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六十一章 計中有計(四)

  「姐,把衣服脫了吧,我幫你洗個澡。」陳曦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一看陳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一臉悲苦的神情。女孩兒一陣難過,「姐……我幫你脫。」說著就伸出了手,剛剛碰到姐姐的肩頭,陳倩突然捂著臉蹲了下去,雖然沒有聲音,但從她抽搐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是在哭泣。

  陳曦也趕緊蹲下,「姐姐……」當她的手再次女人的身體時,陳倩猛的一甩手,兩人的胳膊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姐妹倆面對面的坐倒在地。陳倩的臉上充滿恐懼,兩條腿拚命的蹬著地,使身體向後退,直到碰到了浴室門,雙臂擋在胸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碰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姐姐,姐姐,」陳曦跪到女人分開的雙腿間,兩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姐姐,是我啊,小曦,姐姐,你鎮靜一點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妹妹小曦啊。」「小曦……小曦……」陳倩擦了擦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小曦。」一把抱住了妹妹,淚如雨下。

  陳曦知道姐姐的痛苦是自己所不能想像的,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血緣關係,要說姐妹連心也不算過分。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女孩兒別提多難過了,心中還有一絲的內疚,如果沒有自己,姐姐也就不會認識施小龍了,更不會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她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嗚嗚嗚……」兩個美麗的女人就這樣抱頭痛哭,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先平靜下來的還是陳曦,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堅強,她止住了哭泣,撫摸著陳倩的長髮,「姐,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就會好過一點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逆轉,今後的日子還很長,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人,大伯、大伯母、我爸、我媽、我,還有濤……濤哥,你絕不能讓一個男人就毀了你的生活。」

  這些道理陳倩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自己做了二十三年的夢在一昭便被擊得粉碎,是不可能說不難過就不難過的。她抬起了頭,看著妹妹,「小曦……你不明白……再也沒有好男人會要我了,我已經不乾淨了,我從小就夢想著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獻給我心愛的丈夫,和他幸福的過一輩子,現在……現在是不可能了……」

  「姐,你別傻了,」陳曦輕輕的撥開粘在姐姐臉上的頭髮,「咱們女人的價值不是用一個毫無用處的處女膜來衡量的,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因為你受過的苦難而嫌棄你的,他只會更加的疼惜你,愛護你。」

  「真的嗎?」陳倩的心裡並不相信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人還會得到真愛,但她的潛意識正在尋找一切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陳曦扶起了姐姐,她確信,如果姐姐未來的老公能有侯龍濤一半兒好,那自己剛才的話就不是瞎說,「姐,咱們先洗澡吧。」

  「嗯……」陳倩開始解自己的衣扣兒,「小曦,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姐,我……我陪你洗吧。」「不用。」「姐……」陳曦可不能就這麼走,經過剛才侯龍濤的提醒,她也不放心讓陳倩一個人關在浴室裡。「你不用擔心我的,」陳倩淒苦的一笑,「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沒有那個膽子。」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姐……」還沒等女孩兒說完,陳倩已經進入了淋浴裡,把玻璃門兒關上了。陳曦也不好再堅持,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只能慢慢的退了出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浴室的門留了一條縫兒。

  陳倩閉著眼睛,仰起頭,任由溫熱的水流打在自己臉上、身上,雪白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嗚嗚……」女人拚命的將浴液抹在肌膚上,身體上的污濁可以洗淨,但心靈上的屈辱卻沖刷不掉的。陳倩頹然的蹲了下去,淚水和淋浴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侯龍濤提著兩口袋衣服和一包快餐回到了套房,看到陳曦一個人站在窗前發呆,「小曦,倩倩呢?」「啊!姐姐在洗澡呢。」「你就讓她一個人?」「沒關係的,浴室的門沒鎖,我剛剛就去看了一眼,能從淋浴的玻璃門上看見她的影子。」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倩倩的情緒怎麼樣?」「稍微好了一點點,」陳曦搖了搖頭,「施小龍那個混蛋,真是個變態。」「怎麼這麼說?」「你沒注意到我姐姐腦門兒上的那道血跡嗎?」「噢……那個……」「那一定是姐姐……姐姐的血,被那個混蛋抹在她的額頭……」女孩兒氣的握緊了小拳頭。

  侯龍濤走過去,把女孩兒擁進了懷裡,「我不會放過他的。」「濤哥,你打算怎麼辦?」「我會讓他在北京寸步難行的。」「你千萬別惹出麻煩啊。」「放心吧。」男人在陳曦的唇上一吻,「對了,你把衣服給倩倩送進去吧。」「嗯。」女孩兒提了口袋,進入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倩倩,你怎麼樣?」「我……我沒事兒……」陳倩的臉上基本沒有血色,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就一個人走到窗前,呆呆的望著天空,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灰濛濛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沉重的說:「倩倩,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女人連頭也沒回。「你不奇怪為什麼剛才我和小曦會出現嗎?」「這……」經他這麼一提,陳倩才想起確實有點兒蹊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在那兒?」

  「別墅是我租的。」「怎麼會……」女人還是看著窗外,但聲音明顯的有些顫抖。「濤哥事先不知道那個混蛋會……」陳曦聽出了姐姐語氣的變化,急忙替愛人解釋,「那個混蛋平時就仗著他媽媽的一點兒權力,經常敲詐濤哥,這次他說是為了給你慶祝生日,還騙濤哥說決不會逼你做什麼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濤哥就答應給他出錢包別墅了。」

  「這樣啊,龍濤,不是你的錯。」陳倩雖然受了打擊,但還是懂得道理的,這件事兒確實與侯龍濤沒關係,想起自己一進別墅時那種高興的心情,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都是我自己的錯兒,是我認人不准,怪不得別人。」

  「姐,你別這麼說,你千萬不能責怪自己,一切都是施小龍造成的,是他欺騙你。」陳曦從後面抱住了姐姐。「小曦,你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他不是好人,我卻從來都沒聽過,這還不叫自討苦吃嗎?都是我自己的錯兒。」

  「姐……」陳曦剛要再說話,侯龍濤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兒,「先別說了,現在她聽不進去的。我到客廳把飯菜住備好,咱們吃點兒東西吧。」「好。」女孩兒無奈的走到她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姐,別想那麼多了,你也餓了吧,先來吃飯吧。」

  「嗯。」陳倩被妹妹拉著來到外屋,坐在桌前,端起碗筷,將米飯送進口裡,卻有一半兒又落回了碗裡,她只是一直吃白飯,也不伸筷子夾菜。陳曦都快哭出來了,扁著小嘴兒看了一眼男人,意思是要他幫忙勸勸。

  「唉……」侯龍濤放下了碗筷,右肘撐住了桌子,手掌在腦門兒上來回搓著,閉上了眼睛。他本以為陳倩一直會大哭大鬧,那樣的話,自己絕對可以堅持得住,恨得下心,他以為自己的心腸是很硬的,可女人現在卻是一副淒淒楚楚的樣子,大眼睛裡明明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出來,侯龍濤看得心都快碎了。

  原來是不想把事情都集中到一起,免得自己手忙腳亂,最早也要再過三天,只要是在二月十四號以前「坦白」就行,可現在不能再等了,一切都要提前進行。「濤哥,你怎麼了?」陳曦看到男人臉上突然出現的痛苦神情,不無擔心的問。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孩兒,他向後靠到椅背兒上,仰起頭,「倩倩,是我對不起你。」陳倩抬起頭,兩顆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白嫩的面頰滑落,「龍濤,剛才就說了,跟你沒關係的。」「不,你不明白,倩倩,你沒有被施小龍迷姦,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啪嘰」姐妹倆手中的兩副碗筷同時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嗯嗯嗯……」施小龍扭了扭身子,翻身坐了起來,「啊啊啊……」伸了一個大懶腰,渾身的肌肉都在發酸,「媽的,我這是在哪兒啊?」他捏了捏脖子,猛然想起昨晚把陳倩迷倒時的情景,真是怪了,怎麼說什麼也記不清後來的事兒了呢?

  「陳倩!陳倩呢?」男人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鋪是空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單兒上的點點血跡,緊接著就是被撕壞了、扔在地上的小內褲、乳罩和白內裝,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我給她開苞了?這麼美的事兒怎麼可能不記得呢?」施小龍的頭疼得厲害,雙手抱住了腦袋。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兒蹦下床,打開房門,一邊大叫著陳倩的名字,一邊把上下兩層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女人的蹤影,看來是已經走了。客廳中的桌子上擺放著早已涼透了的剩飯菜,跟昨晚的樣子一樣,最後他又回到了臥室。

  施小龍根據自己老二的情形和感覺來判斷,昨晚一定是打過炮兒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肛門還有點兒發脹,難道說陳倩還賤到給自己摳屁眼兒的地步。「啊!為什麼啊!?」他簡直快要發瘋了,昨天晚上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男人再次注意到了地上的衣服,一把撿起那條小內褲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茉莉花兒般的味道真是誘人。施小龍伸出舌頭,瘋狂的在內褲的褲襠內側舔舐了起來,緊接著又抓起乳罩壓在自己的臉上,用內褲套住了陰莖,狂烈的手淫起來。這可是侯龍濤的失誤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貼身衣物被人用來「扛管兒」,非得「猴兒顏大怒」不可。

  施小龍搓的雞巴都疼了,不一會兒就射出來了,他穿好衣服,到了樓下,從自己的大衣兜裡取出手機,先給陳倩的手機撥了一個,沒開機,再給她家打,沒人接。「媽的,跑哪兒去了?」他現在是一點兒折都沒有,也不知道女人是從沒從自己,他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只好再給侯龍濤的手機打一個,也沒人接。

  「肏,」男人看了一眼表,已經快2:00了,人都找不到,擔心也是白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乾脆穿上大衣,出門兒開著車離開了。現在的小孩兒,尤其是施小龍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做事兒根本不考慮後果,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濤哥,你……你說什麼?怎麼可能?」「龍濤,真……真的嗎?」姐妹倆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小曦,你來。」侯龍濤把陳曦叫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陳倩看到妹妹的臉上忽然升起了一抹桃紅,像是很害羞的樣子,她更是不明所以了,聽了剛才男人突如其來的話,她並沒有高興,她根本不敢相信。

  陳曦滿臉紅暈的走到姐姐身邊,「姐,你快跟我來。」說著就拉著她進入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小曦,你……龍濤跟你說什麼了?我真的沒有被……」「姐,把褲子脫下來。」「什麼!?什麼意思?」「濤哥說如果咱們不相信,就要咱們自己檢查一下兒,他說……他說你的處……處女膜兒一定還是……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這……」陳倩的臉也紅了,她知道要怎麼個檢查法,可那也太羞人了。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證明自己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別的也顧不得了,「小曦,不用你……你看著我吧?」「噢,對。」女孩兒趕忙又出去了。

  侯龍濤坐在床邊,雙肘支在兩腿上,八根手指交叉,兩隻大拇指托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發呆,又好像是若有所思。「濤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曦走到男人身邊。「啊。」侯龍濤回過神兒來,一拉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壓住她的雙唇吻了起來。

  「唔……唔……」陳曦先是一驚,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親熱呢,可男人的舌頭一擠進她的嘴裡,她就軟化了,她根本沒法兒拒絕侯龍濤對她的任何要求,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呼……」侯龍濤喘了口氣,順著女孩兒的粉面一直舔到她的耳根,「小曦,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啊……」陳曦輕輕的撫摸著愛人的頭髮,一時之間就忘記要問施小龍的事兒了,「濤哥,我也愛你,老……老公……」侯龍濤又把舌頭伸入了女孩兒的檀口中,溫柔的舔舐甜美的口腔壁、攪動柔軟的嫩舌,他知道,這是一段時間之內,自己最後一次吻這個美人兒了。

  陳倩將馬桶蓋兒放下,解開了腰扣兒,轉過身,把長褲和小內褲都退到了膝蓋處,然後才坐下,淺紫色的女式襯衫的圓擺下露出了雪白的雙腿,自己看了都覺得耀眼。圓翹的屁股稍稍向前錯了一點兒,變成半躺的姿勢,一隻纖纖玉手伸進了兩腿間。

  女人的臉上除了羞澀,還寫著些許的迷惑,她以前從來也沒有把手指放進自己的身體裡過,她覺得那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特權,雖然她也曾經在夜深人靜之時用手「安慰」過自己成熟美麗的身體,但卻只是在嬌美的小陰唇交叉處的那粒小肉芽兒上搓弄,今天看來要破一次例了。

  「啊!嗯……」陳倩輕輕的痛叫了一聲,乾澀的陰道緊緊的閉合著,別說是手指,就是一根針也難已插入。女人只好先按住自己的陰蒂,指腹緩緩的旋轉起來,「啊……嗯……嗯……」她的喘息慢慢的有些急促了,眼神變得迷茫,臉上罩著誘人的紅霞。

  「啊……啊……」陳倩的另一隻手顫抖的在小穴口摸了一下兒,已經濕潤了,應該可以「檢查」了,但按揉陰蒂的右手卻不聽使喚,左手的手指也壓進了陰道的淺處,雙腿不由自主的一分一合,甜美的快感不斷的刺激著腦神經。

  「嗯……不可以……啊……龍濤……和小曦都……都在外面……不可以……啊……」女人用力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兒,強行停住了自己的淫行。淺埋在小穴中的手指又稍微的進入了一些,「嘶嘶……」嬌嫩的膣肉裹住了侵入的異物,她摸到了一層薄薄的粘膜,再想向裡插,就有點兒疼了,「這應該就是處女膜了吧?」但她卻不敢肯定。

  侯龍濤正在陳曦的脖子上親吻著,女孩兒熱呼呼的小手兒已經從男人的後領處伸了進去,在他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啊……濤哥……不要……姐姐……她……嗯……濤哥……」「呀!」陳倩一開浴室門,就看見了這一幕,趕緊低下頭,「小……小曦,你進來一下兒,我問你點兒事兒。」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啊!」陳曦猛的清醒過來,急忙從男人的身下鑽了出來,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兒,「你……我都說了不要嘛,讓姐姐看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真是的,你壞死了。」「小曦……」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拉住女孩兒的手。「你呀。」陳曦愛戀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又整了整衣服,快步的走進了浴室。

  「姐,怎麼樣了?」「小曦,」陳倩扭扭捏捏的轉過身來,「你……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樣的?」「哪個?」女孩兒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處……處女膜。」「處……我……我……你等一下兒。」陳曦又跑出去了,過了幾分鐘才回來,「濤哥說就是你……你……你身子裡……就是一層肉膜兒。」

  陳倩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要是當初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哪怕是稍稍的注意一點兒,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了,她擔心侯龍濤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而說假話。「小曦,你能不能讓我……」陳倩跟妹妹咬起了耳朵。

  「啊?這……」女孩兒聽完姐姐的話,臉上剛剛恢復本色的肌膚又染上了桃紅,「好……好吧。」陳曦咬著下唇,羞澀的脫下了牛仔褲和內褲,閉上眼睛,「姐,你輕一點兒。」「嗯。」陳倩伸出了一根如同青蔥般的玉指,「小曦,要不要先……先……先讓它流……流水兒啊?」

  「唉呀,姐,你別說了,不用,人家都快難為情死了。」陳曦羞赧的踱了一下兒腳。「噢,好,好,對不起。」陳倩趕忙靠了過去,用左手扶住妹妹的小蠻腰,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摳入了她的身體裡,這才發現陰道其實已經很濕潤了,但卻不知道這是剛才侯龍濤幹的好事兒。

  「啊……姐……嗯……」陳曦皺起了眉頭,雖然姐妹倆從小就形影不離,就算在都變成了大姑娘之後也經常一起出浴,偶爾也會拿對方的身體取笑,互相拍拍屁股,捏捏乳房,但像今天這樣卻是想都沒想過的,被自己的堂姐進入身體的感覺,真是沒法兒形容。

  「怎麼了?小曦,難受嗎?」陳倩擔心的問,她可沒對著鏡子手淫過,自然不會知道妹妹臉上是難耐的表情。「不……沒有……嗯……姐……你……你快點兒……」「啊。」女人這才繼續將手指向裡插,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的感覺讓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粗重起來。

  「嗯……姐……」陳曦的身體有些發顫,雙臂抱住了姐姐的脖子,把頭枕到她肩上,「不要了……啊……你還沒完嗎?姐……嗯……不能再……再往裡了……啊……」「我……我知道了。」陳倩撤出了修長的玉指,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女人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再次出現了淚光,妹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一樣嬌嫩,一樣有彈性、有力量,只有一點和自己不同,雖然剛才已經摸到了光滑的小「肉球」(子宮),但卻從來也沒碰到那層薄薄的粘膜。

  「呼呼……」陳曦盡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姐,你確定了嗎?」「嗚……」陳倩一把抱住了妹妹,但這次流出的是喜悅的淚水,「小曦,他……他沒騙……沒騙咱們……嗚……我還……還是……啊……還是處女……我還是……還是處女……」

  「真的!?」陳曦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緊緊的和姐姐相擁在一起,兩個人都是以淚洗面。不知哭了多久,姐妹倆終於平靜了下來,陳倩都有些要虛脫了,一切都像是做了場噩夢,但既然只是個夢,那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可侯龍濤他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