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10章 歸墟寶鑒

  暗黑中倏地一道閃電,映亮了整個天地。

  重重雲層上,立著一尊尊高巨的身影,手執神兵上寶,正森然俯視著大地。

  他看不清他們的眼睛,卻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們全都在注視著自己。

  他不寒而慄,驚慌失措地四下尋覓,然卻無處藏身,連寸許可以隱匿的角落都沒能找到。

  他慌不擇路。

  他動彈不得。

  他幾欲窒息。

  小玄突地憋醒了過來,大汗淋漓地轉了下頭,看見皇后枕著自己的臂膀,貓兒似地貼在胸側,呼吸均細,一臉的安寧與香甜。

  儘管倦極,他卻再也無法睡著,腦海裡儘是「螳臂擋車」四字,如濤起伏揮之不去,折磨得他有如虛脫。

  他忽然想起了她,思念之極。

  那個女人似乎具有某種獨殊的特質——彷彿天塌下來也不改色的魄力,讓人鎮定與安心。

  他還記得,當初遇見時,她說的話。

  這天地間誰都有可能害你,獨我不會。

  他忽然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感覺,在更早的時候,他見過她。

  ◇    ◇    ◇

  接下兩日,小玄都去儀真宮探望,奈何武翩躚始終未歸。

  紅葉倒是十分歡喜,每每陪他說了許多話兒,親自下廚,弄了些精緻可口的點心與他嘗。

  小玄強振精神,在阿癡的機關工坊泡了一會,關心了下那九首龐然大物的進展,便又轉去棲霞宮看看雪妃歸否。

  因為上次的一拍兩散,皇后再也不敢輕易逆他,只是千叮萬囑要小心,切莫在哪裡一個不留神露了餡兒。

  小玄也自十分警惕,每每出去,面上都戴著七絕覆,身邊都帶著阿福阿壽兩個,悄悄出去,再悄悄回來。

  好在晁紫閣本就喜歡獨自在宮中亂闖亂逛,有那興之所至便隨處私幸妃嬪宮娥之習,偶遇宮侍禁衛,也無人膽敢多問一句。

  到了第三天傍晚,小玄從儀真宮出來,便又去棲霞宮轉轉,他一時興起,便讓阿福阿壽守在門口,自己悄悄走了進去,心裡時而掛記著雪妃,時又思念著水若,正於藥圃間逛著,忽見聞天上呼喝四起,抬頭望去,見一隊騎乘著機關大鳥的鳳翎衛似在圍追什麼,心中方動,便見四頭白首赤尾的怪獸牽著一車疾從空中飛落,衝入棲霞宮後苑之中。

  「鹿蜀車!」小玄跳了起來,朝降落處急掠去。

  花木間,立於鹿蜀車上的雪妃有些驚慌,正手忙腳亂地打開白狐香袋,想要把車子收藏起來。

  「莫慌。」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人環臂兜住了她的柳腰。

  雪妃吃驚轉頭,看見戴著面具的皇帝,緊繃的神情陡然一鬆。

  數十騎鳳翎衛接二連三地降落到林木之中,將百十丈內重重包圍,定睛一瞧,怪獸牽拉的車子上竟然立著皇帝與妃子,不由錯愕。

  守在宮門外的阿福阿壽亦疾奔進來,拉開架勢,守在鹿蜀車旁。

  隊中的鳳翎統領急從機關鳥上滾落,伏跪於地,叩首呼道:「臣驚擾陛下,罪該萬死!」

  小玄喝道:「此乃海外仙家新貢的寶車,朕正與愛妃試耍著呢,你們大驚小怪個啥,還不快快退下!」

  那統領高聲應喏,急回機關鳥上,率領眾鳳翎衛結隊而去。

  雪妃悄悄輕吁了口氣,將手上的八爪炎龍鞭交還與皇帝。

  「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在這邊等得好急!」小玄道,接過寶鞭,收入如意囊中。

  「娘思慮再三,覺得爹爹的傷非同小可,回玉京不如去求恩師救冶妥當,便於半途轉去尋一道友借車,逕直送我爹爹往東方碧落天了。我是自個回來的,因不太認得路,間中邊尋邊問走走停停,因此耽擱了一兩天。」雪妃略帶疲倦道。

  「真是辛苦了,趕緊回屋好好歇息。」小玄心疼道,抱美人落地,再將鹿蜀車收了。

  正說間,就見冰兒同一個老太監及兩個嬤嬤奔入小林當中,卻是聽見動靜尋了過來,瞧見皇帝親自陪主子歸來,歡喜不勝地將兩人迎回閣中。

  ◇    ◇    ◇

  兩人進入閣中,稍略歇息,便已至掌燈時分。雪妃梳洗更衣過後,見皇帝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命人上了晚膳,因是冷宮,菜色甚簡,兩人俱是思緒紛雜,皆不在意,草草吃了。

  雪妃擔憂父親的傷勢,愁困難解,只因皇帝在旁,不敢表露太過。

  但小玄瞧出她滿懷心事,便一直陪在身旁,不時溫言勸慰。

  轉眼到了亥初,冰兒鋪了張簟子,兩人便在後苑廊前一塊攀滿青翠的湖石旁坐下,對著幾株梧桐,靜看天上星子。

  「元帥一定會沒事的。」小玄道,「我聽聞那東方碧落天珍材無數,崇恩帝君更是法力無邊,元帥此去定可化險為夷平安歸來!」

  「只怕這回沒那麼容易,畢竟是太古冥界的歲月。」雪妃歎道。

  「你放心,我已經打聽過一些對付那歲月魔杖的法子了,雖未難過,但於眼前看,都是極其可行之策。」小玄道,「倘若元帥此行化解不了那歲月之厄,我定然再為元帥另想辦法。」

  「謝陛下聖恩,妾身真是粉軀難報。」雪妃感激無比地哽聲應。

  小玄大是心疼,繼續柔聲哄慰。

  雪妃抹去眼角淚顆,停了會忽道:「時候不早了,陛下請回雍怡宮吧。」

  「我再陪陪你。」小玄道。

  「陛下若是想陪妾身,明日再來也無妨啊,這會還是先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著急。」雪妃輕聲勸道。

  「朕乃天子,想待在哪就在哪,還能讓誰管著!」小玄一臉無畏道,此時對雪妃既是擔心又是不捨,哪肯離去。

  雪妃輕歎一聲,把頭靠在他臂側,幽幽道:「有個事,妾身一直都不明白,陛下是什麼時候才開始不惱我了的?」

  小玄詫道:「我什麼時候惱過你了?」

  「真不記得啦?」雪妃輕輕一笑:「就妾身摔了百戲匣那日……」

  小玄這才猛然記起皇后說過,她因勸阻晁紫閣斬門下侍郎江應存,一怒之下摔了個什麼寶物,方給打入這冷宮裡來的,一時岔了神,道:「那百戲匣究竟是啥寶貝?」

  雪妃嬌靨一紅,只道是皇帝趁機調戲自己,輕嘖一聲道:「陛下莫轉話頭,妾身認真問你呢。」

  「早就不惱了!」小玄道:「這等傾城傾國我見猶憐的可人兒,怎可能讓人真的生氣。」

  「妾身不信。」雪妃心有餘悸道,「陛下那會就跟要殺人似的。」

  小玄若有所思道:「那時真跟著了魔一般,戕害無數愧對天地,往後再不會了。」

  雪妃側過身,尖巧的下頷支在他臂上,癡癡地望著他。

  小玄微笑看她,心中怦怦悄跳,瞧著瞧著不由又想起了水若,忽感造化之奇妙,莫過於此。

  時下雖是夏末,然迷樓高聳如峰,且池溪遍佈林木繁茂,夜風頗含涼意,冰兒送來薄毯,為兩人披在身上。

  四下一片靜謐,兩人悄聲說著話兒,柔情蜜意纏綿依偎,但覺身心皆曖,不知何時,竟然就在湖石旁迷迷糊糊地睡去。

  冰兒既不敢上前打擾,又不敢擅自走開,只得尋件衣服披在身上,抱膝靠在廊柱下,不一會也睡著了。

  ◇    ◇    ◇

  雪若忽然醒來,仍感心中煩悶,呆望著夜空,見月淡星疏,又感露氣寒涼,料已快到天亮。

  她緊了緊毯子,轉過頭去,趴在皇帝臂側,靜靜看著,只覺僅從面具下露出的那半張臉,便已淨美出塵,再瞧其上雙唇,但見飽潤秀逸稜角分明,更是令人心醉,幾想悄悄親上去。

  雪若越看越愛,久久凝視,心底突地微微一疼。

  她忽然很懷念在外面的日子,雖然艱辛凶險,但卻一路同途朝夕相伴,這樣的時光,怕是一去不返了。

  如今兩人回到妃嬪無數的宮裡,此後怕是十天半月都難以見著一面,心中既是自憐又是不捨,怔然間不覺掉下淚來。

  小玄睡得香甜,迷糊間忽感臉上溫熱,茫然不知何故,他惺忪睜眼,見雪妃別過臉去。

  他心頭一跳,立坐起身,雙手捧住雪妃雙頰,輕輕地扳了回來,但見玉人眼眶微紅美目噙淚,吃驚道:「怎麼了?」

  雪若垂下眼簾,似乎想要掩蓋什麼,可是長睫懸珠,依然無從躲藏。

  「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別讓我著急!」小玄盯著她道。

  雪若掙扎了好一會,方才抑住哽咽,輕輕道:「這宮中妃嬪三千,陛下終究是九五之尊,此時在這,但下次相見,不知要到何時了。」

  「傻丫頭!」小玄舒了口氣,笑道:「你只管放心,我們天天都見,時時都見!」

  雪若櫻唇一顫,淚珠兒又湧了出來:「陛下哄人高興……」

  小玄瞧得心中生疼,只恨不得掏心掏肺,道:「你如願意,我就不走了,只在這裡陪你!」

  雪若心中感動,然卻哪裡肯信,黯然道:「陛下能有此心意,妾便心滿意足了!」

  「沒哄你,我就愛陪著你,我就喜歡與你在一起……」小玄接道,雪若眼波似醉,忽地攀住他的脖子,動情地吻了上來。

  小玄張臂抱住,只覺雪妃香舌輕吐,嬌怯怯送了過來,在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癡意纏絆。

  兩人披著薄毯深深親吻,濃情蜜意情動似火,按不住從耳鬢廝磨變做顛倒衣裳,在湖石旁幕天席地恩愛起來。

  雪若此時身上罩著件素梅香雲紗,底下只穿了條白綢細褌,小玄只稍稍一撥,便已春光畢露,但見燕草如絲白蚌若玉,間中夾著道頗為細長的粉紅縫兒,於月色下分外的柔美嬌嫩。

  「這外邊和水兒很不一樣哦……」當日不及細看的妙景,此時終可以好好一賞了,小玄就著灑入毯裡的月光瞧落,探手下去,欣長的中指壓住那細長嫩縫輕輕一捺,便悄然陷了進去,原來內裡已有幾分潤膩。

  靈活的手指在花房裡穿梭搜刮,不多時便尋到了肉壁上的關竅,那裡與別處不同,稍一揉搓便即躍然浮起,猶如溜滑的細細榴顆,飽脹地貼著指腹微蠕輕吮。

  雪若凝著嬌軀輕輕喘息,只覺花內的手指既壞又蕩,勾弄的淨是令人顫抖之處。

  一股股溫潤的蜜夜順指而出,小玄心中蕩漾,指腹擦著微浮的癢筋才要往深處去,雪妃忽地輕輕一掙,嬌軀已魚兒般逃了開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暈著臉自個貼了上來,雪腹躲著他的手在他腰下挨挨擦擦,水淋淋的眸底儘是央盼之色。

  小玄心旌搖蕩,將她抱到腿上,解下腰帶,一槍挑了。

  雪若嬌呀一聲,卻是給君王直通到底,刺著了花心。

  廊下的冰兒悠悠睜眼,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一會,抬頭朝湖石旁望去,見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著毯子在朦朧的月色下輕輕聳動,這才隱隱知覺是怎回事。

  她心兒一陣亂跳,忽見娘娘兩手從毯中鑽出,摸到皇帝臉上,嬌慵無力地亂攀亂勾。

  小玄會意,抬手就將臉上的七邪覆摘下,丟在簟上。

  冰兒身子一震,登時給眼前所見驚呆了,原來這一直戴著可怕面具的天子,真正的容顏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朧地摟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臉上癡癡迷迷地輕沾輕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滿是憐恤,又給週遭靜美如畫的景物所染,抽添間不覺格外溫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風。

  雪妃不知怎麼,竟覺對味之極,又見月下的男兒俊秀如仙,心中著實愛極,頃刻間蜜流液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感心飛意暢飄飄欲丟。

  「皇上既有這等容貌,卻為何要一直戴著那張嚇人的面具?」冰兒頭伏膝上偷偷瞧著,心中百思不解,忽見主子削肩一縮,臉兒貼在皇帝頸側輕輕嬌抖,一副欲仙欲去的模樣。

  原來雪妃倍感快美,竟然早早就洩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這回來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間挺直腰桿,緊抵抽搐不住的嫩心,讓玉人結結實實地受用。

  「難道她喜歡這樣?」小玄似覺非覺,待雪妃一波浪峰過去,繼又徐徐抽送,愈加極盡溫柔,果見玉人美目迷離,很快便又是一副難挨難禁的可人模樣。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只羞得雙頰如燒,奈何兩人咫尺相對,即便想躲也是無處可藏,只得將眼波挪轉,凝眸它處。

  小玄心迷神醉,盯著眼前的嬌靨細細品賞,但覺其上那香魂欲化的羞與媚,簡直天下無雙,叫人既生萬般憐惜,又想橫衝直撞地將這妙人兒往死裡折騰。

  「唔……」雪若突地悶哼,只覺內裡的寶貝一跳一跳地暴脹起來,不單將花房撐得又辣又麻,且還燙的驚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亂難以招架。

  原來是玄陽盤龍杵沐著花蜜與陰精,勃然現出了本相。

  「知道嗎?」小玄忽道,「你這裡有個小窩兒。」

  「什麼?」雪妃迷迷糊糊地應,驀地嬌靨一凝,就如咬著了什麼酸極之物。

  「就這裡!」小玄連挺了幾下腰桿,瞇眼深刺。

  雪妃失聲悸啼,驚覺夜深人靜,只半聲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記得,上一次,也是這個地方,被君王尋著,一擊即潰。

  「真真美妙極絕!」小玄淫邪地挑著拱著。

  「莫……莫要說了……」雪妃渾身戰慄顫不成聲。

  冰兒聽得一頭霧水,正不明白,又見皇帝半掀毯子,微喘道:「還有這裡!」

  雪妃美目半啟,迷迷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見皇帝的盤龍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間蛤口的嫩脂竟給牽扯出去,嫩薄如透地黏裹著龜頭,登時羞得心兒亂撞。

  「也是妙不可言!」小玄吸氣道,倏地喝令:「夾緊!」

  雪若滿面暈紅,卻乖乖地將花底收緊,依言纏夾住男兒那撐人的寶杵。

  小玄徐徐抽送,將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嬈媚肉扯拽得如花開謝,口中不住發號司令:「給朕夾緊緊的,莫要放跑回去!」

  雪若羞不可遏,軟語央道:「萬歲莫要再說了,委實羞殺人矣……」

  「這可人肉兒,怎能出來得如此之長,真真教朕愛煞了!」小玄卻執意撩逗,心底邪欲叢生,只要掘盡玉人那無與倫比的羞色。

  冰兒愈聽愈奇,偏又瞧不見那毯中情形,心中胡猜亂想,不由渾身滾燙,用力夾緊兩腿,心慌慌的不知怎樣才好,忽聽主子低低急呼:「萬歲再頂那裡,妾身又要……要糟了!」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將雪妃摁倒簟上,狼腰一振,寶杵貼著蜜液一突到底,但覺所過之處無不奇美,無數軟嫩的肉兒紛至沓來,細細密密地吸咬杵上盤龍。

  雪妃只覺君王鐵槍熾如裹焰,一突一搠間,似要將花徑花心烙化,不覺蛇腰擰扭,幾要閃折。

  「不許躲,好好給朕接住了!」小玄兩手扣牢玉人腰肢,暴風驟雨般衝刺起來,棒棒搜筋剖貝,槍槍直搗嬌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兒給挑得亂跳亂躍,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飛魄散,兩隻手抵在男兒胸膛,卻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處倏地一陣痙攣,花眼大癢,無聲無息地排出股股漿兒來。

  小玄美得背脊發麻,再給膩熱的陰精一淋,終於怒射而出,龜頭半嵌花心,將注注玄陽寶精噴灑灑在玉人瓤內。

  雪若猛只覺感滴滴燙槳打來,赫似射入了花眼之中,不禁魂魄俱銷,抵死挨受了須臾,身上竟然麻了起來,幾欲就此仙去。

  廊下的冰兒屏息靜氣,不敢弄出半點聲響,俟了不知多久,又見毯子拱動,片刻之後,忽見主子兩隻白生生的腳兒從毯中挑出,高高地翹在空中嬌顫,心底暗喜:「皇上定是龐極娘娘的,這天都快要亮了,卻還不肯安歇。」

  原來小玄意猶未盡,雪若滿懷愛慕,且又曠了許久,也是戀戀不捨。

  不知是哪個動作大了,毯子忽爾滑落,兩人身子終於完全露了出來,俱是白如美玉,被周圍的湖石梧桐襯映,於月下撩人萬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對璧人!」冰兒心中驚歎,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給花露浸透,手兒在身上茫然亂摸,陡然間無師自通,找著了腿心裡的快美之地。

  雪妃極盡奉呈,奈何身子就是不爭氣,一丟再丟屢戰屢敗,待到後來,但給皇帝刺到深處那花底小窩,便即癱做一團潰不成軍,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盡興。

  冰兒雖然不懂,但見娘娘雲鬢散墜香汗淋漓,也能瞧出自家主子顯然不是皇帝的對手。

  小玄卻是愈戰愈勇,品著玉人那無雙的羞媚,受用著那動輒至頂的風情,真個欲罷不能,只憾不能多貪她那銷魂窩兒,無法大快朵頤。

  「陛下。」雪若忽地攀住他的脖子,朱唇貼到耳邊,吞吞吐吐地喘道:「這宮裡的別個妃嬪……」

  「嗯?」小玄等她說下去。

  雪若隔了好一會,才細若蚊聲般道:「是不是沒有妾身這麼糟糕?」

  小玄怪有趣地瞧著她。

  雪若面紅耳赤,幾要臨陣脫逃。

  小玄抱緊她輕聲道:「愛妃與眾不同,委實美妙極絕!」

  雪若顰著娥眉縮回他懷裡,咬唇道:「陛下無須哄人!」

  「千真萬確,朕喜愛得緊。」小玄趕忙保證,沉吟道:「只是朕如此貪戀,不知會不會虧了你的身子……」

  雪若此時已大大小小丟了數回身子,的確覺得週身酸軟疲憊不堪,卻毅然道:「只要陛下歡喜,妾即便是真的虧了身子亦在所不辭。」

  小玄依然有些擔心,欲要節制,卻又戀戀不捨,猛然間想起在碧練島溪畔窺見的秘密來,心底一邪,忽在雪妃耳邊悄語道:「何不把你娘親那日教你的秘技使出來?」

  雪若驀地一呆,訝然道:「陛下在說什麼?」

  小玄見她面色陡變,心底虛了,改口道:「沒什麼。」

  雪若這時已回過神來,心中隱隱猜著幾分,見皇帝嘴角似笑非笑,遂撲了上去,再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掖庭之儀,手揪爪撓嗔蠻不依地纏問原由。

  小玄罕見她如此模樣,只覺這溫柔如水的女子一急起來,竟是如此的嬌辣可人,有那麼個瞬間幾與水若無異,心底愛極,然卻抵賴不過,只好將當日情形招了。

  「陛下好不正經!竟然偷……偷聽人家娘倆說話!」雪若憤然薄嗔,本要說個「窺」字,話到嘴邊,終還是改做了「聽」字,再想到彼時母女倆身上幾乎絲縷不掛,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小玄又哄又慰連連告饒,幸得此時兩人坦然相對親密無間,這才得以過關,見雪妃性情溫厚,便又得寸進尺,在她耳邊慫誘道:「既然你娘親教了,倘不學以致用,豈非枉費她的一片苦心?」

  雪若嬌靨含暈,只是默不作聲。

  小玄見她似已動搖,便又親又抱百般哄誘,終聽雪妃蚊聲道:「娘教是教了,妾身也不曉得能不能學會……」

  「試試何妨,咱們一起參詳!」小玄喜道,當即又與玉人調繆起來,這回更是極盡溫存,只求一窺丈母娘的房中秘術。

  雪若細憶母親當日所授,依著法訣,默默行功,真氣於諸脈間流轉,沒過多久,赫感身上的疲乏似在消退,真個立竿見影。

  小玄徐徐抽添,忽覺雪妃的花房裡燙熱起來,花汁隨出隨干,竟變的光滑異常,同往時那種濕膩大不相同,裹得玉杵美不可言。

  「有些古怪。」雪若細細嬌喘。

  「妙得很!」小玄哼道,不由凝力提縱,愈感奇美。

  雪若暗自詫訝,又覺體內某個原本不知的地方陡然清晰起來,真氣行至,竟如上了把看不見的鎖,即便快美一浪接一浪地襲來,也不再動輒即潰。

  小玄抄起雪妃兩條雪似的長腿,高高推到乳上,寶杵插入,一下下滿滿地刨刮花壁研碾癢筋。

  雪妃緊閉雙目,生澀地默運真氣,緊緊地鎖著驪關。

  冰兒見自家主子已跟之前頗不相同,儘管皇帝百般折騰,娘娘也能婉轉相承嫵媚和應,不再輕易便癱做一團。

  小玄見雪妃似乎禁受得住,心中暗喜,按不住將盤龍杵頻頻深送,又再去掏刺那花心下的銷魂小窩兒。

  雪若娥眉緊蹙,凝著嬌軀顫抖個不住,苦苦地挨受君王的恣意撻伐。

  小玄愛極了她那羞媚之態,突喝:「自個把腿抱了,給朕開著!」

  雪若身子一顫,乖乖用手抱住兩條柔美玉腿,依言分得大開,心覺著實淫褻,只羞得雙頰如燒渾身皆燙。

  小玄傾軀壓上,騰出手來扯開玉人襟口,放出一對滴粉搓酥的翹乳,顛拋兩把,扣在掌中大力揉搓。

  雪若媚眼如絲,昏昏沉沉地望著從男兒指間露出的兩顆乳尖,正全不由己地妖艷著怒勃著,然後就被揉搓得七零八落,靡蕩不堪。

  小玄瞧著瞧著,只覺饞人之極,突地俯下頭去,將雙峰上的艷麗櫻桃擠做一處,張口一頓猛吸狠吮,接又或吞或咂,百般戲耍。

  雪若上下皆酥,照著母親所援的秘法,極力運轉脈中真氣,對抗著幾將自己淹沒的如濤快美。

  小玄直起直落地樁著杵著,雄碩的肉棒交替砸向花心與其下的嫩窩,突地面色一詫,棒頭似給什麼咬了一下。

  雪妃嬌嚶一聲,兩隻嫩筍似的尖尖白足乍然繃緊,在空中挺得筆直。

  小玄心中大奇,再次深深插入,頂到花心之時,龜頭前端又給清清楚楚地咬了一下。

  雪妃緊縮香肩,好似不意咬著了顆石頭。

  「你在咬人?」小玄訝問。

  「不……不知道,真氣一走到那裡,就……就那樣了……」雪若彷徨搖頭,顫哼道:「陛下莫再碰那兒啦!」

  小玄眸底浮出抹邪色,反將鐵杵深刺,牢牢抵住美人的心子,只覺其上彷彿開了張嫩極的小口,小兒就乳般一下下咬著龜頭,還有道似有若無的吸力在馬眼裡淺淺地吮著,不禁美得直抽氣兒。

  「陛下陛下……」雪妃眸光亂晃嬌呼不住。

  「咬!再咬!不許停!」小玄喝令,只爽得渾身緊繃背脊生麻。

  「不行……不成了!」雪妃哭腔顫哼,拚力操控已有些駕馭不住的真氣。

  但君王只是不依不饒,仍舊貪戀不休。

  「陛下饒命,妾身挨不住了!」雪妃倏地嬌喊,雪膚起栗,驪關鬆動,嫩蒂下方的眼兒猛然綻開,標出一小股微濁的水漿來。

  「雪兒,我們一起來!」小玄沉喝,倏地狂抽狠插起來,杵杵力透花心。

  雪若還是頭一次聽見他這麼叫喚自己,心頭一震,渾身皆痺。

  冰兒手兒在腿心裡飛快地動著,猛聽一聲驚心動魄的悸啼,抬頭望去,見娘娘美目輕翻腰背離席,兩條白玉似的長腿死死盤在皇帝腰上,雪腹不住抽搐,彷彿就要仙去,而皇帝有如凝固,只一個姿態地往下壓往下挫,似要將銅澆鐵鑄般的寶杵頂穿身底的美人。

  她眸濕眼花地呆呆望著,驀地嬌軀一震,蜷下身子痙攣起來,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    ◇    ◇

  不知過了多久,雪若才微微動了一下,發現自己已被皇帝抱在懷裡,毯子披在身上,便又懶懶地閉上了眼。

  「果是天下父母心,咱娘傳了好一門神奇的功法!」小玄微笑道,猶覺回味無窮。

  「萬歲爺驍勇,娘教的功法雖然奇妙,但依然難以與陛下匹敵。」雪妃嫵媚道,聽皇帝用了個「咱」字,心中既是歡喜又是甜蜜。

  「對了!朕也有一部秘鑒,乃是海外仙家所授,據說是天地第一的雙修至寶,只不知是否名副其實……」小玄道,卻是想起了逍遙郎君所贈的歸墟寶鑒。

  「既是仙家所授,多半非虛。」雪妃應道。

  小玄從兜元錦中取出玉玦,默念龍九公主所授的啟玦禁咒,旋見金光閃耀,數行細小金字虛浮在玉玦上方,似是目錄,信手點去,又躍出一篇篇由更多金字組成的文章來。

  「這等有趣!單這收錄秘鑒的玉玦,便是個難得的上寶。」雪妃嫣然道。

  小玄躺在簟上,摟著她一起懶洋洋地看。

  雪妃只覺親密之極,鳥兒般依在他懷裡陪著瞧。

  過沒多久,兩人面色漸漸凝重,齊盯著懸浮在眼前的行行文字,幾乎忘記了呼吸。

  莫說小玄,就連雪妃,也已看出眼前文字記載的是一門門絕世功法,包羅萬象珍奇非凡,令他們猶如推開了扇通往另一個天地的大門,進入了個堆滿至寶的秘境。

  就在這時,小玄的影子微不可察地拱動了一下,一雙血赤的眼睛在暗黑裡盯住了空中的文字。

  (本集終)

  篇後語

  一直以來,我的寫作速度都很慢,每一集過長的週期造成不少問題。時有人說當新的一集到來時,需要重讀一遍舊章,才能接續得上,這的確給書友們帶來一些閱讀上的困擾,甚至會感覺故事的節奏偏慢。

  本卷的完成,總算在時間上提前了一點點,希望接下來能夠保持這樣的勢頭,每次能向前邁進一小步吧。

  本卷的封面,使用了書友素墨妖瞳提供的素材,感謝。

  照例附上篇甚有共鳴的點評,與書友們分享,大家下集見。

  ◇  ◇  ◇ ◇  ◇  ◇ ◇  ◇  ◇ ◇  ◇

  我為什麼喜歡迷男的作品?

  (作者:冷眼旁觀)

  追迷男的作品已經有二十年了吧,讓自己從一個青蔥少年變成了中年油膩男。最早應該是看紅樓遺秘,再到嫵媚,再到追了十多年的逍遙小散仙。深追多年,無法自拔,雖然也算看劉備書不斷,但最喜歡的還是不迷男的作品,至於喜歡的原因,這幾天想了想可能只是主要以下一些理由:

  1、首先迷男作品吸引人的地方自然是香艷的情節,可以說絕大多數人開始看迷男的作品都是抱著看劉備書的目的,絕對沒有是為了培養文學修養來的。迷男描寫的香艷場面細膩多彩,各種玩法是不斷推陳出新,各個女性角色都有各自鮮活的特色,絕不會千人一面,讓人百看不厭。當然這只是成為爽文的第一步,現在能廣泛流傳的的優秀劉備作品,很多都能達到。

  2、豐富的想像力,建立了一個瑰麗的神話世界,將中國幾千年的神話故事進行了梳理,重新構建了一個統一的神話體系。中國的古典神話體系是不完善的,是碎片化的,甚至很多時候是互相矛盾的,沒有發展出古希臘那樣完善的神話體系,而迷男的逍遙正在試圖建立起一個統一的神話體系。如果建立成功,絕對是超越西方近現代經典神話體系小說魔戒的存在!

  3、注意細節的描寫,很多時候會注意對主角所處的環境進行交代和描寫,雖然有時只是寥寥數筆,但都能完美的勾畫,是整個環境都自然地出現在讀者腦海中,使得整個場景更加鮮活。而這是很多作品都不注意的,我們可以回憶一下我們看的很多甚至很優秀的作品,很少有對主角所處環境的描寫,比如說主角來到了某個地方,到了某座山、某座廟或者某座公司等等地方時,完全沒有對該處地方的描寫,感覺只是幾個角色在一張空白的之上表演。而迷男很注意在細節方面的交代,比如逍遙裡對黑焰島的描寫、對迷樓等等,是整個故事和人物活了起來。

  4、迷男的文筆有一種古典文學的美感,文筆細膩,迷男對自己的文字有很高的要求,很多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很多人物的名字起的也極有講究,細品其中回味無窮。應該是作者反覆修改多次潤色之作。

  5、逍遙小散仙之中既有兒女情長,也有壯懷激烈的兄弟情深,有為了朋友親人慷慨赴死的豪邁,也有極強烈的家國情懷,為天下蒼生請命的胸懷。

  6、情節設定曲折宏大,故事整體佈局謀篇嚴謹,前面俯下的暗線,都會在後頭的章節中閃現,讓讀者有一種如夢方醒的感覺,大呼過癮。所以也導致好多書友每每在反覆看書時發現其中的諸多妙筆。

  7、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床底之歡寫的非常唯美,非常平等。絕大多數的以男性為主角的性愛小說,(超過99.9%)的男女之間是不平等的,因為男性向的性愛小說中大多數都是一男對N女,小說架構上都有一種男主對眾女的征服過程,男女之間有從屬關係,征服的手段從肉體到心靈無所不包,往往形成一方對一方的操控和玩弄。甚至很多偏黑暗系的小說對女性的調教、凌辱才是最大的賣點,操縱暴力、墮落、人格羞辱,絕大多數小說不管將性事寫的多花樣繁多,多漂亮,多令人遐想,但是背後都是隱藏著將性塑造成了一種骯髒的表達方式,或者作者內心中也認為性是一種骯髒的,而不是美好的。

  這也滿足了絕大多數讀者的性幻想和代入感,因為大多數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或者有一種將美好的東西打碎的罪惡的快感。我也不會假裝清高的說我不喜歡這種小說,很多這類小說看的人也很爽!但是千篇一律就很另人無奈和失望了。

  迷男的逍遙裡就描繪了一場場幾乎是完全平等的性與愛的活動,每次小玄都是全身心的投入,純粹去享受那種性愛的快樂,從沒有想過要去操控誰、掌控誰來達到某種滿足感,對每一位真心付出的女性也是用真心去回報,寫出了一種真正的純粹的性愛之美。我覺得這種性愛是一種更難寫的方式,但是迷男執著的在自己的作品中追求這種境界。

  迷男的逍遙小散仙無疑是有著作者一個宏大的抱負,就是要將中國古代的神話故事穿起來,使他體系化,譜系化。並且給人類最終極的問題: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去尋找一個合理化的神話解釋。如果迷男寫的不是一部性愛小說,或者將其中的性愛部分改成晉江文學上可以發表的尺度,那麼迷男早已可以靠這部小說的公開發表而實現財富自由了。但是很明顯迷男還想追尋那種極致的性愛的歡娛,所以他的這部小說就只能是一部小眾的小說,根本不能通過這部小說實現自己的財務自由,所以迷男只能用業餘的時間來寫這部作品,我很難想像迷男是怎樣在每日為生計折磨之後靜下心來完成自己的夢想的。所以,迷男的這一路走來頗為艱難,這也是他這部小說延宕20年也還沒有完成的一個原因吧。

  由於個人水平有限,絮絮叨叨寫這麼多,還是無法充分表達我對逍遙小散仙的喜愛和對迷男的尊重,今後再想起些什麼在不在上面吧。

  下來主要是想寫自己的一些擔心,因為逍遙小散仙故事太宏大了,只從現在的角度去分析就有以下情節需要去進展,僻邪宮解圍、救阿研和岳父,擺平後宮,衛國公回京,羅天大醮很有可能上天降異象,顯示他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如何統合群臣,冥界探秘、邪宗的麻煩、七絕界的歸墟塔、探秘不周山、最終如何另立乾坤,改定規則,還域內太平。

  每一個環節可能都需要一到兩卷去完成。像探秘不周山、最終如何另立乾坤可能需要更多章節去完成,我個人估計還得至少20卷才有可能完成,而迷男的出書頻率幾乎很難超過一年三卷,而且越往後寫,需要照顧的情節越多,可能效率會更低所以我估計大概還需要將近8-10年才能完成。我不認識迷男,但是從我知道的迷男創作的第一部作品最少已經過去20年了,即使當年迷男寫第一部作品是精彩絕艷的天才少年,估計到現在也該四十歲左右了,寫完全書也就知命之年了,可以說生命之作。而且迷男的這種寫法也是最辛苦的寫法,同樣是為了構建一個宏大的異世界,托爾金 採用的多部曲的辦法,分別寫了《霍比特人》、《魔戒:護戒使者》、《魔戒:雙塔奇兵》、《魔戒:王者歸來》等一系列作品,這樣每個故事又相對獨立,去拼接成一個完整的世界。然而迷男的作品使用一根線去貫穿所有情節,就好像用一根金鏈子去貫穿所有的珍珠形成一條完整的項鏈,雖然金鏈子比較粗,但是如果穿的珍珠太多了,可能也就會斷了。

  雖然這樣穿成以後會非常的光彩奪目,但是如果鏈子斷了,就有成為了一片散落的珠子。而且我前面也分析了,迷男很難專職去創作這部作品,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活的瑣事將會成倍的增加,個人的精力也會下降,還有可能大環境的不友好,都很有可能導致逍遙小散仙的斷更!!!這將是迷男和我們所有書迷最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所以我建議迷男應該適當控制支線情節,盡快完成主線情節,先將自己的整個神話世界建構起來,完成自己的夢想,再有餘力寫一些短片,作為番外篇,或者其他人的故事獨立成篇,比如碧憐憐母女與歸墟塔,玄龍去冥府探秘,等等。這樣可能是一個更安全的辦法,雖然這樣會讓整部作品的完整性有些影響。

  大膽胡說,僅是一家之言,讓大家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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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附一篇書友撰寫的相關文章。

  沒落的海界——海族之殤

  (作者:玄玄子)

  23卷髮售在即,復讀21、22卷,發現當時品讀時,錯過了一些,遺漏了一些事情,先匯總道來,實在辛苦,要查閱大量典籍和網絡檢索,真心佩服迷大功底。

  首先捋一下海界的起落,其次把書中出現的勢力給大家做一個匯總,讓大家對海界系統的認識。

  海界之首:

  玄龍(同為妖界之首),先混沌而生,或曾參與圍剿太兆(魔祖太至之父,邪皇淵乙之師,其一子一徒撐起四大魔君班底其二,惡法聯動雷域變動,堪稱全書最牛大佬)決戰,因大劫變,玄龍趁勢攜眾作亂被媧皇斬之,其七寶被奪其三(已知招妖幡),此為海界首次最高領導人被狙殺,由此媧皇確立妖界至尊地位。

  玄龍後人:燭鼎玄,四癲之一,四玄之一,逍遙門少門主,門主可能是已歿的玄龍。

  手下美女如雲,啪......啊書友輕點。是手下能人無數,現已知的是日、月、星、辰四大下屬戰將或組織(被派去追查拘攖失盜之事)

  本相:真身長達過百丈的超級巨龍

  法寶:動海鍾、碧海珊瑚燈(扈雲傾持有),目前玄龍七寶還有四寶未知。

  功法(已知):還形鑄體水髓咒、拘龍鎖。

  真的很像天龍的慕容復。

  現海界凋零,為四海老龍頭把持。

  真正引起沒落的是兩次大戰:

  1、第一次諸界大戰,結局:禺猇、不廷胡余、弇茲、禺彊太古四神皆盡歸降天庭,海族萬千生靈遭難。

  2、龍陵宇侯力抗天庭,持續千餘載,天庭屢戰不勝,結局:水族海界元氣再一次大傷,經此浩劫,此後便漸漸凋蔽沒落了。

  下面來說說海界數得上名號的上古至靈:

  1、巫支祁(水猿大聖,孫悟空原型),金目雪牙曲頸僂背,形若巨猿,身高百尺,有那翻江倒海之力。

  在網上搜索資料,跟據《古岳瀆經》等史籍記載,巫支祁是堯舜禹時期的奇妖,也是我國有史以來最有神通也是最有影響的第一奇妖。巫支祁出生在豫南桐柏山中的花果山,為天生神猴。後娶龍女為妻(版主表示羨慕),生了三個兒子,都是神通廣大的魔頭。他自為淮渦水神,在淮河中建有龍宮,其勢力波及黃河中下游和長江中下游。在古籍和民間傳說中,他一方面是妖仙、精怪,經常為患江淮,禍害百姓;另一方面,卻以孝子、正神諸身份被傳頌及立廟祀奉。

  支祁有許多駭人聽聞的神話故事,特別是率十幾萬山精水怪在淮源大戰禹王,後被庚辰降服,囚在淮河下游的龜山下(一說囚在桐柏山的淮井中)的故事,後被吳承恩挪移到《西遊記》中,成為膾炙人口的大鬧天宮,巫支祁也被異變成齊天大聖孫悟空 。巫氏(支氏)神話主要流傳在淮源和淮泗地區。

  結局:永泰年間楚州刺史李湯,從漁人處得知龜山水底有大鎖之異象,乃以五十牛誤拽放出,今已不知所蹤。(該事有蹊蹺,只怕日後還有得折騰)

  2、金須龍鱉,共工坐騎,疑似到達過不周山內,逍遙第一隻受到無期徒刑的動物(或寵物)

  澤更之源鹿吳山遇見焚虛,被拘拿到定魔礁,以結界鎖鎮,命門人輪替看守,羈押億萬載

  巨大無朋,全身烏鐵色鱗片覆蓋,兩根標誌性的金色長鬚。

  現狀:被戳瞎一隻眼,跌入黑焰島結界深處,遠古冥界內。

  3、相柳(又稱相繇),上古時的凶神,共工臣屬,蛇身九頭。(已歿)

  大凶之物,猖獗毒暴,與萬物相剋,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

  結局:禹王誅殺,三仞三沮,又築眾帝之台加以封鎮。

  《大荒北經》:「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台,在崑崙之北。」

  心目中的兩張相柳:

  4、龍陵宇侯,龍伯之國帝尊,萬丈高巨,逍遙第一暴力拆遷戶,海界第一真男人。

  資料不詳,網上無相關文獻,其能力堪稱巨佬,以一敵眾,重創禺猇、不廷胡余、弇茲及禺彊四海神,奪走六鰲(直接導致岱輿、圓嶠二島流於北極,沉入大海,萬千仙真搬遷)

  結局:群毆致死,禍及九族(昊天惡法,使龍伯國族人變小,現今只餘數十丈高)

  昊天、請元始、道祖協助,親領蕩魔天尊、九天玄女,親手擊殺了龍伯國帝尊龍陵宇侯(誅滅至靈無數)

  疑惑點:該事情的起點全因雷域所起,第一次諸界大戰過沒多久,不知何人暗施大法,令歸墟震盪(太兆已隕滅,按照時間線,應該是魔祖太至),蝕挫天外海五島根基,五島上萬仙悚懼,上表天庭,天帝遂令北海神禺彊使十五巨鰲輪易馱負,迭為三番,六萬歲一交,以固五島根基,但龍陵宇侯認為十五巨鰲乃太古聖鰲之後,豈容欺辱,遂聯合其他海族起兵討伐,怒髮衝冠為一族,榮譽至高無上,龍陵宇侯真乃海界第一男人也。

  5、禺猇,東海之神

  又作禺猇[xiāo],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

  只有寥寥幾筆,黃帝后裔,為東海海神,生了北海海神禺京。

  《山海經》大荒東經曰:黃帝生禺猇,禺猇生禺京,禺猇處東海,禺京處北海,是為海神。

  6、不廷胡余,南海之神

  《山海經·大荒南經卷十五》:南海渚中,有神,人面,珥兩青蛇,踐兩赤蛇,曰不廷胡余。

  7、弇茲,西海之神

  有山名嵫山,大概因有奄國在附近,所以嵫山又名崦嵫山、奄山,為神話中日之所入。其上有神稱弇茲,

  《山海經·大荒西經》云:西海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曰弇茲。西海即古之大野澤,在嵫山之西。黃帝諭弇茲為西海神。

  8、禺彊,禺猇之子,黃帝之孫,北海之神

  禺猇生禺京,禺京是古代神話傳說中的海神、風神和瘟神,也作「禺彊」、「禺強」

  《山海經·大荒北經》對於「禺彊」還有一種綜合的描述:「有儋耳之國,任姓,禺猇子,食谷。北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曰禺彊。

  《山海經·大荒東經》云:「禺京處北海,禺猇處東海,是為海神。

  看到這,大家是不是疑惑了?不要疑惑,書裡沒寫錯,我查了大量典籍,發現四海之神都是這四神的形象大同小異,大都是人面鳥身,耳朵上戴著蛇,腳下踩著蛇。

  9、馮修青,上古東海君

  夫人朱隱娥

  10、君視赤,上古南海君

  夫人翳逸寥

  11、勾丘百,上古西海君

  夫人靈素簡

  12、視禹帳,上古北海君

  夫人結連翹。

  以上四王出自漢代緯書《龍魚河圖》中,四海君只能查到夫人這一塊,其餘不詳。

  夔、鯤、龍、夫諸等大荒水獸已在之前帖子《逍遙大圖鑒》展示過,在此不再贅述,傳送門:https://rosonclub.com/thread-2792-1-1.html

  涉及到的天界狠人:

  1、庚辰,根據資料顯示,屬於干支之一,順序為第17個。前一位是己卯,後一位是辛巳。論陰陽五行的話,天干之庚屬陽之金,地支之辰屬陽之土,是土生金相生。

  武器:上古第一神劍「避水劍」(如此神兵,有資格上劍器榜嗎?)

  據查找到的等古籍載,庚辰是「威武出色」的上界天神,在西王母(萬仙之祖)的女兒雲華夫人(東方神主)身邊做侍衛。在「洪水芒芒」的帝堯時期,大禹受命「敷下土方」。為了使大禹順利治理天下洪患,為百姓們重建家園,雲華夫人派庚辰等七位天將下凡相助。

  在追隨大禹十三年間,庚辰先後參與博殺防風氏,逐共工並剿除其孽臣相柳,特別是在桐柏山與無支祁的山精水怪激戰中,他大展神威,降服了「千古第一奇妖」無支祁。這是庚辰殊功的頂峰,也是他被譽為淮瀆爺的主要原因。

  2、黃魔,三峽水神

  查閱稀少的資料,根據地區劃分,應該是三峽水神。

  以下直接援引古籍:南宋·范成大《吳船錄》卷下:歸州有吒灘,其險又過東奔,土人云「黃魔神所為也」。據此,或是黃魔神先造險灘,在民問初本惡神,而蕭遘回朝為相,故神其事以示神助有德,因立廟宇,大事張揚,競成佑護之神也。而又有以黃魔神為雲華夫人之使者,見明·曹學儉《蜀中廣記》卷七五。

  3、大翳,該神將未查到出處。

  最後,這次再度品讀感覺一些蹊蹺,最後想和諸位書友討論一下,以下觀點可能是本人雞蛋挑骨頭,也可能就是迷大筆下帶過,聊作一看。

  小玄前往千鏡島,在入主殿之時,曾在拱門出躊躇不進,此時路過兩名驪姬,其中一名容顏堪比小龍九,好奇後面是不是有戲份,始終覺得不會無緣無故的描寫背景人。

  原文且來看看:小玄遂進了月洞門,沿徑前行,轉過一堆湖石,忽聽環珮叮噹,只見二名艷姬從前邊過來,左邊一個頭綰飛仙髻,耳綴一隻冷芒隱透的明月璫;右邊的則盤驚鵠髻,鬢簪一支藍光流耀的寒星釵,容顏之麗,竟然不在龍九公主之下,且眸蘊精芒,似是修煉中人,然卻衣飾風流,裸著香肩藕臂,胸前還漾出大片雪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