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七章 螳螂捕蟬

  「慾望之館」裡並非真的除了「人體盛」就沒有其它餐飲,在主要目的達到之後,福井威夫還是為侯龍濤安排了一個小單間兒,讓他能和星月姐妹單獨共進晚餐。

  「主人,」智姬跪在男人的右邊,為他斟了一杯青酒,很靦腆的雙手舉起來送到他面前,「請用吧。」

  慧姬跪在左邊,同樣是面帶羞澀,她夾了一塊兒生魚片兒,沾了少量的芥茉,放進男人面前的竹碟裡,「主人請用。」

  「這兩樣兒東西我都不吃。」侯龍濤盤腿兒坐著,他雖然收了這對兒雙胞胎,但並沒有顯得很熱情,他對她們的信任程度甚至還不如對裕美的,嘴上說會對自己忠心耿耿,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呢?

  「那…那主人喜歡吃什麼?」也許放傑說的是真話,兩姐妹這是第一次實戰,顯得不是很自然。

  侯龍濤不由得微微一笑,穿著這麼的性感,身材這麼的惹火,長相兒這麼的誘人,經歷又這麼的不同尋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時候,光是陪著吃飯,臉上就出現和最純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說是裝的吧,又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跡象,「吃飯的時候不用管我,你們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麼行?只要在主人身邊,我們就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們心目中的那種主人不同,吃飯時離我近一點兒就行了,讓我能隨時把你們拉過來親親。」侯龍濤現在對姐妹倆的態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心。

  這頓飯吃的並不輕鬆,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謹,侯龍濤也很放不開,兩個女孩兒對他絕對有肉體吸引,但一是由於他自身的心理狀態,二是由於這裡不能不算險地,他認為他的行動很有可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但這並不影響說話。

  「你們倆想跟著我嗎?」

  兩姐妹都略顯驚奇的望著男人,最終說話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點兒,「這…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張紙上簽的是您的名字,我們就是您的,我們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你們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嗎?」侯龍濤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腦的手段,能讓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當成物品,而且還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也難怪,整個台灣都能搞定,何況是幾個嬰兒呢。

  「我的想法?」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們很高興,十八年來,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為這一天做準備,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今天我們終於有了主人。」

  說實話,侯龍濤挺感動的,但任何事物都要從兩方面看,他清醒的認識到,這兩個女孩兒對任何的「主人」都會如此,並不是因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她們托付終身的地方,而且經過了「裕美事件」之後,他正處於一個超級小心的階段,看起來再真摯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驗證…

  「要走了嗎?」方傑看到雙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侯龍濤的胳膊走了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長呢?」

  「他有事兒先走了。」

  「是嗎?」侯龍濤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禮已經送到了,當然是沒必要留在這兒受自己這個後生的冷嘲熱諷了,「送我回飯店吧。」

  「好啊,沒問題,司機已經在等了。」方傑轉身在頭前引路,等順原路返回了地下停車場,他很曖昧的看著三個人,「還需要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嗎?」

  「不必了。」侯龍濤鑽進了智姬為他打開的車門兒裡,有兩個天仙般的女奴相伴,還有一個討厭的老爺們兒幹什麼。

  慧姬從另一側的車門兒進入,和姐姐一起將男人夾在了中間。

  方傑目送著轎車開出了停車場,「嘿嘿」一笑,「你時運不濟啊。」

  在車裡,姐妹倆坐得都很規矩,低著頭,也不說話,Honda真是在她們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訓練的同時並沒有將她們的羞恥心練掉,甚至是有意的培養,使得她們並不會像妓女那樣主動的獻身,很有第一次見男人的樣子。

  侯龍濤很喜歡女人的這個樣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奴隸主,他喜歡在和女人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前先培養感情,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姐妹倆的手拉住,不斷的左右扭著頭,面帶微笑的欣賞她們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的花容月貌、絕妙的身段兒和旗袍兒開衩兒處露出的絲襪美腿,看得她們耳根兒都微微泛紅了…

  「來了。」麵包車裡負責監視的人招呼了一聲兒,在「威斯汀」門前停下一輛轎車,兩女一男走了下來。

  「殺!」車門兒被猛的拉開了,八個帶著頭套兒的「黑西服」舉著日本刀衝了出來。

  智姬和慧姬本來是站在侯龍濤兩側的,一聽到喊聲,她們在沒轉過身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開始向中間湊,等完全轉過來之後,正好將男人擋住,她們確認了來襲著的目標兒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這條小命兒來的,但可能是因為是在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又實在有點兒太突然,侯龍濤的神經一時間都沒轉過來,而且他還沒習慣要女人替自己擋架,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轉過身後卻只是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觀察台階下的情況。

  在路人剛開始驚叫著四散奔逃的時候,姐妹倆就和衝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側身,輕盈之極的閃開了劈來的一刀,右手一探,鉗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順著他的力道猛的一擰,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脫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進了他的小肚子裡,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那邊的慧姬更是不得了,從第三層的台階上就蹦了起來,雙腿夾住了一個「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轉,「卡嚓」一聲兒就把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後自己順勢在地上一滾,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餘六個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佔了很大的便宜,現在正面交鋒,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台階上面帶驚訝神色的男人衝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於侯龍濤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沒怕過,再說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說他沒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後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台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向前衝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麼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小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在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衝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身就要去保護侯龍濤,可這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後側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實了,整條腿估計就被卸下來了,儘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本有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慢慢的跪倒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傷的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小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到了眼前,他連反應都來不及,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噹」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兒,後半部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應插入慧姬的胸膛,現在卻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撲的趨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傷的同夥兒,逃回麵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衝上台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怎麼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後背上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

  「侯先生,讓你受驚了。」福井威夫親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後,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被咱們的人接走了。」邊兒上的方傑也是一臉擔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吧,社長已經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地方來著,這種事兒他還是能作主的。上車再說吧。」

  「知不知道什麼人?」確定了雙胞胎沒事兒之後,侯龍濤也該打聽打聽自己的問題了。

  「不知道,死的幾個人都沒有案底,受傷的嘴又很嚴。」

  「不知道是什麼人,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也許和咱們即將開始的談判有關。」

  「哼,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要是開始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福井威夫也有點兒後怕,對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沒法兒和IIC交待,「為了你以後的安全,還是不要住飯店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處新的住所。」

  車子駛進了東京市區邊一棟獨門獨戶兒的大宅子,大門口兒有警衛,院子裡還有帶狼狗的保鏢來回巡邏,巨大別墅的客廳裡還坐了十來個帶刀的保鏢。

  「這裡有最先進的電子監控設備,院子的各個角落和別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中,但房間裡都沒有監視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監控室在三樓的角落裡,他們用無線電和外界聯絡,除非有危險,平時是不會出來打擾你的。女傭都在的房間也在三樓,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知會她們。」

  「那姐妹倆呢?」侯龍濤對於其它事兒都不怎麼關心了。

  「跟我來吧。」方傑在頭前帶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面,「她們就在裡面休息呢,對面兒就是你的臥室。」

  「好好好,你們先走吧,後天派人來接我去談判就是了。」侯龍濤輕輕推開門,智姬和慧姬分別躺在屋子裡的兩張床上,兩人都穿著薄紗的睡裙,正坐在床邊聊天兒,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纏著紗布,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受的都是不太嚴重的外傷。

  姐妹倆一看進來的是侯龍濤,立刻就下了床,臉上儘是關切之情,智姬還好一點兒,慧姬走過去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龍濤快步的迎了過去,張開雙臂,一下兒把那對兒美麗雙胞胎的小蠻腰摟進了臂彎裡,歪頭吻住了智姬的雙唇,很自然的把舌頭送進了她的檀口中,親了一陣,又在她把臉埋入自己頸項間嬌喘的時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兒。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傷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頭,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我沒保護好您。」

  「別說傻話,」侯龍濤把姐妹倆擁回床上坐下,對於可以對自己捨命相救的人,他還能有什麼心理障礙呢,雖說她們跟那個神秘狙擊手串通一氣,給自己玩兒苦肉計的可能不是一丁點兒都沒有,自己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但他現在主觀上更願意相信她們是對自己真的忠心,「傷口還疼不疼?」

  「已經沒事了。」智姬和慧姬同時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最開始時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掃而空,共過生死之後,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送你們一份禮物,」侯龍濤站起來,從兜兒裡掏出那份「賣身契」,撕成了兩半兒,「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了。」

  「啊!」姐妹倆沒有像男人想像的那樣喜出望外,反而是大驚失色,眼淚也湧了出來,「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他腳下,拉住了他的褲腿兒,「主人,您還不肯要我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龍濤趕緊把女人拉了起來,「如果你們要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們是因為對我有感情,而不是因為一張破紙,我把它毀了,你們就不受任何的束縛了,願意在我身邊就留下,什麼時候想離開我了,什麼時候就可以自由的離開。」

  「主人,」慧姬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我們永遠也不會離開您的,姐姐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離開了您,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果您對我們好,那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從心裡感激您,如果您喜歡打罵、虐待我們,我們也毫無怨言,一樣會對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讓我們侍奉您。」

  侯龍濤用大拇指輕輕在兩個女孩兒的臉頰上一抹,「不許再哭鼻子了,我會對你們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為笑,好想緊緊的抱住男人,但還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我不習慣,」侯龍濤攥著女孩兒們溫暖的手掌,突然覺得今天遇險也還是挺值得的,「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下人看,也不希望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下人看。」

  「那…那怎麼行,您和我們畢竟是主僕之分,我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

  「還說對我衷心,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敢不聽?」

  「濤哥,」智姬還是要比妹妹靈活一點兒,她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已經這麼晚了,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侯龍濤眼看著兩朵紅霞爬上了女孩兒秀美的臉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妹妹還沒叫我呢。」

  「啊!濤哥,」慧姬把腦門兒壓在了男人的肩頭上,聲音也很小,「我…我幫您脫衣服。」

  「哼哼,」侯龍濤的雙手繞到了兩姐妹的背後,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兩瓣圓滾翹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後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額頭一吻,又轉身安置好了慧姬,「你們兩個乖乖的睡覺,一切都等你們把傷養好了再說。」

  「您不要我們陪睡嗎?」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因為在姐妹倆的臉上看到了和當初自己第一次「拒絕」薛諾時,她臉上的那種表情,「現在你們急,有你們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來的時候,嘿嘿,再說了,以後你們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們非被我家裡十幾隻小老虎兒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對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好兒好兒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說完就轉身開門出了屋兒…

  凌晨1:00的時候,方傑駕駛著自己的小車兒來到了一座鐵路橋下面,等了沒幾分鐘,又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入了橋下,電動窗被按了下來,裡面是一個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動手?」

  「那個華狼把咱們出賣了,社長為這事大發雷霆。」

  「啊?怎麼會?」

  「我今天下午收到華狼的一封電子郵件,說是不會履行合同,定金已經劃回了指定的帳戶,還警告咱們最好放棄計劃。」

  「為…為什麼啊?」這實在是太出乎方傑的預料了,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殺手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說誰會知道是為什麼。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就決定任按原定時間動手,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再尋找新的職業殺手了,社長就要我聯絡了三口組。」

  「三口組!社長連三口組都動用了?」方傑知道那是東京地區最強的黑社會組織,在全日本都是數一數二的。

  「三口組的組長三口龍恍把他的九個貼身保鏢都派去了,結果只回去了兩個,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殺華狼誓不罷休。」

  「華狼死不死都對咱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再想辦法搞掉侯龍濤。」

  「這點社長還能不清楚嗎?他要我問你,如果侯龍濤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脫精而死,而那個女人又是Honda給她找來解悶的,許如雲對Honda的態度會變成什麼樣呢?」

  「有這個可能嗎?」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斷許如雲的反應。」

  「哈哈哈。」方傑陰險的笑了起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

  編者話:第一,方傑只知道侯龍濤和九個女人一起過了夜,並不知道他一次把九個都干了;第二,普通的男人和普通的女人在一起,可沒有脫精而亡一說兒。找人殺侯龍濤的是Honda的人嗎?《Kill Bill》裡Lucy Lu的黑社會夠牛屄了吧?他們都不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