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胡亂的吃了一點兒早飯,「媽,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兒了。「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兒腫。「不是,沒什麼。」侯龍濤搖了搖頭。「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這兒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幾分鐘。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

  「不用力就不會疼。」女孩兒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兒,就在陳曦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還沒到呢嗎?」「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我們學校……學校門口不好停車。」女孩兒支支吾吾的說。侯龍濤對她的真實想法瞭如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

  「你帶車鑰匙了嗎?」侯龍濤問。「帶了。」「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校比較保險一點兒。」「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

  「開會?開什麼會?」男人裝出一臉茫然。「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看了一眼表,「還早呢,來得及。」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把鑰匙給你。」

  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女孩兒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啊!」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

  「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一樣。」陳曦打了其中一個女孩兒一下兒,兩人都是她的同學。「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你們胡說什麼啊。」「胡說嗎?剛才那個開奔馳的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兒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了是心裡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你看,不幹了吧。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兩個女孩兒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兒底氣也沒有。「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兩個女孩兒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你們……」陳曦踱了一下右腳,「啊!哼。」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撅著小嘴兒,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被凍的瑟瑟發抖,拚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霉的事兒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奔馳吧?」「是。」「給你開罰單呢。」

  「啊?」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六分了。

  那個警察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兒,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兒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是是。」「不知道這不讓停車?」「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嗎?」「沒有。」「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女警邊教訓他,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你違章停車,哪能不罰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你什麼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不應該當警察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判斷人的男人了。」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面。

  這下兒侯龍濤可不幹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投訴我什麼?」「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操,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兒啊。」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兒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兒抽著煙,聊著天兒,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兒走去。侯龍濤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兒,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兒不會又白來吧?」一個人說。「不能,說什麼今兒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干啊。」「操,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逼縫,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哼,回家摳你媽的逼去吧。」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兒。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敢照眼兒,活膩了。」看架勢是要過來剋他。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兒把他圍在了中間兒,「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幾個小崽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五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衝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呯」「哢喳」「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壓住他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拚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兒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兒的打了電話報警。「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兒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兒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警察在詢問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

  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侯龍濤側身躺到她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兒,「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嗅嗅」的聞了起來。「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嗯,有一點點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兒,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兒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跨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兒,我有東西給你看。」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裡面。

  女孩兒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他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龍濤的嘴角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兒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兒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兒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兒從跨骨處延伸到身後。

  像扎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緩緩的轉過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女孩兒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不是很喜歡。」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是許總她們教你的?」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盤,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樣總夠淫……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

  看女孩兒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嗯。」「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侯龍濤邊親著她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兒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想伸手去夠愛人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男人將她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畫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

  侯龍濤對這個小美人兒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的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陰莖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的滿足感……

  「濤哥,幾點了?」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男人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啊?」少女趕忙起身,衝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女孩兒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諾輕輕的掙扎起來。「噓……」男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兒,「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我不能……」「噓……聽我說,」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接受的。」「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侯龍濤撫摸著女孩兒的柔髮,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把薛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定很苦的。」少女憂傷的說。「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真的?」「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託給你了。」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兒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兒。」女孩兒想了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警察在向所長作著匯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車。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了另一輛出租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發時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照我看,他們八成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了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逼啊,他有能耐替外甥報仇,就讓他去吧。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那個所長在案捲上簽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