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許的失意也只瞬息之間,很快地,趙婉雁對自己的撫弄已收到了出色的成效。潔如白雪的胸脯滲出細小的汗珠,隱隱透出綺麗的粉紅色澤,兩股溫熱的氣息似乎從心底慢慢湧向乳端,令她渾身酥軟,醺醺然,陶陶然,手指的動作漸趨紊亂,並不自覺地做出撥弄奶頭、越界下侵小腹的舉止,不規矩的行徑使得趙婉雁無法緊閉櫻唇,吐出幾聲細細的喘息。
「嗯……唔……嗯嗯……」雖然極力壓抑,但是趙婉雁卻無法管控自身,越是忍耐,手上的挑逗越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然而這是她自己的動作,一切出於本願,她不管如何羞澀,卻也無從制止,手指反而更加恣意搓揉,把細嫩的乳房弄得型態百出。這般愛撫自己的身體,在趙婉雁還是頭一遭,不意居然感到如此美妙,不由得又羞又慌,腦海裡浮現出向揚的身影,迷迷糊糊地喘著:「向……向大哥……啊、啊……那裡……」
她不想坐在冰冷的石頭上,一邊嬌喘,一邊扶著旁邊的樹幹站起,幻想著向揚就在身邊,對她施加重重愛撫,想著想著,彷彿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心裡更是沸騰火熱。這般幻想,使趙婉雁更加投入於狂亂的情境中。她背靠樹幹站著,劇烈地喘著氣,把上身衣裳整個解了開來,用手臂、手掌、手指熱烈地撫動雙乳。雖然她無法瞧見,清秀的臉上卻確實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情致,一滴滴汗水在她艷麗的胴體上反映著月光,口中不住聲吟叫:「啊……啊啊……向大哥…
…我……我要……「
到了這個地步,趙婉雁只覺雙乳脹熱得已達極點,心中的刺激也跟著越疊越高,十隻纖纖玉指著意擠壓兩團嫩乳,強烈而狂熱的快感沖昏了她的理智,喘聲如浪,一波高過一波,雙峰紅嫩的前端上,出現了一層乳白色的光澤。趙婉雁失魂落魄地擠著她柔軟的雙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直至那乳白色的汁液呼之欲出,終於忍耐不住,叫出了令她羞不可抑的高亢聲音──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隨著顫抖的聲音迴盪在林間,趙婉雁全身劇震,兩道濃稠的奶水從飽滿的乳首飛快地噴了出來,在地上灑出一大片的白,在一下猛烈的湧出後,灑了幾滴,接著緩緩順著乳房弧線流下。霎時之間,趙婉雁全身脫力,雙手難捨地繼續搓揉奶水淋漓的乳房,冒出嬌弱的喘息:「荷……哈啊……哈……啊……」雙腿忽覺一軟,順著樹幹緩緩坐在地上,股間感到一陣涼意,不知不覺中,已全然濕透了。
趙婉雁喘著氣,低下了頭,雖然身體酥麻無力,手上依然輕輕撫弄著,乳汁如流泉般不絕泌出,柔嫩的胸腹上慢慢沾滿了白稠的奶水。
隨著胸口脹塞消逝,趙婉雁漸漸回過了神,心裡既感迷惘,又覺羞赧,靜靜感受著玩弄自身的點滴餘韻,臉頰又紅了起來,輕輕地道:「向大哥,如果你真的在,可有多好……」
她睏倦地靠著樹幹,雖已排解了乳間不適,可是對向揚的思念之情卻又緊跟著襲上心頭,身體不由得一陣火熱,想著和向揚親暱纏綿的種種情狀,心中怦怦直跳,越想越是難以按耐,口邊猶帶輕喘,一隻纖纖素手卻已自然而然地往兩腿之間探索過去。
她與向揚雖有幾日重聚,但是和韓虛清、任劍清、文淵等人住在客棧之中,生來靦腆的趙婉雁,根本不敢和向揚行床第之事,只是調笑幾句,也唯恐太過大聲,被人聽見。趙婉雁少女情懷,與向揚的戀情正當如膠似漆之際,卻要受此相思之苦,這時因故動情,又在這無人山林之中,無所顧忌,登時難以克制,嬌喘聲中,手指已隔著裙子輕輕撫弄起來。
「呃……嗯……」在來回幾次揉動後,趙婉雁的聲音稍稍高亢了幾分。
她方才耗去了太多精力,放鬆之後,現下其實頗感疲累,只是情思難捨,不自主地聊以慰藉罷了。她的私處本已潮濕,這一番刺激下來,更是泉湧不止,裙子貼著肌膚處,已可見水漬透出。
趙婉雁察覺愛液氾濫過甚之時,已是身如火燒,如欲融化,呻吟不絕,臉上一片紅潮,隔裙挑弄已不足以紓解慾念。她恍惚地將手伸入裙裡,仰起頭來,食指指尖遲疑地在花瓣四周徘徊,心中暗想:「向大哥他用手指進來的時候,是怎麼樣弄的呢?我……我也可以自己試試看麼?」
指甲輕觸至下體嫩膚,趙婉雁忽感不安,心道:「可是……萬一不小心弄傷了,我……我可不會處理……」想到這裡,趙婉雁舉起另一隻手至眼前。趙婉雁身為郡主,平日重些的東西也不必親個兒拿,一雙手柔若無骨,手指也是修長纖細,看來便是使不出力氣。但是她下身秘處,自然又更加嬌嫩百倍,趙婉雁心裡一怯,情潮稍舒,手指更不敢輕易探入,收回了手,抿著嘴,稍掩唇齒間漏出的呢喃之聲。
她在乳汁舒洩之後,本來已經得到一陣滿足,身體鬆懈了下來,這時想了又想,心道:「算了,再怎麼說,手指又比不上向大哥的……的……哎,又何必盡想這些事?」
她心意稍定,匆匆整理好衣裝,臉頰猶覺熱燙,回想剛才居然做出如此大膽的行徑,不禁羞得難以自處,一顆心跳得比平時快上了不知多少倍。她悄悄回到洞外,見冷氣已歇,便即進了洞裡,也不出聲,窩在洞中角落,閉目欲睡,只一會兒,便已沉沉入夢。
朦朦朧朧之間,趙婉雁只覺身體輕飄飄地,如在雲端,四周景致變幻不定,時而為山,時而為水,捉摸不定。虛無縹緲之中,忽然有人自一旁拉住了她的手,轉頭一看,正是她數日以來朝思暮想的向揚。
趙婉雁驚喜交集,投在他懷中,叫道:「向大哥,向大哥!」她聲音出口,自己耳中卻聽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蕩蕩地,聽不見什麼東西。向揚口唇振動,似乎也在說些什麼,趙婉雁卻全然聽不見。她不以為意,輕聲道:「向大哥,我……我好想你……天天想的都是你……」
她望見向揚的應以激動的神情,卻始終聽不到向揚的聲音。身旁景象不住轉變,忽然變做了兩人相遇的趙州橋上。向揚擁著她深吻著,將她按在橋邊欄杆上,脫去了她的衣衫,熱烈地愛撫她裸露的胴體。趙婉雁但覺手足無力,輕聲喘息道:「嗯……啊……向……向大哥……我……啊……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啊……」
向揚隨即摟住她的腰間,奮力一挺,下身深深插入趙婉雁的私處。趙婉雁霎時間渾身沸騰,如癡如醉,難抑興奮,放聲呻吟:「啊、啊!」
這一聲呻吟,趙婉雁卻突然能聽得清楚了,眼睛一眨,才發現自己仍在洞中,天色已明,黃仲鬼仍似一尊石像般閉目打坐。趙婉雁怔了一怔,方知適才只是南柯一夢。思及夢中情境,趙婉雁不禁面紅耳熱,心道:「怎……
怎會做這樣的夢?哎,是因為昨晚太過分了,才……才會這樣麼?「
她坐起身來,覺得衣衫濕涼,是為汗水所浸濡,下體卻又分外濕潤。趙婉雁感到有異,低頭一看,登時羞得雙手撫面,險些呼出聲來。原來她睡覺時側臥屈身,此時腹下股間,衣物裙裳卻全是水痕,緊緊貼著肌膚,滿是皺褶,一旁放著一個果皮殘缺的梨子。那本來是她昨日吃不完留在洞中的,不知為何,卻變得這般模樣。
趙婉雁羞不可抑,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布料已然濕透。她聞了聞雙手,聞到些許梨子香味,手上還有點滴梨汁,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道:「難道……
難道我做這夢時,不知不覺,竟把梨子拿來……拿來……「一時羞於多想,又摸了摸裙上已弄濕的部分,心兒蹦蹦直跳,又是羞澀,又是慌亂,暗想:」這……怎麼濕成這樣?如果說只是梨子,也未免……未免太離譜了……「
她正自發窘,忽然想起醒來時那一聲吟叫,心中又是一慌:「糟糕,剛才那樣一叫,萬一……萬一給聽見了,那可丟死人了……」想到此處,趙婉雁轉頭望向黃仲鬼,見他毫無動靜,也不知是否聽到了她夢中囈語。趙婉雁俏臉通紅,尷尬莫名,想要出聲喚他,看他是睡是醒,卻又不敢。
隔了好半晌,趙婉雁怯意稍斂,輕聲輕氣地道:「黃……黃先生!」一句話勉強出口,說得甚是艱澀。卻見黃仲鬼眼睛睜開,軀體頭頸紋絲不動,只眼珠轉了過來,神情僵冷如故。趙婉雁心中怦地一跳,臉上更增赧紅,心中急道:「不好,他……他醒著啊,那他定然聽到了。要是……要是他把我這等舉動都看在眼裡,那……那可怎麼辦好?」想到自己輾轉呻吟的模樣可能為人所窺,趙婉雁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滿臉倉皇愧色,真想挖個地洞躲了進去。
黃仲鬼見她一副忸怩不安的模樣,卻不再說話,便道:「幹什麼?」趙婉雁楞了一下,沒料到他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倒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怔地望著黃仲鬼。黃仲鬼道:「沒有事,不要跟我說話。再過一個時辰,我功行圓滿,你便可動身了。」這句話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趙婉雁靜靜看著黃仲鬼,心中羞急之情登時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重深深的疑惑,實不知這個男子為何而活,甚至是否還活在世上,但覺此人既無情感,亦無生人氣象,有如一具活死人。她於武林中事幾乎一無所知,對黃仲鬼並不懼怕,此時心中好奇,不禁問道:「黃先生,你……你怎麼會這樣呢?你……你好像……真的不太像活人……」
黃仲鬼雙眼如機關似地張了開來,灰淡的眼瞳對著趙婉雁,道:「為什麼問這個?」趙婉雁怕他生了見怪之意,連忙道:「對不住,黃先生,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真的……覺得很奇怪啊。」
黃仲鬼聽了,並不言語,眼珠轉向身前,不再望著趙婉雁。趙婉雁不明其意,心中正惴惴不安,忽見黃仲鬼眼光又轉了回來,道:「你若真要知道,必須多等三個時辰,待我聚回真氣,才能動身。」趙婉雁惑然不解,心道:「難道要說上這麼久嗎?」隨口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