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散仙 第01章 采霞

  月華如水,柔柔灑入,給屋中的一切披了層朦朧銀紗。

  小玄獨坐桌前,抿著口酒,瞇眼細品了許久,方才徐徐嚥下,驀地打個激靈,大聲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軟,就是這個名字了!」

  他又連飲兩口,只覺愜意無比,自言道:「古人誠不欺吾,玉紅草果然是釀酒之極品,只投了兩顆果子,便有如此奇效,倘若再加幾個,豈非叫人羽化登仙!」

  興之所致,小玄再從玉紅草果串上摘下兩顆果子,仔細剝去表皮,丟入殼中均力搖晃,接下邊調邊試自斟自飲,不覺喝掉了半壺。

  他愈飲愈興,只盼有人同享,眼巴巴地直望門口,可惜就是不見摘霞的身影,心中灼悵,自言自語道:「怎麼還不來?再不來我可喝光啦!」旋而又想:「她平時不大喜歡喝酒,今晚多半是不會來了……」

  小玄往時常跟千翠山眾妖在一起鬼混,酒量非淺,但那玉紅草極是厲害,不知不覺已陷酩酊,醉中忽然想起了婀妍,昏昏思道:「不知她喝不喝酒的?若在這裡,不知會不會陪我喝酒?」

  念及此處,不由思潮如湧,腦海裡儘是女孩的俏顏笑靨:「她要在那秘庫裡待上十天半月,一個人孤伶伶的沒人說話,定是寂寞極的……」心中一陣衝動,當下便扯過如意囊,欲取那相思符出來,誰知醉得狠了,連念了幾次禁咒,也沒能將如意囊打開。

  他苦思冥想,抓了半天頭髮也沒想起是哪裡出了差錯,只好將囊丟開,懊喪間突然想起:「哎呀,我怎麼把夭夭給忘了?」當即跌跌撞撞地撲到窗台,將插著獨蕾桃枝的青瓷瓶兒取下,念動禁咒,所幸較為簡短,此次終沒出錯,只見空處現出一個模糊身影,嬌小纖俏,正是夭夭。

  小玄喜叫道:「快出來,有好東西給你!」

  身影漸漸清晰,小桃精楚楚動人地浮在半空,不知是否因為小玄「雨露」的潤澤,出落得益發鮮麗嫵媚。

  小玄伸出手去,只輕輕一拉,夭夭便乖乖地投入懷中,兩條雪臂緊緊環住了他的腰桿。

  「想不想我?」小玄問。

  小桃精抬起頭來,喜怨交加道:「想啊,一直在想,可是你怎麼……怎麼這樣久才喚我出來?」

  「怪我怪我,昨兒事多,便給忘了!」小玄心疼道。

  「哪以後別再忘喔,夭夭很……很……喜歡跟小玄在一起。」小桃精生澀道,因為記起了「喜歡」一詞,笑逐顏開。

  「一定一定,有樣好東西給你……」小玄見她身上果然仍披著那條玉色紗子,忙扯過如意囊,想取彩虹出來,孰知仍然記不清楚啟囊禁咒,只好道:「明晚再給你。」

  「要給我什麼啊?」夭夭微微失望。

  小玄不忍,心中一動,遂道:「很好喝的東西。」抱起輕如煙霧的女孩,走回桌邊,倒了杯酒,遞到她唇邊道:「我親手調弄的,快嘗嘗。」

  小桃精滿面歡喜,俯唇就杯,只淺淺地啜飲了一口,便在男兒懷裡打了個激靈,眨眼間俏臉便紅了起來,暈暈粉粉的極是迷人。

  「好不好喝?」小玄問。

  「好喝,甜得……甜得……不知怎樣說哩,是什麼?」夭夭瞧向杯中,只見津液蕩漾,紫灩灩的十分美麗,心裡更是喜歡。

  「天仙三步軟,出自崔小玄之手的極品美釀,必將流芳百世的傳奇佳釀。」小玄目遙窗外,異樣興奮。

  遺憾的是小桃精聽不太懂他的自吹自擂,只道:「我還要吃。」

  小玄便又遞杯去餵,夭夭就唇相接,幾口過後,面上已是酡紅一片,眼中水汪汪的,舔唇道:「怎麼一喝下去,肚裡邊就……就暖乎乎的好……好舒服哩?這個能說舒服嗎?」

  小玄點頭,眼睛呆呆望著那條在水唇上舔掃的小嫩舌。

  「我還要。」夭夭見小玄不動,便自個動手,指托杯底,又喝了兩口,這下連雪頸都紅了,張著小嘴直呼氣兒。

  氣息如蒸似熏香郁甜膩,中人欲醉,小玄本就酩酊,不禁銷魂,倏地湊首過去,罩住櫻唇就是一頓狠吻。

  夭夭唔咿一聲,旋即熱情相就,雙臂纏摟住男兒頭頸,美目瞇迷如絲,似極享受。

  小玄撬開嫩唇,探舌亂撥亂鑽,過了一會,不想女孩照搬照學,香舌竟也溜到他口中來,魚兒般四下頑皮地游竄嬉戲。

  「真是個極品寶貝,幸好當日要了她……」小玄心裡慶幸,突給女孩推開。

  「喘不過氣兒了……」夭夭大口喘氣,又用手摸自己的臉,呻吟般道:「好熱,臉上好熱……」

  「那就把衣裳脫了……」小玄低喘道,不待回答,便將女孩身上的紗子往兩邊掀開,頓見一對雪膩乳兒跑了出來,嬌小玲瓏軟綿如酥,沒有半點瑕疵,惹得他一爪襲上,發狠揉捏。

  夭夭登時一陣酸軟,失聲嚶嚀,嬌膩之處實不可摹。

  小玄口乾舌燥,又一頭俯落,埋臉雪脯恣情吃咂。

  小桃精嬌顫不住,喘著喘著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好癢……好……好怪……你又要和夭夭做遊戲麼?」

  小玄立記起前夜的銷魂來,週身血脈如賁,悶哼道:「你想不想?」

  「想,很……很喜歡……噯呀!」夭夭忽叫,懵懵憨憨地問:「你……你怎麼咬我?」

  這個連小玄自己也搞不清楚,依舊唇咂齒噬,魔爪四擾。

  夭夭給他逗惹得渾身俱不自在,然卻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底下一痛一麻,接著有物入體,登時渾身繃緊,只是視線給男兒阻住,不知他在做什麼。

  原來小玄手溜花底,指侵花溪,偷襲花房。

  不知是因為酒勁發作還是男兒的魔手,小桃精忽然朝下滑去,整個軟得彷彿給抽光了骨頭。

  小玄急忙勾住,將她抱起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鬆解自己的衣帶,打開女孩的兩條粉腿,將輕薄如絲的玉色紗子高高撩起,然後殺氣騰騰逼上,將渾碩的棒頭地抵住緊閉的縫兒。

  夭夭似給燙著,柳腰嬌縮,倏見縫中水光閃動,旋見一泓水汁溢出嫩蛤下角,延著微凹的迷人粉溝一滾流下,滴在桌面上。

  小玄稍稍向前,悍然揉開細縫,棒頭點住內裡的滑溜嬌嫩,頓給完全打濕,油光光地繃亮。

  夭夭酥胸如波起伏,想起男兒上次的怪話,喘息道:「小……小玄又……又要進到夭夭裡邊來麼?」

  「不但要進,還要深深的!」小玄邪褻地喘道。

  夭夭聞言,驀地春情爆發,纖美雪腿盡朝兩邊張去,顫嚶道:「快……小玄快來!」

  小玄欲焰劇熾,正要挺搶挑出,驟聽一聲厲叱,有人怒喝:「哪裡來的妖精?竟敢迷惑我師兄耶!」

  兩人色變,齊朝門口瞧去,赫見一個俏麗女孩飛身掠來,手結印法挑眉豎目,不是摘霞是誰。

  「天吶!」小玄陡然酒醒,這才記起自己的邀請,頓時慌得六神無主:「這下死了……她怎麼這樣晚才來……」

  摘霞瞬間掩至,手結法印迅雷般直奔夭夭的雪額。

  小玄猛一眼認出她使的正是專門對付妖魔的破邪印法,不禁大驚:「這下打著,夭夭還不灰飛煙滅!」

  「不可!」小玄急叫,飛臂揚起,架住了摘霞的破邪殺招。

  「你還護著這妖精!」摘霞大急,手上印法不散,旋身一閃,從側又擊夭夭。

  「等等,你先聽我說!」小玄再度招架,朝夭夭喝道:「快走!」

  小桃精這才如夢初醒,驚得醉意盡去花容失色,扯起紗子,整個人開始迅速淡化。

  「她……她會霧化!」摘霞訝道,愈是奮力追殺,可惜她的武技及功力均比不上小玄,每次攻擊不是給擋住便是給化解,一時心急如焚。

  小玄覷著破綻,倏一招「星火飛濺」閃入空處,攔腰抱住了她。

  「放手!她快逃啦!」摘霞掙扎著大叫,無奈小玄只是緊緊箍鎖著不放。

  夭夭臉上滿是驚慌與不解,幾乎赤裸的誘人身軀終於完全霧化,倏地消逝無蹤,幾乎同時,窗台上的青瓷瓶中無聲無息地多了一支獨蕾桃枝。

  「給她逃了……」摘霞終於鬆懈下來,這才覺得一陣酸軟乏力,她著惱地轉視小玄:「你要死啦!那是什麼妖精?」

  「姐姐莫急,不過是個小桃精罷了,而且是我識得的。」小玄陪笑道。

  「識得的?」摘霞怔了一怔:「你就不怕她害你!」

  小玄笑道:「你放心,她只是初成人形,不會害人,也從未害過人。」

  摘霞一聽,更是焦急生氣:「狐精、桃精最會騙人,她又是初成人形,最需要人的……人的精氣,難道你不曉得麼?」說及此處,忽感底下有異,垂首望落,登時羞得俏靨通紅,急忙用力直推。

  小玄猛然省悟,趕忙松臂,扯起褲子,一邊扎帶一邊朝女孩訕笑。

  「該死!」摘霞嗔啐,心中又羞又急又惱,重重地跺了下腳。

  小玄燒著臉道:「她……那女孩雖是妖精,卻絕不是什麼壞人。」

  「你還……還不知醒悟!定是叫那小妖精給迷昏了,我這就告訴娘娘去!」摘霞轉身就走。

  小玄面如土色,慌忙追上拉住,急求道:「千萬別啊,師父最惱這個,知道還不扒了我的皮!姐姐饒我一次吧……」

  摘霞只是要走,小玄死纏不放,口中連連求饒。

  「那你下次還敢不敢了?」女孩道。

  小玄見有轉機,趕緊應道:「不敢了。」

  「真的?」摘霞盯著他問。

  「真的真的。」小玄迭聲保證,一副痛悔模樣。

  「那只桃花精是從哪裡來的?」摘霞又問。

  「不……不清楚,不曉得啊。」小玄哪敢說出原由,再說多點,只怕連什麼熊精蛟怪都得抖出來。

  「這一帶好像沒有什麼桃樹呀……」摘霞蹙著眉兒道。

  「後山那麼大,好多地方都沒去過呢。」小玄含糊道。

  摘霞注目瞧他,心疼道:「你呀……怎麼這樣傻,桃花精可是好惹的麼?」

  小玄見她神色緩了,心中稍放,笑道:「再不傻了,姐姐放心。對了,你怎這麼晚才過來?」

  摘霞臉兒一紅,道:「怪我壞了你的好事麼?那我走!」

  「不走不走。」小玄趕忙攔住,握住她手,拉到桌前坐下,興奮道:「給你嘗嘗我親手調製的天仙三步軟。」

  「才不喝,我過來只是想聽……想聽你今早說的奇遇。」摘霞道。

  「邊喝邊聽。」小玄滿滿地倒了杯酒,遞與女孩。

  摘霞搖頭,不肯去接。

  「只喝一點點。」小玄道。

  「咦,怎麼這樣的顏色?」摘霞瞧見了杯裡的酒,竟是紫波灩瀲異樣瑰麗,詫道:「好美的顏色。」

  「不但顏色好看,味道更好哩,不嘗鐵定後悔!」小玄趁機哄誘。

  摘霞終於心動,接過杯子,抿著櫻唇淺淺地嘗了一口,嬌軀登時打了個激靈。

  「怎麼樣?」小玄急問,仿如一個上了新菜的廚師等待著食客的評價。

  「好甜……還不錯。」摘霞道,捧著杯子不由又抿了一口,瞇著秀目又道:「果然挺好喝。」

  小玄知她素來不喜喝酒,聞言大喜,得意道:「那就多喝點,不夠我再弄去。」

  「真是你做的麼?」摘霞再喝一口,臉上飛起兩朵美麗的紅雲,櫻唇給酒汁染得紫灩灩水亮亮,於微晃的燈火下無比鮮麗動人。

  「這還有假,這便是今早我說的天仙三步軟,知道它是用什麼調……」小玄忽然睨見了女孩的嘴唇,不禁呆住。

  「幹嘛?」摘霞問,她咂咂唇兒,忍不住又飲,不知不覺大半杯酒就沒了。

  小玄仍目瞪口呆,第一次發現原來跟前的女孩是如此之美麗,如此之誘人。

  「怎……怎麼不說啦?」摘霞覺察,臉上有些不自然起來。

  「摘霞姐姐……」小玄的呼吸粗重起來。

  「我要走了。」摘霞突然立起,孰料身子卻是一軟,搖搖晃晃的就要栽倒。

  「小心!」小玄趕忙起身扶住。

  摘霞更是慌張,掙扎欲起,怎奈週身乏力,盡往男兒懷內軟去。

  「姐姐……」小玄盯著她的唇兒,禁不住一陣心猿意馬。

  摘霞嬌喘道:「怎麼只喝了半杯,我就……就沒力氣了?」

  「這酒好喝是好喝,不過挺厲害的。」小玄道。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摘霞聲嬌音膩,酒香從誘人的紫唇裡徐徐呼出,醉人魂魄。

  「我……我……」小玄突然吻落,嘴巴印在女孩的櫻唇上。

  摘霞嬌軀一震,無力地掙拒了幾下,一雙玉臂便環繞上了男兒的脖頸。

  小玄心頭怦怦劇跳,感覺到女孩在不住地顫抖,感覺到女孩肌膚似火,感覺到女孩把嫩嫩舌兒吐給了自己……情迷意亂了好一陣,兩人方才分開,各自喘息。

  「今晚你要我來,便是存心哄人家喝酒的是麼?」摘霞低低聲道。

  小玄道:「沒有啊。」

  「壞蛋,還想抵賴麼……」女孩盯著他的眼睛,如嗔似惱。

  「真的沒有。」小玄仍懵不開竅。

  「那你抱著我做什麼?」摘霞掙扎起來,兩隻手兒在他胸前亂推亂攘。

  「我……我……我喜歡姐姐。」小玄脫口而出,兩臂摟得緊緊的。

  摘霞轉嗔為喜,笑逐顏開,異樣的嬌美甜蜜。

  小玄見她嫵媚之極,不禁情慾浮動,俯下臉去又欲親吻。

  女孩卻似想起了什麼,忽地將臉別開,冷聲道:「對啦,人家心裡邊只喜歡那個方少麟呢,你快快放開我!」

  小玄怔了一怔,旋即想起幾日前的話來,忙笑道:「好姐姐,那日我說著玩的。」

  「你說著玩的?」摘霞哼了一聲:「你說著玩,我卻是真的喜歡那方少麟哩。」

  小玄見她生氣,心中慌了,趕緊連賠不是:「姐姐莫惱,我知錯了,下次再不亂說了。」

  「這個可以說著玩的麼!」女孩仍氣鼓鼓的。

  「我……我心裡邊緊張麼……你老是幫著那小子說話……」小玄吞吞吐吐道。

  摘霞一聽,心中嗔惱立時化做烏有,轉臉回望男兒,笑吟吟道:「你當真會緊張麼?」

  小玄面紅耳赤。

  摘霞一手捂上他胸口,輕輕柔柔地揉著,低聲道:「傻瓜了你,你有什麼好緊張的,我……我……」

  她秀眸朦朧面如霞燒,呢噥般接道:「還在山上時,在很早很早以前,人家的心裡邊就只有……只有……知道麼?你送我的這只鐲子,人家天天都戴著的。」

  「原來她對我已早有情意!」小玄如飲甘飴,喜極吻落,這一刻,給酒汁染得紫艷的兩瓣唇兒誘人入骨。

  摘霞怯怯迎住,粉臂又抱,只不過這次環住的是男兒腰桿。

  兩人天昏地暗,小玄愈吻愈烈,越摟越緊,但覺軟膩溫香紛至沓來,一隻手按不住壞了起來。

  「不要……」摘霞嬌喘地呻吟,手兒無力地阻拒,嬌軀卻是緊緊地貼向小玄,一對如酥乳兒軟軟地頂在他的胸前。

  小玄見女孩似拒似迎,忽然想起她這麼晚才來,並非無意而為,心中一陣銷魂,手愈使壞,穿襟透衣四下侵襲。

  摘霞嬌喘細細,也不知是因酒力發作還是小玄的魔手,整個人軟得無骨一般。

  小玄欲探幽秘,無奈前邊給緊緊壓住,心念轉處,遂改從側入手,熱掌鑽進裙裾,沿著女孩的粉腿摸索而上。

  摘霞滿面滾燙,埋貼男兒懷內,喘息漸漸濃急,倏地輕哼一聲,兩隻手兒捉緊了小玄。

  原來小玄已探至腿根,顫手再上,立觸著一團嬌嫩,舒掌輕摩幾下,突地燙熱傳來,摘霞內裡的薄薄褻褲竟然濕透了一塊,滑溜溜黏膩膩,惹得他血脈賁沸,另一隻手急急便去鬆解女孩的腰帶。

  摘霞比小玄大了兩歲,男女之事已是朦朧知曉,她對小玄早生情意,今夜過來,其實心有所許,忽然道:「不在這。」

  小玄微怔,旋即大喜,抱起女孩,三兩步急行至床邊。

  「門。」摘霞細如蚊聲。

  小玄只好將她放在床上,奔去把門關了,轉回床前正要上去,又聽女孩吩咐:「帳子。」

  小玄飛快地放下帳子,終得爬到床上,見女孩怯怯地躺著,臉上羞媚不勝,愈瞧愈覺可人,心中一陣劇跳,俯上溫存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

  摘霞羞澀相就,待到身上剩下一條肚兜與褻褲時,便不肯給小玄脫了。

  小玄大急,更怕她悔了,當下百般溫存哄誘。

  「再脫可就醜死了。」摘霞咬唇嚶嚀,手臂抱著酥胸只是搖頭。

  「一點都不醜,姐姐美得我也醉了呢……」小玄呼著酒氣吻如雨落,兩隻手掌隔著杏色的小小肚兜捏柔著女孩的玲瓏綿乳,指頭不時去勾嬉峰際的兩點誘人尖凸。

  摘霞何曾嘗過這等滋味,嬌軀顫一陣抖一陣,手臂漸漸鬆了,嬌喘道:「我今晚過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小玄趕緊點頭,趁其不意扯下肚兜,把女孩的一邊雪乳剝了出來,瞄準峰頂的紅櫻桃兒一口罩落。

  摘霞只覺乳上麻暖波般盪開,襲得身子陣陣酸軟,但仍死撐著把話說下去:「你……你也不許在心裡邊悄悄笑話人!」

  「嗯,一定一定,我心裡邊只有感激姐姐的。」小玄迭聲答應,一隻手偷偷往下溜去,從腹際塞入了女孩的褻褲。

  摘霞失聲嬌哼,明明氣都喘不上來了,卻猶畫蛇添足地表白:「如果不是……不是怕你給那桃花精哄去,今晚我才……才不會……」

  小玄幾欲笑出,嘴裡嗯嗯應道:「是是是,我明白的,姐姐今宵之憐,小玄一定深銘於心。」說著直起身子,托起她的綿股迅速一褪,終將又薄又軟的褻褲摘下,剎那間細茸畢現花縫乍露,蛤旁還隱隱掛著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摘霞羞極欲捂,卻給小玄捉住拿開,雙腿欲合,又給他俯身壓上頂迫兩邊,驀感一條火燙巨物碰觸花底,心兒跳得似要從胸口蹦飛出去。

  小玄抵抵探探,莖首揉入蛤唇,噙著內裡嫩脂,心中愈覺銷魂,急欲尋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遲疑間槍法自是拖泥帶水。

  摘霞嚶嚶哼哼,給他撩惹得魂酥體麻,但覺底下又酸又燙,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兒棒頭。

  小玄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壓一揉,巨碩的棒頭頓藉著滑溜沒入蛤中。

  摘霞嬌啼一聲,底下竟不知死活地拱彈起來,更將男兒的巨棒深深吞入。

  小玄爽得直吸氣兒,此刻哪還記得憐香惜玉,腰桿猛挺鐵杵送盡,不但一鼓作氣揉碎花膜,還采著了幽深處的嫩嫩花心。

  摘霞乃是處子,小玄又是巨碩非常,這一下如何禁受得起,只痛得頭昏眼花體繃肢凝,淚水直湧而出。

  小玄已略有經驗,趕忙止步佇足,百般溫存哄慰。

  摘霞雖然痛極,心頭卻覺甜蜜無比,往日做慣了姐姐,此際趁機作小,在愛郎身底薄嗔嬌泣討盡溫柔。

  兩人神迷心醉你恩我愛,不知在帳中纏綿了多久,摘霞痛澀漸去,小玄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開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體妙趣橫生。

  摘霞目迷如絲滿面潮紅,酥胸起伏個不住,兩條白腿時縮時挺,揉得床單皺如水波。

  小玄見她似乎受用,忙問道:「姐姐好麼?」

  「好……好奇怪……怎麼會這樣的……」摘霞咬著指兒哼吟道。

  「那我動一動好不好?」小玄喘息問,但覺肉棒給箍握得爽勃脹欲裂,只有一抽方快。

  「你不是在動麼?」女孩羞嗔道。

  小玄面上一熱,道:「再快一點點好麼?」

  摘霞默不作聲,隔了好一會方蚊聲道:「你覺得……覺得怎麼好就怎麼樣,隨你便是。」

  小玄大喜,當即緩緩抽送起來,因為極緊,牽扯得女孩的嬌軀跟著前後聳動,那只給剝出肚兜的玲瓏乳兒也隨之輕輕搖晃,煞是迷人。

  摘霞秀眉輕蹙閉目承受,一副嬌滴滴羞怯怯的可愛模樣,兩條雪臂時伸時曲,似是不知怎樣放才好。

  小玄漸覺順暢,抽送悄疾,忽感底下一陣溫熱濕潤,趕忙底頭瞧去,看見兩人交接處水光閃閃,卻是女孩滾出了一泡液兒,正在銷魂,又見液中夾淌著絲縷許鮮血,不禁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流血了?」

  猛聽摘霞嬌哼了一聲,同時嬌軀也縮了一下。

  「還痛麼?」小玄忙住杵問。

  摘霞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你……你別管我。」

  小玄顫聲道:「姐姐你……你流血了!」

  摘霞一聽,趕忙支起身子,從脫在旁邊的衣裡摸出條帕子捂拭下體,羞澀間睨了男兒一眼,見他臉都白了,不禁掩口嬌笑。

  「適才我……我……」小玄結結巴巴,滿懷自責。

  摘霞仔細拭畢,將帕子收回衣中,見愛郎仍在發呆,方才嫣然道:「別怕,我聽人說,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流血的。」

  「真的?」小玄訝問。

  「不是真的又怎樣,你肯放過人家麼?這麼……這麼大的東西,放進來能不流血麼?」女孩如嗔似怨。

  小玄猛然領悟,思道:「是了是了!無怪水若和夭夭的第一次都流了血哩,原來如此!」想及此處,心中大大鬆了口氣。

  摘霞復躺下身,見男兒依然不動,暈著臉道:「你夠……你好了是麼?那我起來了。」

  小玄急忙壓住玉人,笑逐顏開道:「沒好沒好,我還要姐姐!」當下又再抽送,這回更疾更重,且連連深入。

  摘霞嬌軀頻縮,不知幾時,嚶嚀之聲此起彼伏。

  又是一陣熱潮襲來,小玄抽送放盡勢猛如虎,他巨碩異人,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碰著花心。

  「不要……不要太……太深……啊……不要……」摘霞忽地求饒,一臉不堪苦相,叫人瞧了,卻覺驚心動魄的媚。

  小玄充耳不聞,只是埋頭狠幹,在女孩不斷地浸潤中,倏地杵如火發,暴漲數圍。

  摘霞尖叫一聲,雙臂猛地抱住男兒的頭頸,顫啼道:「你……你……怎麼……脹死人了……好……好燙……燙壞了……」

  小玄揮汗如雨,抽送由急變緩,重重頻挑女孩的嬌嫩心子。

  摘霞凝軀相承,腦子裡早已暈糊一片,更且男兒的氣息此刻濃烈異常,令她如癡如醉魂酥魄銷。

  小玄盯凝著她,忍不住推起兩條雪白粉腿,開開地分壓兩旁,盯著兩人的交接處繼續發狠抽聳。

  摘霞迷糊中睨見,不禁面如火燒,但此刻哪還顧得上羞澀,只覺肢體愈來愈僵,心中也酥懶若融,於是盡由愛郎縱情馳騁肆意征伐,幽秘內的嫩池嬌蕊紛紛陷落,驀地一陣極美,身子痙攣似地哆嗦起來。

  小玄倏感女孩陰中劇烈收縮,箍握得肉棒奇爽,勉力抽送數下,便覺抵擋不住,拚力一聳,將棒頭死死地壓在嫩花心上,眨眼間大壩決堤江河奔瀉。

  摘霞一聲悸啼,上身如弓彈起,剎那丟了陰精。

  小玄渾身繃凝,雄肌塊塊糾結,只射得如癡如怒痛快無比。

  摘霞張口結舌粉頸溝現,雪腹一下一下地劇烈抽搐,態媚入骨。

  兩人額頭下體雙雙交抵,明明已經力竭力盡,卻仍不住發狠使勁。

  不知幾許,終見兩人同時一軟,崩塌落下,久久不見動靜。

  「姐姐……」小玄喘息輕喚。

  「嗯?」摘霞無力地輕應,散架般癱在床上。

  「你好不好?」小玄問。

  「原來……是這樣的……」女孩閉目呢喃,酥胸如波起伏,靨上紅暈猶駐。

  「好不好啊?舒不舒服?」小玄又問,宛如剛交了試卷的學童惶惶不安。

  摘霞半晌不語,忽仰起頸,在他額頭輕輕地親了一下。

  小玄一陣心喜,頭大了起來,朝女孩的眉目鼻口雨點般吻落。

  「手……」摘霞道。

  「什麼?」小玄微微一愣。

  「手好痛哩。」摘霞嬌嗔。

  小玄趕緊支起身子,這才發現女孩的一邊手臂給自己壓得發青發白,忙俯下頭去輕輕吹呵,心疼道:「好該死,對不住。」

  摘霞抬起雙臂,兩手輕輕捧住他臉龐,柔情萬縷道:「傻瓜,不要你這麼說,不要你對不起,只要你……以後把人家放在心裡邊……藏在心裡邊……」

  ※ ※ ※

  「放!」一名軍官輕喝,兩名弩手應聲撒弦,用寶瓶竹製成的巨矢從開山神弩上電般掠出,旋聽炸響,三十丈外的一塊大石已給射成粉碎。

  一名士兵飛奔到方少麟跟前跪下,大聲道:「稟報大人,箭矢完好無損。」

  「好!太好了!」方少麟大笑,興奮地一拳砸在小玄的肩上,道:「好傢伙,這次你算是立了大功啦!要什麼獎賞?」

  小玄大為得意,卻惱他用這種口吻說話,當即報以重重一拳,也擊方少麟肩上,笑道:「我可不是你部下,找來這些竹子更不是為了你,你大可不必感激我!」

  方少麟給他砸得身子一晃,痛得摀住了肩膀。

  「大膽!」「放肆!」他身後幾名全副武裝的軍官齊聲大喝,有人甚至握住了腰際的利劍。

  方少麟卻並不在意,抬手示止,幾名軍官立時靜下,只是個個面上怒色猶存。

  小玄才不怯他們,抱臂傲立。

  方少麟轉朝旁邊的崔采婷與飛蘿抱手作揖,恭聲道:「師伯師叔,妖勢雖急,但守住澤陽城的希望卻是越來越大了,前陣子已有許多能人異人趕來相助,如今小玄又弄來了專破邪穢的寶瓶竹,令開山神弩如虎添翼……」

  他頓了一下接道:「另外,數日前我已派人奏報朝廷請求援軍,昨日終得佳音,有聖使進入大澤境內,正朝澤陽飛速趕來,想必是朝廷已派遣了援軍!」

  眾人聞言,面上皆現喜色。崔采婷道:「澤陽周圍的妖氣日益濃重,妖穢來襲已然不遠,聖使何時能至?」

  「據報聖使一行昨夜已到了城北五十餘里處的驛站,如無意外,近午就應該能到。」方少麟答。

  崔采婷點了下頭,不再說話。

  飛蘿道:「眼下澤陽四周定有妖穢遊蕩窺視,少麟你可有派人去接應?」

  方少麟道:「師叔提醒的甚是,弟子昨夜便已派出一支護衛隊前去迎接聖使了。」

  飛蘿微笑道:「少麟做事,很是令人放心哩。」

  小玄見幾位師姐甚至水若皆在看方少麟,眼中似有欣賞之色,心中老大不樂意,不覺忿色盡露。

  方少麟此刻心情大好,瞥見小玄的表情,忽道:「師叔讚我,你不服是麼?我們再尋什麼比試比試如何?」

  「好啊,既然你想自尋難看,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小玄挑眉豎目地應。

  「那……」方少麟微微一笑:「我們就來比比酒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