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八章 討價還價

  侯龍濤坐在窗台兒上抽著煙,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雖然已經凌晨2:00多了,他卻沒什麼睡意,昨晚實在是太險了,現在想想還有點兒後怕。

  實話實說,侯龍濤在功夫方面可沒什麼眼光兒,既然他沒能看出刺客都是個中好手兒,當然也就沒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為這次來就是來欺負日本人的,現在看來,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己活的多,根本就是進了龍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夠,再加上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槍手窺伺在側,侯龍濤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北京的號碼兒。

  「喂,誰呀?」鈴響了幾聲兒之後,一個女孩兒略顯疲憊的嬌橫聲音傳了過來,明顯是被吵醒的。

  「我。」

  「你瘋了!?這才幾點啊?」女孩兒的腔調兒變得更橫了,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歡喜。

  「好妹妹,別鬧,是生死攸關的事兒,云云在嗎?」

  「出什麼事兒了?」女孩兒聽出男人是很嚴肅的,語氣中立刻就充滿了關切。

  「你把云云叫來,用免提,我就不用說兩遍了。」

  「噢,你等一下兒啊。小表姨,小表姨…」電話裡傳來了女孩兒呼叫的聲音…

  著裝整齊的文龍推門走進了田東華的房間,「華哥,準備好了嗎?」

  「好了。」田東華正坐在沙發上抽煙,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到的東京,今天就要開始和Honda洽談合作的事宜。

  「好了還不走?」

  「你來,」田東華指了指身邊的位子,表情為難之極,「我有點兒事兒跟你商量。」

  「怎麼了?」

  「文龍,你知道的,雖然咱倆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這個人人品好,講義氣,我一直都把你當好哥們兒,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窩子的,對不對?」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

  「對,華哥對我沒的說。」

  「嗯…不管怎麼說,我在『東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華哥,」文龍打斷了對方,他能預感到又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了,到底怎麼了?」

  「這…昨晚咱們給侯總打電話匯報之後,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那時候你不在,他交待說不讓你參加今天的談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

  「什麼意思?」文龍皺著眉,好像沒聽懂對方的話,「什麼叫不讓我參加談判?」

  「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讓我來這兒幹什麼?這他媽不是耍我嗎?」文龍猛的站了起來,掏出手機,「我這就給他打,讓丫跟我說個明白,肏!」

  「你幹什麼?」田東華一把搶過了手機,「你冷靜點兒。」

  「給我!把電話給我!」文龍的咬著牙向田東華逼了一步,「我倒要問問丫那,為什麼讓你跟我說,他自己怎麼不敢跟我說!?不讓我參加談判,那你媽屄還不如讓我留在北京,把我調到這兒來吃屎啊!?」

  「別這麼衝動,你也知道是為了把你從北京調…」田東華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多嘴了,「總之別衝動。」

  「你是說他就是為了把我調離北京?」文龍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才恍然大悟,「他是為了把我從玉倩身邊調開!?」

  「這…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文龍推開擋路的傢伙,向門口兒衝去。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一縱身,從背後抱住了文龍的腰。

  文龍的眼睛都紅了,手也發抖了,「你說去哪兒!?那個王八蛋不也在跟本田談判嗎!?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帳老帳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兒,千萬不能亂來啊。」田東華算是看出來了,文龍終於崩潰了,以前積攢的所有對侯龍濤的不滿,在這一刻已經強到了可以衝破了哥們兒義氣那張薄紙的程度,該是自己好兒好兒誘導他的時候了。

  「忍!?你他媽讓我怎麼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當眾下不來台!他使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強姦我心愛的姑娘!他媽的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那你也不能亂來啊。」

  「他現在擺明了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這麼下去,他遲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去跟他拚命就有用嗎?」

  「怎麼沒用?」文龍還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是我罩著他的,論單挑,丫那不是我對手!」

  「好,」田東華鬆開手,往沙發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單挑,先不說以他現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這麼殺了他,就算理在你這邊,劉總他們也不能饒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殺一輩子嗎?」

  文龍的臉都憋紅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兒腳,慢慢坐回沙發上,「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鬥不過他了,當初悔不該養虎為患啊。伴君如伴虎,華哥,以後你自己小心吧。」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聽出文龍有心灰意懶的意思,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這種情況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嗎?我走,像七哥那樣,我走,我走,我走得遠遠兒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還是男人嗎?」

  「怎麼了?鬥不過他也是你說的。」

  田東華拍了拍垂頭喪氣的文龍,「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現在的財力也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麼辦?你走了,她就一輩子都無法逃脫侯龍濤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龍濤強姦了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說了,你真的忍心離開她?你不用否認,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歡她。」

  文龍還真沒想否認,「玉倩家那麼大的勢力,不會讓他那麼囂張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麼屈辱的事情她怎麼會對家裡人說呢?而且侯龍濤現在是高層的紅人,還有馮雲罩著他,說了也不一定能動得了他。玉倩把咱倆當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東華說著說著嘴角兒就輕輕的抽搐了起來,明顯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個人為她報仇。」

  「華哥你…」文龍驚訝的望著對方,「你願意幫我?」

  「不幫你我會跟你說這麼多?我跟侯龍濤是純粹的僱員與僱主關係,我跟你卻是真朋友。還有玉倩,我從小兒就認識她,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關心、照顧,我不為你也會為她的。」

  「華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就是了。」文龍用力咬著自己的牙齒,磨出了「吱吱」的響聲。

  「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咱們現在只能是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等待時機?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照他現在的勢頭,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強大,你還在不斷的為他出謀劃策,幫他掙錢?」

  「不要只看表面現象,」田東華瞇了瞇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現在擁有的越多,當他失去一切的時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經有主意了?」

  「現在還沒有,但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機會會找上門兒來的,」田東華說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不要輕舉妄動。」

  「好。侯龍濤,是你逼我的,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文龍又站了起來,將手中抓著的玻璃煙灰缸兒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上,摔得粉碎…

  「你們事先傳來的提案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我們不能接受。」方傑微笑的看著談判桌兒對面的「東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標兒侯龍濤在聽報告,他沒必要在場,福井威夫就指派他連同和其它幾個部門的人員一起來搞定這邊的事情,畢竟這也和IIC是否投資息息相關。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書,剛剛發到各位面前的是我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動,我們不再要求貴公司的所有車型都把淨化器納入標準配置,」田東華用了「要求」兩個字,和他現在尋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相配,但用的再合適不過了,「我們希能得到Acura的全部車型和低端車裡的CR-V的十年合同。」

  經過翻譯的傳達之後,Honda的代表都開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兒,「你們報的單價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這筆錢如果攤派到最終客戶出頭上,會影響我們的市場競爭力的。」

  「我認為不僅不會影響貴公司的競爭力,反而會有所幫助。」田東華覺得對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本來就是針對中高端的中產階級市場的,CR-V也不屬於經濟車型,消費者的購買意向是不會被幾百美元所左右的。」

  「那對我們的幫助何在?」

  「裝車之後加不加價取決於貴公司了,而且貴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裝淨化器的汽車製造商,正面的社會影響不可估量。」

  「不錯,」方傑點了點頭,看來侯龍濤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過我們也做過一些調查,淨化器在中國的零售價為一千元人民幣,相信製造成本不會超過八百。」

  「呵呵,老實講,三百美元是大減價,幾位也知道最初的報價是四百。論私,這是我們對貴公司慇勤款待的報答,」田東華相信對方至少有一個人明白自己指的是侯龍濤所收到的禮物,「論公,所有電腦軟件的實物製造成本都是非常低的,為什麼售價卻那麼高呢?知識產權。BMW七系轎車的造價絕對達不到三系的一倍,但售價卻是二比一,為什麼?拉開檔次。」

  「軟件和汽車在世界各地的售價都差不多,沒有如同貴公司這樣加價的。」

  「麥當勞的Big Mac在美國賣兩塊兩毛九,還要加稅,在中國賣十元人民幣,為什麼?消費水平不同。Acura和CR-V的主要市場在歐美和日本,我們的產品隨它們進入相同的市場,自然要符合那裡的消費水平。」

  「我想車型這個環節比較好商量,我現在就可以自信的說問題不大,但價格方面,我們還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兒。」方傑略微有點兒失望,對方提出的條件並不苛刻,完全在Honda董事會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當然,但我希望能盡快有結果,最好是後天的會議上就能決定,不過這已經是我方的最低報價了,要是貴公司實在不能接受,我們只好另覓合作夥伴了。如果咱們能達成協議,咱們可以在合同中明確寫明,我方向貴公司的競爭者提供相同產品的價格必須高於三百,否則咱們的合同自動終止。」田東華這是先抽對方一個大嘴巴,然後再幫著揉揉…

  星期三上午,Honda公司與東星集團進行了第二輪談判,具體討論了關於運輸一類的具體細節,原則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額預計將超過三十億美元,但正式簽約的日期並沒有確定…

  侯龍濤打開電腦,就像昨晚給愛妻們打電話的時候薛諾說的那樣,郵箱裡有一段她發來的視頻,九個只穿著性感內衣的美女擠在一張大床上,擺出各種誘惑人的姿勢,有說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動作很僵硬,陳倩和茹嫣一直是扭扭捏捏的,陳曦和薛諾略微有點兒做作,只有如雲,月玲和任婧瑤顯得很自然。

  「呵呵呵。」侯龍濤會心的笑了起來,光從嬌妻們的表現就能看到她們各自性格的影子,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在她們耳邊傾訴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智姬和慧姬走了進來,兩人穿著嶄新的「升龍旗袍兒」,那晚的兩件被刀子劃壞了,「濤哥,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嗯?」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九點,他立刻就明白姐妹倆的意思了,「哼哼,過來吧。」

  雙胞胎美女來到男人的身後,一左一右的為他捏著肩膀兒,「這幾位就是您的愛人嗎?都好漂亮。」

  「把你們倆往中間兒一放,絲毫不遜色。」侯龍濤關上電腦,轉回身來,拉住姐妹倆的手親了親,「你們就這麼著急陪我睡?」

  「我們…」女人的臉立刻就紅了,「我們已經跟了您四天了,您卻碰都沒碰我們,就連陪您去找寶村小姐的時候,您也只是讓我們在臥室外等著,我們怕您是真的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

  「哈哈哈,你們的傷好了嗎?」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經拆線…您是嫌我們身上有疤?」

  侯龍濤扶住慧姬的細腰,把她轉了個身,撩起旗袍兒的後擺,隔著褲襪在她左大腿後側那條發紅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們身上的刀疤是對我忠心的見證,是你們的勳章,那連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麼會嫌棄呢?我不過是怕牽動你們的傷口,今晚你們不來,我一會兒也會叫你們的。」

  「濤哥…」男人說的很誠懇,姐妹倆心裡都是一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雖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對不對?」

  「我們會去把傷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給你們看樣東西,」侯龍濤站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我受過槍傷,被刀扎過,還被狼抓出過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們一樣受了刀傷,但你們能在我身上找到傷疤嗎?」

  智姬和慧姬向後退了一步,當襯衫從男人的身上滑落時,她們都驚呆了。

  「哈哈哈,」侯龍濤在大笑的同時,故意讓自己厚實的胸肌跟著抖動,但決不是女人乳房那種柔軟的抖動,而是充滿力量的,「我喜歡女人在第一次見我真面目時那種表情。對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種表情,呵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沒讓你們觀看香奈和裕美是怎麼伺候我的,那樣我才能不分心的觀察你們。」

  「濤哥,可以開始找了嗎?」女孩兒們的呼息都不均勻了。

  「任你們處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智姬和慧姬趕忙就靠了過去,一前一後的貼住男人,慢慢的撫摸他,伸出嫩嫩的舌頭,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濕痕。

  身上癢癢的,侯龍濤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將姐妹倆摟進臂彎裡,「好了,找到沒有啊?」

  先是右邊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臉頰,歪頭和他親熱的接了個吻,然後是左邊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臉轉向自己,接著和他親嘴兒,兩個人的眼睛都是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經陶醉了,「沒找,哪有心情找啊…」

  「還說一輩子都聽我的話呢。」

  兩個女孩兒一聽,趕緊仔細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來,左肩上是新的刀傷,很容易就找到了,但卻明顯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復速度,胸口有幾條兒略深的白道兒,要說被動物抓過,也只能是這裡了,至於那所謂的舊槍傷、刀傷根本就無從找起。

  「看看,」侯龍濤點了點第二排腹肌上的一個幾乎不為肉眼所察覺的小白道兒,又拍了拍左大臂,「這兒的是槍傷,距離現在也就是不到兩年,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肚子上是刀傷,時間比較近,所以還能看得出來,估計再過幾個月也就蕩然無存了。」

  「怎…怎麼會?」女人天生就愛美,智姬和慧姬雖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成長起來的,但在這點上也不例外,她們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看來主人有辦法,她們自然就急於知道。

  侯龍濤倒是不急著漏底,他把褲子也脫了,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兒往床上一坐,抬起右腳,「我這裡被狼咬過,骨頭都露出來了,既沒縫針也沒上藥,現在只剩下一點點印跡了。」

  「是不是您的體質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過來坐,」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輕撫著她們順滑的肩頭,「過幾天你們會見到我的一個女朋友,她當過偵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她跟我好了一個月,我都沒注意到,據她自己說,那些傷疤變得越來越不明顯了。」

  「為什麼會那樣?」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您就告訴我們吧。」

  侯龍濤用左臂把慧姬摟得更進了,右手愛撫著智姬的長髮,「我想是我的精液有什麼特殊作用吧。」

  「濤哥,你好壞。」智姬以為男人在逗自己。

  「沒騙你。」侯龍濤上身往後一仰,把慧姬帶倒床上,讓她側壓在自己身上,抱著她吻了起來,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吸吮,「小寶貝兒,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的好處你還沒嘗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人的臉上吻著,左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不想再糾纏傷疤的事兒了,她堅信如果主人有辦法,一定不會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龍濤躺下的時候就鬆開了慧姬,並沒有把她也帶倒,女孩兒善解人意之極,她滑進了男人的雙腿間,把四角兒的大內褲拉了下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她沒見過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這條「大蛇」就算是歐美的男演員都沒法兒比,粗壯得如同充滿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龍濤懶洋洋的把眼睛閉上了,龜頭兒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被滑膩的舌頭纏繞,睪丸被托在一隻柔軟的手掌中旋轉,實在是享受,不僅如此,胸口正被另一條香舌舔舐,口中還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長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龍濤的肚臍兒,光用舌頭都能感覺出那一稜一稜的肌肉,她原先只是對主人「愚忠」,現在慢慢產生了一種新的感情,而且她畢竟還是少女,很難不對這個男人好奇,光是那幾處傷口的來歷就夠誘人的了,只不過她早已學會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剛想再繼續往上吻回去,忽然覺得腳腕兒被妹妹拉一下兒,扭頭一看,她正費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嚨裡塞,卻最多只能納入武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著屁股跪在了男人身邊,整個過程裡從沒讓陰莖離嘴。

  智姬也用想頭的姿勢跪在了男人的另一側,歪頭把妹妹沒能含進口中的那部分肉棒叼住了…

  編者話:我不是什麼富家公子,更不是什麼高幹子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北京小崽兒。當年寫《教父》的那個作者被認為一定是和黑手黨有很密切的關係,其實不然。在這個信息膨脹的年代,大部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能找得到。