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的手繼續向內探索,指尖輕輕搔動她私處的毛髮。小慕容的喘氣更顯急促,身體竭力彈跳,卻總因為四肢給繃帶束縛住,纖腰一撐起來,又被迫落下,屁股不斷拍打著桌面,形成一陣清脆的節奏。
「啊哈……啊哈……」小慕容一邊掙扎,一邊喘著氣,兩條不得自由的腿微微顫抖,股間不停泌出汁液,兩片嫩唇門戶大開,不知不覺之中,藏於其中的小花蒂也已凸起。文淵用手指掬取一點愛液,拇指和食指撘了撘,不禁笑道:「小茵,你今天不但濕得快,還比平常多呢。」小慕容害羞不已,喘道:「你……你少亂講……我哪有啊?」
文淵笑道:「你還不認?」右手一拊,手掌在她私處磨了一磨。小慕容呻吟幾聲,只覺得全身發軟,正自恍惚,文淵掌上已沾了一大片愛液,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小慕容迷迷糊糊地望過去,只見他手上濕淋淋地,像是剛洗過手一樣,不由得羞得面紅耳赤,低聲道:「別欺負我啦,快……快放開我……」文淵摸摸她那柔絹似的大腿肌膚,笑道:「平常你太調皮,今天正好教訓你一下,怎麼能放?」
小慕容急道:「你這人!討厭,我……我不要被這樣綁著啦!這樣子,丟臉死了……拜託,放開我啦……」
文淵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股間的愛液卻潺湲不絕,已有幾滴從桌面流到邊緣,垂在那兒要掉不掉的,身體的反應跟她口中所求可不能配合。
他輕捻一下小慕容的花蒂,笑道:「我看你好像很高興啊,你不是很喜歡翻新花樣麼?」
小慕容私處受到重大刺激,登時嬌聲呻吟,紅著臉蛋叫道:「我……啊啊、啊哈、呀!可是……這種姿勢,我不能動了……」文淵笑道:「那我來動就好了。」
說著低下身子,解開她的上衣,將那賞心悅目的乳房展現出來,輕輕親吻起來。
當他吻到那粉紅色的尖端時,小慕容的身體又顫了起來,晶瑩的肌膚上滲出汗滴,不住喘氣,輕輕地道:「好了……好了啦,不要弄了,快點……快點……」文淵站直身子,開始鬆開腰帶,笑道:「這麼急著要?」小慕容一張俏臉紅通通地,道:「你別忘了,大哥還在等我們。」文淵笑道:「這麼說來,我們時間相當緊迫了?」小慕容面露嬌笑,道:「所以嘛,要麼你先放我,大哥走了我們再來……不然,你這回可只能做一下子了。」文淵笑道:「一下子也好。」說著捉住小慕容的大腿,向後一拉,身體向前送去。
小慕容感到一根灼熱的硬物緩緩插入,登時驚叫一聲:「啊、啊啊……」由於她平躺在桌面上,私處水平朝著文淵,文淵的陽具輕易地長驅直入,直抵嬌軀最深處,小慕容驀地感覺全身緊繃,不由得失聲呼喚,不由自主地想要夾緊雙腿。
但是在繃帶捆綁下,這自然是徒勞無功的。
文淵接連抽動幾下,小慕容毫無抗拒之能,只有腰間不斷拱起落下,雪白的小腹上汗珠流動,反應著文淵的動作。小慕容喘氣連連,間歇地左右甩頭,眼角帶著點淚水,叫道:「啊、不要……太……太裡面了啦……啊!啊呀!」文淵見她反應激烈,連忙放慢速度,問道:「小茵,會痛嗎?」小慕容喘道:「不……不是……只是我……我……我受不了啊,你弄得太深了啦……這樣下去,我……我會……」突然臉上一紅,不再說下去。文淵道:「會怎麼樣?」小慕容別過臉蛋,臉色羞赧,低聲道:「我……我……那個……」
文淵看她吞吞吐吐地,比平常羞澀得多,不知道藏著什麼秘密,不由得興味盎然,笑道:「你要是不說,我直接問你的身子囉。」腰間再次擺動起來,兩人股間碰撞,陽具飛快出入,響起了愛液潤滑的聲音。
小慕容連聲呻吟,滿臉羞澀之情,急叫道:「不……不要啦!真的……不……啊……啊哈、啊哈、哈……」她叫了幾聲,文淵的手便摸到了她臉上,指尖撫弄著她的櫻唇,令她的抗議緩了下來,轉變成舒服的喘聲。小慕容一邊喘氣,又感覺到乳房上一陣溫熱,已被文淵手掌握住,溫柔地把玩著,乳頭被他的手指悄悄挑逗,送來一波波的快感。小慕容羞得螓首亂搖,嬌聲喘道:「文……淵……哥哥……啊啊……文大哥……拜託啦,放過我……要是……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我就要……」
文淵手指轉往她的腿根,柔聲道:「要怎麼啦?」說著手指又轉移陣地,再次揉捻她的陰蒂,只把小慕容刺激得全身繃緊,高聲哀吟,腦海一片空白,一陣劇烈興奮湧上心頭,還以為自己要當場暈了過去。
這時兩人交合的姿勢,本來是能夠深入女體,但是對陰蒂刺激較少,照理來說小慕容得到的快感會弱了些。但是文淵雙管齊下,用手指稍加愛撫,成效竟是出奇的好,小慕容馬上被這雙重刺激弄得失魂落魄,呻吟聲不絕於耳,再也喊不出要文淵停下來的話了。只見她雙唇微顫,不住呵出溫暖的芳息,私處的軟肉陣陣緊縮,好像無數根小舌頭,舔弄著文淵的陽具。
文淵越弄越是興奮,情不自禁蒂低下頭去,「啜、啜」地吻著小慕容的乳頭,耳邊依稀聽到她甜美的呻吟聲:「啊……好棒、好舒服……啊哈、哈、不行了……」文淵聽在耳中,心裡更為亢奮,知道每當小慕容言語紊亂,難已自製時,就是她將近高潮的時分,當下更是加緊捅弄,使小慕容的嫩肌磨蹭得加倍激烈。
只聽桌子喀啦喀啦地搖晃著,小慕容的身體奮力跳動,幾乎有點嗚咽地叫道:「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啦!我……我忍不住了!」
就再這時,文淵雙手抱住小慕容纖腰,輕喚一聲,放出了滾燙的陽精,全部注入了小慕容的身體裡。小慕容顫聲驚呼,跟著滿臉發燙,緊緊閉上眼睛,神色極為羞怯。文淵洩出精液,腰間一鬆,舒了口氣,柔聲道:「小茵!」小慕容嗯了一聲,聲音很是不穩,臉上的羞意更增,還是沒睜開眼睛。
文淵見她已然完事,卻還是這麼害羞,正想取笑幾句,忽然覺得下身濕潤,一股水液淅瀝淅瀝地淋上陽具,鼻中還飄來了一陣混著茶香的異味。
文淵呆了一呆,見到小慕容緊閉雙眸的羞態,忽然醒悟,急忙低頭一看。只見小慕容股間濕淋淋的一片,除了原本的愛液氾濫,又湧出了另一道淡黃色的水流,加濕了兩人的下體。
小慕容睜開眼睛,見文淵正瞧著自己失禁的模樣,羞得只想打個地洞鑽進去,急忙叫道:「討厭,不要看!」文淵卻怔怔地目睹全程,看那水柱從她下體放出,聲勢漸弱,變成一點一點水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小慕容羞不可抑,若非雙手不得自由,早就摀住了臉。
文淵有點尷尬地搔搔頭,道:「這……結束了?」小慕容羞愧地偏過頭,低聲道:「不然怎樣?你還想看不成?人家……人家……嗚……你怎麼可以看嘛,丟臉死了……」文淵見她急得快要哭了,連忙道:「別在意嘛,是我看到,又不是別人……」小慕容急道:「是你也不可以啦!我……我……這麼難看的樣子……」文淵笑道:「那兒的話,你怎麼會難看呢?」小慕容不安地眨著眼睛,仍是一派羞澀神情,道:「你就是喜歡哄我,這……解手的樣子,還會好看不成?好了啦,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吧?」
文淵把捆住小慕容手腳的繃帶解開,小慕容從桌上跳了下來,一站到地上,卻有些腳步不穩,跌在文淵懷裡,文淵連忙扶住她。小慕容嗔道:「都是你啦,把人家綁著那麼久!」文淵笑道:「那不是你自己不乖,自己討罰的?」小慕容臉上一紅,道:「每次都這樣罰,我才受不了呢。哼,人家都求你放開了,你還不放,害我……害我這樣丟人。」
文淵笑道:「你要是早說要解手,我一定放呀,可是你又不說。」小慕容搓搓手指,低聲道:「哪能說啊?要是說了,搞不好你更要欺負我,在……在進來之前,就讓我……我……這樣了……」文淵臉上一熱,道:「我什麼時候這麼壞了?」小慕容瞄了他一眼,笑道:「你對紫緣姐不壞,對華家妹子也不壞,就是對我壞。」
兩人調笑一番,拿手巾把身子揩抹乾淨,穿好衣物,又過了好一陣子。
小慕容想起剛才當著文淵的面失禁,臉蛋仍是紅撲撲地,說道:「喂,剛才……剛才那事,你可不能跟別人說。」文淵道:「這當然。」小慕容道:「要是說了,你怎麼辦?」文淵見她緊張之極,不禁笑道:「說了就說了罷,出口的話還能吞回來麼?」小慕容急道:「什麼?你……你怎麼這樣啦!」
文淵哈哈一笑,拍拍她的頭,道:「開玩笑的,別擔心,我怎麼會說?」拉著依然臉紅的小慕容走出廂房,走向大廳。
到了廳上,兩人見了于謙和紫緣,慕容修卻已經不在。小慕容左右張望,道:「大哥呢?」紫緣微笑道:「他先走啦。」小慕容啊了一聲,叫道:「走了?」
紫緣道:「是啊,他問完了事情,說不打擾你們,所以就先走了。」文淵和小慕容一聽,同時心頭一跳,臉上發燒。小慕容囁嚅道:「大哥他……他……該不會來找過我們了?」紫緣微笑道:「是啊,他等得不耐煩,不等著帶路,就跑去廂房了,一回來,就這麼說。他沒跟你們說話麼?」
兩人聽了,眼光暗交,都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知道憑慕容修如此內力,隔著一道門,自然把兩人種種親暱聲音都聽在耳裡,全然瞞他不過了。紫緣微笑著望向兩人,眼神也帶透著些取笑的意思,只不過在于謙面前,三人心照不宣,只有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小慕容若無其事地道:「大哥真是的,我們還有事要問他呢。」紫緣淺淺一笑,道:「沒關係,他說過幾天會再來,有事還可以問。」文淵道:「這樣就最好不過了。」三個人一搭一唱,于謙望在眼裡,似乎也看出一些端倪,不經意地笑了笑,道:「今天辛苦三位了。文公子,我有些話想私下問你,不知是否方便?」
文淵道:「這是當然。」
于謙點點頭,帶著文淵來到自己的書房。于謙問道:「文公子,今晚的刺客,當真是皇陵派的人?」文淵道:「不只是皇陵派,另有兩人,是瓦剌太師也先的部下。」于謙沉吟道:「也先,是麼?」文淵道:「照這情形看來,或許龍馭清跟也先有所勾結。若非如此,龍馭清單憑皇陵派人力,恐怕也不敢起兵造反,但是有了外援,那就另當別論。」
于謙點點頭,在房中來回踱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文公子,我想請你看一樣東西。」于謙說著,走到一座木櫃之前,打開櫃門,從裡面取出一卷錦緞,展了開來。
文淵一看,見那錦上繡的景致,霎時間心下凜然,心道:「是十景緞?
這片景是「平湖秋月」!「昔日他跟蹤邵飛來到於府,已知道于謙擁有十景緞之一,這時尚未問過於謙,卻不料于謙自己先拿了出來。
只聽于謙說道:「這是我于氏先人遺留下的一疋錦緞,靖威王趙王爺,曾幾次派人向我借觀此錦,我一直不明所以,只道他貪圖這錦緞繡工精巧,想要據為己有。前些日子,韓先生才與我說,這錦緞共有十疋,分別繡有西湖十景,稱為」十景緞「。」文淵道:「正是,在下也有其中一疋。」于謙奇道:「你也有?」
文淵道:「是一位前輩交給紫緣姑娘的。」
于謙道:「韓先生說,這錦緞之中藏有一個秘密,解開這個秘密,便可以得到人生的至樂。」文淵聞言一怔,道:「人生至樂?」他雖知十景緞中暗藏玄機,但是從巾幗莊四女到任劍清,都不知其中奧妙。他本來想,其中若非藏有特異武功,便是尋覓前人珍寶的線索,這時聽于謙轉述韓虛清的話,聽得「人生至樂」,不禁有點迷惑,暗想:「這可有點奇了。人生至樂,所指為何?」
于謙道:「我聽說龍馭清手中,已經得到了其中幾疋錦緞,看來靖威王是和他合作謀取。我一介文官,一輩子也不會去搜羅十景緞,留在我的手中,並無益處。文公子,這疋錦緞,我打算交給你。」
文淵吃了一驚,連忙揮手,道:「這是於大人的傳家之寶,晚生何德何能,怎敢受此饋贈?」于謙笑道:「什麼傳家之寶?此類書畫錦繡,要是掛出來觀賞,用以怡情養性尚可。成天收在櫃子裡,等於沒有。這錦緞於我無用,前人也不曾囑咐善加保管,留至今日,並無多大意義。」
于謙說到這裡,臉色肅然,又道:「于謙身處宦海,福禍無常,今日雖是身居高官,卻難保哪一日不會身敗名裂。這十景緞若留在于謙手上,或有不保之日,那時候為他人所用,若落入龍馭清之流手中,所謂至樂云云,不論為何,總是後果堪憂。我將它交給你,是為了以防萬一,你身懷絕技,料想不會輕易為人所算計……」文淵道:「這可不然,江湖上武功智計勝過晚生的,多如繁星。」
于謙微笑道:「江湖上的事,我是一竅不通了。」說著捲起那「平湖秋月」
錦緞,說道:「總而言之,這錦緞我是交給你了。現在的于謙,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在這東西的爭奪上花費心思。這錦緞帶來至樂也好,爭鬥也罷,你且自衡量,是否要將它留下。若是你不願捲入紛爭,就是將它燒燬,于謙也樂觀其成。」
于謙說著,已將那錦緞送到文淵面前。
文淵看著那一卷錦緞,望不見裡面巧奪天工的繡法時,實在是平平無奇,不露半點光華,可是就憑這「十景緞」之名,龍馭清一旦知道,定會設法謀取,屆時又有一番苦鬥。他忽然一想:「鬥就鬥,又如何?我既然來保護於大人,本就是擺明了跟皇陵派作對。反正手上已有」柳浪聞鶯「,再來一疋,那也無妨。於大人所言不錯,他實在不該平白無故,多了這一個負擔。
巾幗莊石莊主不肯毀去十景緞,我可不必在意,真到了必要關頭,將它毀了便是。「
想到這裡,文淵心情豁然開朗,接過於謙手中的錦緞,道:「晚生明白了,這個責任,我接下了。」
他回想有關十景緞的種種:「藍姑娘曾說,龍馭清得到了其中兩景,並知道六景的下落。六景……哎,這不是廢話麼?師父同門四人各有一疋,龍馭清自然知道,而他自己有兩疋,自是又得到了一疋,加上他派人去巾幗莊,那又是一疋。
這麼算一算……我也拿了兩景,龍馭清兩景,韓師伯、任師叔各有一景,師父生前也該有一景,只是我們都沒有看過。加上巾幗莊,那已經是十知其八。剩下兩景,不知所在何方?「
文淵從聽聞十景緞之名至此,才見到第二景,但是一經推敲,實在是有八景的下落都呼之欲出。他又想起「人生至樂」,只覺得撲朔迷離,實在想不透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禁懷疑:「所謂人生至樂,真有個定論麼?到底是何涵義?這可真是玄之又玄,令人費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