內。

  這感覺奇異且舒服,令他受用得幾要呻吟起來,心中好生奇怪:「師父一隻手在我臉上,一隻手在掰眼皮,那往我眼睛裡抹藥的又是誰?」

  他按不住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眼前是怎麼一回事,卻聽武翩躚有些含糊道:「別動,沒好呢,再抹一點。」

  小玄眼中又是一酸,那條軟軟地物事再次小心翼翼地點了進來,將一截新的藥膏輕輕抹在眼膜之上,恰逢一陣夜風拂來,忽感臉上微癢,幾縷髮絲似有若無地碰觸到臉上,鼻間的芬芳似在咫尺,心臟猛然劇跳起來,不會是……

  他強忍著不適極力望去,模糊間赫見一張絕世麗顏正在離去,丁香半吐,舌尖尚餘絲縷乳色的藥膏,不由失聲:「師父!」

  武翩躚跪在他身旁,皺著娥眉用手背將殘存舌尖的苦澀抹掉。

  眼中的劇痛迅速減弱,片刻間不適之感大減,小玄滿懷感動,心跳如擂地捉住了她的手腕。

  武翩躚雙頰輕暈,強作淡定道:「眼膜乃是嬌嫩部位,這裡又無合適的器具,只好用這法子給你上藥了。」

  小玄輕聲道:「你怎對我這樣好……」

  「不得已的辦法,胡想些什麼呢!」武翩躚繃著臉道,稍稍用力,方把手腕從男兒掌心掙出,才要起身,忽地就被緊緊抱住。

  「你!」她驚慌欲掙,已給一張飽滿溫熱的唇貼了上來,不由分說地罩住了水唇,一頓熾烈地痛吻。

  武翩躚心中劇跳,兩手又推又掙,然卻酸軟無力,片刻之間,已似欲窒息。

  男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底下,依舊炙烈似火地吻著吮著,而且膽子越來越大,竟然用舌尖翹開了她的唇瓣,不由分說地一而突入。

  武翩躚幾要暈卻,明明身子貼地,背後卻驟似一空,彷彿就要跌入深淵大海,她驚慌失措舉臂一兜,勾摟住了男兒的脖子。

  小玄又驚又喜,舌頭她在嘴裡四處掠奪,糾纏不清地追逐著那生澀閃躲的柔嫩舌兒,不依不饒勇往直前。

  滋味如此強烈,原來是這樣子的,武翩躚心尖一顫,香舌乍松,放任地予取予求,甚至忘情地迎了回去。

  小玄百脈僨張,就著玉人甜美的津液貪婪地吮吸著,一隻手忽地從玉人襟口插入,蠻橫地捉握住了飽脹嬌彈的翹乳。

  武翩躚呼吸驟濃,越發地急促火燙,一絲撩人哼吟壓制不住地從咬緊的唇瓣間迸洩出來。

  滑如凝脂,酥綿滿手,小玄感覺到一顆櫻桃堅硬地頂住了自己的掌心,揉搓得更加恣意粗暴。

  武翩躚酥胸陣陣發漲,在男兒的掌間如波起伏,忽感腹下被什麼硬物抵住,正貼著自己炙熱地碰觸著磨擦著,男兒的另一隻手已在拉扯腰畔的羅帶,她驀地一驚,並沒掙拒,只輕輕道:「師父不能給你。」

  小玄身子一滯,停住了亂摸亂探的手。

  「我不能的。」武翩躚垂下目光悄聲道。

  小玄失落萬分,縮回了手。

  一陣沉默,無人出聲。

  小玄望了眼玉人垂落的長睫,再也沒法保持現下的姿勢,灰心喪氣地翻身坐起。

  武翩躚輕輕拉扯好衣襟,滿面紅霞地支身坐起,漆眸流轉,從旁側靜靜地看他。

  小玄心中怦怦疾跳,暗慌先前哪來的膽子。

  武翩躚妙目往底下稍稍一掠,轉回他臉上,悄聲道:「你很想是麼?」

  小玄錯愕。

  武翩躚螓首稍傾,用眼角的餘光望著他。

  明明想要否認,但小玄終還是老老實實地點了下頭。

  武翩躚咬了下唇,水光盈盈的漆眸轉向別處:「還像上次那樣要不要?」

  小玄睜大眼晴,用力點頭。

  武翩躚挪了下身子,朝他坐近了些許,柔荑解開腰帶,從鬆開的褲頭插入,慢慢地滑了下去。

  小玄屏住呼吸,陡感玉莖乍暖,已被一隻柔嫩手兒輕輕攀住。

  他怔怔地看著自己起伏不住的襠際,美得無以復加。

  武翩躚注視著底下,顯得頗為專心致志。

  小玄漸漸按捺不住,悄悄伸出手臂兜住了她的腰武翩躚仿若未覺,並沒有掙拒。

  小玄凝望著咫尺的花顏,鼓起勇氣輕輕一抱,將她往自己身上攬。

  武翩躚順從地靠了過來,將令人心醉的嬌靨輕輕地挨貼在胸口。

  小玄又驚又喜,膽子頓然又大了起來,一手抬起,再次從她的衣襟鑽了進去。

  武翩躚微微喘息,依然沒有掙拒,柔荑依然在他的褲襠裡捋套著。

  小玄上下俱美,閉目受用了一陣,呼吸愈來愈重,忽在玉人耳畔低低道:「快點。」

  武翩躚皓腕擰動,加快了速度。

  過沒一會,小玄又道:「用力些兒。」

  武翩躚稍稍收緊虎口。

  過了少時,小玄喘著道:「再快一點點!」

  武翩躚咬了下唇,擼套得更疾更快。

  「如果再加一隻手就更好了。」小玄得寸進尺地央道。

  還沒完沒了啦!武翩躚耐著性子,羞不可遏地又把另外一隻手伸了進去。

  小玄美得忘乎所以,迷迷地望著玉人那兩瓣飽滿水潤的紅唇,驀地想到了什麼,心頭突突直跳。

  「快好沒?手都……」武翩躚蹙著娥眉薄嗔。

  「不然換一下?」小玄渾濁地呻吟了一聲。

  武翩躚抬起眼簾,有些茫然地望著他。

  男兒的目光落在她唇上,熾熱而貪婪。

  武翩躚怔了怔,頰上的赤霞驀地暈開,連耳根都紅了,突將指間的巨物一甩,發嗔道:「事那麼多,自個弄去!」

  自個弄?自個怎麼弄?自個弄還有意思嗎!小玄立馬投降,急將玉人兩手捉住,重新摁回自己的寶貝上,眼底儘是央求之色。

  玉人總算沒真撒手不幹,漫不經心地捋著套著,若有所思。

  小玄受用無比,瞇著眼思道:「這等銷魂,已是神仙不換,如若還要貪心,真真蛇吞象矣!」

  「閉眼睛。」武翩躚忽道。

  小玄怔了怔。

  「閉上眼晴!」武翩躚瞪著他重複了一遍,雪靨宛如麗霞蒸染。

  小玄閉起眼睛,感覺到褲子被一圈圈地捲起,再一點點地褪下去,燠熱的部分漸漸地暴露在寒涼之中。

  然後就沒了動靜,有人似乎在猶豫。

  小玄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驀感玉莖一跳,幾根纖指搭扶住了它,龜頭驟暖,已被一團濕潤潤軟嫩嫩的物事裹住。

  武翩躚趴跪在他兩腿間,深俯下身,竟然不識舔抹,直接便含裹住了勃翹如柱的寶杵,怯生生地輕輕套弄。

  小玄渾身緊繃,被那滑如編貝的玉齒刮擦得有些捉狂。

  因為生澀,武翩躚有些磕磕碰碰,可是儘管如此,但敵不過她的聰慧與好學。

  小玄見她含裹間不時抬眼來瞧自己,似乎在觀察自己的反應,心中暗暗銷魂:「無論幹什麼,師父做事就是認真!」

  通過對神情地捕捉,如同對武學的領悟,天賦過人的她很快便找到了一點點訣竅,時而深吞,時又淺啜,嫩極的柔舌還開始抹向冠溝下那根繃如弓弦的繫帶。

  小玄心魂俱醉,萬想不到平日裡端莊高冷的師父此際竟是如此的溫柔嫵媚,貼心貼到骨子裡去。

  想到她在用最柔軟的地方碰觸著、親吻著、包裹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就越發有些受不了,這種親密無間水乳交融的美妙,甚至超越了最直接的感觸,他驀地暴發了,早早便現出了玄陽盤龍的本相。

  為什麼突然更大了?還燙得舌頭發麻!武翻距艱難地吞吐著,男兒恥部有股微烘的淡淡氣味,趁著呼吸不由分說地鑽入鼻竅,深透肺腑,蒸襲得她魂場心迷渾身發燙。

  「師父..小玄陣陣蘇醉,得隴望蜀地盯著玉人還要幹嘛?武 距聲著娥眉抬眼望他。

  小玄厚顏無恥地伸出手,指了指大傢伙的頂端,竟然教起師父來:"這裡....可以用舌尖的......

  武翩躍雙頰如火,遲疑了一下。

  這也太那啥了吧....

  這樣會舒服嗎…….

  好吧,就徹底地滿足他一次吧,算是把欠了太多太久的債還上一點。

  武翩躚撩起一綹掉落下來的髮絲,暈著麗頰,有些迷惑地吐出舌尖......

  這眼神!

  小玄乍然酥悸。

  水盈盈地眸子裡凝蘊著疑惑、專注及探究,且似隱含情愫,簡直傷人於無形!

  他如遭封經截脈般僵住,當被嬌嫩舌塵卡入龜頭分瓣處的剎那,整個人驀如驚雷炸開,無論是從前的九鼎還丹訣,還是新學的歸墟本訣,通通都俱成虛設,玄陽寶精已飆射而出。

  他猝不及防,連自己都沒料到,只是這樣的輕輕一擊,竟會是如此的要命,本來還可以挺上很久很久地呀……

  肯定是因為那個眼神!

  小玄一陣愧赧。

  就這……都抵擋不住?

  畢竟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呀!

  一道乳色的白漿清清晰晰地掛上了如冰似雪的腮畔,武翩躚出手如電,有些驚慌地用掌心覆蓋住那懾人的激射,死死摁住。

  「用……用嘴……」小玄用了很大的努力才發出聲來。

  武翩躚睜大眼睛瞪著他。

  「師……師父……」男兒欲仙欲死地悶哼。

  武翩躚恨恨地橫了他一眼,猛地放開手掌,疾俯下頭,張唇噙罩住了勃跳不住的火燙巨碩。

  小玄美得弓起了身。

  本來就大,再加上一注注濃郁的漿汁,口中瞬間就被填滿,武翩躚艱難地含著裹著,猶豫著就要吐出。

  「別……別別……還沒好!」小玄哆嗦地顫哼,苦著臉,似乎在忍受天底下最難挨的刑罰。

  女人眉心緊鎖,只好依舊牢牢地裹套住他,但覺口中的爆漿無休無止,無路可退之際,竟給逼迫得吞嚥了兩下,週身驟然酥暖,奇異地陣陣發軟。

  小玄突突怒射,癡望著腿間那張之前從來不敢奢想的絕色麗顏,前所未有地抽搐著、痙攣著,完全停不下來。

  武翩躚唇舌俱麻,終於憋不住地將他吐出了出來,嘴角頰畔登時被掛上了道道晶亮的液漬,鮮嫩的唇瓣泛著誘人的水澤,似乎有點紅腫。

  小玄長吁口氣,終於鬆弛下來。

  「混蛋!」武翩躚大嗔,懊惱地扯起他袍角,在唇角臉上狠擦幾下,起身朝附近的小溪飛快奔去。

  小玄咧開嘴笑。

  他以臂為枕,仰躺在如茵碧草上,懶懶地望著天空,這才發現天已微微發亮。

  眼中的不適早已完全消散,沒有看見日出,天空一片明淨。

  師父竟肯為我如此。

  他心中洋溢著無以形容的歡喜,忽覺這世間的一切,是如此地美好,善意,生機勃勃。

  出不去又如何。

  永世困在這秘境裡又如何。

  只要有了你。

  四下忽地瀰漫了起來,不知因何,山腰處的雲海如濤滾湧,大片大片的煙霧在朝高處升騰流聚。

  天氣又要變了嗎?

  小玄起身,整好衣褲,短短的片刻間,週遭竟然暗了下來。

  當他再次抬頭,詫訝地發現高空的雲霧當中竟然多了個影子,那影子裳飄帶舞身姿綽約,手持一口異彩繽紛的寶劍,週身似有煙霞輕籠,一頭烏髮隨風飛揚,仿非塵世中人。

  咦,這背影怎麼有點……不,是好生熟悉!

  隨著煙雲的湧聚,婷立當中倩影竟在詭異地變大,轉眼間已如峰似巒,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迷離起來,教人疑真疑幻。

  倩影步罡踏鬥,忽將手上的一幅卷軸慢慢展開,拋上高空,卷軸似徐實疾地急劇擴大,當中空無一物,直至完全溶化在雲海山川之中。

  小玄驚奇萬分。

  空中之人終於轉過身來。

  「師父!」小玄失聲。

  旋聞後面一聲低呼:「果真是她!」

  小玄回過頭去。

  武翩躚面籠寒霜地立於他身後數丈之處,一抹凍結血髓的恨意自她眼中迸現,目如冷電地射向天空。

  小玄訝然地望望空中,又瞧瞧她。

  空中的倩影驀地淡弱,彷彿被風吹散,倏忽無蹤。

  武翩躚從空中徐徐收回目光,盯著他道:「你的記憶恢復了?」

  小玄滯住,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那麼。」武翩躚沉聲道,「從今往後,再不許你叫我師父!」

  (本集終)

  篇後語

  武翩躚是個特點鮮明的角色,相關她的圖設十分難找,直至本集完稿,依然沒找到合適的。

  思來想去,本集的封面就取當年實體書第十集的內彩畫稿來擔當。

  這幅作品,是我與作者飛歐在做細緻的交流後誕生的,無論人設、背景還是細節,都刻畫得相當好,譬如武翩躚手中的聚寶劍,腕際的落寶金錢及腰間的過天虹均能出色的表現出來,是眾多封面中我最為喜愛和滿意的一幅,因為還有不少新的讀者沒有見過,就趁此拿來與大家分享,至於老書友們,權且當做個紀念吧。

  時如水逝。從第一部作品《紅樓》伊始,一晃過去二十餘年了,至今還能看見不少當初的書友,真是令人感慨,這的確很不容易,迷男感謝你們的一路陪伴。

  本卷為《逍遙》系列第四部的最後一集,接下將展開更加深廣的故事畫卷,這個歷經多年的夢,願我們能夠一起做完。

  本集多出的第十一回,亦送給某只可人的小狐狸。

  照例附上篇甚有共鳴的點評,與書友們分享,大家下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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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單單重塑了中華古典神話世界

  (作者:太乙真人)

  這幾天重讀逍遙,感慨良多,前程往事,一一浮現眼前。

  逍遙不單單重塑了中華古典神話世界,更是在努力重塑我們的世界觀,讓我們有一個更多元化的中華文明。

  迷大是如何做到這點的呢?我用《一代宗師》裡的話來談談我的理解。

  見自己

  這裡我說的是直面自己的慾望。

  這裡我說的慾望不單單是肉慾,雖然當初是搜肉書和逍遙相遇的。06年斷更之後也時常在想,如果沒有肉戲,能把逍遙的故事講完也挺好。現在我不這麼想了。逍遙出自《莊子》,逍遙骨子裡還是道家的。道家講究的性命雙修,沒有性哪有命!去了逍遙的性,就是革了迷男的命,在歐美,寫個黃書算個屁;而在我們的當下,是需要無比的勇氣。

  所以這裡要對迷大說聲謝謝,正是有您這份勇氣,我們才能繼續這美妙的逍遙游。

  人生在世,人各有志,能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並堅持下去,我認為,就是達到了「見自己」的境界。

  所以第一個大名貫耳,至今仙跡無蹤的大散仙叫焚虛。焚虛者,燒了那些虛頭巴腦的,直面自己的內心,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笑只是你的保護色。

  二、見天地

  三島十洲,四海八荒,上窮碧落,下飲黃泉,我不知道逍遙的地圖還能開多少,就等著建木通天透地,打開太古冥界了。

  逍遙的天地真的太大了,比我們熟知的西遊世界,封神世界大多了,光十九靈脈,就能夠讓我們浮想聯翩,「天地間的縫隙」,這世界正是在黑白對錯間有那麼些縫隙,才安下了這麼多與眾不同的芸芸眾生啊。

  逍遙就是想告訴我們,在這個規矩世界之外,有更廣袤,更奇妙,更不可思議的未知等著和你相遇。不要把心關在玻璃箱子裡,就像孔子一樣,七十了,隨心所欲,但都不逾矩!

  心的自由,是真正的逍遙。

  天也遮不住你的眼。

  三、見眾生

  逍遙的世界諸界紛呈,眾生平等,有情皆孽,無人不冤。

  邪不壓正,在逍遙裡是沒有的,哪一個界都有傲立天地,誰都不怕的強者;哪一個強者都有可能陰溝裡翻船,神形俱滅,或者變成電池。

  所以我們看到熟悉的哪吒、紅孩兒吃癟;也無法清晰衡量諸人的戰力強弱,一個個神奇的法寶扭轉乾坤。

  所以逍遙裡才有「不屬九幽十類,不入六道輪迴,不在三界五行」的玄狐,才有非禪非闡非道亦非玄,修為自成一家的焚虛散人。

  逍遙的眾生觀是非常溫暖的,包容的。

  最近《奇葩說6 》裡面,李誕有一段話非常經典:這世上有些人,總覺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天天想著怎麼犧牲別人,怎麼犧牲小的去救大的,怎麼犧牲掉這個近的去救那個遠的。而正是這些,為了一些所謂的宏偉的事業,一些遠大的目標,不計後果地犧牲掉別人,犧牲別的小貓的人,頻頻的讓我們這個世界陷入大火。

  逍遙到現在洩露出來所呈現的整個脈絡,就是這麼一個故事。

  而迷大顯然是否定這些高高在上,為了所謂的偉大目標隨意犧牲眾生的這些上位者。

  每一個生命都可以很特別,都可以活得很精彩,都是值得珍惜的,我覺得,這是逍遙真正想告訴我們的。

  番外:逍遙不單單重塑我們的世界觀,更是在重塑迷大的內心世界。

  從嫵媚的掙扎彷徨,進退兩難;到紅樓的逾牆而出,魚入江湖;再到逍遙的駕鹿蜀,游九天,縱情高歌,迷大的寫作心路是越來越快樂的。

  我覺得,這或許是迷大內心世界越來越成熟、穩定的表現,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並堅持下去,不用管別人說什麼,一路風雨兼程,我們和您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