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劫 第六章 零花墮紅塵

  陸玄霜在這華麗的房間裡已經等得坐立難安了。

  今天一早史、陳二人便帶她來拜訪朋友,經過漂亮的後花園,進入這間裝飾華麗的客房。陸玄霜雖不明白為何拜訪朋友卻不走正門,而從後門進入,但她從房屋的擺飾中,覺得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

  才剛由兩名身裁魁梧的男僕招呼進來,史大和陳忠突然想要如廁,便由僕人引了出去。半個時辰過去了,史大和陳忠始終沒有回來。

  陸玄霜覺得這裡的僕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盯著她瞧,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卻被僕人百般勸阻,使她心裡更顯不安。

  正值焦急之際,房門打開了。「怎麼這麼久……」陸玄霜話未說完便即打住,因為進門的並不是史大和陳忠。

  進門來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夫人、一個師爺裝扮的男人、兩名壯碩的保鏢及數名丫環。陸玄霜忙站起身來,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陳忠一道來的,他們不知哪裡去了,到現在還……還不回來……」

  那貴夫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身極為華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光寶氣,朱唇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無措的陸玄霜,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陸玄霜是嗎?十八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陸玄霜全身上下仔細打量著。

  陸玄霜覺得屋內十幾隻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貴夫人緊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陸玄霜緊張萬分,不覺自言自語道:「史……史大和陳忠怎麼……還不回來……」頓時雙頰發熱,滿臉通紅。

  「漂亮,真是漂亮……」貴夫人望著陸玄霜,口中喃喃道:「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發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嫵媚,塗總管,你說這五百兩銀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師爺裝扮的男人撚鬚笑道:「何止值得?簡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們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難得的上等好貨!」

  陸玄霜越聽越覺得不對,想要問明白,卻看見貴夫人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發出讚歎:「好白好嫩的皮膚啊……摸起來好舒服……」化了妝的臉蛋,更貼在陸玄霜羞澀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

  陸玄霜被這驚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貴夫人又在耳邊吐氣道:「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讓我瞧瞧……」

  陸玄霜「哇」地驚叫一聲,推開了貴夫人,連連後退道:「這……這一定是搞錯了……」

  貴夫人笑道:「傻丫頭,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

  陸玄霜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發足奔向大門,卻被那兩名壯碩的保鏢擋了起來。陸玄霜怒道:「讓我走!」貴夫人道:「從現在起,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陸玄霜怒極,「呼呼」兩拳擊在保鏢胸膛上,哪知兩名保鏢「嘿嘿」邪笑著,絲毫不為所動。陸玄霜失聲喊道:「史大!陳忠!快來救我!」

  貴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們拿到你的賣身費五百兩銀子後,早就走遠了,從此以後你就是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我會好好栽培你,讓你成為當紅名妓的,別擔心……」

  陸玄霜聽得差點暈過去,只聽那貴夫人又道:「我是咱們『怡情樓』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師爺裝扮的男子道:「他是咱們的總管,姓塗,以後就叫他『塗總管』,懂嗎?」塗總管笑吟吟地向陸玄霜哈了個腰。

  不消說,陸玄霜被史大和陳忠賣到妓院來了。陸玄霜生長在豪情瀟灑的鏢局之家,一向有著不讓鬚眉之慨,最感唾棄的就是那些人盡可夫、寡廉鮮恥的青樓女子;雖然經過了一個月的物換星移,個性已經轉變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對勾欄妓女鄙棄萬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賣身為妓的下場,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當下立即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芹姨百般憐惜地安撫著,陸玄霜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絕對無法硬闖出去,當即雙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是被騙來的,我···我不要當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當妓女也行啊!還給我五百兩銀子,我這就放你走。」

  陸玄霜急道:「我……我現在身無分文,不過,只要你放我走,我這就回家拿五百兩銀子還給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歎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把陸玄霜扶起,慢條斯裡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身無分文,吃住都有問題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這五百兩銀子你如何拿得出來?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狀況,把你賣了的史大陳忠都跟我說過了,你和這兩個男人胡搞瞎搞,丟盡了你陸家的臉,你回去怎麼見人呢?

  就算你臉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不但被街坊鄰居引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頭來……「

  陸玄霜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放聲痛哭:「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嗚……」

  芹姨憐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淚珠,溫聲道:「很簡單嘛,你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樓』吧!史大說你性慾極強,常常有強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樓』,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無窮無盡的歡愛,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沒啥好顧忌了,留下來,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憑著芹姨的三寸不爛之舌軟硬兼施地勸說,陸玄霜回想起當時那名老相士的預言警告,終於萬念俱灰:「唉!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只得含淚點頭了。

  陸玄霜初入青樓,少不得改名換姓,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和塗總管領著她,帶她去拜見「怡情樓」的諸位姐妹。「怡情樓」的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們,一見到陸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艷美麗,宛如仙女一般,不覺各個心生妒意;又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越看越不順眼;人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間或會不懷善意地瞪視著陸玄霜。

  芹姨當眾宣佈道:「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妹子,從此花名便叫『愛奴』,剛來什麼都不懂,你們當姐姐的,可別忘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妹妹哦!」

  一名濃妝艷抹的妓女盯著陸玄霜道:「喂!新來的,你還是處女嗎?」

  陸玄霜一聽,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塗總館趕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們在問話,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後日子難過!」

  陸玄霜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紀雖輕,女人韻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態百生,你八成已經被男人幹過幾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眾妓聞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

  陸玄霜聽得又羞又惱,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竟淪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氣惱不過,正欲反唇相譏時,只聽得芹姨道:「好了夠了!跟新來的妹子開什麼玩笑?」便牽著陸玄霜的手,向她一一介紹三大台柱及諸位妓女。

  每位妓女對陸玄霜有著不同的歡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陸玄霜點點頭,話也不多說;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對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評;有的面露威脅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給我長眼點!」;有的在她耳邊低聲淫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嘿嘿……」;有的則扳開她的嘴,仔細地檢查她的牙齒和舌頭;有的則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對高聳堅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見的角度下,用力擰著她大腿內側的皮肉,陸玄霜痛得差點掉出淚來。一趟下來,陸玄霜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擊,內心感到羞憤不已。

  好不容易熬過了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帶著陸玄霜回到自己的寢居,讓她簽了一份賣身契後,芹姨笑道:「好,現在你已經正式成為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剛才她們這樣羞辱你,你一定覺得很難過,不過你想想,往後你又將會面對多少更加惡劣的嫖客?如果連這一點羞辱都無法忍受,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陸玄霜只得垂淚道:「我知道……」

  芹姨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溫聲道:「別哭了,現在讓我親自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陸玄霜驚道:「這麼快就……」

  芹姨撫著陸玄霜的紅頰,吟吟笑道:「當然啦!愛奴,你這麼美,又有豐富的經驗,很多老玩家都想試試你呢!住在鎮東的陳員外,願意花五十兩銀子買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嗎?」

  脫光了陸玄霜全身上下的衣飾,芹姨牽著她的手走進內室的浴室裡。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發著陣陣的芳香。芹姨用乳液塗抹在陸玄霜身上的各部位,她纖細的手指在陸玄霜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產生甜美的刺激,那種動作幾乎是愛撫。陸玄霜不敢正視芹姨那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著頭微微喘氣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沖洗她的全身,兩手在她那堅挺的乳房及黑亮的叢草地帶細細撫摸著,更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說出淫猥的話。陸玄霜對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安,一陣陣濃濃的同性氣息逼得陸玄霜喘不過氣來。

  「芹姨,不要啦……」陸玄霜忍不住將芹姨推開,雙手遮著乳房和陰部,臉上羞得通紅。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細地擦著陸玄霜的胴體。

  全身洗淨,陸玄霜赤裸的嬌軀不斷散發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滿意地笑著,便開始替她仔細地妝扮。只見原就嬌媚絕世的陸玄霜,雲鬟高髻,長裙曳地,身著綾羅珠翠,耳戴青珠墜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粉的妝扮之下,竟隱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冶蕩氣息。

  芹姨吃吃地望著精心妝扮下的陸玄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女人的媚力,不覺細細地撫摸著她那柔嫩滑膩的面龐,悄聲道:「我的愛奴啊!你真是……太美了!別說是男人啦,連女人都想要一親芳澤呢……」

  陸玄霜好奇地攬鏡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鏡中的自己,在濃妝艷抹的打扮下,竟會如此嬌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輕撫著自己粉嫩滑膩的臉蛋,心中激盪不已。

  陸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艷的嬌容時,芹姨突然說道:「你的唇乾了點……」輕輕扳住她的下巴,濕漉漉的舌頭在她那紅得發亮的櫻唇上舔了上去。陸玄霜一時迷網,任由芹姨的擺佈,心中蕩漾不已。芹姨細細地舔著她兩片紅唇,唾液沾得紅唇濕潤誘人。芹姨的嘴不禁壓在陸玄霜的嘴上,四片紅唇廝纏在一起,芹姨把陸玄霜的舌頭吸吮過來,大膽地纏繞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

  陸玄霜被芹姨吻得喘不過氣來,良久,她才推開對方,把頭仰在一邊嬌喘,粉頰酡紅。芹姨吃吃地嬌笑著,理了理弄亂的髮絲道:「這就差不多了……」

  攙扶著嬌羞無力的陸玄霜去見陳員外。

  當陸玄霜見到陳員外那臃腫肥胖的身軀及色慾盈溢的神情時,感到十分噁心。陳員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愛奴嗎?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貨,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脫光全身衣服,拉扯陸玄霜的領口。

  陸玄霜驚怒不已,且打且逃。陳員外色慾薰心,將陸玄霜撲倒在地,在她的粉臉上瘋狂地吻著,雙手也急著剝掉她身上的衣裳。陸玄霜又哭又叫,拚命掙扎,卻哪裡是陳員外的對手?全身的衣褲盡被剝褪,豐滿的乳房及誘人的陰部一覽無遺。

  陳員外愛得要發狂,整個臉埋入陸玄霜的胯間拚命玩弄著;陸玄霜驚極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後腦勺招呼。

  「唉唷!」陳員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錢來嫖你,你怎麼還打我?真是好潑辣的婊子……」陸玄霜又一腳往陳員外高翹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聽得陳員外哀嚎連連,抱著胯間在地上打滾,地上佈滿鮮血。陸玄霜頓時驚恐不已,沒命似地奔出房間邊跑邊叫……。

  夜半時分,在芹姨的房間裡,陸玄霜赤裸的嬌軀被五花大綁著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著腮幫子,怒氣騰騰地瞪著她;陸玄霜宛如做錯事的小丫頭,低頭啜泣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錯。

  芹姨咬牙道:「好啊,愛奴,你可真厲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們『怡情樓』的招牌給砸了……」

  陸玄霜低泣道:「芹姨,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陳員外的命根子給踢傷了,人家要告你啊!沒有我撐著,你早在衙門裡蹲苦窯啦!要你好好伺候陳員外,你就給我搞出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嗎?嗯?」

  陸玄霜哀怨地哭泣道:「那個陳員外……長得好醜,動作又粗暴,看了就噁心,我……我不敢接這種客人……」

  芹姨食指往陸玄霜額頭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妓女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選擇對象的餘地?要選對象也可以啊!你給我好好地學,好好地幹,待你成了這裡的台柱後,你想接哪一種客人我都依你……」

  陸玄霜滿腹委屈地噙著淚水,低聲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會接客……」

  芹姨站在陸玄霜的跟前,冷然道:「不會接客?好!老娘親自教你,你要給我好好地學……」便將陸玄霜身上的五花大綁一一解開。陸玄霜頓時如釋重負,淚眼迷惑地望著芹姨。

  只見芹姨將自己身上的華服一件件脫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裸體。芹姨是三十來歲的中年婦人,卻把胴體保養得很好,肌膚雪白,身裁婀娜,雙峰高高聳起,胯間的叢草地帶顯得十分濃密。

  芹姨跪坐在陸玄霜的面前,輕撫著她滑膩的面頰,在她耳邊柔聲道:「好愛奴,注意我的每一個動作,用心學習……」兩片紅唇便在陸玄霜的粉頰上細細地吻著,雙手也緊摟著她,兩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輕輕摩挲著。

  陸玄霜感到一股強烈的同性情愫襲上心頭,頓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斷用面頰在她的粉頰上挨挨擦擦著,也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毫無忌諱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豐臀遊走著。陸玄霜倦懶地閉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兩個女人的乳頭互相逗弄著,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貼在陸玄霜的紅唇上吸吮了起來。陸玄霜的舌頭被芹姨的嘴吸了出來,芹姨的兩片嘴唇含住她的舌頭不斷吸吮著,逼得陸玄霜嬌喘連連,吐出的舌頭更是廝纏著芹姨的,四片紅唇飢渴地熱吻著。

  陸玄霜被芹姨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當芹姨的嘴離開時,兩人的舌尖上連著一條細長的唾液。芹姨舔著陸玄霜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聲說著淫聲穢語,一手搓揉著她豐腴的乳房,另一隻手更在她的陰唇上細細撥弄著。

  同性間的遊戲,對陸玄霜來說還是第一次,但是沒有產生厭惡感,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芹姨熟練的玩弄下產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體也奇妙的給陸玄霜帶來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裡,或吸吮乳頭時,陸玄霜忍不住發出哼聲。

  當芹姨的手指開始活動時,陸玄霜能感覺出芹姨的手指撥開陰毛,把兩片陰唇分開。「啊……芹姨……不要……」陸玄霜難為情地扭動屁股,也用力搖頭,嘴裡不斷發出性感的哼聲。

  「流出好多黏黏的東西,看來你很喜歡同性間的做愛吧?我現在要把手指插進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摟著陸玄霜的身體支撐,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裡。

  「啊……唔……」芹姨在陸玄霜的耳邊不斷說出淫猥的話,手指繼續在肉洞裡盡情的活動,姆指和食指夾住陸玄霜敏感的陰核揉捏著;手指或強或弱地迫使陸玄霜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洩出來了……」陸玄霜瘋狂地哽咽著。芹姨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淫笑道:「先別洩出來,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滿淫水的手指從陸玄霜的肉洞中拔了出來,便將她推倒在地,一路地從臉上吻了下來。

  陸玄霜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陰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著陸玄霜全身每一個角落,芹姨每一個淫猥的動作不斷帶給陸玄霜同性的淫靡氣息。最後芹姨撥開了陸玄霜修長的雙腿,自己的雙腿也緊緊夾住她的胯間,便開始一波一波規律地蠕動了起來。

  兩個女人的雙腿相互交雜著,在芹姨的帶領下,兩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股也你來我往地扭動著,淫水潺潺而流。這樣的動作,對陸玄霜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揚著頭,喘著氣,配合著芹姨的動作奮力扭動著,芹姨也不斷帶領著陸玄霜動作,讓彼此的陰唇及陰核都能密切地緊貼著相互摩挲。

  兩人摩得滿身香汗,嬌喘連連。在芹姨熟練的帶領下,陸玄霜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陸玄霜哆嗦著下體,快樂地升了天;芹姨兩腿用力一夾,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從陸玄霜被賣到妓院至今,已經半個月了,陸玄霜總算能拋開了矜持,操起青樓女子的行為。雖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麼也比不上眾姐妹來得老練,但她一經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艷絕倫,很多舊雨新知都願意花錢嫖她,「愛奴」的艷名也因此在短時間內傳了開來。

  但因陸玄霜艷名大噪,搶了姐妹們的行頭,犯了姐妹們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燒,常常利用指點後進的藉口,對陸玄霜百般凌辱。摑臉、擰肉、咒罵、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飲食中吐痰,或是強行剝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乳頭,用手指拚命挖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陸玄霜忍不住了,拚命反抗,卻遭來所有妓女們一陣毒打,陸玄霜嘗到了苦頭,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們不定時的欺負和羞辱。

  雖然怡情樓的妓女們都喜歡欺負她,不過鴇母芹姨倒是對她百般關照。當陸玄霜被姐妹們欺負時,只要芹姨瞧見了,便會急忙喝止;當她傷心難過時,芹姨便對她安撫勸慰;當她出閣接客時,芹姨為她梳妝打扮。芹姨對她的好,已超出了鴇母和妓女的關係。畢竟兩人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依然持續著,陸玄霜在芹姨的帶領下,往往可以得到無比的快樂。經過這半個月來的調教,陸玄霜不僅可以應付各式的恩客,就連和芹姨同性的親膩行為,也能處之泰然,樂於接受了。

  今晚,當陸玄霜使出渾身解術來取悅嫖客的同時,在芹姨的廂房裡,卻正招待著藍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輕搖,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為他斟茶,神色間頗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來我的計劃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宮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東西又怎能不信手拈來呢?」又道:「那丫頭涉世未深,極易調教,宮主您或許不必為她如此煞費苦心啊!」

  花弄蝶吟吟笑道:「我總覺得她受到的凌辱實在太少了!那丫頭我很是喜歡,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才能符合本宮的需要。」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會更加緊地調教她。」

  「算了……」花弄蝶道:「再過幾個月,便是百劍門『神龍劍客』的逝世十週年的忌日,』那賤人』必定會出現,我得花心思著手這件事。陸玄霜那丫頭……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領走吧!」

  芹姨聞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這『怡情樓』的大老闆石豹,將會來到這裡做一年一次的視察,好歹也得等他離開了再行動,以免節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綠芹花,你認為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嗎?」

  芹姨忙道:「宮主神功蓋世,這頭豹子自然不是對手,不過宮主您應該知道,這頭豹子和『那賤人』有著裙帶關係,宮主若冒然出現,恐怕會打草驚蛇。況且這頭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測,更能在這短短的三年間,在中原各地創立或收購大大小小的青樓妓館達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強勢力之大,只怕會阻礙了宮主您的大計啊!」

  花弄蝶微微一笑,將杯中名茗一飲而盡:「好吧!明天我會找個高手砸他場子,看看這頭豹子有多大能耐!」

  今天是「怡情樓」開張兩年來第二次休館,一大清早「怡情樓」全體上下都為了迎接大老闆石豹的蒞臨而忙錄不已,眾妓女也忙著梳妝打扮,望能獲得大老闆的垂青而麻雀變鳳凰。整個怡情樓今天雖然休館不作生意,卻比平時還要來得熱鬧。

  在大家忙得不可開交之際,陸玄霜卻被幾個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園。妓女們先賞了陸玄霜幾道耳括子,又用力擰著她大腿上的肉。陸玄霜痛得掉下了眼淚,咬牙道:「不知愛奴哪裡得罪了諸位姐姐……」

  一名化著濃妝的妓女「呸」地一聲,一口濃痰吐在陸玄霜的粉頰上,皺眉道:「臭丫頭!咱們姐妹調教你還需要理由嗎?」

  陸玄霜倍感委屈,舉臂想用衣袖將臉上的濃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卻伸指戳著陸玄霜的額頭,尖聲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給我擦掉看看……」陸玄霜忍不住又垂下淚來。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這裡裝可憐!我問你,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見陸玄霜身襲藍緞羅衫,髮梳翠花雲髻,面龐略施粉脂,倍感秀麗清新。

  這種打扮,比平常接客時的濃妝艷抹要來得樸素多了,可是看在眾妓的眼中,卻反而顯得耀眼。她們擔心陸玄霜太美麗了,一定會受到大老闆的注意,而搶了其他姐妹的風采。

  陸玄霜知道她們故意找碴,再怎麼辯解也是枉然,只好低頭不語,任由她們欺負羞辱。正當妓女們七手八腳地拉扯著陸玄霜身上的衣服時,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廳跑來,叫道:「快一點快一點!大老闆來了!你們搞定了沒?」

  妓女們聞言,皆露出了興奮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陸玄霜的頭髮,冷然道:「你給我乖乖的躲在房間裡別出來!你要是敢在大老闆的面前亮相,我保證今晚會讓你永生難忘!」說罷將陸玄霜推倒在地,眾妓女們急忙離開現場,往前聽趕去。

  在眾人的熱切期待之下,大老闆騎著駿馬揚長而來,底下牽馬的隨從是一個極為壯碩的光頭壯漢。眾人左右各排一列,齊聲呼道:「歡迎大老闆石豹先生視察『怡情分樓』!」芹姨趨前襝衽行禮道:「大老闆,您一路辛苦了,屬下已備妥美酒佳餚,為您接風洗塵。」

  石豹是一個面貌清 的中年漢子,眉長目細,顴骨突出,唇邊留著兩道細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綹長鬚,雙手合攏在寬大的衣袖裡。細目朝左右兩列男女望了望,便躍下馬來道:「芹妹子好生客氣,這一年來可多虧你了。」兩人說了幾句客氣話,便由芹姨及塗總館引領入樓。

  大老闆親自蒞臨,排場便是不同,每人皆發了一錠五十兩銀子,樓中男女各個眉開眼笑。貴賓樓中熱鬧非常,大老闆石豹及芹姨、塗總館、鎮上的地方鄉紳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則分列各桌。

  酒到酣處,鎮上賣布致富的王大賈笑道:「美酒佳餚,美女相陪,當真人生一大樂事。說到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個都美若天仙,可是怎麼不見最美麗的『愛奴』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獨缺』愛奴』姑娘,豈不美中不足?」眾富商名紳同聲稱是。

  石豹細眼一瞇,問道:「『愛奴』?這是誰?」芹姨笑道:「愛奴啊?她是新來的姑娘,憑她的罪(以下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