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兒)』、『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捨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捨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為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捨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捨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決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操,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麼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煙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於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慾。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

  「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裡快速的伸縮。

  「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男人的大雞巴,「主人,準備好了。」

  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兒,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

  藉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抽插,一邊讚美,操干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

  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

  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逼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洩出陰精。

  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操干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操死你,我操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操我……操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

  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衝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閒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

  「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為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逼裡,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

  「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麼?」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

  「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操,」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麼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

  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麼事兒,什麼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剋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操,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

  「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

  「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

  「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麼?兩億?你要幹什麼?」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盡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

  「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像征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決了。」

  「我操,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盡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

  「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貓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麼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裡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裡決定。」

  「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瞇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

  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麼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裡。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