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10章 拘魂

  胴體的主人,正是碧憐憐。她給七焰玄虹鑒殺傷,除了真氣靈力銳減至不足一成,身體裡還彷彿多了團永不熄滅的可怖烈焰,日夜炙烤著五臟六腑,經自檢判斷,心知依靠自己之力極難消除,又一時無法從巨竹堡中逃脫,便悄悄摸到閣中尋藥療傷。

  沒想卻在這生死關頭,身為玄陽之極的小玄突然出現,登感如獲至寶絕處逢生,當即施展邪功媚術,誘捕獵物。

  「原來是你這邪穢在搗鬼!」小玄厲喝,真氣凝貫全身,只是曾在她身上吃過大虧,不敢貿然出擊。

  碧憐憐仿若未聞,神情如癡似醉,依舊眼殤顏燙地撫摸著自己,一聲低啼,手在腿心裡陷得更深,粉胯突拱,碧落霞飛裳下擺朝旁滑褪,一條如酥搓就的美腿露了出來,時直時曲地貼著桌案伸縮蠕動。

  小玄口乾舌燥,只覺渾身不由自主地陣陣酥悸,心中暗自慌疑。

  碧憐憐倏地一聲嚶嚀,埋在腿心裡的手忽然抽出,蘭指輕攏慢捻,從花底拉出一根長長的透明細絲來,顫顫悠悠地懸空晃蕩,許久未斷。

  小玄僵立門口,眼睛盯著那根黏絲,尚隔著十餘步遠,竟似乎吸嗅到了它的氣味,但覺甜膩襲人,間中又混夾著某種濃烈的奇香,似腥非腥,若膻非膻,不同平日裡的任何一種味道,不禁眼餳耳燙百脈賁沸。

  案上的尤物轉過頭來,一直垂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但見煙流霧轉變幻萬千,無比之詭譎神秘。

  小玄登感一陣迷糊,心知不好,右臂一抬,八爪炎龍鞭即如飛龍般自袖口旋出,剎那間絞住了案台上的婦人。

  「壞蛋,你弄痛人家啦。」碧憐憐呼道,聲音嬌嗲婉轉,聞之骨酥。

  小玄手臂一收一提,猛將碧憐憐扯飛過來,未想如此輕而易舉,猝不及防間給她撲到身上。

  「人家受了傷,身上這會半點力氣都沒,你是要趁機欺負人麼?」碧憐憐低低嬌喘,軟軟地趴伏在小玄胸口,悄將甜膩膩的一口香息噴吐男兒臉上。

  「再搞鬼作祟,便立刻殺你!」小玄怒喝,那雙煙霧瀰漫的眼睛近在咫尺,急忙轉頭不看。

  「心肝,你真忍心傷害人家麼?」碧憐憐嬌怯怯道,聲音輕輕細細直撥男兒心底。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小玄手腕一抖,將炎龍鞭圈圈收緊。

  「好痛,你的鞭子勒著人家啦。」碧憐憐蹙眉嬌喊,雪似的乳肉自絞緊的赤鞭間隙擠了出來,觸目驚心。

  「快說!」小玄厲聲道。

  「奴家喘不過氣兒啦……」碧憐憐指指絞著雪白細頸的赤鏈,伸手就要去扯。

  「給我老實點!」小玄喝,炎龍鞭一繞,又將她雙腕緊緊捆住。

  小玄尚餘一絲清明,明知眼前尤物十分危險,心中卻奇異地提不起半點狠意敵意,非但如此,竟反而生出一種想要與之歡好的渴盼。

  「小壞蛋,越說你還越來勁了呢,你就這麼喜歡綁人麼?來呀那來呀!」婦人嬌滴滴地發嗔,被捆的雙手高舉頭頂,身子朝前一送,將肥美挺翹的酥乳緊緊貼靠在男兒胸膛上。

  小玄身軀一震,不由轉回頭來,目光正好撞上了婦人的妙目。

  碧憐憐長睫抬起,眼中的神秘煙霧愈詭愈奇,流轉間偶露一隅,便現出猶如躲藏雲霧後的星辰般的兩丸麗眸,如夢似幻。

  小玄魂魄一酥,視線如給黏住般再也無法移開。

  碧憐憐朱唇微動,似乎念了個古怪的音符。

  小玄猛地將婦人抱起,三兩步走到屋子正中,將之粗暴摁放在一張圓桌上。

  碧憐憐低呼一聲,旋又咯咯嬌笑起來:「你想做什麼,幹嘛對人家這樣粗魯?」

  小玄俯首盯著她,狀若蓄勢欲撲的猛獸。

  碧憐憐的衣服已給七焰玄虹鑒焚燬,此時渾身上下只餘一抹滑來溜去的碧落霞飛,各部妙處時隱時現,分外撩人。

  小玄胸膛起伏,心中天人交戰。

  碧憐憐收了笑,輕喘著將兩條雪腿緩緩打開,被捆的雙手往下滑去,放到了絲縷無遮的花底,兩根尖尖食指分別搭住了秘處的兩瓣肥嫩粉唇。

  小玄屏住呼吸,目光隨著她的手落到了她的腿心,襠部撐起了個高高的帳篷。

  碧憐憐凝視著他,搭摁在玉蛤上的蔥指驟然一分,內裡的瑰麗便驚心動魄的展現在男兒的眼前,無不嫩薄如脂潤膩似膏,萬般惹人地微微顫蠕。

  小玄心頭轟地炸開,身體深處的不明物事直如活了一般,大肆騰鬧起來。

  「還等什麼?」一個妖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鉤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肩貼乳偎地從旁側摟抱住他。

  小玄渾然不覺,肌膚炙燙,整個人似在燃燒。

  小鉤子浪蕩地望著他的臉,一隻手在底下解開腰帶,將男兒的剛陽從鬆脫的褲子中釋放出來。

  巨柱暴彈而起,在半空一陣甩晃,最終保持著一個朝天怒指的姿態。

  碧憐憐嘴角藏笑,眼中媚色愈濃,蜮魘引消耗甚巨,所餘真氣即將用盡,但她知道種於小玄體內的陰陽鎖已給徹底誘發,眼前獵物終入羅網。

  粉嫩的舌尖溜出嘴角,小鉤子舔舐著水唇,另一隻手來了勃翹的巨柱上方,伸出食、中二指壓住了硬熱的莖幹,然後徐徐發力往下摁,怒昂的龜首被迫低頭,一分一寸地湊近下方飢渴待哺的蜜穴。

  「進去吧,插進去,只要進入裡邊,你就能得到天地間最銷魂的快樂……」小鉤子的唇舌來到男兒耳畔,魅惑的嬌膩聲音鑽入耳心。

  怒膨的龜首終於碰觸到嫩滑的蜜穴,小鉤子貼緊男兒身軀,粉肩輕輕一頂。

  小玄意志驀潰,低吼一聲,巨碩的肉棒剖開團團嬌嫩,瞬間直衝到底。

  碧憐憐嬌啼一聲,被捆的雙手極力張開,捧扶住了男兒雄健的腹肌,似乎想要推拒,然而事與願違,突到底的巨物在攫獲花心後,還在繼續碾壓吞噬,迫得她仰起雪頸,酥胸向上高高挺起,絞鎖其上的血赤鞭子勒得愈實愈緊,兩顆瑪瑙般的乳蒂勃翹如珠。

  傲人的酥腴巨乳就在前方顫晃,入目心跳,小玄盯著瞧著,兩手叉住婦人腿彎,腰桿猛然挺擺,狠狠地抽插起來。

  碧憐憐凝緊身子,兩隻朝天挺翹的玉足與小腿繃成直線,在男兒兩側迷人地抖著晃著,穴內肌壁團團收束,卻絲毫減緩不了衝擊的力道,才沒幾下,花房內已是漿湧蜜流泥濘不堪。

  小玄終於按捺不住,騰出一隻手捉扣住婦人右邊的雪乳,恣肆捏握揉搓。

  小鉤子俏靨潮紅,唇舌從男兒的耳廓溜到頸側,再沿肩滑落,鑽入腋窩貓兒似地一陣吸吮舔舐。

  「啊呀!」碧憐憐突地又一聲啼喊,卻是花心子給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

  小玄濁赤的眼睛一暗,彷彿發現了什麼,腰挺臀擺,揮杵只往令婦人叫出聲的地方殺去。

  那裡藏著個奇妙物事,無比之嬌嫩肥美軟彈滑溜。

  「壞人,你好狠!啊!又頂到奴奴最裡面去了……啊啊你故意的麼……」婦人肩胛拱起,腰臀收緊,凹凸有致的雪軀輕輕戰慄。

  但小玄猶不肯善罷甘休,仍繼提升突刺的速度與強度,肉杵愈強愈熱,撐煨緊緊裹握的肥滑嫩壁。

  碧憐憐婉轉嬌啼,隨著肉棒猛烈抽聳,晶亮的細碎液珠不斷從花底飛出,濺灑得男兒腿腹盡濕。

  小玄十指掐入婦人腴嫩的雪肉,雙目愈赤,喉底有如獸嘶,臉上忽然有些猙獰,飽浸蜜汁的肉棒倏地暴漲,赫將原本異樣肥美的花唇撐成了一圈細薄晶亮的肉環。

  碧憐憐悶哼一聲,塗染蔻丹的足趾驟然蜷縮,兩條腿掙開男兒的壓制死死地夾上了他的腰桿。

  小鉤子察覺有異,趕忙探頭望去,便瞧見了男兒「紅日鑄杵,虯龍盤柱」的異象,驚喜叫道:「娘娘,他那兒又現真身啦!」

  碧憐憐登感爽利紛至沓來,潮奔浪湧般沖刷著各個緊要妙處,快美在成倍的攀升。

  小玄攻勢愈盛,現出本相的玄陽盤龍杵肆意逞兇,一下下狠刨怒犁,彷彿想要從婦人身子深處挖鑿出什麼寶藏來。

  「哦……美死了……怎會這等爽利的……」碧憐憐此際身受重傷,真氣所餘無幾,既要施展蜮魘引迷控男兒,又要運功固守元陰,只感十分吃力,再不能如上次與小玄雲雨那般手到擒來。

  陰陽蜱欲食蠱主陰精,便在宿主體內大肆作祟,小玄索取愈急,抽聳之勢直如疾風暴雨。

  碧憐憐雲鬢散墜,竟感些招架不住,心中暗暗著慌,生怕玄陽寶精未得,自己的陰精便給人家先行采去,薄薄香汗漬透粉胸,染沐得兩隻美乳油潤光亮細嫩如酥。

  小玄直勾勾地瞧著,猛地趴伏下頭,張口刁住了左邊的粉乳,一頓吸吮啃噬大快朵頤。

  碧憐憐正全神應付盤龍寶杵的攻擊,乳際又有酥麻襲至,立時顧此失彼,狼狽間倏給男兒結結實實地戳中池底嫩蕊,驀感花眼大癢,嬌軀一抖就要丟出精來。

  小鉤子久侍這主子,立時發現不妙,慌忙探臂過去捉握住碧憐憐的手,急將真氣傳渡過去。

  猶如雪中送炭,碧憐憐立時緩過勁來,小鉤子送來的真氣雖弱,但已足將驪關鎖住。

  饒是如此,一小注陰精還是跑了出來,正墜龜首之上,小玄體內的陰陽蜱得到甜頭,越發騰鬧不休,令得男兒如癡似狂,摁緊身底尤物百般聳搠。

  碧憐憐冷汗涔涔,仍就緊握小鉤子的手,只將元陰死死固守。

  她乃採補大家,一旦穩住陣腳,已臻化境的媚功魅術便如沐浴晨露的朝花自行綻放,陰內團團墳起,肥美花壁從四面八方裹壓穿梭其間的巨杵,最厲害的是此時得獲小鉤子真氣相助,花房深處赫地生出一股神秘吸力,似有若無地籠罩著男兒龜頭不住虛吮。

  小玄兀自狠抽怒戳,突爾髓酥魂麻,無聲無息地一洩如注。

  「給我……給我……燙死奴奴了!」碧憐憐嬌嬌喊叫,花心張翕不住啜吮,一邊抵死吸汲寶精,一邊極力鎖扣驪關。

  小玄有如江河決堤般怒射,洶湧澎湃難遏難止。

  不過須臾,碧憐憐便覺丹田暖熱,通體酥融,心頭懶洋洋的舒美欲仙,趕忙施展採補秘術將汲得的寶精吸收運化,數息之間,真氣及靈力竟然不可思議地恢復至三成,體內的可怕烈焰也似大大減弱。

  「玄狐之精果然是絕世至寶,有這心肝,不但功力指日可復,勢必還能更上層樓!」她喜難自勝,心中忽然一動:「這寶貝天地唯一,今次再不能得而復失,他此際心智最弱,何不趁機將之徹底拘伏?」

  主意一定,碧憐憐立將蜮魘引提至極限,不惜耗盡剛剛到手的真氣,全力拘控男兒心智。

  小玄目光愈迷,不覺杳杳冥冥,心無定見,一時未知身在何處,前塵往事如入牢籠,再給重重大門緊緊關住。

  「小心肝,你是誰呀?」碧憐憐輕聲問。

  小玄一陣茫然,半晌未答。

  「瞧我眼睛……」碧憐憐一字一句道,「記住,從今往後,我便是你的主子,人家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小玄癡癡地望著她雙眸,昏昏懵懵地點了下頭。

  碧憐憐心知成功在即,正欲封下禁咒,驀地美目圓睜,卻是身上男兒又再抽聳了起來,還是同樣的姿勢,只是越發彪悍凶烈。

  原來小玄本就玄陽之極,精力無比健旺充盈,加之陰陽蠱做祟,未得蠱主陰精,根本就停不下來。

  「啊!心都給你捅亂了!人家沒力氣了……人家不要啦……」碧憐憐嬌嬌軟軟地叫,似求饒似無助,然卻滿心竊喜,心知只要自己陰精不失,身上的男兒便會無休無止地乖乖把寶精獻上。

  小玄千戳百搗,現出本相的玄陽盤龍杵筋脈虯起,緊緊攫搭住花壁,然後怒膨的龜頭再一掀扯,便將婦人花內嫩物攪得七零八落,更有甚者給拖拽出穴口,狀若凝脂琥珀,入目魂銷。

  「奴奴不行啦,求求你放過人家……啊啊……就那裡就那裡!人家還要……把人家要到壞掉為止!」碧憐憐牝麻蕊酸花漿四溢,卻仍拋臀舉股極力迎湊男兒的撻伐。

  小鉤子心明主子要取寶精,遂轉到小玄身後,臂攬乳倚賣力推聳。

  「人家流出來好多,唔唔……夾不住了……流死人了!心肝幫人家堵上好不好?」碧憐憐喘著氣兒,聲音軟的似要融化。除了勾魂攝魄的淫詞浪語,更在八爪炎龍鞭的絞鎖中做出許多媚之入骨的奇姿靡態,過沒片刻,便又將小玄哄誘得大洩一次。

  碧憐憐如飲烈酒,驀地眼餳靨暈,險險便被男兒射丟身子,凝身死忍了須臾,方才緩過勁來。

  「射壞人了!射死人了!心肝寶貝……奴奴愛死你啦!」碧憐憐顫顫哼吟,驚喜地發覺男根依舊堅如金鐵,無半點疲軟跡象,趕忙又再施放蜮魘引,繼續拘控小玄心智搾取玄陽寶精。

  小玄兀自抽貫如虹,莖上盤龍張牙舞爪,似欲掙脫飛去。

  小鉤子看得心中發酥,只盼男兒身底之人換做自己,突見主子身後多了一個女人,雍容華貴麗似仙妃,不禁呆了一呆,只道是眼花了。

  「心肝快松鞭子,放人家起來,奴奴定讓你美到九霄雲外去……」碧憐憐妖妖媚媚地叫,腰肢如蛇蠕動,忽右忽左突前突後,極力套弄男兒。

  小玄此際心智盡迷,全無抵抗之力,真氣一撤,八爪炎龍鞭便從婦人身上鬆脫下來。

  「娘娘小心!」小鉤子終於回過神來,話才出口,已見對面那人把袖一揮,自己立即倒了下去,這時才看見她手上有把未出鞘的劍,鞘身通體金黃,鑲綴著繁若星辰的寶石,無比之絢爛輝煌。

  碧憐憐吃了一驚,未及任何反應,脖子上已多了把劍,雖未出鞘,卻有一道晦暗難明的鋒銳劍氣鎖住了咽喉,令她紋絲不敢動彈。

  「若是放了你,你還不把人家吃得一乾二淨。」聲音從身後傳來,既輕又柔,充滿嘲諷之意。

  碧憐憐滿面漲赤,沉聲道:「尊駕何人?」

  「你在他身上種了陰陽蠱?」聲音在更近的地方響起,來人的唇似乎就在她耳畔。

  小鉤子萎頓於地,通體麻軟,只覺這輩子都爬起不來了。

  碧憐憐默不作聲,見架在頸上的寶劍十分不凡,正努力思索它的主人,眼角忽然瞥見持劍的之人腕際繫著枚暗金古錢,錢上鑄有兩翼,心頭一凜,吸氣道:「武三絕?」

  「跟我說說,這陰陽蠱……應該怎麼解?」武翩躚反問。

  碧憐憐閉目不答,心念電轉,急思脫困之策,尷尬的是身上男兒猶在渾然不知地繼續衝刺。

  「不說是麼?信不信我有一千種讓你開口的法子。」武翩躚輕聲說,咦的一聲,又道:「你還用蜮魘引奪控了他的心智?」

  碧憐憐終於開口,卻道:「尊駕是要救他?還是想取他身上的先天太玄?且放奴家起來,一切皆好商議。」

  「你還想同我討價還價?」武翩躚冷冷一哼,「做夢!」

  碧憐憐忽覺有兩根冰涼的手指搭到腰上,心正驚疑,兩道異樣犀利的真氣已從腰際侵入體內,長眼般循著經脈直襲驪關,驀地通體酥透,花心一陣奇麻異癢,恰逢男兒一槌撞至,登時大丟起來。

  武翩躚親親熱熱地摟抱著她,劍架頸前,指搭腰畔,將真氣綿綿不絕地送入體內,輕聲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碧大司祭適才拿了人家多少呀?這會亦該還點回去啦。」

  碧憐憐瞠目結舌花容失色,此際體內所餘真氣不足三成,根本無法對抗,只覺那兩道真氣在體內無比刁鑽地交錯攪動,鎖守元陰的驪關如給揉碎,雪膩的綿腹陣陣痙攣抽搐,依舊無聲無息地丟著洩著,蜜穴裡先是排出股股濃稠如膏的花漿,後又衝出大片稀粥似的湯汁,淋得小玄一身皆膩快活勝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